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飞寒姜恬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尤物穿成万人嫌工具人女配:纪飞寒姜恬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灼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斯河睁大了眼睛:“纪飞寒,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纪飞寒懒得跟陆斯河浪费口舌,他转身进了厨房,帮姜恬把菜都端出来了。陆斯河一副活久见的样子:“姜姐,看来纪飞寒很满意你这个保姆。”都亲自帮忙端菜了,满意程度不一般。姜恬只轻轻摆了摆手。纪飞寒擦完手坐下,陆斯河已经动筷子了。他看到姜恬站在那里,脸色不好看了:“姜姐,你过来吃吧。”“你们吃吧,我看着就好。”姜恬第一时间拒绝了他。“你做的菜一起吃又怎么了?难道你是嫌陆斯河太脏了?”陆斯河正沉浸于美味无法自拔,突然被纪飞寒阴阳怪气,忍不住磨了磨牙。不过,好歹在吃人家做的菜,让姜恬干站在那里,陆斯河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姜姐,你就过来一起坐吧,就我们三个人,我们俩在吃,你站着,我都不好意思了。”“没...
《快穿:尤物穿成万人嫌工具人女配:纪飞寒姜恬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陆斯河睁大了眼睛:“纪飞寒,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纪飞寒懒得跟陆斯河浪费口舌,他转身进了厨房,帮姜恬把菜都端出来了。
陆斯河一副活久见的样子:“姜姐,看来纪飞寒很满意你这个保姆。”
都亲自帮忙端菜了,满意程度不一般。
姜恬只轻轻摆了摆手。
纪飞寒擦完手坐下,陆斯河已经动筷子了。
他看到姜恬站在那里,脸色不好看了:“姜姐,你过来吃吧。”
“你们吃吧,我看着就好。”
姜恬第一时间拒绝了他。
“你做的菜一起吃又怎么了?难道你是嫌陆斯河太脏了?”
陆斯河正沉浸于美味无法自拔,突然被纪飞寒阴阳怪气,忍不住磨了磨牙。
不过,好歹在吃人家做的菜,让姜恬干站在那里,陆斯河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姜姐,你就过来一起坐吧,就我们三个人,我们俩在吃,你站着,我都不好意思了。”
“没事,看你们吃的高兴,我很开心。”
“过来,坐下。”命令的语气。
纪飞寒表情很不好看。
姜恬看出他不开心了,笑容收敛,默不作声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陆斯河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他看了看纪飞寒:“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刺耳,明明是好心,被你一说,谁都不开心。”
纪飞寒朝着陆斯河翻了个白眼:“吃你的饭。”
看姜恬只吃米饭,不吃菜,纪飞寒又给她夹菜。
看她乖乖吃了,他的坏情绪才慢慢消失。
纪飞寒吃着吃着,起了坏心思,他在桌子底下用一只手,握住了旁边姜恬的手。
她吓得当场僵住了。
纪飞寒安抚般挠了挠她的手心。
姜恬深吸一口气,想拽开他,可动都动不了。
几次反抗无果,姜恬只好任由他握着一只手吃饭。
陆斯河在思考国外的那些破事,没有觉察到对面两个人的暗潮涌动。
等吃完饭后,他诚挚地对姜恬表达了感谢:“姜姐,你做饭太好吃了,接下来一个月还要多多拜托你。”
“喜欢吃就好。”
姜恬好像有些难为情,朝他微微笑笑就不说话了。
晚上,姜恬在厨房收拾餐具时,纪飞寒走了过来。
“我倒杯水喝。”
姜恬给他倒上,纪飞寒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要忘记晚上。”
看她的脸红透了,纪飞寒满意离开。
陆斯河正在浏览新闻,看纪飞寒从厨房出来,忍不住提醒他:“姜姐挺好的,你可别欺负她,我就喜欢这种能干又不多话的保姆。”
纪飞寒瞥了他一眼:“喜欢也不是你的。”
陆斯河低低笑笑,懒得理他。
半夜,纪飞寒睁着眼看着手机的时间,心里的焦躁感上升。
怎么还不来?
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了想去找姜恬时,外面终于想起了很轻很轻的敲门声。
纪飞寒眼睛里亮了,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姜恬。
纪飞寒把她拉进屋子里,把门反锁,紧接着推着她,让她躺下。
先来了个深吻。
纪飞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饥渴症,一见到姜恬,他脑子里有充斥着无数的肮脏想法。
一吻结束,看她眼眸含泪,樱唇微张,目光茫然,纪飞寒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
夏日的衣物本就单薄,他身体的异常很快被姜恬看到了。
看她眼神中又带上了恐惧,纪飞寒深深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的开始太不美妙了。
他好像给姜恬留下了阴影。
可没有那场意外,纪飞寒不确定他能不能看到姜恬。
拉着她坐起来,姜恬一米六的个子,不到一百斤,跟纪飞寒比起来,她只是小小的一个。
把她拢入怀里,毫不费力。
纪飞寒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团棉花糖,哪里都软,哪里都香。
可抱了没一会儿,姜恬就忍受不住地推开了他。
“你……”
她有些无助地看着某个地方。
纪飞寒真不想在女朋友面前丢人。
明明平常他对任何大美女都不感兴趣,可一见到姜恬,他就恨不得……
目前的情况不处理,姜恬根本不敢安心跟他腻在一起。
“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解决一下。”
纪飞寒迅速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用冷水冲了个澡。
解决了一下,纪飞寒强行按捺下内心的念头,把坐在那里的姜恬,又抱到了腿上。
“真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从确定关系开始,纪飞寒恨不得有人把他跟姜恬拴在一块,一分一秒都不分开。
姜恬小声说:“不要说傻话。”
纪飞寒让她正对着他,用手描摹她的眉眼。
都觉得她长得很一般,可在他眼里,她哪哪都好看。
纪飞寒忍不住亲着亲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眼睛。
姜恬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偏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纪飞寒无奈抚着她的背。
两人的距离太近,才没多久,纪飞寒又不对劲了。
姜恬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白皙的脸变红了。
纪飞寒也非常苦恼,可他控制不住啊。
进浴室不过是杯水车薪,没多久他就又恢复了。
可更过分的要求,纪飞寒不敢跟姜恬提。
看了看时间,两个人腻歪了有一会儿了,纪飞寒只能忍痛决定,先让姜恬回去。
姜恬在这段感情里太没有自信了,纪飞寒不敢随意吓她。
等他们的感情再进一步再说,纪飞寒只能这么想。
姜恬回房间需要经过大客厅,她刚走到那里,正好陆斯河从洗手间出来。
“姜姐,你这是去哪儿了?”
陆斯河好奇地问她。
她来的那个方向,并不是卫生间所在的方位。
见到他,姜恬吓了一跳,她勉强露出一丝笑:“先生想喝水,我就去给他倒了一杯。”
她的撒谎本事很烂,表情掩饰很差劲,陆斯河知道她没说实话。
但他不是主人,不好对姜恬说太多。
“哦,这样啊,那你早点回去睡吧,天都这么晚了。”
“好,你也是。”
等她走了,陆斯河看了看她来的方向,眼神中若有所思。
大半夜一个保姆去那边干什么?
冷静了一会儿,老夫人猜测她颜色太过寡淡,说不定王爷对她没有兴致。
她略微思索了一番,打算继续看看王爷会不会去其他妾室房中。
然而让她失望了,住了几日前院后,萧子珏算了算日子,为了不被母亲唠叨,他又去了姜恬的院中。
姜恬看到萧子珏就打怵,因为他身后代表的是老夫人。
他俩一次没成事,老夫人定然要责骂她一次。
萧子珏看她的表情不太好看,就问她发生了何事。
不能把他赶走,更不敢透露内情,姜恬只苦笑着摇头。
夜里两人依旧都没睡,各忙各的事。
熬大夜,姜恬困得心烦气躁,还要被老夫人训斥,她心头真是郁闷得很。
若是能早些离开王府就好了。
姜恬在心中默默地想。
可萧子珏竟还养成了习惯,隔个四五日就要来这里熬个大夜。
姜恬的睡眠日日被折磨,着实苦不堪言。
她没地方诉苦,老夫人却急了。
想着儿子可能不喜欢姜恬,说不定会对其他妾室感兴趣。
可除了姜恬的院子,萧子珏谁的地儿也不去。
俨然是一副独宠的架势。
那就得从长计议了。
这一日,姜恬又被叫到了老夫人的房内。
老夫人绷着脸,拿出了一瓶药:“等王爷再去你房中,把这药放进水里。”
姜恬眼眸骤然间睁大,她转念一想,就明白这药是何物了。
“老夫人,求您放过妾吧,若是王爷察觉出了异常,妾就没命了。”
姜恬当即求饶。
“你的命本就是王府的,一条贱命值几个钱?”老夫人的表情显得极为冷酷,“若是你不愿做,我就差人将你那老娘赶出王府去,再将你乱棍打死!”
姜恬极早就在王府卖命,当年她娘亲无处可住,她求着老夫人给她在庄子上安排了一间房。
这是她做妾的条件。
如今老夫人旧事重提,姜恬眼中苦楚闪过,只能拿了那药,谢过老夫人,走出门去。
一整日,姜恬心神不安。
可她要是不做,老夫人不仅要了她的命,还会要了她娘亲的命。
即便那个老娘只疼爱她弟弟,对她并不好,从她做妾后就没了联系,可终究是一条亲人的性命。
姜恬没的选。
她长吁短叹也阻挡不了时间的流逝。
第二日,萧子珏又来了。
晚上他去母亲那里吃的饭,不知道他母亲是什么意思,年纪那么大了,净用些咸物。
萧子珏看了一会儿书,对旁边的姜恬说道:“给我倒杯茶来。”
姜恬手一颤,针差点刺破手指。
她忍着心虚,给萧子珏倒了一杯茶水。
萧子珏喝了,可口渴没有得到缓解,他皱着眉头:“拿个大些的杯子。”
“是……”
连着喝了半壶茶水,萧子珏终于感觉到了身上的不对。
燥热,还有某种说不出来的……
萧子珏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他的目光刺向姜恬:“是你干的?”
姜恬张了张嘴:“我……”
她的身体好像也发生了异常。
可她并未喝水。
萧子珏平生最恨别人耍小手段。
他眼中怒火迸发:“如风,如雨,把她给我扔出去,这个妾室我不要了!”
他的话音刚落,两个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出现。
姜恬还没等挣扎,就被堵上了嘴,拖了出去,又强行塞上了马车。
她不知道那两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心中的恐慌快要化为实质。
到了一个荒凉的地方,如风拿出了刀。
看到刀子,姜恬心跳骤停!
业务几次都被别人抢走,姜恬无奈下只能选择离开。
她身上有巨额的房贷,哪有空跟别人玩宫心计。
“那些人挺狠的,在业内坏她的名声,她之前是金牌员工,就碍着她们的眼了……”
纪飞寒听得眼神里结了寒冰。
他把电话挂掉,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他跟姜恬早就断了联系,他没有立场去帮她。
他真去了,想必对方也不需要。
想了想,纪飞寒认为自己魔怔了,不就是一个保姆,都翻篇了,他还在乎那个人干什么?
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可纪飞寒去常去的酒吧喝酒时,又碰到了姜恬。
她正在低着头扫地,做得很认真。
看来她不仅白天在公司里当清洁工,晚上也在做兼职。
纪飞寒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她就是在自讨苦吃,明明给她开了高额的工资,她不要,非要受委屈,他能怎么办?
他自顾自地地喝酒,酒吧是他难得的放松之处,不能被姜恬破坏。
可姜恬工作的位置跟他太近了,他的余光不自觉跟随着姜恬。
她穿的还是宽宽大大的衣服,脸很白,五官平淡,露出的脖子很纤细。
没人会对她产生异性的联想。
她看上去毫无吸引力。
但,不包括纪飞寒。
他看到姜恬,喉口有些发干。
平淡的五官和极致身材的反差,在他的脑子里冲撞。
看他冷着脸喝酒,对搭讪的人置之不理,好多美女知难而退。
纪飞寒喝了几杯,视线正大光明地看着姜恬。
姜恬负责的是整个酒吧的业务,她的动作很灵巧,小心地闪避着喝醉酒的客人。
可还是有人喜欢醉酒发疯,姜恬扫到一个大汉的脚边,还没等她进行下一步动作,那个人就推了她一下。
“大婶,别人在喝酒,你忙活什么?离远点!”
跟他一桌子人哄堂大笑,都用嘲讽的目光看着姜恬。
姜恬被他一推,踉跄了一下。
夏天的季节,酒吧的空气有些热,姜恬在工作服里就穿了一个短袖,往下倒的那一刹,露出了大半截的腰身。
白到发光。
纪飞寒眼睁睁看着那个大汉的喉口滚动了一下。
其他人跟着眼前一亮:“这大婶还挺白。”
那个大汉咧了咧嘴,拽住了姜恬的手,逼着她露出了正脸。
看她五官平平,那个大汉含着醉意的眼神里带着失望。
“大婶,你多大了?”
姜恬看上去很是忌惮他:“三十五岁。”
“比彪哥大八岁耶,彪哥你可别饥不择食!”
那个被叫彪哥的大汉,正享受姜恬手腕嫩滑的触感,拽着她的手不松开。
“你年纪这么大,结婚了没?”
“跟你没关系,能不能放开我?”
姜恬偏着头,躲避着对方口中呼出的酒气。
“今天你惹到了我,我脾气好,你把这半瓶酒喝完,我就放你离开。”
彪哥的力量很强,姜恬挣扎了半天,只是徒劳。
那半瓶酒一看度数就不低,姜恬很害怕,鼓起勇气拒绝:“我不喝。”
彪哥不高兴了,他把姜恬往身边一扯,姜恬的工作服拉链坏了,露出了里面的短袖。
从锁骨往下看……彪哥手上的力度下意识加大,眼神里的热度暴增。
“大婶,你这么有料……”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生生拽起,还没看清对面是谁,就被一拳砸晕过去。
桌上的人惊呆了,反应过来所有人都站起来,死死盯着纪飞寒。
“你是什么人?”
这时酒吧的经理出来了,他们一看到纪飞寒在跟人打架,当即就腿软了。
“待会儿会有人来处理这件事,我先走了。”纪飞寒吩咐经理。
那个经理点头哈腰:“好的,好的。”
纪飞寒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不动弹的姜恬,上去扯着她的胳膊就走。
姜恬的反抗被他忽略,很快被他拽出了酒吧。
其他人想拦纪飞寒,先被酒吧的安保人员拦住了。
远离了灯红酒绿炸裂的音乐,纪飞寒的手没松开:“姜姐,你不在我那里干,就来这里被人揩油?”
他的声音里含着怒气。
然而,姜恬一抬头,纪飞寒愣了一下,她已满脸泪痕。
抹了一把脸,纪飞寒闭上了嘴。
他的人来了,司机先把他和姜恬送回了别墅。
姜恬全程没有开口,任凭纪飞寒再度把她带回纪家。
等回去,纪飞寒把自己的衣服翻了半天,找出一件新的睡衣给她。
“你先去洗个澡吧,衣服都被扯坏了,穿这个。”
姜恬有些坐立不安:“纪先生,我还是先回去吧,对不起,我刚才吓住了。”
“你回去不怕那些人报复?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要是查到你的地址,说不定会怎么对你。”
纪飞寒的恐吓成功吓住了姜恬。
她在原地拿不定主意。
“快去洗澡。”
纪飞寒一想到她因为这身衣服被大汉觊觎,心口就憋闷。
姜恬无奈,乖乖去了。
纪飞寒也打开了另外一个卫生间,洗了个战斗澡。
他出来,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卫生间被推开的声音。
他转头一看,随即目不转睛。
姜恬穿的睡衣,纪飞寒只给了她衬衫,她细白的双腿没法遮掩。
她没有合适的鞋子,只能穿着比她的脚大很多的拖鞋走出来。
嫩白的脚踩着黑色的拖鞋,腿型优美的白皙长腿,被黑色的衬衫覆盖。
色彩的浓烈对比,刺激着感官。
衬衫的领口很大……纪飞寒忙不迭地转开眼睛。
他感受到了心跳的扑通扑通。
“纪先生,我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我,您可以帮我买一身衣服吗?”
姜恬咬着唇站在那里,看上去很紧张。
纪飞寒故作平静地看着姜恬的脸。
看上去平凡的面孔,实际上五官长得都不错,至少不让人反感。
而且很白净,目光也很澄澈,带着显而易见的迷茫和惶恐。
“纪先生?”
姜恬的提醒,总算让纪飞寒回神。
“这么晚了,我找人买不合适,你先在这边睡一晚,等明天我让人送一身衣服过来。”
姜恬张了张嘴,发觉自己没有立场反对,是纪飞寒救了她,就闭上了嘴。
看她终于乖了一点,纪飞寒心情平和了许多。
“姜姐,你过来坐吧,我们好好谈谈。”
姜恬快要喘不过气。
她被一双大手按住了头,只能正面迎接着纪飞寒。
纪飞寒说不清楚这是怎样的滋味。
柔软,娇嫩,甘甜。
他恨不得溺死在其中。
直到他尝到了咸涩,感受到了一片凉意,才猛地清醒过来,松开了姜恬。
她一动不动,已然泪流满面。
纪飞寒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凉水,神智回归。
姜恬的双唇还泛着红,脸色却苍白极了。
寂静在两人之间沉淀,停驻。
纪飞寒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总是会在姜恬面前失控,不止一两次了。
与其逃跑,纪飞寒选择正面内心。
他握着姜恬的手,防止她跑掉。
“姜姐,你觉得我怎么样?”
纪飞寒突然出声,姜恬颤抖了一下。
她空洞的眼神重新聚集起光:“你,你很优秀。”
二十五岁就担大梁,纪飞寒毫无疑问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那,你能不能跟我试试?”
纪飞寒说这句话时,难得有些紧张。
姜恬抿着唇,纪飞寒发现有点肿。
“纪先生,对不起,我不想。”
纪飞寒握紧了她的手:“为什么,你都说了,我很优秀,那你为什么不愿意?”
“我们年纪差距太大了,我一无是处,我配不上您。”
“配上配不上,不是看你怎么想,而是看我。我刚才强吻了你,我要对你负责。你可以给我个机会,如果不成,我们再分开。”
纪飞寒强迫姜恬看着他。
姜恬想要推开,却发现对方如同铜墙铁壁,力量悬殊。
“纪先生,我三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我真的没空陪你玩恋爱游戏。我搞不清你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只不过是主雇关系。”
姜恬说的很急,很崩溃。
纪飞寒的心一直往下沉,他能看出,姜恬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想要的,从来都会得到。
纪飞寒耐下心:“那跟我谈恋爱会让你损失什么吗?我的背景你最少清清楚楚,我定期做体检,从不在外面乱来。我很富有,不会有骗你钱的可能性。我的性格,我们相处这么久,你也很了解。跟我试试,你不会损失。”
“我真的不愿意。”姜恬沉默良久,还是拒绝。
纪飞寒被逼狠了,突然笑了:“你很珍惜你那套房子吧?”
姜恬霎时间抬头看着他,目光中藏着恐慌和无措。
“跟我试一试,你那套房子不会有闪失。你非要犟,说不定它会怎么样。”
他的话音落下,久久无人再开口。
纪飞寒表面冷沉着脸,实际内心翻涌着酸涩。
他没预料过,有朝一日自己要通过威胁,逼一个女人跟他交往。
“姜姐,你好好考虑考虑。”
纪飞寒提醒她。
姜恬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看纪飞寒好像在看恶魔。
被这种目光盯着,纪飞寒有些狼狈地偏开头。
“试试……是试到什么时候?”
“我厌烦你了,我们就结束。”
纪飞寒面无表情地回答。
又是良久的沉寂。
就在纪飞寒想离开时,他听到了姜恬轻声回答:“好。”
纪飞寒眼睛骤然亮了:“你答应了?”
姜恬面色很沉静:“我答应了。”
纪飞寒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把姜恬紧紧抱住。
“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
姜恬的笑容里藏着哀伤。
纪飞寒看出她不情愿,可没办法,他不想放手。
姜恬答应交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纪飞寒接吻。
纪飞寒对姜恬的唇魂牵梦萦。
如今终于有了正当的资格,他把姜恬的唇吮吸到嫣红。
她向来素净又平淡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鲜艳的颜色。
看姜恬实在拒绝他继续,纪飞寒才放下了他的掠夺。
但他没有放姜恬回房间,而是把她抱在怀里,说着他的打算。
“接下来你继续在别墅上班,我了解你的脾气,不是正当劳动换来的钱你不会要,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因为我们的交往关系就让你放弃工作。”
他这段话一出来,感觉姜恬松了一口气。
“别的就一切照旧。”
纪飞寒想了想,他不需要姜恬作为女朋友替他承担义务,只好照旧。
“纪先生——”
“叫我飞寒。”
纪飞寒早就听姜恬十分的不顺耳,她还没开口,他就立马纠正。
“飞,飞寒,我有话想跟你说。”
纪飞寒有些紧张,他怕姜恬反悔。
“你想说点什么?”
姜恬努力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望着他的眼睛:“我们的交往关系,可以不往外透露吗?”
纪飞寒脸色变得不好了:“为什么?如果你在乎年龄,那大可不必,没人敢说三道四。”
他的眼神凌厉至极,彰显他作为上位者的说一不二。
“我不确定您会不会一直喜欢我,更不知道您到底喜欢我哪里。如果您厌烦了,我是您女朋友的消息传出去,我会无法正常生活。”
姜恬把她的担忧说出来。
纪飞寒无声了一瞬,他承认,姜恬说的是对的。
连他都不知道他会喜欢姜恬多久。
权衡了利弊,纪飞寒答应了她的要求:“我不会对外人透露。”
“您的亲朋好友也不要。”姜恬特意强调。
纪飞寒忍着,点头:“好。”
这次姜恬没有继续说什么,只说了一声谢谢。
纪飞寒心情还是挺好的。
接下来他的目标是让姜恬尽快喜欢上他。
如今姜恬迫于现实压力跟他交往,他的位置很危险。
这么想着,纪飞寒感觉到了姜恬的不舒服,把她松开:“你去洗漱睡觉吧。”
“还没吃饭,冰箱里买好菜了,我去做。”
姜恬照往常没有太大变化,可纪飞寒怎么看她怎么觉得顺眼。
一听她说要给他做饭,明知是她的工作,纪飞寒心中还是有些微微的开心。
“我帮你吧。”
纪飞寒跟她一起站起来。
姜恬的目光里表露出了不赞同。
纪飞寒刻意忽视。
他在厨房里帮忙,不如说是捣乱。
姜恬晚了十分钟才把菜做完。
在暖黄的灯光下,纪飞寒吃着姜恬做的饭,突然有了家的感觉。
等吃完饭,纪飞寒又忍不住搂住姜恬。
她的腰很细,他一手握住都轻轻松松。
“今天晚上……”
因为他也没这种经验,为了让姜恬快乐,他早就偷偷研究了不少资料……
在大汗淋漓中,他彻底拥有了自己的心上人。
…………
好像在做一场旖旎的梦。
纪飞寒直到醒来,还没从巅峰的快乐中走出来。
他看了看表,上午十点钟,昨晚折腾到了四五点。
纪飞寒有时候会反省他是不是拥有疯子的基因。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一到特定的地方,他会用尽全力想弄坏。
想让她哭泣。
他的身边已经没人了,纪飞寒却没有放在心上。
穿着拖鞋,纪飞寒的声音里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餍足:“宝宝,你在哪里?”
由于在夜里喊了千万遍,纪飞寒非常自然地喊道。
他看了看洗手间没有人,就去姜恬的房间找了,还是没有人。
神经逐渐紧绷,纪飞寒脚步匆匆,从一楼到二楼,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
没有,还是没有。
铺天盖地的恐慌感把纪飞寒笼罩。
直到他的视线落到书房桌子上放的那一封信上。
“纪飞寒启。”
他颤抖着手,眼睛因为过度紧张,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字。
忍着说不出来的恐惧,纪飞寒把那封信读完。
在这一刻,他好像失了魂。
第二天,陆斯河进入纪家的大门,见到的是晕倒的纪飞寒。
不吃不喝,大喜大悲,精神受到太过严重的刺激,纪飞寒昏迷到了书房里。
等他醒过来,依旧目光空洞,对万事万物都不关心的姿态。
陆斯河看着他那副伤情的样子,眼神转移向窗外:“是我帮她离开的。”
纪飞寒的手指动了动,他的视线落在陆斯河的脸上,十分费劲地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纪飞寒的声音沙哑刺耳:“……为什么?”
“我跟你说过了,跟她分手是当前最好的选择,你偏要勉强,”陆斯河语气有些压抑的平静,“她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你知道吗,昨天我就想清楚了,我不能背叛她,哪怕只是表面的背叛。哪怕我变成穷光蛋,也想跟她在一起。我计划着我们出国躲几年,等我在那边积蓄了资金,再慢慢考虑回国。”
纪飞寒说得越来越艰涩。
“纪飞寒,这一点都不现实。”
陆斯河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那对夫妻等着纪飞寒给他们赚钱,他又是他们唯一的共同血脉,怎么可能轻易被放过?
“是啊,我知道不现实,可是,我总以为,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总会有其他的路可选……”
“不要再说了,她替你选了,”陆斯河的语气越来越冷,“你不需要再为难,更不需要放弃所有一切。”
纪飞寒眼睛发红:“可她走了,你知道吗,在信里,她祝我找到新的爱人,儿孙满堂……”
一边说着,他的手捂上了眼,泪水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
看他才过几天就消瘦了一大圈,陆斯河深吸了一口气:“纪飞寒,你好像没有发现,你一直没长大过。姜恬永远都在包容你。你说你要出国,跟她商量过吗?你没有。但你知道她一定会同意,哪怕要她背井离乡。”
“这次也是一样。你没有告诉她实情,就要瞒着她再找个女友,还不是有恃无恐,认为她会理解。”
“表面上说是喜欢她,却没有给她过尊重,又谈什么喜欢?要是你还是个男人,就证明给她看。”
心口痛了一下,陆斯河顿了一下,才继续:“等你什么时候对她不仅是喜欢,学会了给她爱与尊重,我就把她的地址告诉你。”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命不久矣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
他一挥手,身后的人与如风和如雨缠斗在一起。
姜恬陷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
她的意识此时十分混乱,劫后余生本该庆幸,可她好热,又仿佛在渴望什么……
“这药不能硬解,药材难找,若想立即救她,需……否则她将爆体而亡……”
姜恬模糊的意识,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
她听到了关门声,隐隐感觉一个人靠近她。
渴望的情绪,诱使姜恬直接扑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用力解他的衣服,解不开,她急哭了。
“救救我……”
墨沉渊看着身前的女人脸色酡红,眼睛泪汪汪的,眼底有黑雾浮动。
“若是我救了你,你的清白就没了……”男人的声音很沉。
清白,她行尸走肉般活了二十九年,上一刻差点被人杀了,对她而言,清白哪有命重要?
“救,救我,不要清白,要你……”
她把唇凑上去,乱七八糟地吻。
墨沉渊本就隐忍到青筋暴起,被姜恬一亲,火山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一把抱起姜恬……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打更声悠远,房内,一条雪白的藕臂挣扎着往外伸,却要被男人古铜色的手按住,硬生生拽了回去……
………………
姜恬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
她睁开眼,浑身的酸痛感让她连动一下都疼痛难忍。
然而,当她摸到男人的胸膛时,还是猛地清醒过来!
记忆回笼,姜恬的眼睛与男人漆黑的眼眸对了个正着。
男人长着一张极其俊美的脸,剑眉斜飞入鬓,五官俊朗,自带一种说不出来的杀伐之气。
看他的面相,姜恬心中叫苦不迭,这男子的年纪定然要比她小。
然而她还没开口,男人突然靠近她,在她震惊的目光下,将她的唇狠狠堵住。
直到姜恬难以呼吸,眸中含泪,才被放过。
墨沉渊未曾料到,他昨夜失控到那种程度便罢了,今晨一醒,看女子乖乖枕在他的肩膀上,用吃惊的眸子看他,他又控制不住了。
此时窗外阳光正好,天色已然大亮。
墨沉渊庆幸他为了引蛇出洞,假意生病,不必上早朝。
掀开被子,墨沉渊露出了肌肉虬结,无一丝赘肉的完美身躯。
姜恬猝不及防,看了个正着。
“你……”
她想说点什么,却被自己沙哑的嗓音震惊了。
墨沉渊黑眸凝视了她一眼,眼中情绪令人分辨不清。
很快他就穿好了衣物。
姜恬想起身,却发现极为艰难。
墨沉渊又在原地看了她一眼,昨夜已帮她洗过了,衣服也准备好了,她竟连这点力气也无了……
短暂停顿一会儿,墨沉渊弯腰,抱起姜恬,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像是给小孩子穿衣似的,一件一件给她穿好。
姜恬羞耻到无地自容,她用仅剩的力气挣扎,却被墨沉渊一巴掌拍在了某处:“别动。”
女子的衣物极其复杂,墨沉渊的身份决定了他不通俗务。
本就穿着费劲,姜恬一挣扎,他就自然而然那么做了。
看到姜恬脸色红透,墨沉渊的喉结动了动。
被穿好衣服的姜恬,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看她不说话,墨沉渊就自顾自地地说了起来:“昨夜我偶然碰到两个歹人想谋害你,就出手了,谁料到你竟……如今木已成舟,你当如何?”
姜恬咬着嘴唇,她心中也委屈。
其实她没在那水里放东西,思前想后,她还是打算能拖一日是一日。
她走到窗边,刚想把窗户关严,一个身影突然从窗户进入房内,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惊呼还未开口,那人已在她耳边威胁道:“别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姜恬汗毛直竖,浑身僵硬,吓得一动不动。
墨沉渊未曾料到那群杀手如此大胆,竟在他微服出访时突袭。
他带的暗卫数量不够,最终全部暗卫以性命给他换来了一线生机。
夜色极沉,他的左臂还在流血,只能先找个地方躲避。
辨不清方位的他,来到了这个小院子。
眼看着大雨将至,那一群杀手在大雨下定然找不到他的所在,只要躲过这一夜,明日他定要将那些人千刀万剐。
墨沉渊一手捂着手下女子的嘴,让她不发出声响,另一边,把窗户牢牢关严。
此刻外面“轰隆”一声,暴雨倾盆。
“我要放开你,但你若是发出一点声音,你的脖子会被我拧断。”
姜恬拼命点头。
房间里已经吹了灯,墨沉渊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此刻与女子紧紧相贴。
正逢夏夜,女子又未着外衫,她身材的惊心动魄,墨沉渊感知得一清二楚。
感受到她的动作,墨沉渊松开了手。
女子被吓软了腿,要不是他的一条臂膀挡着,她早就瘫倒在地。
如今她整个人都陷在了他的怀里。
异样的触感让墨沉渊有些微微别扭,他沉声说道:“你这里可曾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
看对方没有杀她,姜恬勉强镇定,她浅浅点点头:“有……有的。”
墨沉渊的耳朵一动,声音倒是轻软动听。
“找出来。”
姜恬打开最底下的箱子,拿出了几瓶药。
墨沉渊放在鼻端闻了闻,的确是治跌打损伤的。
他继续命令:“脱掉我左臂的衣服,给我用药。”
他的声音极具威慑力,姜恬吓得心惊胆战。
此刻她只想活命,颤抖着声音说了一句“是”,就小心翼翼地动作起来。
她是当过丫鬟的人,自然知晓如何伺候人。
感受到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他的左臂上细致抹药,墨沉渊倚在窗边,心中松了一口气。
“大,大人,药已抹好了。”
不仅抹好了,姜恬还专门拿了一块她平日里不舍得做衣服的绸缎给他包扎好了。
感觉到伤口不那么痛,且被妥善包扎,墨沉渊眼底的郁色消散了许多。
此时外面的雨下个不停,房间内姜恬大气都不敢出。
疼痛稍有缓解的墨沉渊,抬头看向姜恬。
其实他看不清她的脸。
灯已经熄了,若是再亮起来,恐生变故。
黑夜对墨沉渊反而更加安全。
他只能看清姜恬的大致轮廓,就连姜恬找药,也是凭感觉找的。
此刻两个人相距不远,却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你是哪家的?”
这一片都是官宦人家,墨沉渊问了一句。
姜恬却一声都不敢吭。
“说话!”
姜恬身体哆嗦了一下,她忍着内心的恐惧,声音里含着哭意:“我,我不能告诉您,我是他人的妾室,若是让人知晓有外男闯入,我定是没命了……”
听她是别人的妾,墨沉渊眼神一沉。
但他知道,姜恬说的没错,她不告知他姓名和人家,对她更好。
于是他就不再问了。
摸了摸身上,发觉钱袋没带,墨沉渊想给她点银钱的打算也落空了。
他们两人在一间屋子里各处一方,姜恬快要睡着时,听到有声响,瞬间警醒地睁开眼。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但雨已经停了。
看姜恬又吓得脸发白,纪飞寒叹了一口气:“我是想说,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不要想别的。”
姜恬垂着头:“我会的。”
纪飞寒没敢再做大动作,他真怕把人给吓坏了。
轻轻亲了姜恬一下,纪飞寒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纪飞寒白天想了一天应该怎么让姜恬对他产生好感,回去一看,一个衣着考究、面容温润清俊的青年,正坐在沙发上,喝着他女朋友泡的茶,悠哉悠哉。
纪飞寒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姜恬身上,忘记了陆斯河说的回国日期。
看到纪飞寒正坐在门口瞪他,陆斯河微微一笑:“飞寒,这里不是你家吗,你在门口干什么?”
纪飞寒看到姜恬也在看他,忍下一肚子的火气,同样坐在沙发上。
“先生,我刚给陆先生泡的红茶,您要喝吗?”
理解由于外人在场,姜恬才会喊他先生,可纪飞寒还是非常不爽。
“她是我家的保姆,不是你家的保姆,不要随意指使她。”
陆斯河诧异地挑了挑眉:“作为你的兄弟,我的地位都这么惨了吗,连一个保姆都比不上?”
“对,比不上。”
纪飞寒懒得理陆斯河,径直回去换衣服了。
“你老板脾气真不好,你受苦了。”
陆斯河对姜恬笑得温和。
他对纪飞寒新招的保姆印象不错,话不多,人还勤快,长得不是多美,气质倒是让人挺舒服的。
姜恬也朝着他笑了一下,没有开口。
这时纪飞寒的声音远远传来:“姜恬,过来帮我找找衣服。”
从昨天确定关系,纪飞寒就不再喊她姜姐了,他要努力淡化年龄差。
陆斯河无奈摇了摇头:“真没教养,连声姐都不会叫。”
姜恬假装没听到他的吐槽,略带歉意地说:“抱歉,陆先生,我先过去一下。”
“你忙你的就好,我对他家比我家还要熟。”
姜恬赶过去了,她一进门,纪飞寒就迅速把门关上,推着她,让她靠在墙上,吻住她。
纪飞寒本以为一次就不会那么感兴趣了,谁能想到,情况愈演愈烈还差不多。
要不是姜恬快要呼吸不了,纪飞寒不会松开。
看她没力气似的窝在自己的怀里,纪飞寒心中满足。
轻轻拍拍她的背,感觉她的呼吸平稳了,纪飞寒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享受此刻的静谧。
“他住一个月就走,你不用管他。”
想到陆斯河,他提醒了姜恬一句。
“好。”
姜恬在他的面前依旧沉默寡言,但她没有那么抗拒他,纪飞寒就认为是进步。
纪飞寒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身上有股清淡的香气,初时不会惹人在意,后来只会让人神牵。
纪飞寒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
可惜姜恬轻轻推了推他:“陆先生还在外面等着,我得去做饭了。”
纪飞寒心里叹息了一声,还是放过了姜恬。
可看她真要走,他又舍不得,上去牵住了她的手。
客厅是公共活动区域,他要是敢对姜恬动手动脚,陆斯河绝对能看出猫腻。
也就是在这里,才能享受一下女朋友的温柔。
纪飞寒恨不得把陆斯河赶走,可他又深知,陆斯河不达目的不罢休,赶走了还会再来。
更何况,没有特殊原因,他不会来借住。
种种因素影响,纪飞寒真不想让姜恬走。
姜恬有些急了:“松开吧,我要去做饭。”
纪飞寒不动,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靠在姜恬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姜恬的脸一下子红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让你走。”纪飞寒铁了心。
姜恬只好咬着唇,点点头。
纪飞寒这才满意了。
晚饭做的是陆斯河点的菜。
他在国外太久了,好久没有吃川菜,馋得不行。
打听到姜恬会做一手川菜,他连忙央求她做一道辣子鸡,再做一道水煮肉片。
他说话的技巧很足,不会让人产生反感,反而会同情他。
姜恬果然被他打动了:“好,我给你做。”
“姜姐,你太好了。”陆斯河眉开眼笑。
他属于温文尔雅那一挂,平日里不说话会给人距离感,但一笑,又变成了一个让人极容易产生好感的青年。
“没关系。”
姜恬刚进厨房,纪飞寒就换好衣服出来了。
看到陆斯河也换了家居服,还是跟他同款不同色,纪飞寒脸上又不太好看。
“你就不能少学我?”
陆斯河故作无辜地笑:“都来你家做客了,我肯定得穿你送的衣服。”
“你要点脸,是我送的还是你抢的?你老年痴呆了?”
陆斯河不想跟他继续无聊的话题,而是提起了他公司的事。
“那个单子我签下来了,给的价格合适,你不用怕吃亏。”
陆斯河:“我对你信任的很。”
纪飞寒反问他:“你在国外发生了什么事,非要来我家住,我家不会有风险吧?”
一听他提起国外,陆斯河的笑容收敛了:“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人不安分,得等等才能处理。至于你家,你自己的小区安保做的怎么样,不用问我。”
纪飞寒听他的话,知晓事情不太严重,就懒得跟他继续聊了。
他的目光放在了正在厨房里忙活的某个身影身上。
以为他在放空,陆斯河又提起了一个人:“我在国外遇到沈清晓了,她硕士刚毕业,不久后要回国。”
纪飞寒的目光还追随着姜恬,听到沈清晓的名字,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们当初多好,她要回国,你再去把她追回来。”
对于纪飞寒的平淡,陆斯河非常不满意。
纪飞寒终于舍得把目光分给陆斯河:“我跟她谈过不假,你暗恋过她也是真的。你要是还喜欢她,把她追回来,我绝对不插手。”
被他反将一军,陆斯河失笑着摇头。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些青涩的感情早就消失了。
“饭做好了,你们去洗洗手,准备吃吧?”
姜恬一边端菜,一边笑着对两个人说。
纪飞寒迅速站起来,陆斯河以为他连洗手都要抢,没想到他接过了姜恬端的菜。
“你站在一边,这菜太烫了。”
纪飞寒叮嘱姜恬。
一整天,姜恬没能离开纪飞寒的怀抱。
给姜恬吹好头发后,纪飞寒开始讲述他的两年。
这两年,他卧薪尝胆,阴谋阳谋一起用,终于让他的那对父母掉进了他的陷阱。
如今他已经是纪家集团的真正掌舵人,没有人再敢用任何条件、任何要挟制约他。
他越发成熟的眸子里带着狠辣,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终于让他脱离了温室。
他讲完了,姜恬靠在他的怀中,也讲了讲她的事。
她把那套房子卖了,拿着这笔钱来到这个小城,开了一家书店。
“你当时问我有什么爱好,我想了想,好像只有看书算是我的爱好。所以我就开了一间书屋,在这里等你。”
纪飞寒抿着唇,眼睛又发红了:“既然你在等我,为什么要写那封信?”
一想起姜恬对他的祝福,纪飞寒依旧心如刀割。
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怎么会有新的爱人?他怎么会跟别人子孙满堂?
“因为那时候你并不爱我,你只是带着占有欲喜欢我,我想,如果你找到了真正的爱人,那我就在这里度过余生。如果你真的爱上我了,那我就是你新的爱人。”姜恬眸子中透着认真。
纪飞寒抱紧了她:“不会有别人。”
除了她,谁都不会有,失去她的痛,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他那对父母在崩溃时问他为什么会对一个保姆着魔。
纪飞寒低头亲了亲姜恬的额头,他不会告诉他们,爱并不需要理由,只要她的眼眸中有他,让他即刻赴死,他都心甘情愿。
纪飞寒捧着姜恬的脸:“没有人可以再威胁我们了,我们结婚吧。”
姜恬眼中带着泪:“你愿意跟我结婚了?”
纪飞寒心口又是一痛,陆斯河跟他说过了,当时姜恬在现场,听到了他们的全部对话。
“原来我对婚姻没有信心,现在我很想用婚姻绑住你,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姜恬,嫁给我。”
纪家总裁要结婚的消息很快传开。
这些年纪家集团发展的势头极猛,本市龙头非其莫属。
得知他娶的是比他大十岁的保姆,好多人大跌眼镜。
但纪飞寒却不管不顾,大肆带着他的未婚妻出入各种场合。
名牌珠宝,各类鞋包,流水一般添置。
好多人艳羡姜恬的好运,却不知纪飞寒的小心思。
发觉姜恬不再抵触大众目光,纪飞寒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她是他的未婚妻。
别以为他没调查过,姜恬开书店的那两年,追求者络绎不绝。
她还穿着灰扑扑的衣服时,都能引来他的觊觎,更不用说展露光华后了。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未来的妻子,谁都不能抢。
婚礼自然举行得十分盛大,说是世纪婚礼都不为过。
在仪式上,纪飞寒高兴到当众落泪,惹得无数人惊讶。
这是得喜欢到什么程度,才会露出如此情态。
陆斯河看着纪飞寒和姜恬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接吻,他举起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跟着微笑鼓掌。
他祝福他们。
姜恬得到了幸福,他就安心了。
至于他的喜欢,微不足道。
【男配陆斯河好感度达标】
姜恬跟纪飞寒去敬酒时,在不经意间将他的一根头发收入了系统。
【男配陆斯河DNA已录入】
纪飞寒的好感度达标,是在五十年以后。
姜恬婚后把书店继续开了下去,还做成了品牌。
纪飞寒有了妻子在身边,灵魂有了安放处,更是在商界大展拳脚。
明明事业爱人都在身旁,可纪飞寒的好感度迟迟无法达到达标数值。
五十年后,两人已经育有一女,女儿成功接手了纪飞寒的集团,也结婚了,可纪飞寒疑神疑鬼的性格没有任何改变。
他像是守着宝贝的恶龙,用警惕的眼神逡巡着每个路过的人。
直到姜恬的寿命走到尽头,他的眼泪滚落,最后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我爱你。”
【男主纪飞寒好感度达标】
【DNA已录入】
…………
经历了上个世界,姜恬总算明白了大龄工具人分部的不易。
以对女主组的标准要求工具人角色获得相应好感度,难度自然翻倍。
由于是主角,系统对男主的好感度要求,比男配高了一大截。
也许男配对她不过是喜欢,就可以好感度达标。
可对男主,哪怕两个人同生共死,互诉爱意,只要没达到系统标准,同样不算合格。
【下面传送下一个世界:王爷的大龄妾】
姜恬睁开眼睛,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这是一个古代言情的世界。
原主是比男配大五岁的通房丫鬟,因性格柔顺娴静,被男配的母亲做主提成了妾室。
可惜原主长相平凡至极,除了性子温婉不惹事,安静得像根杂草。
本来想找她给男配开蒙,可男配拒绝了。
二十岁进了他的后院,原主熬到了二十九岁,变成了大龄妾,还是如同隐形人。
后来因男配一次酒后,原主怀孕,生下孩子后难产死去。
其实原主跟男配那次碰见纯粹是偶然,男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自然不能拒绝。
可她平日里默默无闻,一朝成了男配唯一一个怀孕的妾室,没人觉得她没有谋划。
就连在男配眼中,她都是个有野心想上位的心机妾室。
有了孩子,男配更是对女主一心一意,从此再不娶妻。
总之,原主就是个纯粹的工具人。
男配的身份是异姓王,因他的父亲跟先皇打江山立下了赫赫战功,先皇赐给他封号安清,男配父亲死后,由男配世袭。
男配除了是王爷,还是皇帝的心腹,他表面在朝廷中领了个闲差,实际上是皇帝的耳目。
这本书主角是皇帝与丞相家的小女儿。
皇帝与丞相家的小女儿在微服私访时认识,不久后暗生情愫,又因丞相与皇帝素有不和,经历了几轮纠纠缠缠,最终走到一起。
【目标人物:男主墨沉渊,男配萧子珏】
在攻略世界中,姜恬她喜欢沉浸式。
掌握了剧情,她眼神一变,再抬眸,她就是原著中那个被描绘成野心贪婪想上位,偏又运气不好难产而亡的大龄妾室。
萧子珏至今不愿娶妻,内宅中却已有了不少妾室,全是由他的母亲抬举的,那位夫人盼着这些女人能为萧子珏开枝散叶。
可惜萧子珏很少踏入后院,这些女人连见他一面都殊为不易。
已是入夜,小厮未曾通禀,那就说明王爷不会来了。
姜恬早早洗漱完,褪去了外衫,准备入睡。
她是大龄妾室,二十九岁还未得王爷宠幸,前途无望,旁人不会巴结她,她并无丫鬟和奴仆。
平日她就住在王府最偏僻的小院,幸好厨房记得给她饭吃。
本要躺下,窗户却动了动。
姜恬只好起身,她看了看,天上乌云重重,隐隐有雷电闪现,就知快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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