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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傅昭昭最新章节列表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心境也平和宁静下来,也不似刚噩梦醒来那几日那般痛苦激动。“月落姐姐,最后一次。”月落柔声道,“一个有了二心的男人,不值得姑娘为他伤心,就像家主说过的用人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永世不用,男人亦是如此。”傅嘉鱼静静的听着,将小手覆在心口苦涩的地方,现在的她,对李祐好像没有那么多喜欢了。一个时辰后,马车驶进甜水巷。幽长狭窄的小巷子,寒风呼呼吹啸。天气十分恶劣,街上行人稀少,光线也越发暗沉下来,偶尔路过几个百姓,都是抱着袖子冒雨急匆匆飞奔离去。马车车轮不小心陷进烂泥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莫雨头大如斗,叉腰站在外头,淋了一头的雪,“少夫人,这马车给我家公子当牛做马多年,估计快废了,麻烦少夫人再等等,我去前面的铁匠铺子借个工具...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12-30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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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傅昭昭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心境也平和宁静下来,也不似刚噩梦醒来那几日那般痛苦激动。“月落姐姐,最后一次。”月落柔声道,“一个有了二心的男人,不值得姑娘为他伤心,就像家主说过的用人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永世不用,男人亦是如此。”傅嘉鱼静静的听着,将小手覆在心口苦涩的地方,现在的她,对李祐好像没有那么多喜欢了。一个时辰后,马车驶进甜水巷。幽长狭窄的小巷子,寒风呼呼吹啸。天气十分恶劣,街上行人稀少,光线也越发暗沉下来,偶尔路过几个百姓,都是抱着袖子冒雨急匆匆飞奔离去。马车车轮不小心陷进烂泥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莫雨头大如斗,叉腰站在外头,淋了一头的雪,“少夫人,这马车给我家公子当牛做马多年,估计快废了,麻烦少夫人再等等,我去前面的铁匠铺子借个工具...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傅昭昭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她心境也平和宁静下来,也不似刚噩梦醒来那几日那般痛苦激动。

“月落姐姐,最后一次。”

月落柔声道,“一个有了二心的男人,不值得姑娘为他伤心,就像家主说过的用人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永世不用,男人亦是如此。”

傅嘉鱼静静的听着,将小手覆在心口苦涩的地方,现在的她,对李祐好像没有那么多喜欢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驶进甜水巷。

幽长狭窄的小巷子,寒风呼呼吹啸。

天气十分恶劣,街上行人稀少,光线也越发暗沉下来,偶尔路过几个百姓,都是抱着袖子冒雨急匆匆飞奔离去。

马车车轮不小心陷进烂泥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莫雨头大如斗,叉腰站在外头,淋了一头的雪,“少夫人,这马车给我家公子当牛做马多年,估计快废了,麻烦少夫人再等等,我去前面的铁匠铺子借个工具过来,保证能修好。”

傅嘉鱼不好意思再坐在车里,放下怀里的牌位,让月落将自己扶下来,“你别急,慢慢来,我能等。”

莫雨憨笑一声,“我就知道少夫人好脾气。对了,那边有个卖酒的食肆,每日开到宵禁才会关门,少夫人和月落姑娘先去前头避避风雪。”

雪中夹着丝丝冷雨,傅嘉鱼只站了一会儿便湿z了一层披风。

月落道,“姑娘,这儿交给莫雨就好了,你风寒本就还没好全,不好再吹风淋雨。”

好歹姑娘现在也是他徐家的少夫人,徐家清贫成这样,既不能帮衬姑娘什么,总该在别处出出力。

月落心安理得的拉着傅嘉鱼往那食肆方向走。

甜水巷地形复杂,那食肆说是在前面不远处,其实也转了两个弯才到。

傅嘉鱼也知要好好保重身子,低着脑袋,与月落一路跑到食肆屋檐底下。

食肆今日生意不好,门口悬着两个昏暗的雕花旧灯笼,在寒风里滴溜溜的转悠着,铁钩子在摇曳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店里到处冷冷清清,柜台处也没人看守,堂内更无人喝酒吃饭,还未收拾的凌乱木桌上散乱放着两碗吃剩下的酒酿圆子。

她提着湿透的裙摆,跑上石阶,一抬头,便见李烨一袭月白锦衣立在柱前,眼神凉凉的朝她看来。

暮色四合,天色阴沉如墨。

男人修长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稍不注意便能扑出来撕咬猎物。

看起来,他在这儿等了她不短的时间。

傅嘉鱼被他阴凉的眸光看得心头一紧,猛地僵住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烨动了动嘴角,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穿得朴素,又未施粉黛,雨水将那张白皙得没有半点儿瑕疵的小脸洗刷出来,实在美得让人心动。

今日的傅嘉鱼与往日不同。

往日她还是高门贵女,满头珠翠,今日却是京中庶民,一身素衣。

女人就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保护欲的动物,尤其她被淋湿后,冷得微微发抖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一身素衣的模样比她穿金戴银的样子更美十分。

他感觉自己心头怒火稍微平息了几分,笑了一声,“我自然在等你。”

月落警惕着眸子,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家主子身前,“三公子请回。”

李烨眼神瞬间冷戾了起来,平白多了一分杀意。



他们就快成婚了,他也该听母亲的话,让她踏踏实实的嫁给他做妻子。

想起傅嘉鱼那日清冷疏离的目光,他心口堵了一下,抬步往濯缨阁走去。

……

天色渐晚,濯缨阁却不如往日那般热闹明亮。

廊下的灯笼尽数熄灭,只留了正屋里一盏幽幽宫灯。

周嬷嬷不在院儿里伺候,想必去了母亲房里回话。

濯缨阁内就剩两个丫头,其他婆子似被人打发了,整个院子安静得过分,又显得有几分孤凄。

李祐难得主动来一趟傅嘉鱼院子里。

若是往常,疏星和月落早该欢欢喜喜的迎接上来才对。

如今,他锦靴刚踏上濯缨阁回廊,就见那屋里的灯陡然一灭,整个廊下瞬间暗了下来。

九儿一怔,心口蓦的慌了一下。

这……这怎么与预想的不同?

傅姑娘是最喜欢世子爷的,明知世子爷进了院门,姑娘为何不出来迎接,反而吹了灯?

这不是明摆着对世子爷撒脾气,不让世子爷进去么……

李祐果然面色一沉。

九儿望着那刚刚还站在床边的倩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干笑着解释,“想是姑娘病还没好全,精神不济,不知爷过来看她,奴婢去问问。”

她快步走上前去,敲了敲房门,“疏星姐姐在么。”

疏星开门出来,默然看李祐一眼,行了个礼,言语里多了一丝往常没有的客气,“世子爷来晚了,姑娘刚刚已经睡下了,若世子找我们姑娘有事,还是明日再来罢。”

九儿尴尬的张了张唇,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主子爷。

这可是天大的怪闻呐!

傅姑娘竟让世子爷吃了个闭门羹!

傅姑娘到底怎么了,不过五日,难道就让青梅竹马长大的二人如此生分了么?

李祐冷笑一声,几步走到窗边,就站在那红木窗棂下,沉冷的眸光看向那道紧闭的窗户。

“傅嘉鱼,我知道你根本没睡。”

“你出来。”

昏暗的屋中,只余一道天光从窗屉里渗透进来。

傅嘉鱼站在窗内,凉凉的望着窗外那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所站的地方不是温暖精巧的闺阁,而是那被热油灌满了地面的皎玉堂内院,万山载雪的如画美景,窸窸窣窣的雪花落在梅枝上,而她却被捆绑在木桩上,热油从皮肤上灌下来,仿佛一万根针刺进每一寸关节和肌肤里……

她哭得血泪从眼角渗出,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一种巨大的痛苦狠狠攫住了她。

让她不得不想起话本里,他如何宠爱江畔月,又如何冷落逼迫她的场景。

还有卫国公府的众人,他们在她发现江畔月的存在后。

又是如何苦口婆心的将她架在道德得至高点上,劝她身为主母大度一点接纳江氏,让她慈悲一些,善待江氏肚子里的孩子。

她被逼得郁郁寡欢,终日不得丈夫与婆母好脸。

身上万贯家财也被宋氏哄骗了去。

最后,她彻底被架空,失去了掌家权,毁容后被幽禁在后院做了李烨的禁、脔,落得人财两空。

李祐在外不耐烦的等了许久,屋中依旧没有动静。

“傅嘉鱼,你当真还在闹脾气,不肯出来见我?”

男人的语气带了些不悦和威压,又不肯放低姿态当真去推门。

傅嘉鱼轻笑一声,一抹自嘲浮上嘴角。

窗外之人,年纪尚轻,与那书里成熟稳重,心狠手辣的李祐终究不能相提并论。

也许这时候的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丝喜欢的吧?

他以为她还在闹,却不知,她已好似重活了一回。

隔着这一层轩窗,她与他,已然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昭昭。”

他突然无奈开口,如兄长一般亲昵的唤她小名。

傅嘉鱼心头一悸,讽刺的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无声的冷意在四肢蔓延,胸口的位置更是一片难言的酸涩。

从前他就是这样欺她,骗她,哄得她对他死心塌地。

好在她已经幡然醒悟,再不会听信他的花言巧语。

“真不愿见我?”

“昭昭说话。”

“我来瞧瞧你的病。”

傅嘉鱼已经心如死灰,对他再无期待和感情。

如今她又是有夫之妇,自然不会再贴着热脸去搭理他。

见窗内那道纤细的身影缓缓离去,窗影里,黑漆漆,孤落落,不知为何,李祐觉得心脏骤然被攥紧,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难受得厉害。

他觉得,傅嘉鱼不管怎么样,生了病,总会红着眼,柔柔弱弱的来看他一眼,让他心疼也罢,让他可怜也罢,让他心生保护欲也罢。

总不该是如今这样,连句话也不与他说。

九儿见主子爷眉眼好似阴云密布,山雨欲来,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

这傅姑娘究竟是怎么了啊……

主子爷亲自示好,她也不肯搭理,难道,卫国公府要变天了么?

李祐等不到傅嘉鱼回应,自持身份,不可能会去求她垂怜。

她今夜若不出来,明日后日,总会有来主动讨他高兴的时候。

半晌,他冷哼了一声,也没将傅嘉鱼的不正常放在心里,直接从濯缨阁离开。

……

疏星是眼看着李祐离开之后,晦气的对着李祐的背影啐了一口,才回身进了屋。

一眼便见自家姑娘伶仃的一身白色交领中衣,单薄的月白披风,脖上围着毛茸茸的兔儿卧。

尖细发白的下颌藏在绒毛里,看起来仿佛被弃在雪地里的一只伤兔,身影透着可怜和绝望。

不过是发烧病了三日,姑娘怎么变得这般彻底?

她百思不得其解,快步撩起屋中连珠帐,穿过落地花罩,进了内间。

烛火重新点燃,屋中燃着滚热的炭火,一缕安神香从一只三足瑞兽铜炉里袅袅上升。

傅嘉鱼神情淡淡的坐到月落榻边,抬手抚了一下她发烫的额头。

“月落姐姐好多了么?”

月落苍白一笑,她的嗓子被周嬷嬷喂了药,现在还不能说话,只笑着点点头,用眼神道,“奴婢好多了,姑娘不用担心。”

疏星依偎过来,也趴在月落床边。


宋氏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淡定下来的心又嗖的一声跳了起来,“你要今日一并给江氏正名?”

李祐道,“是,我要名正言顺将她迎入国公府。”

宋氏听得脑仁儿极疼,只觉江氏当真是个祸害,且不说她如今罪臣之女的身份,便是她是个良家子,给她儿做妾侍也配不上。

还没与人婚配就跟男人苟合在一起,就算那个男人是她亲儿子,她也看不上这个女子狐媚放浪的做派。

“你就不怕昭昭吃醋生气?”

“所以要劳烦母亲在昭昭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你啊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好在我们要面对的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若她但凡是个有家世的,你绝无机会讨得了好去!”

“母亲说错了,傅昭昭身怀巨财,她也照样会原谅我。”

“哦?”

“母亲忘了,她心里是极爱我的?”

“你说的倒也是。”

宋氏再生气,也不敢多说自己儿子的不是。

儿女情长事小,下月的春闱才是最紧要的,她可不想在此时为了一个女子与儿子伤了和气。

母子俩说话间,便进了濯缨阁大门。

傅嘉鱼形单影只,被人用绳子捆了站在偏厅里,红着眼,无声的哭着,一双淡漠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走进来的李祐。

李晚宁正好言好语的劝说她不要胡闹,一面道歉,一面又故意威胁。

如今这里头都是宋氏自己人,关起门来,气氛压抑得仿佛牢笼一般。

傅嘉鱼有些呼吸不过来,吸了吸鼻子,眼泪复又夺眶而出。

她就知道,想摆脱李家并不容易。

知道消息后,犯头疼病在院子里休养的二夫人王氏也扶着丫鬟的手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就闹成了这样?大嫂,昭昭年岁小,还不懂事,你先让她松绑吧。她身娇体弱的,身子还没好全呢,更何况,今日也不是她——”剩下的话,王氏没敢继续说。

李祐的错,何苦怪在小姑娘身上,她们也不过是欺负昭昭没有亲人可以仪仗罢了。

宋氏走进来,往主位上一坐,递给李晚宁一个眼色,眼神似笑非笑,“弟妹放心,我是她母亲,怎么会舍得罚昭昭。”

王氏不再劝说什么,叹口气,安静的坐在下首。

李晚宁和李晚烟二人便一左一右解开了傅嘉鱼手上的绳子,她肌肤细腻水嫩,现下手上多了好几道紫红色的痕迹。

李晚宁也知自己心急了些,下手太重,柔声道,“昭昭,娘也是气极了才会这样对你,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来人呐,去取药膏来。”

有人领命出去,大门又被关上。

屋子里光线很暗,每个人脸上都神色不明。

李祐身披大氅,慵懒的坐在宋氏身侧,轮廓分明的俊脸隐在昏暗中,似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眸光晦暗,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

傅嘉鱼身子瑟缩了一下,抬眸,看向李晚宁和煦温柔的笑脸,嘴角微抿,眼底露出疏离。

对他们,她其实没有话好说,所有该说的话,在皎玉堂都已经说完了。

她安静伶仃的站在远处,小手紧紧攥在一起。

宋氏扯了个笑脸,缓缓道,“昭昭,母亲往日里都教了你些什么?你可还记得?咱们生在豪门大族里的女子皆要以学习女戒女德为荣,身为女子,最重要的便是三从四德。你父母已亡,没人教你,我便将你放在膝下日日教导,难道你还不明白,祐儿是你的夫君,他便是你的天?”


哪个小姑娘遇到这么大变故不手忙脚乱方寸大乱的?

至少此刻她还能安稳冷静的坐在马车里,就已经赢了东京大半女子。

张娘子上下打量她,越看越满意,笑着安慰道,“这儿就是徐公子在东京的家,宅子不大,只一进,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厢房,正屋宽敞,是徐公子留给姑娘你的。你们先进去吧,这旁边榆柳巷就住着一位神医,我现在就去请他过来一趟,有他在,徐公子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傅嘉鱼明白,从今日开始,她便再也不能像个小孩子依靠他人。

无论什么,她都要靠自己坚强。

她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弯了弯眉眼,诚心感激,“昭昭多谢张娘子帮衬,日后昭昭定会答谢娘子今日之恩情。”

张娘子掩下眼底担忧,嘴角含笑,人已下了马车,“都是街坊邻居,说什么谢不谢的,姑娘真是客气了。”

傅嘉鱼心中牵挂着徐玄凌的伤势,也没与张娘子多寒暄,连同疏星月落一起将受伤的徐玄凌送进院子。

进了院子,她才发现,原来徐玄凌有个名叫莫雨的随从,生得人高马大,见她们搬动男人不易,急得随手便将昏迷中的男人抱了起来。

“哎呀,公子怎的伤成这样!上个月月钱还没发,他可不能死!傅姑娘,你且放开,让我来就行!”

傅嘉鱼傻乎乎的瞧着男人,愣在当场,“你是徐公子的人?”

莫雨傻不愣登的笑道,“是啊!傅姑娘,公子一早就吩咐将主屋留给你,你看,现下我要将公子送哪个厢房合适?”

人都快没了,莫雨竟还有心情开玩笑。

真不知有这样的下人于徐公子而言是福还是祸。

月落也看出莫雨不太靠谱,问道,“姑娘,你看我们该如何安置徐公子?”

主屋宽敞,厢房有些小,而且光线也不太好,不太适合养病。

傅嘉鱼心乱如麻,此时也没有空想太多,便支支吾吾道,“正……正屋。”

莫雨一听,高兴麻利的“哎”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带着男人进了房。

傅嘉鱼跟在后头,踏过门槛,进了屋子,见这房间虽简陋,却布置清雅,简单的落地花罩将房子分割两处,外间置有实木桌椅书案,里间便是一张垂着绣帐的雕花架子床,即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豪华精致,却是精心按照女子的闺房来装扮的,看得出来,房屋主人在这间屋子里的用心。

她顿了一下,又想起他义无反顾的替自己挡下那一刀,他们分明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他就那么冲过来,也不怕死……

第一次有人为她如此付出。

她叹口气,心底涌起一阵无言感动,坐到床边,看着那把长刀还插在他肩头上,眼泪不受控的流了出来。

莫雨摸了摸鼻尖,立在一侧。

这小院儿里,从未有过女主子,这还是他头一遭见主上的女人,小小一团,花容月貌,就是太爱哭了些,生得这般貌美,看起来却还像个没长大的女娃娃,这样的姑娘能成什么事儿?

主子虽然体弱多病,那也曾是在沙场上打过滚儿的铁血男儿。

这姑娘将来未必经得住主上的凶猛。

他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张娘子已经去请了神医,却还是有些等不及,“傅姑娘,那啥,我莫雨是个粗人武夫,身上经常受伤,所以略通医理,这伤我刚看了一下,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大啥事儿,让我先替公子处理一下再说。”


李晚烟不甘心的嗤笑一声,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讽刺道,“你一介商女,能对我做什么?”

傅嘉鱼拍了拍她的脸颊,也跟着笑,“回去告诉宋氏,你与顾家婚事的告吹,这才只是个开始,这十一年,我谢家送给李家的东西,让她早早的为我备好,我很快便要来取。”

李晚烟恼羞成怒,愤然道,“你——!”

“记住。”傅嘉鱼视线扫过她耳垂上的明珠耳珰,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件也不能少。”

说罢,直接起身离开。

徒留李晚烟还倒在地上,五脏六腑痛得半晌动不了。

碧莲被吓住了,目露惊恐,呆在旁边一动不动。

李晚烟怒极,“贱人,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扶我!”

碧莲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跑到自家姑娘身边,将人扶起。

李晚烟烦躁的拍了拍衣裙上的烟尘,她今日来甜水巷不过是因为顾家想同她退婚一事心底有怨气,顺便过来杀一杀傅嘉鱼的威风。

她承认,刚见徐玄凌时,见他长得那样丑陋。

她心底别提有多开心,一番奚落嘲讽后,心里更是格外痛快。

二哥哥风光霁月,文武双全,她傅嘉鱼根本配不上,只该配徐玄凌这种丑夫,让她以后在外人面前,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明日崔老太君的生辰宴,就是她和她丑夫君出大丑的日子!

她倒要看看,那时的傅嘉鱼,还有什么好嚣张的!

李晚烟扭着脚脖子走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身旁的碧莲浑身发抖,脸色极其惨白。

“小贱蹄子,你做什么,见鬼了?”

“奴婢……”

“快说,别逼我打你!”

碧莲脖子抖了抖,只要一想起那丑夫的嗜血阴森的眼神,心里直发毛,“姑娘,根本不是那个护卫……奴婢刚刚分明看见傅姑娘身边那位夫君一伸手……碰都没有碰到姑娘你,就将姑娘推墙上去了。”

李晚烟皱了皱眉心,摸了摸z胸口泛疼的位置。

那时一阵劲力传来,她也被打懵了,根本没发现是谁打的她。

但她绝不相信是徐玄凌干的。

“他一个病恹恹的废人,能将我打成这样?你别是看错了。”

碧莲嘴唇颤了颤,低下头,也怕是自己看错了,不敢再多说,“那,可能是奴婢看错了吧……”

可,那丑夫当时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啊啊啊啊。

李晚烟回府之后,直接去了惠和堂,将傅嘉鱼今日的话,一字一句都说给了宋氏,彼时李祐也在,就坐在宋氏下首的玫瑰椅上。

宋氏安静的坐在罗汉床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晚烟。

李祐俊脸上神色未明,听到傅嘉鱼维护丑夫时,眸光讳莫如深。

李晚烟瞥李祐一眼,对着宋氏委屈的嗫嚅道,“母亲,孩儿的婚事倒是其次,可傅嘉鱼说让国公府归还她谢家的一切财物,这难道不是要我们国公府难堪么,她将我们国公府当什么地方了?”

宋氏笑容冷了冷,“她当真说国公府与顾家的婚事只是个开始?”

李晚烟哭道,“是啊,孩儿还想着……她哪有那翻天的本事,孩儿的婚事,岂能任由她摆布,母亲一定会替孩儿想办法的对么。”

宋氏道,“这是自然,我国公府的女儿岂是他们想退婚就退的。”

李晚烟喜不自禁道,“还是母亲对孩儿最好。”

听着李晚烟的奉承,宋氏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手里的一串紫檀木佛珠,心里又开始有些不确定傅嘉鱼到底在想什么,最近她的确感觉一切开始变得不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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