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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异梦郁戈煜如兰 番外

方饼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抬手擦拭唇瓣,却怎么也抹不完,直到血迹彻底花了我脸上的妆。我望着铜镜,对着小腹自嘲道:“孩子,你看娘好没用,妆又花了呢。”罢了……想与他到白头,终是奢望。我放弃梳头,放下梳子拿了烛台,坐到榻上,火光跃跃欲试,我将它扔在床铺。用我最后的力气,爬上桌子。锣鼓声消了,礼成了。下一步,该入洞房了。火势汹汹。不过片刻,整个屋子已是一片火海,灼热的火焰侵蚀着屋子每一处。火光刹那间将这漆黑的夜照的通亮。“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东院着火了!”人群开始沸腾,外面慌乱起来。吃喜酒的人们发现了不寻常,拼命嘶吼慌乱起来。宾客,仆人们……纷纷都拎着桶水奔向东院,想要阻挡这凶猛的火势,然,这一切不过螳臂当车,倒入的水非但没减轻火势,反而助燃这场大火...

主角:郁戈煜如兰   更新:2024-12-30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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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戈煜如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头异梦郁戈煜如兰 番外》,由网络作家“方饼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抬手擦拭唇瓣,却怎么也抹不完,直到血迹彻底花了我脸上的妆。我望着铜镜,对着小腹自嘲道:“孩子,你看娘好没用,妆又花了呢。”罢了……想与他到白头,终是奢望。我放弃梳头,放下梳子拿了烛台,坐到榻上,火光跃跃欲试,我将它扔在床铺。用我最后的力气,爬上桌子。锣鼓声消了,礼成了。下一步,该入洞房了。火势汹汹。不过片刻,整个屋子已是一片火海,灼热的火焰侵蚀着屋子每一处。火光刹那间将这漆黑的夜照的通亮。“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东院着火了!”人群开始沸腾,外面慌乱起来。吃喜酒的人们发现了不寻常,拼命嘶吼慌乱起来。宾客,仆人们……纷纷都拎着桶水奔向东院,想要阻挡这凶猛的火势,然,这一切不过螳臂当车,倒入的水非但没减轻火势,反而助燃这场大火...

《白头异梦郁戈煜如兰 番外》精彩片段


我抬手擦拭唇瓣,却怎么也抹不完,直到血迹彻底花了我脸上的妆。

我望着铜镜,对着小腹自嘲道:“孩子,你看娘好没用,妆又花了呢。”

罢了……想与他到白头,终是奢望。

我放弃梳头,放下梳子拿了烛台,坐到榻上,火光跃跃欲试,我将它扔在床铺。

用我最后的力气,爬上桌子。

锣鼓声消了,礼成了。

下一步,该入洞房了。

火势汹汹。

不过片刻,整个屋子已是一片火海,灼热的火焰侵蚀着屋子每一处。

火光刹那间将这漆黑的夜照的通亮。

“着火了!”

“着火了!”

“快救火,东院着火了!”

人群开始沸腾,外面慌乱起来。

吃喜酒的人们发现了不寻常,拼命嘶吼慌乱起来。

宾客,仆人们……纷纷都拎着桶水奔向东院,想要阻挡这凶猛的火势,然,这一切不过螳臂当车,倒入的水非但没减轻火势,反而助燃这场大火。

微风吹过,火风似带着愤怒的怒吼,将整屋子包围。

房梁东一块西一块的落下来,火光燃的木头嗞嗞响,火苗顺着嫁衣烧在我身上,一点点灼烧着我的肉,我却丝毫不为所动。

火光中,我看到郁戈煜穿着红袍奔了过来,他慌了:“月儿,我来救你。”

我目光动了动,低眼看他,不为所动。

“月儿,你快出来!”

郁戈煜慌着向屋里奔进来。

如兰将他拦住:“夫君,火势太大了,你不能过去呀。”

我看着郁戈煜,忽然笑了。

“郁戈煜,我恨你,只求生生世世不永不相见!”

尾音落下,我便跳入火海中。

“不!!”

“月儿!!!”

郁戈煜目呲欲裂,撕心裂肺的往火海冲,千钧一发之际,他被大家死死的拉住,同样身穿嫁衣的如兰拦在他面前,看着大火阻止他:“夫君,你冷静一点,火热凶猛,简姐姐不会有生还可能了,夫君不要冒险……”

“滚!”

郁戈煜毫不留情的推开如兰,像发了狂一般双目腥红的挣扎着。

如兰从地上爬起来,铁了心的吩咐仆人:“你们一定要把将军按住,倘若他有什么闪失,你们全都别想活!”

我死了。

但我的灵魂还飘在上空俯视着身下这一片火海。

不知烧了多久,火终于灭了。

我看到郁戈煜焦急的在一片烧焦木骸中发疯的翻找着,双手双脚被余温烫的惨不忍睹,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眉头都没皱一下,发狂一盘一遍又一遍的翻着。

翻到零星的残骸,他充血的双目流下悔恨的泪水。

我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郁戈煜,你为我流的泪,是真的吗?

如兰在一旁看不下去,冲进去阻止他:“夫君,你别找了,简姐姐已经烧成灰了,找不齐的。”

“滚开!”

郁戈煜冷绝的将如兰推倒在木骸中。

如兰被烫的流眼泪,捂着肚子哭:“夫君,我肚子疼。”

郁戈煜身子一僵,猛的转身单手拧起她,粗暴的掐着她脖子,双目血红的瞪着她:“同样的花招你要用多少次,如今月儿已死,你和你的皇兄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

我一惊。

郁戈煜这话是什么何意?

如兰,皇兄?

正在我疑惑之际,郁戈煜狠狠的将如兰甩了出去,摔出一声巨响。

下人来报,如兰流产了。

郁戈煜像没听到,整个人依旧沉浸在眼前。

他在残留的柜子里翻到药方,放在最上方的都是调理的药方,我希望他能找到最下方的保胎方子,感受下我入心肺的疼。

他每翻一张嘴里都会念着我名字,神情暗淡下去:“月儿,月儿……为什么要离开我?”


原来,已有孩子了。

我咬着唇,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开口:“谢过将军。”

我从未称过他“将军。”

他的眉眼暗了暗:“如兰都能割舍亲生骨肉给你养,打心眼里想与你和平相处,希望你大度一些,别让她每日在外面站几个时辰只为给你请安。”

原来,他是心疼如兰站久了。

既如此,解释的话说出来还有意义吗?

郁戈煜不在身边,我浑浑噩噩难入睡,他知晓的。

他说,府中只会有我一位夫人,我便是规矩,一切由着我性子来。

可他现在,全忘了。

全变了。

待郁戈煜离开,我终于将口腔那股子腥甜吐出来。

平儿哭着向我奔过来:“小姐,你怎么了,我马上叫大夫。”

我摇摇头,心衰莫过于心死:“不必了,我没事。”

这日起,我便卧床不起了。

郁戈煜刚开始每日过来,但我都找借口拒了。

他在门外,略带怒意的道:“圣旨以下,事已至此,你为何要以身体逼我?”

我逼他?

当一个人变心,再多理由也是借口。

圣旨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娶侧妃的正当理由。

我一次未回复,后来他便没再来过。

平儿劝我:“小姐,事已至此已无力改变,将军心里是有你的,这样闹僵等于亲手把将军推到侧妃屋里,时间久了你和将军的感情会出问题的。”

我勾起一抹苦笑,这一年,我们之间……从他变心那刻起,还剩有感情吗?

一个秋天气爽的日子,如兰来找我了。

不等我开口,她便以我长居房间对身体不好为由,邀我去后花园散步,感受阳光。

我想借这件事告诉如兰不用每日向我请安,便应允了。

走在青石子路上,如兰喋喋不休的讲着她与郁戈煜相识的过程。

那是我深深爱着的夫君啊,我却从别的女子身上听着我未曾了解的过往。

她的每一个字宛如一根又长又细的针,一下一下的刺进我心脏,疼的无法呼吸。

“姐姐,我无意与你争抢将军的爱,妹妹不求将军爱我,如兰只求能陪伴在将军左右就好。待如兰产下孩子便过继给姐姐,如兰会像以往一般,在战场陪着将军策马奔腾,不会在家惹姐姐不快。”

我哑着嗓子:“以往,你在军营?”

“将军伤好后,我在军营照顾他。”

如兰面带羞涩的抚摸小腹:“姐姐往后便在府里抚养这孩子,将军在外的起居住行便交给妹妹负责,我们姐妹二人和平相处,早日帮将军完成他为郁家平反的心愿。”

我面色惨白的盯着她小腹,我要在府中替她养孩子,她却日日夜夜陪在郁戈煜身边。

“这是你与郁戈煜商议的结果吗?”

她眨着好看的杏眼,天真的望着我:“姐姐,你不愿意吗?”

“不愿意!”

我甩开她的手,可她却抓着我的手尖叫出声。

我和她同时跌落到水里。

跌落瞬间,我看到一个人影飞奔过来,郁戈煜焦急愤怒的声音响起来:“救侧妃,快救侧妃。”

我不再挣扎,绝望的闭上眼。

罢了,死了也好。

听不见,看不见,心也不会再痛了。

可我没死,睁开眼,是平儿那急得变了样的脸。

“小姐,你昏睡了三天,终于醒了,我去叫将军。”

我起身环顾四周,空空如也。

我体质不好,每到冬日稍不注意便会染风寒,郁戈煜都会日夜守护在旁。

入水前清耳听到的他说先救侧妃,此刻又怎会守在我左右。


今日,娘亲却喝了许多。

她借着酒劲终于问了压抑在心中的担忧:“月儿,娘知晓你性格随娘不愿与人共侍一夫,若郁戈煜不同意,这次爹爹凯旋归来后求皇帝让你们和离。”

我满心悲凉。

本是我自己认定的人,如今却要靠爹爹拿命出征来换和离的机会。

圣旨已下,明日出征覆水难收。

我无力改变这一切,深觉自己不孝。

含泪送别父亲后,我日日去寺庙为爹爹祈祷。

同样的场景让我想起郁戈煜出征时,我日日在佛前祷告的场景。

如今,他再出征,身边已有新人。

终是物是人非。

我们都以为这一次会跟以往一样,爹爹用不了多久便会凯旋而归。

没想到爹爹战败了。

东辽势头正猛,两日便攻下一座城池。

皇帝下旨,郁戈煜即刻出征。

以往他出征,我都会泪眼婆娑的送行,道尽千万般叮嘱,只因不舍与担忧。

今日,我赶在城门前,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他策马奔来,马儿狂奔差点将我踩在蹄下,他及时扯住缰绳,马儿受惊悲愤的冲天嚎叫几声,一如郁戈煜此刻对我的怒气:“你疯了吗?!”

他斥责我是否疯了。

眼底没一丝关怀。

是了,这便是我与他此刻的关系。

余惊未消,我抖着身子,没忘来此的目的。

“恳请将军一定将我爹爹平安带回朝。”

“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胡闹,回去!”他板着脸斥喝我。

街道两旁站满送别的人,自打爹爹败仗被攻下城池后,民间都在上香祈求爹爹战死在东辽,不准回朝。

大家见我拦马让郁戈煜带爹爹回朝,纷纷朝我扔东西。

鸡蛋,菜叶……

其中一个番薯砸在脑皮,我身形一顿,眼前一片黑,耳边一阵阵的响起:“休妻”二字。

大家在求郁戈煜休妻。

郁戈煜没有阻止这一切发生,只是在马上不悦的看着这一切,让卫兵将我带走。

他策马离去。

我强忍喉中涩意,用只我一人能听到的声音:“求将军将我爹爹平安带回朝。”

于世人而言,爹爹打了败仗丢城池是罪不可赦之人。

于我而言,他是生我养我,全世界最好的爹爹。

郁戈煜去了两个月,日夜撕杀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东辽为及时止损,决定与我朝谈和平协议,我朝若割地,东辽便十年不动兵。

皇帝刚执政几年根基不稳,不宜久居战世。

皇帝同意割地,但这份羞辱却要算在简家头上。

郁戈煜将我爹爹直接带回朝堂。

皇上当场下旨削了我爹官籍与兵权,念他一生劳苦功高,忠心耿耿,特赦告老还乡。

我爹爹一生要强,不曾想结局是败仗要削官回乡,他含泪扣首谢恩。

皇上说,我本该跟着一起回祖籍的,念在郁戈煜救国的份上,我依旧是将军夫人,但因我多年无所出,郁戈煜将迎娶如兰姑娘为他的二夫人。

郁戈煜不仅是我爹的婿,他也是我爹一手带出来的亲兵,在我爹心中郁戈煜就是他儿子。

皇帝问他该如何处置我爹时,他说:“老将军败仗使我朝割地求和,恐有通敌嫌疑,臣请求封锁老将军府,即刻搜查。”

皇帝允了。

郁戈煜的话成了压死我爹的最后一根稻草。

爹爹为表衷心,当庭撞死在金柱上。

郁戈煜送我爹回来的同时带了一群人冲进府中。

我挡在他面前,愤懑质问:“郁戈煜,我爹以死谢罪还不够,你还要抄家吗?”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四岁时,郁戈煜遭遇家变,一夕间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我爹将他带回府中,原本他没有仕途,无法位列朝堂。

但我爹念旧情,他是武将,教不了郁戈煜文,便将郁戈煜带到宁城放在麾下从零教导。

郁戈煜天分极高,习武虽是零基础,不过短短几年他便后来居上与我兄长不相上下,靠着军功从小兵到校慰。

年幼时,我娘经常带着我去武场看望爹爹和兄长,也时长碰上兄长和郁戈煜打遍全武场无敌手的场景。

我虽生在武将之家,奈何我是早产儿,从小身子娇弱多病,大夫说我的体质不宜练武。

爹娘从小便告诉我,只有会武的男儿才能护我一生。

郁戈煜在武场中挥拳,抬,踢腿的潇洒场景自小便印满我整个眼眶,烙印至胸腔。

儿时的喜欢有多单纯,我找着机会就跟在郁戈煜身后,因我身体原因,全家上下都宠着我,郁戈煜也不例外。

兄长在一次与蛮夷对战时壮烈牺牲,我爹娘一夜之间生出许多白发,苍老了十岁。

郁戈煜在灵堂上向我爹娘承诺,简家以后由他来守护。

同时,他承诺要娶我为妻,一生护我周全。

郁戈煜说到做到,待我及笄以后,他便将我迎入门。

彼时,他已是战功赫赫的北怀大将军。

喝合卺酒时,郁戈煜向我许诺此生只娶我一人,独宠我一世,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宠我,疼我。

这样幸福的日子过了六年。

因为身体纤弱,加上中过毒,大夫说我难有孕,郁戈煜对我说:“月儿,这辈子我有你便足矣,我娶你是因我爱你,有无子嗣都不会改变。”

可这次,他食言了。

年初他出兵征战,伤重难治。

我要去寻他,奈何大雪封山寸步难寻,我爹派出去的卫兵全部折返回来。

我能做的只有日日去寺庙为他祈福。

一年后,他伤愈回来了,可他身边跟着个身子丰腴,肤如凝脂美丽女子。

女子挽着他,见到我主动屈膝行礼:“姐姐好,妹妹名叫如兰。”

我犹如当头棒喝,愣在原处,并未作声。

郁戈煜像变了个人,眼底有我从未看过的冷漠:“月儿,这一年,若没有如兰救治,我已横尸荒野,以后你们姐妹二人和平相处。”

他告知我,如兰是他救命恩人,认定我的沉默是善妒,不欢迎吗?

郁戈煜,有什么比你命还重要?

在你心中,我这般小肚鸡肠吗?

我埋着头,满腔的委屈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他携着侧妃入府,而我已到唇边的那句关怀:“夫君,你的伤可好了?”却没机会再说出口。

随之而来的是皇帝的谕旨,陛下得知郁戈煜已回朝,要他带上救命恩人进宫觐见。

从皇宫回来,一同进屋的还有陛下的明黄圣旨,陛下亲封如兰为郁戈煜侧妃。

前几年身子受损,每到寒冬如置身冰窖一般难以入眠。

郁戈煜在家每晚都会拥我入怀,用他自身温度替我取暖。

如今房中十来个炉子,我依旧遍体生寒,浑浑噩噩间不知何时才睡着。

等醒来,郁戈煜站在榻前,挑着眉眼不悦的看着我。

“戈煜?”

“我纳了侧妃的确对你不住,可你一直无所出,我无法违背陛下旨意,等如兰日后产下孩子,我会过继到你名下,由你抚养。”

我猛一抬头,心脏激烈收缩一阵抽痛。


“我只恨清醒的太晚!”

我握着刀子,又往里逼近一分。

郁戈煜神色痛苦,嘴角溢出血。

他没有怒,绝望的冲我笑:“也罢,这是我欠简家的,若我死能让你开心,那便这样做吧。”

“只是月儿,我死后便没人再护你周全了。”

看,郁戈煜的情话多真呀。

我差点就信了。

如今,我深觉讽刺。

“爹娘已死,留我一人便是苟活,何来的周全?”我瞧着郁戈煜,眼神陌生如从未相见。

他的随从屋外飞奔进来,阻止了这一切。

他被随从背走了,看着地上那滩血,我无力的摔倒在地。

我想起身,奈何双手抖的丝毫支撑不起。

平儿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小姐,你要杀了将军。”

郁戈煜没死。

听平儿说府医救回来了。

几日之后,他来了我屋中。

“月儿,你刺了我一刀,如今可解气了?”

“我是真的要杀你。”我冷漠不已。

他微愣,掩下眸中痛色,无奈道:“好,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是战功赫赫的将军,府里防备深严,一次未成功,我又如何能成功第二次。

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

“我爹娘都死了,请将军容我回府送爹娘最后一吧。”

郁戈煜的眼瞬间恢复了寒冷:“老将军和夫人已经派人送回西乡了,你就留在府中好生养病,旁的事我自会帮你处理。”

我双眼赤红,布满水雾的盯着他:“逼死我爹娘,不让我送最后一程,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吗?”

郁戈煜终是被我言语激怒,冷声斥喝我:“简云月,如今只有我能护你周全,你别不知好歹。”

爹娘,兄长都死了,我还有什么周全可讲?

“皇上已下旨将你爹娘送回西乡埋葬,你若不安分,连他们完整尸身都护不住,哼!”他愤怒的甩袖离去。

“夫人因忧心老将军二人思念成疾,不谊出门,日后就安心在房中养病,不可踏出屋外一步。”

他软禁我。

“噗。”

我嘴里吐出一股子腥甜,彻底晕了过去。

七日后,平儿告诉我,爹娘已安葬。

“好。”

我的声音没有起伏。

平儿又加了一句:“是将军亲自去下葬的。”

我还是道:“嗯。”

平儿害怕我想不开,带着哭腔祈求着:“小姐,你一定要尽快养好身子,别辜负了夫人临终嘱托。

娘亲随爹爹去了也好,留在世上的才痛苦。

至此,平儿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郁戈煜每日也会来我屋里,守着我喝完药。

他试图向我解释当日在朝堂所为。

“皇上年轻气盛,心胸气傲,怎受的了割地求和之辱,心中郁气总要有发泄地, 皇上杀意已起,我若不如此,又如何保的下将军府,保全你?”

爹娘已不在,我又杀不了郁戈煜。

死也成了奢望……

“妾身感恩将军救命之恩。”

我屈膝向他行礼,目光却淡淡的。

他将我的疏离看在眼里,无声叹息:“月儿,只要你将身体养好,如何怨我,恨我都可,千万别因我拿你身子置气。”

“我是做了对你不起之事,但在我心中,你是不可取代之人。”

不可取代,但可同时存在。

我不为所动:“妾身谢将军关怀。”

“月儿,你已恨我到不愿再称我一句夫君吗?”郁戈煜心痛道。

“将军,不好了。”

他的随丛慌忙冲进屋内,慌忙道:“夫人……”

郁戈煜一记厉眼过去,随丛立即改了口:“如兰姑娘腹痛难忍,还请将军过去看看。”

“本将军又不是郎中,让太医过去看便是。”

“可……如兰姑娘说,将军不去,她便不让太医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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