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鸷云重华的其他类型小说《撩拨偏执大佬后,她被缠到腰软秦鸷云重华》,由网络作家“七颗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白糯醒得很早,快速洗漱好后便开门而出,从楼梯处走下楼去。处于灵魂那段时间,白糯一直跟在秦鸷身边,对于秦家老宅的格局也算是很熟悉了。为了方便坐轮椅的秦鸷出行,秦家老宅特意布置得有电梯。只是,白糯很不明白,为什么秦鸷要装出有腿疾的样子。若不是前世她身死,秦鸷为了亲自给她复仇,也不会从轮椅上站起来。思及此处,白糯越发摸不着头脑,也没注意脚下,等到身体察觉到失重时已经晚了。“啊……”白糯惊呼出声,幼圆的双眸紧闭,就当她以为身体会传来剧烈疼痛时,身体却跌入一道硬实、冰冷的怀抱当中。鼻翼间窜进一丝冷香,就像是常年有着厚雪的山顶上,藏在积雪下的嫩草味道,很好闻这是……是秦鸷身上的味道!“秦鸷!”白糯立即抬头,眼底就跟镶嵌着无数碎钻似的,恍若...
《撩拨偏执大佬后,她被缠到腰软秦鸷云重华》精彩片段
翌日。
白糯醒得很早,快速洗漱好后便开门而出,从楼梯处走下楼去。
处于灵魂那段时间,白糯一直跟在秦鸷身边,对于秦家老宅的格局也算是很熟悉了。
为了方便坐轮椅的秦鸷出行,秦家老宅特意布置得有电梯。
只是,白糯很不明白,为什么秦鸷要装出有腿疾的样子。
若不是前世她身死,秦鸷为了亲自给她复仇,也不会从轮椅上站起来。
思及此处,白糯越发摸不着头脑,也没注意脚下,等到身体察觉到失重时已经晚了。
“啊……”
白糯惊呼出声,幼圆的双眸紧闭,就当她以为身体会传来剧烈疼痛时,身体却跌入一道硬实、冰冷的怀抱当中。
鼻翼间窜进一丝冷香,就像是常年有着厚雪的山顶上,藏在积雪下的嫩草味道,很好闻
这是……是秦鸷身上的味道!
“秦鸷!”
白糯立即抬头,眼底就跟镶嵌着无数碎钻似的,恍若一片瑰丽的星河。
被这么一道视线注视着,若是理智还存在,秦鸷面上强制性维持住的冷漠面具便差点破碎。
移开放在少女纤细腰肢上的手后,随意搭在轮椅扶手上,自然垂下的青葱手指下意识摩挲着,好似在眷恋刚才的柔软触感。
不过。
怎么能这么细?
秦鸷觉得自己两只手就能轻松握住,云家是没给她饭吃吗?
“还不起来?”秦鸷眯着眼问道。
白糯才意识到自己在秦鸷怀里似乎呆得有点久了。
而且自己怎么能蠢到下个楼梯都能跌倒,秦鸷会不会认为她是故意投怀送抱的啊?
揪着衣角站直身体,由于不好意思,白糯脸颊悄然染上薄红。
“笨蛋。”
“眼睛长来做什么的?”
“脑子长来又是做什么的?”
犀利的话语略显毒舌。
白糯认真地垂眸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轻咬下唇,似乎是不好意思。
就当秦鸷准备先一步离开之时,白糯突然鼓起勇气,“在想你。”
可能是觉得意思还不够准确,白糯又把话补充完整:“下楼梯时脑子里在想你。”
因为满脑子都是你。
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脚下。
短短一句话,却直击在秦鸷最柔软的心尖上,冷漠的神情似乎柔和几分。
此刻如此美好,美好到甚至一点都不真实。
对啊。
都是假的!不真实的!
顿时,秦鸷感觉如坠冰窖。
一直讨厌他的少女违背内心说出这样暧昧的话语,心中一定不好过吧?
秦鸷闭了闭眼睛,一定是云家逼迫她说出这些讨好他的话语的吧。
“去吃早饭,吃完我让人送你回家。”
话落,便操纵着轮椅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糯失落地望着秦鸷离开的背影,很是不解,她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儿、说错什么话了?
明明刚才自己都看到了秦鸷面色柔和下来了啊。
没关系。
白糯并不气馁,提步追上去。
“秦鸷,你等等我啊。”
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餐食,品类很多,但每一份份量都很小。
白糯紧挨着秦鸷坐下,看向秦鸷的眼眸亮晶晶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坐远一点。”秦鸷冷如冰霜的说道。
周身气息使得正在客厅中的仆佣心头一颤,怕极了秦鸷下一秒就会发怒。
可白糯不会怕,哼声道:“才不要。”
她又朝秦鸷的方向挪了几分,甚至伸出手,用白嫩的手指抓紧了秦鸷的衣角,似乎是怕秦鸷跑了似的。
秦鸷额头跳了跳:“放手。”
白糯歪歪头,把视线移到不远处的蟹黄灌汤包上,试图转移话题:“看起来好好吃,秦鸷你要不要尝一尝?”
秦鸷不回话了。
桌旁伺候的仆佣战战兢兢地把两份小蒸屉上的灌汤包放置在了两人面前。
“谢谢。”白糯对着仆佣甜甜笑道。
不出白糯所料。
蟹黄灌汤包是真的好吃,但白糯更想尝一尝其他的美食。
吃了一圈下来,感觉到半饱的白糯回头看了一眼秦鸷。
发现他半闭着眼睛正在闭目养神,眼前的灌汤包丝毫未动。
不吃早饭怎么能行?
“秦鸷……”
话刚开了一个头,就被秦鸷打断。
“不准直呼我名字。”
声音又软又甜,会让他上瘾的。
无处不在的窃听器会把白糯不同场景中说出的话原原本本录下来。
等送走白糯后,秦鸷会把这一段段话拼接起来,带在身上,随时都可以听到。
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安抚秦鸷躁动的情绪以及贪婪的欲望。
白糯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她只是单纯觉得,直呼秦鸷大名显得不够亲近。
“那,唤你叔叔?”
他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对比十八岁刚高中毕业的白糯来说,相差八岁确实可以叫一声叔叔了。
秦鸷心中莫名有些发堵。
反正他与白糯再也没有下一次对话的机会,就随便她怎么称呼吧。
但白糯有些不满意,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不行不行,叫叔叔太老了。”
“哥哥怎么样?”
秦鸷握紧了轮椅扶手,心尖一阵阵酥麻感传来。喉结微微滑动,竭尽全力才能按下心中的贪欲。
他想,白糯真是不知死活啊!
内心不断有着一个声音在怂恿着秦鸷把面前这个娇俏明媚的少女锁住四肢,囚禁在见不着其他人的高塔之上。
他想让那双闪烁着灿烂星光的幼圆眸子只能印出他的身影。
而这些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让白糯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上都完完全全属于他。
白糯的身体从里到外都透露出属于他的气息,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但在白糯眼里,秦鸷的表情就是觉得这个称呼不佳的意思。
叫秦鸷不行,叔叔不行,哥哥也不行,还有什么一听就显得亲密的称呼吗?
就像白糯不明白秦鸷心中所想,此刻的秦鸷也不明白白糯在想什么。
眼角的余光看见白糯纠结的可爱小模样,开口道:“随便你。”
属于秦鸷的话音刚落,白糯的声音接踵而来。
“老公……”
咔嚓——
敦实的实心铁质扶手被压缩成一团,秦鸷淡金色的眼眸竖瞳一颤。
不等秦鸷反应过来,原本牵着他衣角的少女就因为羞涩快速起身,朝楼上跑去。
离别那天,晴朗多日的天陡然阴沉下来。
头等舱的机票订在早上九点半,是花银渊亲自开车送白糯去的机场。
候机、登机……
一路上花银渊都陪在白糯身边。
中午十一点半,飞机落地,一路上都处于蔫蔫状态的压根没注意周边情况,只知道跟着花银渊。
白糯考上的大学是在市中心的范畴,学校后面修建的有学区房。
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学区房的价格自然不会低。
花银渊把车停下,快速下车,替白糯打开车门:“夫人,慢点。”
白糯下车后,就看见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两个黑衣保镖,已经将她的行李箱拎在手中。
花银渊:“夫人,这边来。”
“家主为你在校外安排了一套房子,但学校的床位是留下的,方便夫人你中午的时候休息。”
其实花银渊没说的是,这片学区房是秦家的产业。
而秦鸷为白糯所挑的那套房子所在的那一栋楼都不会进行售卖,直到白糯毕业。
白糯没有异议,出来住也好,正好避免掉寝室里的那些烦人的勾心斗角。
乘坐电梯直奔最高楼层,房子门大敞着,分心的白糯踏进房门,完全没发现花银渊还在门外,根本没跟上来。
角落中,一条黑色的蛇尾缓缓朝失神的白糯探去。
蛇尾尖尖轻而易举地触碰白皙小巧的脚踝,再熟练地进行缠绕。
很快,一道高大的身影一把搂住了白糯的身体。
“秦鸷?”白糯脸上满是错愕。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抱着她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一天一夜没见到白糯,秦鸷也想念得很,把脑袋搁在白糯颈窝处,语气理所应当:“小娇娇去哪儿,我自然就去哪儿啊。”
为了布置这个惊喜,秦鸷可是牺牲了自己不少可以与白糯在一起的时间。
而这些时间,他都会在白糯身上加倍补偿回来。
他的小娇娇那么优秀、那么招人喜欢,在学校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肯定要遭到不少人的惦记。
“你不走了吗?”白糯小心翼翼问道。
秦鸷微微颔首。
来回将近七个小时的路程,秦鸷舍不得白糯奔波,也做不到一周只能与白糯待在一起不到两天的时间。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来这里陪着白糯读书,工作无非便是更繁琐一些。
白糯把头埋在秦鸷怀中,闷闷说道:“我只会拖你的后腿。”
“你对我这么好,我根本无力偿还。”
秦鸷轻轻揉了揉白糯的脑袋,安慰道:“你无需偿还,永远呆在我身边不离开好不好?”
“小娇娇你要知道,永远都不是你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你。”
在外人看来,白糯与秦鸷之间,白糯就像一株依靠秦鸷而生的菟丝花。
如果有一天,秦鸷不要她了,白糯也就活不长了。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秦鸷才是那株离不开白糯的菟丝花。
“花银渊说你早餐都没吃什么,现在饿不饿啊?”秦鸷低声询问着,手下一秒便覆在了白糯肚子上,随即眉头微皱起来。
午餐已经准备好,秦鸷抱着白糯来到餐桌,多哄着白糯比往常食量多吃了半碗饭。
现在外面太阳正烈,可以晚点再去报名,秦鸷又将白糯带到卧室中午睡。
躺在秦鸷怀抱中,白糯感觉就跟做梦一样,秦鸷真的好爱好爱她。
可她要怎么才能偿还秦鸷给的爱意,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依靠秦鸷,从未有帮助到秦鸷的时候。
极尽温柔的话语声不断在耳边响起,不断安抚着白糯那颗脆弱且害怕的心。
白糯动了动身体,把埋在秦鸷怀中的脸露了出来,依赖地轻轻蹭了几下。
“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由于紧埋住脸,原本白嫩的小脸被憋的通红,说话声音也带着失落。
只要白糯肯说话,肯理他,哪怕要秦鸷上天摘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想办法,更何况只是哄人呢?
“没关系。”
白糯动了动,改坐为跪。稳稳当当跪在秦鸷腿上,直起上半身,刚好就能与秦鸷平视。
柔若无骨的手指捧住秦鸷的脸,轻轻在秦鸷眉心印下一吻。
白糯明白,不仅仅是她没有安全感,秦鸷也一样。
“我害怕。”白糯声音带着些几不可闻的哭腔,低垂的卷翘睫毛不停轻颤着。
虽是几不可闻,但还是被秦鸷敏锐察觉:“小娇娇乖,不怕了,我在呢。”
白糯微微摇摇头,继续道:“我醒了之后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你也不在身边。”
“我害怕这就是一场梦。”
一场由于自己的不甘心而形成的梦境。
白糯以为时间会淡化一切伤痕,她终有一日会忘记云家带给她的伤害。
直到如今,白糯才明白过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
随着重生时间的流逝,她与秦鸷日子过得越发安逸,心底对云卿卿以及云家的恨意堆积的越发多起来。
如果老天没让她死后化成灵魂漂浮在秦鸷身边,那么她将永远不知道秦鸷是多么爱自己。
云家欠她的,她一定要让不计任何代价千倍万倍偿还。
恨意在白糯眼底几乎化为了实质。
秦鸷仔细搂住白糯的腰,低声哄道:“下次再带小娇娇出来,我一定寸步不离。”
白糯乖巧点头:“好。”
餐食满满当当摆满了办公室整个茶几,种类很多,但每一样份量很少。
哄着白糯吃完早餐后,公司这边的事务也处理好了,秦鸷便带着自家小娇娇回了秦家老宅。
无事可做的白糯便又看起了未看完的专业书。
趁这个时机得空,秦鸷便让花银渊跟着他去书房,自己有事儿找他。
“家主,你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秦鸷:“找个好时机,放出我已经痊愈的消息。”
之前因为身体因素的影响,最严重的时候,秦鸷几乎走不得路,但那时秦鸷却必须每天在秦氏镇住场子。
所以,秦鸷就设计了一场车祸,在外一直装作残疾,日常生活中必须要坐轮椅才行。
原来的秦鸷已经准备好了注孤生的准备,也就是注定在外界眼中终生是个残疾。
但不知为何,自从秦鸷残疾的消息被众人皆知后,又传出一股秦鸷得了绝症活不长的谣言。
秦鸷也不屑于去解释,反正他可比那些传谣言的人活得长多了。
但如今不同往日了。
如果没有意外,白糯即将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夫人。
秦鸷不想让外界拥有任何一种污蔑白糯的机会。
“好的。”
如若秦鸷没提,花银渊也要出言适当提醒了。
今天他在公司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说是夫人是为了秦家家产才与秦鸷在一起。
这完全就是由眼红嫉妒生恨。
只是这些风言风语从暗处传出来,是查不出由头,也抓找不到罪魁祸首。
花银渊又在原地静站了好一会儿,确定秦鸷没有别的吩咐后,才恭敬出声。
“你怎么能偷偷拿呢?”白糯还是有点生气的,只是生气的点在与秦鸷偷偷拿。
如果秦鸷是光明正大向她要。
白糯也会给的。
谁叫对方是秦鸷呢?
她也能理解,是秦鸷太喜欢她了。
而且这时候的秦鸷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这种劫后余生的惊喜感让秦鸷一时之间有些云里雾里的。
这真的是真实世界中会发生的吗?确定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白糯羞愤地攥紧拳头,在秦鸷肩膀上狠狠一锤,可这点力道对秦鸷来说就是毛毛雨,一点都不疼。
反而秦鸷还心疼起来白糯的手指,连忙捧起砸在自己身上的小手仔细查看。
关节处有一点红了。
“疼不疼啊?”
心底就跟被猫抓似的,白糯红着脸抽回手,声音却软得不行:“大坏蛋!”
一声臭骂还不够,白糯又道:“大变态。”
骂完就跑。
跑出秦鸷的房间,白糯站在电梯中,突然就笑出声了。
“哼,臭秦鸷。”
一想到自己的衣物在秦鸷手中经历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白糯脸上的燥热就一点都止不住 。
一出电梯门,白糯便看见花银渊,坏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花先生,你是去找秦鸷的吗?”
花银渊点头:“夫人你有什么吩咐吗?”
昨晚白糯去找秦鸷时已经很晚了,就连花银渊也不知道昨晚白糯和秦鸷睡在同一屋的。
白糯开始编故事:“你先别去,我刚才去找过秦鸷了,他已经起床,不过现在正忙着呢。”
嗯?
花银渊很是不解。
大清早的,家主忙什么呢?
“秦鸷昨晚尿床了,害怕被你们发现,现在正在浴室哭唧唧洗床单呢。”白糯傲娇地插着腰,肆无忌惮地抹黑着秦鸷。
哼,秦鸷这个大变态,必须好好惩罚惩罚。
花银渊大为震惊,这是他能听的吗?
不远处,走楼梯追下来的秦鸷正好听见白糯抹黑他的话。
嘴角忍不住一抽,心底却哭笑不得。
不愧是他的小娇娇,抹黑他的方式都那么特别。
临近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
白糯不想离开秦鸷的想法也越来越重,却只能默默压在心底,不敢对秦鸷诉说。
不是怕别的,纯粹是怕秦鸷会为了她,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去别的城市。
情绪积压在心底,白糯表现出来的便是比以前更粘在秦鸷。
吃饭想在一起,睡觉也要想在一起,秦鸷做什么事儿白糯就跟一条小尾巴一样,巴不得无时无刻都粘在秦鸷身上。
而恰巧的是,这段时间秦鸷特别的忙,有些时候甚至忙得一天都不见人影。
就算再不舍,也即将到了分别的时候。
开学前一天晚上,秦鸷很早就出门了,到此时还没回来,白糯只能回到房间自己收拾行李。
“回来不过就是三个小时飞机吗?”越收拾白糯就越难过,只能暗暗安慰自己:“周末可是有两天,四十八个小时呢。”
除去来回将近七个小时路程,她也有好多好多时间陪在秦鸷身边。
刚收拾完行李,门被敲响。
白糯满心欢喜的以为是秦鸷回来了,没想到却是花银渊来给白糯送助眠的牛奶,并告知白糯今晚家主不会回来的消息。
不会回来了啊。
白糯心中有些委屈,努力抑制想哭的冲动 肯定是秦鸷太忙了。
要不然怎么会忘记明天自己就要去学校报到了呢?
喝下牛奶后,白糯躺在床上,就当她以为自己今晚会转辗反侧睡不着觉时,渐渐的,白糯意识越来越沉。
“秦鸷乖,抱抱就不疼了。”
看平时在她面前那么隐忍的秦鸷,居然被逼成这个样子,白糯怎么能不心疼。
白糯抱住秦鸷的腰肢,但其实她并不想以这种姿势维持下去。
因为这样,秦鸷随时有可能会挣脱。
“秦鸷,你也抱住我好不好?”白糯软言细语的问道。
很快,如白糯所愿,有一道大力紧紧缠住她的腰。
白糯只觉得自己腾空了一会儿,下一秒便跌入一个散发着冷香的怀抱。
她被秦鸷抱起来了。
双手环住秦鸷的脖子,这下终于能轻而易举地亲到秦鸷,白糯飞快地在秦鸷唇角亲了亲。
“甜……”
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
白糯小脸又红了起来,而且红意久久未曾散下。
“抱紧一点。”
“需要再亲一口吗?”
“尾巴尖尖还难受吗,要缠住脚踝吗?”
“秦鸷,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
……
平时觉得无比羞耻,脸皮薄的白糯根本无法将这些话说出口。
而在此时,完全就是信手拈来的事儿。
为了让秦鸷相信,甚至每说一句煽情话,白糯都会在秦鸷脸上亲一下。
脸颊、眼睛、额头、下巴、唇角……
唯一没有亲到的地方就是秦鸷的唇瓣。
有些时候会亲到秦鸷脸上不平整的冰冷鳞片,可白糯心底已经没有了害怕。
她似乎像是完成了自我催眠,昔日黑蛇带给她的阴影,已经在知道秦鸷就是那条黑蛇后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气息交融,白糯靠在秦鸷身上小声问道:“秦鸷,把灯打开好不好,我怕黑。”
如今被秦鸷抱在怀中,其实白糯并不害怕了,让秦鸷打开灯只是为了看看秦鸷身上有没有伤势需要治疗。
这也是花先生在临行前特地强调的事儿。
却不料刚才还对她百依百顺的秦鸷冷声拒绝:“不行。”
“为什么呀?”白糯不解问道。
秦鸷小心翼翼回道:“你会害怕的。”
白糯极其怕蛇,秦鸷已经刻入骨髓。就算是失去理智后,也牢记于心。
没有实际行动秦鸷怎么能相信,白糯不再解释,又用了几分力气抱紧了秦鸷。
“那我们去房间里好不好?我有点困了。”
回答白糯的是秦鸷实际行动。
秦鸷用蛇尾走起路来完全没有声音,速度也很快,白糯甚至能听到风声。
等到秦鸷停下后,白糯摸到感觉到柔软的床,但是她没有躺在上面。
她躺的地方是秦鸷的身体。
只是有点冷。
好不容易用脚勾到被子,白糯的手却无法伸出,她被秦鸷禁锢地死死的。
“秦鸷,我冷。”
撒娇卖软对秦鸷最有用了,不多时,白糯就能感觉到软和的羽绒被盖在了身上。
惧意与紧绷的神经皆完全消失,羽绒被盖在身上瞬间就暖和起来,疲累的身体睡意上头了。
白糯强忍着困意,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拍打着秦鸷的肩头。
“不要抗拒,我很喜欢你。”
拥抱与亲吻明明就是一些简单的安抚,却对秦鸷异常有用。
白糯能明显得感觉到秦鸷的情绪在一点点变得平静下来,理智也在渐渐回笼中。
在临睡那一刻,白糯偷偷攥紧了秦鸷的衣角。
希望明天早上醒来,秦鸷也能这样抱着她入睡。
夜色渐浓。
抱着白糯躺在床上的秦鸷忽然睁开眼睛。
猩红色的竖瞳已经恢复成了淡金色的了,这代表其主人已经完全恢复理智。
随着理智恢复,记忆也随之回笼。
他记得花银渊销毁了全部药剂,并且封锁别墅防控,自己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野兽。
由于身体原因,尾巴带给他的燥热与痛苦让秦鸷生不如死。
如果别墅中有锐利的刀具,秦鸷恐怕能因为这些痛苦而斩断自己的蛇尾,了结自己的生命。
就在他无比痛苦之时,白糯来了。
香甜的味道,总是让秦鸷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幸好是失去理智的自己也能记得不能伤害白糯,也不能吓到白糯。
记忆中白糯所说的那些话语让秦鸷彻底愣神了。
那真的是白糯对自己说出的话?
白糯应该知道自己就是当年吓到她、给她留下无数阴影的黑蛇了。
可白糯没有逃离,反而还不管不顾地抱住他 、安抚他。
是不是就证明,他有留在白糯身边的机会了?
秦鸷神色复杂,内心激动难忍,却又忍不住自我怀疑。
万一是白糯看他可怜呢?
淡金色的竖瞳瞬间暗淡下去。
对啊,他的小娇娇一向心软,说不定只是可怜自己。
心中另一道声音又忍不住反对:万一他的小娇娇就算是知道他是蛇后,还是喜欢自己呢?
不管如何,秦鸷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白糯已经知道他是蛇,秦鸷就祈祷一切事情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式去发展吧。
秦鸷垂眸紧张看着自己怀里依旧睡得正香的白糯,觉得她姿势可能有点难受,便小心翼翼地想替白糯调整一些。
却不料,刚一触碰到白糯,白糯便瞬间皱起眉头,语气异常害怕。
“不走。”
“秦鸷我好喜欢你的……”
两句都是迷迷糊糊的低喃,却让秦鸷心脏狂跳,欣喜若狂。
这可谓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原本秦鸷已经接受会失去白糯的准备,可现在听到白糯依赖的低喃,秦鸷顿时觉得信心倍增。
他一定能留下白糯的。
怕白糯生病,秦鸷笨拙地替她盖好被子,将白糯多身形完完全全掩藏在自己怀里与被子之下。
做完一切后,秦鸷深吸一口气,舒服的谓叹一声。
这就是极致的幸福吧?
秦鸷一夜未睡,能夜视的淡金色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糯。
天色渐凉,第一缕阳光从未拉严实的窗帘中照射进来,打在洁白的羽绒被上。
这一觉,白糯睡得异常久,也异常安心。周身都是浓郁的来自秦鸷身上的冷香味。
察觉到白糯可能快醒了,秦鸷无措甚至有些慌乱地闭上眼睛,也松开对白糯近乎固若金汤的禁锢。
他把最后的选择权给白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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