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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爱我全局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魏清越简直是霸道惯了,睡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开,她已经认命了。只希望他赶紧睡醒,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早餐。突然感觉男人顶着她,季舒先是吓得叫了两声,随着他的动作,眼看自己身上衣服一件都快没了,季舒有点慌了,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清越,清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呢...”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将她朝死里折腾,现在又要经历一次,光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关键是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能够把她弄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或许是在他怀里抖的实在厉害,他才半眯半掩的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戏谑的反问她。“那怎么办呢?晚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嫣红的小嘴,指了指他的身下,对季舒的暗示...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5-01-02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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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全局》,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清越简直是霸道惯了,睡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开,她已经认命了。只希望他赶紧睡醒,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早餐。突然感觉男人顶着她,季舒先是吓得叫了两声,随着他的动作,眼看自己身上衣服一件都快没了,季舒有点慌了,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清越,清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呢...”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将她朝死里折腾,现在又要经历一次,光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关键是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能够把她弄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或许是在他怀里抖的实在厉害,他才半眯半掩的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戏谑的反问她。“那怎么办呢?晚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嫣红的小嘴,指了指他的身下,对季舒的暗示...

《你为什么不爱我全局》精彩片段


魏清越简直是霸道惯了,睡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开,她已经认命了。

只希望他赶紧睡醒,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早餐。突然感觉男人顶着她,季舒先是吓得叫了两声, 随着他的动作,眼看自己身上衣服一件都快没了, 季舒有点慌了,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

“清越,清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呢...”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将她朝死里折腾,现在又要经历一次,光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关键是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能够把她弄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或许是在他怀里抖的实在厉害,他才半眯半掩的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戏谑的反问她。

“那怎么办呢?晚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嫣红的小嘴,指了指他的身下,对季舒的暗示意味极其浓郁。

季舒瞬间红了眼,以前也不是没有帮他弄过,可是真的让她做的话,她仍然觉得十分羞愧,了。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盯着他的猎物,等待季舒来讨好他。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

“晚晚,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眼泪是没有用的”换取不了他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更加忍不住的侵犯她。

季舒想了想,有一次魏清越带着她去逛商场,他突然就想要了,季舒当然不肯,一个劲骂他精虫上脑,她以为在外面他不敢对她怎么样,结果呢,大庭广众之下她被魏清越拉入厕所,而且还是男厕所,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门,就把她压在厕所木板门上恶狠狠地亲,手脚被他厄制的死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被他整治的满脸都是泪水,魏清越用实际能力不断打压着她的自尊,为了不重蹈覆辙。

于是季舒屈服了。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妥协了,许久他才放过了她。事后不停的漱口,她真的觉得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吃早餐的时候季舒还是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连团子也察觉餐桌上的气氛不好,妈妈今天有点不一样,爸爸也不说话,自己更不敢问,乖乖吃完桌上最后一块南瓜饼后,准备去上幼儿园。

魏清越也不知道季舒在委屈什么,他们都领证了,在法律上季舒就是她的合法妻子,季舒凭什么不情不愿?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欲望她就应该替他解决,这不是她身为妻子的责任吗?他要的也不过分,无非是季舒对他百分之百的顺从与依赖。

说到底这些年还是自己对他太心软,没有把她调教好,让她一步步蹬鼻子上脸。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是他费尽心机不择手段要来的人啊。结婚越久,确实越来越对她没办法。以前还敢威逼利诱恐吓她,现在相处久了,他的小妻子也开始慢慢的变得不怕他,反而还能偶尔拿捏住他了。

趁团子上楼去收拾他的小书包的空隙。

“不要再生气了”魏清越先开口大不了这段时间都不让她口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季舒闻听这话,这是他在给她台阶下呢,只好连忙回答:“我没有生气。”她十分清楚的知道,今天她要是不顺势下了这个台阶,魏清越恐怕不会让她过得舒坦。

再一次的对他重复,“我没有生气。”

对于刚刚她涌上的情绪,说实话,她现在还是有点后怕的,怎么让他不生气,季舒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她主动伸出双手搂住魏清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魏清越果然一愣,他喜欢她这样,瞬间被挑起,他低头找用她的香甜,舌头舔过季舒的嘴唇,唇上还有南瓜饼的清甜,他作势更想下一步。

怀里的女人吓一跳,她只是想让他不生气,根本不想进行其他项目。

“清越...团子要下来了,看见了就不好了”季舒轻轻推开他愈发前进的身体。

行行行,又是这个理由。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季舒给他生个孩子了。

不止一次害自己。

他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妥协呢?

所以说,现在比起刚认识的时候,魏清越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改了很多,已经给了她够多自由了。

只要她不跑了,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可能会改变的更好。

前提是她不跑。

这个时候思绪被传来的电话声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魏清越挂断了电话

“明天跟我回一趟魏宅,老爷子过生日,他想见见团子...”话音刚落

季舒一下就蔫了,她真的不想回魏宅,原因全在于魏清越有位雍容华贵的母亲,她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瞧上过季舒做儿媳,一直以来用各种理由来调教她。

季舒还记得她的婆婆对她的日常指点,说身为他们魏家的儿媳妇,就不能给魏家丢面子,一举一动都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先天不足,后天就要更加勤勉,明里暗里没少暗示她是小县城来的女孩子,也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女孩,恐怕在她婆婆的眼里,她就是靠着几分姿色攀高枝的心机女。只不过现在靠着孩子顺利上位了。

婚后生活时时刻刻让压的她喘不过气,除了魏清晨时刻对她的监控足够令她窒息,婆婆随时随对她的鄙夷也令她格外压抑。

外人都以为她是攀高枝的拜金女,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这辈子不愁吃穿,却不知道她这只小鸟是被绑在高高的树枝上,哪怕是妄想飞出天空一厘米,她的丈夫魏清越就会活活将她勒死,她的自尊和原则,都已经被他践踏的碎了一地。

魏清越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担心,又觉得妻子的担心是多余,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这几年一直扮演一些文质彬彬的角色,好儿子?好父亲?

不不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假象,他从骨子里自带的那种桀骜不驯气息是掩藏不了的,只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个契机无疑就是季舒在外人面前掉眼泪,心里藏着的那头野兽能瞬间凶狠的咆哮起来 ,他见不得她的眼睫沾满泪珠的模样,他更是疯狂嫉妒,那每一滴不是为他流的眼泪,他霸道的认为,季舒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应该为他流,能惹的小妻子流眼泪,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也就是这样做的。

他已经认定了季舒是他的归属物,那就绝对不容外人染指,试问你见过哪只野兽会将已臣服于自己的猎物,拱手让人,亦或是会让他人侵犯?


眼见着自己裸露的白皙越来越多,胸罩的蕾丝边都在他眼底若隐若现,季舒彻底屈服了,小脸绯红。

“那说好了...就两分钟。”

他忽然猝不及防地压下来,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你不乖...”

手包裹在她酥胸上,轻轻拉下。

“你喜欢儿子比我多太多太多。”

她用力摇头,眼睛湿漉漉的,直勾勾地望着他,他又开始发疯,这是厨房,大白天的,真是见不了人。

他欺身而下,一时间,厨房里全是俩人粗重的喘气声。

两分钟似乎过的太漫长了。

“妈妈——”

听见团子的脚步声,季舒吓一跳,小力捶他胸膛,迷离着一双眼不知所措。

“清越...”

男人就喜欢看她这副模样,这时候她才乖乖的依赖着他

见男人无动于衷,季舒却急了,红着脸哀求,呻吟声软软的,仿佛带着黏糊糊的蜜糖,“南瓜饼也有你的份...”

他才把她拢进怀里,轻抚她的背,让她平稳呼吸。

“放心吧。”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打开门,抱着团子离开了。

季舒靠着墙长长的喘气,日子过得天天惊心动魄,什么时候这男人能不那么稚气。

等到季舒端着南瓜饼出来,又觉得这父子俩之间的气氛完全变了,团子已经切换成狗腿模式,爬进父亲怀里,说些甜蜜蜜的好听话来哄他的爸爸。

季舒明白,其实儿子更喜欢向爸爸撒娇,只是魏清越每次听了儿子的撒娇都是以训斥儿子结尾,大多时候表现的都是个严父,小家伙渐渐的就不敢了。

季舒愈发疑惑了,当初不是他一心想要这个孩子么?生下来又百般嫌弃,她看不懂。

她看看丈夫,又看看儿子,最后还是决定什么话都不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向往常一样平静的开口。

“吃早餐了。”

一家三口也用完了早餐,早饭过后,照常是男人洗碗。

待他洗完了碗就看着,季舒抱着儿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那模样儿恨不得都跑电视里去,两人看得不亦乐乎。

他转去冰箱看,冰箱没有什么多余的水果了,只剩车厘子,他很少吃水果,但是季舒很喜欢,所以他看见冰箱里面少了水果,自己就会立刻补。

还记得怀团子的时候,季舒情绪很不稳定,凌晨三点,怀里的人突然惊醒了,然后哭着吵着现在立刻要吃橘子,还要那种青皮的。

魏清越很少看到她哭着吵着要吃某样东西,看着怀里的人哭的越来越厉害,一下就给魏清越搞急了,他又没有谈过恋爱,上来就碰到了季舒,乔恩说给女孩子买买买她们就会很高兴,给她买了那么多名牌包包衣服,她看都不看一眼,出的什么馊主意?回头就扣了乔恩一个月的工资。

现在却哭着闹着说要吃橘子,别说是橘子,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恨不得立刻摘下来给她,只求她别哭,好容易把她哄好了,自己才放心出去。

凌晨三点,外面还下着雪,他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买。

这个时间点,不仅路上没有人,连猫儿狗儿的身影都没有看到,大多数的水果店也都没有开门,在街上来来返返的寻了一遍,又转过去找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好不容易捧了一堆青皮橘子回来给她,她说了一句什么来着?她只是看了一眼,她说橘子好丑,吃下去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会变丑,她不想要丑孩子,又对着他一顿哭。


魏清越顿时哭笑不得,又哄着她说晚晚那么漂亮,生下来的孩子肯定漂亮的。

看着她一滴滴掉下来眼泪,魏清越心痛的想,明天一早,不不不,几个小时之后,等街上水果店开门,想吃什么样的她都买,也可以把她带到果园去,看着哪一个漂亮就摘哪一个,要不然就移几颗橘子树到后院,通通都带回家!

之后他还病了几天,可苦了他了,季舒怀着孕,根本不敢靠近她一点点,摸她都不敢,孤枕难眠。

魏清越已经端了洗好的车厘子出来,放在她面前,他把粘在季舒身上的团子丢到沙发另一边,把季舒搂到他的怀里。

被丢到团子气鼓鼓的在一边喊妈妈!为什么他的爸爸老是要和他抢妈妈?可恶,关键自己还抢不过!

季舒想下来,还有孩子呢。魏清越给他投了一个“乱动小心我收拾你”的眼神给她,季舒再也不敢动了,他拿桌上的车厘子往她嘴里送。

过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的朝团子丢一个过去,她的傻儿子还笑眯眯的往嘴里塞,“妈妈,车厘子真甜!”

季舒真的受不了!这是他的儿子,亲的!这像给小狗喂食有什么区别?算了,和他置气没前途,心安理得的接受魏清越的投食气鼓鼓的嘴里塞了一满。

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她,突然伏身吮着她嘴角上的汁液,季舒面红耳赤,再也不肯张口吃他递过来的车厘子。

魏清越最喜欢给她喂吃的,季舒刚跟他的时候,有点太过于瘦了,每天给她一杯牛奶,必须让她喝完,胸部才慢慢发育起来 这么多年的娇灌,总算是身上有一点肉肉,魏清越很满意,摸起来手感都好很多。

季舒瞧了一眼团子,刚刚动画片还活蹦乱跳的,现在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把遥控器声音调小。

“我去给他找个毛毯。”季舒小声的靠在他耳边说,然后迅速从男人身上逃下来。

终于熬到小家伙睡着了,魏清越大手一挥干脆把团子抱进他的小房里,讨厌的小家伙,就让他在房里睡好了,别老在他妈和他的面前晃。

回到沙发上,魏清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抱着季舒,季舒懒得理他,专心看电视,魏清越也不在意,只是小动作不断,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亲亲她小脸,季舒在他怀里任他捏捏啃啃。

魏清月看着季舒没有精神了,季舒眼皮耷拉着上下打架,还眯着个眼盯着电视看,又想睡觉,又想看电视的样子,惹得魏清越忍俊不禁,有这么好看么?这么好看还觉得困?又傻又呆的小女人。

索性抱了她横卧在腿上,让她的头靠着他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弄着她的头发。

“清越,我们回去一趟吧!”

魏清越哑的声音问她:“哦,去哪儿?”

“我想回家,去我爸妈那。”

他一脸平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以前都是我主动提出来回爸妈那,这好端端的,难得你这么主动提出来说要回去,你说,这是为什么?”

季舒不语,她知道他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爸妈住的家,是她和江舍住过的地方,他可以主动提回去,她却不可以,否则就是旧情难忘,可她只是想回去一趟看看爸妈而已。

见她沉默,魏清越脸色立刻就变了,他越来越肯定季舒就是在心虚,结婚七八年了,难不成心里还装着那个青梅竹马?最好别是这样,最好不是他想的这样。


为什么会是季舒呢?

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

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

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

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

缘分使然,他回家了。

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

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

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帮助她的。

就这样看了她一小会儿,下腹迅速有就反应了。

魏清越低咒一声。

可能是发现了他灼热的视线,小姑娘慢慢放下了她柔软的身姿。

视线只交汇了一秒,便觉得方才失焦的视线慢慢具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女孩是似乎也发现了他,她向他越靠越近,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带来的清香,软糯糯主动向他绚问:“你有什么事吗?”

魏清越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好看,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样发出称赞:“你很漂亮。”

女孩愣了愣,说了句礼貌的谢谢之后就转身走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谨慎疏离。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准备去弹钢琴的魏清霜眼睛也亮了,连忙向他跑过来,他的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今天还真的挺惊喜的!

魏清越眯着眼,哪里还顾得上妹妹,还在赤裸裸的盯着他的小白兔。

直到看见自己的妹妹拉着小人儿,慢慢向他走来,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的毛孔都是兴奋的,扯着嘴角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把他吓跑了。

“哥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季舒...”

季舒?他呢喃着重复,人长的乖,名字也很乖。

“季舒,这就是我哥,他叫魏清越”

“哥哥...你好...”她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隐约着透着一丝羞涩。

魏清月瞬间就被取悦到了,季舒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小猫咪,模样特别招人疼,这一声哥哥叫的他心里发痒,他真的很想迫不及待的立刻把她掐在怀里,以后只叫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向他的猎物伸出了手。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记得小姑娘当时还真的特别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多听话啊!

懵懂的点了点头,天真的对他笑靥如花:“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我的心肝,你记住了就好!

不出意外的,魏清越之后不计代价疯狂的开始对他的猎物进行掠夺。即便是弄的满身伤痕,他也要把它成功狩回来,他在心里想,即便是这个猎物死了,他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家。盖上他的印记,成为他的专属。

自己总是喜欢在深夜回想起过去的事。

抬头看了眼窗外,鹅毛大雪,凌晨的冷风扑撞着门窗。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夫妻生活,他的小妻子显然还没从的余韵中回神,这个时候的季舒最乖了,放任着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瞧,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掐灭了烟,拉开床旁的抽屉,拿出遥控器,又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静悄悄的起身将所有门窗一一确认,他不想让一丝冷风吹进来。

季舒最怕冷了。

他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喜欢在深夜四下无人欣赏季舒的熟睡模样,一想到这个模样全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见得到,他的内心就泛起涟漪。

床头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娇俏的脸上,睫毛微微的在颤动,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这张脸,他看了七八年了,仍然对他具有杀伤力。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到底改变了什么呢?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这个女人,现在也没有变,爱的他快疯掉了,爱使他变的极度的偏执与疯狂。

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季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爱他。

如果,她也能以同样的炙热回报他就好了。

哪怕是回报一点点。

也罢。

不就是拼时间跟耐心么?

打小只要他难受,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现在已经得到她的人,不奢求一下得到她整个心,但是他至少也要得到她半颗心。

悲哀就在于,这些话他永远不会对季舒说出口。

魏清越俯身低寻季舒的嘴唇,给了她一个吻。

他绝不会在季舒清醒时候这样吻她。

这个吻温柔极了。

像是害怕惊醒她,他的动作小心且刻意。

他捧起季舒的手,那个被菜刀切伤的手指,伤口快愈合了,魏清越还是舔舐着她的手指。

动物就是这样为自己疗伤的。

之后,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紧紧的抱着她睡觉。

这就是魏清越凌晨午夜的秘密。

睡不着的凌晨,我也在想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季舒!你一个人大半夜在这站着干什么?”

头顶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

季舒一瞬间如梦初醒。

“哦...没什么,只是口渴了,来口喝水。”

她打开冰箱门胡乱找东西。

慌乱之下,一瓶水掉到了地上。

突然背后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这样的突然袭击使她吓了一大跳。

“很晚了,进去睡觉去吧!”

季舒背对着他,没有做声。

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魏清越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

“我们回房吧!”

一夜无眠。四五点的时候才缓缓入眠。

季舒睁开眼的时候,旁边早已没有人。

才看见桌角,他留的纸条。

我把团子送去妈那待几天,锅里煮了粥,记得吃。

也好,把团子送过去,一来魏夫人魏老爷子也高兴,二来自己也可以多一点时间做自己的事。

看来他公司今天也有点忙,真好。

吃过早餐后,在摇椅上面,拿起一本书,是之前没有看完的小说《简爱》。

在上帝的脚下,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爱是尊重,忠诚与收敛,而非控制,欲望与放纵。

“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本就是平等的...”季舒重复着这句话。

十七八岁的季舒,没遇见魏清越的时候,她也相信过人人平等这句话。

所以当她被魏清越侵犯后,她鼓足了勇气选择去报警,对方知道魏清越的身份之后,也装作若无其事,不了了之。

“爱是尊重,而非控制...”

季舒想,可惜魏清越永远也不明白这句话,她在这段婚姻里面基本没有得到魏清越的任何尊重,更谈不上平等了,选择权永远在他手上。

手机微微颤动。是魏清霜给她发的短信。

“季舒,回来这么久,没有好好的和你聊天,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魏清霜和自己?

她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如果,她生活的不幸,一大半来自于魏清越,那另一小半,就要完全归咎于魏清霜。

不愧是兄妹,他俩都克她。

真的不是开玩笑。

这是季舒亲身经历。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以前她狂烈期盼魏清霜出现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在哪儿,现在她准备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那人又出现了,还时不时冒出来刺痛她,季舒觉得恶心极了。

要说的话,七年前已经说完了,现在又何必来给她添堵呢?

许久没有单独出来过了,这座城市的交通状况始终让人头疼,天气冷下来,又遇冰雪天气,晚高峰的堵车情况更加严重。

等她到达咖啡店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咖啡店里面也有很多成双成对的学生,如今的场景,就像她们当年那样。

这几天接连降温,只见魏清霜穿了件白色的貂绒外套,软软的质感,她的皮肤白,坐在灯光下面,连肩上的卷发弧度都美的刚刚好。

她还和以前一样,端端正正坐在熟悉的角落等着她。只是物是人非,每个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

季舒走过去推开椅子,缓慢的坐下去。

四目相对,季舒打破了平静。

“雨雪天气,道路堵车,来的有点晚”

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季舒,点了你最喜欢喝的椰蓉拿铁。”

季舒盯着那杯拿铁,又抬头看着她。

“那是以前,现在早就不喜欢了。”

她略显尴尬:“那你看你喜欢喝什么?你可以看着点,你以前很喜欢喝的,我以为...”

季舒看了看手表,直接打断了对话,他不喜欢听她说以前,她更没有什么资格提起。:“今天约我出来,不是就为了请我来喝杯咖啡吧?”

魏清霜显得有些无措:“小舒,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这句道歉可来的真迟。

现在她不需要了

“你看你现在过的真的挺幸福的,团子那么乖巧,我哥...我哥也对你那么好...我们还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样?”

人真的要学会独立成长,真的不要对别人抱有多大的期望,大多时候,你认为的惊天动地的伤痛,在别人眼里,不过是随手拂过的尘埃。

她居然还认为他现在过的很幸福?

还妄想回到从前?

季舒越听越好笑,听到后面几乎是笑出了声。幸福 幸福不是被她亲手碾碎了吗 这才过多久,她就忘了吗?

“魏清霜,你真好笑。”

季舒转身,拿着包就准备走。实在是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听恶心的人说恶心的话。

她有勇气说,她还没有勇气听。

这就是她们千金大小姐的圈子吗?只要她道了歉,那些伤害就可以不存在,只要说自己喜欢,别人就要让给他。

魏清越说喜欢她,自己就不得不委身于他整整七年,而当年魏清霜口口声声说了句她喜欢江舍,就硬生生的把他们两个逼开。果然是魏家的人,身上流着魏家暴虐的血,兄妹俩都是一样德行。

“小舒...”他起身拦她。

季舒身都不想转,声音却犀利:“不许这样叫我。”

“季舒,你变了。”

是人都会变的,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单纯,恐怕她自己都要被自己蠢死。

“是人都会变,你以前不总在我面前变来变去吗?谁比得过你?”

句句讥讽,魏清霜面色难堪。

终是自己对不住她。

“我现在没有和江舍在一起。”

这就是大小姐的恶趣味吗?当初大言不惭,毫无愧疚的抢,到如今还没有抢到,又开始了示弱。她以前可真傻,还妄想着跟大小姐做朋友。

够了,她真的不想跟魏家的人沾上一点点关系。

季舒回到了椅子上面,又听见她带着愧疚的请求。

“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是今年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她真要恶心的要吐,她在干嘛?

难道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对他感到过抱歉,受不了折磨就来寻求心里的安慰吗?

现在的道歉有什么用?道歉了,那些伤害就不存在吗?魏清越能放过她吗?自己和江舍能回到从前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兄妹俩各自的私欲。

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有权有势的富家小姐少爷喜欢,就硬生生的把他和江舍分开。

笑死了。

季舒把眼前的咖啡端起来,直接一点点倒了出来,然后把杯子放在桌上。

清冷的眸子直射她的眼睛:“魏清霜,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魏清越刚绕进去把车停稳,季舒转头看了眼后座上放着的礼盒,歪着身子有些吃力的去够。

“我来。”魏清越大手一挥,顺利将礼盒拿到手。

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儿子,他又有些粗鲁的捏他的小脸,小人儿一下就疼醒了,脸红扑扑的,好不惹人怜爱。

季舒副驾驶的门一打开,团子就轻车熟路地赖在季舒身上撒娇,不肯下来,季舒也心疼儿子的小脸蛋,抱着团子亲了好几口。刚才确实用了些力度,惹得小妻子对他好一阵娇嗔。

团子是个坏心思的孩子,别人不知道,他这个父亲能不知道么。

他是他的种。一个德行。

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抢到手里的。

儿子喜欢季舒,就每次用撒娇讨好这个方法博取季舒的注意力。

试图和自己抢季舒。

连忙出声喝斥他,团子是乖乖安静下来了。

他看见季舒轻轻的刮了他一眼。

魏清越揽过季舒的腰,来到了宅子门口。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来这个地方,在季舒的印象里,这里真的有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

“哥哥,嫂子。”魏清霜主动迎上前,看清楚是张熟悉的面孔后,季舒一脸淡漠的看着前方,视若无睹。

魏清霜也不在意,连抱起粉粉嫩嫩的小团子,“小团子长高了,有没有想姑姑啊?”她伸出手轻轻地逗弄着,脸上一直带着笑。

“想,团子天天都想姑姑。”成年人的恩恩怨怨,小孩子并不清楚。只一个劲的说些好听的话,引得大人听了一阵乐。

“小舒,好久不见...”魏清霜又对季舒说

季舒听了也只点点头,眼眸中虽说看不出一点情绪,但是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这辈子都不见。

“怎么在这儿等啊?”魏清越久违的露出了一个正常笑容。魏清霜是他唯一的一个妹妹。再说他和季舒能成事,还多亏了她这个妹妹。

“就差你们没到了,妈让我出来看看。”

魏清越看了眼季舒,“那快进去吧。”

魏老爷子虽在高位,但是为人做事十分低调,生日宴不过是家里子女在一起聚一聚。刚进门,长形餐桌上就只剩下两个位置,是留给他们的。

魏夫人威严的目光从季舒进来开始便一直审视她,那视线是季舒避之不及的可怕,威力太大,她连一点对视都不敢,默不作声抓紧了魏清越的衣袖。

很奇怪,明明自己更厌恶他,但是发生畏惧时,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依赖他,她仿佛是魏清越手里捏着的一朵菟丝花,既不想攀附他,但是如果离开了他,又生存不下去,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魏清越带她来到一个位置前拉开了凳子,摁着她的肩膀,陪着她坐下。

“清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吧,”她夹起一块红烧肉“哥哥,美国的饭菜太难吃了,还是妈妈做的红烧肉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魏清霜是家里的幼女,从小就备受魏夫人宠爱,听到女儿撒娇,她也一脸溺宠的的看着女儿。

“这次回国就多住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妈妈”

“恩恩,这段时间我也想多陪着爸妈,.”她望向魏清越季舒这边“还有哥哥,嫂子,我们是一家人,家人就该相互陪伴”

“还有团子,我也要相互陪伴...”小团子也拍着小手重复着。

一大家子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团子身上,听他说着吉祥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嘴像抹了蜜,可会哄人,听的魏老爷子眉头舒展,乐呵呵的笑个不停,抱着孙子爱不释手。

魏夫人也是一脸慈爱地看着孙子,她不喜欢季舒,但也不得不承认,季舒把孙子教导的很好,魏家子孙人丁单薄,小孙子是她的心头肉,看在孙子的面上,她今天也不会过多的为难季舒。

“今晚就住这儿吧”魏夫人不经意的提了句:“团子很久没有过来了,我挺想他的”

季舒只好应承着。

这顿饭吃的还算平静,用完餐后,她拎着礼盒把东西递给魏老爷子,“爸,生日快乐。”

老爷子也回笑着说,“你有心了”

礼不算贵重,她没有刷魏清越给他的卡,是她攒了四个月的薪水买的。只有靠自己劳动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活的是真实的。

之后魏清越把季舒带到了房间,准确的说,把她带到了她和魏清越的婚房,结婚后,他们就搬出去了,也很少回来。

他们的婚床还是一尘不染,要是可以,她今晚也不想睡到这张床上。摆设的家具也没人动过,看来每天都有人专门打扫。

“傻愣着干嘛?洗澡去。”魏清越推着她进浴室,刚进浴室没多久。

只见他脱了衣服猛的朝她贴过来了,像是知道她会逃似的,魏清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出去,把头深埋在她颈窝深嗅,“晚晚,你好香。”

她皱着眉,“你别闹了,今天我有点累,我想睡了。”

“睡什么,今天还没疼你。”吻着她的唇,大手握着她酥胸,只差将她揉入骨髓。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她在使劲挣脱着他的手。

“想着怎么了?你是我妻子,我想着你还有错了?”

“可是我不想,我不要!”她今天见着了魏清霜,脑子里浮现各种以前的事,情绪真的很不佳。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魏清越眯着眼睛看着,她又开始发倔了。

男人怒火与欲火夹杂,他脸一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完全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脚腕,膝盖的关节连接处泛起粉红。

季舒放弃挣扎了,斗不过他。只是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懒散又迷离地看着他。

直到他结束。

他也不想弄痛她。谁叫她一直不配合。现在这副景象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他也不想她受伤,他不是不心疼,可是不能太顺着她,她的性子他清楚得很,让她主动一回,绝对不可能。

再说了,谁的婚姻能无性而爱?他魏清越反正是做不到的。他承认自己是个性欲很强的人,可哪个男人对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能无动于衷,他想干就干,碍着谁的事了?

躺在床上。季舒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魏清越拨开季舒的头发,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掰正。

季舒被迫直视他,视线又回到他身上,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来要求她“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什么都给你。”

季舒一听,知道这是他准备放过她这一回,就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他温顺乖巧的妻子。


自己已经整整七年没有踏进过这个咖啡店一步了。

这里面承载着太多回忆,将因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季舒是个庸人,她也是这样。

“江舍,这道题目为什么这么难...”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解完了?”

“清霜也做出来了...”

季舒转着的笔停下来了:“哎呀,都怪我太笨了,我不想写了。”季舒干脆直接趴在桌子上面摆烂。

看到她这副模样,两人都司空见惯了,江舍和魏清霜同时笑出了声。

听到他俩的笑声,季舒出声制止。

“江舍,不许笑。”季舒外带着还瞪了一眼江舍,江舍立马闭上了微笑的嘴角。

“你们都不许笑话我!”

过了一小会儿,江舍的揪了揪季舒的衣服,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小舒啊,这道题本来就很难,其实,我也想了挺久的,解不出来很正常的。”

“对呀,很难的...”魏清霜也附和:“我下次不笑了,真的,你不要生气!”魏清霜做发誓的模样。

季舒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副害怕她生气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憋不住了...”

江舍听见她的笑声,顿时也露出一个笑脸,继续做题。

“哎呀,我逗你们玩的...这算什么呀...哈哈哈,看给你们紧张的...”

“好啊,季舒你坏!我以为你真的生气了!”魏清霜见状就要来挠她的痒。

“好清霜...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哈哈”

不一会儿抬头看见江舍递了一杯喝的。

“季舒,喏,这是给你点的生椰拿铁!”

“谢谢江舍!”

“等你喝的差不多了,我就来教你!”

“江舍你对我真好。”季舒立马蹭了蹭江舍的衣服,顺带用手捏了捏他的脸。

江舍立马脸红了。

“季舒...别闹,在外面呢!”

“江舍,你还害羞了?”季舒脖子探到江舍脸下,又问了一遍:“你真害羞啦?”

“哈哈哈哈...”

最喜欢看江舍害羞的模样,打小就是这样,听些肉麻的话脸就红扑扑的,季舒见了只忍不住的只想调戏他。

“咳咳...”清霜故意咳嗽了几声,拿着书遮着脸,又摇摇头:“真的受不了你们,我这个单身狗活该受虐!”

江舍听完后,红着脸直接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清霜,这也太好笑了吧,江小舍竟然害羞的出去了...”

季舒见状又摇摇头。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一脸着急样。

“这可怎么办?他这样以后怎么抓坏蛋!”

“哎呀,这不是你担心的事...”清霜捏着她的小脸:“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把这道题解出来,才好对得起人家给你买的咖啡!”

“放心啦,清霜,题我一定会解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

那个时候的季舒对一切都充满着美好,她相信有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把她打倒的。

季舒一下时间:“时间不早了,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要去外面吃饭的...差点忘了时间。”

“要不要一起去呀?清霜...”季舒边收拾东西边问。

“不用了,今天我的哥哥回来了,我也要回去了,改天我去你家找你们玩。”

季舒把最后一本书收进她的帆布包内:“江舍可能还在外面,等着我一起去吃饭,那我就去咯...”

“一起吧,我家的司机也来接我了。”

“好!”

一出门就看见江舍推着一个自行车,显然是在门口,等着她一起回家!

“嘿,江舍!”季舒向他挥手。

她的小江舍马上推着自行车就过来了。

“我也看见我家司机的车了...”魏清霜跟他们摆手:“替我跟伯母说一声生日快乐,礼物明天补上,拜拜!明天见”

“放心,我一定带到!”季舒向她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咯!明天见!”

“小舒,你快点上来,我们时间也要来不及了...”

季舒坐在自行车后座,熟练的挽住江舍的腰:“你的腰好细哦!”

“小舒!”

“好了,我不闹了,你开车吧...”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江舍,我明天想吃豌豆角!”

“好,我给你做!”

“江舍,还要教我做高数题!”

“好,我来教你!”

“江舍,我要你一直一直对我这样好!”

“好,我保证,江舍一直对季舒好!”

季舒听到后脸贴着靠着他的后背,手也紧紧的抱着他。

“江小舍,我好喜欢你。”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很细微的一声。

“小舒,我爱你...”

当时怎么没有想到究竟要如何收场呢,我向所有人炫耀了江舍对我的好。

熟悉的场景,一遍遍的在季舒的脑海里浮现,一幕幕仿佛都是昨天发生的事,季舒伸出手,想留住回忆,可是转头却消失不见。

一个人不到尽头的街道,季舒慢慢的缩在一个角落,蹲下身,蜷缩着身子,她的眼角不禁湿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你会去哪里,这个城市好大,七七年里,我都没有见到过你一眼,一眼都没有。”

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的,雪花落到了季舒手里又慢慢消失不见。

缘为冰,我把它抱在怀里,冰化了才发现缘分也没了

都没有了。

季舒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似乎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在这里干什么?”

男人大步流星的向她走来。

她似乎看不清眼前的人。

“下雪了,真的。”

“很冷。”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本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等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季舒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的躺在魏清越怀里一动不动。

说实话,来季舒父母家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每次来到这个小房间,他都异常兴奋,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整个房间里都有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下就让他陷进去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咬着她的耳朵。

季舒瞬间明白了,她颤了颤,浑身瘫软也作势想逃,朝小床旁边爬去。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瞬间把季舒勾回来了。

她又忍着不敢哭出声,直流眼泪。

只是疯狂地摇着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他就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毫无理智的将她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了。

季舒身上全部都是汗,连头发丝都被汗湿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魏清越低头吻她眼角的露珠,男人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

平时看见她掉眼泪他心疼的不得了,但可不限于在床上,她床上的眼泪几乎能催发他所有的恶意,他跟走火入魔一样。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多希望快点生一个像季舒一样的女儿啊。

季舒醒了,她看了看枕边,旁边早就没有人了。

她爬起来刷牙洗脸。牙刷又被人动过,不要想就知道是谁,自己明明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牙刷,他就是不用偏要用她的,季舒就是看不明白,难道这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么?

换好衣服刚下楼她就闻到香味,“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季母盛了一碗汤递给季舒,“还说呢,清越一大早就买了只老母鸡过来给你爸煲汤,你倒好,睡到现在才过来。”

季舒低着头尝了汤,红着脸想起了昨天晚上,不知道爸妈听到了没有,说了房子不隔音,魏清越还偏要,似乎想起来什么:“爸呢?”

“张叔有块空前两年给了你爸,你也知道你爸,在部队里面的时候口号就是人民子弟劳动最光荣,现在退休了也闲不下来,有事没事就捣饬他的地,清越带着团子也过去了...”

“好的。”

季舒从包里面翻出了一个盒子转身交给季母:“昨天是爸的生日,这个是我给爸买的一双鞋,也不知道合不合脚,妈,你等会给我转交给爸。”

季母拍了拍她的背:“好。”

“江舍这么那孩子...这么多年,你们有联系吗?”

光是提到那个名字,季舒都觉得胸口被人重重一击:“我们没有联系过。”

“这孩子心也太狠了,为什么突然走的这么决绝?八年了,他都不肯回来看过我们一次...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我和你爸心里总是惦念着他,他和你一样,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

季舒觉得嘴里的鸡汤索然无味了,起身抱着母亲,低垂着头,小声开口: “也许,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也生活的很好。”

魏清越答应过她,只要自己安分的守在他身边,他就不会伤害她自己的父母,包括江舍在内,所以江舍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但愿如此。”季母擦着眼泪:“他房间里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动过,我和你爸,只希望哪天他也能回来看看我们。”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沉重,季母也躲到厨房去忙着收拾碗筷了。


当你爱上一个人以后,你的眼睛里面只有她,周围的一切,都会自动模糊。

这句话是真的,就在魏清越见到季舒的第一面之后。

季舒要走了。

他一手抬起了烟蒂,于飘渺的烟雾中抬眸,克制全身喧嚣想把那个背影留下来的欲望,目送季舒走出魏宅。

摁灭了烟蒂,敲了敲隔壁房门。

魏清霜开门,满脸欣喜的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哥哥...你还没有睡吗?”

“关于季舒,你知道多少?”

“啊?小舒...”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是一个班的...”

“她,有没有男朋友?”魏清越直接打断妹妹的话。

“有的,不过,哥哥你...”

“我要她”他眯缝着眼望来,眸光清润却又带着坚定。

“哥哥...她有男朋...”

“那又怎样?”眼底刻薄之意十分明显,扶起魏清霜的双肩:“我只要她。”

魏清越伏在她耳边呢喃。

“哥哥,可是...你这是犯法的。”

“我要你帮我得到她。我只要她,就是她了。”一字一句,每个字都透着坚定。

良久后:“好...”

魏清越心里清楚着,要迷奸一个少女,那绝对是犯法的,可是那又怎么办呢,谁叫他遇到了季舒,他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让她跑过?

那一天恰好是季舒十八岁的生日,季舒第二次踏入魏宅。

“清霜,今天我们早点结束排练,江舍还在家里等着我过生日呢!”

“好...早点回去,早点...”脚下踩了一块石粒子瞬间将魏清霜绊倒在地。

“清霜!”季舒立马扶住她。

“你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

季舒把魏清霜扶进客厅沙发上,倒了一杯水给她。

“清霜,脚都肿了,还说没事呢!”季舒仔细帮她冰敷着:“还好,江舍教过我教过我怎么处理伤口,要不然就麻烦了!”

魏清霜握着她的手:“小舒...”

季舒看她眼光好似泛泪:“怎么啦,不要太感动,清霜!”

她轻轻给她上药,吹着伤口:“不过清霜,你最近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上课陈教授点了你好几次名字你才回答,还有我和江舍同你讲话你也总是走神,今天还绊倒脚了...”

“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啊,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担,总是弊在心里,会出事的。”

“小舒...我...”

“怎么了?”季舒不解

“小姐,这是你要的葡萄酒,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佣人边说边摆放在圆桌上。

“我没有心事,你想多了...”

“那就好。”季舒看见佣人走后,“你准备这么多酒干什么呀!”

“那个...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就...提前准备了。”

她看了看酒:“可是清霜,我不喜欢喝酒,还有,江舍也不让我喝的。”

“没事,小舒,你看我脚扭伤了,也不能排练,再说了,反正这酒原本也是给你庆生的...”

“好吧,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心意。”

“那个...待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季舒:“那就谢谢清霜了。”

季舒端起高脚杯,在魏清霜的注视下,一杯酒缓缓下肚。

“哇,好香哦...”

“清霜啊,这葡萄酒好烈,我感觉轻飘飘的,头好晕呀。”

说完季舒意识就不清楚了。

魏清越站在二楼台阶上,目视着一切,终于,喝完了最后的一杯酒。

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猎物。

他伸手将靠在她怀里的人接过手,转过了身。

“哥哥,你...”

“你做的很好,好好回房休息吧!”

她想张嘴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哥哥没有说,但是她感受到了,哥哥明显很愉悦,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愉悦。

她选择了停留在原地。

眼角流出了眼泪。

“季舒,是我对不住你...”

回到了他的房间,他边拉窗帘边扯衬衫。

回头瞥一眼,少女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今天身上穿着一件粉色蝴蝶结连衣裙,他仔细端摩了她好一会,她的脸只有他巴掌大小,漂亮精致的五官完美地镶嵌在这张小脸上,清纯极了。

他看的痴迷了,怪不得这么小就有男朋友了,真的会勾引人。

魏清越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可真乖啊,他像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从上到下,每一个角落都那么完美。

头发,脸型,身材,甚至连蜷缩起来的小圆趾,他都觉得很可爱。

一切是那么与他契合。

“乖乖,你真就是我的缪斯。”

没有多余的动作,迫不及待,粗暴的解开内衣的扣子。

“真香啊。”他把头没入,呢喃地问着。

跟快床单上出现了一抹嫣红。

那是他的杰作。

他把她变成一个女人。

他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

魏清越狠狠抓住她的手臂,扳过她的脸,“你再也没有可能离开我的机会了。”

“从此之后,你的身体和灵魂将永远离不开我,你是我的了。”

他保证,这辈子只疼她一个人。

季舒,她一定会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即便他知道前路是一条多么曲折的路线,他也一定要为这个将来去努力。


季舒瞬间就能感知他的情绪不佳,她立马亲了亲魏清越的嘴角,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讨好的意味十足。

结婚这么多年,示弱就是她保护自己的武器。否则他疯起来,不管不顾的,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抵抗。

每次他不舒服,就得连带着季舒一起不舒服,最后他舒服了,最终还是自己不舒服。

“明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季舒观察着他的脸,看着他全身绷起,又缓缓放松:“我们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我很想陪爸爸过个生日,再说了,他们也挺想团子的...”

结婚越久,他就越能发现季舒身上是有本事的,分分钟就可以拿捏自己的情绪。他还能说什么呢?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一想到季舒跟他,是被他强逼的,魏清越心里头就难受的要命。

真要他卑微地去问季舒,你是喜欢姓江的多一点,还是喜欢自己多一点?他就算问了,季舒也不一定回答,说出来好笑,他可不敢听结果,他怕自取其辱。

季舒望着他的眼睛又大又温顺,现在就乖巧地待在他的怀里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现在就算是他让季舒走,恐怕季舒也不敢离开他,只要不想着离开他就好,只要心里没装着那个姓江的就好。

“好,明天就带着团子回去...”

季舒总算是松了口气,太好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沉沉睡了。

上午九点半的飞机,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团子是第一次坐飞机。

大大的眼睛望着窗外,“妈妈,好多棉花糖。”

季舒捧着他的脸:“小馋猫。”

男人揽着她的腰,又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围巾:“你不热吗?”

季舒撇嘴,还好意思问,脖子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他倒是穿的西装革履,暗骂魏清越是禽兽。

“你是不是在心里编排我?”

有那么明显么?

“阿?没有啊”季舒赶紧闭眼睡觉,借以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很快就可以见到爸妈了,季舒心情难得晴朗,心里又隐隐担心,只是不知道爸爸到底有没有原谅自己。

魏清越觉得季舒实在没必要裹的严严实实,被别人看到了又如何?只能证明她是有夫之妇,趁早打消别人觊觎她的念头,他从不屑于伪装自己,在媒体面前,关于自己已婚的事情,他恨不得人尽皆知,只是小妻子脸皮薄,总是躲躲藏藏。

想来不乐意,把她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假寐的季舒吓一跳,安慰自己,忍忍吧,他只是又发疯了而已。

跟他计较没有前途。

离家越近,季舒心里越莫明慌张。魏清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刚下飞机,季舒就迫不及待想回家,熟悉的老楼房,一切如旧,没什么很大的变化,刚打开家门就闻到香味。

“爸妈——我回来了。”

“哎呀,晚晚,你回来啦!”季母立马放下手里切菜的刀,奔向客厅,紧紧抱着季舒:“我的乖女儿,终于舍得回来看妈了。”

季舒听这话难免眼红,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妈,对不起。”

“傻闺女,说什么傻话,哪里来的对不起。”季母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你瞧我这样子,都忘了,清越,快点进来坐”

“妈——”魏清越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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