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此事搁置，打了个问号，继续调查张牧诚的人际关系。
他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经常混迹于人多眼杂的场所，得罪的人也有不少，依次排查需要花不少时间。
11
我购买了一个便宜的二手手机，再通过不正规渠道买了手机卡插上。
将张牧诚手机上找到的重要信息，匿名发给了警察。
然后把手机随意扔在一个地方。
就算他们日后查到了，也不会发现是我。
别问我为何这般自信，毕竟我是鬼差，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警察通过这些信息，成功找到了联系张牧诚的人。
那人在三天前联系过张牧诚，具有重大嫌疑。
我根据警察查到的线索，先一步找到了那个人。
他住在市区外围的一幢危楼中，家里恶臭扑鼻，地上铺满了垃圾。
只半年，十万就用完了吗？
我以为他如今的日子好歹更好一些。
他在看到我的第一眼，眼睛发光，不断冲我吹着口哨。
但当我拿出顾妍的海报后，他掉头就跑。
就在他转头看我没追，松一口气时，身前突然出现一双脚。
抬头就见我正笑眯眯地站在他面前。
他惊恐万分，转身继续跑。
但不管他跑去哪里，抬头都能看到我的身影。
姑奶奶，冤有头债有主，我没得罪你啊。
那顾妍呢？
闻言，那人当场跪下：都是张牧诚指使我做的，他让我杀了顾妍，但我只是……总之，她现在不是没事吗？
只是什么？
只……只是c了她。
畜生！
我当场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你觉得这只是小事吗？
那人脸憋得通红：我……错……错了。
我还有事情要问他，便暂时放了他的狗命。
半年前，小喽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