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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以铸成,一念偏差,悔终身。
她的话,并未刺到江欲行,他看了眼秦知燕,取出怀里暗香疏影的荷包,哂然一笑,“给我再选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向着你,这是我欠你,欠大哥的。”
他和大哥,三岁就开始跟着父亲习武。
大哥七岁就破了蛮夷的天险,十二岁就可用兵如神。
然而那年,兄弟并肩剿匪,江欲行却错手将大哥致死。
虽然不是他亲手要了大哥的命,但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害得秦知燕新婚便守了寡。
秦知燕的珠玉发簪是大哥生前赠给她的。
他不知如何对女子好,就想着自己媳妇儿也该拥有,可踏遍河山,也寻不出比那只品相更好的,委屈了他的书儿。
究竟是从何时起,她有了离开的念头,事到如今,他都不明白。
大抵是他新婚夜,念起兄长之死,跨不去那道坎。
他独自在房顶上坐了一夜,一边喝酒,一边将酒水洒在青瓦上,阴阳两隔,若是兄长还活着,该是如何其乐融融的一家子。
燕雀形状的纸鸢乘风起,宋锦书递给秋荷剪刀,不禁叹息。
当年她刚及笄就年年来此,每年都准备一只风筝。
然而老天跟她作对,剪断了线的风筝,全部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
到底有没有人捡到?
宋锦书怀疑自己的姻缘是被春风吃了!
随着丝线斩断,秋荷的风筝歪歪斜斜地往下栽,宋锦书催促秋荷去追。
她目光追随着风筝,不经意瞥到桃林中的两道身影。
女子推着轮椅,如春还穿棉袄。
男子坐着轮椅,望着树上繁花纷落,他手边的纸鸢那样眼熟,好似她韶华之年,放飞的那只,丑得很别致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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