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迎霍行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温迎霍行洲的小说假斯文》,由网络作家“无糖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般都是他喝了酒过来,或者心情好时,偶尔亲亲她,调调情。温迎从来都是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所以她也更不会主动去触碰。霍行洲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将人压进了怀里,顷刻间便反客为主。他的吻和以往不同,更具侵略性。温迎险些喘不过气。霍行洲托着她的腿站了起来,径直朝床的方向走去。温迎身体悬空,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只能将他抱的更紧了些。霍行洲薄唇往后移了点,和她若有若无的挨着:“看出来了,你确实很想我。”温迎手指撩开他的睡袍,直接用行动回答。霍行洲将她放在床上,重新吻了上去。和之前不同是,他手抚着她的侧脸,力道放缓了很多,一点一点深入,就像是恋人之间的温存与厮磨。温迎从来没有被他这样亲过,喉咙里溢出轻吟,不由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她本来想要骗骗自己...
《温迎霍行洲的小说假斯文》精彩片段
一般都是他喝了酒过来,或者心情好时,偶尔亲亲她,调调情。
温迎从来都是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所以她也更不会主动去触碰。
霍行洲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将人压进了怀里,顷刻间便反客为主。
他的吻和以往不同,更具侵略性。
温迎险些喘不过气。
霍行洲托着她的腿站了起来,径直朝床的方向走去。
温迎身体悬空,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只能将他抱的更紧了些。
霍行洲薄唇往后移了点,和她若有若无的挨着:“看出来了,你确实很想我。”
温迎手指撩开他的睡袍,直接用行动回答。
霍行洲将她放在床上,重新吻了上去。
和之前不同是,他手抚着她的侧脸,力道放缓了很多,一点一点深入,就像是恋人之间的温存与厮磨。
温迎从来没有被他这样亲过,喉咙里溢出轻吟,不由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她本来想要骗骗自己,哪怕只是今晚,装也要装出很想他的样子。
但好像压根儿用不着,她的身体,本来是迎合他的。
……
温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只记得那漫天的大雪,和身后男人滚烫的怀抱。
但不得不说,两个人灵魂和身体的契合,确实能让这件事变得更舒服。
早上八点,温迎闹钟准时响了起来。
她困的不想动,下意识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试图隔绝外界的声音。
忽然间,她耳边却响起一道不悦的男声:“关了。”
温迎瞬间感觉自己清醒了几分,连忙钻出被子,拿起手机关上闹钟。
她小心翼翼的回过头,看着躺在她身侧的男人。
他又没走?
不过也是……
昨晚雪下得那么大。
温迎刚要掀开被子下床,手机就接到了这单雇主发来的消息。
他们说今天下雪,原定的行程取消了,让她也不用过去了,在家里好好休息。
这个天气确实挺适合睡觉的。
更何况,她从昨晚到现在就没睡几个小时。
温迎又慢慢躺了下去,她双手放在胸前,却有些睡不着了。
外面的雪还在下,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白色。
如果她这会儿是在自己的被窝里该有多好。
正当温迎想的有些出神时,腰却被人重新揽住,将她往后拽去。
温迎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在闹钟响之前,他们好像就是这样的姿势……
温迎更加睡不着,甚至完全清醒了过来。
但她也不敢动,怕吵到身后的男人。
温迎的计划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虽然她也没想到霍行洲居然吃这套,可不管怎么样,有用就行,而且还能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先让霍行洲相信,她爱他爱的无法自拔了,再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准他和梁知意结婚。
温迎已经开始畅想,霍行洲到时候厌烦她到极点的神情,多么美好,多么近在迟只。
温迎想着想着,眼皮便开始打架,困意重新袭来。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霍行洲也早就不在身边。
温迎进了浴室洗漱,可她就刷牙刚刷到一半,就看到自己脖子上有条十分亮眼的项链。
她下意识低头,甚至没印象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温迎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放下牙刷,拿起手机,打开了霍行洲的聊天记录。
她那天引用说好看的项链,好像就是她脖子上这条。
关于这个问题,温迎一开始也想过。
梁知意在那么多翻译中选中她本来就很蹊跷了,还特地在霍行洲面前强调她漂亮,难免不让人觉得她的话别有深意。
只是除了这个以外,梁知意从始至终都表现的对她很友善,性格脾气也好,没有半点故意为难她。
又让她觉得,她是不是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迎吐了一口气:“不管是不是巧合,反正这次的翻译已经换人了,以后跟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池南雪坐在她旁边,拿了个抱枕靠着:“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今天发奖金了,明天请你吃大餐!”
温迎笑了笑:“不用了,明天我得去医院看我妈。”
三年前,温家破产的那天,她爸爸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楼顶跳下去,当场死亡。
而她妈妈,因为受到的刺激过大,晕倒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在医院里。
温家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富大贵,经营着一个小公司,每年也有个几百万的盈利,吃穿从来都不用温迎担心,甚至还有佣人伺候。
可一朝之间,全变了。
她父亲死了,欠的那些钱自然就落到了她身上。
那些债主的威逼恐吓让从小在宠爱中长大的温迎每天都如同惊弓之鸟,躲躲藏藏的同时,又试图用兼职挣得那点微不足道的工资还债。
就当她对生活感到深深的绝望时,却在两个月后,遇到了霍行洲。
这段时间以来,人世间再多的苦她都见过了,所以她不假思索的答应了霍行洲的要求。
或许在别人眼里,她是自甘堕落,低贱不要脸,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必须牢牢抓住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池南雪道:“那等我下班,我陪你一起吧?我也好久没有去看过阿姨了。”
温迎收回思绪:“没事,我上午就过去了,你忙你的。”
……
第二天上午,温迎早早便到了医院。
她母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容和过去并无两样,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温迎放下东西,坐在床边,一边给她捏着手臂,一边说着话。
三年如一日的,没有回应。
温迎听医生说,植物人是能听见外界的声音,只是开不了口而已。
所以她都是说些开心的话,让她妈妈知道她过得好就足够了。
没过一会儿,护工进来,见状道:“温小姐,我来吧。”
温迎应了声,拿起水壶起身:“那我出去接点水。”
上午的医院是人最多的时候,她看了队排的望不到的水房,准备去VIP区域接水,那边人少。
温迎穿过长长的走廊,转身站在了热水前,和她擦肩而过的中年男人却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温迎水刚接了一半,手腕突然被人大力拽住,随即响起一道激动的男声:“温迎?你是温迎吧?”
同时间,滚烫的热水浇在了她的手背上。
温迎还来不及出声,男人兴奋到扭曲的声音继续传来:“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没有认错人!”
经过他这么大声嚷嚷,四周过路的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温迎唇角抿起,冷声道:“放开!”
男人大笑了两声:“好啊,现在装不认识我了是不是,三年前你在醉今朝陪酒的时候,我可是没少照顾你的生意呐!”
他这话说得下流又恶俗,故意诋毁她的名声。
温迎在醉今朝兼职的时候,明明只是个服务员!
这个男人,也就是当初一直骚扰她,又给她下药的客人。
温迎被烫的头皮都在抽着疼,用仅存的理智道:“李先生,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从来没有陪过酒,也没有拿过你的一分钱。”
李晋嘲笑道:“少给老子装纯,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可没闲着,说说啊,你爬上哪个男人的床了?”
温迎脸色越发的难看,紧紧握住了水壶。
李晋继续讽刺道:“本来就是出来卖的,你还这儿跟我演上了。这都三年了,那个男人肯定早就把你睡腻了吧!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你跟着我,不过像是你这种烂货,我……啊!”
他话音未落,温迎已经将手里的半壶热水朝他泼了过去。
李晋虽然下意识抬起胳膊躲避,可大部分的水还是泼在了他半张脸上。
温迎看着眼前这一幕,却并没有痛快多少,因为她意识到,刚刚那泼出去的热水,好像有几滴溅到了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上。
她转过头,道歉的话却在对上了男人那道熟悉又冷淡的视线时,戛然而止。
李晋暴怒之余扬起手,唾骂道:“妈的,臭表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眼看着那道耳光就要落在她脸上,陈越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李晋不遗余力的咒骂:“你他妈又是谁,少管老子的闲事!”
“这里是医院,李总好自为之。”
李晋听他认识自己,神色有一瞬间的收敛。
这时候,医院的安保也走了过来。
李晋见状,劈手指着温迎,放着狠话:“这事没算完,你给老子等着!”
话毕,他捂着被烫红的半边脸,快步离开。
很快,围观的人也被疏散了。
温迎的脑袋越垂越低,攥紧了衣角。
她在霍行洲面前,是最没有尊严可言的,因此无论他对她说再难听的话,她都能接受,毕竟他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
可是现在……
前所未有的耻辱席卷着她的全身,让她如坠冰窖。
明明谁都可以看见这荒唐的一幕,她都不在乎。
但偏偏是他。
霍行洲站在原地,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神色由始至终没有丝毫变化。
诡异的沉默无声蔓延着,仿佛要将她吞噬其中。
温迎掀了一点眼皮,看着霍行洲西装上被水浸湿的几滴深色,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有受伤的话,我会承担你的医疗费。”
话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
承担霍行洲的医疗费,他只会嘲笑她不自量力吧。
林清砚见她楞在那里,表情呆呆傻傻的,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下:“不认识我了?”
温迎清醒了过来,扯出一抹笑:“巧……巧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下午的飞机,刚到没多久。”
“那你来这里是……”
“本来是见一个朋友的,他临时有事 。”林清砚又道,“吃饭了吗,一起?”
温迎握紧了包:“太晚了,下次吧。”
林清砚看了眼时间,也没有勉强她,只是道:“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
她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林清砚就已经握住她的手腕往前:“走吧。”
温迎跟在他的身后,抬眼时,却又好像回到了高中那年。
他也是这样,牵着自己,走在银杏路下。
少女的心事,好像在那一刻被无限放大。
原本那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男生,如今已经穿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装,气质清隽贵气,收起了那股少年的冷漠与锋芒。
坐在车上,温迎正望着窗外走神时,林清砚的声音传来:“我给你打过电话,但是你好像换号了。”
温迎收回思绪,应了声:“对……换号了。”
除此之外,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过了两秒,林清砚再次开口,像是在找着话题:“叔叔阿姨都还好吗?”
温迎垂着眼睛,低声道:“我爸死了,我妈还躺在医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也没什么好含糊的,反正他现在回来了,那些事迟早会传到他耳朵里。
林清砚大概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这次轮到他沉默了。
他抿了抿唇:“抱歉。”
温迎吐了一口气:“没关系,反正都过去那么久了。”
话毕,她转过头看向林清砚,“那你妈妈呢,她怎么样?”
林清砚淡笑了下:“她很好,心想事成。”
“她也跟你一起回国了吗?”
“我提前一天回来,她明天的飞机。”
温迎点了点头,林清砚和他母亲从小就住在她家后面的那片旧厂房里,受了不少欺负和委屈,一直以来都是相依为命。
所以他拿到奖学金出国留学时,就把他母亲给带上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朝着不错的方向发展。
过了会儿,林清砚的声音再度传来:“前两天,我母亲还提起你了。”
温迎意外:“我?”
林清砚“嗯”了声:“她说,也不知道以前那会儿总说着长大以后要嫁给我的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要是没有结婚的话,就给她当儿媳妇。”
温迎瞬间便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我那就是以前胡说八道的,阿姨怎么当真了……”
林清砚笑:“不只是她,我也当真了。”
温迎再次愣住,片刻的怔松后,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收拢,她飞快看向窗外,岔开了话题:“京城这些年的变化挺大的,你有时间可以逛逛。”
“好。”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小区楼下。
温迎解开安全带:“谢谢,那我就先走了。”
“温迎。”林清砚再次出声,“给我个联系方式。”
温迎张了张嘴,一时没出声。
林清砚继续:“不是让我有时间逛逛吗,我需要一个导游。”
温迎踌躇:“其实变化也没有大到需要导游的程度……”
林清砚拿着手机看她,微微偏了头。
温迎只能慢吞吞接过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号码。
她道:“我工作挺忙的,不一定有时间陪你。”
林清砚笑着拿回了手机:“没关系,我才回国也有很多事要处理,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们再一起去逛。”
温迎干笑了两声,打开车门跟他挥手告别:“再见。”
林清砚道:“再见,早点休息。”
温迎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他驱车离开。
忽然间,池南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搭住她的肩膀:“我去,宾利啊,又是哪个富二代在追你了?”
温迎道:“林清砚。”
池南雪:“???”
温迎转过身,一边走一边解释道:“他碰巧在我兼职的地方路过,顺便就送我回来了。”
池南雪不信:“哪有那么碰巧的事,他肯定是去找你的,想和你再续前缘!这小子刚回国就开始行动了,速度够快的啊。”
温迎笑了笑:“好了,回去吧,我要饿死了。”
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吃饭时候,温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了池南雪面前:“这是下个季度的房租。”
池南雪道:“我都说了不用……不过你哪来的这么多钱?霍行洲那边不是……”
她们住的这个房子,是池南雪父母给她买的小公寓。
在温迎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池南雪收留了她。
虽然池南雪说不用给房租,可她还是每个季度都一分不少的照付。
温迎继续低头吃面:“我今晚去那个法国餐厅兼职了,霍行洲和他未婚妻在那里吃饭,这是她给我的小费。”
池南雪:“……”
她愤愤道,“我就说她肯定是故意的!”
温迎也不傻,今晚那几个女生的话已经说的那么明显了,她不可能还觉得这三番两次的是巧合。
梁知意做这些可能是提醒,也可能是威胁,又或者是,宣示主权。
只是她找错对象了。
温迎就是那个拉磨的驴,没有丝毫话语权,她得找挥鞭子的那位才有用。
池南雪握拳道:“搞不懂他们那些人在想什么,未婚夫就在自己身边,她拿霍行洲没办法,反而把手伸到你这里来了,净挑软柿子捏。”
温迎本来想说今天霍行洲在车里说的那些话有多狗,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说那些没意义又糟心的东西做什么。
……
晚上,温迎坐在阳台的飘窗上,浏览着需要翻译的散单,脑海浮现的却是今天经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今天一共听到了两次,霍行洲对她已经腻了这种话。
温迎挺希望,借他们吉言的。
可是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他非但没有腻,反倒好像还来劲儿了。
温迎仔细想了想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她记得,在钟楼那天晚上,她说她喜欢的人要回国了时,霍行洲好像也说了句什么来着?
霍行洲扯开了刚系上的领带,俯身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嗓音很低:“温迎。”
她睡得很沉,只是含糊的应了声。
霍行洲咬上她的唇,手指抚着她的腰。
他身上的衣料摩挲着,温迎冷的想往被子里缩。
霍行洲手压在她的后背上,没有让她如愿。
温迎只能往他怀里靠,呼吸也越来越重……
最后,脖子上传来细微的刺痛。
温迎倏地坐了起来。
房间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开阔又明亮。
旁边的位置空着,早已没了霍行洲的身影。
温迎依稀记得,半梦半醒间,男人嗓音沉哑在她耳边说着:“放松。”
她那时候好像置身一片汪洋的大海,又冷又没有退路,只能抱着怀里的一截树木,浮浮沉沉。
但她一时分不清,这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了。
温迎揉了揉头发,掀开被子进了浴室。
她洗漱到一半,瞥见脖子上有个小红点。
这是昨晚没有的。
温迎咬着牙刷,拿手搓了搓,终于确定了那不是梦。
她深吸了口气,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这个位置这么明显,霍行洲一定是故意的!
……
与此同时,飞往加拿大的航班上。
陈越道:“霍总,已经安排好人盯着梁小姐了。”
霍行洲翻着面前的杂志,淡淡嗯了声。
陈越又道:“昨天夫人已经把婚礼场地定下来了,霍总……要看看吗?”
霍行洲侧眸,冷峻的五官上没有丝毫表情。
陈越立即垂下了头。
片刻后,他合上杂志:“梁知意这几天在做什么。”
“梁小姐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没有任何的异常。”
霍行洲冷冷勾唇:“她还真是大度。”
陈越道:“梁家和梁小姐都很重视和霍总的婚约。”
“他们当然重视,梁家看似光鲜,实则早就不如过去了。”
陈越不解:“那霍总为什么还要同意和梁小姐的婚事?”
霍行洲神色不变:“不是梁知意也是别人,都一样。”
紧接着,他又道,“那对母子现在在哪儿。”
“老爷把他们安排在城南的宅子里了,那个女人没怎么出门,但据跟着他们的人说,那个私生子每天都会出去,见一些跟霍氏生意上有往来的人。”
霍行洲轻嗤:“霍明昭倒是毫不掩藏想让他进霍氏的心。”
陈越道:“不过除此以外,他好像还见了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陈越憋了几秒:“据手下的人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霍行洲视线不冷不淡的扫了过去。
陈越立即道:“我让他们去核实那个女人的身份。”
“不用了。”霍行洲道,“我对他的私生活没兴趣。”
不过说起漂亮……
霍行洲想起今天早上,温迎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战栗的那一幕。
她好像很困,那样了都没彻底醒过来。
他在她脖子上留下的那个痕迹,没一个星期消不了。
虽然他警告过她,可那个女人没那么乖,也没那么听话。
如果这期间她去见那个所谓的,她喜欢的人。
霍行洲黑眸微眯,已经开始在想要怎么惩罚她了。
……
温迎离开钟楼后,去了趟医院。
她母亲还是像往常那样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改变。
温迎坐在床边,低声道:“妈妈,我的生日又要到了,可你还是没有醒。”
一年又一年,她就这么漫无目的期望着。
仿佛永远也看不到终点。
温迎在那里待了一个上午,正准备离开时,却发现茶几上放着一束花。
虽然护工每天也会更换新鲜的花朵,可看这个包装,明显是探望病人的。
他心情好,也有时间,所以愿意陪她演演戏。
不过没关系,信念感,信念感,信念感!!!
温迎脸上重新扬起笑,双手揽着他的脖子:“霍总现在能坐在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够了,我很容易满足的。”
霍行洲放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撩开了她的裙摆。
温迎手微微攥在一起,瞬间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她呼吸一轻一重:“霍总……”
男人嗓音平稳:“没钱用了?”
温迎闭了闭眼,默认了。
霍行洲继续:“我真的很好奇,你把那些钱都用在了哪里。”
“一些……烂摊子,霍总不会想知道的。”
这倒确实。
霍行洲只需要每个月按时给她钱就行了,不在乎她的那些私事,否则他早就叫陈越去查了。
他懒懒道:“那张卡里有三千万,不用还给我。”
温迎有些怔:“可霍总说……”
他说把这套房子给她了,每个月的钱也从这里面扣。
霍行洲缓缓用着力:“我说什么你都这么听话吗?”
温迎说不出话来,呼吸加重,浑身紧绷,最后失去力气般靠在了他肩上。
霍行洲抽出手,扯了两张纸慢条斯理的擦拭着。
这之后,他拿起被温迎放在旁边的书,重新翻阅了起来,俨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温迎的兴致已经被勾起来了,她出声道:“霍总?”
霍行洲没有看她,目光依旧落在书页上:“你不是说,你很容易满足么。”
温迎:“……”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
温迎转过头,泄愤一般轻咬在了他脖子上。
霍行洲拿书的手微顿,发出了警告:“温迎。”
温迎从他怀里退出来,自顾自的道:“霍总继续看书吧,书中自由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哪是我能比得上的。”
她刚退到一半,就被男人压在了沙发里。
得偿所愿。
温迎没想到的是,霍行洲这一晚又没走。
相较于前两次的诧异,她虽然已经逐渐没那么震惊,但始终做不到习以为常。
她之前以为他让她搬过来,就是为了方便他随时过来。
可这个随时,应该不是指的天天吧?
而且她理解的随时,也是不留宿的。
尽管如此,早上霍行洲走之前,温迎还是从被窝里爬出来,揽着他的脖子,装出了一副不舍的样子:“霍总今晚还回来吗?”
毕竟今天才是名正言顺的周末。
霍行洲垂眸看她:“你想我回来吗。”
温迎眸子里还带着倦意,声音软软的:“当然想了,没有霍总,我晚上都睡不着呢。”
霍行洲:“……”
他低声,“温迎。”
她手指缠着他的衬衣纽扣:“嗯?”
“适可而止一点。”
温迎讪讪收回手:“霍总慢走。”
霍行洲系上最后一颗衬衣纽扣,转身离开。
等到关门声传来,温迎便立即钻进了被子里。
开什么玩笑,有他在,她才睡不着。
温迎一个人在两米宽的床上滚了滚,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许多。
她看着外面还没有消散的雪景,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
一个小时后,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进了半山腰的庄园别墅。
当车停到花园时,陈越看着旁边的那辆白色保时捷:“霍总,梁小姐也来了。”
霍行洲侧眸,目光冷了几分。
他弯腰下车,刚进到客厅,原本正在跟霍夫人聊天的梁知意立即起身,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脸上满是笑容:“行洲,你回来了。”
霍夫人连忙起身:“你回来的正好,你爷爷和父亲都在书房等你呢。”
话毕,她又对梁知意道,“知意,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带他去趟书房,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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