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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by沈棠宁池宴

折雾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子珩是池景玉的字,沈棠宁不着痕迹蹙眉。和他扯上关系,也是晦气。就在这时,燕行舟突然上前几步,沈棠宁微惊。那边是视野死角,看不到假山后,可一旦他走过来,便能一览无遗了。果然她猜的没错,燕行舟是生了疑。“殿下,您这是?”沈棠宁面露惶然,燕行舟愈发笃定假山后藏了人,嘴角勾起笑来:“本宫瞧着这里风景很是不错,嗯?这里怎么还有人……”燕行舟笑容忽然僵在脸上:“怎么是你?”池宴靠着假山,表情散漫抬起头来,语气似笑非笑:“三皇子见到我很惊讶?”他吊儿郎当行了个礼。燕行舟狠狠皱眉,眼底掠过狐疑:“池二公子怎么在这儿?你不是没来吗?”池宴直起身来到沈棠宁身边,唇角挑着笑意:“这不是不放心我夫人一个人吗?”他有些不爽地拧眉,“三皇子,你离我夫人太近了。...

主角:沈棠宁池宴   更新:2024-12-31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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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宁池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by沈棠宁池宴》,由网络作家“折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珩是池景玉的字,沈棠宁不着痕迹蹙眉。和他扯上关系,也是晦气。就在这时,燕行舟突然上前几步,沈棠宁微惊。那边是视野死角,看不到假山后,可一旦他走过来,便能一览无遗了。果然她猜的没错,燕行舟是生了疑。“殿下,您这是?”沈棠宁面露惶然,燕行舟愈发笃定假山后藏了人,嘴角勾起笑来:“本宫瞧着这里风景很是不错,嗯?这里怎么还有人……”燕行舟笑容忽然僵在脸上:“怎么是你?”池宴靠着假山,表情散漫抬起头来,语气似笑非笑:“三皇子见到我很惊讶?”他吊儿郎当行了个礼。燕行舟狠狠皱眉,眼底掠过狐疑:“池二公子怎么在这儿?你不是没来吗?”池宴直起身来到沈棠宁身边,唇角挑着笑意:“这不是不放心我夫人一个人吗?”他有些不爽地拧眉,“三皇子,你离我夫人太近了。...

《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by沈棠宁池宴》精彩片段


子珩是池景玉的字,沈棠宁不着痕迹蹙眉。

和他扯上关系,也是晦气。

就在这时,燕行舟突然上前几步,沈棠宁微惊。

那边是视野死角,看不到假山后,可一旦他走过来,便能一览无遗了。

果然她猜的没错,燕行舟是生了疑。

“殿下,您这是?”

沈棠宁面露惶然,燕行舟愈发笃定假山后藏了人,嘴角勾起笑来:“本宫瞧着这里风景很是不错,嗯?这里怎么还有人……”

燕行舟笑容忽然僵在脸上:“怎么是你?”

池宴靠着假山,表情散漫抬起头来,语气似笑非笑:“三皇子见到我很惊讶?”

他吊儿郎当行了个礼。

燕行舟狠狠皱眉,眼底掠过狐疑:“池二公子怎么在这儿?你不是没来吗?”

池宴直起身来到沈棠宁身边,唇角挑着笑意:“这不是不放心我夫人一个人吗?”他有些不爽地拧眉,“三皇子,你离我夫人太近了。”

“……”燕行舟额角抽了抽,退开几步,“倒是本宫失礼。”

池宴赞同地点点头:“殿下知道就好。”

燕行舟眸色阴了阴,不过转而一想,他和一个不成器的纨绔败类计较什么?

“本宫还有事在身,就先失陪了。”他还是觉得这事蹊跷,但又说不上来,将这处仔细观察了一遍,确认没发现任何问题,只得不情不愿离开。

侍卫留下一个侍女,朝着沈棠宁客气道:“沈大小姐,这位侍女会带您去更换衣物。”

沈棠宁微笑着颔首:“有劳。”

念着还有侍女在场,沈棠宁和池宴对视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一路来到茶水室,侍女在门口候着,宴席上考虑到会有突发状况,是以主人家一般都会备上几套衣物,以备不时之需。

沈棠宁穿着勉强合身,她刚从内室出来,抬头对上池宴别有意味的眼神。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桌案,语气带点似笑非笑:“你不解释解释?”

沈棠宁不疾不徐在他对面坐下。

……

池宴本来是没打算来的,但后来一想,这毕竟是沈棠宁成亲以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

更何况那云安公主的脾气他也略知一二,于是他思虑再三,还是来了。

也是碰巧,池宴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脸色凝重的雪青,她似乎正要往哪里去,见她一脸心神不宁,池宴叫住她。

雪青见到池宴很是惊讶:“姑爷?”

池宴挑了挑眉:“你不陪在你家小姐身边,这是准备往哪儿去?”

雪青脸色变了变。

她平日虽觉姑爷不太靠谱,到了这种时候,她能信的也只有他了。

小姐之前特意嘱咐过,所以她压根儿不敢声张,就连温小姐和江小姐问起来,她也只是敷衍了过去。

更别说大张旗鼓叫人帮忙一起找了。

雪青上前几步,压低声音急切道:“姑爷,公主府进了刺客,小姐她……”

池宴一改往日散漫,权衡片刻,迅速道:“你先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人我去找。”

雪青看着他的神色,焦灼的心莫名定了下来。

池宴顺路找过来,正好碰到了沈棠宁和黑衣人交谈的一幕。

他一开始以为沈棠宁是被挟持了,后来发觉,她似乎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这可就有意思了。

与此同时,那刺客也察觉到了他,当即要拔刀,被沈棠宁拦了下来,她见到池宴只是惊讶一瞬,很快镇定下来:“他是我夫君,不会将见过你的事泄露出去。”

刺客将信将疑,到底没有继续拖延时间,转身离开。


沈熹微扶着额角,眉尖轻蹙摇了摇头,挤出一个笑来:“只是有些头晕,世子别担心。”

侯夫人见不得她这副狐媚的模样,冷嘲热讽:“既是身子弱,那便好好待在院子里,少出来走动!省得磕了碰了,还要赖在别人头上!”

沈熹微脸色微白,咬了咬下唇。

池景玉见不得她受委屈:“母亲,熹微自幼体弱,许是真有不适,您何必太过苛刻?”

侯夫人生生气笑了:“我苛刻?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她眸光发冷盯着沈熹微,认定她是故意给自己不痛快,几乎是咬着牙道,“既然身子不适,那便请府医过来瞧瞧,究竟是个什么毛病!”

沈熹微垂下头去,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妾身听侯夫人的。”

沈棠宁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眼里兴味更盛。

沈熹微故意在请安的时候来这么一出,就是想让她怀了身子的事在众人眼前过明路,侯夫人轻易处置她不得。

毕竟侯夫人若是狠心一些,要么直接打掉这个孩子,要么,去母留子的事在高门大户里也并不罕见。

府医很快来了,察觉到福荣院沉默尴尬的气氛,他不敢多言,眼观鼻鼻观心给沈熹微诊脉。

侯夫人冷冷瞧着,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张大夫,你可要仔细瞧瞧,看看沈姨娘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池景玉抿了抿唇:“您如实说便是。”

府医诊了脉象,心中惊疑不定,额角隐隐渗出冷汗,他再三确认了几遍,拱着手道出实情:“回侯夫人,世子,姨娘脉如走珠,往来流利,这是有喜了啊!”

他没敢道恭喜,觑着侯夫人顷刻间铁青的脸色,他觉得自己十分明智!

这话一出,连懒洋洋打盹儿的池宴也挺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望了过来。

沈熹微茫然地瞪大了眼,下意识看向池景玉:“世子,我……我们有了孩子?”

池景玉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握住她的手,冷淡的神情有了波动:“熹微,你没听错,你确实有孕了。”

侯夫人脸色变幻莫测,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让人盯着这小贱人喝下避子汤,她怎么可能有孕?

“这个孩子留不得!”

谁都没想到,侯夫人会这么决绝地说出这话。

连上头的老夫人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一听这话,沈熹微立时白了脸,她摇摇欲坠看了眼池景玉,指尖掐了掐掌心,心中暗恨。

这老虔婆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

不过好在她留了个心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此事捅了出来,那就不可能轻飘飘揭过去。

不待池景玉有什么反应,沈熹微拎起裙摆扑通一声跪下,眼泪簌簌滚落,字字诛心:“夫人,妾身知道您不喜欢我,可孩子是无辜的啊,他什么都没做错,求您放他一条生路吧!”

她说着,重重磕起了头,那砰砰的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头皮发麻,没一会儿功夫额头就红了一片。

池景玉面色铁青,当即站起身来:“熹微,你这是做什么?”他忍着怒火看向侯夫人,拱了拱手也跟着跪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母亲要罚就罚儿子吧,不要为难熹微和她腹中的孩子!”

池景玉在做学问方面的确天资聪颖,可放到内宅里面,却有些不够看了,只能说,侯夫人还是将他保护的太好。

这一个两个都当众和她唱反调,侯夫人的愤怒可想而知,她也是气急,抄起旁边的茶盏就砸了过去:“蠢货!你可知这个孽种要是生了下来,外头的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


秉着投桃报李增进情谊的心思,沈棠宁又着人回赠了几本市面上难寻的琴谱。

顾轻絮擅琴,还是个琴痴。

对方果然很喜欢这份礼物,还特意回了信表示谢意。

*

赏花宴之后,沈棠宁格外留意起池宴的功课。

她发现池宴其实很有天赋,比如看过几遍的书他能几乎一字不差记下里面的内容。

对一些朝堂政事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但他的缺点是不自觉,只要不盯着他,他就想方设法偷懒。

好在沈棠宁如今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池宴读书,她就在旁边做其他事,在她的盯梢下,他即便想偷懒也没机会。

烛火摇曳,将人的剪影照得细长,朦胧地映在墙上。

书桌前,池宴的脑袋一点一点,下巴几欲磕在桌上。

他的五官无疑是挑不出错的,剑眉星目,透着几分不羁的散漫,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独特气质。

这会儿因实在困顿,薄唇微微一抿,眼角耷拉下来,衬出几分委屈巴巴的意味。

沈棠宁托腮瞧了会儿,不自觉勾起唇角,故意清了清嗓子。

池宴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拿着书装模作样看了起来,一边念书一边偷偷觑着沈棠宁的脸色,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她站起身来,缓慢朝他走近:“夫君莫要嫌我苛刻,如今已是四月,据秋闱不到五个月,实在松懈不得。”

她说着抬起手来,池宴原以为她要打自己,下意识抬起书本一挡,瞥见她递过来的东西一愣:“这是?”

沈棠宁手里捏着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嘴角噙着笑意:“我看夫君的荷包有些旧了,做了个新的送给你。”

“送给我的?”池宴的神色忽然忸怩起来,眼神闪烁,“这多不好意思。”

他说着不好意思,却诚实地把荷包接了过去。

沈棠宁的女红在燕京也是出了名的,她绣的东西自然无可挑剔,上面的仙鹤栩栩如生,池宴小心翼翼摸了摸,突然有种山猪吃细糠的受宠若惊。

他是亲眼见着沈棠宁一针一线绣的,没想到这东西竟是送给自己的?

沈棠宁弯了弯唇:“时候不早,今日不如就到这里,夫君去歇着吧。”

“歇什么歇?”池宴清了清嗓子,重新捧起了书本,义正辞严,“我感觉我还能看一会儿,你先安置吧。”

拿了人家的东西什么都不做,怪不好意思的。

沈棠宁故作惊讶:“夫君近来如此勤勉?可莫要熬坏了身子啊!”

池宴皱了皱眉:“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熬这么会儿哪里就垮掉了?再者你也说,距离秋闱越来越近,正是应当刻苦用功的时候!”

沈棠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夫君竟有如此觉悟,那妾身就不打扰夫君用功了。”

她将灯芯剪了剪,提裙出了门。

池宴迟钝地回过神来。

嘶,好像有哪里不对?

雪青笑意盈盈提灯等在门口:“小姐这招效果委实不错,姑爷都知道主动用功读书了。”

沈棠宁唇角微勾:“吩咐小厨房做碗燕窝给公子送过来,长夜漫漫,可别饿着夫君。”

“小姐放心,奴婢省得。”

*

时间一晃,来到四月下旬。

宁远侯府发生了一件大事,沈熹微查出了身孕。

起因是来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沈熹微忽然觉得头晕。

她身旁的池景玉神色一凛,立即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沈棠宁坐在一边,眸光一闪,乐得看戏。


虽然池宴不在意,但沈棠宁不喜食言而肥。

于她而言,承诺了的事情就要做到。

于是她连续两个晚上,打着灯笼蹲草丛里找了半天,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成功捉到一只蛐蛐,命人给池宴送去。

看到满身狼狈的她,手都被草割破了几条口子,秦嬷嬷和雪青心疼的不行:“这等小事,吩咐下人去做就好了,何需劳动小姐亲自动手?”

她的一双柔荑是用来学琴棋书画的,哪干过这些?

沈棠宁倒不甚在意,她觉得自己能精通琴棋书画,捉个蛐蛐自然也不在话下。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

看到桌案上关在笼子里活蹦乱跳的蛐蛐,池宴愣了愣。

得知这还是沈棠宁亲手捉的,他心情更复杂了。

但两人已有整整两日没说过话,这两天他都主动去睡的书房,沈棠宁也未曾说什么,倒是池母隐晦问了他几句,被他敷衍了过去。

他惯来没心没肺,此时却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烦躁。

书房门口传来小厮恭敬的声音:“少夫人。”

池宴眼皮一跳,装模作样扯了一本书看起来。

沈棠宁踏进门来,见状笑了一声:“夫君看书呢?”

他抬头看去,见雪青捧着一摞高高的书,心里一个咯噔,顿生不好的预感。

沈棠宁走近前来,示意雪青将书放下,眸光瞥见池宴手里拿的书封,眼神意味深长。

池宴沿着她的视线看去,赫然几个字印在那儿——

民间怪谈奇闻录。

他顿时面红耳赤,尴尬地扔到一边:“咳,这个……”

她轻笑一声,体贴地道:“劳逸结合,我懂的。”

池宴眼珠转了转,转移话题:“这是?”

沈棠宁来到那一沓书面前,笑意盈盈:“这是我让人搜罗来的,秋闱可能会用到的书,夫君瞧瞧,这些可够?”

池宴呛了呛,这可太够了!

“这会不会……太多了点?”

“多么?”沈棠宁瞧了瞧书,又看向池宴,眨了眨眼,“还好吧?距离秋闱还有五个月,夫君一个月看两本,差不多能看完。”

池宴只觉得天塌了,一个月看两本!她以为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么!

沈棠宁语重心长:“就这些我还是看在夫君基础不错的份上,挑挑拣拣选的。”

池宴小心翼翼:“基础不错?”

她点点头:“夫君十二岁就中了秀才,可不是基础不错吗?”

池宴微怔,眼里闪过一道复杂的光:“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么?”

沈棠宁想了想:“二十啊。”

他比了个数字:“整整隔了八年,这谁还记得?”

她并不放在心上,找了个地方坐下:“忘了就再捡起来,从今日起,我陪着你一起读书。”

池宴骤然抬起头:“你陪着我一起?什么意思?”

门外几个小厮将一张桌案抬进来,陆陆续续还有一些茶具、绣棚、账本,都是女子用的东西。

池宴站起身来,看着雪青指挥着下人放东西,后知后觉看向沈棠宁:“这是做什么?”

沈棠宁抬眼看过来,弯了弯眉眼:“同吃同住,陪着夫君同甘共苦啊。”

池宴指了指往她面前端的瓜果点心,手抖了抖,难以置信:“你管这叫同甘共苦?”

沈棠宁想了想,迟疑纠正:“我甘,你苦。”

岂有此理!

池宴袖子一甩,怒气冲冲出门,拖着可怜兮兮的语调:“娘~”

沈棠宁慢悠悠捻了块点心放进嘴里。

没一会儿,池宴脸色灰溜溜地回来,一看就是在池二夫人那里吃了闭门羹。

他在沈棠宁面前坐下,一脸郑重:“夫人,实不相瞒,算命的说我命里就没带‘官’字,哪怕考一百回,我也是考不上的!”

沈棠宁若有所思点头:“那就先考一百回试试。”

池宴:“……”

这是要他考到下辈子吗?

他改了策略,往地上安详一躺:“夫人有所不知,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我读不了书,也入不了仕,否则会家宅不宁,飞来横祸,我会英年早逝的!”

沈棠宁轻瞄他一眼:“那就死,死了我管埋。”

真是什么鬼话都编的出来。

“……”

果然,最毒妇人心!

池宴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他气冲冲扭头回到书桌前,随手拿过一本看了起来,暗搓搓想,等过两日就让她知道,什么是朽木不可雕!

“夫君可要用心些,也别想着装模作样糊弄我。”沈棠宁温声提醒,嘴角勾起一抹笑,“一会儿我要抽查的。”

池宴:“……”

沈棠宁见他渐渐安静了下来,便投入到自己的世界里。

她理了理最近收到的帖子,垂眼一一掠过。

她在闺中时,苦心经营名声,锋芒太过,树敌也不少。

如今因婚事沦为笑柄,不少人等着看她的热闹。

她将几个无关紧要的帖子挑了出来扔到一边,只看了看留下的两个。

一个是手帕交温瑶的拜帖,她在闺中也有关系好的手帕交,只不过成亲后整颗心都扑在打理侯府上,渐渐淡了往来。

恍若隔世,她也有许久没见过她们了。

另一个是云安公主的帖子,云安公主乃丽贵妃的女儿,丽贵妃盛宠六宫,她势必推拒不了。

沈棠宁让雪青应下这两份帖子,细细思索起来。

因储君之争,丽贵妃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势如水火,云安公主对她这个皇后的侄女,自然也是厌屋及乌。

云安公主邀请她参加赏花宴绝不会是出于好心,恐怕借机嘲讽奚落她的成分居多。

她敢肯定,沈熹微也收到了同样的帖子,不用想都知道这场宴会会有多无趣。

重活一世,沈棠宁对这种小女儿家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着实提不起兴趣。

不过上一世,赏花宴上偶然听闻的另一桩事,倒是令她心思活络了起来。

她细思一番,眸光闪了闪,勾唇笑了起来。

池宴背书背得烦躁,正咬着笔头消磨时间,一抬头就瞧见沈棠宁这副模样,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又想着算计谁了?


中途,有人来找云安公主,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脸色微变,咬了咬牙低调离开。

宾客们对此不是没有察觉,不过云安公主的脾气向来阴晴不定,许是觉得没意思提前走人,也不是没有的事。

再说了,谁敢过问公主的行踪?

唯独沈棠宁眼眸一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没过多久,她也找了借口悄然离场。

陛下疼爱云安公主,公主府修葺得很大,但沈棠宁不是第一次来这儿,因此算不得跟无头苍蝇似的。

离了花园,她很快发觉公主府的气氛有些凝重。

府里多了许多行色匆匆的侍卫。

沈棠宁垂下眼若有所思,上一世,直到赏花宴结束,她才知道公主府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有刺客闯入公主府,不过好在并未闹出人命,仅有两个路过的贵女被刺客当作人质挟持,受了点轻伤。

之后,刺客伏诛。

其二,太傅千金顾轻絮在躲避刺客途中崴了脚,被三皇子所救。

没过多久,顾轻絮成为了三皇子妃,这令所有人都深感意外。

毕竟若无意外,她本是内定的太子妃。

其实早在这时候,一切都已经有了迹象,谢家的倾覆不是一两日。

可惜她困于后宅,被冗杂的琐事缠身,目光只有方寸之间。

沈棠宁眸光微闪,顾二小姐人还不错,若真嫁给三皇子那个黑心肝的,倒是可惜了。

表哥远在边关鞭长莫及,她定要帮他守好这个媳妇!

沈棠宁不知道顾轻絮是在哪里崴的脚,只能尽最快的速度去找。

雪青见她步履罕见的有些急切,不由不解:“小姐不必着急,出来这会儿功夫不碍事的。”

沈棠宁抿了抿唇,冷不丁道:“雪青,你信我吗?”

雪青一怔,神色郑重起来:“这是自然。”

“好,待会儿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只管沉住气,不要慌张。”

她嘴里迅速交待着,雪青虽然不解,但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不会拖后腿的。”

沈棠宁心中思索,顾轻絮在那里许久未被人发现,想来是有些偏僻的地方,她一路往荒芜的地方走,终于在一排竹林丛中听到了轻微的动静。

少女蹙着眉坐在地上,听到动静警惕地望过来:“是谁?”

沈棠宁见状松了口气,不着痕迹平复着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还好,抢在了三皇子前面。

顾轻絮见到她,惊讶地睁大了眼:“沈大小姐?”

沈棠宁故作惊讶上前一步:“我听到这里有动静才过来瞧瞧,顾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顾轻絮脸色一白:“你快离开,有刺客闯入了公主府!我方才就是听到这个消息,逃跑的途中不慎崴了脚。”

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出来的时候刚好没带丫鬟,如今腿伤走不动,只能咬着牙先找个地方躲躲。

刺客?

雪青心中一惊。

公主府怎么会闯入刺客?!

沈棠宁也面露震惊,不过她没退反进,眉心紧蹙:“既然是这样,那我更不能放任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顾轻絮心里有些感动,心想沈大小姐果然是个好人。

沈棠宁和雪青上去将她扶起,顾轻絮疼的脸都白了,不过她不想给她们拖后腿,死死咬着唇没吭声。

沈棠宁宽慰她:“不必担心,我来的路上看到不少侍卫,相信那刺客很快就会被抓住。”

顾轻絮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了放,感激地道谢:“沈大小姐,多谢,今日之事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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