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其他类型小说《婢子绝色林霜儿夜北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北承醒来时,床帐内一片狼藉,昨夜与他承欢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他扶额起身,微蹙的眉眼中,那团炙热的火焰早已燃烧殆尽,剩下的唯有冰冷和恼怒。昨晚的一幕幕如零星的碎片不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唯一记得的,便是那双格外清澈干净的眼眸,泫然若泣地看着他。那样的眼神,让夜北承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他觉得无比烦躁。“玄武!”门外等候的玄武,一听见传唤,立刻推门而入。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床榻,玄武不笨,只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夜北承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他细细打量着,指腹在簪子上反复摩挲...
《婢子绝色林霜儿夜北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夜北承醒来时,床帐内一片狼藉,昨夜与他承欢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扶额起身,微蹙的眉眼中,那团炙热的火焰早已燃烧殆尽,剩下的唯有冰冷和恼怒。
昨晚的一幕幕如零星的碎片不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唯一记得的,便是那双格外清澈干净的眼眸,泫然若泣地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让夜北承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他觉得无比烦躁。
“玄武!”
门外等候的玄武,一听见传唤,立刻推门而入。
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床榻,玄武不笨,只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
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
夜北承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
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
他细细打量着,指腹在簪子上反复摩挲。
这是支很普通的木簪,连木材都是用的最廉价的,看刀工也是极其的粗糙,上面甚至还有细小的倒刺。
他蹙眉沉思。
饶是府中最低等的婢女,也不至于用这么廉价的木簪。
夜北承面若冰霜,手中的木簪应声裂成两段。
“找出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
冬梅来敲门时,林霜儿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那里,整个人似散了架一般。
昨夜的噩梦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逃回了自己房里。
一回到房间,她就昏死了过去,冬梅在外面敲了好一阵的门,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都晌午了,林双,你怎还在赖床?”
林霜儿从来没有赖床的经历,这还是头一遭,冬梅不免有些担忧。
“赵嬷嬷把所有丫鬟都集中在东厢院了,王爷今日定是要亲自挑选贴身侍女,大家都去看热闹了,你不去吗?”
冬梅的声音有些激动,为了今日的选拔,她特意换了身新衣裳,还专门借了彩月的胭脂精心打扮了一番,颇费了些心思。
听见这个消息,昨晚的画面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林霜儿脑海。
如一场噩梦,挥之不去。
林霜儿扯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敢去看热闹。
“冬梅,替我向赵嬷嬷说一声,今日我身体不适,想休息一日。”林霜儿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一丝颤抖。
冬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看来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
“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
林霜儿慌忙回道:“不,不用请大夫。”
她的女儿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请了大夫,那就全完了。
所以,这两年来,无论她生了什么病,都是她硬生生挺过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林霜儿道:“我休息两日便好,辛苦你给赵嬷嬷说一声。”
意料之中,冬梅忍不住叹了口气。
林双这个人,在她眼里一直是个愚钝的,他沉默寡言,老实憨厚,永远像一只骡子一样,没完没了的干活。每月的月钱更是一分也舍不得花,就连生病也舍不得给自己请大夫。
哪有人对自己这么苛刻,就是只驴也有偷奸耍滑的时候。
可是林双却不会。
冬梅觉得这个人无趣极了,偏他模样又生得十分讨喜,让人光看着就生出保护欲,冬梅总也忍不住关心他。
见他病得严重,冬梅也不勉强,反正赵嬷嬷只是让侯府的婢女去前院集合,这又不关林双什么事。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冬梅不放心的关心了两句,就一路小跑往前院去了。
彼时,东厢院的前院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婢女丫鬟。
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人,身着紫金玄衣,束着金冠,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压。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抬眼看他。
“抬起头来。”夜北承抬脚上了台阶,走动时带动一阵清风,声音却是极冷。
丫鬟们这才敢抬头。
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夜北承眉目渐渐变冷。
出乎意料,那个女人竟然不在里面。
他记得那双眼睛,比这里的任何一双都要干净。
夜北承蹙眉极深。
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却故意躲着他,那个女人的心思,或许要比他想象中深沉。
见夜北承神色不悦,玄武将赵嬷嬷唤来身前问话。
“侯府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吗?”
赵嬷嬷答道:“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一个不少。”
没找到那个女人,夜北承心中愈发烦躁,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他冷着声又问了一遍。
“昨日留守在东厢院的婢女还有谁?”
赵嬷嬷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夜北承不喜人打扰,整个东厢院就只有雪鸢一个婢女贴身伺候。
雪鸢一走,偌大的东厢院就只剩下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赵嬷嬷断然不会想到林霜儿身上去,他不过一个洒扫院子的小厮,能翻出什么天来?
“回王爷,府中所有的婢女都在这了,另外一个婢女今年刚满二十六,一个月前替自己赎了身,出府之后便嫁了人。”
夜北承蹙眉沉思,眼前不知为何闪现出昨晚的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如梦似幻的身影,泫然若泣的眼神,还有那双无比纯净的眼睛。
昨晚他虽神志不清,可身体却无比诚实。
如此稚嫩的身子,绝不会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兴许,才刚刚及笄。
……
热闹的街市上,一辆马车在道路中央行驶,夜北承正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紧闭的空间内,似乎还有残留的一缕幽香,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周围!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张泫然若泣的脸,还有那夜零碎的片段。
他越是想把这张脸从脑海中抹掉,这张脸就愈发清晰了起来。
“王爷,有句话属下不知该不该说。”玄武在外赶车,似想到了什么便与他搭起了话。
夜北承睁开一双冷眸,声音极冷:“说。”
玄武道:“看今日三殿下的反应,他好像真的不认识林霜儿。”
夜北承双手骤然紧握,道:“何以见得?”
玄武道:“您告诉他,您把林霜儿送给了吴德海,且把他们安排在了隔壁房间,可三殿下离开时,连看都未曾看过一眼。”
“再冷血的人,也做不到如此吧?就算是雪鸢,三殿下还专程找人去给她收了尸。可对待林霜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您说……若林霜儿真不是三殿下的人,咱们这么处置会不会……有点不太妥当?”
玄武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他总觉得林霜儿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
毕竟,一个城府较深的人眼睛不会那么干净。
他还记得她把她送进那个房间时,林霜儿还对他说谢谢,真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丫头!
见夜北承不为所动,玄武又道:“吴德海那人,王爷又不是不知道,无根之人,性格最是怪异扭曲,原先不知纳了多少女子进宫,稍有不顺就将人弄死了,前前后后不知糟践了多少姑娘。”
“属下还听说,这太监折腾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受得住的。”
“你说,林霜儿那么瘦弱的一个小姑娘,也不知能抗多久。”
说着,玄武重重叹了口气:“可惜了,那么水灵的一个小丫头,又不懂得曲意逢迎,落在吴德海那阉人手里,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马车内,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玄武自知自家王爷的秉性,他向来冷血,下定决心的事轻易不会改变主意,更何况对方只是个低贱的婢子,夜北承何其尊贵的身份,怎会为了一个婢子心慈手软呢?
要怪就怪,她触到了夜北承的底线。
玄武只是有些惋惜,毕竟,那小丫头模样是真的挺讨喜。
只是可惜,要葬送到吴德海那个人渣手里。
殊不知,马车内,男人的心早已凌乱。
脑海中那张脸愈发清晰,他仿佛看到了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眸蓄满了泪水,那副瘦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他甚至幻听到了她的声音,在一遍遍向他求救。
夜北承不知怎地,心口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又疼又闷。
是啊,那么瘦小的身子,连提一桶水都费劲,面对吴德海时应该毫无反抗的能力吧?
或许……
他真的冤枉了她呢?
或许,她真的不是三殿下的人呢?
或许……
他好像也不是真的责怪她用尽手段爬上他的床。
他只是恨她欺骗他,不肯对他说实话!
倘若她真的不是三皇子的人,倘若她是有苦衷呢?
心里冒出无数为她开脱的理由,夜北承的心越来越乱。
“停车!”夜北承终于开口:“掉头!”
林霜儿微微蹙眉,似感受到了什么,小手胡乱地挣扎。
夜北承单手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其扣在她身后,使得怀里的人无法挣扎。
人一旦有了贪念便会想要得到更多。
夜北承大掌缓缓探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的抚摸霸道地不容拒绝。
林霜儿浑浑噩噩,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脑袋很沉,浑身酸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马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燥热。
夜北承眼底的欲火几乎快要喷涌而出。
偏偏马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道:“王爷,到了。”
夜北承动作一顿,瞬间清醒了过来。
垂眸看了看衣衫凌乱的林霜儿,他顿时觉得懊恼。
怎这般忍不住,竟又对她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夜北承发现,自己在林霜儿面前完全没有自制力,什么定力,什么修身养性都是胡扯。
仔细整理好林霜儿的衣服,夜北承还将她扯下来的束胸又重新塞回了她怀里。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眼底的情潮尽褪,神色淡然地掀开了帘子。
赵嬷嬷和冬梅不知在侯府门口等了多久,见夜北承抱着林霜儿下了马车,两人赶紧围了上去。
冬梅诧异地看着夜北承怀中的林霜儿,面色担忧地道:“王爷,霜儿……林双怎么了?”
看着林霜儿昏睡不醒的样子,赵嬷嬷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夜北承,试探性地问道:“王爷,可是林双又犯了什么错?”
夜北承微微蹙眉。
她们就这么不放心他?
好像他会吃了她一样!
他冷声道:“无事,她只是喝了点酒,有些喝醉了。”
闻言,冬梅和赵嬷嬷暗自松了口气。
原来是喝醉了酒。
赵嬷嬷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霜儿,心里又嗔又恼。
生怕夜北承后面怪罪林霜儿,赵嬷嬷看着林霜儿,故意斥责道:“真是胆儿肥了,跟主子出府还敢喝酒!”
“喝酒也就罢了,自己多少酒量心里也没点数,喝得不醒人事,还让主子抱着你回来!简直不像话!”
“等明儿一早,老奴非得打他一顿板子不可!”
赵嬷嬷神情严肃,说的好像真的要打她一顿板子。
此刻的林霜儿睡得正香呢,她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往夜北承怀里钻了钻。
冬梅魂都要吓出来了,心道:姑奶奶,那是活阎王的怀抱,岂是你能胡作非为的!
生怕林霜儿做出什么更大胆的事情,冬梅赶忙上前说道:“王爷,让奴婢带她回房休息吧。”
夜北承何其尊贵的身份,居然抱着一个下人回府,若叫府里其他人看见也不好。
夜北承却不理会冬梅,径直抱着林霜儿回了东厢院。
路过赵嬷嬷身边时,夜北承顿了顿脚步,淡淡瞥了一眼赵嬷嬷,道:“不必罚她,是本王让她喝的酒。另外,让厨房给她煮点醒酒茶。”
赵嬷嬷愣了愣。
她也没打算真的罚她,只是当着夜北承的面,给她找个台阶下。
可夜北承这番话,未免太偏袒了些……
推开林霜儿的房间,夜北承把她抱去了床上,又拿了被褥将她盖上。
林霜儿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大片阴影,夜北承盯着她,眸底的情愫暗暗流转。
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林霜儿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日早上醒来神清气爽,丝毫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本王要水,水……”
细细探听,那声音竟是从云轩房传来的。
而云轩房住着的正是这府里的王爷---夜北承。
林霜儿很快想起了赵嬷嬷的话。
王爷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便不要管。
林霜儿纠结了,她不想去伺候,白日就听说王爷脾性大,若是她伺候不周,下场会不会跟雪鸢一样。
“水……本王要水……”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低喘,像是在极力强忍着痛苦。
或许,他只是想喝口水呢?
思及此,林霜儿终是顾不了太多,从枕头下取了根发簪将一头乌发盘在脑后,她正要去取裹胸布,却发现裹胸布还湿哒哒的淌着水。
无奈之下,林霜儿只得从衣柜里胡乱套了一件宽大的外衫。
来到云轩房,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声音。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
这是她入府两年,第一次踏入云轩房。
房间很大,里面的摆设华而不奢,屋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房中的一切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林霜儿看得不太真切。
床帐内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喘。
林霜儿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快步走上前,端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水。
“王爷,水来了……”林霜儿壮着胆子向前挪了挪,却在床帐外停下了脚步。
“药浴,药浴准备好了吗?”里面的男人吃力地说道。
林霜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什么药浴,她只是来给他送水。
里面的男人没再说话,喘息声却不断加重。
林霜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将床帐掀开。
“王爷,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一只手倏然从里面伸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林霜儿听见了自己手腕骨折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手里的茶盏应声落地。
“王爷,疼……”林霜儿不住地后退,头上的发簪也在挣扎间悄然滑落。
霎时,一头墨发宛如瀑布倾泻而下,冰凉的发丝从夜北承手指间幽幽滑过。
刹那间的丝丝凉意,宛如干涸的沙漠中寻得一点源泉,瞬间滴在夜北承的心口。
夜北承深吸一口气,险些把持不住。
他努力眯起眼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可始终看不真切。只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窈窕的身躯,婀娜多姿,如梦如幻,堪比人间尤物,有种说不出的勾魂。
“王爷……王爷,好疼。”林霜儿被吓得浑身颤抖,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娇柔似水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一点点击垮夜北承的意志。
手臂一用力,夜北承将她狠狠摔在榻上。
“谁让你进来的!玄武呢?”
他分明下了死令,不让女人进来!
林霜儿被吓得脸色煞白,可同时,她也看清了夜北承的模样。
以往,她只能远远瞧上一眼,留给她的永远只是背影。
如今看着夜北承的脸,大字不识的林霜儿竟然想起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大抵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至少,她从未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贱人!给本王滚出去!”嘶哑低沉的声音像是即将挣脱束缚的猛兽。
一声低吼将林霜儿拉回现实。
男人身上自带的威压,让林霜儿不由自主感到害怕。
她想逃,可禁锢她的双手如同铁链将她牢牢锁住。
林霜儿不停挣扎。
隐约间,夜北承闻到了一股迷人的幽香。
不同于任何一种脂粉的香味,这淡淡的幽香,一阵一阵钻入他的鼻腔,吞噬着他的感官,蚕食着他的意志,一点点唤醒他体内的猛兽。
身体的灼热在不断加温。
夜北承浑身燥热难耐,头脑愈发不能思考。
林霜儿也感觉到了异常,隔着两层衣衫,她也感受到了夜北承身上的滚烫。
林霜儿害怕极了,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她拼命朝门口逃去,却在推开门的一瞬,一只大手猛然将门抵住,高大的身影重重倾压了下来……
“王爷……王爷不要。”林霜儿绝望的哭喊,手指在门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灼烫的气息不知收敛,隐隐战栗的唇,还有颈侧暴突的血管,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霜儿害怕。
赵嬷嬷的话不断在她脑海回旋。
“身在侯府,不得行差踏错半分,否则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霜儿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王爷要这般对她。
她明明很乖啊。
她明明很听赵嬷嬷的话。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谁来救救她啊……
“霜儿错了,霜儿再也不敢了……”
一寸寸浸入,一寸寸占有。
林霜儿哭到嗓子沙哑,钻心的疼痛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抖。
指尖在他结实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她望着那不断摇曳的灯火,在她眼前一点点燃尽,直至熄灭。
脑海中,不断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还有那句越飘越远的承诺。
“霜儿,你再等等,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霜儿,我马上就能攒够赎金……”
“霜儿,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
“霜儿,霜儿……”
她闭上眼,那个身影渐渐远了……
林霜儿浑身一哆嗦,抬眸瞬间,正好与夜北承的目光对视。
一双冷眸扫向她,宛若寒潭般深不见底,直直地注视着她,似要将她吞噬。
林霜儿被他的眼神盯得喘不过气,她慌忙移开了目光,又垂着头,直愣愣地盯着地面。
赵嬷嬷还想说些什么,主母摆了摆手,道:“事已至此,不必再说。”
话落,宫清月威严的神态变得亲近温和,她转身与夜北承说道:“夜儿,你快看看喜欢哪款花色。”
“随意就好。”夜北承看也没看那布料颜色,深邃的目光全程放在了林霜儿脸上。
他对那些布料不感兴趣,还是面前这个小东西有意思些。
她小脸蛋红扑扑的,听说要受罚,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下唇被她死死咬着,一双秀眉倔强地拧着,水灵灵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
他想,她若是向他求救,说不定他会饶恕她。
毕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那小家伙像是故意怄气一般,脊背挺得直直的,愣是看也没看他一眼。
呵,明明很害怕,可这小丫头却强装镇定,倒是有些骨气。
林霜儿起身,跪在前厅外的院子里,伸出手等着受罚。
秦管家拿出戒尺,站在林霜儿面前。
于公,府里的下人犯了错,都是由秦管家亲自出手惩戒。
于私,秦管家早就记恨上了林霜儿,上次便是因为调戏她不成,还被王爷罚了三个月的月钱,这会可逮着机会了!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前厅,林霜儿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秦管家可谓是用足了力道,恨不得将尺子打断。
一尺下去,林霜儿手心立刻浮现出一条醒目的红痕,林霜儿本能地缩了缩手掌。
秦管家用尺子挑了挑她的手背,厉声道:“手掌伸直了,这可是侯府的规矩,可别怪我下手狠。”
林霜儿死死咬着唇,颤抖着伸直了手。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林霜儿没忍住,豆大的眼泪滚出了眼眶。
“这才两下,这就受不住了?”秦管家嗤笑,正要打第三下,前厅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夜北承不知发了什么火,竟徒手将手里的茶杯捏得粉碎。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割破,鲜血直流。
宫清月吓坏了,料子也顾不上看了,忙唤秦管家出府寻大夫。
岂料,夜北承什么也没说,他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路过林霜儿身边时,夜北承脚步顿了顿,眼眸微垂,落在她的脸上,黑眸顿时一冷……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惨白惨白的,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目光下移,夜北承看见林霜儿摊开的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夜北承暗暗吸了一口气,阴冷的眸子定定地扫了一眼秦管家。
秦官家似乎明白了什么,手里的尺子应声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
前厅顿时乱做一团,宫清月跟在夜北承身后一阵嘘寒问暖,说什么也要看看他的手。
可夜北承不让,像是故意在跟她斗气。
不一会功夫,前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裁缝手足无措地拿着软尺站在大厅中央。
林霜儿跪在院子里,有些怔愣。
方才夜北承看她的眼神,林霜儿看不懂,也猜不透,只觉得他好像很生气。
至于气什么,林霜儿猜测,应当是怪她搅了他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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