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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音江辞舟明月何时再相逢小说

祝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行!”父子俩齐声开口,语气坚决。江照夜扑进温南溪怀里,急红了眼睛,“我只要母后一个人,父皇的后宫里不能有其他女人!”江辞舟也握紧她的手,“音音,朕不会忘记自己发过的誓,朕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看着他们深情的样子,温南音唇角弯起一丝讥讽的笑。富贵人家的少爷都能纳数门妾室,江辞舟身为一国之君,这种万人之上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只娶她一人呢?不过是他曾昭告天下罢黜后宫,如今再纳妃会有损颜面罢了。从前是她太傻,才没能看清江辞舟的面目。不待她开口,忽地轰隆一声,惊雷乍响。父子两人脸色一变,可他们从来都不会害怕打雷。“音音,朕还有折子没批完,改天再来陪你用膳,好不好?”江照夜也立即附和,“母后,儿臣想跟着父皇学习治国之道,今晚恐怕不能留在凤...

主角:温南音江辞舟   更新:2024-12-31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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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温南音江辞舟明月何时再相逢小说》,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行!”父子俩齐声开口,语气坚决。江照夜扑进温南溪怀里,急红了眼睛,“我只要母后一个人,父皇的后宫里不能有其他女人!”江辞舟也握紧她的手,“音音,朕不会忘记自己发过的誓,朕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看着他们深情的样子,温南音唇角弯起一丝讥讽的笑。富贵人家的少爷都能纳数门妾室,江辞舟身为一国之君,这种万人之上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只娶她一人呢?不过是他曾昭告天下罢黜后宫,如今再纳妃会有损颜面罢了。从前是她太傻,才没能看清江辞舟的面目。不待她开口,忽地轰隆一声,惊雷乍响。父子两人脸色一变,可他们从来都不会害怕打雷。“音音,朕还有折子没批完,改天再来陪你用膳,好不好?”江照夜也立即附和,“母后,儿臣想跟着父皇学习治国之道,今晚恐怕不能留在凤...

《温南音江辞舟明月何时再相逢小说》精彩片段




“不行!”

父子俩齐声开口,语气坚决。

江照夜扑进温南溪怀里,急红了眼睛,“我只要母后一个人,父皇的后宫里不能有其他女人!”

江辞舟也握紧她的手,“音音,朕不会忘记自己发过的誓,朕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看着他们深情的样子,温南音唇角弯起一丝讥讽的笑。

富贵人家的少爷都能纳数门妾室,江辞舟身为一国之君,这种万人之上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只娶她一人呢?

不过是他曾昭告天下罢黜后宫,如今再纳妃会有损颜面罢了。

从前是她太傻,才没能看清江辞舟的面目。

不待她开口,忽地轰隆一声,惊雷乍响。

父子两人脸色一变,可他们从来都不会害怕打雷。

“音音,朕还有折子没批完,改天再来陪你用膳,好不好?”

江照夜也立即附和,“母后,儿臣想跟着父皇学习治国之道,今晚恐怕不能留在凤仪宫了。”

温南音没有拆穿他们拙劣的谎言,表情平静,“政务要紧。”

父子俩本以为温南音或多或少会有些难过,见状,他们松了口气。

江辞舟把温南音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音音,能有你这样识大体的皇后,实在是朕三生之幸。”

江照夜也扑进她怀里撒娇,“儿臣就知道母后最好了!”

温南音从始至终都淡淡的,但他们急着离开,并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父子俩前脚刚离开,温南音就换上夜行服,一路跟着他们来到宫外的晚香居。

院门一打开,楚清秋就扑进江辞舟怀里,楚楚可怜地撒娇,“这惊雷吓得人家心慌,江郎也不早些来陪人家。”

“秋秋乖,宫里有些事耽搁了,今日进贡了些成色极好的珊瑚手串,明日朕带来先让你挑,好不好?”

“不先让皇后娘娘挑吗?”

“朕给她那么多赏赐还不够吗?傻秋秋,你也该为自己想想。”

楚清秋这才娇媚一笑,“我就知道江郎对我最好了。”

江辞舟掐住楚清秋纤细的腰肢,难舍难分地拥吻起来。

看着这一幕,江照夜笑起来,拉住楚清秋的衣角,“楚娘娘,小夜也要亲!”

楚清秋抱起江照夜在他红彤彤的脸蛋上印下一吻,他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还是楚娘娘对我好,母后天天催我读书写字,可累了。”

三人一齐向院内走去,好像他们才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又是一声惊雷响彻,江辞舟立刻把楚清秋护进怀里,江照夜也捂住她的耳朵,坚定道:“楚娘娘不要害怕,我跟父皇都会保护你的!”

温南音生产时伤了根基,以至于她非常畏寒。

从前下雨时,江辞舟会用手捂热她的冰凉的手脚,江照夜一晚会给她换好几个热滚滚的汤婆子。

可现在,父子俩只记得楚清秋害怕打雷,忘了她怕冷。

“小夜,你先看会话本,晚点我们一起用膳。”

江辞舟抱着楚清秋进了房间,透过窗纸,温南音看见了两人急切地褪净了衣裳,很快交叠在一起。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可亲眼目睹的这一刻,温南音还是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雨越下越大,房内芙蓉帐暖,温南音却只觉寒意彻骨。




楚清秋得知自己要被送去花月楼后,每天都饱受煎熬。

一被人触碰,她就疯魔地尖叫起来,“我是皇上的女人,未来的皇后,你们这些贱民谁敢碰我,谁就会被诛九族!”

楚清秋张牙舞爪地划伤了侍卫的脸,侍卫也被她闹出脾气来,一巴掌把她扇跌在地上。

侍卫朝她啐了口唾沫,“这疯娘们反正也要被送到花月楼去,还不如先让爷几个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皇上迷成那样!”

当着一群人的面,侍卫扯烂了楚清秋的衣裳。

楚清秋惊叫不停,侍卫直接用布团堵上她的嘴。

她接着挣扎,却又一连挨了几个巴掌,耳鸣阵阵,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侍卫们聚在一起围观这场闹剧,哄笑阵阵。

楚清秋恨极了,指甲抠在地面被掰断,血流不止。

可下一刻,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谁敢对皇帝的女人无礼?”

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走过来,竟是自先帝驾崩后便离宫礼佛的太后!

她扶起楚清秋,面色和蔼,“好孩子,皇帝不懂事,让你受苦了。”

太后当年本就极力反对江辞舟罢黜后宫,温南音这么多年又只生了一个儿子,倘若他日出了意外,皇室血脉不就断了吗?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楚清秋,她是一定要保下来的。

太后把楚清秋带回慈宁宫,问她:“你伺候皇帝半年,肚子一直没动静吗?”

楚清秋一愣,“我这个月的月信的确迟迟未到......”

太后大喜,立刻传来太医。

太医们反复诊断数次,欣喜地跪下,“楚娘子已有一月身孕了!”

太后一连说了三声好,“传哀家的懿旨,封楚清秋为贵妃。”

“清秋,今日起你便住在慈宁宫里,哀家会好好照料你。”

“你放心,哀家会想法子帮你和皇帝和好如初的。”

此时,江辞舟还对宫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王爷们怕他难过,在府中设宴邀请了江辞舟,又特意寻了十几个姑娘去安慰他。

女人们鱼贯而入,她们皆与温南音有七分相似,再加上脂粉的修饰,简直神似本人。

“皇兄,这世间佳人无数,您实在不必执着于一人啊。”

当女人依偎在江辞舟怀里时,他恍惚间以为温南音真的回来了。

“皇上,妾身愿意为您排忧。”

他眼里闪烁起泪光,“音音,朕已想你想得彻夜难眠,你终于肯回来见朕了。”

女人轻咬住江辞舟的唇瓣,陌生的味道袭来,他猛然惊醒。

江辞舟用力推开女人,她磕到桌角,额头血流不止。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江辞舟拂袖摔落酒盏,“谁再自作聪明找些东施效颦的女人来,便休怪朕不顾及兄弟情谊!”

女人们本以为这是入宫为妃的好机会,这下看到前面那人的下场,瞬间四散而逃。

王爷们也意识到这举动触怒了龙颜,连忙道歉,“是臣弟不懂事,以后绝不再犯!”

江辞舟败兴而回,没想到竟见到了太后。

他一怔,“母后何时回来的?”

太后笑笑,端来一碗四神汤。

“最近变故太多,皇上辛苦了,喝些汤补补吧。”

江辞舟点点头,一饮而尽。

可太后离开后不久,江辞舟便感觉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朦胧间,江辞舟看见“温南音”推门走了进来,依进他怀里。

“皇上,多日不见,有没有想臣妾?”

楚清秋轻笑着将江辞舟推倒在床上。

她知道,这是取代温南音最好的机会。




温南音早在一群高僧为她诵经时,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尸体换了进去。

一月过后,她已隐姓埋名到了江南,只告诉别人她叫音音。

温南音从小就跟着祖父习医,定居下来后,她开了一家医馆,因为能治百病,镇上的百姓都叫她灵药娘子。

“娘亲!”

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跑进来,扑进温南音怀里。

“阿月今天跟着隔壁柳婆婆学了编花环,这个花环送给娘亲!”

温南音笑着摸了摸安月的脑袋,“好,那阿月给娘亲戴上。”

安月父母双亡,流落街头,与野狗争食度日。

她今年六岁,跟江照夜年龄相仿。

温南音可怜她,便把她留在回春堂里,当作亲生女儿对待。

“音音。”

另一边,青衫布衣的男子从后院里出来,“今晚炖鹅吃,好不好?”

温南音莞尔一笑,“你的手艺,做什么都好吃。”

这是越泽,温南音进山采药时遇到他受伤昏迷不醒,顺手救了回来。

越泽手上长着练剑之人独有的薄茧,第一眼见时,温南音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可他醒后没有离开,反而一直留在回春堂替温南音干些洗衣做饭的粗活,说要报答救命之恩。

温南音不善厨艺,从前在宫中只学做过几道点心给江辞舟和江照夜。

她本来还愁怎么解决安月的一日三餐,有了越泽,她省心不少。

鹅肉炖得软烂,汤汁浓郁,安月吃下一块肉,在腾腾热气里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爹爹手艺真好!”

温南音一听,呛红了脸,“阿月,别乱喊!”

“可是阿月以前的爹爹和娘亲都是像你们这样相处的。”

温南音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我们,我们......”

越泽见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阿月,我和你娘只是朋友,她救了我,我留下来报恩。”

安月哦了一声,瘪瘪嘴,“好吧。”

买菜下厨洗碗,越泽一样事情都不让温南音做。

等他把房间收拾干净后,温南音刚哄安月睡下。

视线交汇,温南音感到无措,“阿月不懂事,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音音。”

越泽走近她,“当着阿月的面我才会那样说,其实,我不想只跟你当朋友。”

温南音愣住了,顿时心跳如擂鼓。

越泽对她的确无微不至。

哪怕是伺候了她十多年的玉柳,有时候也比不上越泽仔细体贴。

更何况越泽洗除了洗衣做饭,还会补墙涂漆、剪花修草,会种地会喂鸡鸭鹅,还能跟镇口刘婆叉着腰讲半天价。

和越泽在一起,温南音觉得无比惬意又幸福。

可是......

温南音坦白道:“我嫁过人,成婚八年,还有个六岁的儿子。”

“那又怎样?”

越泽的目光很炽热,灼得温南音心尖发烫。

“我只在意你对我的想法,不会在意你和无关之人的过往。”

说对越泽没有丝毫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可温南音身份不一般,若他日暴露,她担心连累越泽。

更何况,越泽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他常在深夜与蒙面之人会见,温南音曾无意听到过几个朝臣的名字。

越泽的眉眼也有几分先帝的影子,可天下相似之人太多,如今的各位王爷又都在京城,温南音便没再细究,只以为他是某个隐藏身份的宗室子。

见温南音犹豫,越泽也没有执意问出个结果来。

他塞给温南音一个汤婆子,笑了笑,“早些休息,明早还要出诊呢。”




谢将军此次是凯旋回京,在府中设了庆功宴。

但不是场简单的宴会。

谢将军和越泽已经联络好许多朝臣,打算就在这里要了江辞舟的性命。

不少鼎食之家前来赴宴,他们多数人都是想结交越泽。

传闻里,谢将军全靠越泽出谋划策,才能以奇袭取胜。

有人问越泽为什么要戴面具,他便浅笑道:“脸上有疤,丑陋不堪,实在怕吓到各位。”

“我倒是越发好奇泽兄有多大本事了,竟能娶到这样貌若天仙的美娇娘!”

即便温南音在宴席间带着面纱,但仍能隐约看出她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乍眼看去,越夫人倒有几分先皇后的影子。”

“可惜先皇后那般倾国之姿,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不知是谁提了这么一句,越泽脚步一顿,看向看向温南音,“人多眼杂,我还是先送你回房间吧。”

江辞舟同样受邀来到将军府。

却没想到刚到暖阁跟前,就看见一个酷似温南音的背影跟着另一个男人离开了!

“皇上?!”

江辞舟的突然到来引人注意,大家连忙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可江辞舟已经没心情客套,“刚才离开的白衣女子是谁?”

有人了然,“那女子的确有先皇后之姿,可她已嫁为人妇,是越军师的夫人了。”

“怎么可能?!”

江辞舟对温南音太熟悉,哪怕只有匆匆一瞥,他也能认定,那就是温南音。

可她怎会嫁作他人妇?

没人敢拦江辞舟,他一路追到后院里,撞见了荡秋千的安月。

“音音在哪?!”

“她怎么能躲着朕?朕与她八年夫妻情分,你让她和朕好好谈谈!”

他情绪激动,掐得安月胳膊发疼。

安月朝江辞舟下三路踢了一脚,“我才不告诉你呢!”

“我娘一看见你就不开心,我不会让你见到她的!”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童言无忌,可江辞舟还是忍不住心痛万分。

原来,温南音已经厌他至此了吗?

江辞舟缓和了语气,“阿月,朕是皇上,一定会让音音过上好日子的,朕还会封你做公主,你帮朕劝音音回来,好不好?”

江辞舟说着,红了眼睛。

全然没有注意到,暗里随行的侍卫已经接连倒下了。

将军府之宴,本就是越泽布的一个局。

只是没想到他见到温南音后竟理智全无,一点防备也没有了。

冰冷的剑刃忽然贴在江辞舟颈侧,他身形一僵。

“皇兄,好久不见。”

“七成朝臣已经站在我这边,我的虎卫也已经潜入宫中。”

“你没有胜算了。”

放在从前,哪怕江辞舟毫无胜算,起码也会拼个鱼死网破。

可自从温南音离开后,他就荒废朝政许久,所有的谋算都被抛到脑后去了。

江辞舟脸色灰暗地转身,看向温南音。

他的颈子被划出浅浅一条血痕,“音音,朕疼......”

温南音嘴角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江辞舟,我疼的时候,你关心过我吗?”

“你和楚清秋欢好的时候,有没有哪一刻会想起我,会觉得愧疚?”

“江辞舟,起誓的人是你,违背的人也是你,逼走我的人是你,现在来挽回我的也是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是温南音假死前后,对江辞舟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他张了张嘴,却绝望地发现已经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江辞舟看见皇弟们都养着整个后院的女人,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陪,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可他只有一个温南音,怎么会不羡慕呢?

他早就想瞒着温南音养其他女人了。

楚清秋不过是恰好在他动摇的时候,主动迎了上去。

楚清秋比温南音大胆得多,更能挑起他的兴致。

久而久之,他便深陷其中,再难自拔了。

而江照夜,也是江辞舟害怕他会说漏嘴,才特意带上他常和楚清秋见面,在他面前说楚清秋的好话,让他隐瞒楚清秋的存在。

如果这件事没有被温南音发现,如果温南音没有离开。

他的确是想一辈子都这样的。

楚清秋老了,就再换下一个女人。

毕竟他是皇帝,只要一句话吩咐下去,便有无数国色天香的美人送上门来。

直到后来的一切发生,江辞舟才追悔莫及。

可都为时已晚了。




岁关将近,百姓又开始放灯祈愿。

晚街人海鼎沸,温南音牵着安月,越泽站在两人身后半步护着她们,没让这母女俩被人挤到碰到一下。

“这些花灯都不如越叔叔扎的好看!”

越泽手里拎着一盏荷花灯,上面贴着三张纸条。

“音音安乐无忧。”

“娘亲吃好喝好。”

“喜至庆来,永永其祥。”

越泽把花灯放进河里,稳稳漂向远方。

他牵了牵温南音的微凉的手,“冷不冷?要不要早点回去?”

温南音看着到处乱跑的安月,笑起来,“阿月以前过得苦,今天她开心,陪她多逛逛吧。”

就在这时,人群里响起一声声惊叹。

一艘花船驶来,周围漂着一盏盏精致小巧的凤凰灯。

穿上有许多姑娘拎着花篮,往江水里撒满了新鲜的花瓣。

“听说是皇上在为先皇后祈福呢!”

“皇上说,皇后娘娘怕黑,他就点亮容国所有的江河,皇后娘娘爱花,他就让每个地方繁花似锦。”

温南音一愣,这花船的确是皇宫独有的构造。

可听到这些,温南音心里没有半分感动,只剩厌烦。

从前没有好好待她,现在又何必来故作深情呢?

安月终于玩累了,跑回温南音身边。

“娘亲,阿月饿了,想吃越叔叔煮的鸡蛋面。”

三人一齐回了家,等安月吃饱喝足睡下后,温南音才回到房间。

却没想到越泽早就等在她房中,端了盆热水放在床边。

温南音一怔,“这是做什么?”

“用热水泡泡脚,能睡得暖和些。”

温南音心头涌起一股暖意,“谢谢。”

可越泽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挽起衣袖,蹲在温南音身前,一副要给她洗脚的样子。

“今天走了那么多路,我给你按按。”

温南音脸一红,迟迟没有褪去鞋袜。

越泽看出她的羞赧,说:“你把我当下人就好,无需拘束。”

“我才没有把你当下人!”

“那你把我当什么?”

越泽抬起头,目光无比真诚坦率。

温南音早就意识到,她和越泽之间那样亲密,早就算不上寻常朋友了。

她慢慢脱掉鞋袜,一双雪足泡进放满花瓣的热水里。

越泽宽大温暖的手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的脚,轻轻按压起来。

除此之外,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越泽......”

“音音。”

两人同时开了口,越泽道:“你先说。”

“其实......我就是先皇后温南音,江辞舟负了我,我儿子也向着其他女人,我就设计假死离宫,到了江南。”

她以为越泽会震惊,会生气。

可越泽很平静,依然面色如常。

他早就认出温南音了。

“音音,你知不知道江辞舟原本不是太子,是上一位太子被废后,他才进了东宫?”

温南音点点头,“前太子因母族之罪被流放到漠北,说起来,我曾与七殿下有过一纸婚约。”

不过他被流放后,温南音的父亲便把婚书烧了。

那时候她并不在意,毕竟她从未与七殿下见过面,更没有什么感情。

“等等......”

温南音忽然反应过来,越泽怎么会知道知道这些?

“你就是七殿下江泽?”

越泽轻轻嗯了一声,“太后为了助她儿子当皇帝,拿了伪造的证据陷害我母妃私通朝臣。”

“三千里流放路上,江辞舟派人刺杀我一百多次。”

“最后我伪造尸体才摆脱了他,到江南联络外祖留给我的暗卫和私兵。”

温南音听懂了越泽的意思,“你要反?”

越泽拿起帕子给温南音擦干脚,又给她套上厚厚的棉袜。

“你会怪我吗?”

温南音摇摇头,她并不关心江辞舟的死活,“成王败寇,只要你不殃及无辜百姓,我不会怪你。”

越泽的眼睛终于亮了几分。

这几年,他已经暗中与不少朝臣联络,达成共识。

江辞舟奢侈挥霍度日,前几日刚下了加重徭役的旨意。

再加上温南音走后,他便常常罢朝,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

现在,正是他除掉江辞舟最好的时机。

......

越泽从午后就开始在厨房里捣鼓,天刚暗,就端出来满满一桌年夜饭。

温南音看着这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有些感慨。

从前她在宫中,好歹还会给江照夜和江辞舟做些吃的。

可自从救回越泽后,她就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了。

温南音从前是不沾酒的,可越泽酿的果酒清甜可口,哪怕越泽劝她少喝些,她还是忍不住喝了一杯又一杯。

到最后,她连路都走不稳了,是越泽把她抱回房间里的。

越泽要走时,温南音却拉紧了他,含含糊糊说:“床上冷。”

越泽一愣,今天的确是还没来得及给她放小炉子暖床。

“我去灌汤婆子,很快就好。”

温南音却不肯,“你不准走。”

越泽没有防备,温南音一用力,竟把他直接拉倒在床上。

温南音把越泽裹进被子,抱紧他,“这样就暖和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迷迷糊糊说了句喜欢越泽。

越泽浑身颤了一下,瞪大眼,“音音喜欢我?”

温南音朦胧睁开眼,却没再说话。

越泽以为自己听错了,心里燃起的火焰刚要熄灭下去,温南音却攥着他的衣领吻上来。

越泽脑子里紧绷的弦瞬间就断掉了。

他按着温南音的后脑回吻,一点点摩挲她柔软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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