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小说》,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忍不住想,要是躺在这里的是真的李杳,李杳能睡着吗。另一边,真的李杳被关在柴房里。那群人或许是看她是个凡人,并没有绑着她。她坐在柴堆上,崎岖不平还带着枝桠或者尖刺的干柴有些硌屁股,但是这都要初冬了,地上凉,她也不敢坐。她就算再没有常识,也知道怀孕的女子是不能受凉的。所以就算刺屁股,李杳也勉勉强强坐下了。她看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又摇又晃,甚至都恨不得上嘴咬了,但是溪亭陟就是没有来救她。原来说什么戴上这个镯子就能知道她在哪儿,是骗她的。李杳放弃研究镯子了,她忍不住想,骗她一个凡人干什么。到时候被拆穿了难道不尴尬吗。她忍不住把溪亭陟想象成一个坏人,这样就可以骗自己说:你看看,你就是眼瞎了才看上这么个男人,现在看清楚他的本质了,你可以把他放下...
《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小说》精彩片段
她忍不住想,要是躺在这里的是真的李杳,李杳能睡着吗。
另一边,真的李杳被关在柴房里。
那群人或许是看她是个凡人,并没有绑着她。
她坐在柴堆上,崎岖不平还带着枝桠或者尖刺的干柴有些硌屁股,但是这都要初冬了,地上凉,她也不敢坐。
她就算再没有常识,也知道怀孕的女子是不能受凉的。
所以就算刺屁股,李杳也勉勉强强坐下了。
她看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又摇又晃,甚至都恨不得上嘴咬了,但是溪亭陟就是没有来救她。
原来说什么戴上这个镯子就能知道她在哪儿,是骗她的。
李杳放弃研究镯子了,她忍不住想,骗她一个凡人干什么。
到时候被拆穿了难道不尴尬吗。
她忍不住把溪亭陟想象成一个坏人,这样就可以骗自己说:你看看,你就是眼瞎了才看上这么个男人,现在看清楚他的本质了,你可以把他放下了。
但是李杳骗不过自己,她知道的,溪亭陟是一个好人,不会骗他。
他没来,可能只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李杳真在想要怎么逃出去的时候,柴房的门被打开了。
李杳抬起眼,不仅看见了陆凌,还看见了两个守在门口的身影。
真是高看她了。
居然派了两个捉妖师来看着她。
陆凌走到李杳面前,看着李杳,恨不得让这个贱女人下地狱。
“贱人,赶紧解开师兄身上的蛊。”
李杳眨巴眨巴眼睛,“我不会。”
陆凌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凑近李杳,恶狠狠地盯着李杳。
“你下的蛊你怎么可能不会解?!”
“是啊,要是我会下蛊我肯定也会解蛊,但是我不会下蛊又怎么可能解蛊?”
你看,这蠢丫头自己都能明白的逻辑,却一直不相信她。
她都说了她没有下蛊了。
李杳也就是怕眼前人弄死她,不然她早就翻白眼了。
“陆姑娘,陆道友,我真没有给他下蛊——而且他也不喜欢我,你也听见沙姑娘的话了,他娶我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只要你去跟他娘商量,那一切不是还有的谈吗?”
“陆姑娘,你看看你,你长这么可爱,性格这么和善讨喜,他娘肯定会喜欢你的,只要他娘觉得你更适合做她儿媳妇,让她退了我的婚,那不就没我什么事了吗。”
李杳觉得自己够苦口婆心了,也够善解人意了,但是眼前又蠢又毒的人狠狠甩开她的衣领,一把把李杳甩在了地上。
李杳下意识护住肚子,护完了之后又不着边际地移开手。
这蠢丫头光是知道婚约就已经恨不得弄死她了,要是再知道她怀孕了,李杳觉得她会立马死在这丫头手上,而且死状凄惨。
陆凌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李杳。
“我爹的真言符要明日才能送到,可是我一想到你居然对师兄下蛊,我就忍不住想把你碎尸万段。”
李杳心里一紧,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抬起头,果然看见陆凌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条鞭子。
银色金属材料的鞭子,每一节链条都雕刻了花纹,看得出来价值不菲。
因为主人是捉妖师的原因,链条上隐隐流动着暗光,看起来打人就非常疼。
李杳撑在地上的手捏紧,这蠢丫头是打算要她命吗。
“你打我,不怕你师兄怪罪吗?”
“怕,但是我更怕师兄误入歧途!”
李杳看着阴气森森像鬼眼的眼睛,吓得后退一步,心脏紧绷到了极点。
李杳觉得,她以后再也无法直视霜袖的脸了。
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霜袖的脸上装了一双鬼眼的样子。
李杳看着停在原地的“霜袖”,吞了吞口水,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刚想说“怎么停下了”,头顶就亮起了一阵光。
那是捉妖师的灵力发出的光。
李杳猛地看向灵力亮起的方向
——是她和溪亭陟住的客栈的方向。
头顶法阵因为灵力汇聚,李杳看清了法阵的痕迹和走向。
缚妖阵。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认出这个法阵,可是她就是知道这个法阵就是用来对付大妖的。
溪亭陟遇见大妖了。
可是怎么会呢?
大妖不是已经在她旁边吗?
李杳心中一寒,除非这城中的大妖不止一个。
李杳扭头看向旁边新换了一双眼睛的“霜袖”,僵硬地挤出一个微笑。
“客栈那边好像很热闹,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现在的“霜袖”似乎很不爱说话,不像下午那个能自然流畅地接过李杳的话。
她紧盯着李杳,一张清秀地面上一根一根长出黑色的绒毛,直到布满全脸。
她长满绒毛的手伸向李杳的肚子。
“孩子……”
李杳吓得步步后退,可是这个妖怪一手抓着李杳的胳膊,李杳想退也退不了多远。
李杳另一只手死死捂着肚子,看着面前这个人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这个人是冲着她的孩子来的。
子母妖子母妖。
李杳终于明白这个妖怪为什么会盯她上了,因为子母指的是怀孕的女子。
“等、等等……”
李杳害怕地牙齿都在打颤,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好不容易决定留下孩子了,好不容易决定带着孩子去柳州了,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姐姐,我、我不好吃的,我的孩子也是,我们都不好吃……”
长满了黑色绒毛的妖怪不会眨眼,那双纯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杳的肚子。
李杳听说鬼母也不会眨眼,不仅不会眨眼,连睡觉的时候也是睁着眼睛。
许是李杳的挣扎惹怒了面前的妖怪,妖怪看着李杳,伸手在李杳的额头前点了一下。
黑色的灵力钻入李杳的脑袋,李杳站在原地不能动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长满了绒毛的手摁在她的小腹上。
李杳恐惧地嘴唇不断颤抖,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自己都没有忍心杀死的孩子要死在妖手里了。
34.
“放开她!”
一道女声突然出现在妖怪身后。
李杳抬眼,温热的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是霜袖!
是灵力很弱没什么用的霜袖来救她了!
李杳眨巴眨巴眼睛,动了动嘴唇,想说:霜袖,你来干什么?
来给她作伴吗。
可是这只妖怪似乎只喜欢怀孕的女子,你不行。
李杳想让她快走,可是她的嗓子被定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鬼母看向霜袖,只是一抬手,一道灵力就向霜袖袭去。
霜袖灵力不高,只是险险避开了鬼母的攻击。
李杳看着霜袖恢复原形,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四脚蛇,一个猛冲跳到了鬼母身上。
四脚蛇在鬼母身上爬来爬去,蹿得很快。
鬼母放开李杳,伸手要去抓霜袖,在她松开李杳胳膊的一瞬间,霜袖一个飞跃跳到了李杳额头上。
沙妩看向溪亭陟。
“你何时成的亲?又何时有的夫人?”
“婚礼已经定下,只是还未行礼罢了。”
溪亭陟缓缓道。
“原来如此。”
沙妩轻抚着自己微卷的长发。
“你说我威胁你夫人,可有证据?”
“师姐莫不是觉得我认不出噬魂丹的痕迹。”
溪亭陟道:“噬魂丹乃师姐独门药,除了师姐以外,莫不是还有别人有。”
“这可说不准,这药虽然只有我能制,但是我可卖给了不少人,他们有何用处,用在何人身上我又如何知晓?”
“师弟怎么就认定她身上的噬魂丹是我所下呢。”
24.
“我信她。”
溪亭陟如是说。
沙妩轻笑:“信她就是不信我了?”
溪亭陟轻抬眼眸,比起他看李杳的眼神,眼睛多了一抹疏离与冷淡。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师姐在她身上放了一只追踪灵虫,然后她被人扔进了秘境里。”
沙妩猛地看向他,“你……”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你也在那秘境里?”
难怪。
难怪李杳能在半年就从那秘境里逃出来,难怪这半年都没有看见溪亭陟的身影。
原来竟是她给两人制造了独处的机会。
“你为何会在那秘境里?”
沙妩如是问。
“解药。”
溪亭陟这下连“师姐”也不愿意叫了。
沙妩咬咬牙,向溪亭陟扔了一个瓶子。
溪亭陟握紧瓶子,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侧身道:
“你我同门情谊一场,我不愿意把师姐逼上绝路,望师姐回去后自己向长老禀明前因后果,依门规处置。”
溪亭陟走后,沙妩气得掀翻了桌子。
好一个李杳,好一个不自量力的凡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沙妩气得捏紧了手里的拳头,她要是不弄死这个凡人,难平她心中怨气。
……
李杳房间里,李杳昏昏沉沉的醒来。
还没有什么动作,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姑娘。
姑娘长着一张圆脸,扎着两个丸子,丸子下面是两条小辫,看起来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
“你是谁?”
姑娘歪着头道。
李杳坐起身,抬头看了四周,确定这是溪亭陟定的客栈房间后,她抬头看向面前的小姑娘。
“你是谁?”
“我是溪亭哥哥的师妹,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李杳一顿,缓缓抬头看向面前的姑娘。
“你就是陆凌?”
陆凌皱着眉,“你认识我?”
李杳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听别人提起过。”
别人还让她杀了她。
陆凌盯着李杳,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出现在这里,又睡在他的床上,你到底是谁?”
李杳沉默了片刻,忽然不知道回答这个问题。
若是以前,她可以开玩笑的说“不认识溪亭陟是他的丫鬟”,可是今天的李杳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她是溪亭陟的谁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他的谁。
“她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门口响起溪亭陟的声音,引得房间里的两个女子纷纷向他看去。
比起李杳的惊讶,站在床边的陆凌眼里多一丝异色。
溪亭陟走到李杳身前,确认李杳无事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陆凌。
“师妹寻我何事?”
陆凌看了李杳,又看了看溪亭陟。
咬牙道:“师兄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她是师兄未过门的夫人,那我是谁?师兄把凌儿的心意置于何处?”
坐在床上的李杳身子一僵,缓缓抬眼看向陆凌。
捉妖师表白都这么硬核吗?红衣女子一口一个“我看上的男人”,这位凌儿姑娘更是觉得这未婚妻的位置应该让给她。
“我哪有——我本来也不喜欢溪亭陟,你知道的,半年前我都要离他远远的了,是你把我抓回来的,你忘了?”
“要是我杀了陆凌,能让他对我产生厌恶,我求之不得。”
“而且——”
李杳不要脸道:“我杀了陆凌之后你可以给我一笔银子吗?足够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数额那种。”
“要是你能用飞行法器送我去柳州就更好了,那儿离这儿远,我坐牛车要一个多月呢,要是能飞过去的话,应该一两天就够。”
看着想得美滋滋的李杳,沙妩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扔到李杳怀里。
“这把弯刀上面抹了驱灵散和牵魂引,不仅能让陆凌无法使出灵力,还能让她七窍流血而死,死状凄惨。”
接住弯刀的李杳本来想把刀拔出来看看,一听见沙妩的话,李杳立马把刀怼进来刀鞘里。
这玩意儿可不能误伤。
误伤了就死翘翘了。
沙妩看着她道:“小丫头,你最好别和我耍什么花样,刚刚我喂给你的可是噬魂丹,这东西发作起来可比烈火焚心还痛苦,捉妖师吃了它都扛不住一刻钟。”
李杳点头,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美人姐姐放心,我绝对不会耍花样的。”
23.
沙妩走后,李杳弯腰,拍了拍地上的姑娘。
“别装死了,人都走了。”
霜袖猛地睁眼,翻坐起身,长吸了一口气之后大口呼吸。
刚刚那恶毒女人吓得她都不敢呼吸。
她扭头看向李杳:
“你真要去杀陆凌啊?那可是你男人的师妹。”
“别一口一个我男人了,以后指不定是谁男人了。”
李杳蹲在地上,“你走吧,逃出城,逃得远远的,这城里都是捉妖师,你一个小妖怪待在这儿容易被弄死。”
“你一个凡人不也容易被弄死吗?”
李杳托着下巴,“是啊,弱者都是容易被弄死的。”
“所以啊霜袖,你要好好修炼,修炼成大妖以后罩着我。”
“我罩个屁我罩,你死了我上哪儿罩去?去阎王殿罩啊!那我不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想啥呢,我又不一定会死。”
李杳站起身,拍了拍在马厩里沾到的稻草。
“你先去柳州,赚点了银子,租间院子,等我处理好了这里的事就去找你。”
霜袖看着她,“你确定你还能活着?”
“废物有废物的活法,虽然活得窝囊,但是绝对能活。”
“行,那我去柳州等你,等你来了姐姐带你去逛欢楼。”
“好。”
送走霜袖后,李杳掂了掂手里的匕首,背着包袱向原来的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李杳脱下身上破旧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把衣服放进包袱里,然后换上了法衣。
桌子上的镯子她也重新戴上了。
安安静静地坐在床里侧,等着溪亭陟回来。
男人回来的时候,天差不多已经亮了。
正是白露时节,男人身上沾了不少露珠。
他敏锐地察觉到床上的姑娘没有睡,他走到床边,刚刚掀开床上的帷幔,李杳就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溪亭陟一顿,缓缓伸出手搂住李杳的腰,另一只手梳理着李杳有些杂乱的头发。
他低声问道:“怎么了?”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喝醉酒那次,李杳从来没有主动抱过他。
李杳头埋在溪亭陟的脖子里,声音里带着委屈。
“你怎么才回来。”
等得她差点睡着了。
以前李杳整夜看小书或者赶路也不觉得累,但可能是这半年来跟着溪亭陟把作息养得太规律了,昨晚晚上居然困了,还困得她脑袋一点一点的。
10.
李杳觉得,这种事情男人主动和女人主动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自己主动的时候还能颤抖着小腿站起来,溪亭陟主动的时候她只能垫着个蒲团乖巧地坐在竹楼前的台阶上和旁边的壁虎唠嗑。
壁虎就是那只女妖怪,被溪亭陟封了灵力,化成原形了。
化成原形了也不影响她和李杳唠嗑。
“昨天晚上那竹床响了一晚上,你跟我说他一般?”
李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怎么还听人墙角呢?”
“我不仅听人墙角,我还听见你求着他慢点,后半夜一个劲儿地说‘歇歇’,不是我说,丑丫头,你体力不行啊。”
壁虎姑娘指导道:
“作为捉妖师的伴侣,你这体力腰力和大腿力量必须得跟上,不然像你这样干一晚上休息三天,是个男人你都留不住,更别说长那么好看的捉妖师了。”
李杳摆烂道:
“那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凡人,筋脉都堵死了,也不能修炼,体力自然比不上捉妖师。”
而且李杳觉得,溪亭陟不会是重欲的人。
她干一晚上的活儿应该能休息大半个月。
两年的时间也就是几十次而已,李杳觉得自己应该应付的来。
李杳想得挺好的,睡几十次然后出秘境,出了秘境她就离溪亭陟远远的。
她真怕再遇见一个和红衣姑娘一样女疯子,一言不合就要她这种凡人的命。
凡人的命在捉妖师眼里不值钱,但是在李杳心里,凡人的命也是命。
李杳想想,还是觉得自己赚了。
哪怕自己因为溪亭陟死过,也差点因为他再死一次,但是能睡到美男子,李杳还是觉得挺划算的。
毕竟心上人是真的睡到了,而她只是差点死了。
要是旁边的壁虎姑娘知道李杳的想法,高低得骂她一句色欲熏心。
李杳和壁虎姑娘在门口坐了很久,也唠了很久。
壁虎姑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霜袖”。
李杳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壁虎姑娘——现在叫霜袖了,霜袖说:
“妖的名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觉得好听就取了呗,妖又不像你们人,名字还能给予父母给你们的期望。”
李杳仰着头,“嗐,人也是一样,有些名字好听就取了,根本没有实际什么意义。”
就比如她的名字。
一个杳无音讯的“杳”,这名儿听着也不好听,也没啥意义,她也不知道她那儿死去的爹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个名字。
“喂,李杳。”
霜袖看向她,“你一个凡人,为什么是一个捉妖师的伴侣啊?你不怕妖怪因为他报复你吗?”
“不怕。”李杳高深莫测道,“遇见妖怪了我有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你被我掐住的时候怎么不使呢?”
“我使了。”
霜袖:“你使哪儿了?”
“我说了我只是他的丫鬟,谁知道你丧心病狂,连个丫鬟也要杀。”
下一次她不说是丫鬟了,她就说她不认识溪亭陟。
李杳的杀手锏就是撇清关系——当然这一招不一定都管用,比如她用了两次,两次都差点死了。
这没什么用的杀手锏,用起来李杳自己都觉得鸡肋,但是又不得不用。
她总不能对那些女疯子说:“对,我就是溪亭陟的夫人,是他的正宫夫人,只要有我在一日,尔等终归是妾”吧。
她怀疑她这样说了会死得更快。
霜袖本来都要发飙了,老娘哪里丧心病狂了。
但是壁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远远地看见了拎着鱼朝竹屋走来的捉妖师。
她溜了。
跟着凡人聊聊天还可以,但是在捉妖师面前,她也就只硬气了那么一天。
李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摸着下巴。
“你说我下次说我是他小姨,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会不会信?”
要是信了,总不能还杀她了吧。
“信什么?”
李杳一抬头,眼睛被定在了那条鱼上。
“信不信我能一口吃下这条鱼。”
饿得前心贴后背的李杳好像看见了红烧鱼,酸菜鱼,香辣烤鱼,清蒸鱼。
李杳死盯着那条破鱼,压根没看见拎着鱼的心上人眼睛浅浅地弯了一下,等她抬起头的时候,溪亭陟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屋子里的厨具还不齐全,我给你做清蒸鱼如何?”
李杳点头。
吃什么都无所谓,主要先让她填饱肚子。
一开始李杳吃着溪亭陟做的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后面李杳才觉得她何德何能让溪亭陟给她做饭。
这不是耽误他修炼吗?
耽误他修炼就是耽误她出去,耽误她出去就是耽误她追寻自由啊!
于是李杳说什么也不让溪亭陟进厨房里,她不仅不让溪亭陟进厨房,连屋子的打扫工作——这还是可以帮忙的,毕竟打扫屋子在他们捉妖师眼里就是一个术法的事。
李杳开始自己做饭以后,除了晚上以外的绝大部时间都在竹屋外面活动,每次出门,她都会带上霜袖。
她们两个呢,一个被关在溪亭府四四方方的小院子太久,一个被困在秘境太久,两个人都想与人多说说话。
简言之,两个话痨子。
霜袖趴在李杳的肩膀上,圆溜溜的壁虎眼看了一眼李杳脖子上赤裸裸的红痕,又了一眼没心没肺,还在摘野果子的李杳。
“你不是说出秘境以后就要跟溪亭陟一刀两断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吗?”
李杳摘了两个野果子放进篮子里。
“是啊。”
“是个屁啊是!现在你每天晚上和他厮混在一起,哪有一点出去后要跟他分开的样子?”
霜袖道:“李杳,你要想清楚了,他是捉妖师,不说站在他身边的有多少同道中人,就拿他做的事情来说,那些妖精肯定会报复你的。”
“你又无力自保,还是趁早与他划清界限的好。”
“哎哎哎,能不能说好听一点,那不是厮混,那是帮他修炼。”
李杳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虽然第二天起来她还是会腰酸背疼,但是只要溪亭陟能快点修炼,快点带她们出去,那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她觉得溪亭陟这几次的状态很不一样了,那些从她身上游走又重新回到溪亭陟身上灵力似乎更凝实了。
她有预感,溪亭陟很有可能在三个月以内就会突破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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