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无删减全文

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无删减全文

月下云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于风如逸的这份担忧和为难,云画又何尝不知呢?但此事于她而言至关重要,是非去不可的。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拖累风如逸这一回了,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当加倍奉还这份恩情。就在即将启程出发之际,云画这才看清了他们此次出行的大部队全貌。原来,算上她这个纯属凑数打酱油的人,整个队伍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区区十人而已。为首的自然是天桓祤,其身旁紧跟着长栎和风如逸。再往后看,便是颜家的二少爷颜榕以及他的侍从竹安;还有颜家的三小姐颜霏霏及其贴身侍女小柒;最后则是付家的三少爷付柏璐与他的侍从沐荀。这些人无一不是来自南垣城声名显赫的世家大族,皆是身份尊贵的公子、小姐。“听说何家大少昨天在花街被人拿麻袋套头打了,发现时被打的鼻青脸肿,都认不出来了。”颜霏霏说着笑了...

主角:云沉夜云画   更新:2024-12-31 14: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沉夜云画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下云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风如逸的这份担忧和为难,云画又何尝不知呢?但此事于她而言至关重要,是非去不可的。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拖累风如逸这一回了,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当加倍奉还这份恩情。就在即将启程出发之际,云画这才看清了他们此次出行的大部队全貌。原来,算上她这个纯属凑数打酱油的人,整个队伍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区区十人而已。为首的自然是天桓祤,其身旁紧跟着长栎和风如逸。再往后看,便是颜家的二少爷颜榕以及他的侍从竹安;还有颜家的三小姐颜霏霏及其贴身侍女小柒;最后则是付家的三少爷付柏璐与他的侍从沐荀。这些人无一不是来自南垣城声名显赫的世家大族,皆是身份尊贵的公子、小姐。“听说何家大少昨天在花街被人拿麻袋套头打了,发现时被打的鼻青脸肿,都认不出来了。”颜霏霏说着笑了...

《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对于风如逸的这份担忧和为难,云画又何尝不知呢?但此事于她而言至关重要,是非去不可的。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拖累风如逸这一回了,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当加倍奉还这份恩情。

就在即将启程出发之际,云画这才看清了他们此次出行的大部队全貌。原来,算上她这个纯属凑数打酱油的人,整个队伍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区区十人而已。

为首的自然是天桓祤,其身旁紧跟着长栎和风如逸。再往后看,便是颜家的二少爷颜榕以及他的侍从竹安;还有颜家的三小姐颜霏霏及其贴身侍女小柒;最后则是付家的三少爷付柏璐与他的侍从沐荀。

这些人无一不是来自南垣城声名显赫的世家大族,皆是身份尊贵的公子、小姐。

“听说何家大少昨天在花街被人拿麻袋套头打了,发现时被打的鼻青脸肿,都认不出来了。”颜霏霏说着笑了起来。

长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画。仅仅一瞬间还是被风如逸察觉到了。

风如逸看云画一派云淡风轻,心下了然。

颜榕冷哼一声,城中大多数世家子弟都以何琮的所作所为不耻,“那是他活该,只是被打一顿还是轻了些。”

从南垣城出发前往南启森林入口,如果选择骑马前行的话,仅仅只需花费两个时辰左右就能抵达目的地。要知道,那南启森林地域辽阔、覆盖面极广,然而并非每一处都可供人们自由进出。因为在其外围之处,存在着一层巨大无比的结界笼罩其中。这道结界不仅能够有效地限制那些凶猛的灵兽肆意出入从而避免伤害到人类,同时也对人类的行为起到一定的约束作用,防止他们随意地破坏这片神秘而古老的森林。值得一提的是,整个森林的结界并不会阻拦小型鸟类的自由进出。

经过仔细探查后发现,供人类通行的出入口仅有两处而已。其中之一位于南垣城这边,而另一处则处于南沅国的境内。

就在这一路之上,颜霏霏始终紧紧依偎着天桓祤,对他关怀备至、嘘寒问暖,那份热情简直让人无法忽视。可是偶尔之间,她还是会忍不住偷偷地瞥上一眼旁边的风如逸。

此时的云画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啧啧嘴感叹起来:“这天桓祤的长相倒也着实不赖啊!瞧他那一对犹如利剑般锋利的眉毛,以及闪烁着明亮光芒宛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再加上高耸挺拔的鼻梁,真可谓是一位世间少有的英俊男子。”与风如逸那种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气质相比,确实有着明显的差异。云画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更为偏爱像风如逸这样容貌出众且气质高雅之人。

只不过那天桓祤到底也是皇室子弟出身。

行至南启森林入口,便可见浩瀚无垠的森林,飞鸟略过头顶。肉眼是看不出结界的,但云画却看的一清二楚,透明如玻璃一般。

众人只能带上随身物品进入了,这马匹若是进了可能就是给灵兽们加餐,还是个累赘。因此,有人就在附近建了马场,替人保管马匹,签好文书付过银两,若是超过时间未来取回马匹,那将有马场主自由处理。

此外,入口处还有一家客栈,规模庞大,专给那些寻找队伍的散人备设。毕竟这南启森林独自一人进去只会有去无回,除非你是高高手。


云画尴尬的吐吐舌头,挠了挠后脑勺,有种被戳破心思的窘迫,连忙小心翼翼地收好破空珠。

同时,她随口问道:“你有这样的宝物,怎么还会受伤出现在我们这穷乡僻壤?”

云沉夜轻轻抿抿唇角:“我用的那一颗没有任何印记,随机传送,我都不知道我会被送到哪,很不幸,就这么随机落在你这穷乡僻壤之地。”

“哦~”

云画眨眨眼,尾音拖得老长,一副轻松平常的样子。

云沉夜见云画这般随意,莫名有些生气,抬手在她额间弹了一下。

云画捂着额头,鼓了鼓腮帮子,气呼呼的轻哼一声。

这些天,隐约听云画说了一些自己的事,半猜间也能拼出个大概。

云沉夜有些不放心,双手抓住云画的手臂,着重的叮嘱道:“画画,记住,如果他们对你不好,就捏碎破空珠,我马上去接你。”

“嗯!”云画重重点了点头。

云沉夜走了,就像他从未来过一样,如风一样,来时悄无声息,消失时无影无踪。

云画靠在门框上,有些莫名的怅然。

“九丫头。”

熟悉的声音响起,云画旋即看过去,就看到袁大夫站在不远处,脸上是如平常的和煦笑容。

云画朝袁大夫挥挥手,笑意盈盈唤道:“袁大夫。”

袁大夫脸上有关心的神色。

“今日看见苏家主来了,是有何事吗?”袁大夫也是隐约知道些的,大家族,抛弃个孩子,不过寻常事而已。

云画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唇角抿得紧紧的,“没什么,只是后日,我就要走了。”

云画是真的舍不得袁大夫,在这水月村多年,若没有袁大夫照料,她早就饿死几百次了。

袁大夫微微点头,“你年纪还小,能离开这里也是好事。”

云画腮帮子鼓了鼓,大概吧!已经被抛弃过一次,这一次她不抱希望,她回去也只是想弄清楚,为什么要把她扔在这个地方不闻不问九年。

袁大夫目光望向屋里,又随口问道:“那小子呢?”

云画下意识的咬了咬下唇,仿佛是在说一个过客一般,随意答道:“他……伤好了,已经走了。”

袁大夫脸上依旧是和煦的浅笑,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得随意。

“你要走了,以后也没人帮我采药了。”袁大夫轻叹一声。

“袁大夫,这些年谢谢你!”云画感激一笑,其实,袁大夫其实用不上她采药的,这些年,纯属是在照顾她。

袁大夫慈和的笑笑,说道:“晚上来我那吃晚饭,就当我给你送行。”

“好!”云画很干脆的应下,以前很多时候,袁大夫也会留她吃饭,她也没觉得有啥不妥的地方。

袁大夫微微点头,转身背着手就走了。

傍晚,云画如约而至。

桌上摆着几个家常小菜,和往常一样。

只是桌上多了一壶酒,一壶茶。

袁大夫给云画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送行要喝酒,你还小,就以茶代酒。”

云画爽快的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袁大夫慈和的笑笑,他对云画的身份是知道一些的,在这个世界,大家族就是个虎狼窝,人人都是牺牲品。

“回去后有什么打算?”袁大夫关切的问道。

云画摇摇头,她不知道,那个苏家对她来说是个很陌生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苏家为何会将她放任九年不闻不问,又突然要接她回去。

袁大夫眼神有些游离,随口道:“计划赶不上变化。走一步,算一步。”

云画撇撇嘴角,眉宇间染上几分疑惑,这样的话不像是袁大夫嘴里会说出来的。

袁大夫又倒了一杯酒饮下。

云画笑意盈盈,有些激动的说:“袁大夫,我有……”名字了。

三个字还未说出口,云画忽然眼前一黑,意识模糊,直挺挺的扑倒在桌上。

袁大夫放下酒杯,脸上隐隐有不忍的神色。

可一瞬后,他的眼底变得冷漠肃然,朝着云画呢喃了句:“九丫头,对不起。”

话毕,袁大夫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起身朝着云画走去……

翌日清晨,阳光洒进屋里,金灿灿的一片。

云画悠悠转醒,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面前摆着早已凉透的饭菜。

云画直起身子,挠了挠头,手腕处却传来丝丝隐痛,她这才发现,她的右手手腕处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云画拍了拍脑袋,努力回想,她只记得她与袁大夫吃饭,喝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袁大夫……”

云画朝着屋内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

云画一脸茫然,起身将袁大夫整个屋子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人。

云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这时,云画才看见饭桌上,昨晚袁大夫坐得那边位置上,有一封书信。

云画将书信拿起打开,取出信纸,是袁大夫的笔迹。

“九丫头,年纪大了,见不得离别,在水月村多年,如今都要离开,终究是我先行一步,在这里给你说一声抱歉,若我还有以后,我愿偿还我的过错,珍重,保护好自己。”

几句话,云画看得是云里雾里,前半部她看得懂,后面的着实没看明白,什么抱歉?什么过错?

“和我有关吗?”云画喃喃自语。

云画将自己上下打量一番,除了手腕处传来的痛意,没有被动过。

云画轻轻咬了咬下唇,将手腕处的纱布拆开。

在她手腕处,有一条细细的红痕,像是用什么尖锐物划伤的。

这一下,云画更加茫然了,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大夫怎么就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手腕的伤肯定与袁大夫脱不了关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怀着对一切的疑惑,云画晃晃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屋子。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云画仿佛一下失去了动力。

从衣襟里摸出那颗破空珠,云画居然发起了呆。

时间就像握在手中的沙,在漫不经心间总是流逝得很快。

夜幕降临,云画坐在门框上,望着天幕的繁星明月。

“沉夜水映月,晴空云作画。”云画轻声呢喃着。

云画不由自主想起,那天云沉夜扑过来护着她……

云画恍惚一瞬,忽然给自己脑袋来了一巴掌。

“想什么呢?人家还是个孩子。”

云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回去睡觉。


听闻此言,长栎瞬间面红耳赤,心中一阵慌乱。他轻咳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与窘迫,结结巴巴地道:“咳咳……抱、抱歉!在下一时失态,请姑娘莫要见怪。”

此时,一直在旁观察着两人互动的天桓祤不禁笑出声来,打趣道:“哈哈,你们家这位小丫头倒是个烈性子,这脾气可真不小啊。”

站在云画身旁的风如逸连忙拱手赔礼道:“城主大人说笑了,这丫头从小便与我一同长大,被我宠坏了一些,以致气性略大了些。宁裳,还不快向城主大人赔罪,休得再如此无礼放肆!”

云画心中也明白自己方才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毕竟长栎或许并无恶意。于是她赶忙屈膝行礼,面露愧色,歉然说道:“城主大人大量,还请饶恕奴婢适才的失礼之处,奴婢在此给您赔不是了。”

天桓祤见状,笑着摆了摆手,大度地回应道:“无妨无妨,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不必放在心上。”说罢,他转头看向风如逸,继续与之交谈起来。

二人所谈论的话题大多围绕着后日即将踏入南启森林所需做出的各项准备工作展开。

他们时而低声商讨具体的行进路线和可能遭遇的危险,时而交换对于携带何种装备物资更为合适的看法,气氛显得颇为严肃认真。

风如逸和云画那日受到天桓祤的邀请,暂时居住在了城主府内。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风如逸轻轻地走到云画身旁,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而精致的纹花戒指。这枚戒指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其材质看似银色,但却又并非普通的银质,显得格外独特。

“云画,这是一枚空间储存戒指,里面有着大约一百平方米的储存空间,可以用来存放各种物品。不过要注意哦,它只有储存的功能,并不能保持物品的新鲜度。”风如逸微笑着将戒指递到云画手中,接着说道:“我们即将进入南启森林探险,估计没有一个月时间难以出来。所以你拿着这枚戒指去街上采购一些自己所需的日常用品吧。”

云画满心欢喜地接过戒指,戴在手指上试了试大小,正好合适。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来是天桓祤派来的护卫长栎前来陪伴云画一同上街购物,同时也负责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两人并肩走出城主府,来到了繁华的南垣城街道。这里人头攒动,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主路大道上传来了阵阵骚乱之声,引得周围人群纷纷侧目。

云画本就是个好奇心极重之人,哪里有热闹便往哪里钻。只见她身形一闪,像一只灵活的小兔子般朝着骚乱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长栎见状,急忙高声呼喊,但奈何云画跑得太快,根本不听他的劝阻。无奈之下,长栎只得紧紧跟上。

待他们赶到时,发现前方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何家的大公子何琮正在当街强抢民女。那名可怜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何琮的魔掌,而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则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云画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就要上前制止。然而,她刚迈出一步,手臂就被长栎牢牢抓住。“云姑娘,莫要冲动!这何家在南垣城势力颇大,不可贸然行事。”长栎一脸严肃地劝道。但此时的云画早已怒火中烧,哪听得进去这些话……


莫兰馨本就无意在此地久留,她微微欠身,对眼前的女子说道:“姑娘,若是日后得空,不妨来莫家一叙,我莫家定会以最高规格盛情相待。就此别过了。”说罢,她转身离去,身姿婀娜却又带着几分匆忙。

那名被称为姑娘的女子,正是云画。她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应道:“多谢莫姑娘的美意,不过想来我应该是没那个机会的。”言语之间虽客气有礼,但也隐隐透露出一种疏离之感。

而莫家众人在完成约定结清客栈账目之后,便趁着夜色匆匆踏上归途,向着南垣城赶去。一路上马蹄声急,扬起阵阵尘土。

此时,在遥远的朝旸国宁煌城中,一座气派的风家宅院里,风如逸正静静地凝视着桌上摊开的一幅画卷。画卷之上所绘之人,乃是花晴嫣。花晴嫣本是在送亲途中遭人劫持掳走,如今下落不明。所以,寻找花晴嫣这件事已然成为了花家和风家共同关注的焦点。然而令人无奈的是,尽管两家为此费尽心思,四处探寻,至今仍是毫无头绪。

风如逸目光专注地盯着画像中的花晴嫣,心中思绪翻涌。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另一张面容——云画的模样。下意识地,他竟将这两张脸渐渐重合在了一起。就在这时,一个大胆而奇妙的想法开始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并逐渐清晰起来……

风如逸突然灵感涌现,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他迅速地提起笔,在那幅画像上的脸部小心翼翼地添加了几笔。每一笔都仿佛带着他内心深处的情感和思绪,渐渐地,原本略显平淡的面容变得生动而富有神韵。

终于,风如逸完成了最后的修饰,满意地放下手中的笔。他静静地凝视着画像中的人物,记忆的潮水瞬间涌上心头,那些曾经与她共同度过的时光如同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放映。也正因如此,当他回忆起当初向她介绍自己时的情景,便恍然大悟为何那时她会做出那般令人费解的举动。

沉思片刻后,风如逸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毅然决然地将这幅承载着诸多回忆的画像投入火盆之中。随着火焰熊熊燃起,画像渐渐化为灰烬,随风飘散而去。做完这一切,风如逸缓缓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片寂静。

次日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温暖的光线轻抚着熟睡中的云画,仿佛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唤醒了她。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而又有节奏的敲门声,声音虽轻,但却清晰可闻。云画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下床朝门口走去。

当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只见云沉夜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鲜艳欲滴的蓝色花朵。那花儿开得正艳,宛如湛蓝天空下的精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你回来了!”云画惊喜地喊道,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光芒。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自己仍有些朦胧的双眼。

“嗯!”云沉夜轻声应道,同时将手中的花递给了云画,并附上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云画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了这份礼物,目光随即落在了那个小瓷瓶上。


苍灵大陆,苍穹碧海,下悬九幽。

“九小姐,莫再跑了,后面就是悬崖,乖乖跟我们回去,家主和夫人还在等你呢!”

说话之人侍卫打扮,一脸冷漠,他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在应付这件差事。

女孩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像个小乞丐似的。

素白色的衣裙此刻也变得脏污不堪,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迹与污渍。

那赤裸的脚踝,布满了伤口和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

女孩并没有停下脚步,一步步朝后面退去,眼底泛着冷冽的寒光。

然而,尽管如此狼狈,女孩却并未停下脚步,依旧一步步朝后面退去,眼底泛着冷冽的寒光,宛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很快,她退到了悬崖边。

身后,云雾弥漫,无尽深渊,深不见底,仿佛一张吞噬一切的大口。

女孩望着这深不见底的深渊,脸色平静得可怕。

她转过头,睨了一眼追来的侍卫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随后,她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了悬崖,消失在了云雾之中……

他们只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跳下悬崖,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老大,怎么办?”一个侍卫不咸不淡的问

为首的侍卫冷冷道:“一个废物丫头,家主都不在意,死了也干净。”

“可……”

那人还想说什么,被首领一个眼刀憋了回去。

“她自己跳的,关我们什么事,回去后,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其他侍卫也附和着,苏家不养废物,一个不被承认的废物小姐,死了也就死了。

女孩身子不受控制的坠落,耳边风声呼呼啸啸,眼底却是冰冷一片,苏家真是……恶心。

三个月前。

“九姑娘,没爹娘,无人疼,没人爱,浑身脏兮兮,衣裳破烂烂。”

一群小孩子围着一个九岁女孩唱歌。

女孩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就朝着小孩们扬了出去,一阵风吹过,黄灰满天飞扬,小孩子们吃了一嘴土,也被土迷了眼,哭喊着跑开。

女孩拍拍手心残留的灰土,冷哼一声,提着小篮子往山林里走去。

微风拂过燥热,带着草木的清新。

山脉连绵,参天大树遮天蔽日。

女孩平日里在山林里挖些药材,拿去村里大夫那里卖,换些衣裳吃食维持生计。

女孩用一把破旧的小锄头用力地挖着地面,汗水湿透了她的额头,但她依然坚持不懈。终于,一棵绿草被整根挖了出来。

“在小小的山林里面挖呀挖呀挖!”女孩一边挖着,一边轻声哼唱着歌谣。

“真难听!”

突然,一个陌生又带着嫌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女孩手中的锄头差点掉下来。

“啊?有鬼……”

女孩惊恐地叫了一声,扔下锄头就往林外跑去。

跑出去三两步后,女孩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身无分文,连饭都吃不上了,鬼找她有什么用呢?难道还会惦记她这干巴巴的二两肉?

想到这里,女孩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回去看看情况。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刚才的地方,拨开矮草,探头看去。

只见山坡下躺着一个脏兮兮的少年,满脸血污,动弹不得,看样子是受了伤。

“不是鬼!是个人,那没事了。”

女孩大大松了一口气,转头就要走。

少年看到女孩看了他一眼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脸上露出几分无语。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是好是坏,都该过来看一眼吧!

“喂!小丫头。”

女孩听到声音,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缓缓回头,不情不愿问:“你还有事?”

“我腿断了,扶我一下。”

少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他腿断了,动一下就疼的他冷汗涔涔。

女孩扬着一张单纯无辜的小脸,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转着:“又不是我弄断的,我为啥要扶?”

少年脸上再次闪过无语。

女孩见少年不说话,一脸戒备:“回头你要是碰瓷缠着我,非说是我弄断的,怎么办?”

“……”少年无语到家了,这么个瘦瘦巴巴的小丫头,哪来那么多歪理。

女孩见少年不说话,也是非常好心的说:“你放心,等明儿个我还会再来,你要是死了,我会做个好人把你埋了,毕竟我天天路过这,有具尸骨躺这里我也会害怕的。”

而且,捡男人有风险,搞不好还是挖心挖肺挖眼赔命那种。

少年有种说不出的……辣眼睛。

少年朝着女孩喊道:“我给你一百两,你扶我一下。”

少年喊完这一句,似乎没什么力气了,靠在小坡上,呼吸越来越重。

给钱!女孩马上犹豫了,脸上闪过纠结之色,她现在真的很缺钱,犹犹豫豫地呐呐问道:“你能再加点吗?”

少年无语到了极致,现在的小丫头都那么现实吗?

“二百两,不能再多了,多了我也没有。”少年微微偏过头。

女孩双眼一下弯成月牙形,走到少年身边蹲下身,笑得贱兮兮的。

女孩检查下少年的的伤,腿断了。她从少年里衣上撕下几条布条,捡起树枝给他右腿简单做了个固定,费力地扶起少年,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慢慢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少年强忍着疼痛,不吭一声。

女孩瞧着他这副硬气的模样,心中竟生出几分钦佩,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模样,也就是个孩子。

好不容易到了山脚,女孩将少年带回自己破旧的小屋。

少年看着那简陋到只能勉强遮风避雨的屋子,看向女孩时眼里多了几分同情。

屋子里还是泥土地,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一个衣柜,一张瘸腿用石块垫脚的木桌,两把破椅子。

虽然简陋,却打扫的干干净净。

女孩将少年扶到床上躺下,“你等下,我叫袁伯伯来给你看看。”

洗得发白的床单,有着淡淡花草清香,少年却有些局促。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身子一僵,思绪一下拉回上一世。

九年前,她还是21世纪的一名大一普通女生,她是穿越过来的。

她有个走到哪都被人笑话的名字,李招娣。

虽然是新时代的人,父母依旧保持着重男轻女的思想,给她取这个名字,为的也就是让她能带来一个弟弟。

不被爱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空气。

特别是多年来,父母一直没再生下孩子。

父亲工作繁忙,每每回家看到她,都会在阳台抽好久的烟,嘴里念叨着“老李家要绝后了”。

母亲对她动辄打骂,言语里处处是嫌弃。

她七岁要做全家的活,在磕磕碰碰和谩骂声中长大,人人都笑话她叫李招娣。

她讨厌死李招娣这个名字。

大一,同宿舍的舍友告诉她,成年后能自己去申请改名字。

她高兴极了,不管以后叫什么,她现在只想摆脱“招娣”这个名字。

可父母不同意,不给她户口本,她偷了户口本去改名,却被追来的父母推到了车流之中,身体被车碾得稀碎。

至死她也没能改名。

再醒来,到了苍灵大陆,她是带着记忆胎穿的。

出生那天,她眼前只有一片模糊,但她听得清。

她记得,那是母亲唯一说过的一句话。

“把她送走,我不要见到她。”

她连个名字都没有,就被送得远远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