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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结局+番外

官养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您先把枕小姐的设计稿交过去的,她才有被选中的可能性,现在为什么不打算卖给您……我真的不懂她。”说实话,这种行为在商业场上,不是“过河拆桥”的话,还能是什么?秦珩洲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低头的一瞬间,眸中闪过几分苦涩,他哑声说:“我好像也不懂她。”就在助理还要继续发泄不满下去时。秦珩洲才收起了脸上的所有神色,“地现在是属于她的,做出任何决定都是她的自由。”“这段时间,再多派些人在暗中护着,别让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能靠近她。”上级的口头命令,下属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够点头答应。即便是要保护一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女人。自从得到了那份地产合同之后,枕月几乎就没有出过门。但是秦珩洲这一个礼拜以来,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的。有的时候,甚至不归。...

主角:枕月秦珩洲   更新:2024-12-31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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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枕月秦珩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官养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您先把枕小姐的设计稿交过去的,她才有被选中的可能性,现在为什么不打算卖给您……我真的不懂她。”说实话,这种行为在商业场上,不是“过河拆桥”的话,还能是什么?秦珩洲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低头的一瞬间,眸中闪过几分苦涩,他哑声说:“我好像也不懂她。”就在助理还要继续发泄不满下去时。秦珩洲才收起了脸上的所有神色,“地现在是属于她的,做出任何决定都是她的自由。”“这段时间,再多派些人在暗中护着,别让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能靠近她。”上级的口头命令,下属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够点头答应。即便是要保护一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女人。自从得到了那份地产合同之后,枕月几乎就没有出过门。但是秦珩洲这一个礼拜以来,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的。有的时候,甚至不归。...

《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您先把枕小姐的设计稿交过去的,她才有被选中的可能性,现在为什么不打算卖给您……我真的不懂她。”

说实话,这种行为在商业场上,不是“过河拆桥”的话,还能是什么?

秦珩洲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低头的一瞬间,眸中闪过几分苦涩,他哑声说:“我好像也不懂她。”

就在助理还要继续发泄不满下去时。

秦珩洲才收起了脸上的所有神色,“地现在是属于她的,做出任何决定都是她的自由。”

“这段时间,再多派些人在暗中护着,别让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能靠近她。”

上级的口头命令,下属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够点头答应。

即便是要保护一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女人。

自从得到了那份地产合同之后,枕月几乎就没有出过门。

但是秦珩洲这一个礼拜以来,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的。

有的时候,甚至不归。

她将合同放进了一个抽屉里,虽然没有总是去拿出来查看,但那仿佛就像是一块通红滚烫的烙铁,印在了她的心里。

还沉甸甸的,格外不舒服。

这日上午,枕月醒来以后,照旧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活物。

她也懒得哪儿都不想去,穿了一条绒毛的睡裙后,在一楼四处飘荡着。

蓦地,门口玄关处有动静声响起。

枕月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惊喜,飞快地奔向门口,连头发丝都不小心吃进了嘴里,“你回来啦!”

门口,助理朝着她礼貌地点了点头。

然后将手中的一份竹篮放在了地上,里头都是斤两很足的正宗黄油蟹,一只的价格就要上千元。

助理说道:“这是公司客户送来的,秦总说送回来给您吃,您不用自己下厨,他预约了专门的厨师上门来烹饪。”

枕月理了理自己耳边的碎发,看着门口男人身后什么人也没有时,语气到底失落了几分,“那秦珩洲人呢?”

“他难道不回来跟我一起吃吗?”

“我们秦总最近为了项目找新地,可忙了呢。”助理说着,敌意感很明显,他确实因为某件事情而开始不喜欢枕月,“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秦总在忙什么吧?”

“那天找到了你的作品以后,是他亲自消得毒,弄得塑封上去,甚至还帮你签了一个很大的名字。”

真是好心没好报。

再说了,他们公司又不是不会出钱买下,那开出的价格只会更加绝无仅有好吗!

助理走后,大门也关上了。

枕月却还在原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她看着地上的竹篮,想到的却是抽屉里的那份合同。

──要不要,就?

突然间,电话响了起来。

开了免提的通话,令枕潭不耐烦的语气在别墅内回响着,他问:“枕月,我那天跟你要的东西呢。”

“你向那个男人要到了没?”

一直以来,枕潭才是被枕家保护起来的那个孩子。

他大了枕月三岁,兴许就像是俗话说得那样,三岁一个代沟,兄妹俩从小就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即便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都是如此。

更何况,枕潭在念小学时就被送去了国外的寄宿学校,枕母每年都会在寒暑假时期过去看他,枕月则是在他读到高中时,也跟着去过一回。

那会儿,她买了很多好吃的零食,趁着哥哥还没回来,躲在他宿舍的柜子旁边,想偷摸着吓他一下。


枕月想翻身的,却被搂着动弹不得。

她倏地想到了“热暴力”这三个字。

如果她也和何盼宜的那个小外甥儿一样,对秦珩洲使用“热暴力”呢?

──缠着他,达成目的再分开。

*

清晨,霞光晕染。

秦珩洲要早起去公司开会,特地没定闹钟,怕会吵到某个不仅爱睡懒觉,起床气还大的主。

生物钟一到,他就起来了。

身旁,枕月正闭眼熟睡着,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睡姿特别板正,身子直直的不说,双手双脚也放得规矩。

秦珩洲诧异地挑了挑眉,正想给她往上面盖上一点被子时。

蓦地,枕月睁开了眼睛,嗓音尤其响亮:

“早上好呀,老公!”

卧室内并不算暗。

朝南的窗子浸润在初晨明媚的阳光里,枕月从床上坐起,虽然披散开来的头发有些凌乱,但她眼睛很亮,尤其是在光线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她刚才是突然喊了一声“老公”?

秦珩洲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抬起手,用手背贴上了她的额头。

温度很正常,不像是发热烧糊涂了脑子。

“我才没有发烧呢!”枕月很不满地打掉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直勾勾瞪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秦珩洲皱了皱眉,反问道:“那你刚才是叫了我什么?”

枕月立刻明白,笑嘻嘻地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尾音不自觉上翘了起来,“叫你老公,难道不可以吗?”

这男人回答干脆,漠然起身道:“嗯,不可以。”

即使已经签了结婚协议。

虽然那都是假的。

枕月瞬间气得不想说话,眼眸里含着丝丝幽怨,她深吸一口气,想到了自己昨天半夜里做的那个决定。

──她要“热暴力”这个男人。

在秦珩洲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之时,枕月急忙下床,连拖鞋没穿都忘记了,她缠在这男人的身旁,解释道:“不行,不能不可以!”

“你必须要习惯一下的,你想呀,万一有哪一天你家里人要对我们进行突击检查,我们对彼此的称呼太过生疏,不就穿帮了吗?”

“秦珩洲,不然你喊我一声老婆?”

这男人无论是对她的哪个提议全部都无动于衷。

枕月险些就想撂担子不干了,她见软得不行,干脆直接上硬的,搂着这男人的胳膊不停摇晃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喊你老公。”

“老公~”

“老公!”

“老公公公公公!”

一大清早,秦珩洲就觉得自己耳膜被震得生疼,他觉得如果再不制止的话,这小姑娘马上能爬到他的背上开始喊了。

“好了!”他一声低斥。

枕月半张开着的嘴,还没来得及说话。

忽然间,身前男人将她抱了起来,她还以为自己是要被丢出去,结果秦珩洲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将那双不知何时被踢远了的拖鞋拿了回来。

他半蹲下,将拖鞋穿在了她的脚上,敛起眉眼,低声道:“醒了就起床下楼吃早餐。”

枕月看了眼自己脚上的拖鞋,又抬起眼,秦珩洲已经背对着她,走进了浴室里。

她小声地“切”了一下。

没能注意到这男人红了的耳朵。

枕月从来都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即便已经醒了,她也没有什么胃口。

但因为今天要黏着秦珩洲,她便也假模假样地拿了片烤面包,坐到这男人身旁,歪过头问道:“不然我一会儿也去你公司?”

秦珩洲正剥着一个水煮蛋,神情认真。

闻言,他头也不抬道:“今天有好几场会议,我陪不了你。”


枕月垂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

行政看到电梯门开,主动走过来,帮忙拎走了她手里的蛋糕,又转过身,笑意盈盈地说道:“麻烦你们了,还特意送上来。”

何盼宜连忙摆手,回答道:“表姐,是我要谢谢你。”

“让我接了这么大的一个单子。”

枕月回过神来,生怕这俩人会聊上,她侧过一些身,避免会议室里的人看见她,小声催促道:“快走吧,不然我自己先下楼好了。”

行政见她着急,点了点头道:“你们再等一下,财务也在,我去让她过来直接付钱,省得到时候再走报销流程了。”

话音刚落,后方响起了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言简意赅地说着:“我付。”

瞥到某个忽然往柱子后面躲的小姑娘,秦珩洲勾了勾唇,视线渐渐向下,注意到她今天身上穿的白色短裙时,眯了眯眼。

他头也没转,话却是对着其他人说的:“去找我助理刷卡。”

何盼宜莫名感到现场气氛有些奇怪。

她不认识人,只好让做行政的表姐陪她一起,走过枕月身边时,还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乖月宝,等我收到付款,请你吃大餐哈。”

俩人一离开,枕月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支柱似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尖,喊了一句要去洗手间后,就尴尬地东找西找去了。

女洗手间的灯光很明亮。

枕月站在水池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口红好像有些花了。

正低头在包里翻找唇釉的间隙,头顶天花板上的光源似乎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

紧接着,一道凉意贴在了她的身后。

枕月皱了皱眉,镜子中,秦珩洲正饶有兴致地垂下头,盯着她看,青色筋脉凸起的手臂则是放到了她的腰上。

本以为他会问她怎么到公司来了。

秦珩洲一开口,说的却是她身上的短裙,神情还有几分不悦:“这条裙子怎么这么短?”

“哪里短了?”枕月不乐意地反驳着,想推开自己腰间的手掌,却无济于事,她嘟囔着:“今天一路上都没人关注我的裙子。”

“怎么就你觉得短?”

秦珩洲轻笑一声,视线又往下了些。

短裙之下的双腿,又白又直,纤细匀称到没有任何一丝赘肉,两边膝盖还泛着点微红。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道:“因为就我能碰。”

──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私有物。

枕月唇角蓦地挑起了一抹冷笑,她在男人的怀里转过身来,仰头直视着对方,表情明艳却生冷:“那秦总能碰的人还挺多。”

这话说完,卫生间都安静了下来。

连呼吸声音都听不见。

过了一会儿,秦珩洲不怒反笑,挑着眉反问道:“你都看见了?”

“这个意思是,枕月,你在吃醋?”

周遭空气彻底开始凝结。

枕月有一瞬间失语,眼眸中的平静逐渐被一丝急躁所替代。

抬眼的一瞬间,她才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神情。

戏谑、轻佻,又漫不经心。

是期待她说吃醋,然后再羞辱她一番么?

枕月咬了咬唇,顺势抬起手臂,勾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她歪了歪脑袋,言笑晏晏地回答道:“怎么会呢?我是很大度的一个人,你让助理给我的结婚协议上也没说我们不能各玩各的,不是吗?”

“所以,秦总,你下次不用费心思找出差这种借口来撒谎,我是不会干涉您的其他关系的。”

明明,就在公司,还有漂亮的女秘书。

秦珩洲沉默片刻,眸光里的寒冷忽然间降到了极点,他居高临下地睨了枕月一眼,语气有几分阴鸷:“是么?”

“那花钱养你还挺值。”

枕月认同无比地点了点头,手已经从这个男人的脖子上松开,她回答道:“当然了。”

氛围并没有如同想象之中那样轻松起来。

枕月心脏咯噔了一秒钟。

灯光下,在她眼前的男人轮廓凌厉而分明。那晦涩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蛰伏着一只阴暗野兽,越看,越有被吞噬的感觉。

秦珩洲狭眸紧眯,开口问道:“要是我有一天没钱了,怎么办?”

枕月几乎没有犹豫,嗓音清透:“那我就甩了你。”

她态度认真到没有半点像是开玩笑的意思。

本身,也没有。

面前男人点了点头,有种无奈地应了声“行。”

又忽然话锋一转,极度危险地说道:“不过,你可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枕月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抱起。

外面的茶水间里有一群员工正在吃下午茶。

秦珩洲将她带进一间宽敞干净的隔间里,落了锁。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枕月望着逐渐压下身影来的男人,终于开始紧张,连语气都结巴了起来。

恰在此时,收到蛋糕钱的何盼宜来卫生间找她了,很大声的喊了她的名字好几遍。

“枕月?枕月你在不在里面啊?”

“你是掉进坑里了吗?”

枕月很想出声回答,在秦珩洲的眼神诱哄下,两片嘴唇仿佛被胶水黏在了一起,令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勾了勾唇,在她耳畔说道:“乖女孩,一会儿会有奖励。”

隔间外,等不到回应的何盼宜已然放弃,自顾自地骂了一句“这死妮子是不是一个人先走了啊”后,就兀自离开了。

枕月最后的反抗声都被揉碎进了一个深吻里。

激烈到,她连站都不站稳了。


枕月乌眸一紧,极为不适地眯了眯。

她的眸光也在渐渐转冷,看着那协议上清清楚楚写着的白纸黑字,出声问道:“为什么?”

助理没懂,歪了歪头:“您是问哪个?”

枕月不再说话。

他便又回答道:“具体的内容,您可以去问秦总,与他进行协商。”

“那他人在哪里?”

枕月得知秦珩洲出差了以后,轻嗤一声,她拎起自己的包,径自出门,没再看那份结婚协议一眼,也没开门口停着的那辆粉色新车。

她今天约见面的人是自己在还没出去留学前,在高中时期就特别要好的朋友──何盼宜。

大学毕业以后,何盼宜在这座城市的角落开了一间不算大的甜品店。

枕月是第二次来这间还没装修好多久的店里,一推门,门上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她一坐下,却在沉重地叹气。

后厨正忙碌着的何盼宜走出来,看见她,笑意温柔:“月月,你这是怎么了?”

枕月接过她递来的菠萝百香茶,吸了一大口,将脑袋趴在桌子上,一副蔫巴的样子,不自觉就怏怏说出:“我想领结婚证。”

听到这话的何盼宜委实一怔,她的好奇心并没有引着她问枕月对方是谁,而是一脸关心地询问:“为什么呢?”

“你是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了吗?”

枕月反倒想笑。

婚姻制度明明是人类历史上最烂的发明,能延续到至今,完完全全就是个错误。

谁会只因为爱,而结婚?

她只是需要那一纸文凭去做事情而已。

何盼宜再次弯着眉眼笑笑,她坐到了枕月的对面,拉着她的手,提出衷心建议:“反正不管怎样,你只要跟对方勇敢表达出你的诉求就好了。”

“能当面说,就当面说。不能的话,也可以给对方发消息啊。”

枕月执行力很强,当着何盼宜的面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她轻车熟路地点进了一个对话框里,上面全部都是数字。

2602

2801

2801…

何盼宜有些不解,“你这是在玩什么数独游戏?”

枕月抿了抿唇,没好意思说──这都是酒店里的房间号。

她和秦珩洲先前唯一的联系。

空气中若隐若现地浮起一阵焦香糊味。

“糟了!”何盼宜猛然起身,急匆匆地跑向了后厨,“我的蛋糕烤糊了。”

店门口又只剩下枕月一个人,她反反复复地打开着输入框,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质问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愿意跟她领证?

还是求他去领个证,到时候再离?

这全都太奇怪了!

“盼盼,盼盼,我第一句话到底应该怎么说呀!”枕月苦恼地喊着,两条腿都在地上乱踢了。

安静几秒钟,后厨内响起一道洪亮的回答声:“你就先问他「在吗」”

“月月,你可不可以来帮我切一下草莓?我要来不及了……”

枕月应了声“好”,然后在键盘上输入进那两个字。

又一气呵成地发送过去。

随后她便没再管那手机,也走进后面的厨房,去帮何盼宜做蛋糕了。

*

会议室里,气氛沉重。

窗帘拉紧,灯光全灭,只剩下荧幕还亮着淡淡的幽光,研发部组长正在紧张地做着报告,时不时打量一眼主位上,面无表情的男人。

秦珩洲淡淡一句“完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蓦地,有手机响起一道收到短信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响。

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在这空气凝固的节骨眼上触霉头。

毕竟秦总刚才会那样问,肯定是觉得不满意,已经不耐烦到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屏幕自动亮起,又即将自动熄灭。

秦珩洲靠在椅背上,伸长手,懒洋洋地点了一下,他掀起眼皮,去看上面的内容。

发短信的人:「月」

只有一条内容,两个字。

做吗

她还真是,简短而有力。


忽然,压着她的男人更往下些,将脸凑到了她的耳旁,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道:“我当然不舍得玩死你。”

──“枕月,我只会做死你。”

枕月闭上了眼睛。

极尽缠绵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的脖子上,沿着锁骨再慢慢向下。

气息滚烫而热烈。

她尽量咬紧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却还是在秦珩洲恶意地咬了一下之后,失控到整个人颤栗起来。

男人的手渐渐扶到了她的腰上,掐紧着。

他眼眸猩红,沉下声音说道:“枕月,你去后悔吧。”

──因为,就算是后悔,也没用了。

枕月差点“溺死”在这一分钟里。

蓦地,办公室外有人敲门,语气很有礼貌,“秦总,请问您在里面吗?”

“我是设计部的小璐。”

枕月被吓了一跳,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纵然她也清楚,是不会有人敢擅自闯入这间办公室的。

“胆子真小。”秦珩洲缓缓起身,对她嗤笑了一声。

枕月也不反驳。

下一秒,男人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然后垂下头,慢条斯理地给她系上领口的扣子,他淡淡说道:“乖一点。”

“今天既然是你想来陪我的,那就哪都不准去。”

枕月是搬起石头,将自己给“囚禁”了起来。

她自然不会愿意接受这个男人的提议,拧紧着眉头盯着他。

门外等着的那名女员工又敲了敲门,喊道:“秦总?秦总您不在吗?”

秦珩洲只是勾唇一笑,大步走回办公桌前,又在自己身旁加了张椅子,才朝门外喊道:“进。”

一走进来,黄维璐被眼前狼藉的地面给吓了一跳,她蹲了下来,主动收拾着鱼缸的玻璃残渣。

“不用你弄。”秦珩洲开口道,又抬起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椅子。

他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双腿,警告意味十足。

意思是,如果枕月再不乖乖坐过去,就会被拉着坐到他的腿上。

一切都由她自己来选择。

黄维璐站起身,看着面前一个身材绝佳,面容姣好的女人缓缓走向秦珩洲的旁边坐下,她将自己脸上的疑问与嫉妒掩饰得很好。

走到秦珩洲的眼前后,双手递上了一份文件夹,并露齿笑着:“秦总,这是特助让我拿上来交给您的设计稿,针对您第一次提出的修改意见,我又加了很多自己的小灵感进去完善。”

她是设计部的一员。

刚才,总裁助理下来问设计稿的完成度,她以想要亲自和总裁讨论一些设计风格为由,成功上来了。

也真的顺利见到了秦珩洲。

直到现在,心脏还“砰砰”乱跳,犹如有只小鹿在撞似的。

秦珩洲不动声色,他处理起公事来,向来都是不夹杂任何私人感情的。

这会儿在翻文件夹时,神情也异常的严肃。

一旁,枕月故意使坏,摆弄手机时,她用指尖特别用力地戳着屏幕,发出挠人耳朵且令人会非常不悦的“啪嗒啪嗒”声。

就是想要打扰某个正在专心致志工作的男人。

让他非要把她给绑在身边。

那就看谁耗得过谁好了!

然而,秦珩洲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黄维璐却皱起了脸,瞥了枕月好几眼,她强行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声音竟还比刚才还要更甜美上几分,“秦总,我知道您很看重这次的项目。”

“即便小璐能力有限,也想拼尽自己全身的本事帮助您拿下地皮的使用权,所以设计稿如果有哪里改得不好,请您尽管说就是,我一定会继续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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