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柏聿云窈的女频言情小说《神明爱众生,而她只爱他全局》,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御景苑富丽堂皇,在骄阳下熠熠生辉。曹叔早上得到消息两人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叫人安排了午餐,柏总突然带着太太回来了,想必是乔家人惹恼了柏总。那群人估计是没有好果子吃了。柏聿才离开一天,公司的事务多的像是忙不完,他脱下外套,佣人接过挂在衣帽架上。“我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你先去洗澡,一会下来吃饭。”云窈昨天晚上没来得及洗澡就被支走了,此时她的发丝是凌乱的,落下几缕在雪颈上,在那鲜红的印子旁边。花姐眼尖,云窈一进门她就看见了,心里八卦地紧,就等着柏聿去书房开会了。“柏聿,你不休息吗?”云窈叫住了他。他一晚上都没休息了,在飞机上也没见他睡。男人回头,湛蓝色的眼里满是细碎的光,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还算你有点良心。”柏聿原本以为云窈这样的性子,什么...
《神明爱众生,而她只爱他全局》精彩片段
御景苑富丽堂皇,在骄阳下熠熠生辉。
曹叔早上得到消息两人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叫人安排了午餐,柏总突然带着太太回来了,想必是乔家人惹恼了柏总。
那群人估计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柏聿才离开一天,公司的事务多的像是忙不完,他脱下外套,佣人接过挂在衣帽架上。
“我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你先去洗澡,一会下来吃饭。”
云窈昨天晚上没来得及洗澡就被支走了,此时她的发丝是凌乱的,落下几缕在雪颈上,在那鲜红的印子旁边。
花姐眼尖,云窈一进门她就看见了,心里八卦地紧,就等着柏聿去书房开会了。
“柏聿,你不休息吗?”云窈叫住了他。
他一晚上都没休息了,在飞机上也没见他睡。
男人回头,湛蓝色的眼里满是细碎的光,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还算你有点良心。”
柏聿原本以为云窈这样的性子,什么都不在意的。
云窈没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那你快点开会。”
她说完就上楼洗澡了。
有点良心,但不多。
……
柏聿倒也是有些累了,他扣上电脑,靠在软座沙发上闭目养神。
“柏总,萧先生他们来了。”曹叔在门外提醒。
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像是这座庄园的常客,举止动作都十分熟稔。
“萧先生,请用茶。”佣人将上好的大吉岭茶放在男人面前,那男人留有一头稍长的金发,墨绿色的双眸在金丝框镜片后更显器宇不凡。
他点了点头,端起茶水的同时那只手更引人注目。
男人的手白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指尖带有薄茧,是常年持着手术刀的缘故。
这就是萧书砚,医学界里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小舒,可别给我上茶了,给我上酒!”
另一边坐着的男人有着墨黑的发和一双多情的狐狸眼,语气十分不正经,对着那个女佣抛了个媚眼。
那个叫小舒的女生明显的被男人撩到,抱着茶盘跑开了。
宋清焰是纽约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是在大街上随意撒钱你都不觉得他奇怪的那一类人。
萧书砚是德国人,宋清焰是中国人。
两人被合称为“南北二雁”。
软座上的女人不耐烦了,她站起身,玲珑有致的身材被黑色的包臀裙衬托的更加出色,一双修长的腿更像是女人最致命的利器。
这就是著名歌手叶芷鸢,拥有金发碧眼和火辣身材的女人。
“柏聿不动声色地结婚了,还推脱了我的生日宴,就这样宝贝那个刚嫁进来的女人吗?”
宋清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语调漫不经心,“毕竟是新婚几天的小娇妻呢。”
“好了,清焰你也别气她了,不然一会等柏聿来了收不了场的。”萧书砚勾唇,望着一旁坐着的女人,眼里晦涩不明。
萧书砚话音刚落,柏聿就从书房出来了,矜贵的男人气质出尘,慢条斯理地理好袖扣在主位沙发上落座。
“聊什么呢?”
“聿哥,你可算出来了。”宋清焰举杯敬了他一下,眼尖地看见了柏聿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来真的?
“阿聿这真的是英年早婚了?”萧书砚打趣道,“听柏老爷子说起来我还是不信的,如今婚戒都不离手了。”
柏聿轻笑,转了转手指上的婚戒,“老爷子年纪大了,安排的事不好拒绝。”
这话宋清焰和萧书砚是不信的。
这个世上谁都逼迫不了柏聿去做他不想做的事。
“阿聿,那个女人呢?不能出来让我们看看吗?”叶芷鸢的语气里藏匿着几分不屑。
她今天来倒是要看看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能让柏老爷子这样欢喜。
柏聿没有看她,只是偏过头询问一旁站着的曹叔,曹叔正准备上楼看看情况,花姐就从楼上下来了。
“柏总,太太说她不吃饭了。”
“阿聿,”叶芷鸢冷笑一声,慵懒地往软座上一靠,“柏太太的架子还挺大的,连陪客人吃顿饭都得请。”
“叶芷鸢,”主座上的男人站起身,“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云窈现在是我的妻子。”
男人的语调清冷,不近人情。
“曹叔,招呼客人。”柏聿撂下一句话就径直走向楼梯口,留下大厅里一群人面面相觑。
现在这样的场景,绕是宋清焰在美女堆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看不出柏聿是什么心思了。
萧书砚倒是冷静,悠哉悠哉地品茶,“芷鸢,坐下来喝喝茶。”
“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得了。”叶芷鸢气急败坏,直接夺了萧书砚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
——
云窈对楼下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她洗完澡出来,长发上还挂着水,穿着最简单的白色长裙,趴在窗台上把玩着几盆红玫瑰。
女人的脸上干净清透,冰肌玉骨,嫩白的小腿露出一截在外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更盈盈可握。
听见身后传来的开门声,云窈回过头,对着进来的男人轻轻笑了笑,“柏聿,中午好啊。”
一笑便动人心魄。
柏聿停留在金门把手上的指尖微顿,他的眼眸淡雅,和他这个人的性子一样,是云淡风轻的随性。
他收回视线,很自然地从花姐的手里拿过吹风机,走过去帮云窈吹头发。
长发绾君心,
柏聿垂眸,感受着青丝纠缠着他的长指,心里也像是被莫名的情愫一圈圈缠住。
“怎么不想吃饭?”
云窈抬头看他,“你有客人来了。”
之前在乔家,有客人登门的时候云窈都是不能出房间的,她不确定在柏聿身边是不是也要这样。
没想到柏聿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蓝色的眼眸深邃,引入沦陷,“云窈,那是我们的客人。”
云窈眨了眨眼,也不知道注意力又飘到哪里去了。
她总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心思。
“云窈,回神。”柏聿关上吹风机,指腹蹭了蹭女人被水汽晕红的脸。
“柏聿,你身上真好闻,”云窈转过身,直接抓着男人的胳膊嗅了嗅,“我以后可以用你的沐浴露吗?”
柏聿:……
柏聿手里拿着醒酒汤,放在嘴边吹凉,听见她的问题,脱口而出,“玫瑰。”
女人咕涌到他身边,趴在他的腿上,伸出手指戳戳他,“你看……”
他低头,顺势看去。
只见淡淡的白光汇聚在云窈的手心,最终形成一朵纯洁的白玫瑰。
“喜欢吗?柏聿……”
男人忘了动作,只是盯着她的手心看。
柏聿是个凡人,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
云窈以为他不喜欢,又重新给他变了朵蓝色妖姬,“这个呢?”
他回过神,望着女人的眼睛,只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眼里只有她。
“喜欢你……”
云窈乖乖凑上来,把他勺子里的醒酒汤给喝了,“再不喝就要凉了。”
柏聿揉了揉她的脑袋,嘴角带笑,“感谢神主殿下给我变的花,我很喜欢。”
“其实我现在不难受了,”她舔了舔唇,老实说道,“我想吃小龙虾。”
柏聿眉心狠狠一抽。
“你帮我剥。”她又补充一句。
柏聿觉得眼前发黑。
“抱你出去吃好不好?”他试图商量,想带着人去餐厅。
云窈摇头又点头,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爬下床,走路还是飘的,“那我先去,你快点跟上我……”
他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揉了揉太阳穴,“醉鬼。”
——
萧书砚带着叶芷鸢回了他住的酒店,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到的香港,下午和宋清焰组了个局,结果就知道了叶芷鸢闯祸的消息。
叶芷鸢坐在沙发上才彻底回过神,她环顾四周,“萧书砚,你怎么把我带到酒店来了?”
萧书砚在泡茶,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语气正经,“在车上看你没有要带我回家的意思,就只能把你带到我住的地方了。”
“为什么不在外面找个地儿啊,”
他泡茶的动作一顿,扫了一眼她短到大腿的裙摆,镜片下的目光沉了沉,“一时没想到。”
叶芷鸢没继续和他扯这个问题,“嫂子喝醉了,柏聿肯定会生气的,我闯祸了!”
“嗯,”萧书砚应了一声,将泡好的茶放在她面前。
“你怎么这么淡定啊啊啊啊,”叶芷鸢拿着抱枕打他,打了几下萧书砚也没躲。
“阿芷别担心,柏聿不会怪你。”
萧书砚以为叶芷鸢还在乎着柏聿对她的看法。
没想到叶芷鸢却直接反驳他,“谁管柏聿啊,我是怕嫂子出了什么事,看窈窈那个样子是没有喝过酒的。”
“话说宋清焰怎么也去酒吧了?他和鹿妤……”
“MIX酒吧是宋清焰开的,他有朋友看见了鹿妤,发来的消息。”
叶芷鸢点点头,“宋清焰开的酒吧可真多,鹿妤每次去的酒吧,几乎都是他开的……”
MIX酒吧顶层,偌大的套房中一片混乱。
空气中残余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情愫。
宋清焰光着上身,靠在床头,健壮的肌肉上尽是抓痕。
他单手玩着开心消消乐,眼神慵懒到极致。
鹿妤是被疼醒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她睁开眼对着面前的胸膛就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宋清焰吃痛,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鹿妤,我记得你好像不属狗。”
“我记得你也不属狗啊!”鹿妤的嗓子还是哑的,她看见自己枕的是宋清焰的胳膊,嫌弃地拿开。
她故意卷走所有的被子,蜷缩在角落里,不去搭理一边的男人。
狗男人!
故意折磨她!
就是喜欢看着她去求他!
“分手!我要分手!”鹿妤带着几分哭腔,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宋清焰倒水的动作停下,看了床上那一团,他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瞬间,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向阳而生。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早已醒来的男人尽收眼底。
他心中了然,原来他的太太,是朵红玫瑰。
那么之前在御景苑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看来柏聿精心养护的玫瑰,真的成精了。
……
又过了两个小时,他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下床。
洗漱完出来,不经意瞟了一眼窗台上的红玫瑰。
他暗自勾唇,起了逗弄的心思。
只见男人长腿迈开,漫不经心地在玫瑰前解开睡袍的带子,还是慢条斯理地换衣服。
云窈莫名脸热,带着叶子都颤抖了。
睡袍被随意丢到地上,只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刻意地勾着黑色内裤的边缘,吓唬她。
柏聿忍住笑意,亲眼看着那朵玫瑰一点一点地变得更红,仿佛能掐出血来。
他重新穿起睡袍,俯下身来,伸手碰了碰玫瑰,“早安,云玫瑰。”
云窈:!!!
她不敢再动了,柏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已经知道了吗?
她隐藏失败了吗?
见云窈吓到一动不动,柏聿收起了逗她的心思,他将花盆抱到阳光下,不让她继续在阳台上吹风。
等确定柏聿进了更衣室,云窈赶紧变回来,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她有点担心,柏聿的态度。
知道她不是人类,他会生气吗?
看刚刚的样子并没有很生气。
况且柏聿昨晚都和她说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的柏太太。
这么想着,云窈慢慢开门,拉开了一条缝,刚好就看见了换好衣服出来的男人。
她一惊,“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柏聿看了一眼,花盆果然是空的。
他轻笑,耐心地敲了敲门,“云玫瑰,出来让我看看你。”
“不行。”云窈心慌慌,不太敢开门。
她在人世间两年,第一次暴露身份。
“老婆,你让我看看你,烧退了没有?”柏聿的语气温柔到极致,带着刚睡醒的性感沙哑。
看云窈现在的精神状态,烧应该是退了。
但他总得找个借口把人骗出来再说,总不能让她一直躲着。
云窈果然开门了,但她一直躲在门后,只敢露出一双眼睛,“柏聿,我出来了,你可不能生气。”
柏聿没说话,只是对着云窈勾勾手指,“过来让我看看。”
云窈乖乖走过去,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抬头。”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后颈。
她抬起头,眼底清澈无比,“怎么了?”
话语间,柏聿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云窈的唇异常莹润香甜,每一次吻她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了。
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玫瑰气息,柏聿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他抬手扯下云窈身上未换下的睡袍,香肩半露,在阳光下白的晃眼。
“怎么不见了?”柏聿细细地在她的锁骨处厮磨,留下些许红印,代替了消失不见的玫瑰印。
云窈快要站不住,心跳的快要死掉。
整个人都是柏聿在抱着,不然她就要滑到地上了。
听见他的问题,云窈眨了眨眼,浅褐色的眼里蓄满水汽,让人更想欺负。
“窈窈,告诉我,你是谁。”
云窈呼吸是乱的,声音是颤抖的,她抓着男人的肩膀,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玫瑰……神主。”
柏聿动作一顿,没料到不谙世事的云窈,竟然是神主。
几个月前他带着云窈回门,在灵芜城的大街小巷倒是听说过关于‘灵芜山上有神主’的传言。
他刚洗完澡,发梢还往下滴着水,落在云窈的鼻尖,她慢慢退开,问他,“柏聿,你觉得好不好吃?”
柏聿的心跳依旧很快,他的眼神温柔,目光落在她身上不曾离开,不受控制般地,轻轻喊了一声,“窈窈……”
云窈没听清,她只注意到男人的头发没吹干,“柏聿,我帮你吹头发,你帮我剥虾好不好?”
他魔怔般地,应下了。
平日里处理亿万合同的手,此时正帮着云窈处理小龙虾,要命的是他还一直沦陷在刚刚的吻中,无法自拔。
等云窈从衣帽间里找到吹风机回来时,柏聿已经帮她剥了半碗虾。
她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殊不知这对柏聿的忍耐力是多么大的考验。
刚刚一时冲动,没注意这样的姿势有多大影响。
云窈穿着宽松睡袍,睡袍下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直接碰上柏聿,“云窈,去床上吹。”
“很麻烦,吹完再去。”云窈不愿动了,反正男人的头发短,不用多久就会吹干。
柏聿滚了滚喉结,嗓子像是含了口沙,“听话,去床上再吹。”
云窈无可奈何,一边吹一边哄他,“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就快了。”
终于,等云窈关上吹风机,柏聿的额角已然沁出一层薄汗。
他起身,将云窈放在沙发上,转身离开时不忘用指在她娇软的红唇上狠狠蹭了一下,“不听话还是得打。”
云窈看着他又进了浴室,默默吃了一口虾,“不信。”
……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窈都快睡着了柏聿才从浴室里出来,屋里的味道已经散尽,只剩下勾人的玫瑰清香。
柏聿刚躺下,一只细嫩的胳膊就搭了过来,落在他的腰腹,“你怎么又洗澡,柏聿,你很喜欢洗澡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干脆没说话。
云窈细细闻了闻他身上的雪松香,又感知柏聿今晚的体温不像前几次,“柏聿,你是不是洗冷水澡了?”
“嗯,睡吧……”
别再折磨他了。
“柏聿,你今天晚上用了别的沐浴露吗?身上的味道好像有一点点不一样……”云窈直接拨开着他的睡袍,又闻了闻。
好像多了一点麝香味?
女人温热的呼吸直接洒在他心口,让他抬手掩面。
“柏聿,你是不是……唔”
她话说到一半,柏聿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语气带着几分凶,“再不睡,把你丢出去喂老虎。”
云窈:不信。
柏聿这一觉睡的很沉,早上十点才醒过来,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只觉得怀里香的很。
云窈正侧着身,乖乖的睡在他臂弯里。
夜里开了空调,柏聿怕她着凉特意搭了条薄毯在她身上,此时薄毯已然被踢到一边。
她一向怕热,额前的碎发有些汗湿,几缕落在雪颈上,更添美感。
他伸手给她擦了擦汗,还是没舍得放开她,“怎么会…这么香呢?”
柏聿的话很轻,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云窈热的难耐,再次尝试离开男人的怀抱,她翻了个身,胡乱去摸冰冰凉凉的宝石堆。
果然摸到了冰凉的东西就舒服的嘤咛,身上也不自主地散出淡淡的光晕,玫瑰香越发浓郁。
柏聿亲眼看见云窈身上的淡光,玫瑰香在一瞬间肆无忌惮地向他袭来,淡淡的光最终汇到女人的脖颈处,形成一个看不清的印记。
他觉得莫名,皱了皱眉,那道印记又消失不见。
一切像是从未发生过。
他不信那些虚幻的东西,更不会将云窈身上的光归于那些东西。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到了纪伯简手上的袖扣,“柏聿,他身上的宝石袖扣很好看,亮晶晶的。”
柏聿不解,弄了半天,云窈在乎的只有宝石袖扣?
他开始回想云窈最初看到他无名指银戒的反应,又想到她看见红宝石钻戒的表情,最后联想到她刚刚画的水晶玫瑰。
顿时心中了然。
“云窈,你是什么时候出门的?”柏聿又问,他回来看见云窈不在卧室,佣人将庄园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甚至调出监控录像,依旧没有发现云窈的身影。
最后还惊动了柏老爷子,老人家在香港急的团团转,想起云窈手上戴着的红宝石钻戒里有定位器,才在这里找到了人。
云窈张了张口,又默默闭嘴,“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是飘出来的……”
劳斯莱斯驶入庄园,保镖队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等着,一路上不管柏聿怎样问,云窈都坚持说她是飘出去的。
柏聿只当她是不愿意告诉他溜出庄园的办法,只能吩咐下去加强庄园的安保系统。
云窈还没下车就看见了柏老爷子拄着镶金拐杖急匆匆地走来,“窈窈啊,你跑哪去了啊?是不是柏聿让你受委屈了?”
“爷爷,柏聿没有让我受委屈。”云窈一头雾水,不明白柏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说。
柏老爷子眼里的心疼多了几分,前几天小两口在房里闹出的动静可都一五一十地传到了柏老爷子的耳朵里。
柏聿从车上下来就听见了柏老爷子威严又正经的嗓音,“柏聿,去阁楼等我。”
曹叔在一旁听着,心道不妙。
御景苑的阁楼里存放着柏聿母亲孟舟的骨灰,柏聿犯了错就会被柏老爷子在那罚跪,甚至是家法伺候。
印象中柏聿只受过一次家法。
那次是柏聿的父亲柏庭深以柏聿不孝的名义执行了家法,他下了狠手,直接打得柏聿满身的血痕。
那一年柏聿才十八岁,却在他的成人礼上被他的亲生父亲打的奄奄一息。
柏聿听见柏老爷子的话,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淡,还是应了柏老爷子一声,“嗯。”
……
云窈回到卧室,花姐早就准备了甜品蛋糕送过来给她填填肚子,“太太,我知道柏总欺负了你,但你也不能一个人离家出走啊……”
“在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被人拐骗了怎么办?”
云窈嘴里吃着蛋糕,含糊不清道,“花姐,柏聿没有欺负我。”
花姐疑惑,“太太,那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
云窈更不明白了,她没心思吃东西了,仔细和花姐解释,“花姐,我没有离家出走,我就是出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的。”
“太太,那前几天你和柏总在房里争吵,摔东西……”花姐也不明所以,语气急了起来,不知道柏总在阁楼里被柏老爷子罚成什么样呢!
“那个不是吵架,是风吹落了花盆。”云窈蹙眉,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
刚刚柏老爷子说话的语气严肃又认真,恐怕是误会了柏聿。
云窈想都没想,直接往阁楼跑去,她不想因为自己让祖孙俩之间产生莫须有的误会。
……
“爷爷——”
云窈跑的很急,一口气爬了八层的楼梯,赶到的时候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
她胡乱擦了擦,视线未曾离开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柏聿没想到她会赶来,他正被柏老爷子罚跪,高贵的男人对着母亲的骨灰,反思自己对妻子的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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