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咏彦梁闯的女频言情小说《重返八零:这富家公子我不当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上帝之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咏彦看着这群变色龙般的混混,心中不禁一笑。他弯下腰,将散落在地上的江米条重新装进竹筐里,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慌乱。齐家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齐父原本想看梁咏彦的笑话,此刻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脸色铁青。他指着梁咏彦,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这,这小子,怎么......”他喃喃自语,不敢相信梁咏彦竟然能这么容易就赶走了这群混混。齐母更是气得脸色发白,她一直认为梁咏彦是个软柿子,可以任由他们拿捏,没想到今天竟然踢到了铁板。“反了天了!反了天了!这小畜生,马上就要出乱子了!”她尖声叫骂着,却不敢上前一步,生怕那些凶神恶煞的混混迁怒于她。周围的群众见状,纷纷议论起来。“哎呦,真是活该!这群人刚才还嚣张跋扈,这...
《重返八零:这富家公子我不当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梁咏彦看着这群变色龙般的混混,心中不禁一笑。
他弯下腰,将散落在地上的江米条重新装进竹筐里,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慌乱。
齐家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齐父原本想看梁咏彦的笑话,此刻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脸色铁青。
他指着梁咏彦,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这,这小子,怎么......”他喃喃自语,不敢相信梁咏彦竟然能这么容易就赶走了这群混混。
齐母更是气得脸色发白,她一直认为梁咏彦是个软柿子,可以任由他们拿捏,没想到今天竟然踢到了铁板。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这小畜生,马上就要出乱子了!”
她尖声叫骂着,却不敢上前一步,生怕那些凶神恶煞的混混迁怒于她。
周围的群众见状,纷纷议论起来。
“哎呦,真是活该!这群人刚才还嚣张跋扈,这下傻眼了吧!”
“可不是嘛,不是挺能蹦跶的,现在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看他们那副嘴脸,活像梁咏彦欠了他们多少钱似的,原来是一分钱都不欠他们啊!”
一位大婶幸灾乐祸地说道:“哎,你们看,那女的那张脸,比吃了黄连还苦,真是大快人心啊!”
另一个大婶跟着道:“就是,刚才还说这小伙子是扫把星,我看他们才是真正的扫把星!”
齐婉秀脸色惨白,她没想到梁咏彦竟然这么能耐。
她原本想借此机会好好羞辱梁咏彦一番,没想到反而这么快就打了脸。
于是,狠狠地瞪了梁咏彦一眼,扭着水蛇腰,灰溜溜地走了。
“梁咏彦,你给我等着!”
齐婉欣也丢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带着齐父、齐母快步离开。
......
梁咏彦赶着驴车回到家,卸下竹筐,江米条的香甜味依然弥漫在空气中。
自从接了供销社第二批订单后,梁咏彦深知任务重大,心里一直放心不下。
他顾不上休息,径直走进屋里,招呼家人到堂屋开会。
昏黄的煤油灯下,梁家一家人围坐在老旧的木桌旁,气氛凝重得像一锅煮糊了的江米粥。
梁咏彦开门见山:“爹,娘,姐,供销社这次订单的量更大了,我们的任务也更重了!”
梁闯半喜半忧地说:“儿啊,好是好,上次都把咱累得够呛,这以后要是长期供应,怕光咱们几个人吃不消啊!”
“是啊,彦子,你得想个办法。”吕凤也皱了皱眉说。
梁咏彦早就预料到家人的反应,胸有成竹地说:“所以,我打算雇人!”
“雇人?”
梁闯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这江米条的秘方,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怎么能随便告诉外人?”
梁咏彦解释道:“爹,我知道您的顾虑,我们可以和他们签保密协议。而且,制作的关键步骤,可以分开由不同的人负责,这样就能最大程度地保密。”
吕凤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彦子说得对,现在都新社会了,咱们也要跟上时代,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墨守成规了。”
梁诗柳也搓着手道:“是啊,爹,现在咱们家就靠着弟弟的江米条生意过活,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可就难说了。”
梁闯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就按彦子说的办。”
......
第二天一早,梁咏彦就写了一张招聘启事,贴在了村里的公告栏上。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
“听说梁家要招人了,做江米条,工钱还不少呢!”
“真的假的?梁家那小子,现在这么厉害了?”
“可不是嘛,人家现在可是供销社的供应商,以后说不定还能进城呢!”
村民们议论纷纷,不少人动了心,纷纷跑到梁家打听情况。
一个身材瘦削,满脸风霜的中年男人搓着手走到梁咏彦面前,嗫嚅道:“咏彦啊,叔也想来试试,你看行吗?”
梁咏彦认出他是村里的刘叔,为人老实本分,以前做过一些糕点生意,只是后来生意不好,就改行种地了。
“刘叔,您以前做过糕点?太好了!您会做哪些糕点呢?”
刘叔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我会做绿豆糕、红豆糕,还有芝麻糕,以前我们家做的糕点,在镇上可是很有名的!”
“那您会做江米条吗?”梁咏彦问。
“江米条?这东西看着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火候、糖浆的比例,都得掌握好。”
刘叔顿了顿,又说:“不过,我可以试试。”
“行,刘叔,您先做一些试试,如果做得好的话,我们就谈工钱。”
梁咏彦说着,将准备好的材料递给刘叔。
刘叔接过材料,走到灶台前,熟练地生火、和面、揉搓、拉伸......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梁咏彦暗暗点头。
不多时,香喷喷的江米条就出锅了,色泽金黄,口感酥脆,和梁咏彦做的几乎不相上下。
梁咏彦尝了一口,赞叹道:“刘叔,您的手艺真不错!这江米条做得比我还好!”
刘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哪里哪里,咏彦你才是高手,我这几招都是老掉牙的玩意儿了。”
“刘叔,您太谦虚了!您要是愿意来帮忙,我一个月给您五块钱,您看怎么样?”
刘叔一听,眼睛都亮了,五块钱!这可是他种地好几个月的收入啊!
“行!行!我愿意!我明天就来!”
一个年轻的媳妇抱着孩子也走了过来,“咏彦,我也想来试试,你看可以吗?”
梁咏彦看着她怀里的孩子,问道:“嫂子,你带着孩子不方便吧?”
“没事,孩子他奶奶在家呢,我可以让她帮忙照看。”
年轻媳妇连忙说道:“我以前也做过一些点心,虽然比不上刘叔的手艺,但也能帮上忙。”
“那行,嫂子,你也试试。”梁咏彦说着,又拿出一份材料。
年轻媳妇的手艺虽然不如刘叔,但胜在认真细致,做出来的江米条也算合格。
梁咏彦对她说:“嫂子,你要是愿意来,一个月给你三块钱,你看怎么样?”
年轻媳妇高兴地答应了,“行!谢谢你,咏彦!”
“哪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往垃圾堆里凑?所以,我不会再回来。”
撂下这样一句话,梁咏彦直接离开。
他只想快点摆脱这家人,也想看看这个年代和这个世界。
小小的背包里只有几件便宜的衣服,裤兜里揣着四十七块二,这就是他的全部身家。
花一毛钱坐公交到汽车站,再花三毛钱买了汽车票,来到三平镇,这是离宛城最远的一个镇子。
从镇上坐驴车到乡下,下了驴车,还要走七八公里的山路。
但梁咏彦并不在意,反而觉得一切都很亲切。
他小时候也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
每天要跑一个小时才能从家里跑到镇上的学校,家里只能给他带两个巴掌大的玉米饼子,每到下午时就饿得饥肠辘辘。
所以晚上放学回家,路过田埂,他就悄悄伸手从地里摘点吃的。
有时是未成熟的玉米,剥开玉米皮,里面的玉米粒又大又稀疏,软嫩但没什么味道,他却吃得津津有味。
有时他会摘一两个辣椒,小小的辣椒并不太辣,水分很足,绿绿的,水嫩爽口。
梁咏彦一边走,一边露出微笑。
命运能给他重生一次的机会,他已经很满足了,哪怕又回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也可以再白手起家一次,他不是还很年轻,还有一把力气吗?
到了梁家村,他扬起嗓门,问了村口第一户人家:“老乡,梁闯家在哪?”
那是他父亲的名字。
一路打听过去,还没找到地方,就看到几人从小路那头迎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又黑又瘦,脸上手上满是风霜褶皱,他身边跟着的女人也只穿了粗布衣服,焦急地小跑着。
他们后面是个打扮普通但长相清秀的女孩子,应该就是梁咏彦的姐姐。
“彦娃子!”
几人来到梁咏彦面前,想握住他的手,又不敢。
梁咏彦穿了一件不算新的黑色夹克,脚上的皮鞋因走了太远的山路,原本光滑的鞋面上满是泥泞。
即便如此,他也比几人看上去光鲜得多,连手都因没做过农活显得更为细腻。
“爸,妈。”
梁咏彦主动伸出了手。
“哎!”梁母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我的娃儿受苦了......”
“娃儿在城里享福,哪里就受苦了?回到咱家里才受苦!”梁闯虽然挺高的,但脊背因操劳弯着,显得比梁咏彦更矮。
“彦弟,我是你二姐,梁诗柳。”
梁诗柳两手有些紧张地交握着,脸上挂着些不好意思的笑,她皮肤有点糙,是常年在地里干活的结果,但脸上笑容很是温和,说话也轻声细语的。
从他们三个人的脸上,梁咏彦看出同样的神情。
那就是,小心翼翼。
他颇为感触,想说些话安慰他们,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上辈子经历过的事不少,但和亲人团聚,却是从未有过的。
很快,三个人领着他,来到家里的院外。
“一直就听说你要回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梁闯有些局促地搓着手,一边说话一边看梁咏彦,但又不敢一直盯着他,瞄上一眼就迅速挪开视线。
“这边是茅厕,我又把墙往上垒了一层,冬天刮风就不能直接打到身上了。”
他指着院角。
“你先给孩子介绍茅厕干啥!”梁母名叫吕凤,一脸埋怨地瞪了梁闯一眼。
“娃子,你睡这间屋!”
她带梁咏彦进了屋门,身后,梁诗柳顺势接过梁咏彦手里的包,帮他提着。
梁咏彦看过去时,她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看得梁咏彦有些心酸。
说是有两间屋,但中间是用布帘隔开的。
里面那间屋里有一张大炕,屋角还有一张书桌,书桌木料看起来很新,但上面颜色参差不齐,显然是用各种不同木头打出来的。
“你爹听说你要回来,就给你打了一张桌子,要是不合适啊再让他给你改。”吕凤说。
“对,爹的木匠活做得可好了!”梁闯立刻笑着道。
“谢谢爹。”梁咏彦立刻说。
梁闯和吕凤都愣了一下,忙道:“不用谢!谢什么?都是一家人,哪有这么多外道话!”
狭小的里间只有几平米,外间稍稍大些,炕的大小却差不多,连同烧饭的灶台和吃饭的饭桌都挤在一起,屋里能落脚的地方反倒更少。
“你们都住外间?”梁咏彦看了一圈,问。
“没事,我们住得下!”吕凤立刻说,“你大姐在镇里做护士,平常都住镇里的宿舍,周末回来和我们挤挤就行了!”
“这......”梁咏彦觉得不合适。
他正想劝母亲和二姐住里间,还没开口,就听见屋外响起一阵嘈杂。
“梁高远!给我出来!梁家人呢?”
梁咏彦眉头一皱。
梁高远,不就是齐高远被认回齐家之前的名字吗?怎么还会有人来这里找他?
听到几人叫梁高远的名字,梁家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纷纷抢在梁咏彦前面赶了出去!
“他早就回城里去了!你们要找他去城里找!别再来我们这!”
梁闯拎起一根扫帚,目露凶光。
但,站在院外的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手里都拎着棍子,一看就不好惹!
“他走了,子债父偿,你就把他欠我们的钱还了吧!正好你亲儿子从城里回来,都知道他在城里过得是有钱人的日子,还拿不出这几百块钱?”
梁咏彦一愣。
这是要钱要到他身上来了?
消息继续在村里发酵,吸引来更多跃跃欲试的村民。
村里有名的巧手,做了一辈子传统糕点的陈婶,也闻风而来。
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扭捏,一进梁家院子,就径直走到梁咏彦面前,抓起一把准备好的江米,放在手里搓了搓,又凑近鼻子闻了闻。
“咏彦啊,你这江米不行,太新,做出来的江米条不脆。”
陈婶语气直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要用陈年的江米,吸水性好,炸出来才蓬松酥脆。”
梁咏彦一听,顿时觉得醍醐灌顶。
他之前只想着江米新鲜就好,却忽略了这一点。
陈婶的经验,对他来说简直是宝贵的财富。
“陈婶,您说得太对了!我这就去换。”梁咏彦连忙说道,心里对陈婶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这做吃食啊,就跟人生一样,火候不到不行,过了也不行。这江米条看着简单,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
陈婶笑了笑,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嘴。
梁咏彦连连点头,心想这陈婶真是个活宝,说话一套一套的,却又句句在理。
经过几轮筛选,梁咏彦最终确定了五个工人。
经验丰富的陈婶,手脚麻利的刘叔,还有三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其中包括之前那个年轻的媳妇。
......
第二天,梁咏彦就在自家院子里开始了培训。
他先示范了江米的挑选、清洗和浸泡,讲解得清晰易懂。
“江米要选陈年的,颗粒饱满的,不能有霉变。清洗的时候要轻柔,不能把米搓碎了。浸泡的时间也很重要,夏天泡四个小时,冬天泡六个小时,这样才能保证江米的口感。”
工人们听得聚精会神,生怕漏掉一个细节。
年轻的媳妇还特意拿了个小本子,把梁咏彦说的要点都记了下来。
接下来,梁咏彦又演示了熬糖浆的关键步骤。
“熬糖浆最关键的就是火候,火大了糖会糊,火小了糖浆不粘。一定要用小火慢慢熬,不停地搅拌,直到糖浆变成金黄色,拉丝不断为止。”
一股浓郁的糖香味弥漫在院子里,工人们看得眼睛都直了,仿佛已经尝到了香甜酥脆的江米条。
培训结束后,梁咏彦开始安排分工。
“陈婶,您经验丰富,就负责把控江米和糖的混合比例。”梁咏彦对陈婶说道。
“没问题,交给我吧!”陈婶拍着胸脯保证道。
“刘叔,您负责揉面和搓条,您的手艺我放心。”梁咏彦又对刘叔说道。
“放心吧,咏彦,保证一根根都均匀漂亮。”刘叔笑着说道。
“小王、小李,你们两个年轻力壮,负责油炸。”
梁咏彦对两个年轻的男村民说道:“油炸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别被油烫伤了。”
“放心吧,彦哥,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们。”
小王和小李拍着胸脯保证道,虽然高温油烟熏得他们睁不开眼,但想到丰厚的报酬,干劲十足。
“嫂子,还有小张,你们负责包装。”
梁咏彦对年轻媳妇和小张说道:“包装的时候要注意卫生,速度也要快。”
“没问题,彦哥,我们保证又快又好。”
年轻媳妇和小张也充满了干劲,她们的动作麻利,很快就将炸好的江米条包装了起来。
梁咏彦看着眼前的情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对了,我得赶紧再进点料。
梁咏彦心里想着,来到公用电话机旁拨通了赵强的号码。
“强哥,我这边大概200斤江米条,你帮我算算,大概需要多少江米和白糖?对,江米条,对对对,老规矩,要最好的!包装袋也得多准备一些,最好带点传统花样的,显得喜庆。”
挂了电话,梁咏彦心里盘算着,这回可得好好干一场,把江米条的名声彻底打出去。
......
当天下午,赵强拉着满满一小车的江米和白糖就送到了梁咏彦家门口。
几个工人看得眼睛都直了,陈婶更是啧啧称奇:“乖乖,这得做多少江米条啊!”
梁咏彦指挥着众人卸货,开始检查原材料。
江米要一袋袋的打开,仔细挑拣里面的杂质,确保每一粒都干净饱满。
白糖则要存放在干燥通风的库房里,防止受潮变质。
年轻媳妇小张手脚麻利,干活也细致,很快就挑出了一小堆瘪谷和杂草。
“彦哥,这些都要扔掉吗?”她指着挑出来的杂质问道。
“当然,咱们做的是高端货,一点瑕疵都不能有。”梁咏彦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小张点点头,偷偷瞄了一眼梁咏彦,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随着原材料和人员的增加,原本宽敞的院子显得拥挤起来。
梁咏彦看着堆积如山的原料和忙忙碌碌的工人,心里有了新的想法。
“爸,妈,姐,都过来一下,搭把手!”梁咏彦站在仓库门口,朝院子里喊了一声。
“来啦来啦,啥事啊?”梁闯放下手中的活计,应声走了过来。
其他人也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聚集到仓库门口。
“这仓库咱们也闲置好久了,现在扩大生产,得用起来。大家一起打扫一下,回头用来放江米和白糖。”梁咏彦指着仓库说道。
“好啊,这仓库确实该好好收拾一下了。”吕凤点点头,拿起扫帚就开始清扫。
“咏彦,这货架咋弄?直接在地上堆放吗?”梁夏月问道。
“那不行,得搭几个货架,分类摆放,这样也方便管理。”
梁咏彦解释道:“我去买些木板和钉子回来。”
一家人齐心协力,很快就将仓库打扫干净。
梁咏彦买回木板和钉子后,就开始和梁诗柳一起搭建货架。
年轻媳妇和小张则将清理干净的江米和白糖搬进仓库,分类摆放。
“这油炸锅的温度控制器好像不太灵敏了,得找个师傅来修一下。”
检查设备时,梁咏彦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去联系一下老李,他修电器很在行。”梁闯说道。
仓库整理完毕,设备也检修完毕,梁咏彦看着焕然一新的生产环境,心里充满了信心。
“这下咱们可以大干一场了!”
“梁咏彦,这西装是我亲手给小远挑的!是他去跨国集团面试穿的!你懂不懂这件事的重要性?你居然敢剪碎?没见识还坏心眼的东西!我弄死你!有能耐你去揍外面的人!去找死刑犯单挑!欺负我弟弟算什么本事!”
梁咏彦站在角落有些茫然。
他面前,一个打扮花里胡哨的女人指着他鼻子骂个不停,那是他二姐齐婉欣。
面前的红木书桌表面铺了绿色的绒布,上面盖着透明的玻璃板。
墙上有一张挂历,上面的年份日期写着一九八零。
他重生了?
上辈子他父母双亡,年纪轻轻就下海做生意,白手起家,到三十五岁终于功成名就,成为千禧年最知名企业家之一。
却在一次意外中离世,再睁眼竟成为宛城首富齐家的假少爷。
出生时在医院里被抱错,起初齐家人并不知道,宠着家里唯一的男丁,将他当继承人来培养。
直到一月前,意外发现齐家少爷另有其人。
自此他被冠上小偷的名号,偷走了齐家真少爷十八年的人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敢屡次三番欺负齐高远。
到后来齐家人还把他的姓氏改了回去,要和他撇清关系。
原主的记忆刚灌入脑海,他的火气就升了起来。
“让你不许背地使坏你偏要干这恶心事!狗改不了吃屎!”
“二姐你别生气,哥可能只是觉得那件西装不好看,没别的意思,你别怪他。”
突然,书房门口响起一道无辜男声。
那是齐家真正的小少爷齐高远,他虽在乡下长大,但一身书卷气,白白净净的,身材瘦削,看起来让人颇为心疼。
竟如此颠倒黑白,梁咏彦干脆忍不住,毫不客气嗤笑出声:
“不好看?原来你自己把西装剪了,是觉得不好看。”
自从齐高远回来就屡次三番污蔑他,原主为了家庭和睦一忍再忍,结果只是被误会得更深!
想想那些被误会后一次次低头忍下污蔑的场景,原主的憋屈感同身受地传进梁咏彦心里。
这也让他再难忍下去!拳头也跟着攥了起来!
他才不是个隐忍的性格!
“你胡说什么?”齐婉欣一听这话就气得火冒三丈,“你敢污蔑小远?你算个什么东西?”
“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现在居然还敢欺负我弟弟?!”
“你还要点脸吗?你根本不配活着!武北监狱里的劳改犯都比你要脸!比你是个人!”
齐婉欣当即朝梁咏彦扬起巴掌!
“二姐你别生气,要打就打我,别为难哥了,他心里肯定不舒服......”齐高远立刻过来拉架。
“自己剪了西装又赖在我头上,以前也做过一样的事,你以为我还会忍?!”
他这副颠倒是非装好人的嘴脸,让梁咏彦彻底看不下去,新仇旧恨累计,他直接挥起拳头,一拳砸在了齐高远的脸上!
“我成全你的要求!”
齐高远愣住,两行鼻血从脸上滑下,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你敢动手?!”齐婉欣也尖叫出声,彻底气炸了!
“你反了天了!!”
嘈杂声引来了齐父齐母,两人见到齐高远脸上的鼻血,脸色都变了!
齐母急忙去拿热毛巾帮他擦脸,转头朝着梁咏彦骂道:“你这白眼狼......”
“要是没有我们养着,你不知道早就死在哪个山沟沟里,尸体都让人扔到垃圾堆去了!怎么可能活这么大?你这条命就是我们给的!现在你竟然这么忘恩负义......”
她气得浑身颤抖:“今天就滚回你乡下的家里去!我们齐家容不下你!我养你这么多年有什么用?还不如养条狗!”
齐父也长叹口气,看向梁咏彦的眼神颇为复杂,“咏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梁咏彦面色平和,心底唯有冷笑。
“当年在医院被抱错并非我的错,这些年来我孝顺爸妈,照顾两个姐姐,扪心自问,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
“爸让我去厂里干活,从底层做起,后来我找到几个生产线漏洞,修复以后,厂里绩效翻倍,这种事难道你们都不记得?”
“但现在,只是齐高远在短短一月里数次陷害我,你们就彻底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只能说明是你们眼盲心瞎。”
他很清楚这些话根本不能让齐家人转变看法。
他只是替原主解释清楚,让自己没有遗憾。
“你们之前有句话说的没错,没有你们的养育,我的确活不到这么大。”
说着,梁咏彦竟直接在齐父齐母面前双膝跪地!
虽然他们对他没有恩情,但取代了原主,原主所受的恩情他也是该还的。
这下,屋子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谢谢爸妈的养育之恩,谢谢大姐、二姐的照顾。”
之后,他规规矩矩向他们磕了三个头。
“既然你们不愿让我留在齐家,那么这声父母,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们,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这番话,让一脸凶相的齐母都被镇住,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唯独齐婉欣嗤了一声,小声嘀咕:“装什么!”
“这是干什么?”突然,门口响起一道清冷女声。
齐家大姐齐婉秀从楼下上来,刚好看到梁咏彦下跪的一幕。
她在外贸公司做经理,平常就是不苟言笑的女强人风格,一头长卷发很是亮眼,黑色贴身职业装颇为彰显气质,说起话来也很飒爽。
“姐,他要走了!”齐婉欣立刻说明情况,“他要回他那穷乡僻壤的乡下去了,不会再给我们碍眼!”
齐婉秀居高临下审视他一番,轻蔑勾唇:“终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齐婉欣咬牙切齿:“他要是还有脸再赖下去,我非要找人弄死他不可!”
“别为了这种事脏了自己的手。”齐婉秀轻飘飘道,“把他扔到派出所,让警察处理就是了。”
随后她威胁朝他扬了扬下巴:“听好了,以后回到乡下,也改姓梁,就和我们齐家再无任何关系,你再敢出现,我就报警!”
“就是!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养了你这么个废物这么久。”
齐母也在一旁帮腔,眼神中尽是厌恶:“你以为你还是齐家大少爷啊?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个农民家的穷小子!”
“啧啧啧,这玩意儿闻着倒是挺香,也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吃了会不会拉肚子。”
齐婉伸手捻起一根江米条,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即一脸嫌弃地丢在地上,用尖细的高跟鞋狠狠地碾了个稀巴碎。
梁咏彦深吸了一口气,将快要涌上喉头的怒火强行压下。
这些人,他根本没必要理会。
否则,只能是自降身价。
梁咏彦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齐家四人,语气波澜不惊:“如果你们只是来看热闹的,请便,最好别挡着我做生意。”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哎,真是造孽啊,这小伙子看着挺老实的,怎么就摊上这么刻薄的养父母呢?”一位大婶低声说道。
“可不是嘛,这齐家也真是的,当初要不是抱错了,梁咏彦也不能去他们齐家!”另一个大婶附和道。
“嘘,小声点,别被他们听见了。”
周围的议论声虽然不大,但还是传到了梁咏彦的耳朵里。
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默默地将散落在地上的江米条捡起来,装进袋子里。
梁咏彦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让这些曾经轻视他的人都后悔莫及。
周围的摊主和顾客们看不惯齐家人的嚣张跋扈,纷纷对梁咏彦投以同情的目光。
一位卖菜的大婶忍不住开口道:“小伙子,别理他们,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另一个卖水果的大叔也跟着附和:“就是,好好干,让他们看看你的本事!”
梁咏彦感激地朝众人点点头,神色淡然,仿佛在告诉大家他没事。
齐婉秀见状,更加变本加厉,尖着嗓子说道:“哟,还挺爱惜粮食的嘛!怎么,是打算留着自己慢慢吃啊?”
梁咏彦懒得理会她,继续收拾着摊位。
他本想今天早点收摊,眼不见为净,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就在梁咏彦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群气势汹汹的混混突然出现在他的摊位前。
他们穿着花里胡哨,露出的皮肤上上不是纹龙就是画虎,像一群苍蝇似的围住了梁咏彦。
他们一个个流里流气,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饿狼看到了肥羊。
“梁咏彦,还款的十天期限已经到了,识相的话,赶紧把本金和高额利息都交出来!”
领头的混混,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拇指粗金链子的壮汉,晃了晃手中的借条,像是挥舞着尚方宝剑一般,恶狠狠地对着梁咏彦说道。
梁咏彦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这群混混,没有一点慌乱。
他从容不迫地从钱箱里数出借条上所写的本金,不多不少,递给混混头目,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只按借条上的本金还款。”
混混头目一把抓过钱,像检查假钞一样对着阳光照了照,然后塞进裤兜里。
他原本以为梁咏彦会害怕,会乖乖地奉上更多的钱,没想到梁咏彦竟然如此冷静,这让混混头目有些不爽。
他狞笑一声,露出一口黄牙,耍赖道:“哼,就这点钱可不够,你现在生意不错,得多给点利息!”
混混头目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黏糊糊的痰液在青石板路上格外显眼。
“少他妈废话!老子今天就要利息!兄弟们,给我砸!”
一声令下,几个混混立刻开始在摊位前撒泼打滚,掀翻了几个装着糕点的竹筐。
江米条、绿豆糕散落一地,沾满了灰尘。
周围的顾客吓得四散奔逃,原本热闹的摊位前瞬间变得空空荡荡。
齐婉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尖锐的笑声像极了夜枭的啼叫。
梁咏彦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弯下腰,捡起一块沾满灰尘的绿豆糕,拍了拍上面的灰,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已经按照借条上的金额还了钱。如果你们再继续闹事,我就报警。”
混混头目不屑地大笑起来,肥硕的肚子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
“报警?哈哈哈!在这清河镇,老子就是王法!你报啊,看警察来不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梁咏彦深吸一口气,和这群地痞流氓硬碰硬是行不通的,他需要智取。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乱来,我现在和镇政府下属的供销社有合作,他们定期从我这采购江米条。”
梁咏彦的语气依旧平静,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如果你们影响了供销社的生意,后果可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混混们闻听,顿时面面相觑。
镇政府,那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梁咏彦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苏书记,你们应该听说过吧?他可是我的......”
梁咏彦故意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给混混们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苏,苏书记?”混混头目脸色微变,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苏书记的大名,在清河镇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可是镇上有名的领导,刚正无私,颇有政绩。
梁咏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混混们的表情,心中暗语:看来自己的策略奏效了。
“这样吧!”
梁咏彦语气缓和了一些:“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这些散落在地上的江米条,就当是我请各位兄弟的。大家交个朋友,以后也好办事。”
混混头目眼珠子转了转,权衡利弊之后,觉得见好就收才是上策。
毕竟,得罪苏书记可不是闹着玩的。
“既然梁老板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给个面子。”
混混头目挤出一丝笑容,语气也变得客气起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其他混混也纷纷附和,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他们刚才还嚣张跋扈,现在却像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变脸之快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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