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久意裴清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姜久意裴清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深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天恒笑笑,抬手示意,护卫们就带着男人们离开。众人都知道,姜天恒是收下这些男人了。王贵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随即恢复以往柔顺的笑容。“臣侍会照顾好新来的弟弟们的。”姜天恒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让王贵君拿不定注意,只能赔笑。萧贵夫气的眼都红了,“陛下!”“怎么能让低贱的胡人入宫呢!”三皇女慌忙拉他,但是根本拉不住盛怒的男人。敦亲王满脸不耐,“皇姐,你的男人也太不懂规矩了。”“女人说话哪有男人插嘴的份。”敦亲王脸上全是不满,她就没见过那么没有礼数的男人。要是在她的后院,这种不听话的早早就打一顿扔到军营了。姜天恒对着萧贵夫敷衍道:“他们只是答应,不会越过你的。”“别闹,今天去你宫里陪你。”萧贵夫哑火,大喜道:“谢陛下。”他欢欢喜喜的坐下,...
《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姜久意裴清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姜天恒笑笑,抬手示意,护卫们就带着男人们离开。
众人都知道,姜天恒是收下这些男人了。
王贵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随即恢复以往柔顺的笑容。
“臣侍会照顾好新来的弟弟们的。”
姜天恒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让王贵君拿不定注意,只能赔笑。
萧贵夫气的眼都红了,“陛下!”
“怎么能让低贱的胡人入宫呢!”
三皇女慌忙拉他,但是根本拉不住盛怒的男人。
敦亲王满脸不耐,“皇姐,你的男人也太不懂规矩了。”
“女人说话哪有男人插嘴的份。”
敦亲王脸上全是不满,她就没见过那么没有礼数的男人。
要是在她的后院,这种不听话的早早就打一顿扔到军营了。
姜天恒对着萧贵夫敷衍道:“他们只是答应,不会越过你的。”
“别闹,今天去你宫里陪你。”
萧贵夫哑火,大喜道:“谢陛下。”
他欢欢喜喜的坐下,脸上全是骄傲。
王贵君脸色难看,“那就提前恭喜弟弟了。”
姜久意也勾勾手,示意裴清之靠过来。
等裴清之低头靠近的时候,姜久意说:“今天我也去你房里陪陪你。”
裴清之紧咬牙关,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不需要。”
姜久意笑嘻嘻的,气的裴清之偏过了头,不想再理他。
敦亲王还是不满意自己的皇姐被一个男人骑在头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总不能越过皇姐去管理她的后宫。
再一拍手,又有侍卫压着几个男人上前。
这次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鼻挺唇薄,比起前面的柔和美人,这次的美人显得浓墨重彩。
“哈哈。”敦亲王又拍了姜久意一下。
“这是皇姨送给你的。”
姜久意尬笑了一下,说道:“谢谢皇姨。”
皇帝都收了,她也不能拒绝。
她仔细看了一眼这几个男人,也算是异域风情的大美人,也不亏。
紧接着,第三批护卫压上来一个女人。
敦亲王抬抬下巴,护卫压着女人跪倒在三皇女面前。
三皇女吓了一跳,“皇姨,这是何意。”
敦亲王得意道:“这是皇姨特意为你挑选的。”
“你看你身边也没有个男人,放心,皇姨在边关那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给你挑的这个女人,绝对不输给男人。”
姜久意噗呲一笑。
“皇姨真是想的周到。”
三皇女面色难堪,她身边干净是因为她洁身自好,跟她的这个草包皇姐不一样,不是代表她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啊。
“皇姨,这...”
三皇女和那个女人大眼瞪更大的眼,两个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嫌弃。
敦亲王爽朗一笑:“不用担心我,我后院很多呢。”
三皇女:谁担心你了。
她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挥手,护卫就压着女人下去了。
“多谢皇姨了。”
敦亲王很满意她的家人满意她的礼物,舒心的坐下了。
姜天恒对身旁的嬷嬷微一点头,桂嬷嬷心领神会。
一群衣着清凉的舞男排着整齐的队伍扬着衣袖入内,丝竹声响起,掩盖了这场闹剧。
姜久意打着节拍观看舞蹈,美男们的胸前大开,漏出白皙的肌肤。
腿上的衣裙也是轻纱制成的高开叉,随着舞步,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只是...
姜久意眨眨眼,还是觉得有点辣眼睛。
敦亲王看的眼都直了。
“皇姐,这些我都喜欢。”
她在边关哪见过那么妖娆的男子,都是一些粗糙的男人,一个个粗狂的不得了。
姜天恒笑道:“待会你挑选几个,都赏赐给你。”
“谢皇姐。”
敦亲王喜笑颜开的挑选:“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护卫在旁边顺着她的手指,看的眼花缭乱。
“王姬,您慢点,记不过来了。”
姜天恒宠溺一笑,她这个妹妹啊,一直都是这样,从没有变过。
“皇妹不用着急,就算全带走,也是可以的。”
王贵君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为姜天恒斟酒:“王姬还如同以前一般率真。”
“是啊。”姜天恒拿起酒杯,摇晃着,杯中倒映着她深邃精致的眉眼:“朕就那么一个皇妹,自然是希望她能如同小时候一般安乐。”
姜天恒情绪低落,自从她坐上皇位,敦亲王为了避嫌,主动请旨驻守边关,如今已经将近二十年。
这二十年间她们姐妹聚少离多,每次相见都匆匆结束。
敦亲王是怪她的,怪她心狠手辣,把姐妹兄弟杀的七七八八,仅剩的几个皇子也送到极为偏远的小国和亲,就连她的父族,也在她的围剿之下,苟延残喘。
感觉到姜天恒的失落,王贵君拉住她的手:“陛下,臣侍会永远陪着陛下。”
姜天恒回握他的手,安抚一笑。
变故突生,领头的舞男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剑,对着前方大吼。
“暴君,去死吧!”
说罢,他足尖一点,快速的向上位冲去。
宴上的大臣瞬间慌乱。
“有刺客!”
“抓刺客!”
“保护陛下!”
王贵君花容失色,护在姜天恒身前,“陛下!”
江天恒神色未变,单手搂住王贵君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刺客。
她的眼神戏谑,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他燃尽生命,只想要博得她的关注。
即使在如此慌乱紧张的情况下,江天恒也是饶有兴致的用拇指轻抚王贵君劲瘦的腰肢。
慌乱并没有波及到前方的皇戚,不仅皇女没有惊慌,就连前排的大臣也是老神在在。
如果真能让刺客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了皇帝,那她们直接自刎好了,还做什么官。
姜久意在一旁喝着酒,悠闲的仿佛局外人。
看吧,皇帝就是一个高危职业。
一出门就会被刺杀。
刺客比闹钟还准时。
裴清之神色慌乱,姜久意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反正暴君又不是喊的她,目标不是她,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不像是皇帝,时时要防备着刺、刺...刺客怎么冲着她来了!
暴君喊的她吗?是不是喊早了?
“主子,人带到了。”
“进。”姜久意泡在热水里,懒洋洋的开口。
她现在有些困了,但是不代表会放男人回去。
门打开又关上,胆怯又莹白的手抚摸上姜久意的肩膀,“主人,奴来侍奉您。”
姜久意懒散的看了男人一眼,对上男人惊喜又拘束的目光。
哟,那么巧?
姜久意挑眉,“你跟徐宝儿住在一起?”
林水摇摇头,仔细的为姜久意擦拭着身体,“奴住在另外一个院子,只是在等宝儿回来。”
“姜护卫把宝儿送回去的时候,把奴带了过来。”
林水的心动全是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短短半天时间,他就能获得皇太女的两次宠爱。
这是在太女府的独一份!
幸好他与另外一个侍奴交接了一下,不然他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林水眼睛亮亮的,看着姜久意眼中全是爱慕。
姜久意觉得自己下午也算折腾狠了,试探着问,“你还能承受的了吗?”
林水红了脸,“主人,奴可以的。”
“奴愿意服侍主人。”
姜久意捏着他的手,软糯莹白,骨节分明,顺着手臂往上,是羞红的俊脸,单看已经是万一挑一,加在一起,已是绝色。
万一挑一的美男世上也有不止十万个。
而她的后院,这种风情的男人,也很多。
姜久意并不在意对方是谁,足够听话就好。
她不由得想起裴清之,如果他能改改他的脾气,或许她会让他继续做她的侧夫,给他应有的宠爱和体面。
清月悬空,万物沉寂,皇太女门口的侍卫换了一批又一批,里面的动静才消退。
换班的侍卫们皆红着耳朵,似乎也是感觉到了燥热。
一大早,姜久意就被宫里的嬷嬷带人来催进宫。
姜久意在马车上打了一个哈欠,她还没怎么休息,就被姜一拉了起来,接待那个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嬷嬷。
说了一大堆废话,主要的核心意思就是皇帝很担心她,思念她,让她进宫陪陪她。
身边是眼底黑青的裴清之,一袭青色宫装,衬托的他清新独立,可见他昨日没休息好,也丝毫不减他的风姿。
反而有种破碎感,静静的坐立在姜久意身边,随着马车的摆动而小幅度摇晃着身体。
马车外风铃声悦耳动听,这是皇太女的爱好,姜久意并不喜欢。
她上车前要求摘下来,被姜一拦住。
“有危险的时候风铃可以提醒我们。”
姜久意挑眉,“那我们跑路的时候岂不是会害死我们?”
姜一沉默了,姜久意没有过多纠缠,直接上了车。
皇帝今年正值壮年,除了过于宠爱她这个女儿之外,政绩上无可挑剔。
姜久意垂眸,怕是她这个皇太女,得当好长一段时间了。
马车内寂静无声,姜久意没有主动说话的打算,倒是裴清之忍不住了。
“殿下,您为什么会带我去。”
如果是之前,他是她唯一的侧夫,也算是太女府最大的男人,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侍奴。
“我自有安排。”
姜久意闭眼假寐,细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叮当!
风铃响起。
姜久意睁开眼,“这不就来了。”
“嗯?”裴清之一头雾水,什么来了?
马车外,姜一带着护卫严阵以待,“保护太女殿下!”
裴清之神情紧张,“殿下,有刺客。”
“嗯。”
“殿下。”裴清之坐立难堪。
马车外,刀剑相接的寒咧声此起彼伏,马车内,姜久意把玩着玉佩,似乎对外面发生的事并不在意。
“狗太女,我们三皇女才是重望所归的明君!”
刺客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不仅清楚的传入到马车内,还惊起了一阵鸟儿。
姜一银牙咬碎,“去死吧你。”
干脆利落的一刀挥出,刺客捂着冒血的脖颈,眼睛瞪着从始至终都没有掀开的门帘,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姜一收剑一步蹿到马车上,半跪道,“属下办事不利,望主子恕罪。”
今天刚出门主子就交代今天会有刺客,让她做事利落点。
没想到刺客那么没有职业操守,哪有刺客在太女府门口行刺,还要大喊自己目的道理。
“嗯,继续走吧。”
“别让母皇等着急了。”
“是。”姜一利落的收起剑,拉起战战兢兢的车妇,继续出发。
裴清之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很害怕,甚至屁股都没有挪动分毫,这不由得让姜久意侧目。
她抚摸着玉佩的纹路,暗自思索,“她这个小花瓶,似乎不是易碎品啊。”
裴清之问道,“殿下,您早就知道有刺客吗?”
“不知道。”
裴清之一噎,“那您好像对刺客毫不意外,而且还那么从容。”
“而且。”他抿着唇,“刚才那刺客骂您,您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姜久意手上一顿,“为什么要生气?”
她手腕一顶,将玉佩扔了出去,“赏你了。”
裴清之条件反射的接过,仔细看到,怒意上涌,“这是奴的玉佩。”
“您什么时候拿走的。”
姜久意眉角含笑,“就刚才。”
裴清之不想理这个恶劣的女人,他是疯了才感觉这个女人好像变了,还是那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皇太女。
姜久意却没打算那么容易放过他,她一个滑行,坐到他的身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贴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不理我?”
她呵气如兰,“是因为听到老情人的名号,太激动了吗?”
裴清之羞愤,将姜久意推开,“我和三皇女清清白白,太女殿下不要乱说。”
姜久意也不闹,顺势躺下,凤眸中带着笑意,“孤也没说是谁,就认领了三妹吗?”
“那孤要问问皇妹,是否是本宫无心之中拆散了有情人。”
裴清之咬着嘴唇,“殿下不用试探。”
“奴与三皇女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姜久意冷笑道,“可是三妹给孤送了那么对胃口的美人,孤还没有好好谢谢三妹。”
“刚好今天能见到三妹,你好好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吧。”
裴清之气恼,“你!”
“在进宫之前不要说话,不然孤就拧断你的脖子。”
惊魂未定的少男们看到她这个样子,吓得都险些昏过去。
“意儿,这种刺客,杀了便是。”
“本王亲自动手,意儿不用费心。”
敦亲王折手接过护卫奉上的剑,手腕一转,就要将他就地格杀。
男人面如死灰,眼里失去了神采,一滴泪在他眼中滑落。
护卫们此时已经松开了他,任由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男人瘦削的身子瘫软在地上,舞服凌乱的挂在身上,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墨发红唇,眼眶通红,看上去楚楚诱人。
可惜他面对的是征战沙场将近二十年的王姬。
女人气势狠厉,素手一抬,带着凌厉的剑气就要砍下他的头颅。
“且慢!”
女人的剑锋在男人脖颈边堪堪停下,颤抖的剑气削下男人的一缕秀发。
男人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压迫,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呜咽出声。
他满眼都是恨意,“你们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们。”
闺中娇养的男儿哪见过这种场景,一个个小脸苍白,躲在自家爹爹怀里。
姜久意看着站起来的三皇女,又坐了回去,双手搭在把手上,凤眸中全是嘲弄。
她这个妹妹,似乎押错了宝。
敦亲王身上冒着凛冽寒光的盔甲发出阵阵轻响,手臂上肌肉紧绷,才堪堪停住长剑。
“思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皇女对姜天恒行了一礼,“母亲,儿臣觉得事有蹊跷。”
“这个男子目的明确,直指皇姐,口口声声说皇姐害了他的姐姐,如若不查清,怕会落下口舌之争。”
三皇女眼底狠厉一闪而过,要是他是为情,她只会当做没看到。
但是如果是姜久意害了他的姐姐,那说不定可以当做突破口给姜久意狠狠一击。
姜天恒手臂用力,将惊魂未定的王贵君抱在怀里,坐在她的腿上,轻拍背部以安慰。
面对三皇女的说法,姜天恒面色不虞:“公然行刺本就是藐视天威,不必再审。”
三皇女一咬牙,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跪了下去,“母皇,儿臣也是为了皇姐的名誉着想。若是不清不白的杀了他,这个男子口中的事情就无从考证。”
“儿臣也是担心以后有人拿这件事情大作文章,毁了皇姐的清誉。”
“儿臣的心,日月可鉴。”
三皇女说的情真意切,仿佛是真为了姜久意的名誉着想,在场的大臣都感动了,其中就包括颜新之。
她再次站出:“微臣以为,太女殿下虽然德不配位,但是此男公然行刺,又有大逆不道之嫌。”
“微臣支持三皇女亲审。”
颜新之一直以来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在朝中政绩斐然,有不少大臣都与她关系甚切。
许多本就不满皇太女作风的大臣此刻也站了出来,“陛下,微臣以为,颜大人说的对啊。”
“呵。”姜久意毫不在意大臣们的施压,轻笑道:“那皇妹打算怎么审问?”
三皇女目中是势在必得的信心,唇边扬起一抹笑:“皇姐放心,皇妹一定皇姐一个清白。”
说罢,她缓缓走向那个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姜天恒越来越黑的脸。
三皇女眼中满是兴奋,只要这个男人能咬住姜久意,她就能撕下她一层皮。
她蹲在男人身前,小心的扶起他,温柔和煦的安慰着男人:“别怕。”
男人怔愣的看着她,任由女人把披风披到他身上。
裴清之深情有些恍惚,他看着这一幕,好像看到了初次见到三皇女的时候,她就是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嘶!”裴清之痛呼一声,发现自己的脸被女人狠狠揪住。
姜久意冷如蛇蝎的声音低声问道:“孤还活着呢,你眼睛往哪里看。”
“再看孤把你眼睛挖出来。”
三皇女温柔的注视着男人,“如果你真的有冤情,本王和母皇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男人眼神涣散,被卸掉的下巴没有了吞咽口水的能力,三皇女眼中没有丝毫嫌弃之色,伸手为他正骨。
“是...”男人尝试发出声音。
他发现自己能够再次说话,孤注一掷般大喊,“皇太女她...”
他没有机会再说更多,姜一从后面捂住他的口鼻,死死的压制着他。
身上的披风也在他的挣扎中碾成一团,身上本就极少的布料更是失去了蔽体的能力。
三皇女面色阴沉,起身质问,“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久意对她遥遥举杯,“孤和母皇都在,就不牢皇妹费心了。”
“你!”三皇女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口中能说出足以制衡姜久意的秘密,调动内力,五指成爪袭向姜一。
三皇女招式狠辣,招招致命。
即使夺不回男人,重伤姜一也是赚的。
姜一身为护凤卫首领,自然不是三皇女可以轻易撼动的。
即使手上拖着一个男人,她的动作也游刃有余,不能放开男人也不能还手,一时间姜一也被牵制住。
“放肆!”
姜天恒一声怒喝,三皇女脸色一白,收回手跪向上座:“儿臣一时心急,望母皇恕罪。”
姜一也死死的捂住男人,把他往下一压,也跪在三皇女身边。
姜天恒用眼神描绘着王贵君精致的眉眼,并不看向台下,即使这样,三皇女也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
萧贵夫起身打圆场,“思儿也是爱护姐姐,才会一时失态。”
随后他将霉头对准姜一:“身为奴才,怎么能跟主子动手。”
“来人!”
“把她拖下去,按照宫规处置。”
护卫们踌躇犹豫,姜一神色如常,手上暗暗用力,男人刚才被三皇女击中几次,又呼吸不顺,脸已经涨的发红。
“谁敢?”姜久意凤眸微挑,清冷的嗓音与姜天恒如出一辙。
话音一落,大臣和护卫都悄悄的回到原位。
萧贵夫唇角勾起浅笑,他扶了扶头上的步摇,优雅落座,“太女殿下何意?”
只要能把视线从姜久思身上转移就好,其他人的死活他并不在意。
姜久意玩世不恭的敲打扶手,“母皇,皇妹那么激动。”
“我还以为是皇妹派来专门刺杀我的呢。”
姜久意斜躺在坐垫上,她是真有些乏了,今日注定不太平,休息时间或许只有这一会了。
看姜久意闭上眼睛,一副不愿意跟他交流的态度,无论裴清之怎么气恼,终究还是重重的哼了一口气,倒也没再自找没趣。
“主子,我们到了。”
姜久意伸了个懒腰,“不想起来,直接驾车到凤栖殿吧。”
这是专属于皇太女的殊荣,自古以来,除了皇帝,也就姜久意这个皇太女可以驾车在宫中随意出行。
裴清之有些紧张,“殿下,我们这样不好吧。”
之前裴清之从来没有来过皇宫,虽然姜久意对裴清之很宠爱,但是皇帝的态度一直不明确,姜久意担心母皇对裴清之不利,所以一直都没带到皇宫过。
这还是裴清之第一次进入皇宫,他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如何摆放,不停的整理着衣服。
姜久意还是只穿了抹胸和大袖,在马车内,她甚至大袖都没穿上,胳膊肩膀都漏在外面。
裴清之看的皱眉,“殿下,要注意体统。”
姜久意嗤笑道,“紧张什么。”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你是我的人,只要别疯到行刺,随意就行。”
裴清之心底激起异样的情愫,他从没听过有人这样对他保证过。
他眉眼中都是挣扎,这个暴君,怎么突然对他那么温柔?
“面见天颜,奴怕冲撞了陛下。”
裴清之软化了态度,像是平常男人那样,声音清淡但是随意,像是在跟姜久意倾诉。
姜久意一摆手,“哦,那个啊。”
“你不用进去。”
“你!”裴清之脸色一僵,气愤的转过头。
亏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变好了,竟然还是再耍他。
姜久意一只手撑着车壁,把他围在自己的领地内,笑道,“迫不及待去找三皇妹吗?”
女人皮肤上清冷的香味阵阵传来,交换着他的鼻息。
裴清之手脚僵硬,心神已经被扰乱了。
“殿下还是不放心吗?”
他抿着唇,“何况,三皇女也不一定在。”
“陛下只召见了您不是吗?”
姜久意收回手,正色道,“她会来。”
她不来,昨天的东西就白给了。
刚才的刺客就白死了。
她这个皇妹,心机深沉,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刚才的刺客她也不确定会不会有,只是在她的角度来看,反正都已经被怀疑了,不如恶心一把,成功赚了,不成功也好摘出去。
裴清之还以为她又在逗他,赌气的不愿意下车。
“真不去?”姜久意下车前问道,“不想看看天子长什么样吗?”
裴清之闷闷的说道,“奴身份低微,不便面见天颜。”
“随你。”
姜久意跳下马车,回头看到有一个女人跪在马车旁,是古代专属的人肉脚凳。
姜久意:...
姜一:...
女人:...
不好意思啊,一时没习惯。
“孤还年轻,以后这个步骤可以去掉。”
姜久意没有这个爱好,也不想为难打工人。
“是。”姜一垂眸记下。
走入皇帝寝宫,姜久意再不情愿,也只能跪下,“母皇圣安。”
姜天恒倒是很激动,“快快起来。”
她眉目凌厉,不笑的时候比姜久意看上去还要暴戾,一见到姜久意笑的如沐春风,也有寻常母亲的感觉了。
“谢母皇。”
姜久意站的比跪下麻溜多了。
她笑道,“怎么三妹妹还在跪着,不想起来吗?”
姜久思死死的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失态。
她调转方法,“皇姐恕罪。”
“哎,妹妹说的好像是姐姐为难你了,这样让姐姐很伤心啊。”
姜久思惶恐说道,“没有,姐姐没有为难我。”
“是妹妹办事不利,让姐姐受惊了。”
她说道,“昨日姐姐送来的物品,妹妹仔细检查过了。”
“妹妹确实事先不知情啊,姐姐不要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影响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啊。”
姜天恒对这个女儿明显冷淡许多,“意儿,你看着办吧。”
姜久意唇角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她比她想的更要宠爱这个女儿,那一切都更好办了。
姜久意居高临下的伸出手,眼里都是戏谑,“皇妹说笑了。”
姜久思疑惑的看着她,伸出手准备就势站起,她已经跪很久了,可是母皇就是不搭理她,也不让她起来。
倒是这个草包,她还没跪下去呢,母皇就心疼了。
“我们姐妹间的感情当然很牢固。”
“你刚才派刺客追杀我,我都没计较。”
姜久思脸色一白,又跪了下去,她颤抖着声音,“母皇,母皇!”
“您相信我,我没有派刺客去行刺姐姐!”
“我怎么可能。”
“够了!”姜天恒的眼中盛满阴鸷,“朕接太女的路上你也敢动手。”
“不是,母皇。”
“儿臣怎么会蠢到在这个时间派刺客呢。”
姜久思精致的脸上布满泪痕,若是寻常母亲,怕是已经心软,可是姜久恒是经历过夺嫡的君王,对待不宠爱的女儿,也没有任何感情。
“你还想说是你姐姐陷害你吗?”
姜天恒抬起脚,踹在膝行抱住她腿的姜久思身上,“朕怎么会有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儿!”
“来人!”
嬷嬷上前,“老奴在。”
“把三皇女压回府中,无召不得进宫。”
姜天恒声音略含着怒意,她不想分神理会儿女的这些花花肠子,只是触及到姜久意的利益,她下意识的偏待她一些。
姜久思眼中满是震惊,她惊道,“母皇!”
姜天恒摆摆手,暗卫从天而降,拖着姜久思就要出去。
姜久意眸光轻闪:就知道这老登没给自己压箱底的好东西。
别的皇妹身边都是暗卫,影卫。
她身边的护卫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护凤卫,赐皇姓。
姜一的身手已经是天下无双,没想到皇帝身边的普通暗卫,身手已然出神入化。
她从进门到现在,竟然一个暗卫的行踪都没发觉。
姜久意感觉心中一凛,姜天恒不愧是上一届的冠军,无论是铁血的手腕还是身边人的安排,都达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
姜天恒继位后,除了对她这个女儿过度偏爱以外,算的上是千载难逢的明君。
在她治理下,国泰民安,百国朝贺,百姓安居乐业,综合国力强大。
这也是大臣们能容忍姜久意这个胡作非为的草包稳坐皇太女位置的原因之一。
眼见刺客越来越近,裴清之脚下轻移,手上蓄力,清冷的眸子注视着刺客的一举一动。
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裴清之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人群一乱,他就有自保的能力,至于皇太女,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即使剑已经来到面前,裴清之也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他只是为了让自己不用被这个皇太女连累而已。
刺客面上覆着面纱,漏出来的眼睛透露着坚定的决心,他要姜久意死!
虽然只是个男子,但是身形飘逸,竟然在那么多护卫的阻拦之下,一路惊险躲避,挽着剑花突出重围,眼看就要来到姜久意身边。
姜一:“殿下!”
姜久意轻叹一声,手中酒杯弹射而出,在空中急速旋转,击落刺客手中的长剑。
刺客面色一僵,手腕酸疼,叮的一声手中的剑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狠狠的被护卫从身后一拽,跌倒在地,他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满眼的不可置信。
随后侍卫们一拥而上,把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裴清之见状收回内力,安静的站立在一旁,低垂着眉眼,漏出恰到好处的怯意,半跪在姜久意身边:“殿下,奴害怕。”
美人垂泪,要落未落的水珠在睫毛上悬挂,宴会装饰的夜明珠,此刻也逊色了三分。
姜久意斜靠在椅子上,一只脚没有形象的蹬着桌子,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手中用上一分内力,细细的把玩:“害怕?”
裴清之下巴被她捏住,酸涩感在口腔蔓延,他只能死死咬住牙关,以免下颌的关节错位。
姜久意像是玩腻了一般松开手,眼神无波无澜,语调中带点别样的意味:“孤也很怕。”
裴清之活动下巴,牙龈都有些酸痛,他低垂着眉眼,如同弱柳扶风的娇花:“奴定会保护殿下的。”
姜久意懒得跟他演戏:“哦。”
裴清之拭泪的手一顿,不知道怎么接话。
姜久意怎么可能没感受到刚才他身上的杀意,他现在还做不到0帧起手,在蓄力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
只是她感觉他蓄力直指的方向好像是她,险些她杯子的方向就转到了他身上。
三皇女也未曾移动分毫,她眼色无波,喝着杯中的酒。
她嗤笑着,若是皇太女那么容易被刺杀,她也不用费劲心思筹划了。
刺客剧烈挣扎,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抖落,强烈的恨意让几个女人都差点压不住他。
“暴君,我要杀了你,为我姐姐报仇。”
姜久意一顿,“姐姐?”
她以前还玩弄过女人吗?
“你姐姐是我府上的护卫?”
姜久意只想到这一种可能,毕竟她的生活中除了男人就是护卫。
刺客眸中的怒火像是要燃烧成实质,他紧紧的咬住牙关,并不理会姜久意的疑问。
“你这种暴君做皇太女,简直是凤国的耻辱,凤国要完了,哈哈哈哈。”
刺客癫狂的样子,让大臣们义愤填膺,“哪来的颠公,竟然敢公然嘲笑皇太女。”
“侍卫呢,还不快堵上他的嘴。”
身边的护卫就有一个是姜一,她满脸哀容,一把卸掉她的下巴。
姜一觉得现在活越来越难干了,怎么一个个都说话不经大脑。
早上那一个已经让主子很生气了,晚上又来一个,她还想多攒点钱娶夫郎呢,现在感觉自己小命危矣。
敦亲王脾气暴戾,三两步就走向前上前揪下他的面纱,随着面纱的揪落,一副清丽可人的面容呈现在众人面前。
敦亲王脸色难看,刚才她还想着要把这个小男人直接要回去,现在他竟然是个刺客,还口出狂言,若是不好好教训他,她大凤朝的威严何在。
看到他面容的一刻,姜久意心口一颤,和上位的姜天恒对上了视线。
姜久意身边的宫男颤抖着为她添上一个新酒杯,姜久意拿起喝了一口掩饰住了情绪。
她现在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了。
敦亲王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凤眸狠狠一颤,带着内力的两巴掌,极快的速度扇到他的脸上。
女人常年征战,手劲非同小可,仅仅两巴掌,就把男人的脸给打的肿了起来,牙齿也混着血水吐出。
可是男人还是死死的盯着姜久意,丝毫求饶的意思都没有。
即使下巴已经被卸掉,还是嗯嗯啊啊的怒吼,能看出他依旧骂的很脏。
姜久意摩挲着下巴,对他的不敬毫不在意,只是她觉得这事还真不好办。
这个男人,也能算叫老熟人吧。
姜久意一身内力,全靠她这个草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八辈子都达不到这种程度。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父君会找很多内力强劲的师傅来给她淬炼身体,强渡内力,配合着天材地宝硬生生给她堆上去。
其中有一个女人,内力强劲,又和姜久意体内的内力融合的最好,最后竟然活生生输送内力而死。
宫里死几个人太正常不过了,所以并未引起太多波澜,尸体也是随手一挥,交给护卫处理。
而后换上新的一批内力师傅,姜久意还能记得那个女人的脸,是因为她死相惨烈,七窍流血,把年幼的姜久意吓的不起,为此还做了几天噩梦。
而眼前这个男人,跟那个女人的脸如出一辙,一眼就能看出她们的血缘关系。
她对上姜天恒的视线,很明显,皇帝也知道这件事,只是她选择了隐瞒。
姜久意对姜一投去赞赏的目光。
很好,卸了他的下巴说不出别的,一切就容易掌控。
姜一被姜久意看的摸不到头脑,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不怪罪她了?
“皇姨。”姜久意起身,凤袍华丽,姿容整洁,与男人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既然是找我的,那就让侄女来处理吧。”
姜久意居高临下看着男人,凤眸自上而下的审视,让男人气的生生吐出一口血。
敦亲王躲避不及,被喷在了铠甲上,顿时敦亲王怒气上涌,额头青筋直冒,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显得面目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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