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有不满,可也没法子抱怨。
哎,单身狗总好过失业狗吧。
……
车一路平缓行驶,很快,停在了印象湾地下车库。
赵恒也终于得了自由。
他家老板气场太强,就刚刚车里那低气压,着实把他给闷到不行。
顾笙和傅景深乘坐电梯,直达入户门。
瞥了眼傅景深还黑沉的脸色,顾笙忍不住开口。
“阿深,你刚刚怎么就生气了?齐宴哪里惹到你了?”
刚刚在车里,碍于赵恒在场,她不好直接问出来。
这会就他们两人,她还是想知道个原委。
这说起来傅景深最近也实在有些奇怪,他本是个情绪管控极佳的人。
不喜形于色,更不会把自己的心情随便挂在脸上。
傅景深看了看顾笙,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大波浪的卷,成熟中透着知性。
他一直钟爱于她的这一头秀发。
想到刚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莫名来火。
有些东西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牵绊着他的思绪,影响着他的心情。
“没什么事,别多想,是齐宴那小子太无聊了。”
听到是这样,顾笙也不打算再追问下去。
齐宴一向是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的人。
兄弟两人闹着玩,傅景深经常是给他脸色看的。
……
叮的一声,指纹锁解锁。
傅景深揽过顾笙,将她抵在墙角,对着她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抬起头,看着她被吻红的唇瓣,似是意犹未尽,又再次覆上去狠狠啄了几口。
顾笙有些害羞,脸上也泛起了红晕,她没想到傅景深这么着急。
她知道,他爱她,爱入骨髓,所以才会这般急不可耐。
“先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