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那心上月,松间雪,是所有经历过的过去和求不得的美好,是怀旧的老照片和播音机的旧曲。
有人遗忘。
有人铭记。
敬那些年不为人知的故事。
三十岁那年,我在追捕连环杀人案的过程中,表现出色,当年获得全国十佳青年称号。
这半生,破过无数案,救过无数人。
妈妈。
你的阿如已经长成很优秀的姑娘啦。
她帮助了很多像你一样,枉死的人。
获得功勋的那一天,我捧着花来到妈妈的墓前。
洁白的百合轻轻放在墓碑面前,给空旷的墓园带来一丝生机。
“妈妈,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每年总有那么一天,你会在外待上一整天,是像我现在一样吧。”
那时候妈妈在看她的心上人,天人永隔,只见月暖日寒,来煎人寿。
在秦怀生死去的第四年,妈妈在他墓碑前说,“怀生,我太累了。我撑不下去了。”
“我遇到了一个跟你很像的人。”
“是你舍不得我,对不对?”
她一遍遍,微笑骗自己,对吧,对的。
后来,变成了爸爸每年来看妈妈。
而这一看,就是二十年之久。
“微月,”爸爸只说,“今天花店的花很新鲜,是你喜欢的白玫瑰。”
从他们一开始的相遇,就永远错了一步。
如果我们都再成熟一点,坦诚一点,不要替代,不要欺骗,是否又会是另外一个故事。
怀生怀生,生的希望,悄然从春来夏往间流逝,是否从开始已经注定。
无人知晓。
再后来呀,他们的故事都化成了一捧黄土,谁都没有百岁无忧。
只有我还记得。
我凝视着墓碑上,妈妈温柔的黑白遗照。
伴随着我长大,又在记忆力慢慢褪色。
可总有那么一个地方,记得她轻轻抱着我,在宁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