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眠厉明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林眠厉明舟》,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眠眠,我说过我要给你最好的,这些原本就不算什么!”又过了几日青州那边终于来信了。信的内容很简单,她父亲并未说家中近况如何,也没说当初到底是如何被人骗的,只是说尊重她的选择。还说他们已经委屈过她一次,这次让她万不可再委屈自己。她大哥那也一并收到了家信,她父亲的意思是让林杰等林眠成婚后再回青州,而且真的找那道士看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这日子定的确实急了些,可好在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倒也不算匆忙。自从两人婚事定下后端三便不再避嫌了,他只要一回来便呆在林眠院子里,两人倒也不干什么,就是一起看看书,下下棋。端三还给她带回一只橘黄色的胖猫,闲了时两人便会一起喂猫。这日他们正给胖猫洗澡呢,端三的贴身小厮炽阳便寻了过来。他吞吞吐吐的说道:“...
《全文小说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林眠厉明舟》精彩片段
他说:“眠眠,我说过我要给你最好的,这些原本就不算什么!”
又过了几日青州那边终于来信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她父亲并未说家中近况如何,也没说当初到底是如何被人骗的,只是说尊重她的选择。
还说他们已经委屈过她一次,这次让她万不可再委屈自己。
她大哥那也一并收到了家信,她父亲的意思是让林杰等林眠成婚后再回青州,而且真的找那道士看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
这日子定的确实急了些,可好在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倒也不算匆忙。
自从两人婚事定下后端三便不再避嫌了,他只要一回来便呆在林眠院子里,两人倒也不干什么,就是一起看看书,下下棋。
端三还给她带回一只橘黄色的胖猫,闲了时两人便会一起喂猫。
这日他们正给胖猫洗澡呢,端三的贴身小厮炽阳便寻了过来。
他吞吞吐吐的说道:“主、主子,秦世子来了!”
端三不明白秦展颜来了炽阳为何这般表情,便问道:“可说了有事?”
“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秦世子他被人揍了,而且还揍的挺狠。”
听了这话,端三和林眠皆是一惊!
两人忙去了前厅,果见秦展颜一身伤的坐在那里。
他两只眼睛都是乌青的,嘴角处也破了,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可见真是被人揍得不轻。
端三皱眉问:“谁干的?”
秦展颜气呼呼的道:“还能有谁,厉明舟那个疯子,小爷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我好不容易与张家小姐在街上说几句话,这厮过来就揍我,还说什么打死我个朝三暮四的混账东西。”
端三真是越听越糊涂,林眠心中却咯噔一下。
她之前听闻秦世子和张家小姐订婚了,厉明舟该不会是替她打抱不平吧!
不会不会!
她赶紧在心中否认了这个想法,可千万别是这样,那样她可就真成了罪人了。
想到这她小心翼翼的问秦展颜。
“世子是不是与厉大人有什么误会?”
“误会?本世子好心好意救了他母亲,还三番两次去永定侯府施针,哪里对不起他了?”
“若非说误会···”
他悠的看向林眠,林眠也被他看的有点发毛。
“若非说我哪里惹到他了,好像就是我曾经帮嫂子去讨和离书时他不太高兴,可嫂子您离不离开厉家和他有毛关系啊,至于为这事还来揍我吗?”
林眠赶紧纠正他。
“世子莫要叫我嫂子,现在还不是!”
秦展颜一点没有要改口的意思。
“早叫晚叫不都得管您叫嫂子,是不是三哥?”
端三唇角上扬,很显然对秦展颜这般称呼林眠很满意。
秦展颜性格极好,也不知他和端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交情,反正两人相处的十分随意,原本林眠见他时还有些拘谨,慢慢也都熟了。
几人略沉默片刻,只听端三说道:“用我找人帮你揍回来吗?”
林眠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心说这人疯了不成,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活阎王厉明舟,就他认识的那几个江湖上的朋友,怕是真不是对手。
秦展颜道:“不至于,没准真是有什么误会呢,好歹我和明舟也是兄弟,我没那么小气,况且我也揍了他,我俩这最多算互殴,只是我惨了点罢了!”
还有就是丢人!
若是平时他秦展颜还真不怕丢人,可张家小姐还看着呢,这就太丢人了!
“大奶奶醒了!”
林眠刚睁眼,便看见小丫鬟急急的跑了出去。
里间的门被人推开,身边猝然传来一道清冷男声:
“嫂嫂,该去给母亲请安了!”
一声“嫂嫂”,让林眠猛然回神。
她这是重生了?
而且是重生到了自己大婚第二日。
眼前男人一身大红喜服,名义上是她小叔子,实则是她“夫君。”
而与她真正有婚约的人三月前便死了。
厉家瞒着人已死,将她骗过来,是早就计划好让厉明舟一人兼祧两房,给他已死的大哥延绵子嗣。
上一世她得知真相时已与他圆了房。
大婚已成,家乡隔着千里之外,她只能认命。
七日后这人便又娶了侍郎家嫡女叶棠。
林眠承认,厉明舟这人着实不错,对她也极好!
可三个人的情爱终究太挤,她累了,如果可以,这一世她不想再纠缠其中。
她起身,见自己身上大红喜服穿的整整齐齐,不禁诧异的看了眼厉明舟。
她明明记得,上一世,新婚当夜他们便圆了房。
厉明舟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唇角提了提。
“明舟不知嫂嫂酒量那么浅,一杯合衾酒便能醉倒。”
听了这话,林眠的脸腾的便红了,但也万幸这一世两人之间还清清白白,看来老天真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林眠冲他福了福身,开口说道:
“二爷,我有话想同你说!”
厉明舟被这声“二爷”噎了一下,好心情也散了一半。
“嫂嫂请讲!”
虽说厉明舟叫她嫂嫂,其实林眠比他还要小上两岁,这嫂嫂当的她实在心虚。
而且这人气场强大,有时她在他面前会莫名的有些胆怯。
但有些话不得不说!
“二爷,我福薄,刚嫁过来就没了夫君,既如此,二爷能否代兄给我写一封放妻书,让我回家去?”
厉明舟颇为意外的看向她,刚刚还如沐春风的俊脸瞬间沉了下来。
这永定侯府不知有多少女人想要嫁进来,就算他大哥不在了,难道嫁给他就那么让她难以忍受,竟在新婚第二日便迫不及待的要和离?
他深吸一口气,略平复下心绪才说道:
“嫂嫂这话以后莫要说了,我永定侯府三书六礼娶进门的人,没有第二日便归家的道理,且我兼祧两房之事已开过祠堂拜过祖宗,你虽名义上是我大嫂,但你应该明白,实际上我是你的夫君。”
上一世林眠也向厉明舟要过和离书。
那时她进门已有一年,却迟迟没有怀孕,便想着自请离开,可厉明舟气的摔了茶碗。
他对她一向脾气很好,很少动怒,那是林眠记忆中他唯一一次发了那么大的火。
她清楚的记得那日他红了眼,一字一句的问她:“林眠,你有心吗?”
林眠在心里叹了一声!
如今木又成舟,她该怎么办?
厉明舟过来拉她的手,林眠缩了一下。
他的手僵在半空,慢慢收了回去。
去见公婆的场景和上一世差不多,婆婆给她一个雪坠梅枝样的白玉簪,厉明舟当场帮她戴上了。
“很好看!”
这是两人回去路上厉明舟对她说的三个字。
也不知道是在夸人,还是在夸那簪子。
林眠慢了他半步远,可这几个字飘来时还是烫了她一下。
如今正是汴京的冬季,几朵寒梅开在雪地里,很是惹人眼。
她没忍住,折了一支。
厉明舟回头看时,便见林眠站在梅树下,人比花娇。
他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有些陌生情愫在心尖流淌,让他心生喜悦。
林眠是他自己去南边选的,当时媒婆在他面前摆了十几张姑娘的画像,他一眼便相中了她。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许是她的笑最甜,亦或者她的眼睛干净的让他一看便觉心安。
厉明舟走到树下,轻轻帮林眠扶掉身上的落雪。
“回吧,外边冷,莫要冻着你新折的花。”
“二爷也要回大房的院子吗?”
“嫂嫂觉得呢?”
可现在知道他对自己有别的心思,便感觉这份生辰礼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殿下…”
她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眼前仙境一般的美景惊的忘了要说什么。
林眠见过梅花,但从未见过这么多。
这梅花多的几乎一眼望不到边,品种也多。
有红梅、白梅、竟还有罕见的绿梅和朱砂梅,一树一树的,或仰、或倾、或倚、或思,嫩蕊轻摇,晶莹剔透。
当真是梅花无意把枝伸,朵朵花开不染尘。
而今日的这场雪也与这梅极其相称,雪花很大,却无风,落雪与寒梅交融在一起,真乃天宫仙境一般。
林眠提裙快速跑进梅林中,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些花瓣,许是没控制好力度,那枝条晃动了一下,落了她一头的雪。
李萧然笑着走过去,轻轻替她去扫头上的落雪。
“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总是这么莽莽撞撞的!”
偏这一幕被不远处的厉明舟和秦展颜看见了。
这两人今日与别人一同吃饭,席间有人说郊外有片梅林开的特别好,便相邀着一同来了,谁知竟碰见了林眠和李萧然。
还好巧不巧的正好看见这一幕。
秦展言并不知厉明舟和林眠的事,见到李萧然想也没想便喊到:“三爷!”
林眠和李萧然同时转身,便看见秦展颜正拉着厉明舟向他们走来。
四人相见,都先客气的见了礼,因有许多外人在,所以秦展颜他们也没对李萧然行大礼,不过是普通朋友之间的礼节。
厉明舟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眼林眠,但眼神中冷冷的,当然还泛着酸,林眠觉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见她站的离李萧然比较近,这人竟直接说道:
“眠眠,过来!”
林眠竟下意识的真要往他那走,却被李萧然一把拉住了。
“眠眠,和不相干的人还是保持距离好。”
秦展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大条的神经也感觉出不对劲儿来了。
他弱弱的建议道:
“要不林姑娘和我站一起吧!”
果然他这话成功让自己成了靶子,李萧然和厉明舟都看向他,一人赏了他一个“滚”字。
秦展颜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
比他更难的是林眠,这事情怎么变得这般复杂起来,这两人她明明都明确拒绝了,也摆明了不会嫁给他们任何一个人,这怎么一见面还是这般剑拔弩张的。
“小妹,端三,厉大人,秦世子,你们怎么也在这?”
众人回头,便见林杰和张洛初一起走了过来。
秦展颜见到张洛初明显有几分心虚,虽然退婚是无奈之举,可到底是他辜负了她。
其实张洛初前脚刚进林家,秦展颜便马上去找了她。
他明确表示她不需如此委屈自己,她以后的吃穿用度他们秦国公府都会为她操持好,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以后还过什么样的生活。
也代他母亲向她致了歉,说自张家出事后,秦国公府便一直有人暗中监视,他娘那般对她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罢了,希望张洛初能够理解。
这话秦展颜真的没有说谎,秦国公夫人关起门后便立即叮嘱儿子暗中护好张洛初,还说如今两人成婚是不可能了,他们不能拿秦国公府满门的命去赌,但无论如何都得将张洛初照顾好,毕竟是他们秦家负了人家姑娘。
张洛初最后没和秦展颜走,也没接受他送的银钱和宅子,但秦展颜能来这一趟,已让她释怀了许多东西。
厉明舟一听便红了眼眶,他强忍悲痛问道:“张太医,就没别的法子了吗?我母亲向来身体康健,怎会就到了这般地步?”
张太医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突然他似想起了什么般说道:“秦国公世子扎的一手好针灸,老夫曾亲眼看见他将荣亲老王爷几针便扎了回来,若是厉大人信的过,不妨寻他再试试!”
这可真是人一急什么都忘了,秦国公夫人乃医药世家出身,秦展颜这小子娘胎里便带了这本事。
厉明舟赶紧回头冲林眠说道:
“我这就去请人,母亲这里就有劳嫂嫂多照应了!”
林眠冲他点头:
“二爷快去请,母亲这里你尽管放心!”
厉明舟刚走,叶棠便又带着人来了!
林眠没让她进门,直接把她堵在了门外。
“嫂嫂这是何意?我也是厉家儿媳,难道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吗?”
“你放屁!什么最后一面,母亲她好好的!”
叶棠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嫂嫂怎会说话如此粗鲁?这也···这太不···”
“你若再不滚出这院子,我能说出更难听的你信不信?”
叶棠知道厉明舟不在,索性那温婉柔弱的样子便也不装了,冷笑道:
“我看该出去的是嫂嫂吧,二爷可是亲口答应过我,说以后这侯府中馈让我管!”
林眠对管这侯府中馈半点兴趣没有,对于厉明舟答应了她什么更是没心思听,她现在只想护住何氏,让前世的悲剧不再重演。
她林家三代从商,林眠自幼便耳濡目染,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她直接回怼道:
“可是现在就让你管了?”
“嫂嫂这话说的,母亲还没···”
叶棠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妥,慌忙收住了!
林眠冷笑:“既然现在你还未管家,便越不过我去,如今父亲不在家中,母亲病重,二爷也不在,这院子便是我说了算。母亲需要静养,我一人守候足矣,闲杂人等都退出去,无事不得来扰,否则家法伺候!”
叶棠没想到一个小小商户女这般难对付,心中虽有气,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与她硬碰,只能先忍着!
她转身走后,林眠才得空将桂妈妈叫到外间屋子问话。
“桂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饮食上出了问题?”
“大奶奶,自您前几日吩咐过后,老夫人的饮食老奴就一直十分上心,都是院中小厨房自己做的,从不吃外面送进来的东西,夫人之所以会这般样子,是···是被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气的!”
她这话倒是让林眠吃了一惊!
怎么还有什么“狐狸精”的事,她上辈子怎么完全不知道!
“什么狐狸精?”
一提到那个“狐狸精”,桂妈妈满脸怒容,想了一会才说道:
“按说这种事老奴原不该与您说,您年轻,又刚进府,平白被这腌臜事脏了耳朵,但老奴眼不瞎,看的出来大奶奶是对老夫人真的孝顺,所以有些话只能说出来,烦您劳心了!”
“这狐狸精是侯爷偷养的一个外室,昨日也不知怎么就寻到了府上,挺着个大肚子跪在大门外,磕头说自己怀了侯爷的骨肉,让夫人给他们娘俩一条活路,还说只要夫人肯让他们娘俩进门,她就算给夫人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成。”
听了这话,林眠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这哪里是婆母不给她活路啊,分明是她不给婆母活路啊!
若是她真想进门,如今连孩子都有了,求一求侯爷,哪有不依的!
再说这侯府也不是没有妾室,不仅有,而且多到她现在都没认全,可见婆母在这件事上也是由着永定侯胡闹的!
这外室门前逼着当家主母要进府的事,若是发生在旁人家,不过会说主母善妒,茶余饭后说上几日也就罢了,可这永定侯府不同!
永定侯虽妾室多,但子嗣却异常稀薄,这满侯府只有侯夫人何氏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其余小妾一律没有子嗣。
这种情况虽未明着说,但也都传是永定侯后来伤了根本,所以才不能再生。
可如今这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找上门来,说明了什么?
说明永定侯是能生育的!
能生育又纳了那么多小妾却一个孩子都没生出来,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主母善妒,且心狠手辣到要绝了夫家子嗣。
而这女子选了这么个时候来府前一跪,到底是她的主意还是永定侯的主意?若没有永定侯的支持,她敢来吗?
那永定侯是什么意思?
这么大张旗鼓的闹开,这是半点后路没给发妻留啊!
林眠了解何氏,她这人性情直爽,若是她真的不想让永定侯有庶子庶女,完全可以不让他纳妾,是断不会让人进了门,又百般想法子祸害别人的!
而且她虽表面上管着这个家,其实也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其它都是永定侯说了算,连厉明舟的婚事她都没有话语权。
倒不是何氏有多软弱,只是大家族培养的闺阁千金,向来注重妇德。
妇德是什么,就是守规矩,以夫为天,寡言多行,清闲贞静!
林眠现在倒是庆幸自己没生在这富贵之家,她娘从来都告诉她,若是命运对你不公,那便自己抢!
她在地上走了几圈,尽量让自己不要有情感带入,冷静的想一想。
片刻后,她心中便有了打算。
正在这时,厉明舟和秦展颜也进了邵光院。
林杰也没想到这丫头这般犟,最后没法子只能依了她。
可当晚林杰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总能听见外间房内压抑的哭声。
那哭声小猫似的,声音极低又哭的格外伤心,让他的心不禁也跟着揪痛起来。
他不知道这姑娘都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孩,他能做的只能是默默陪着她,祈祷她能快些走出那些阴影。
林眠闲逛了半月之后总算干了点事。
她将千位楼左右两边不赚钱的店铺都高价收了,这几日雇了不少人,正往外清理店铺内原有的东西呢。
那两间铺子的牌匾上都蒙了红布,这让很多人都好奇新来的主人到底想做个什么买卖。
比路人更好奇的当然是千味楼的人,他们虽料定了是一家饭馆,却不知道是做何种菜系!
但他们主要还是想看看这个不怕赔死的傻帽是谁,胆敢开在千位楼旁边,就得让他知道知道千位楼的规矩。
又过了五日,林眠新买的铺子终于装修好了。
新店开业那日门外摆了长长的炮竹,店的两边还站了不少吹拉弹唱的人,场面很是壮观。
随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那两个包着红绸的牌匾也终于现了真身。
待所有人看清那上边的字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了。
“寿材店!”
“天啊!这还真是两家寿材店。”
此时店内的伙计正有条不紊的往门外摆放纸牛纸马,花圈也满满的摆了一长溜,雇来吹拉弹唱的人也开始奏起了哀乐,现场所有看客的脸上的表情那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竟有人会在这么好的地段开寿材店。
但好像谁也没规定这不能开寿材店,所以···
可为什么啊?
他们一时还有些想不通,只有千位楼的掌柜脸都快气绿了!
这他妈的是赤裸裸奔着千味楼来的啊!他这两家店一开,还有谁能来他们这酒楼吃饭?
一家吃饭的酒楼被包在寿材店中间,别说去吃饭,路过都嫌晦气!
“快去通知东家!”
一小厮飞快向巷子外跑去了,千位楼守堂掌柜却带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新开的寿材店内。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男人,脸上一脸的横肉,一说话一颤。
他不客气的问道:“你们东家呢,让他出来见我!”
寿材店的伙计都是林记多年的老伙计,见这死胖子这般不客气,便也学着他的腔调说:“我们东家忙着呢,哪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若是想见我们东家,你这级别可不够,让你家能说上话的人来。”
那掌柜在这一片都被人捧惯了,哪里听过这般不入耳的话,怒道:“我劝你们东家最好识相点,信不信爷我今日就找人将你这破店砸了!”
那伙计掏了掏耳朵不慌不忙的说:“那敢情好!”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目来。
“瞧见没有,价都给您标好了,您随便砸!砸完付了账我们定会将这些棺材花圈都给您送到府上,够您家用上半辈子了!”
“你···”
千位楼的掌柜胖脸都被气紫了,当真是七窍都冒着烟,他带着人气势汹汹来最后却灰溜溜的走了。
如此耗了七八日,直到门庭若市的千位楼一个食客都不再进了,林眠等的人终于来了。
这日从巷口内驶来一辆马车,一身着白色锦服的男人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掀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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