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阮鸢季柯的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阅读

阮鸢季柯的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阅读

夕籽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鸢回头望去,便看到了大三的学弟楚星辞。楚星辞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她走来,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走到阮鸢面前,楚星辞深吸一口气,接着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学姐,你是准备出国读研吗?”阮鸢微微一怔,心中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出国的打算。这个学弟她有印象,他的同学们都叫他“阿辞”。“阿辞”这是她心上人的小名。她和季柯刚在一起时,在一次富二代的聚会上,有一位暗恋季柯的大小姐这样称呼过他。当时的季柯毫不留情地鄙夷道:“别这么喊我,跟你没熟到这份上。”后来,阮鸢又听到季柯最亲近的好友们说:“向来只有他的家人和最为亲近的几位发小才这样称呼他,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分寸。”阮鸢从未这样喊过季柯,或许在她心中,从始至终都和他划...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4-12-31 18: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阮鸢季柯的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阅读》,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鸢回头望去,便看到了大三的学弟楚星辞。楚星辞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她走来,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走到阮鸢面前,楚星辞深吸一口气,接着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学姐,你是准备出国读研吗?”阮鸢微微一怔,心中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出国的打算。这个学弟她有印象,他的同学们都叫他“阿辞”。“阿辞”这是她心上人的小名。她和季柯刚在一起时,在一次富二代的聚会上,有一位暗恋季柯的大小姐这样称呼过他。当时的季柯毫不留情地鄙夷道:“别这么喊我,跟你没熟到这份上。”后来,阮鸢又听到季柯最亲近的好友们说:“向来只有他的家人和最为亲近的几位发小才这样称呼他,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分寸。”阮鸢从未这样喊过季柯,或许在她心中,从始至终都和他划...

《阮鸢季柯的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阅读》精彩片段


阮鸢回头望去,便看到了大三的学弟楚星辞。

楚星辞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她走来,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走到阮鸢面前,楚星辞深吸一口气,接着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学姐,你是准备出国读研吗?”

阮鸢微微一怔,心中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出国的打算。

这个学弟她有印象,他的同学们都叫他“阿辞”。

“阿辞”这是她心上人的小名。

她和季柯刚在一起时,在一次富二代的聚会上,有一位暗恋季柯的大小姐这样称呼过他。

当时的季柯毫不留情地鄙夷道:“别这么喊我,跟你没熟到这份上。”

后来,阮鸢又听到季柯最亲近的好友们说:“向来只有他的家人和最为亲近的几位发小才这样称呼他,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分寸。”

阮鸢从未这样喊过季柯,或许在她心中,从始至终都和他划着界限吧!

“学姐,学姐……”楚星辞见她没回应,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便继续喊道。

阮鸢回过神来,浅笑嫣然:“是啊!来和老师确认了一些事情。”

楚星辞心中满是遗憾,他从上大一第一次见到阮鸢那张素颜都挑不出瑕疵的容貌时,便不由自主地心动了。

自那之后,楚星辞还会不时地找些机会与她聊上几句。

后来,当他想要鼓起勇气去追求时,却听说阮鸢已经有了男朋友。

楚星辞伤心难过了好久,可即便阮鸢有了男朋友,他也依旧偷偷地喜欢着她。

突然得知她要出国读研,楚星辞惊讶不已。她若是出国了,自己以后在学校不是就见不到她了吗?

楚星辞虽然听说阮鸢有男朋友,可却从未见到过本人。

他也向阮鸢的同班同学打听过,没人见过她男朋友,只是偶尔有同学看到阮鸢上了一辆黑色大G。

楚星辞心中不解,她若是出国留学,男朋友呢?和她一起去?还是分手了?

不管怎样,楚星辞想给自己三年的暗恋一个收尾。

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与忐忑,鼓足勇气说道:“阮鸢,我喜欢你!从大一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后来听闻你有了男朋友,我便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你。如今你即将毕业,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算只是暗恋,我也希望你能知道有个男生默默喜欢了你整整三年。”

阮鸢一愣,没想到他会突如其来的表白自己。

这个学弟对她有好感,阮鸢早就知道,每学期像这样的表白,她已经习以为常。

可明知道她有男朋友,明知她要出国了,他居然还会在这个时候表白。

阮鸢深感无奈,她浅浅一笑:“谢谢你的喜欢,很抱歉不能回应你的情感,希望你以后能遇到一个同样喜欢你的人。”

她说完便准备继续往前走,可楚星辞却抱有希望地继续问道:“你和男朋友分手了吗?”

“没有,只是选择了去理想中的学校而已。”阮鸢脱口而出,她并不想给楚星辞任何期望。

说完这些话后,没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她便朝着学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就算和季柯分开,自己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去接受别人。

阮鸢对自己的追求者向来拎得清,她从不与任何一个喜欢她的男生暧昧。

所以,学校里向来有传言:珠宝设计系有位拥有顶级美貌的高冷女神,据说已经名花有主。


钟妈妈不停地为大家盛汤,那老火靓汤热气腾腾,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一边盛汤,一边念叨着:“多喝点汤,滋补身子。瞧瞧你们俩这小身板,这些日子争取把你们养胖几斤。”

林玖儿满脸苦笑,说道:“妈,那可不行。胖了我还怎么工作见人呐!我呀,就今天放肆一回。”

阮鸢也跟着附和:“是啊,钟妈妈,现在流行骨感美呢!”

此时,辛巴乖巧地趴在桌下,偶尔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美食,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林玖儿夹了一块肉扔给辛巴,又看了眼阮鸢,笑着说:“赏你的,还是你妈惦记你吧!去哪儿都带着你。”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不断。

温馨的氛围如同暖春的阳光,这顿团圆饭吃得其乐融融,幸福感十足。

午饭后休息了两小时,阮鸢、林玖儿和钟妈妈一同踏入了热闹非凡的花市。

花市中,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宛如一片绚丽多彩的海洋。

她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喜悦。

“看,这盆年桔挂的得果子可真多!”阮鸢开心地指着一盆硕果累累的年桔说道:“金黄的果实挂满枝头,就像一个个小灯笼,是好运的象征!”

林玖儿也连连点头:“是啊,买一盆回去摆在家里,喜庆!”

她们走走停停,手中又买了不少花束,还好种妈妈机智,带了俩买菜用的便携小拖车出门。

周围的人们也都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讨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欢快的新年交响曲。

最后,她们满载而归,带着鲜花的芬芳和满心的欢喜,准备迎接新的一年。

晚上,三人坐在客厅里看着春晚,包着汤圆和水饺。

阮鸢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一整天都没想起那个人。

而那位寿星也同样没联系过自己。

……

季柯在瑞士很是恼火,他舅舅柯翰文的一对龙凤胎实在烦人。

这两个跟屁虫这两天中,无时无刻不跟着他,上厕所都恨不得守在门口。

这对孩子才十岁大,又不好打骂。

给他们脸色看吧,人家领会不到,说话不耐烦吧,人家还嬉皮笑脸。

他就纳闷了,自己有那么招小孩喜欢吗?

他和爷爷季正贤在腊月二十八晚上到达瑞士外公家。

他父亲季弘在大年三十下午抵达。

虽说外公一家早已经移民瑞士,可家乡的传统节日依旧坚持庆祝。

国人可不能忘了根本,再加上他们家也不算移民,根本就没换国籍。

年三十,举国欢庆,一家团圆的日子,也是季柯的生日。

今年的生日,算是季柯从小到大,家人聚得最齐的一次。

往年,不是在国内就是在国外。

可季老爷子和季弘不一定陪同前往。

他妈柯敏也不是每年过年都和他一起过。

这时,他刚去机场接回父亲季弘,一路上没少听些训话,正烦着呢。

回到别墅后,又瞧见满客厅的陌生人。

季柯穿着一身轻薄的羽绒服,内搭连帽卫衣,他插着兜靠在门框上。

见这一屋子热闹,有种不想进去的感觉。

他定眼扫视了整个别墅一楼的客厅。

其中,好几位长者都是熟悉的商界大佬,正和爷爷外公交谈着。

还有至少七八位年轻女子,各个穿着讲究,化着精致的妆,都是一脸端庄矜持的模样。

季柯突然间明白过来,敢情这是在给他后宫选妃……

一股烦闷感顿时涌上心头,这一瞬间,他有种撂挑子不干的冲动。

多少人羡慕他会投胎,可季柯从没以此为傲过。

从小到大,他有着自己的无奈与悲哀。

现在连找的女朋友也不敢公之于众,还要笑脸盈盈地去应付这一堆大小姐。

笑脸盈盈肯定是没有了,季柯向来有自己的个性。

他那天虽说默认了相亲,可也没答应这种选妃式聚会吧!

别说愤怒了,他觉得恶心。

季翰文的一对龙凤胎见他回来,小跑着上前,还小声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今天艳福不浅啦!”

还艳福不浅,季柯懒得理这两个小鬼,他想隐身穿过客厅,可惜没这技能。

母亲柯敏见他站着不动,上前迎来。

她居然什么话也没事先给他交代,拉着季柯就往人群中走去。

季柯走得不情不愿,可他也并不想在此刻闹得不愉快。

对,是不想,并不是不敢。

季柯除了对自己父亲说话冲点,在长辈心中他向来家教好,懂礼貌,是个人精。

此刻,在母亲柯敏的一一介绍之下,他虽然内心极为厌恶,却也能应对自如地与大家礼貌交流。

这样一位长得好,脑子好,又家世显赫的青年男子,怎能不被一众名媛青睐。

这可不是一群普通的大小姐,都是些高学历高智商的豪门太太备选人。

她们从小接受顶级的教育,礼仪、艺术、文学、古董、哲学无一不通。

钢琴、绘画、舞蹈皆有涉猎,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

在学业上更甚,随便拎出来一个,之前都是国际名校商科硕士毕业。

而此刻,长辈们对季柯也夸赞不绝,名媛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倾慕和期待。

谁都没料到,这季家的太子爷会长得如此出众。

众名媛们,有的巧笑嫣然,还有的主动挑起话题,都想试图与季柯展开深入的交流。

季柯只是礼貌地弯唇回应,那样的笑,笑在嘴角,却笑不进他的内心。

季柯只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异常压抑,他脸上勉强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心里却早已不耐烦到了极点。

每当有一位名媛试图与他亲近,他都感到一阵厌恶在心底蔓延,但又不得不强忍着,不让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顿时,季柯想起了阮鸢,连带着那只不识趣的狗,他都很是想念。

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希望能找到一个借口,逃离这个令他窒息的场合。

然而,母亲柯敏一直在旁边注视着他,那眼神好似在警告他不得失礼。

季柯深吸一口气,继续在这虚假的应酬中煎熬着,心中已经暗暗爆起了粗口。


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小窝,季柯感觉自己的病似乎都全好了。

阮鸢找来额温枪给他测试,温度显示38.2度。

她顿时语气不耐:“你还在发烧呢,跟我逛什么公园。”

说着,阮鸢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走到季柯面前,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药吃了,温度没过39度,我们先看看这感冒药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

季柯乖乖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接着,阮鸢撕开一张退热贴,也没提前说明,“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然后嘱咐道:“在沙发上闭眼躺着。”

说完,阮鸢又走进厨房,开始动手熬梨汤。

她仔细地削着梨皮,将梨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又把川贝压成粉末,慢慢地炖煮着。

虽然阮鸢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可行动代表一切。

季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窝心和满足。

“梨汤好了,趁热喝。”阮鸢把一碗冒着热气的梨汤放在季柯面前。

季柯坐起身来,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力气,你喂我。”

阮鸢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坐到他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趁热喝,好得快!”

阮鸢的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季柯看着她,嘴角勾起笑,沉浸在这一刻的温馨呵护之中。

季柯这一夜并没继续高烧,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本来就该好了。

喝完梨汤后,他便开始出汗。

季柯难受得只想洗去身上的黏腻。阮鸢却偏不让,而是接了盆热水,在他出汗停止后,帮他擦干净了全身。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季柯免不了威逼利诱,他不仅享受着阮鸢的特别服务,还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可他毕竟还病着,也只敢过过手瘾。

最最主要的是,阮鸢没让他得逞!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阮鸢照旧在家画稿、查资料,偶尔会和纪慈、林玖儿约着吃饭逛街。

纪瓷已经进入挚爱珠宝实习了,她兴奋地把实习公司的见闻一一讲给阮鸢听。

还没踏入社会的大学生,向来对职场充满向往。

阮鸢是真心羡慕她,她心想,如果自己没有和季柯恋爱,想必现在也找了一家心仪的公司正在实习吧!

同专业的陈序,在听闻阮鸢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的消息后,毫不犹豫地立马奔赴她俩所在的饭局。

四季广场的西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悠扬的古典音乐在空中飘荡。

三人相对而坐于卡座上,陈序的脸上绽放着格外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阮鸢!我的录取通知书刚刚获批了,往后我们又是同学啦!”

阮鸢也很高兴在异国他乡能有个同伴,她与陈序这四年的关系向来不错。

她笑着回应道:“是啊,以后在国外我们还能互相照应。”

这时,一旁的纪瓷也插话道:“真为你们高兴,弄得我也好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序笑着看向纪慈:“去吧,现在申请还来得及。”

纪慈扁扁嘴:“算了吧,主要是我的成绩过不了。我还是安心在挚爱好好表现吧,说不定实习结束还能留下来。”

阮鸢道:“好好干,在哪里都一样。主要挚爱平台高,很适合发展,说不定等我们毕业时,你已经成为大设计师了。”

大设计师,纪慈也只敢想想。虽说有些遥远,但她仍对未来充满信心。


两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阮鸢一手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面前的燕麦粥,眼睛时不时瞟向对面正专注吃着吐司的季柯。

随后,阮鸢以开玩笑的语气试探道:“有好几个同学准备出国读研。你说,我也去留个洋怎么样?”

其实阮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季柯会有什么反应。

季柯咬了一口吐司,微微抬起头,斜睨了她一眼,接着伸手拿过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想屁吃呢?爷不接受异地恋。”

季柯的话让阮鸢心里微微一沉,她知道季柯的态度很坚决,但自己又何尝不想一直和他在一起呢。

随后,季柯放下咖啡杯,换了话题:“过年你回姑姑家吗?”

阮鸢心不在焉地用勺子舀起一勺燕麦粥送入口中,边咀嚼边回:“回吧!”

季柯这次去瑞士,起码大半个月才会回国,总归是放心不下她的:“那行,别自己待这里就好。你若是不方便带辛巴,我临走前把它送回老宅去。”

“不用了,姑姑那也可以带它。”阮鸢马上放下勺子,摆摆手回他。

她哪里打算回姑姑家过年呢,她姑的婆婆向来不待见她。

阮鸢才不想过去自讨没趣,顶多吃个团圆饭就回来。

若是辛巴也不在这里陪她,那才是真可怜了。

此时阮鸢心里有些无奈,她发现和平分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了。

季柯想起过完年,阮鸢已经大四下学期了。

又问她:“年后,要不要去「挚爱」实习?”

挚爱是季家的珠宝产业,他们集团的业务广泛多元化,涵盖珠宝首饰的设计、制造、零售以及贵金属交易,还是钻石毛坯供货商。在全球多个地区分布着大量门店,其品牌历史也将近60年。

阮鸢的室友纪瓷,年后即将要去就是挚爱。

在国内,设计专业的大学生向来以进挚爱为荣。

而阮鸢呢,她应该说是避之不及。

她连声拒绝:“不了,我还是继续留在学校上课画图吧!反正还要读研。”

阮鸢胡诌了两句搪塞他,说完端起燕麦粥碗喝了一口。

她心里清楚,去季家的企业实习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复杂,她不想陷入那种可能会带来麻烦的局面。

季柯吃完最后一口早餐,站起身来,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后,又倾身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预备去上班:“嗯,晚点接触那些职场的乌七八糟也好。”

阮鸢看着季柯准备离开的身影,心里有些不舍,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春节很快来临,季柯在腊月二十八与季老爷子一同启程前往瑞士。

而同一天,阮鸢也终于盼来了林玖儿的假期。

她五岁起便在姑姑家居住,那时就结识了住在对门的林玖儿。

两人的情谊比亲姐妹还要深厚。

林玖儿自幼在单亲妈妈的家庭里成长。

而阮鸢呢,也算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吧!

阮鸢的父亲在她两岁时就离世了,不到一年时间,母亲带着她改嫁。

然而,继父家中已经有两个子女,她当时年龄小,备受排挤,整日家里吵闹声不断。

于是,她母亲苏絮改嫁两年后,将她送回了奶奶家。

可奶奶年事已高,又因痛失儿子,身体每况愈下。

阮鸢回来还不到一年,奶奶就永远地离开了她。

姑姑阮文舒心地善良,主动接过了抚养阮鸢的责任。

于是,阮鸢从五岁开始,便在姑姑家安定了下来。

但由于幼儿时期上学断断续续,姑父许茂林认为上幼儿园意义不大,直接给她在小学报了名。

而当时6岁多的林玖儿也正好和她一个班。

俩人每天一同上学放学,回家写作业都在林玖儿家。

直到高中,阮鸢考了重点,俩人才分开读书。

可在后来这些年中,接触再多的同学朋友,也比不过她俩的情谊。

……

林玖儿听说季柯滚去瑞士了,立马上门找阮鸢,准备先陪她一天再回老家接妈妈。

当她听完阮鸢的出国规划后,怔愣了片刻。

虽说她见证了季柯对阮鸢的好,可也从没看好过她俩的未来。

林玖儿最担心的莫过于她的阿鸢最后会受伤。

还好,她还能保持清醒着。

林玖儿叹了口气,坦诚地和阮鸢说:“有些话,你俩好的时候我不方便讲。可现在你能想通,我挺开心的。他季柯就算再爱你,他的背后是两个家族的期望与责任。有些事情,他自己都无法自主。,

“不管他如何,我只想你能好好的。我们阿鸢漂亮又聪明,去哪找不到个合适的老公。”

事情前前后后,阮鸢早已经想得透彻。

明白归明白,内心何时能放下又是另一回事。

阮鸢苦笑连连:“说实话,我后悔过,如果没有开始,就不用痛苦地抉择了。我也害怕,再也无法遇到这么喜欢的人了。”

林玖儿深知她的决定做的多不容易。

现在,她也只能劝阮鸢对未来生活多一点希望:“你想太多了!正是因为你经验少,总觉得他好,才放不下他。等你出国了,大把优秀的男青年等着你,到时候咱们慢慢挑。”

阮鸢顿时想起季柯的态度,换了话题:“真不太明白季柯的想法,我试着套了几次话,他应该不会接受我和他提出分手,虽说他没想过未来,可好似也并没有把我排除在外。”

林玖儿马上接话:“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典型渣男作风,又想占着你,又不愿意负责任。季柯虽说事事迁就你,可终究是霸道自私的。”

阮鸢从冬城回来后,总是在想,怎样能够在避免闹得不堪的情况下,去了断两人的感情。

目前看来,很难!

“要不,让他甩了你!”林玖儿突发奇想。

虽然是脱口而出,还真是觉得这点子可行。林玖儿继续说:“只有这样,才能避免纠缠,若是真决定出国前分手,你考虑一下吧!”

阮鸢当然决定了,她的留学申请年后就能下来。

若是走得急,她都不必等到6月毕业。


夜凉如水~

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车内的两人身影拉长。

“阮鸢……”季柯竟被她突如其来的犀利言辞怼得接不上话。

阮鸢趁机继续说道:“你到底是真没看出来,还是佯装不知。平常那些大小姐是如何编排我的,难道你真的毫不知情?季柯,我不是你养的情人,我们俩一直都是你情我愿!”

阮鸢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她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想尽快出国。

季柯听到这话,确实怒了。

他自问身边从无其他莺莺燕燕,对阮鸢更是全心全意。

此时,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外面那沉甸甸的黑夜。

阮鸢今天的语气和态度令季柯瞬间反感,这种无中生有、拈酸吃醋、咄咄逼人的模样,季柯还是头一次在阮鸢身上见到。

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你别管人家怎么说,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阮鸢,你今天有些无理取闹了,你知不知道?”

车子已经停靠在路边。

草丛中,传来几声虫鸣,使得车内更加寂静。

阮鸢沉默片刻,然后冷哼一声,她的语气渐渐冷淡下来:“无理取闹?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采访一下你的发小,问问她安子沁是不是对你有着不一样的心思。”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开始解安全带,语气中满是不耐:“既然聊得不愉快,那就别说了。放我下车吧!我想回家。”

看着她开始解安全带,季柯也来了气,他大声呵斥:“阮鸢,就算这样,那也是安子沁单方面的想法。你没必要跟我发这么大的火!”

季柯此刻心里也满是憋屈,他确实没有想到安子沁会突然间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

看着阮鸢今天这般耍性子的模样,他也知道今天去「海岸线」是没必要了。

季柯皱着眉头,他无奈地看着阮鸢,心中对她今天的言辞犀利,也很是不满。

但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回气氛。

他并未如阮鸢所说放她下车,而是直接将她送回了他们的那套小公寓。

季柯人没上楼,待阮鸢下车后,他便加大油门扬长而去。

阮鸢的眼泪,在下车的那一刻开始决堤。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棒,起码没在季柯面前当场落泪。

一路哭着上楼进屋,原本一看见她就想下楼溜达的辛巴,见她进屋后抱着自己的胳膊蹲在门口哭泣……

辛巴似能看懂她的心情,瞬间安静了下来。

它不再想着出门玩耍,而是快步跑到阮鸢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脸颊,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它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心疼,尾巴也不再欢快地摇摆,而是安静地垂着。

阮鸢感受到了辛巴的陪伴,哭得更加伤心,她紧紧地抱住辛巴,仿佛只有辛巴能给她一丝温暖和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阮鸢的哭声渐渐小了。

辛巴一直静静地守在她身边,也不曾离开半步……

季柯这晚并未回来。

应该说,连着一周过去了,他们俩没有任何联系。

这是将近两年的时光中,他们的第一次争吵。

阮鸢从那晚痛快地哭了一场后,便整理好心情,随时做好季柯不要她的准备。

她甚至打包好部分行李,带去了学校的宿舍。

一周时间,阮鸢的毕业论文得到老师的认可,毕业设计稿也已经完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