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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春色撩人宋晚杨湛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上真有如此狂妄作死的人吗?陆晚简直咬牙切齿——她做梦也没想到,李翊竟敢当着李睿的面,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李睿也是没想到李翊所谓的换个玩法,竟是这么个玩法。善疑的他,不自觉看向陆晚——难道这个乖僻邪谬的老四,竟是看上这个木头庶女?这个木头庶女有什么好,竟能吸引放荡的李翊?李睿不觉仔细打量起陆晚来。只见她着一身水蓝色长裙端坐着,如玉的耳垂上带着一对同色的琥珀耳坠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可李睿知道,她的一双眼睛是极美的,澹澹如星。抛开性子不说,单论长相,她倒有倾城之姿,足以让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臣……而且近来,不知是何缘故,李睿还莫名从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以往的风情,竟有一种成熟小女人的迷人韵味……“怎么,皇兄舍不得?”一声戏谑打断了李睿的...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4-12-31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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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春色撩人宋晚杨湛》,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上真有如此狂妄作死的人吗?陆晚简直咬牙切齿——她做梦也没想到,李翊竟敢当着李睿的面,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李睿也是没想到李翊所谓的换个玩法,竟是这么个玩法。善疑的他,不自觉看向陆晚——难道这个乖僻邪谬的老四,竟是看上这个木头庶女?这个木头庶女有什么好,竟能吸引放荡的李翊?李睿不觉仔细打量起陆晚来。只见她着一身水蓝色长裙端坐着,如玉的耳垂上带着一对同色的琥珀耳坠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可李睿知道,她的一双眼睛是极美的,澹澹如星。抛开性子不说,单论长相,她倒有倾城之姿,足以让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臣……而且近来,不知是何缘故,李睿还莫名从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以往的风情,竟有一种成熟小女人的迷人韵味……“怎么,皇兄舍不得?”一声戏谑打断了李睿的...

《全文小说春色撩人宋晚杨湛》精彩片段


世上真有如此狂妄作死的人吗?

陆晚简直咬牙切齿——她做梦也没想到,李翊竟敢当着李睿的面,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

李睿也是没想到李翊所谓的换个玩法,竟是这么个玩法。

善疑的他,不自觉看向陆晚——难道这个乖僻邪谬的老四,竟是看上这个木头庶女?

这个木头庶女有什么好,竟能吸引放荡的李翊?

李睿不觉仔细打量起陆晚来。

只见她着一身水蓝色长裙端坐着,如玉的耳垂上带着一对同色的琥珀耳坠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可李睿知道,她的一双眼睛是极美的,澹澹如星。

抛开性子不说,单论长相,她倒有倾城之姿,足以让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臣……

而且近来,不知是何缘故,李睿还莫名从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以往的风情,竟有一种成熟小女人的迷人韵味……

“怎么,皇兄舍不得?”

一声戏谑打断了李睿的神思,李翊勾唇讥笑:“还是皇兄怕输?”

不等李睿开口,早已等不及的陆佑宁却一口应承下来:“比就比,谁怕谁!”

李睿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望向陆晚,徐徐道:“我没有意见,晚儿可有想法?”

李睿是个占有欲极强之人,即便陆晚在他心中没有分量,他也不想看到陆晚与李翊走得过近。

但凡是他的女人,都休想被其他男人染指。

可先前他已撂下狠话,这会不好再说什么,只盼着陆晚开口拒绝。

陆晚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她并不想顺了他的意,但这三人之间暗流涌动,这趟浑水太浊了,她不想搅进去。

站起身微微一福,她婉拒道:“两位表哥见谅,我感觉头晕,可能是晕船了,不如……”

“不如我们就选择船头位置,那里顺水而行,视线开阔,三皇嫂说不定就不晕船了。”

李翊一面说,一面从身上掏出一块妃色汗巾子,闲闲的缠在指间绕,百无聊赖般。

陆晚瞬间震在当场,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出来了。

他手中那块妃色汗巾子,正是上回在玲珑阁,他在她腰间解下的那一块。

她咬着牙,僵硬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李睿的脸色不觉暗了下去……

陆承裕没想到最后会成这样子,他自觉这样回去无法向祖母交差,但四人都同意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差人拿来钓具,两方摆开了阵势……

站在船头,一眼望去,碧波荡漾,杨柳拂堤,好一派春意盎然的美景。

李翊惬意的翘着二郞腿倚在软枕上,面前摆着酒盏并几样下酒小菜,一面喝着小酒,一面盯着陆晚钓鱼,活像一个监工。

陆晚木然坐着,仿佛老僧入定。

鱼杆晃动,她提起杆子,一尾尺长的鲤鱼在鱼钩上挣扎打滚,她收了线,将鱼从钩子上取下来,扔回湖里。

仆人立刻上前重新替她装上新饵,抛进水中。

陆承裕所言不假,今年沁泉湖里的鱼确实丰厚,不稍片刻,鱼杆又动了,又上鱼了。

这条比上条更肥美,目测足足有两斤重。

陆晚还是照样取下鱼扔回湖里。

诸如此番,等她扔到第五条鱼,李翊放下酒盏,冷冷一笑:“怎的?要拆本王的台?”


可谁会救她?

没有人会救她。

她的亲生父亲、祖母,从未将她当成真正的陆家人,她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当她失去作用时,他们甚至助纣为虐一起残害她。

而李睿,这个被她当成她悲苦人生救赎与光亮的男人,却给了她最大的背叛,将她一步步的逼入深渊,告诉她什么是人间地狱……

惟有她那可怜的母亲,为了保全她的性命,殚精竭虑,可惜已被叶氏下令活活烧死……

她好恨啊,重活一世,大仇未报,她就这样送了性命,太不甘心了!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喊,陆晚猛然坐起身子,豁然睁眼,双眸一片通红,如蒙上一层血雾。

“小姐,你终于醒了!”

一直守在床边的兰草见她醒来,欢喜得眼泪直掉。

可一抬头,见到她几近狰狞的面容,兰草吓得心口一跳,担心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陆晚看着兰草,再看到屋内的场景,神情怔住了。

她没有被钉在棺柩里,也没有淹死在沁泉湖里,她在青槐阁里?

陆晚抬手,怔怔的抚上兰草的脸庞,温温的,软软的,眼泪湿黏黏的粘在她的手指上。

她的手指止不住的哆嗦起来——她真的没死,她还活着!

神思归位,陆晚眸光里的血雾渐渐褪去,她嘶哑着嗓子问兰草:“怎么回事?”

兰草见她神情恢复正常,猜想她方才是被魇住了,也就放心了。

她端来温水,一边喂她喝下一边道:“那日我去找船家要晕船的药,回房时却被打晕了,等我醒来,已在小筏上,而画舫已起了大火……”

“小姐,都怪我不好,没守在你身边,害你差点出事……”

忆起那日发生的事,兰草现在还后怕得心口打颤,想着因自己失职,害得小姐差点出事,她懊悔不已,眼泪也流得更凶。

陆晚想到那日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李翊,顿时猜到,是李翊的人打晕的兰草。

也幸而这样,让兰草侥幸逃过一劫。

她抬手给兰草擦眼泪,安抚她:“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么?你可知是谁救我上来的?”

她记得很清楚,最后关头,她求李翊带她一起逃命,被他拒绝了。

为了最后一线生机,不会凫水的她,也只得跳船逃生——所以,是谁救她上岸来的?

兰草道:“那日画舫着火后,附近的船只都赶来相救,我是在一只乌蓬船里找到的小姐……”

陆晚隐约记得在她溺水昏迷前,有黑影朝她游来,原来是赶来救人的船家救了自己。

“你可记下那船家姓名?”救命大恩,日后一定要好好答谢人家。

兰草却摇了摇头,惭愧道:“当时我着急将小姐送回府看大夫,一时慌乱,忘记问他姓名了……”当时天色已晚,岸边乌泱泱全是船只和人,兰草寻到陆晚时,见她一直昏迷不醒,吓得连忙送她回府医治,顾不上其他。

“不过,为了感激他救了小姐,当时我身上的荷包掉了,就将小姐给我的那只白玉镯给了他,或许可以顺着白玉镯寻到他……”

陆晚点了点头,他既然是沁泉湖那里的船家,就一定寻得到。

“睿王他们呢,可都安好?”

陆晚想到那日冒出的蒙面刺客,却不知道这次灾祸,是冲着谁去的?

听她问起李睿,兰草心里气恼,但为免陆晚刚醒来又伤心,只得装做无事道:“大家都好好的,只是翊王殿下受了伤,连夜被送进宫里去了,听闻一直昏迷不醒还高烧不退,贵妃娘娘急晕了两回,宫里都乱套了……”


陆晚一把掀开帐帘,转身朝外逃去。

营帐外,拴着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陆晚想也没想,拉开缰绳跳上马背,朝马臀重重一击,驾着黑马朝着营地出口飞驰逃去。

闻声赶来的长亭,看着陆晚驾马飞奔的身影目瞪口呆。

“她……她竟还会骑马?!”

李翊拢着双臂悠闲的靠在门口,“何止会骑,马术还非常精湛,不在你之下。”

长亭愕然:“可从未听说过陆家有请师傅教过姑娘们学骑术,连那陆承裕的骑术都烂得见不得人的……”

李翊笑得意味深长:“她可不同于其他陆家人,整个上京只怕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般有趣的姑娘家了。”

“殿下就这样看着她走么?”

长亭早就瞧出自家主子对这个陆二姑娘心思不一般,得知她昨日去了常华山,今日巡营之前,他特意留了他在府上等她,费了心思将她拐来这里,什么都没做就让她走了?

陆晚驾马一口气出了营地,径直往城里去。

踏出营地的那一刻,她不免松了一口气,有种逃出生天的轻松。

可下一刻,半空里传来几声尖锐唿哨声,身下的黑马听了,倏地停了步子,竟竖耳细听。

下一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黑马突然调转头,朝着来路跑了回去。

陆晚彻底慌了,这马竟是经过特殊训练,能听懂指令的。

难怪那李翊见她夺马逃走,不慌不忙,也不派人来追。

陆晚又气又恨,眼睛飞快在路的两边掠过,见前方有块湿地,也不顾里面的泥浆,在马经过时,咬牙从马背上跳下,掉进了泥潭里。

在泥潭里连滚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子,整个人从头至脚,被泥浆裹满,十足一个泥人。

顾不得身子痛,陆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刻不停的朝着上京的方向跑。

可没过多久,身后马蹄声阵阵,转眼,李翊已带人追至眼前。

看着眼前的泥人,李翊愣了一愣,身后一众随从一个个低头咬牙忍笑。

纵使坚强如陆晚,终究是个女儿家,可这一刻,这副模样被人围观,还是在她最讨厌的李翊面前,眼泪顿时再也止不住,在眼眶里直打转。

不等眼泪掉出来,她的身子突然一轻,李翊伸手将她捞上马背,也不顾她满身的泥泞,将她圈在怀里,调转马头,朝着前方跑去。

“你放开我!”

陆晚满心委屈,这个男人真是把她欺负到家了。

“你再乱动,真将你摔下马去摔成残废。”

再度落入他的手里,陆晚知道逃不掉,只得认命。

李翊驾马来到一条山涧旁,朝身后喊了一声‘戒备’,长亭为首的数十名随从,立刻散开至半里地外,背朝着水涧,防止人靠近。

李翊抱着陆晚下马,不等她反应过来,扬手将她扔进了水涧里。

涧里的水不太深,可陆晚那里知道它的深浅,扑嗵一声掉进水里后,可怕的窒息感又朝她袭来,她慌乱的挣扎。

下一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陆晚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忙附上去,紧紧抱住……

苦经两世,陆晚终于第一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紧紧抱住,生怕一松手就消失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

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陆晚神情一怔,终是从恐惧慌乱中回过神来。

抬头看去,李翊目光犀利幽沉的凝着她,而后又嫌弃的撇过头去。

“快洗干净了。”

他松开手,拔步朝岸上走去。


马车里,陆晚无端端的打了个冷颤,后背一阵寒凉。

“冷吗?可是方才淋雨冻着了?”李睿关切询问,却没有要解下披风给她御寒的意思。

陆晚摇头:“无碍。殿下方才说到哪里了?”

李睿道:“我上次与姑祖母闲聊,她颇为三表妹的婚事愁心。想来也是,三表妹与你同岁,可婚事还没有着落,不怪她老人家忧心。”

陆晚安静听着,等着他的后话。

李睿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想来姑祖母已在为三表妹的婚事做安排,若是相中哪家儿郎,不妨告诉我,我可以帮忙搭线,毕竟没有女方向男方提亲的道理。”

原来是来探听陆佑宁的婚事来了。

他果然起了心思。

陆晚心里冷笑,面上却拢起眉头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殿下一片好心,可此事颇为难办。”

“说说看。”李睿兴致盎然。

陆晚迟疑片刻,道:“上回去请安,听祖母的意思,似乎相中翊王殿下了……”

李睿交握的双手不由一紧,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那日大长公主生辰,他坐在父皇下首,听到父皇与大长公主聊到翊王,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

再加之昨日大长公主的那番话,更是让他确信,大长公主已经给陆佑宁拟定了夫婿人选,所以才会阻断他与陆佑宁之间的的关系。

精明如大长公主,岂会看不出陆佑宁对他的心思?她从小在后宫长大,又浸淫后宅几十年,可不会像对面这个没见识的小庶女这般呆傻。

也就是说,大长公主与陆家,已认定翊王会是未来的东宫太子,所以才想将最疼爱的孙女嫁做翊王妃……

李睿心里翻起巨浪,眸子里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陆晚冷眼瞧着他,又道:“可因着婢女一事,三妹妹颇为介怀。你也知道,她身为嫡女,身份尊贵,眼睛里容不下沙子……我觉得吧,她似乎已有心仪之人。”

李睿眸光骤然一亮,不由想起陆佑宁对他的那些亲昵举动,心里抑不住激动起来。

若她真的心仪自己,不肯嫁给翊王,大长公主与国公府还会支持翊王吗?

几乎不再犹豫,李睿一脸愧疚的对陆晚道:“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同你说……”

陆晚温婉笑道:“殿下有话直说。”

李睿满怀歉意道:“原定这个月十八到府上下聘,可今日进宫听母妃提起,我那早夭的皇妹却是四月没的……怕引起母妃伤怀,我想将下聘的日子往后移,避开四月……”

陆晚大吃一惊,脸上很不开心,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李睿耐着性子哄她道:“你一向孝顺,也不想母妃伤心的,我会另选一个吉日,不会耽搁太久的……”

陆晚假装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激动得直颤抖。

这条毒蛇,终于要从自己身边慢慢远离了……

改日子是桩大事,李睿知道陆晚坐不得主,而大长公主又太过精明不好应对,于是提出要去见国公爷陆继中。

陆晚提出陪他一起去,若是父亲不答应,她可以在一旁帮忙劝说。

两人下了马车径直去了陆继中的书房。

彼时,已近黄昏,两人一进书房,就闻到一股子栀兰香味。

李睿鼻翼翕动,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原来,孟氏当年生下陆晚后,时隔十年又怀上了孩子,为逃避叶氏毒手,她在庄子上偷偷生下儿子后,没有呈报府里,而是让亲信嬷嬷带着孩子离开了……

这个秘密,孟氏一直苦苦瞒着,直到临死前,才告诉陆晚,让她有机会去寻回弟弟孟晞。

上一世,天真的她,将此事告诉李睿,求他帮她去寻回胞弟,却不想他最后拿着弟弟的性命,威胁她做那鳏夫的禁脔……

眼下,陆晚已托人去燕恒两州寻人,因为上一世,李睿的人就是在两地间寻到的阿晞。

上一世她辜负了母亲所托,这一世,她必要护弟弟一世周全……

恭敬磕了头,她又捐了些香油钱,托付住持费心把母亲牌位照料好。

事毕,陆晚领着兰草假装游玩,往后山走去。

踏上山阶,陆晚抬头朝后山看去,入目重山叠嶂,烟云笼罩,似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陆晚不禁想起心中那个未解之谜。

上一世的李翊在夺嫡最紧要的时候舍之而去,难道与他藏在这后山的人有关?

后山有处尼姑痷,临着痷堂,还有几处村落。痷堂与村落之间,长着一棵百年大榕树,树冠如盖,郁郁葱葱,天晴时分,四周的人都喜欢在树下歇凉玩耍。

也有慕名而来的游客,所以这棵大榕树底下,还开了间茶棚,倒是热闹。

陆晚领着兰草走过去,将血玉扳指戴在手上,在茶棚最外面的位置坐下,悠闲喝起茶来。

四周时有人走过,却无一人上前搭讪。

不觉天色渐晚,兰草担心错过回城时间,不由催促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改日再来。”

陆晚点点头,让兰草结了账,起身离开。

刚出茶棚,斜刺里一样东西朝着陆晚飞过来,砸在她脸上,‘叭’的一声掉在她脚边。

陆晚吃痛,低头一看,却是一只竹蜻蜓。

竹蜻蜓虽小,却将陆晚的脸砸红了,蜻蜓翅膀还在她脸上划下一道细痕,破皮了。

兰草气得正要找肇事者,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娃娃从树荫下朝她们走过来。

陆晚捡起掉落的竹蜻蜓问她:“这是你的?”

女娃点了点头,陆晚将竹蜻蜓还给她。

女娃接过东西,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血玉扳指,板起小脸质问陆晚:“你干嘛拿我阿爹的东西?”

阿爹?!

陆晚有点懵。

“你识得这东西?”陆晚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小乳娃。

女娃娃极认真的点了点头,歪着头向她伸手:“你还给我!”

陆晚看了眼四周,问她:“就你一个人吗?你家大人呢?”

女娃娃瘪着嘴不说话,小眼神警惕的看着她。

陆晚取下扳指:“你带我去见你家大人,我就把这个还给你。”

“真的吗?”

“真的。”

“好。”女娃娃转身朝痷堂走去,陆晚跟上去,见她进了后院东边一间院子,还未进屋已开始嚷:“阿娘,我回来了!”

门内走出一个二十出头的纤弱小妇人,细长的眉眼,乌发如云堆满削瘦的肩头,一身素白的衣裙,依着门框而立,仿佛从江南烟雨图里走出的美人。

妇人看到陆晚,吓了一跳,拉着女娃娃就往屋里躲,急忙关上房门。

陆晚站在门口朝里道:“娘子莫怕,是翊王殿下让我来的,他怕你们记挂他,特意让我来给你们报声平安。”

房门缓缓打开,妇人红着眼望着她,未语却是先落下泪来。

“殿下他……还好吗?”

短短几个字,已难掩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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