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全局》,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七十六章找茬姜舒微愕,不明白郁峥此问何意。见她一脸茫然,郁峥放下酒杯道:“为何要送我酒?难道来翠云楼品菜的人,你都送?”郁峥神色慵散的凝视她,手置于酒杯旁,食指和中指随意的轻敲着桌面,发出低沉声响。姜舒下意识看向郁峥的手,见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像精致的艺术品。杏眸闪了闪,姜舒清声道:“不是,我只送王爷。”“哦?为何送我?”郁峥饶有兴趣,非要问个清楚明白。姜舒暗吸口气,一边斟酒一边道:“感谢王爷的相救之恩,也答谢王爷送我玉蝉之礼。”郁峥闻言墨眸微动:“两件事怎可混为一谈。”“嗯?”姜舒彻底懵了,跟不上郁峥的脑子。郁峥瞧着她一副迷蒙无措的模样,心尖有些发痒,喉间难耐的滚了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醇酒入喉,郁峥借着酒意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全局》精彩片段
第七十六章 找茬
姜舒微愕,不明白郁峥此问何意。
见她一脸茫然,郁峥放下酒杯道:“为何要送我酒?难道来翠云楼品菜的人,你都送?”
郁峥神色慵散的凝视她,手置于酒杯旁,食指和中指随意的轻敲着桌面,发出低沉声响。
姜舒下意识看向郁峥的手,见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像精致的艺术品。
杏眸闪了闪,姜舒清声道:“不是,我只送王爷。”
“哦?为何送我?”郁峥饶有兴趣,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姜舒暗吸口气,一边斟酒一边道:“感谢王爷的相救之恩,也答谢王爷送我玉蝉之礼。”
郁峥闻言墨眸微动:“两件事怎可混为一谈。”
“嗯?”姜舒彻底懵了,跟不上郁峥的脑子。
郁峥瞧着她一副迷蒙无措的模样,心尖有些发痒,喉间难耐的滚了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醇酒入喉,郁峥借着酒意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今日的酒只能谢一次,剩下的下次再谢。”
姜舒眨了眨眼,怎么也没想到郁峥是这个意思。
难道他很喜欢收谢礼?
真是奇怪的癖好。
郁峥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拿起筷子假装吃菜。
姜舒见状赶忙将酒倒上,轻声道:“桂花酒虽好,但饮多伤身,王爷还是多吃点菜,我就不打扰王爷了。”
话落,姜舒起身行礼告退。
郁峥没有留,他找不出理由。
郁源一见着他的狐朋狗友,就高兴的忘了北。等他想起郁峥时,郁峥已经走了。
他懊恼的跺了跺脚,责怪小二道:“你怎么也不去叫我。”
小二一脸无辜:“您也没说啊。”
“猪脑子。”郁源气骂。
小二满肚委屈,但不敢说。
晚间,姜舒从翠云楼回姜宅,带回两个食盒。
“爹,娘,阿弟,你们尝尝味道如何。”
为了迎合翠云楼先前的顾客口味,姜舒留下了之前的大厨,和钟越分为两个菜系,各掌一半。
这两个食盒里的菜,就是出自钟越和之前的厨子。
三人认真品尝,姜宁吃一道眼睛便亮一分。
“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都好吃。”
姜舒没好气的戳了下姜宁的额头,让他吃慢点。
姜父姜母将每道菜都尝了一遍,客观道:“都很不错,但我更偏好这几道,鲜辣爽口。”
姜母喝了口汤:“我不爱吃辣,口味清淡,这几道菜很合胃口。”
姜宁咽下嘴里的菜道:“辣的有味儿,清淡的鲜美,我都喜欢。”
“馋猫。”姜母笑骂,一家人和乐融融的用饭。
饭后喝茶时,姜父问姜舒:“翠云楼不日便要开张,可都准备好了?”
姜父本想去帮帮忙,但姜舒执意自己操持,不让他插手,是以姜父并未去过。
“佟掌柜什么也没带走,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已经安排妥当了。”
热茶入喉,姜舒觉得整个身子都暖了。
姜宁兴奋道:“阿姐,开业那天刚好书院放旬假,我带同窗去给你捧场。”
“那你可得去早点,晚了只能看着别人吃。”
“你不给我留雅间吗?”
“上京遍地都是贵人,我想留也留不住。”
姜舒这话倒是真的,姜父不免担忧道:“翠云楼是块肥肉,多少人都眼红。开业时恐有人生事,可得注意些。”
姜舒宽慰道:“放心吧爹,有郁世子在,谁要敢生事,那是自寻死路。”
郁源身份尊贵,却又无官职在身,是以做事无须瞻前顾后,可随性而为。
放眼上京,少有郁源不敢动的人。
姜父也是听过郁源的凶名,稍稍放宽了心。
寒风瑟瑟,年关将至,上京越发热闹起来。
翠云楼开张当天,门口人流如织,楼里坐无虚席。
一来是翠云楼本就声名在外。二来郁源交友众多,前来捧场的人占了一半雅间。
小二不停穿梭于大堂和楼梯厨房,掌柜算账拨算盘拨出残影。
郁源在前堂招呼,姜舒在后厨监督。
看到络绎不绝进出的客人,郁源仿佛看到天上下起了银子雨,笑的合不拢嘴。
“郁世子,可还有雅间?”方明绪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郁源的笑容瞬间消失,张口就道:“没了,都坐满了。”
末了还补充一句:“一楼和二楼也都坐满了。”
方明绪有些遗憾,抬眼瞥见三楼下来一行人,小二扬声高喊:“空出雅间一间。”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方明绪笑道。
开门做生意,没有赶客的道理,郁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明绪几人上了楼。
他抓住过路的小二,低声同他耳语了几句。
小二听后一脸为难:“这不太好吧。”
“啰嗦什么,赶紧去。”郁源不满的踹了小二一脚。
小二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小二满脸堆笑的问。
方明绪看向其他几人,让他们先点。
几人对视一眼问:“翠云楼换了老板,可有换厨子和菜式?”
小二恭声道:“之前的厨子和菜式都在,但新聘了一位厨子,增添了许多新菜,客官们可尝尝。”
“哦?你且说说有什么新菜。”
小二按照郁源的吩咐,只报贵菜,不报寻常菜。
“东坡肘子,五味焙鸡,花炊鹌鹑,鸳鸯烩肚,烟熏仔鹅,螃蟹酿豆腐……”
方明绪几人听的头晕脑胀,根本记不住也不知道是啥味,索性便道:“把你们的特色招牌菜都上一遍。”
“是。”小二应下,又问:“几位客官喝什么酒?”
“我们有桑落酒,新丰酒,菊花酒,桂花陈酿……”
“得,一样来一壶。”有人打断。
冬日饮酒可驱寒意,一人一壶并不多。
“好嘞,几位客官稍后,马上就来。”小二心虚退下。
这一桌子下来,少说也得一二百两,郁世子也太狠了。
郁源等在楼下,见小二下来立即询问:“怎么样?”
小二点头:“他们让把贵菜都上一遍。”
“那你还不赶紧去。”
郁源心情大好,想着席位已满,决定上楼去跟朋友喝一杯。
然他刚走上二楼,一楼大堂就传出异动。
“这菜怎么做的,竟然有耗子尾巴!里面的肉不会也是耗子肉吧,把你们掌柜叫来!”
一番愤怒质问,引起周围食客注意,全都看着桌上的菜陷入怀疑,不敢再动筷。
既然他留不住她,便只能选择保全侯府和家人。
“你们欺人太甚!”姜母气的浑身颤抖。
她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竟答应了侯府求娶。
这狼心狗肺的一家人,究竟做了多少欺辱她舒儿的事,她舒儿又受了多少委屈。
既已打定主意,沈母也不怕了,挺起胸膛拿出气势道:“仅凭姜舒今日之举,便已犯了妇德七出,休她是理所当然。”
“你……”姜母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姜舒上前一步,指着沈清容道:“依太夫人所言,沈清容也犯了妇德七出,可该被陆家休弃?”
沈母窒了窒,强撑着道:“这是陆家的事,与你无关。”
郁澜和孙宜君闻言,同时睁大了眼,面上露出鄙薄之色。
周围众人也开了眼,纷纷看向陆鸣珂。
陆鸣珂紧抿着唇,觉得无地自容。
“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下人仓惶跑来,急声禀报:“侯爷,出……出事了。”
“少爷在花园玩耍时同人起了争执,不小心打伤了庄小公子。”
什么!
郁澜面色剧变,厉声道:“带路。”
今日她带了庄韫一同来参宴,进府时遇到郁峥,庄韫便跟着郁峥留在了前院。
沈长泽眉头紧拧,快步跟了上去。
姜舒等人迟疑了一瞬,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匆匆来到花园。
郁峥早一步到,此时已将庄韫抱在了怀里。
“韫儿!”郁澜快步上前,仔细查看庄韫的伤势。
庄韫伤到了额头,脑袋磕破流了不少血,看上去很是吓人。
郁澜心疼坏了,温声询问:“韫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很难受?”
庄韫本想说还好,只有点疼,但他话到嘴边却看到郁澜冲他眨眼。
聪颖的庄韫顿悟,啊啊叫唤起来。
“母亲,我好痛,头好晕……”
郁澜安抚了一阵,转而冲沈长泽和沈母怒声道:“侯府的待客之道,今日我算见识了!”
第六十一章 大祸
本就忐忑惊惶的沈母,听了这话险些骇晕过去。
沈长泽紧拧着眉头,拱手歉声道:“长公主息怒,先让府医给庄小公子看伤要紧。”
“消受不起!阿峥,我们走。”郁澜怒容满面,怒视着沈长泽道:“韫儿若有事,我定饶不了你们。”
话落,郁澜同郁峥带着庄韫愤然离开。
经过姜舒身边时,郁澜小声同她道:“机会来了。”
姜舒愣了一下,不明其义。
“长泽,这可怎么办啊?”沈母看着站在一旁,惶惶不知所措的晏阳,痛心疾首。
祖宗哎,他怎么能打伤庄小公子!闯下这等塌天大祸。
沈母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午宴后便回了揽云院休息的程锦初,听到下人禀报后匆忙赶来。
“晏阳?你可有伤着?”程锦初抓着晏阳的手臂仔细检查。
她不知道庄小公子是谁,也不明白晏阳打伤他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有没有受伤。
但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打伤了别人,他能有什么事。”沈长泽怒其不争。
程锦初听出他语气不对,再看周围人的神色,意识到了不对劲。
“侯府的待客之道真别致,下次不来咯。”郁源嗤笑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
“不仅别致,还热闹的紧。”孙宜君别有深意的看了沈清容一眼,也走了。
有了郁源和孙宜君带头,其他宾客也纷纷告辞。
不消半刻,宾朋满座的侯府人庭冷落,一片寂寥。
太子郁承十分看重沈长泽领兵作战的本领,给予忠告道:“把家事处理好,大丈夫万不可折损于内宅。”
徐令仪目送他离开,等着他回来一同用晚膳。
第四十五章 离心
沈母霜居多年,院中十分冷寂。
闲来无事时,便侍弄花草打发时间,还养了一条狮子犬解闷。
沈长泽走进汀兰院,看见沈母正在给花树剪枝,苏嬷嬷跟着拾掇枝叶,狮子犬围着她们打转玩耍。
“母亲,嬷嬷。”沈长泽走近问安。
听到声音,狮子犬乐颠颠的跑过去,仰头望着沈长泽摇尾巴。
“侯爷来了,快进屋说话。”苏嬷嬷接过沈母手中的剪刀,让母子俩进屋。
“雪球,过来。”狗跟着往屋里跑,苏嬷嬷忙将它唤了回来。
沈母净了手,进屋后坐下。
“母亲唤我来有何事?”沈长泽开门见山的问。
苏嬷嬷端着茶水进屋,给母子俩奉上。
沈母端起喝了半盏,才慢悠悠的开口:“锦初和令仪都有孕了,舒儿却迟迟未有消息,你可得抓紧点。”
沈长泽皱眉:“这是我和她的私事,母亲就别管了。”
“我怎能不管?舒儿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她第一个进府却一直未有孕,你让旁人怎么说她。”沈母语重心长的劝导。
自打沈长泽回京,姜舒的变化十分明显,再如此下去,只怕姜舒会同沈长泽离心。
沈长泽拧眉,想起姜舒昨日的态度,声音冷沉:“强扭的瓜不甜。”
他不是没有主动亲近过姜舒,而是被姜舒推开了。既然她不愿,那他也不屑强迫。
他要等她后悔,主动服软。
“什么意思?”沈母一脸茫然。
沈长泽不欲多说,转而探道:“母亲,姜舒这几年可有同谁亲近相熟?”
沈母点头:“有的,她同长公主交好,隔上三两月便约着去上香,或过府相会。”
“除了长公主呢?”
“那便没有了。”
“或许有呢,只是母亲不知?”沈长泽不死心。
沈母笃定道:“不可能,她每次出府都会同我知会,且有府中下人护卫跟着,回来都会向我禀报。”
沈母的话提醒了沈长泽,他决定去问问常跟姜舒出府的下人护卫。
“母亲若没别的事,儿子告退了。”沈长泽急不可耐。
沈母却道:“我还没说完呢。”
沈长泽只能耐着性子恭听。
“今日我去瞧舒儿,同她说了会话。提到让她为你营算时,她却拒绝了,你可是什么地方惹她不快了?”
前些日子姜舒还费心尽力的为沈长泽出谋划策,怎的今日突然就转了性了?沈母觉得奇怪,回来经苏嬷嬷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听沈母话里话外让他在姜舒面前低头,沈长泽十分不快。
沈母似没有看出来,接着道:“你只有让舒儿对你死心塌地了,她才会心甘情愿的为你营算,通过长公主搭上璟王,往后你在朝中才能官途亨通。”
“我自会努力上进,无需搭上他人。”沈长泽立时反驳。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郁峥是万万不行。
沈长泽明白璟王是棵大树,但他不愿在璟王面前失了尊严。
“你怎的如此执拗,官场本就是拉帮结派,官官相护。你如此冥顽固执,可是要吃亏的。”沈母急的不行。
沈长泽道:“朝中并非只有璟王一人,璟王也并非最佳人选。既要结交,何不结交太子。”
沈母一听愣住了:“你能搭上太子?”
若能搭上太子,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毕竟那是下一任帝王。
“太子刚正恭谦,知人善用。只要我奉公守纪,能力出众,总会被太子瞧见纳用。”沈长泽神情凝重,颇有信心。
姜舒思忖道:“加上侯府先前的祖业,共有一千多亩田地山林。往年大都荒置着,只随意种了些瓜果作物,并未精心打理过。”
“如今侯府有了酒坊,需要源源不断的粮食花果酿酒,不如将这些田地山林都利用起来。良田种上粮食,薄瘠的土地山林种上花果。如此一来最多两三年,酿酒原料便能自给自足。”
妙啊!
既避免了田地荒废,又解决了酿酒原料,一举两得。
沈长泽两眼放光的看着姜舒,如看一件稀世珍宝。
姜舒被他盯的毛骨悚然,颦眉道:“侯爷可是觉得不妥?”
“没有,很妥。”沈长泽伸手轻抚她发顶,为有她这样的夫人感到与有荣焉,幸甚至哉。
“此事至关重要,侯爷定要派遣得力之人去做,最好亲自去走一遭。”姜舒提醒。
京中达官贵族,大多置有田地山林。然显贵之家从不在意田中所出的微薄之利,一般都是租给当地佃户或闲置,侯府亦是如此。
多年未管,突然想要精心打理,大肆兴耕,怕是有些艰难。
但这世上本也没那么多易事,艰难才是事之常理。
沈长泽也明白这个道理,慎重道:“等忙完手中事务,我同圣上告假几日亲去一遭。但府中人事庶务夫人比我清楚,还得有劳夫人协助。”
姜舒没有答应。
沈长泽有些慌。
“夫人可是不愿?”
他近日央求她帮了太多,实在有些没脸。
然姜舒每一件事都处理得当,又让沈长泽无比依赖,不想放过她。
姜舒眨了眨眼,道:“现如今侯府是锦夫人掌家,母亲代理庶务,我不好越俎代庖。”
沈长泽揣摩道:“夫人的意思是,要重掌侯府?”
也不是不行。
“侯爷误会了。”姜舒失笑摇头。
“这样吧,侯爷若实在要我帮忙,我将合适之人的名字写出来,侯爷同母亲去安排便成。”
田庄远离上京,僻远清苦,没人愿意去,她才不做这招人恨的恶人。
沈长泽从未处理过庶务,自然不懂其中弯绕,未作他想答应了下来。
两人说话间,檀玉进来道:“侯爷,夫人,晚膳摆好了。”
姜舒起身,同沈长泽一道用晚膳。
解决了烦忧之事,又消耗了诸多体力,沈长泽胃口大开,吃了两碗饭。
姜舒看的惊奇。
饭后,檀玉送上漱口茶水。
沈长泽漱完起身,道:“你身体不适便多休息,我就不扰你了。”
姜舒奇道:“侯爷怎知我不适?”
难道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还是他的心思细腻到如此程度?
“令仪特意提醒我的,怕我扰你休息。”沈长泽如实道。
令仪?
听他这口吻,想必对徐令仪十分属意了。
姜舒似笑非笑道:“徐姨娘当真是个可心人儿,有她侍候,侯爷舒心不少。”
沈长泽颔首,语带感慨:“说来都要感谢夫人。”
姜舒笑不达眼底:“都是侯爷自己的福分。”
沈长泽满面春风,离开时脚步轻快身影恣意,无不透露出他的愉悦心情。
“吃完就走,侯爷是来蹭饭的吗。”檀玉小声嘀咕。
姜舒被她逗乐,轻笑着唤来楮玉。
“夫人有何吩咐?”楮玉问。
姜舒看着手中的团扇道:“去查查徐姨娘的过往,越仔细越好。”
徐令仪如此关心她,她自然也要关怀关怀她。
第三十二章 手段
打揽云院过时,沈长泽迟疑了一瞬,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近来程锦初似是懂事了,不再吵闹责问,温顺的过分,反倒让沈长泽心里没底。
再者,六年来姜舒对侯府的付出,以及待下人的宽厚,赵掌柜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想较于程锦初,侯府下人更敬服姜舒。
“我们继续。”姜舒叫回走神的赵掌柜。
两人又商谈了一会儿,事无巨细。
姜舒抿了口茶,淡声道:“可都记下了?”
“都记下了。”
“那回去着手准备吧。”姜舒道。
“是,小人告退。”赵掌柜躬身退下。
姜舒朝厅外望了望,估摸着沈长泽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便回听竹楼了。
揽云院主屋,程锦初得知晏阳停学,闻香醉交由姜舒经营,生了好大的气。
沈长泽耐着性子哄劝了许久,她仍旧不肯同意。
“她定是想毁了晏阳,想抢走闻香醉。”程锦初愤恨又惶恐。
沈长泽揉着眉心道:“你别乱想,姜舒不是那种人。”
“侯爷就如此信任她?信任到忘了我才是晏阳的娘,我才是闻香醉的主人。”程锦初红着眼盯着沈长泽,无声流泪。
瞧着她这副无理取闹的撒泼模样,沈长泽只觉疲惫头疼,想要逃离。
好在这时,沈老夫人同沈母来了,及时解救了他。
“祖母,母亲。”沈长泽面色阴郁,声音低沉。
沈老夫人知他定是被烦着了,便道:“你忙去吧,这儿交给我们。”
沈长泽感激的行了一礼,逃也似的走了。
程锦初躺在床上,满面泪水,神色凄楚,赤红的眸中满是愤恨和不甘。
“你这是做何,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沈母劝道。
程锦初癫笑:“这府中还有人在意我和孩子吗?”
沈老夫人道:“这是什么混账话。若非为了你和孩子,长泽又何需放低姿态同舒儿说好话,求她帮忙。”
“为何一定要找她?明知她与我不睦,定不会真心相帮,为何还要给她害我羞辱我的机会。”程锦初恨恼。
沈母皱眉:“你这是什么话,舒儿最是谦和良善,怎会害你。”
程锦初露出嘲讽的笑。
所有人都觉得姜舒好,都护着姜舒。那她呢?她算什么?
“你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养胎,旁的事都不要再想,以免忧思过度动了胎气。”沈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诫。
程锦初冷哼着道:“你们若真在意我腹中的孩子,就不要让姜舒插手。”
“你这是何意?拿孩子做威胁?”沈老夫人恼了。
程锦初不语,算是默认。
母凭子贵,谁叫她有这个资本呢。
第二十九章 故纵
程锦初娟狂的态度惹恼了沈老夫人,引得她十分不悦。
重重一甩袖,沈老夫人训诫道:“你为侯府诞下长子长女确然有功,长泽感念你的不易请旨抬你做平妻,这放在整个上京也是鲜有的宠爱。”
“但你若不懂珍惜,消磨了他对你的怜爱,可悔之晚矣。”
“莫要总想着拿孩子作伐,你得明白,这孩子你能生,别人也能生。只要是长泽的孩子,都一样是侯府子嗣,你同你的孩子,都并非无可取代。”
最后一句话落下,程锦初如遭雷击,心中大震。
见她似清醒了些,沈老夫人奉劝道:“你若想保住在长泽心中的位置,便不要再任性胡闹,安心生下孩子是正经。”
程锦初茫然的看着帐顶,痛苦无助,却不似先前那般激愤。
沈母见状温声道:“锦初,长泽他都是为了你。晏阳的倔强你也见识过了,强逼他读书只怕会出事,倒不如先退一步。”
“至于闻香醉,长泽不擅经营,若不交由舒儿打理,怕是不日就要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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