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傅屹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开倒计时三十天,傅总破防了:苏沫傅屹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樱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沫抬头凝视他,握紧了拳头。呵......为了让他的爱人吃上饭,结果让重伤的自己下厨房,她低估了傅屹川,他连人性都没有。“你们不会点外卖?再不济餐厅也能送餐,你又不缺那个钱。”苏沫开口。傅屹川微微抿唇,视线从苏沫的脚上收回,他要拿出手机,这时叶欣雅出声道:“这本来就是我来看望沫沫,想给她做饭的,餐厅点餐多没诚意啊......”“那你做?”苏沫冷怼。“国内厨房我不怎么熟悉,刚才摔了个盘子,害的屹川担心我好久。”叶欣雅眨巴着眼睛无辜说。“这样吧沫沫,我给你打下手,帮你传菜,就当我做了可以吗?”她笑容灿烂,但在苏沫眼里都是虚伪。看来今天这个叶欣雅是必须要折磨她一遍了,让她带伤下厨房。“不必了,我给你做。”苏沫道。吃了赶紧滚,最好狗男女都出...
《离开倒计时三十天,傅总破防了:苏沫傅屹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苏沫抬头凝视他,握紧了拳头。
呵......
为了让他的爱人吃上饭,结果让重伤的自己下厨房,她低估了傅屹川,他连人性都没有。
“你们不会点外卖?再不济餐厅也能送餐,你又不缺那个钱。”苏沫开口。
傅屹川微微抿唇,视线从苏沫的脚上收回,他要拿出手机,这时叶欣雅出声道:
“这本来就是我来看望沫沫,想给她做饭的,餐厅点餐多没诚意啊......”
“那你做?”苏沫冷怼。
“国内厨房我不怎么熟悉,刚才摔了个盘子,害的屹川担心我好久。”叶欣雅眨巴着眼睛无辜说。
“这样吧沫沫,我给你打下手,帮你传菜,就当我做了可以吗?”
她笑容灿烂,但在苏沫眼里都是虚伪。
看来今天这个叶欣雅是必须要折磨她一遍了,让她带伤下厨房。
“不必了,我给你做。”苏沫道。
吃了赶紧滚,最好狗男女都出去,她不想再跟他们周旋了。
“别呀,我帮你,我们一起来。”叶欣雅说,而后又指挥傅屹川:
“屹川,你去摆盘~倒好果汁~”
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苏沫不过是一个做饭保姆。
以往苏沫绝对会心酸吃醋,但现在她不会了,只是神情淡淡。
从叶欣雅回国那一刻,傅屹川奔向她,她的心就已经彻底死了。
身后是两人腻腻歪歪的对话,她没回头看过,傅屹川当真很听叶欣雅的话,布置餐桌,两人浓情蜜意。
叶欣雅撒娇着,手挽上傅屹川的胳膊,她就是要做给苏沫看,让对方知道傅屹川爱的是自己。
旁边,傅屹川低头,不动声色的抽出来手。
“不好意思啊屹川,我一在你身边就想起之前我俩交往的日子,不自觉的就想挽你胳膊。”叶欣雅咬唇道歉道。
“没事。”傅屹川说。
他看向厨房内,发现苏沫居然连侧身都没,仿佛连他们对话都没听见。
叶欣雅去厨房了,她洗菜的同时还各种絮叨家常,叮嘱苏沫傅屹川的口味爱好。
这听在傅屹川耳朵里就是让苏沫学着如何讨好他,心中升起厌烦情绪。
“不必告诉我,我给他做了两年的饭。”苏沫忍无可忍的回怼。
她会不知道傅屹川的口味?用得着叶欣雅来说?
表面是人畜无害的好意嘱咐,实则炫耀她跟对方谈恋爱的那三年。
这话出来,叶欣雅表情受伤,看向傅屹川,苦涩道:
“对不起,我忘了,屹川应当早已习惯你做的饭菜......”
“怎么可能!”傅屹川秒打断她,急于反驳的高声道:
“她做的顶多吃不死人而已,味同嚼蜡!”
听见这句,苏沫握着锅铲的手攥紧。
味同嚼蜡......她照顾对方吃食的这两年,换来的只有这四字评价。
她不想理论,也不想辩驳,就当两年的饭菜都喂了狗。
叶欣雅听见傅屹川说的话后转悲为喜,又开始絮絮叮嘱。
“说那么多干什么?她不配知道。”傅屹川冷冷开口。
“我这不是想让沫沫以后好好照顾你嘛。”叶欣雅回眸,吐舌说。
而后又换上一副哀戚表情,落寞道:
“这辈子我跟你是没希望了,不管是谁陪在屹川身边,我都想你幸福。”
傅屹川看着她,心中说不上来的难受。
曾经他最爱的女人,现在站在他面前,可他却已和别人结婚成家。
“离婚吧。”忽而,苏沫扭头说,语气冷淡。
傅屹川骤然愣住,就这么直视着她。
“离婚叶欣雅就有希望了,你也能跟她恩爱一辈子。”苏沫直视傅屹川的眼睛,冷静道。
平静的语气,淡漠疏离的表情,这都让傅屹川感到很陌生,好似在苏沫眼里他成了一个陌生人。
以往那双眼睛里都是自己,满满全部是爱意,不管他再怎么呵斥和厌烦,对方只会小心翼翼的下次做的更好,可现在......
“离婚?当初不是你算计着嫁给我的?说离就离,你以为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傅屹川脱口而出的大声喝道,藏着他都没有注意到的勃然大怒,同时还有几分慌乱。
苏沫看着发狂怒吼的男人,再次开口:
“你不是喜欢叶欣雅吗?离婚了,你就可以跟她结婚。”
本想着协议到期最后几天提的,今日是刚好话茬到了这里。
早提也有好处,提前办理,省的到时再费时间,可她没想到傅屹川居然会拒绝,还很生气,这让她很是不解。
“休想离婚,我要让你知道,就是死,你也别想自由!”傅屹川冷沉着一双眼,凶狠道。
苏沫咬着唇,心中悲戚。
原来,不离婚是这个理由......
想折磨她一辈子,把她囚禁在他身边当牛做马,同时看着他出轨,跟叶欣雅谈情说爱......
苏沫转过身去,忍不住的眼眶发酸。
傅屹川到底是多恨自己啊,两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他居然......如此恨她入骨。
旁边,叶欣雅全程看完,她没想到傅屹川居然不同意离婚,并且还大吼大叫,尽管说着狠话,可却像不想放开苏沫。
她浑身绷紧,愤怒和害怕让她止不住颤抖,她怕傅屹川真的爱上苏沫了。
“屹川,你别生气,都怪我不好,是我说错话了,我没想分离你们。”叶欣雅带着哭腔,看着男人道歉说。
她这幅娇弱可怜模样让傅屹川顿时回神,连忙上前安慰:
“与你无关,别哭。”
叶欣雅啜泣着,傅屹川扶着她去到客厅坐下,哄人的声音温柔至极。
厨房内,苏沫听着,感觉尤为刺耳,这等柔声细语的样子,傅屹川从未对自己展露过。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渴望了,只想赶紧离开。
调整好情绪,手中炒菜的动作继续。
离婚比她想象中还要难,本以为傅屹川会利落签字,现在看来她得想别的办法了。
不爱归不爱,但丝毫不影响傅屹川想折磨她,这都是她的报应,对她两年前贪心的报应。
客厅里。
叶欣雅被哄了好一会,靠在傅屹川胸膛上,感受着男人的温柔,仿佛他对自己的感情从没变过。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不离婚?分明苏沫都主动提了。
她抬头看去,终究想问的话还是没问出口,说了那就太过刻意,影响她树立的人设。
上方,傅屹川轻抚着女人的后背,但眼神是飘忽出神的。
苏沫居然提了离婚,态度还如此冷淡漠然。
他心中隐隐惴惴不安,仿佛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但末了又冷静镇定,握紧拳头。
苏沫那么爱他,怎么会真跟他离婚?不过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半个多小时过去,当苏沫把饭菜都做的差不多了,叶欣雅这时进来,假意上前道:
“沫沫,我给你传菜。”
“不必。”苏沫冷淡说。
叶欣雅嘴角勾起冷笑,眼角余光看见一片衣角,故意上前要拿盘子。
端着的是一盘红烧肉,刚出锅的,很烫,偏偏她还手臂从苏沫面前越过去端。
苏沫要后退让开,结果这时盘子从叶欣雅手中滑落,红烧肉径直掉到地上,砸在了苏沫的脚背。
瞬间,苏沫疼的泪水翻涌,但她还没出声呢,叶欣雅先尖叫了:
“啊——”
“我的手,流血了!”
傅屹川几乎是一秒冲进厨房,在他的视角下,苏沫右手把刀给抬起,硬生生的往叶欣雅手上撞。
“苏沫!谋杀是犯法的,你想蹲监狱吗!”傅屹川暴怒的吼道,大手直接将人给推开。
苏沫原本就因为烫到了脚而疼痛难忍,这下被推,身体撞在墙角,而后径直跌坐地上。
尾椎本来就受伤,还没恢复呢,又遭受重创,顿时她就哭出声来。
傅屹川揽着叶欣雅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哭声下意识扭头,结果见苏沫身上脚上全部都是食物残渣。
“呜呜呜,好多血......”叶欣雅哭的撕心裂肺,顿时就将傅屹川给拉回神,扶着人去到沙发上坐下,翻找医药箱止血。
看清伤口后,那只是一道还没指甲印大的小口子,擦去血痕后,自己都不流了。
“呜呜,我很怕疼,怕受伤,屹川你知道的。”叶欣雅抽泣道。
傅屹川给她贴上创可贴,坐到她身边抱住她,闷声心疼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最怕疼,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很多人都欺负你。”
那是欣雅最黑暗的岁月,他恨不得能重生到二十年前,去保护那个脆弱可怜的女孩。
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苏沫扶着厨房门边踉跄的走了出来。
她看向沙发,顿时眼泪模糊的更甚。
谋杀......傅屹川居然说她要谋杀叶欣雅,他到底是哪只狗眼看见的?
她连叶欣雅手怎么被伤都不知道,就这么被扣了帽子,脚上还被滚烫的红烧肉给烫到,那里昨天才起了水泡啊。
瘸着步子弓着腰,她挪到卫生间去清洗。
傅屹川听见脚步声,扭头看去,直至那背影消失,他也没起身。
卫生间内。
苏沫开了花洒,本想用温水,结果温水接触皮肤变成了沸水,她紧咬着唇,用凉水冲去残渣汤渍。
小水泡被盘子砸的大部分破开,汤汁和水流刺激到伤处皮肤,疼的她浑身抽搐。
但肉体上的疼抵不过心里的疼,她闭上眼睛,想起傅屹川狠狠推开自己的那一幕。
她以为不爱傅屹川已经是极限了,可现在,她开始恨他。
她好恨啊!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为什么还带上叶欣雅一起折磨她?她就这么罪该万死吗!!
眼泪从眼角落到地上,她悲怮哽咽,这时后方过来一人,开口道:
“你......”
一个字刚出口,登时,苏沫转过身,撕心裂肺的嘶吼:
“滚啊!你给我滚!”
被吼的同时,花洒也呲过来,傅屹川抬手格挡,怒火一下子窜到了头顶。
“你他妈发什么疯!有病吧!”
回应他的是各种东西砸过来,盆,花洒头,甚至还有马桶刷,傅屹川终于被逼的狼狈的后退,愤怒的摔门关上,嘴里骂道:
“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他好心来看一眼,结果被骂还被喷水,他真是想杀了苏沫的心都有了!
房内。
苏沫原本都睡着了,被砸门跟叫嚷给吵醒,她蹙起眉,起身开灯,一走一瘸的挪去门边。
“苏......”门外,傅屹川又要大力拍,结果手下落空。
“你怎么回来了,半夜发什么疯砸门。”苏沫语气不善道,带着不耐烦。
傅屹川看着她这态度,顿时更加生气,登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怒说:
“我怎么回来?我回我家不正常吗?”
苏沫上一秒不耐烦的气焰消失,转而低头蹙着眉,表情难受。
傅屹川以为她是被自己吼住了,又变成那副乖顺样子,结果对方另只手抓着他的手腕要拿开,这时他也终于察觉出掌心的触感不对劲。
他主动松手,看着掌心......
血?
傅屹川用了大力,苏沫伤口被捏的生疼,眼眶泪水落下,瞪着这个半夜发疯的男人。
“你受伤了?”傅屹川要去看她的手臂,但被对方冷漠躲开。
“你问我?这不是你干的好事?”苏沫反问。
傅屹川微愣一瞬,蓦然想起自己把她给仍在路边的那一幕。
视线侧移,苏沫手肘那里擦了一大块皮,因为他的抓捏又开始流血了。
不止如此,傅屹川向下看,除了脚背上的水泡,苏沫脚趾也被包着,上面有血丝渗出。
嘴唇翁动,他想说点什么,但苏沫已经要转身关门了。
“放开。”苏沫关不动门,皱眉不悦道。
傅屹川终究说不出道歉的话,而是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
苏沫闻言扯了扯唇角,呵呵,原来大半夜发疯砸门就是因为没接他电话?
还真是好重要的理由呢。
她一瘸一拐的去到床头柜那边,看着她的背影,傅屹川说不上来的心中憋闷。
“手机掉地上屏碎的稀巴烂,坏了开不了机,这个理由你满意吗?”苏沫拿着手机示意给傅屹川。
看着碎成渣渣的屏幕,傅屹川无话可说了。
“苏沫......”他开口,但房门啪嗒一下关上,他就这么被挡在了门外。
最终站定门前好几秒,傅屹川才缓慢转身离开。
房内,被吵醒的苏沫很烦躁,她想起傅屹川说给她打了电话,开机一看,居然有三四十通。
真是有病,既然都扔了她去陪叶欣雅了,还打这么多电话干什么?
再次关机,不再多想的睡下。
主卧。
傅屹川简单冲了澡,上床睡觉。
手机屏幕亮起,是叶欣雅给他发的信息,询问苏沫有没有事,安全回家没,让他不要为难苏沫。
傅屹川看完,原本心中对苏沫那点微小歉意在此刻全部化为乌有,想起要不是苏沫一开始故意要烫伤欣雅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管她做什么,你早些睡觉,晚安。
信息发出去,酒店内。
叶欣雅嘴角上扬,看到傅屹川对苏沫这种厌烦态度她很高兴满意。
这会已经过零点了,明天傅屹川还要上班,他关灯睡觉,但不一会,胃部的难受就让他不得不起来。
他从高中开始就有胃病了,那个时候是欣雅每天叮嘱他吃食,给他无微不至的关心。
后来上了大学胃病没怎么犯了,但是工作后有应酬,再次复发,苏沫每晚都会给他准备醒酒养胃汤,能安睡到天亮。
他去到厨房,本以为苏沫会留有一份,可是灶台跟冰箱干干净净。
想起洒在包间门口的热汤,他一时居然感觉有几分可惜,同时又生气苏沫竟然不知道多准备点。
下意识要把人给叫醒重新做,可蓦然脚步又停住。
抿唇沉默一秒,傅屹川去翻药箱找药,可发现药箱不见了。
拧眉之际,他想起在苏沫门口瞥见的她的床头柜,药箱在她那里。
或许是最后一点良知,他没再次砸门,而是翻找房间备用钥匙,找到后,打开门锁。
门把手轻声转动,“咔哒”声让傅屹川不由得提起呼吸,脚步放轻。
末了他又觉得自己可笑,房子都是他的,但他却像做贼一般。
房间昏暗,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同时夹杂着药水的味道。
床上人侧躺着,薄被只盖一个被角,傅屹川没多看,准备拿了药就走。
而在起身时,眼角余光扫过,门边缝隙投射进来的光恰好打在床上人的后腰。
上衣下摆略微卷起,皮肤浮现大片青紫,纵然在暖光之下也如此清晰明显。
傅屹川动作微顿,视线停留两秒,但终究还是起身出去,轻声关上了房门。
不过是皮外伤,又不是要命的那种。
且她要不是嫉妒欣雅,不把自己脚背烫伤,那他怎么会抱她?又怎么会跟着摔伤?
“继续找,我不信她还能人间蒸发。”傅屹川咬牙说。
李源真是什么方法都用上了,电话他也打了好几通,但夫人都不接。
在他快万念俱灰之际,终于,又一通电话出去,对方接听了。
“夫人!您现在在哪?”他声音激动万分的问。
“找我做什么。”那边,苏沫声音冷淡的问。
“是傅总......”李源下意识回答,但紧忙停住,编了个理由说:
“傅总让我找文件,我找不到,想问问您来着,但您不在,文件又很急......”
苏沫对傅屹川很无语,乱扔东西找不到来问她?
“让他自己找。”苏沫冷声道。
“夫人......傅总开了一天的会,他忙......”李源是会用计的,声音急切且慌乱,听着像是快哭了。
苏沫虽然厌烦傅屹川,但又不能跟一个助理过不去,遂只好道:
“他书房你再翻翻,柜子下面还有地上,有无掉落。”
“可是夫人,傅总的东西我不敢乱翻,要不您......”李源又说,声音瑟瑟发抖。
“我在医院,没空,你随便翻。”苏沫直接道。
李源那边连连道好,电话挂断,第一时间激动的给老板发信息。
傅总,查到了,夫人在医院。
彼时,会议室内。
傅屹川的手机放在桌面上,信息震动一秒,屏幕亮了,他扫一眼,当即就滞愣住。
而后几乎是立马站了起来,抓起手机就往外走:
“你们继续,我有事出去一趟。”
助理办公室。
李源正在查医院呢,结果办公室门“哐”的一下被推开,力道之大快要把门给掀了。
“她人呢?在哪家医院?”傅屹川冲过去李源办公桌旁,气势压下来,逼问道。
他怎么就忘了,苏沫受伤了,人在医院,所以不是离家出走。
莫名的,那股子生气淡了很多。
“傅......傅总,我还正在排查。”李源被吓的瑟瑟发抖道。
傅屹川冷静下来片刻,理智回神,想起来什么,说:
“先查金水区的医院,我家附近。”
李源忙点头,但傅屹川等不了那么久,直接抓着人一边走一边让他查。
“查到了傅总,果然就是离您家最近的那家医院,夫人在316病房。”李源说着。
“司机,开快点。”傅屹川吩咐,抿起唇,表情冷硬。
“你是怎么知道她在医院的?”找到人了,傅屹川想起来的又问。
“夫人接电话了,她说......”李源的话没能说完,就听见后座一记猛烈锤座椅的声音,顿时不敢吭声了。
此时,傅屹川脸色黑沉的宛如锅底,愤怒再次席卷来,就像是要吃人一般,恨不得当场质问苏沫。
与此同时,病房内。
苏沫尾椎还疼着,趴在床上,隔壁病友找她聊天,她也借此转移注意力。
但没聊多久,病房门“哐当”一下被踹开,所有病人都被惊吓到,包括苏沫在内,下意识看向门边。
只此一眼,骤然她脸上的浅笑消失,眼神变得冷漠,握紧拳头。
傅屹川看她这幅样子更加来气了,刚才不是还跟人有说有笑,专门黑脸给他看?
“你故意的是吧苏沫?不是说手机坏了?坏了你能接李源的电话?!”傅屹川怒不可遏的大声吼道。
他一想到自己今早打了上百通都不敌李源打的一通,他就感觉自己要气疯了。
“你有病吧傅屹川,这里是医院,你来这闹事?”苏沫冷着声音,瞪着面目凶狠的男人。
“医院,呵呵,你也知道是医院,故意装死过来躺着?”傅屹川讥讽。
苏沫闻言拳头攥的更紧了,她要撑起上身,但尾椎的疼痛使她蹙起眉来。
“装,再装像点!”傅屹川恶狠狠道,直接大步上前,揪着苏沫的衣领把她给拎的坐起来。
“不过是脚被烫了而已,用得着住院吗?装给谁看呢!”
苏沫看着发疯的男人,她再也忍不住的,直接抬手挥上去。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傅屹川愣住片刻,而后勃然大怒的直接把人给推倒。
苏沫被推到床边,她弓着身子,尾椎就像是被人生生踩断一般,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泪来。
“你真是忘记自己姓什么了,竟然敢打我。”傅屹川咬牙道,还欲再上前,但是病友们自发帮着拦住。
“都住手!你要对病人做什么?”适时,护士被大吼大叫声给吸引过来,连忙阻止道。
“都给我滚开!我是她丈夫!她根本没病,都是装的,我现在要带她回家!”傅屹川大声吼道。
“丈夫?你算哪门子丈夫!她骨裂了你知道吗?不住院怎么治疗?”护士也跟着吼回去。
傅屹川勃然的怒火在听见“骨裂”一词后骤然被浇灭,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女人。
他哐的一下摔门转身,去到厨房看着自己带回来的饭菜,只觉得可笑至极,而后愤怒的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
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三个过后,那边仍旧是没人接,刚又要发火,结果想起苏沫手机坏了。
傅屹川没再打了,表情冷厉,回到主卧洗澡准备睡觉。
爱去哪去哪,死了也跟他没关系。
凌晨两点,床上。
傅屹川被胃里的翻滚而难受醒,他满目暴躁,戾气十足的下意识开口:
“苏沫,醒酒汤......”
看向斜对角的开着的房门,还保持着他摔过后的姿势,傅屹川握紧拳头,烦躁的去找胃药。
晚饭吃的烤肉太油腻了,他没吃多少,又碰了烧酒,此刻终于起了反应。
同时肚子空空,他过去冰箱那边,他记得苏沫晚饭做好了几道菜,可是箱门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又去厨房,发现台面还有柜子内干干净净,他彻底气醒了,浑身充斥着低沉暴怒的气压。
“做的这么绝是吧?谁给你脸甩架子?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回来!”
翌日上班。
助理李源很明显的感受到傅总今日气场不对,太吓人了,为了不被波及,连汇报工作都退开三步远。
“你,去挑一部手机。”上午,傅屹川将签字文件递过去,同时道。
“请问傅总要什么牌子和型号呢?”李源小心翼翼问。
“随便。”傅屹川烦躁说。
“那对颜色还有功能......”李源又问,但话直接被打断:
“不都说了随便你还问?能打电话就行了。”
李源瑟瑟发抖,连忙拿上文件退了出去,办公室门关上那一刻,他长呼一口气。
“真是奇怪,傅总说要买,又说随便买,那买了他看不上怎么办?”李源小声嘟囔,摇了摇头,感觉他比伴君如伴虎还难。
此时,医院内。
江晚趴在病床上,后腰还疼的厉害,昨晚睡得早,但也没睡好,总是半夜疼醒。
早上看手机,傅屹川打过三通电话,她没回拨,又想起自己昨天出来匆忙忘带电脑,于是只好就着碎屏的手机看学习视频。
下午,拍片的结果出来了,尾椎骨骨裂。
江晚看着片子,眼神冷漠。
一次被扔地上,一次被推倒,傅屹川昨晚还说她蓄意谋杀,分明谋杀的是他才对。
“你若是遇到了家暴可以请求法律援助。”给她热敷的护士不由得开口道。
“谢谢,有需要我会的。”江晚回她,将片子放回袋子里保存。
这些伤情鉴定都是物证,傅屹川不离婚,到时候家暴加婚内出轨,全部实锤定罪。
天色渐黑,一家五星级餐厅内。
“屹川,你不用每天陪我的,沫沫会不高兴。”叶欣雅手拿刀叉,看着傅屹川将切好的牛排递给自己,低声咬唇道。
“你高兴就行,谁在乎她。”傅屹川没什么表情,冷声说。
叶欣雅嘴角浅浅勾起,又快速放下,两人红酒碰杯。
“明天我的T台秀你来吗?我给你内场票。”叶欣雅娇羞道。
但是等了两秒,男人没回应,她抬头看去,叫道:“屹川?”
傅屹川回神,看向她问:“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叶欣雅问。
“没什么。”傅屹川抿唇道。
“你不会......在想沫沫吧。”叶欣雅暗中咬牙,问他。
“怎么可能,我在想工作。”傅屹川立马反驳,眼神躲闪,编着理由。
叶欣雅打量他的表情,半信半疑,再次说了邀请他参加秀展。
傅屹川同意了,扯出一抹笑的和对方再次碰杯。
“欣雅,你还好吗?”送人到酒店外,傅屹川轻摇着靠在他肩膀的女人。
叶欣雅眼睛闭着,手臂虚虚环绕着他,没有回应,完全醉了过去。
傅屹川只好抱着人回酒店,打开包包,按照房卡的房号去到五楼。
“滴”一声,房门开了,要把人放倒在床上时,那双藕臂却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开。
“欣雅......”傅屹川被带着一起跌到床上,女人的香水味袭来,同时呢喃开口:
“呜呜,屹川,不要走......”
“你不要喜欢沫沫,我好爱你,我爱你......”
“我不喜欢她。”傅屹川说,要挣开对方的手臂,结果嘴唇被亲上。
“不,你爱她,你娶了她,你还要回去陪她......”叶欣雅呢喃出声。
傅屹川听见这话内心大声反驳:
他不爱苏沫!一点都不爱!娶她是被爷爷逼的!他一辈子都不会爱上那个女人!!
但行动远比话语有用,为了证明他才不是回去陪苏沫,他抚着叶欣雅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室内空气升温 ,旖旎缱绻。
藕臂环着傅屹川的腰,两厢贴近,吻从唇再到脖颈,还有锁骨。
脑海中出现的全部是苏沫的脸,充满怒火的发泄,疯狂啃咬着。
忽而,一只手贴近他,柔软的触觉让他瞬间惊醒,猛地停顿住。
叶欣雅意乱情迷的睁开眼睛,傅屹川撑起身子看着她,神色带着愕然还有滞愣,而后一秒掀身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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