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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一身反骨,偏要抢亲给她添堵沈轻战澈后续+完结

药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婚房中一阵大乱。刘嬷嬷大叫着,“快去叫府医过来......”丫鬟们也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沈轻十分淡定,抓起衣裳跳下床,顺势从桌上端过一杯凉茶,含在口中就朝着吴太妃的脸上喷过去。“啊......”吴太妃受到刺激,才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一睁眼,看到沈轻,又是两眼一抹黑,再次厥了过去。慌的刘嬷嬷赶紧叫人先把吴太妃送去了房中,又赶紧派人去请战澈回家。战澈一早起来就去了军营,最近西南战事吃紧,皇上让他抓紧练新兵,月底就要出征西南,哪怕大婚也不敢耽误。刘嬷嬷又怕沈轻惹事,派了几个护院看着沈轻,同时给沈家送去书信,让沈夫人来一趟。这么大的事情,沈家必须给个交代。屋内安静了下来。沈轻不敢耽误时间,赶紧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说的内容。她父亲是正...

主角:沈轻战澈   更新:2025-01-01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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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轻战澈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一身反骨,偏要抢亲给她添堵沈轻战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药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房中一阵大乱。刘嬷嬷大叫着,“快去叫府医过来......”丫鬟们也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沈轻十分淡定,抓起衣裳跳下床,顺势从桌上端过一杯凉茶,含在口中就朝着吴太妃的脸上喷过去。“啊......”吴太妃受到刺激,才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一睁眼,看到沈轻,又是两眼一抹黑,再次厥了过去。慌的刘嬷嬷赶紧叫人先把吴太妃送去了房中,又赶紧派人去请战澈回家。战澈一早起来就去了军营,最近西南战事吃紧,皇上让他抓紧练新兵,月底就要出征西南,哪怕大婚也不敢耽误。刘嬷嬷又怕沈轻惹事,派了几个护院看着沈轻,同时给沈家送去书信,让沈夫人来一趟。这么大的事情,沈家必须给个交代。屋内安静了下来。沈轻不敢耽误时间,赶紧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说的内容。她父亲是正...

《摄政王一身反骨,偏要抢亲给她添堵沈轻战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婚房中一阵大乱。

刘嬷嬷大叫着,“快去叫府医过来......”丫鬟们也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唯有沈轻十分淡定,抓起衣裳跳下床,顺势从桌上端过一杯凉茶,含在口中就朝着吴太妃的脸上喷过去。

“啊......”吴太妃受到刺激,才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看到沈轻,又是两眼一抹黑,再次厥了过去。

慌的刘嬷嬷赶紧叫人先把吴太妃送去了房中,又赶紧派人去请战澈回家。

战澈一早起来就去了军营,最近西南战事吃紧,皇上让他抓紧练新兵,月底就要出征西南,哪怕大婚也不敢耽误。

刘嬷嬷又怕沈轻惹事,派了几个护院看着沈轻,同时给沈家送去书信,让沈夫人来一趟。

这么大的事情,沈家必须给个交代。

屋内安静了下来。

沈轻不敢耽误时间,赶紧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说的内容。

她父亲是正一品的镇西大将军沈韬,母亲是定国公的二女儿姜素,二人成婚五年,姜素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有个算命大师告诉姜素一个生子的方法,让她先抱养一个命里头多兄弟姐妹的有福气的孩子,这个孩子定然能给她带来好运,生下自己的孩子。

于是姜素便找人抱养了一个命格好的女儿回来,这个女儿就是沈惜月,抱回来以后,一年后,姜素果然怀孕了,平安生下了沈轻,之后又生了一对龙凤胎,龙凤胎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果然多子多福。

因此,姜素便把所有的好福气都归结在沈惜月的身上,认定沈惜月就是她的福星,更是沈家的福星,对于这个假千金,照顾的比沈轻这个真千金要好千倍百倍。

外人看来,沈轻倒像是抱养的一样。

不受宠的沈轻,为了引起父母的关注,便常常做一些外人眼中的荒唐事情,因此便传出了各种恶名,以至于到了适婚的年纪,也无人敢上门提亲......反观沈惜月,在外人眼中才貌出众,贤良淑德,被京城的少年才俊们趋之若鹜。

可是,实际上沈惜月才是那个大绿茶。

至于昨晚沈轻错嫁的战澈,他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弟弟,十三岁便跟着上阵杀敌,勇猛无比,今年十九岁,早已战功赫赫。

原著里,这位战神摄者王也是个十分悲催的人物,不仅仅被写成性无能,还被写成短命鬼,在他二十岁生辰那一天,在战场上被内奸出卖,被烧了粮草,断了后路,还被内奸砍下两条胳膊,最终活生生冻死在战场上。

死后,还被内奸诬陷为通敌叛国,整个王府也被抄家,男丁全部杀死,女眷则被没为官奴。

吴太妃不堪受辱,服毒自尽。

惨,实惨。

也就是说,嫁给战澈,最后也会成为官奴。

沈轻摇着头,她可不能当官奴,看来,必须想办法改变战澈的命运了,只是原著里战澈上战场被内奸出卖的事情,写的十分含糊,并没有写明内奸究竟是谁,只是最后表明,此人是战澈身边最信任的人......那就缩小范围,先努力揪出此人。

正想着,肚子一阵咕噜咕噜。

昨晚体力活干多了,肚子开始抗议了。

看着桌上的点心盒子,沈轻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要是有一碗香喷喷的热粥,那该多好。

谁知道,刚有想法,突然,意念就打开了一个空间。

空间里,不仅仅有现代医疗设备和药材,还有一个美食囤货系统,只是系统有要求,必须让她好好做人攒功德,救一个人,五个点的功德,而那些她爱吃的菜式,都需要用功德来解锁。

而此时,她的功德计数器上写着,“负五分。”

沈轻简直要吐血。

就因为她把吴太妃气厥过去了,硬生生给她减了五分。

这鬼东西,看来以后想要饱口腹之欲,就必须想法子好好救人咯!

这时,房门响了。

战澈从营房回来了。

昨晚灯光昏暗,沈轻只是大概看清了战澈的长相,现在一看,还真是个大帅哥,一米八的个头,古铜色的皮肤,五官十分凌厉,尤其一双狭长的凤眼,眼神十分凌厉,这简直就是天选男模。

沈轻的目光没有任何收敛,可战澈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看来,要兴师问罪了。

不等战澈开口,沈轻就起身了,一个健步走过去,贴在了战澈的怀里。

男人,都喜欢狐媚子。

俗话说,老婆跟婆婆斗法,想要赢的话,那就要狠狠拿捏自己男人的心才行。

沈轻酝酿了一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撇着嘴,“看来王爷生气了?

我知道,我不该气婆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她声音又轻又细软,是个男人都扛不住。

“婆婆进门就要赶我走,还质问我是不是设计了这次换亲,呜呜呜,天地良心,王爷大可以去查一查此事,若真是我干的,王爷立刻把我撵出去。”

她偷偷看了看战澈的脸色,继续演戏,“就算......我跟王爷已经......那我也认了,谁让我天生不被人喜欢呢?”

沈轻长的其实很好看,她是那种明艳的大美女,更像是狐狸精,这种长相的女人,男人心里虽然爱,可也的确不想娶进门,总觉得会守不住。

大眼睛忽闪忽闪眨了两下,战澈本来黑沉的脸,果然慢慢舒展了几分。

看样子,这个冷王爷,也不是不讲道理哦!

战澈盯着沈轻,沈轻眼圈红红的,她还故意露出手腕上被吴太妃捏出来的红痕,战澈果然盯着看了看。

“我母亲她脾气也不好,这事情对她来说冲击确实很大,一时难以接受。”

战澈眉心微沉,“你确定,换亲的事情你不知情?”

沈轻立刻点点头,眼神可真诚了,“我确定,我真的不知情,而且昨晚......”她脸色微微红了红,“我也被下药了,还请王爷仔细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请王爷还我一个清白。”

她说话的声音,听着都快哭了。

战澈心里头纳闷,外头不是传言这位沈家二小姐行为乖张,飞扬跋扈吗?

这是怎么个情况?

明明我见犹怜,看上去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吴太妃千算万全,就是没教儿子,漂亮的女人不可信啊......正在这时候,有丫鬟来请战澈过去。

说是沈夫人来了!

沈轻摩拳擦掌,看来,又是一场硬仗......
战澈的冷脸一阵难看。

“都没事干吗?”

一记眼光扫过去,那些禁军急忙低头闭嘴个,赶紧快速走人,根本不敢吃瓜。

沈轻偷偷瞄了一眼,嗯,她很满意,看来这个男人很有威严。

她就喜欢强大的男人。

“王爷......”沈轻慢慢松开了搂在战澈脖子上的双手,眨了眨秋水一般的双眸,眼底充满了委屈,“都怪我不好,害王爷被人耻笑,可是昨晚的事情,我真的是被陷害的,若是今日得不到一个公允,那......我活着只会让王爷蒙羞。”

战澈本来很生气,听她如此说,大手猛然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保养得很好,非常丝滑,触感很柔软,仿佛捏了一团软软的棉花,却又比棉花更暖和,一瞬间,竟然让他有些贪恋。

这,就是女人的感觉?

而且,还是个娇娇女。

传闻中,沈家二小姐只会舞刀弄枪,不像个女人,看样子,传闻只是传闻,一点都不准确啊!

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随后连声音都轻了几分,“你放心,昨晚的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另外......”战澈喉咙微微一紧,说了一句,“你......也没让本王蒙羞。”

说完,快速松开手,大步朝前走去。

沈轻心里暗爽了一下。

果然,再厉害的男人,只要你柔一下来,走绿茶白莲花的路,都能将他轻易拿捏。

她也快步追随,只是时不时默默发出一声累坏了的娇喘,那声音很轻,却正好能让战澈听到。

果然,战澈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最后,与她同步而行。

二人一起进了慈宁宫。

慈宁宫气势宏大,周围种了许多合欢树,据说,是因为年轻时候太后喜爱闻合欢的香气,先帝爷就命人在此处种满了合欢。

所以,老战家的人,倒是有几分恋爱脑在身上的。

太后才用完早膳,正在偏殿跟惠太妃闲聊。

太后端坐在贵妃榻上,虽然头发花白,可依旧风姿绰约贵气十足,一张脸看似和蔼,却不怒自威。

惠太妃年轻时候没有生养,过继了一个失宠贵人的公主养在身边,那公主就是和月公主。

书里面写了,这位太妃心思最是阴沉,别看她总是笑呵呵的,可笑容背后藏了怎样大的阴谋,那可不好说。

沈轻跟着战澈踏入殿中。

他们二人同时出现,倒是让太后跟惠太妃,都吃了一惊。

“你们?”

“怎么是你们两个?”

太后甚至有些失态,语无伦次。

她明明给战澈赐婚的是沈惜月啊!

怎么变成沈轻了?

惠太妃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本来在喝茶,此刻嘴巴张得都能吞下整个茶杯了。

沈轻低着头,她在酝酿委屈。

一步一步走到太后面前,然后屈膝跪下,红着眼睛声音哽咽,“罪女沈轻,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见过惠太妃,太妃娘娘金安。”

战澈也屈膝行礼,只是一双黑眸微微发沉。

太后眼看着沈轻红了眼圈,心中更是焦急,“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哀家......哀家怎么看不明白了?”

“老八,昨晚不是你跟沈惜月的新婚之夜吗?

沈惜月呢?

她怎么没随着你来?”

“还有你,哀家不是把你许给了凌儿吗?

你......你怎么跟着老八来了?”

别说是太后看得糊涂,就是伺候在一旁的那些丫鬟嬷嬷们,也都看傻了眼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后,昨晚......”沈轻刚说了几个字,声音立刻哽咽了,眼圈红得像是兔子一样。

太后都看懵了。

沈轻竟然红了眼睛?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沈轻吗?

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

太后都觉得后背一凉,目光立刻转向战澈,声音也跟着重了几分,“老八,你来说。”

战澈太阳穴跳了跳,眼风扫过一旁的沈轻,一眼就看到了她眼底的泪痕。

他抬眸看向太后,把昨晚换亲的事情跟太后说了。

“到底是谁换的,我也不知道,但......沈轻是受害者,还请太后为沈轻做主,查出背后主谋,还她一个公道。”

“什么?

换亲?”

太后声音发颤,脚下一软,差点倒下去。

惠太妃赶紧扶了一把,太后才勉强站稳。

要知道,沈轻这门婚事,可是她亲自做主赐婚的,毕竟沈轻喊她一声姑母,她又怎么能把沈轻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呢?

所以,才赐婚给了战凌,又把抱养来的沈惜月,赐婚给了不能人道的战澈。

现在倒好,居然换亲了。

太后觉得天旋地转,抬手揉着太阳穴,厉声道,“竟有此事?

苏嬷嬷,你去,派人去把昨天的迎亲队伍,以及送亲队伍统统查一遍,哀家必须搞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是有人蓄意搞事情?

还是阴差阳错?”

若是有人蓄意搞事情,她绝不手软。

可若是阴差阳错的话......太后一双眼睛落在沈轻的身上,顿时觉得这丫头可怜。

这女人嫁男人,无非就是图男人疼人,可战澈他......太后越想越觉得沈轻可怜,赶紧走过去亲自把沈轻拉起来,抬手摸着沈轻的脸颊,“你先别哭,这事情哀家一定替你做主,哀家这就派人去把战凌找来,说不定昨晚他已经发现问题了,应该......还没圆房,再给你换回去?”

太后话音刚落,就听到战澈说,“恐怕......换不回去了。”

太后疑惑,“怎么?”

战澈一张帅脸憋得通红,“沈轻......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说什么?”

太后再次震惊,以至于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惠太妃也瞪大眼眸,喉咙里咽着唾沫,连声音都变得激动,“嘶......这不对啊!

老八你不是......嘶......不行”两个字,惠太妃没说出口。

战澈帅脸更红,咬着牙,“咳咳......也不是不行,总之,木已成舟,米已成饭。”

太后似乎不信,一把拉住沈轻的手,询问她,“轻丫头,你来说,你们......真圆房了?”

沈轻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种私密事情,被当众问出来,她自然要装得矜持可怜,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咬紧牙关不肯说出口。

正在这时候,太监来禀报,说战凌带着沈惜月求见太后。


很快,三人就带着蕊儿的尸体回了王府。

到了王府门口,冬春盯着蕊儿的尸体犯了难。

眼珠子滴溜溜看向战澈,“王爷......真要把这东西带回府邸?

要是让太妃知道了,恐怕要天下大乱。”

冬春想想都害怕,吴太妃的战斗力可是十分强悍的。

而且,吴太妃吃斋念佛,最是忌讳尸体这种晦气东西。

要是把尸体搬进去,被她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那怎么办?”

沈轻冲着战澈眨了眨眼睛,跟小猫一样。

战澈眉心沉了沉,“先搬去后院,别让我娘看见。”

“好!”

冬春扛起尸体就麻溜朝着后院去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缝,刚偷偷摸摸走到后院的月牙门,谁知道迎头就撞上了正从后院库房出来的刘嬷嬷。

更巧的是,吴太妃竟然就在库房门口站着,最近宫里头赏赐了好几匹上好的蜀锦,吴太妃今日被换亲的事情气得心情不好,就想来库房挑点蜀锦给自己做几身新衣裳,以此来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

巧了,正好就碰到了冬春。

冬春看到刘嬷嬷,扭头就要跑路。

却被刘嬷嬷一眼看到,“嘶......冬春?

你怎么扛个人回来?”

刘嬷嬷的声音吸引了吴太妃,吴太妃目光立刻转向冬春,眼底满是疑惑,“冬春,你扛的是谁?”

冬春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凉飕飕的,硬着头皮扭过脸,干笑了一声,“额......前院的一个粗使丫鬟,方才不小心受了伤,正好被我撞见了,我正打算把她扛出去找大夫看看。”

“嘶......咱们王府不是有府医吗?”

吴太妃十分疑惑,朝冬春走了过来。

冬春苦哈哈的笑着,“张府医他......有事情出去了,所以我才......咚......”的一声。

那蕊儿的手,一下子直愣愣地从冬春的肩膀上垂了下来,又僵又硬,手背还惨白惨白的,一看就不是活人的手。

吴太妃的脸顷刻间僵住了,接着,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惊叫出声,“死......死人,是死人啊!”

刘嬷嬷也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把快要晕过去的吴太妃一把扶住,嘴里高喊着,“冬春,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杀人?”

说着就要嚷嚷,“来人啊......”冬春也是慌了,扛着尸体就朝着刘嬷嬷冲过来,“您老别叫了,我没杀人,我只是......啊......”刘嬷嬷眼看着尸体都快怼她脸上了,一声惊叫,白着脸晕了过去。

吴太妃刚觉得喘了一口气,一抬眼,就看到蕊儿暴露在空气里惨白的脸,她顿时瞳孔放大,张着嘴想要喊人。

结果,“咯”了一声,也栽了过去......冬春一看闯祸了,赶紧丢下尸体去找战澈跟沈轻。

吴太妃的卧房里,沈轻拧着眉头很认真地朝着太妃的虎口穴刺下去最后一针。

就在刚刚,战澈抱着晕倒的吴太妃回了卧房,去找府医的时候,府医正好出门去了不在府上,沈轻便悄悄的召唤出了随身医疗空间,从里面拿了一套银针,给吴太妃扎了针。

战澈的眉心一直拧着,紧盯着沈轻落针的那只手,很显然,他还不信任沈轻的医术。

“你确定能行?”

沈轻很利索地把针刺在了吴太妃的虎口穴上,然后吐出一口气,眨着大眼睛看向战澈,“我知道王爷不信任我,毕竟我学医术的事情,从未对外说过。”

她声音有些委屈,“但是请王爷放心,我绝对没有胡乱给太妃施针,她只是急火攻心,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话音刚落下,吴太妃就长吐出一口气,然后幽幽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了满眼关切的战澈,顿时情绪就激动了起来,拉着战澈的手就说,“儿子,你快去叫人把冬春抓起来,他杀了一个人,竟然扛着尸体想要找地方埋起来,被我跟刘嬷嬷看到了。”

“太妃,您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冬春就守在边上,一脸无奈的挠着头,“那尸体其实是......他怎么在这里?

快,快叫人把他抓起来。”

吴太妃激动的脸色都涨红了。

这时候耳边响起了沈轻的声音,“娘,您刚醒来,可不能这么激动。”

娘?

吴太妃转过脸一眼看到沈轻,顿时天都塌下来了。

她什么时候承认她这个儿媳妇了?

她竟然直接叫娘。

吴太妃额头的青筋直跳。

指着沈轻的鼻子就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谁让你叫我娘的?

我没有你这个儿媳妇。”

沈轻的嘴巴一瘪,就委屈巴巴看向了战澈。

战澈......一瞬间,头都跟着疼了起来,然后跟吴太妃说,“您也别骂沈轻了,方才是沈轻给您扎了针,才让您醒了过来。”

“她?”

吴太妃自然不信,眼珠子在沈轻身上扫了一大圈,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满意。

心口堵得那叫一个难受,抬起脸就质问战澈,“那冬春弄来的尸体又是谁?

我算是看出来了,也是你们搞的鬼,对不对?”

吴太妃心中郁闷。

果然,儿大不由娘,这才睡了一晚上,她这个亲娘的地位就跟着下降了不少,这要是多睡几个晚上,这小狐狸精还不翻天啊?

忍不住又瞪了沈轻一眼,嘶,那张脸,真像狐狸精转世。

吴太妃越看越是觉得烦心,气鼓鼓地跟战澈说,“我看着烦,先让她退下。”

战澈眉心一拧。

沈轻知道他会为难,娶媳妇了,哪有不受夹板气的?

不过,她打算善良一把,不让战澈为难,毕竟今日他也维护了她好几次了,总要知恩图报,而且她也想回房休息,今天已经折腾累了。

沈轻微微抬了抬下巴,委屈巴巴看向战澈,“王爷不必为难,既然太妃不想看到我,那我便先退下,只是......我方才为太妃把了脉,她的心窍似乎有些小,容易血脉不畅,还容易淤堵,若是生气淤堵住了,恐怕......”她眉心沉了沉,一面拔扎在吴太妃身上的银针,一面道,“太妃还是少动怒,身体要紧。”

说完,收拾好银针,对着吴太妃微微屈膝拜了拜,“那儿媳先退下了。”

她转身离开。

前脚刚踏出门,后脚就听到吴太妃气急败坏的声音,“她什么意思啊?

她说我心窍比别人小,是在骂我小心眼吗?

我哪里小心眼了?”


“沈轻必须留下。”

战澈的声音铿锵有力,“母亲......沈轻......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惊天大瓜。

沈夫人,沈玉,沈景,甚至于屋里所有的丫鬟婆子,表情那叫一个好看。

战澈不是不行吗?

这就成了?

沈夫人更是惊的上下打量战澈,这次换亲,就是因为沈惜月哭着跟她说,她不想嫁给战澈一辈子守活寡,为此,甚至服毒想要寻死。

她不忍看沈惜月死,才帮着沈惜月换了花轿。

可这?

战澈居然能当男人......沈夫人的嘴巴,惊的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吴太妃则气的脸色惨白,她当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现在也是后悔的捶地,谁知道太医院给的那药竟然这么厉害,让她儿子行了,把房给圆了。

可这是哑巴亏啊!

怎么叫她咽下去?

一咬牙,狠狠道,“那就......让她当个妾,反正绝对不能成为正妻。”

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跟战澈说,“你要是敢让她留下当正妻,那就拿根绳子先勒死我,我死了眼不见心不烦,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

沈夫人一听,战家既然答应要把沈轻留下,自然高兴,立刻表示赞同,“行,就按照太妃您说的办吧,我们沈家出了这种孽障,也是没脸见人,您不嫌弃就好。”

让她当妾?

沈轻可不干。

当即咬了咬唇瓣,红着眼圈看向战澈,“王爷,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沈家的千金,我爹是正一品的将军,而我是我母亲生的第一个孩子,将门嫡女却要做妾?

这样太打我们沈家的脸面了。”

“就算我母亲同意,我也绝对不允,事已至此,多谢王爷方才的保护,我也不让王爷为难......”说完,竟然起身就朝着柱子上撞了过去。

当然,她控制好了力度。

她才不死呢!

撞上去,头也只是擦破了点皮,但仍旧出了血。

战澈一把抱住了她,目光沉沉看向吴太妃,一字一句道,“母亲,您非要逼死她?”

吴太妃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是嫌弃沈轻,也不想让沈轻当儿媳妇,可是没想过要逼死沈轻啊!

这沈轻,竟然真的敢寻死。

毕竟她儿子睡了沈轻,人家姑娘确实不清白了,而且,她确实也是嫡女,当个妾,恐怕确实让她难以接受。

吴太妃不敢逼了,要是沈轻死在这里,传出去,她岂不是成了逼死儿媳妇的恶婆婆了?

而且,昨晚的事情也的确需要查一查......沈夫人同样惊讶。

她那厚脸皮的女儿,竟然会真的自杀?

战澈大手一搂,抱起“晕死”过去的沈轻,冷眸扫过沈夫人,“昨晚的事情,本王会查清楚,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那眼神,让沈夫人顿时后背一阵发凉,打了个寒颤。

要真查出来是她帮着沈惜月换的花轿,那可怎么办?

赶紧得提醒提醒沈惜月了。

战澈抱着沈轻回了房间。

吴太妃又气又没法子,只能摆摆手,跟沈夫人说,“既然澈儿说他要彻查此事,便让他查一查,不过......你们沈家还是做好准备,这儿媳......我是不愿意要。”

沈夫人带着儿子女儿从战府出来。

她让沈玉跟沈景先回府,她一个人去了一趟三皇子的府邸。

彼时,沈惜月也才起来。

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必然心满意足,见到沈夫人的时候,小脸红扑扑的,可见对昨晚很满意。

沈夫人一看到沈惜月,脸上就堆满了笑容。

她始终认为,沈惜月是她的福星。

“怎么样?

殿下对你可还好?”

沈夫人拉着沈惜月的手。

沈惜月是那种看上去大家闺秀没有攻击性的美,长的十分端庄,杏核眼,看人总是笑眯眯的,连说话声音都是温声细语。

沈惜月支开了屋里的丫鬟,才笑眯眯地跟沈夫人说,“殿下待我极好,昨晚,他......”沈惜月止不住地笑。

心里想的是,若是她真嫁给了战澈那个没用的废物,哪里还能体会到昨晚的那种欢愉?

女人,是要靠滋养的。

没有男人滋养,活着还有什么劲?

沈夫人一抬眼,就看到了沈惜月脖子上的红痕,看来昨晚很幸福。

不过眼下不是寒暄这个的时候,立刻沉眸说,“昨晚的事情,该处理的人都要处理干净,切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我方才被请去了战王府,战澈说了,他要彻查此事,若是让他查到蛛丝马迹,我怕他会对你下手。”

“还有......”沈夫人唇瓣动了动,说,“昨晚......战澈跟你二妹,已经圆房了。”

“圆?

圆房?”

沈惜月的表情顷刻间僵在了脸上。

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说战澈打仗伤到了要害吗?

根本不能做男人,怎么还圆房了呢?

她就是怕守活寡,才冒险换了花轿换亲的。

不然,论势力,人家战澈年纪轻轻就是战神摄政王,可是比她嫁的三皇子好太多了。

她嫁的三皇子战凌,生母只是宫中一个不得宠的贵人,战凌到现在都只能做个闲散王爷,手里头根本没有什么实权。

要不是战凌风流倜傥,比战澈男人,她也不可能早早去勾搭战凌,然后嫁给他......错了!

这一切都错了!

沈夫人也看出了她脸色的变化,以为她是害怕,赶紧跟她说,“放心,就算真查到了蛛丝马迹,咱们就说是迎亲的人太马虎了,两条队伍不小心撞一起,花轿就被换了,总之,这事情一定不会牵扯到你头上,你跟三殿下好好过日子,我也就安心了。”

沈惜月的脸色还是发白,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娘,您确定,王爷跟二妹妹圆房了?

他......不是......不是不行吗?”

正是因为战澈不行,昨晚她才会安排人给沈轻下了媚药,就是想让沈轻药物发作,又无人可解,从而丑态百出。

到时候,战澈一定会厌弃沈轻,让沈家把人带走。

而沈轻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料,不仅如此,从此以后也休想嫁出去。

可惜,她的算盘落空了。

沈夫人也是很纳闷,“我也觉得奇怪,他不是伤了要害吗?

怎么还能圆房?”

“谁伤了要害?”

脚步声响起,三皇子战凌走了进来。

沈轻心中一慌,赶紧给沈夫人使了个眼色......
“嘶......”沈轻唇瓣上一阵温热。

她迷迷糊糊尚未反应过来,一只强有力的大手陡然之间扣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沈轻浑身发热。

她顿时惊的睁开眼睛,双手拼命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抓住的,似乎是一条壮硕的胳膊。

这是在干什么?

沈轻身子一僵硬,脑海中电光石火如同放映一般,记忆涌现,她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穿越了,还穿进一本《炮灰真千金》的书里。

原主本是将军府的真千金,却不受待见,被假千金设计顶替,嫁给了京城第一冷面战神摄政王战澈。

传闻战澈三年前去西南打仗的时候,被敌人一箭射中,五个太医都没能治好,成为了废人,所以满京城的贵女,都无人愿意嫁给他。

可他战功赫赫,皇帝为了照顾他的体面还是下令赐婚,让京城第一美女沈家的养女假千金沈惜月嫁给战澈,原主沈轻则嫁给京城第一美男三皇子为妻。

可沈惜月跟三皇子早就暗中互生情愫,而且,沈惜月嫌弃战澈是个废物,她可不想嫁过来守活寡,于是便设计了这次换亲,同一天出嫁的两个人,被换了花轿。

更可恶的是,沈惜月还给原主下了媚药,原主先天心脏不好,媚药药量过大,一兴奋,竟然死了。

而沈轻因为一场医患关系,被病人刺了一刀,因此正好穿越过来。

她一把推开了男人。

谁说他废了?

战澈如何肯罢休,大手再次将她的细腰一把揽住,她想要推开,奈何媚药作祟,只能提醒战澈。

“你看清楚,我可不是沈惜月,你别睡错了人,到时候后悔翻脸不认人。”

听到她说不是沈惜月,战澈的表情明显沉了一下,可今晚的合卺酒有问题,他没法控制自己。

战澈的唇瓣热乎乎地贴过来,“本王控制不住,木已成舟,不如就与本王做真夫妻吧?

你可愿意?”

原主这具身体也中了药,若不解药,今晚只怕要痛苦而死。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还是个绝世大美男,身材又极好,她不亏。

沈轻没有犹豫,小手顺势攀上战澈的肩膀,声音又软又轻,“王爷,过了今晚你必须记住,你的王妃以后叫沈轻。”

说完,声音便被一个热吻吞没......次日,沈轻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

“怎么回事?

我儿媳妇不是乖巧懂事又漂亮的沈惜月吗?

怎么换了人?”

伴随着尖叫声,沈轻才捂着后腰坐了起来,后腰都快断了。

床上凌乱不堪。

睁眼朝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老妪像撞见鬼一样紧盯着她。

她身边还跟着几个丫鬟嬷嬷。

嬷嬷也是一脸懵,“这......太妃,奴婢也不知道啊!

昨天接亲的时候,奴婢明明亲眼看着沈大小姐上了花轿,这......这怎么换了个人啊?”

不仅是换了人。

换的还是京城恶名昭著的沈家二小姐沈轻。

京城人人知道,沈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虽是沈家抱养来的,但是天生丽质,仪态大方,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二女儿沈轻,虽然是沈夫人亲生的,却从小不学无术,身为女儿家,不做女工非要一天到晚舞刀弄枪,脾气还特别不好,又凶又癫,要不是因为当朝太后是她姑母,也不可能指婚给三皇子。

沈轻记得原书里写过,原主曾得罪过战澈的母亲吴太妃,曾在太后举办的赏花会上,舞刀弄枪把吴太妃一不小心推进了荷花池,当时淹的吴太妃就差一口气了,此后,吴太妃就非常厌恶她。

这下好了,成了吴太妃的儿媳妇了。

果然冤家路窄,只是没想到会窄到这种程度。

吴太妃眼瞅着自己的大儿子被最厌恶的女人给睡了,眼睛里直冒火,冲过来就把沈轻的被子一把扯下来。

“小贱人,敢爬我儿子的床,你不要命了?”

这一扯开被子,吴太妃更是眼前一黑。

喜帕上一片红色......坏了坏了,这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也是怪她,知道儿子受过伤,怕儿子不行,才在合卺酒里做了手脚,想着新婚夜不能让儿媳妇守活寡。

这下好了,便宜了这个小贱人了。

吴太妃身边的刘嬷嬷,还有宝珠玉珠两个大丫鬟,也都震惊的盯着落了红的喜帕。

咦?

她家摄政王不是不行吗?

再看看沈轻小脸白嫩泛着红,啧啧啧!

吴太妃本来还想着打包退货,这下好了,两眼一黑,差点栽倒。

可是,这个闷亏她可不吃。

这样品行不端的儿媳妇,她才不要。

吴太妃一把就捏住了沈轻的胳膊,一双眼睛要吃人,“好呀!

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儿子的?

我儿媳妇沈惜月呢?

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说,你是不是把她害死了?”

沈轻胳膊被掐的生疼。

她可不吃亏,反正书里本来就不是什么知书达理的人设,既然要恶毒,那就干脆贯穿到底。

在现代,她六岁就开始练跆拳道跟散打了,十八岁已经黑带四段了。

一个反手,就把吴太妃的手腕扣住了。

疼的吴太妃大喊一声,“来人啊!

沈轻要杀人了。”

吴太妃的声音太过尖锐,惊的一大群丫鬟婆子都冲了进来,大有将沈轻团团围住打死的趋势。

吴太妃脸色铁青大喊着,“一个个都杵着干什么?

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抬出去,我要去沈家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轻也是不惯着,盯着吴太妃嘲讽道,“您老瞧不上我?

想要沈惜月?

那您去三皇子的府中找她啊!

去的晚了,恐怕她连孩子都生了。”

“你......你说什么?”

吴太妃浑身颤抖。

突然,就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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