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能告诉我你对那个姑娘有什么印象没有？”
林昊挠着头回忆一番后略带失落地回答：“就是给人感觉是一个挺聪明的乡下女孩。她刚来我这找工作时穿得土里土气的，本来刚开始看不上她，但细细打量一番后发现她脸蛋挺好看的，属于那种很自然的好看，而且我发现她很能喝酒，她说自己老家会自酿白酒，喝这里的酒就跟喝白开水一样，于是我就留下她让她帮忙陪店里的客户喝酒。
原先我挺担心她一个乡下女娃干不来这工作，不过令我有点惊讶的就是她学东西学得很快，没过几天就很上道穿着打扮也变得很时尚，这里的客人对她服务很满意。
老实说她的死我也很难过，这对我们酒吧是一个损失。”
“呵！是吗？”陈明哼笑一声重新点了根烟。
林昊起身正要帮忙点烟，陈明赶忙摆手拒绝道，“那请你继续聊聊那个惠云死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十一月十号那晚，你在干什么？”
林昊殷勤吃了瘪，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继续道：“我记得那天晚上她招待完一组客户，其实她没喝太多酒，喝了半箱啤酒就吐了，放以前喝一箱她都面不红心不跳的，我就以为她那天身体不舒服，便让弟兄帮忙开车送她回公寓，给她送回公寓后不久我就回去了，第二天警察来店里我们才知道她跳楼自杀的事情。”
“是吗？”陈明面不改色地从外衣掏出一本巴掌大的手记本，翻看了会儿问道，“那期间你们之间有发生什么事吗？”
陈明话一出口，林昊表情瞬间呆滞，他微张着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把目光转到一旁林煌警官身上。
林煌警官立马呵斥道：“林昊，你就老实交代那晚你跟惠云发生了什么，我们尸检时发现惠云生殖器内有残留六名男性的体液，证明她死前和六名男性发生过关系，而其中一个······”
林煌顿了顿咳了两声后继续道：“其中一个就是你，林昊！”
林昊闻言，瞬间青筋暴起，宛如一只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