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雪峰于德才的其他类型小说《老楼与锅炉房——每个人都有秘密张雪峰于德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思读而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忙得很,连过年都不一定放假呢!”“是的,不然张哥也不能让我把孩子从这领走。大妈,自己个儿亲生的孩子,爹妈肯定想孩子想得厉害,这个咱得理解,是这个理儿不?”奶奶虽然老了,脑子可不糊涂,“反正公家的事儿,咱小老百姓也整不明白,既然要去H市,那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一路上千万小心,到了就给我来个信儿,别让老婆子牵肠挂肚就好。”汽笛一声,火车缓缓地开动了,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贪婪地望着外面的景象。山川河流、田野林地,全部覆盖着皑皑白雪。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目力所及到处银装素裹。快到中午了,于叔叔问我,“饿不饿,小乐?”“饿!”“走吧,叔叔带你去吃法。”他拉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走过两节车厢,我仰头东张希望,看到的尽是些疲惫困乏、无精打采的面孔。我...
《老楼与锅炉房——每个人都有秘密张雪峰于德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里忙得很,连过年都不一定放假呢!”
“是的,不然张哥也不能让我把孩子从这领走。大妈,自己个儿亲生的孩子,爹妈肯定想孩子想得厉害,这个咱得理解,是这个理儿不?”
奶奶虽然老了,脑子可不糊涂,“反正公家的事儿,咱小老百姓也整不明白,既然要去H市,那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一路上千万小心,到了就给我来个信儿,别让老婆子牵肠挂肚就好。”
汽笛一声,火车缓缓地开动了,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贪婪地望着外面的景象。
山川河流、田野林地,全部覆盖着皑皑白雪。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目力所及到处银装素裹。
快到中午了,于叔叔问我,“饿不饿,小乐?”
“饿!”
“走吧,叔叔带你去吃法。”
他拉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走过两节车厢,我仰头东张希望,看到的尽是些疲惫困乏、无精打采的面孔。
我有些不解——坐火车不是一件最开心的事情吗?他们为什么看上去都不是很高兴?
我们坐进餐车里,于叔叔要了一盘蒜苔炒肉、一盘醋溜白菜,两碗米饭。
我们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低下头去,开始默默地吃饭。
深夜,列车不再狂奔,气喘吁吁地停靠在积满冰雪的月台上,爸爸将我从于叔叔手中接过来,立刻给我裹上一件大衣,扣上一顶棉帽子,又戴上了手套和围脖。
“嗖——”一股寒风迎面扑来,我激灵灵打个冷战,脸上感觉像刀割般疼痛。
“冷不冷啊,乐乐?”爸爸关切地问我。
“冷!”
“冷就对了,”爸爸呵呵一笑,“H市是全国最冷的城市。”
我们走出火车站,公交汽车早已停运,爸爸背着我,踏着厚厚的积雪,艰难地走过静寂的大街。
我趴在他的背上,脸蛋冻得僵硬麻木,呼出的热气很快在他的棉帽舌外形成一片闪闪发亮的冰片。
街道两侧耸立着几座古怪的建筑,每
下,将那扇木头门推开一条缝,壮起胆子走了进去。
门后面是一段长楼梯,水泥砌就。
我拾级而下,边走边数,一共二十九级。
楼梯尽头又是一条走廊,非常宽阔,至少能跑两辆汽车。
走廊里隔不远就有一盏电灯,十来个灯泡连成一条直线,指向尽头一座半圆形拱门。
我沿着走廊往前走了没多远,双脚便开始感受到地面的轻微震动,离拱门越近,震动越强烈。
我觉得脸上和身上越来越暖和,迎面吹来一阵阵热风,伴随着浓烈的烟气,呛得我喉咙里又干又痒,特别想咳嗽。
来到拱门前,我用袖子捂住口鼻,看到幽暗的灯光下,纷飞的粉尘里,一个身材高大、脖子上围着白毛巾的黑衣人正往小推车上装煤。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台巨大的机器,肚子敞开着,冒出熊熊火焰。
火焰旁边,站着第二个黑衣人,五短身材,脖子上也围着一条白毛巾。
我看见他在什么地方捣鼓几下,机器忽然开始往外喷出浓重的白雾,迅速充满四周。
这就是那个老头说的“锅炉”吧?比我想象中的可大多了。
眼前的景象与我的梦境何其相似!
同样的白雾弥漫,而那台巨大的“锅炉”,俨然就是我梦中吃人的怪兽。
我怕被那两个人发现,便转身走向拱门右侧。
那里有一间小房子,没有门。
我大着胆子走进去,发现这是个很小的房间,最里面放着一张铁桌子,三把木头板凳,桌子上杯盘狼藉,还有两只空酒瓶。
铁桌旁有一张木板床,上面躺着第三个黑衣人,正和衣而卧,脸朝墙发出巨大的鼾声。
对侧墙上开了扇小窗户,刚好对着锅炉。
窗户边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落满灰尘,虽然写着几行字,但是模糊不清,在昏暗的灯光下,非常难以辨认。
我眯起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认出最上面那几个字——“锅炉房
一座头上都有一颗巨大的洋葱头。
爸爸背着我穿过大马路,走进其中一栋边上的小巷子,黑暗中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皮靴“咔嚓咔嚓”踩在积雪上的声音。
“到了。”爸爸把我放下来。
眼前是一栋黑乎乎的大楼,它没有顶着洋葱头,而是背着一根又细又高的烟囱。
只有三楼西头一个窗口还亮着灯,我立刻猜出那是我家。
爸爸和于叔叔分别拉着我的一只手,爬上高高的台阶。
穿过低矮的门厅,登上“咿呀作响”的木头楼梯,我感觉自己好像钻进了怪物肚子里——虽然黑咕隆咚挺怕人,但是比外面暖和多了。
我们在楼梯尽头向右一拐,沿着狭长拥挤的走廊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一束昏黄的灯光下,那里站一个女人,面带喜色,冲我张开双臂。
“妈妈!”
我立刻精神起来,旅途劳顿瞬间消失殆尽,一头扑进妈妈怀里。
“乖儿子,你可想死妈妈了。”
妈妈“吧嗒”一下,在我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走廊里凉,走,跟妈妈进屋。”
“可算到家了,这大冷天,真能冻死人。”
爸爸将两个帆布旅行包放在地板上,擦擦额头上的汗,如负重卸地长出一口气,“这一路上可累死我了!你说这小子咋长这么快?才一年不见,我都快背不动了!”
“谢谢你,老于!你可给我们家帮了大忙了,回头请你们两口子吃饭,一定要赏脸,不来可不行!”
妈妈站在门口,两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冲于叔叔笑道。
爸爸说:“可不咋的,多亏有你帮忙,我们一家三口才能团圆!快谢谢于叔叔!”
“街里街坊的,又是同事,千万不要客气。”于叔叔道。
妈妈在我耳朵边轻轻拧了一把,我立刻会意。
“谢谢于叔叔!于叔叔晚安!”
和我们道别后,于叔叔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走去,很快消失在一个门洞里,原来他家也在
才反应过来,开始忠实地狂吠。
奶奶终于抬起头来。
“你是谁?你找谁?”奶奶半举着那把菜刀,操着浓重的胶东口音,冲那男人高声问道。
小脸男人走到奶奶面前,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过去。
“哦,是这样的,大妈,快过年了,张雪峰让我把小乐接到H市去,这是他的亲笔信。”
奶奶放下菜刀,接过信塞进裤腰里,“我问你到底是谁?”
“我叫于德才,是雪峰的同事,和飞燕也是同事,都在H市工作。”
我妈妈叫薛飞燕,我已经很久没见她和爸爸了。
奶奶说,“小乐,去把你小姑叫来,就说你爸爸来信了。”
奶奶不识字,这是让小姑给她念信呢。
奶奶换上和蔼的口气,“有劳你了,这位于……于同志,院子里头冷,你先进屋洗把脸,喝口水,中午吃饺子,酸菜猪肉的——小乐,还愣着干什么,带你于叔进屋。”
(二)
奶奶拉着我的手问,“小乐,让于叔叔带你到H市去,那里能见到爸爸妈妈,你愿意不愿意?”
“H市在哪里?是不是很远?”我问奶奶。
“H市啊,比S市还远,还靠北,还冷呢!”奶奶说。
“是的,小乐,H市在中国最北边,再往北就出国喽!”小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插话道。
奶奶坐在炕头最里头,忽然一把将把我搂进怀里,掌心轻轻摩挲着我的脸蛋。
“伪满州国的时候,奶奶去H市做过小买卖,赶上冬天,风那个硬啊,吹在脸上好像小刀子割肉,别提多难受了!不是奶奶吓唬你,那地方真能活活冻死人啊!”
奶奶越这样说,我的好奇心越强,越发渴望这趟旅行。
“奶奶,我要爸爸妈妈,我要去H市!”
“这孩子,真不知道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日难啊!”奶奶叹息道,“原来我还指望志勇和春华过年回来,一家人好歹也算团圆了……听你这么一说,厂子
叔叔抽了梅姨一个大嘴巴。
声音格外响亮,把我吓了一大跳。
隔壁房间的灯亮了,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完了,事情闹大了,惊动了左邻右舍。
“离婚!我要和你离婚!”梅姨嚎啕大哭,跟着“咚——”的一声,应该是她飞起一脚,把于叔叔踹到了地上。
隔壁门锁在响,我急忙跑向自己家。
进门的时候,我和妈妈迎头差点撞在一起。
原来,妈妈已经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去劝架呢!
走廊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梅姨自己打开了房门,冲于叔怒吼道,“你敢打我!我要离婚!天亮就去,一天都不能耽误!”
“离就离!臭娘们,没有你老子还不能活了!”于叔叔毫不示弱。”
“你要干啥……啊……不好啦,姓于的又打人啦,邻居们都出来给评评理吧!可怜我一个弱女子,伺候他吃,伺候他穿,伺候他睡觉,他倒出息了,竟敢动手打我……姓于的,老娘我今天跟你拼了……”
我躲在一群邻居身后,透过他们的腿缝,津津有味地观摩梅姨两口子打架,觉得特别有意思。
于叔叔已占据明显上风。
别看他一言不发,别看梅姨个头比他还高,但是男人终归是男人,于叔叔力气大、拳头硬,这时候正用膝盖顶住梅姨胸口,把她死死压在地板上,右手挥动着大巴掌,左手揪着她的头发,作势正要扇下去。
梅姨拼命挣扎,好像一只被行将被宰的母鸡,用力扑腾着两条腿,“姓于的,没想到你真下得去手!好……我给你打!给你打……有能耐你打死老娘……”
妈妈挤出观众,一把抓住于叔叔的手腕,“老于,你这是干啥?两口子有矛盾,拌个嘴可以,但是打人不行!赶快起来,放开小梅,不然的话,我要向局领导反映,你打骂妇女,要负法律责任!”
于叔叔借坡下驴,站起来喘息着对妈妈说道,“这事你别管!我早看她不顺眼了,心里憋着着一股子气,今天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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