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的票。”
我一怔，“算了吧，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
“是吗，可去年我在比利时获奖的那场演出，几千公里你都飞去了，现在怎么又不感兴趣了？”
我有些诧异，“你知道？”
“身影些许模糊，但心里就清楚那是你。”
我的心好像泡进了柠檬汁里，又酸又胀。
那是我工作后挣到的第一桶金，不知道怎么花，便定了一张机票去看看他。
没想着打扰，只买了最后一排的票，坐在最昏暗的角落，窥探着舞台上最亮眼的光。
没想到他知道我去过。
陆瑜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承认吧，你就是忘不了我。”
我默了默，没否认。
我就是拿不起又放不下，世间一等怯懦的胆小鬼。
他又道：“没关系，你不愿向我走来，我来找你就好了。”九十九步和一百步没什么区别。
……
今年的表演，我坐在了最靠近他的位置。
他端坐在钢琴前，一身白色西装，矜贵优雅，气质斐然。
神情全神贯注，沉浸在钢琴的世界里。
整个人好像会发光。
无数道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倾听他弹奏的动人乐曲。
我的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那是知道自己做对了一件事的安心感。
他理应站在最耀眼的舞台，享受最热烈的掌声。
演奏会结束后。
他把我拉到后台，重新在钢琴前坐下。
我不解，“做什么，不是结束了吗？”
他嘴角挂着不自觉的笑意，“独属与你一个人的返场表演。”
旋律响起，是五年前的那首曲子。
这次我终于能听清了。
确实很好听，让人想落泪。
一曲终了，他问：“喜欢吗？”
和多年前一样的问题。
我只点了点头，怕自己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