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月氏道。
“嗯嗯！”
舒启愿扶过阿婆，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木椅上，他用着还能动的手挠了挠后脑勺，不知怎么开口，“您……嗯……”
阿婆笑着给他倒了杯茶，茶水从壶嘴倾斜而出，顿时茶香四溢，“她是月氏的一抹情，也是这次灾难的祸首。”
舒启愿拿着茶杯的手顿住了，讷讷道：“那……这是哪？您又是如何到这里来的？我又是如何被您救下的？”
阿婆抿了一口茶，笑呵呵道：“这是哪啊？其实我也不知道，至于我怎么到这儿的，应该也和小情有关吧。”
“不过，救你的不是我，是小情。”她的眉目依旧慈善，好似回想起那些欢乐的日子，“我当初救了她一命，很可爱的一小姑娘，但村里人都说她是怪物，我就带她离开了村子。”
“后来她慢慢长大了，她和别人不一样，天生力气大得出奇。”阿婆想到和月氏相处的日子，又乐呵呵笑了，“虽然有情感缺陷，但也不妨碍她生活。”
阿婆摇摇头，“不说这个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想要救这个世界，你得从根源解决。”
“……”舒启愿捏紧茶杯，垂下眼眸，“您是说我……”他抬眼瞧着她，“我要杀死小情，还是她。”
阿婆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你可以问问小情。”她抬手指了指探出半边身子趴在门框边的小情。
“阿婆，可以让哥哥陪我玩嘛？”小情亮晶晶的眼睛一眨又一眨，满怀期待。
“你得问问哥哥。”
“哥哥可以嘛？”
舒启愿没说话，抿紧唇，外面的人还在等他，她也在等他。
“不着急的孩子，这里的时间流速很慢的。”
话落，又静默了一分钟，他点点头。
月氏在王座前来回踱步，黑蛇缠绕在她手臂上。
她其他的地方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就这个王座差点意思。
月氏伸手在它的椅背上摸了摸，抚摸着那片图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