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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颔首低眉,“口说无凭,昨日八百里加急,临清寒灾,便由爱卿护送赈灾物资前往临清如何?”
楚香王产子后受凉,近年寒症加重,就是在地龙熏人的室内仍需穿裘皮保暖,更别说要长途跋涉前往寒冷的临清。
楚香王欲哭无泪,“臣遵旨。”
见状,我笑着保证。
“放心,朕答应爱卿,爱卿归来前,不会再有人动福星分毫。”
若真是福星,临清怎会出现寒灾,若真的可保国泰民安,又岂会连一人的安危都护不住。
楚香王自己作死,我成全她。
之前还意气风发的人,转瞬便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跪地磕头,哑声谢恩。
楚香王临出发前,我非常善解人意的命花魁相送。
花魁形容憔悴,骨瘦如柴,广袖长袍如挂在木杆上麻袋空空荡荡。
反观我的怜儿,短短时日被我精心养得已有丰神俊朗之姿,赏心悦目得紧。
4.楚香王的二十七位好姐妹,不,好同僚也来送行,各个表情悲壮,像是在送风萧萧兮一去不复还的英雄。
我看好戏看得挑眉,这帮白莲绿茶应是三天内没挨到花魁边,表面送行,实则心里指不定怎么琢磨着弄死楚香王呢。
惯吃独食的楚香王这下惨咯。
见我笑容满面,怜儿跟着欢喜。
“陛下,我瞧着花魁很不舍呢,不如就让花魁跟着楚香王去吧。”
听听,我的怜儿多体贴,我撩起眼皮觑花魁。
花魁双手揪着锦袍边,低下头避开楚香王投来的殷殷视线。
去苦寒之地赈灾,办事不利罪罚难逃,办得好,那是朝廷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