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婳肖政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番外》,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她表现出“识大体”的样子,反而才更能对比出葛红英的小家子气,把葛红英的脸打得更响亮,余宝山也没有任何理由记恨他们,还得做出感激她的模样。果然,大家面上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看葛红英的眼神或多或少带了些异样。葛红英曾经是家属院的妇女表率,好管事,处理事情也公平公正,从今后的形象,可就大打折扣了。葛红英想让葛红霞出风头的算盘也落空了,因为大家知道她的做法后,哪怕想礼貌性地夸两句葛红霞做的菜,也没办法在肖政的那张黑脸面前张口。一顿饭吃得实在称不上愉快,早早就散了。回到家后,肖政陪着孩子玩了一会,然后跟孩子一起洗干净,把孩子放到床上,哄睡。安婳觉得疲累,洗完后就侧躺在那里闭目养神。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头顶压下一片阴影。睁开眼,是...
《安婳肖政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番外》精彩片段
今天她表现出“识大体”的样子,反而才更能对比出葛红英的小家子气,把葛红英的脸打得更响亮,余宝山也没有任何理由记恨他们,还得做出感激她的模样。
果然,大家面上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看葛红英的眼神或多或少带了些异样。
葛红英曾经是家属院的妇女表率,好管事,处理事情也公平公正,从今后的形象,可就大打折扣了。
葛红英想让葛红霞出风头的算盘也落空了,因为大家知道她的做法后,哪怕想礼貌性地夸两句葛红霞做的菜,也没办法在肖政的那张黑脸面前张口。
一顿饭吃得实在称不上愉快,早早就散了。
回到家后,肖政陪着孩子玩了一会,然后跟孩子一起洗干净,把孩子放到床上,哄睡。
安婳觉得疲累,洗完后就侧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头顶压下一片阴影。
睁开眼,是肖政躺到了她的身后。
一只粗壮的手臂横过来,抱住了她。
安婳把身体往后挪了挪,和他嵌得更紧密一些。肖政僵了僵,终究没移开。
“对不起,你受委屈了。”
肖政指的是今天的事。
安婳的眼神闪了闪。
她今天选择将葛红英的小心思当众挑破,也存了些试探肖政的意思。
毕竟肖政和余宝山家的私交好像不错,而葛红英明显不喜欢她。
如果肖政为了维护自己的人际关系,让她委曲求全地讨好葛红英的话,以后的日子也没办法过得顺遂。
不过事实证明,肖政不是那么自私的人,甚至可以说很向着她,很照顾她的心情。
越相处,越觉得这个男人真不错。
“只要你护着我,我就不委屈。”安婳仰起头在肖政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胡茬扎得她嘴唇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她往后蹭了蹭。
肖政本还想多安慰安慰她,谁知没说了几句,她又开始撩来撩去。
“别闹。”他声音哑得不行,身体却还是不动如山。
“我来了这么多天,你却碰都不碰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安婳忽然语出惊人。
肖政愣住,而后脸黑得像锅底。
他咬牙道:“老子好得很,哪里不行了?!”
安婳的眼神魅惑,“那你憋着是干嘛呢?攒着过年啊?”
暗戳戳的勾引肖政都受不了,更不用说这种明晃晃的挑逗了。
肖政倏地翻身过来,把人压住,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他刚要俯身,门就开了。
冬冬睡眼朦胧地走进来,爬上爸爸妈妈的床,自然地躺到妈妈身边,嘟囔道:“妈妈,做梦梦到有大灰狼咬我屁股......”
冬冬小朋友很快就在旁边睡着了,身体蜷成个蚕蛹,两只小手叠加枕在脑袋下。
只是睡得不太安稳,嘴里时不时嘟囔句什么。
看到这一幕,安婳不忍心再把他抱走了。
她推开男人,过去将儿子抱在怀里,用手轻拍他的背。肖政凑过来,长臂一揽,将媳妇和孩子都揽进了怀里。
暧昧的空气散去,温馨的氛围充盈着整个空间。
隔壁的气氛就没那么和谐了。
余宝山背着手来回踱步,脸上全是对葛红英的责怪。
“你说说你,搞这些小心思干什么?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平白破坏了咱们跟肖政的交情!”
葛红英也后悔啊,“我怎么知道肖政会这么护着那个资本家大小姐?我以为他们感情不好。”
安婳的做饭初体验,不太好。
她被周梅花扶着出来时,发现自家已经围满了人。
周梅花摆摆手,“没事没事没着火,就是油锅烧起来了。”
安婳解释道:“我不习惯用这种柴火土灶,又要看火,又要看锅,手忙脚乱之下就不小心让油锅燃起来了......”
燃起来后她就慌了,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哪怕知道该怎么灭火,也不敢靠近。
幸好周梅花及时进来帮忙解决了。
大家虽然觉得安婳挺没用的,但还是善解人意地安慰着:“没事,多用几次就会了,我刚来时也这样。”
葛红英无语地看了安婳半晌,然后严肃地教育道:“我知道你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现在你为人妻、为人母了,连基本的家务都做不好,随军是干嘛来的?”
周梅花帮安婳说话,“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干活的,慢慢学嘛。”
葛红英冷哼一声,“她结婚时间也不短了,要学早学会了,出身不好的人,果然什么都干不好。”
出身不好?
众人齐刷刷看向安婳。
安婳的眼神瞬间凌厉,直直看向葛红英,“葛主任,话可不能乱说,我父亲是大学教授,我母亲是家庭妇女,哪里出身不好了?你这么乱传谣言,恐怕不妥吧?”
大家又看向葛红英。
安婳祖上如何,那已经是祖上的事,目前还真挑不出她的什么不是来。
葛红英憋屈地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好心教育你,你这么夹枪带棒的干什么?”
安婳冷着脸道:“我父母俱在,要教育也轮不到你。”
葛红英一开始就对她不抱善意,或许是因为她的反悔离婚,让葛红霞没办法嫁给肖政?
呵,离谱。
没有她,肖政也不会娶葛红霞。
葛红英的想法未免太过自我。
气氛瞬间有些不好。
对峙间,不知是谁喊了句,“肖副师长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从外面窜了进来。
肖政刹住脚步,精准地从人群里锁定了安婳,皱着眉头,大踏步向她走去,“怎么回事?听说家里着火了?”
肖政本就凶名在外,此刻见他沉着一张脸,煞是可怖,都以为他要打媳妇了。
周梅花连忙拦住他,道:“误会误会,小安没烧房子,只是做饭的时候油锅着火了。”
其他人都替安婳开脱。
“她也是不习惯用土灶才没干好,以后常做饭就好了。”
“你可是领导干部啊,不兴打媳妇的。”
安婳听众人这么一说,倒不认为肖政要打她,但那样子生气是没跑的。
她顿时便委屈起来,“你不安慰我也就罢了,还怪上我了?”
肖政:“?”
他哪里怪她了!
还有,他哪里要打媳妇了??
“小肖,别这样,小安也不是故意的,以前在军校她可是啥也不干,现在能想着给你做做饭,就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葛红英虽说是在劝着,可那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怎么回事?”陈钢和余宝山也过来了。
“没事,师长。”肖政简单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陈钢威严地对众家属道:“没事就都散了,各回各家吃饭去。”
妇女们挺不情愿,怕肖政打媳妇,想在这看着点。
葛红英招呼道:“行了行了,都回吧,别打扰人家小两口解决问题。”说完看了肖政一眼。
这汉子不至于打媳妇,但脾气可不是个好的,安婳犯了错,一顿骂免不了。
哼,她早就说过,城里大小姐可不是会过日子的人,这家子以后还有得鸡飞狗跳的呢。
葛红英心中生出一股隐秘的幸灾乐祸,赶着众人出了肖家门。
周梅花担忧地回去,耳朵却竖着,始终听着那边的动静。
她男人石伟光看不过眼,没好气道:“以前是王家,现在是肖家,你干脆住别人家去得了。”
周梅花压根不搭理他。
石伟光气得狠狠刨了口饭。
人都离开了,肖政终于能走到安婳的面前,正想检查她有没有事,大腿便被人抱住了。
“爸爸!”冬冬着急地喊道:“你不要打妈妈。”
小家伙把刚才众人的话听进耳朵去了。
肖政简直哭笑不得,提溜开儿子,“我不打妈妈。”从头到脚检查一遍安婳,确认她没有一点损伤,才拉开距离。
“不会做饭就不做,我说了吃食堂就行。”
他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但安婳已经看出来他不是生气,而是在关心。
安婳故意作出伤心的样子,“我好心好意做饭给你吃,你还这么凶巴巴的。”
肖政摘下帽子,抹了把头上的汗。
见了鬼了,怎么都认为他在凶她?
“我......”他竭力放低声音,小心翼翼的,“我没有凶你的意思......”
“真的吗?”安婳瞥他一眼,“那你亲我一口。”
“啊?”肖政的脸瞬间滚烫,大白天的,她咋能这样呢?!
“为了证明你没凶我,亲我啊。”安婳做了个噘嘴的动作,嫩嘟嘟的唇在阳光下光泽迷人。
肖政:......奶奶的!她怎么那么会撩人?!
安婳嗔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许再用那么大蛮劲!”
肖政很无辜,“我克制着呢,没用多大劲。”
他媳妇像块嫩豆腐,他都怕把她撞碎掉,哪还敢使劲啊。
安婳懒得跟他辩了,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收拾吃饭。
肖政跟在她后边叨叨,“那个东西我已经洗干净了,晾在我们卧室的阳台上的,冬冬应该找不着。”
那个东西指的是计生用品。
这玩意是重复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
有些家长没放好,被孩子找出来当气球吹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肖政才刻意强调冬冬找不着。
安婳觉得心里膈应,寻思着要不想法子去医院多开些。
简单吃了两口,安婳就赶着上班去了。
肖政看着她脚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坏了,决定给她买辆自行车。
上工铃声响了之后,安婳才走到办公室,迟到了大约半分钟,只有个老大姐说了她一句。
老大姐姓马,工龄和厂子的年龄一样,时常会流露出瞧不起现在年轻人的模样,嘴里常挂着的话便是“我们当初那辈人如何如何”。
这会见安婳迟到,她又道:“我们当初老厂长还在的时候,全厂职工的干劲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别说迟到了,人人都提早半小时到工位呢。”
安婳当没听见。
不理她她很快就算了,一理指定说个没完。
果然,见安婳不搭话,马大姐无趣地闭上了嘴。
不一会,蔡科长端着个保温杯过来,给安婳安排了个任务。
把宣传栏的黑板报换了。
“我看你字写得不错,会画画吗?不会也没关系,让小樊帮你,他会画。”
安婳自然乐得有人帮忙,“行。”
小樊叫樊小科,也就比安婳先进厂一个月,才十九岁,年轻朝气。
他冲着安婳灿烂一笑,“安姐,板报设计你做主吧,你让我怎么画我就怎么画。”
安婳笑道:“我也是新手,没做过这个,咱们商量着来吧。”
大家都很客气礼貌,工作起来也就愉悦了很多。
杨天骄瞅着空来找安婳,安婳便跟她说了星期天请她去部队看电影的事,“......放的是朝国电影《海鸥号船员》。”
一听是外国电影,一旁的樊小科眼睛顿时亮了,“部队真好,还能时常看外国电影。”
凡事就图个新鲜,先不管电影本身好不好看,只要一听是外国的,就极度让人有看的欲望了,因为这时候的人是没有接触外面世界的渠道的。
樊小科遗憾地叹气,“早知道我就该去参军了。”
杨天骄开玩笑道:“为了看电影参军,你这是浪费名额。”
樊小科嘿嘿一笑,“所以我这不是没去嘛,把名额让给更有需要的人。”
安婳冲着杨天骄眨眨眼,提醒她,“别忘了来呀。”
杨天骄懂她是啥意思,轻轻抿了抿嘴角,点头。
这个年代实行的是单休,车间的工人轮休,厂办这些坐办公室的就是固定休星期天。
所以第二天星期天是不用上班的。
早在答应了周梅花,等休息的时候陪她去方家大集,安婳没有食言,反正放电影是在晚上。
方家大集距离营区有些远,安婳找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来,载着周梅花前进。孩子没带,留在家跟石小军玩和石小珊玩。
方家大集,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大集,逢初三六九是赶集的日子,平常没什么人,只有十来户人家常住在这里,都是姓方的,形成了一条街。
回头弄个浴桶和罩子,冬天就可以在家泡澡了。
夏天冲澡很快,安婳十几分钟就出去了,刚冲完热水的身体被风一吹,凉快得很。
“老肖,老肖。”安婳喊了半天,肖政才从书房出来。
她道:“晚上就别让冬冬写字了,对眼睛不好。带他去洗洗,准备睡觉。”
半晌,肖政才“嗯”了一声。
安婳觉得他情绪有点低落,但一时间也没多想。
直到上了床,她才确定他是真的不高兴。
“怎么了?”安婳在他的胸口画圈圈,暧昧道:“我亲戚已经走了。”
计生用品开回来好几天了,不凑巧的是,安婳的亲戚到访了,今天才彻底走干净。
肖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身体内的情绪肆无忌惮地乱撞,撞得他胸腔都发疼。
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有些累。”
安婳:“......”
等半天等来这么一句话?
一般说累,就是白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晚上力不从心,但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出现在年轻人身上,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白天就算犁上二里地,晚上也能哼哧哼哧干得起劲。
但......肖政已经三十了。
安婳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看着身强体壮,以为能吃上好的,没想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才三十,就不行了。
不行归不行,安婳也没有歧视肖政的意思,更没有不跟他过了的意思,毕竟人都有青春年华逝去的时候,不可能要求一个男人永远都行。
她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在网上看到的偏方,寻思着回头给肖政补补。
慢慢的,就酝酿出了睡意。
等到身边人的呼吸声绵长起来,肖政才敢转过身来,放肆地释放出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
本来他是不会看的,无意中瞟到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才鬼使神差打开扫了一遍。
然后,差点一掌把书桌都劈开。
狗东西!居然还敢勾引他媳妇私奔!
怒过之后,就是害怕。
安婳如此珍重地把信收着,是不是心又被野男人勾去了?
上一次安婳为了情人跟他离婚,肖政愤怒的是头上的绿帽,是男人的尊严,倒没什么其他感受,也能洒脱地放手成全她。
可是这一回......肖政有了恐慌失去的感觉,光是想一下安婳心里可能还有野男人,滔天的醋意就扑面而来,恨不得飞去省城把野男人剁成八块!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尽量正常。
说真的,肖政此刻是有些迷茫的。
他想质问,又怕得到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想装作不知道,又怕哪天她悄没声就跑了。
透过淡淡的月光,肖政的视线紧紧锁着身边的人。
她睡相不好,脑袋向着他,身体又朝向另一边,整体呈一个奇怪的扭曲姿势,脸的一半都被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
肖政却越看越觉得心里柔软,他长臂一捞,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中,紧紧抱着。
见她没醒,他又低头在她唇上一下一下的啄着,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变成轻咬。
她哼唧了两声,还是没醒。
肖政忽然笑了笑,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他决定了,不能坐以待毙。
她是他的,想来抢,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安婳一个晚上被热醒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在肖政的怀里。
这跟大夏天烤火炉子有什么区别!
安婳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警告肖政:“你晚上不许再抱我,否则咱们就分床!”
“我们是去找爸爸吗?”冬冬仰着小脸问妈妈。
安婳点头,“是啊,冬冬还记得爸爸的样子吗?”
冬冬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
男主每次到省城开会都会来安家坐一坐,看看儿子,可是原身嫌弃男主啊,不让男主和儿子接触。
冬冬最近一次见到爸爸,是在半年前吧,小孩子忘得快,按理说应该已经不记得爸爸的样子了。
安婳夸奖道:“我们冬冬的记性真好。”
冬冬腼腆地抿了抿嘴,又道:“我还记得爸爸带我飞,好好玩。”
安婳问:“还有吗?爸爸还带你做过什么?”
冬冬歪着小脑袋想了会,“打枪。”
安婳也想起来了,冬冬三岁多的时候就被男主带到靶场玩,握着他的手教他扣扳机。
原身知道后,吓出一身冷汗,同时更加觉得男主是个野蛮、未开化的人,从那以后,原身就有意隔开儿子和男主的见面。
这事吧,安婳可以理解原身,换成是她,她也接受不了三岁的孩子摸枪玩——虽然是大人把着枪。
但安婳会选择先跟男主沟通,如果男主冥顽不化,才会采取下一步措施。毕竟小孩子渴望父爱是天伦,不能粗暴斩断。
五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驻扎地云县。
安婳四处张望时,一个年轻军人走到她面前,“啪”敬了个礼,“嫂子,首长派我来接你。”
安婳从记忆里调出这个人的信息。
“小朱。”男主的警卫员。
安婳打完招呼,往小朱的身后看了眼,没别人了。
“首长本来是要亲自过来接的,但临时被工作绊住了脚,就只好让我来了。”小朱长着张圆圆的脸,笑起来还有酒窝,看着憨厚老实不会撒谎。
但到底是不是真不会撒谎,就不知道了。
安婳也不甚在意,“小朱,还要麻烦你帮我搬行李。”
小朱看到安婳居然是带着行李过来的,还大包小包带了那么多,诧异了一瞬,难道嫂子不是过来逼首长离婚的吗?
部队驻扎在县城的郊区,周围都是农田,一公里外有条河,河对面是一个工厂,工厂过去才是进城的路。
说是郊区,其实就是农村。
难怪原身不愿意来随军。
冬冬也不太适应,哼哼唧唧让妈妈抱,嘟囔着想回家。
安婳拍着儿子的背哄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因为爸爸在这里呀。”
冬冬想起爸爸,这才安分了点。
小朱又看了安婳一眼。
“嫂子,我先送你们去家属区吧,把行李卸下了我再去跟首长汇报。”
“好。”
家属区都是平房,一眼看去跟普通的农家院子没区别,不过一排排的修得很整齐,每排中间有一条煤渣铺成的路,路两旁还种的有小树。
小朱将车子拐进了第一排的房子,开到中间停下。
早就有家属注意到了小朱,知道他是肖副师长的警卫员,那么接来的人毫无疑问是肖副师长家属了!
肖副师长也算这里的名人,三号首长,年纪比前两号首长小十来岁,前途无量。
或许也是因为年轻,为了压得住下面,肖副师长反而比前两位首长更严厉,随时都板着个脸,只要犯了错,甭管男兵女兵,他都是毫不留情地骂。
再加上他长得五大三粗,拳头捏起来有砂锅那么大!看起来就更吓人了!
大家都很难想象,肖副师长能娶到一个城里大学生,那大学生怕不是个丑八怪?
如今肖副师长的媳妇来了,众人都好奇地围上来。
只见吉普车上下来个漂亮女人,女人一张精巧的鹅蛋脸,弯眉水眸,粉脸桃腮,挺翘的鼻子下是一张红润小嘴,肌肤雪白发亮,看上去一点瑕疵都没有,盘在脑后的头发一片黑鸦鸦,可见乌黑浓密。
她穿得也好看,白色的蕾丝衬衣,搭配一条上窄下宽的格子裙,行动间裙摆飞扬,优雅又时髦。
接着,女人抱下来个小男孩。
小男孩也是粉雕玉琢,漂亮得跟个女孩子似的。
“你是肖副师长家的媳妇?这是肖副师长的儿子?”有人想确认。
安婳点头,友好地向周围人问好。
人群瞬间就沸腾了。
娘嘞,跟个野兽一样的肖副师长,居然娶了个天仙啊!还生了个小金童!
这......这也忒不般配了!
安婳忙着安顿,打了招呼就领着孩子先进屋了。
屋里装修倒是比想象的好一些,光滑的水磨石地板,明亮的玻璃窗,还有成套的家具,应该是组织统一配的。
屋子有四间卧室,每间的面积都很大,前后还带院。
只是没什么居住痕迹,只有一个卧室铺了床,院子里还杂草丛生的。
安婳道:“这里像是没收拾过。”
小朱解释:“首长平时总在办公室睡,所以这边比较冷清。”顿了顿,决定替自家领导卖个惨,“首长还说反正他孤零零一个人,不如把房子让给别人住,幸好还没来得及让呢,不然嫂子你来了都没地落脚。”
安婳了然,笑看了小朱一眼,小朱:“嘿嘿。”
小朱要走的时候,安婳从包袱里抓了一把糖给他,“本来该给你烟的,可我没有,就拿这糖甜甜嘴儿吧。”
“我就爱吃糖,谢谢嫂子。”小朱笑得露出酒窝,觉得这位嫂子跟上回见面大不相同,不但不拿眼角看人了,连笑容都多了。
安婳送走小朱,就开始认真巡视未来的家。
啧,到处都是灰,打扫卫生是个大工程啊。
冬冬从生下来就住楼房,新奇得在院子跑来跑去,暗沉的小脸也变得明亮起来。
“哇,妈妈,有虫子!”
“哇,一只彩色的蝴蝶!”
“哇,妈妈快看,这有个爸爸!”
安婳正到处找清洁工具呢,闻言走了出去。
军装男人抱着冬冬站在院子中央,头微微低着,看着怀中的孩子。
安婳的视角看过去,看到的是他的侧面,从眉峰到鼻梁,连成一片巍峨的山峦,颌骨线条凌厉冷硬。
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来,安婳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原身大约是太讨厌丈夫,脑子里关于丈夫的长相仅是一团模糊的影像。
而书里对男主的形容拢共只有八个字——高大英俊,沉默寡言。
英俊......细看是还行,但他过于威猛的气质,直接让人忽略掉他的长相。
他身高至少一米八五,在这个年代绝对鹤立鸡群,军装下的肌肉鼓鼓囊囊,似是蕴含着无穷力量,那张脸本来挺端正正气的,可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愣是给添了几分凶悍的野性,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杀气腾腾,极富侵略性。
难怪原身给他贴的最大的标签就是野兽。
安婳胆有些颤了,这这这......这仿佛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的男人,她吃得下吗??
那双锐利的眼睛射向了安婳。
安婳连着两个月给肖政写了数封离婚信,每封的内容都差不多。
——跟他没感情,要离婚,要奔赴真爱。
妈的,把给他戴绿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从本意讲,哪怕这段婚姻并不美满,肖政也没想过离婚,毕竟孩子不能无缘无故没了亲妈,离婚也丢人。
得知安婳在外面有了人,肖政怒是怒,但好像也并不意外。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肖政就做出了决定。既然安婳要追求所谓的狗屁真爱,那就成全她吧。
不就离婚?他又不是讨不到媳妇。
“跟我进来。”肖政放下孩子,率先走进一间屋。
安婳愣了一下,跟上。
“把门关上。”
他好凶啊。
安婳怂哒哒地照做,
肖政面无表情道:“离婚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批准后就可以办手续。”
安婳这才想起,原身已经写过离婚信。
“呃......我不是来找你离婚的,我是来找你随军过日子的。”
肖政一怔,随即沉下脸道:“离婚是儿戏吗?说离就离,说不离就不离?”
嗯?
男主这意思,难不成是想跟她离?女主已经出现了?
安婳顿生危机,“怎么的?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我工作都辞了来找你你要跟我离婚?你还有没有良心了?负心汉!”
肖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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