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贺宋婉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小说》,由网络作家“崔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李三娘肉眼可见的慌张,诧异的看着崔贺,“这难道不是前段时间婉茹去找你,你们……宋婉茹从未去找过我!”崔贺指着我的肚子,“那里面就是个野种。”李三娘大哭,“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啊!”她浑身发颤朝我走来,“贱人!你这个贱人!!”“贺儿对你这么好,我得知你有孕对你百般照料,你……你竟然敢怀上别人的野种!”“狐媚子!”“我早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可是秀才,未来那可是要入内阁的成阁老的!可他偏看上了你这个商户之女,不顾你克死全家,也是要将你娶回家。”“他真心待你,你怎能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李三娘指着我的鼻子咒骂,说到最后竟一屁股坐了下来,放声大哭,“老天爷,我们家怎么能出这样的儿媳!”围观的人渐渐和我拉开距离。“这女人瞧着貌美...
《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小说》精彩片段
“什么?”
李三娘肉眼可见的慌张,诧异的看着崔贺,“这难道不是前段时间婉茹去找你,你们……宋婉茹从未去找过我!”
崔贺指着我的肚子,“那里面就是个野种。”
李三娘大哭,“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浑身发颤朝我走来,“贱人!
你这个贱人!!”
“贺儿对你这么好,我得知你有孕对你百般照料,你……你竟然敢怀上别人的野种!”
“狐媚子!”
“我早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可是秀才,未来那可是要入内阁的成阁老的!
可他偏看上了你这个商户之女,不顾你克死全家,也是要将你娶回家。”
“他真心待你,你怎能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李三娘指着我的鼻子咒骂,说到最后竟一屁股坐了下来,放声大哭,“老天爷,我们家怎么能出这样的儿媳!”
围观的人渐渐和我拉开距离。
“这女人瞧着貌美,但竟与人私通还怀了奸子,可怜这老妇人被蒙在鼓里,还对她百般照料。”
“光天化日,苟合的一对男女就应该浸猪笼!”
“这一家子也是可怜,被这么一荡妇侮辱了家门。”
崔贺想把李三娘拉起来,李三娘却哭的更盛,“儿啊,你就让我去死吧,是我没有看住她!”
“还稀里糊涂照料她这么久!”
“奸夫是谁!”
崔贺逼问我。
我本看热闹一般看着李三娘撒泼打滚,被崔贺这么一问,有些烦躁,“你骂谁奸夫呢?”
崔贺又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接着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逼的喘不过气来,死死抓着他的手,想让他放手,可自从有了身子,力气越来越小,纵使他瘦如枯木,我也争执不过。
我想用脚踹他,双腿却被李三娘紧紧抱着。
疼痛和窒息让我被迫闭上眼,肚子隐隐作痛。
“奸夫是谁!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打掉你肚子里的野种!”
我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崔贺突然放开了我,我后退了几步,扶到了一个人,那人却嫌弃般马上闪开。
我双手捂着肚子,虚弱开口,“崔贺你疯了吗?”
“我已有八月身孕,你若敢打我,就是要我的命!
京兆府就前面,杀人偿命,你敢死吗!”
崔贺这种没种的人我太清楚了,他绝不敢死。
却不想他咬着牙,道:“宋婉茹,你不守妇德,与人私通,即便是到了京兆府,青天大老爷也会为我主持公道!”
“天下竟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女人,私通这种事被丈夫抓住,竟还敢威胁丈夫。”
“她不是没了爹娘吗?
无人教养的也就这样了,而且商户之女,呵,能是什么好东西。
就连她肚子里这个,等生下来,也不会比她好哪里去!”
我死死咬着牙,“崔贺,我住在京城宋宅,与你既没有三书六礼,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京兆府中都没有你我的婚书,你凭什么说是我的夫君!”
“既无婚约,你又凭什么说我是与人私通!”
“我想怀谁的孩子,想给谁生,那都是我的选择!”
我一口气喊出来,周围声音渐渐弱,少许声音也只说我不检点,是个没教养的,尚未婚配就被人弄大了肚子。
李三娘从地上起来又蹦又跳,“你这贱蹄子,谁都知道你俩是两口子,你这不是与人私通是什么!”
“是你嫌我崔家门楣小,不愿住进来!”
我冷眼看向激动的李三娘,“是啊,我也说了,三书六礼,三媒六聘,正经将我娶入家门,我便嫁给崔贺,也是你们不给的!”
“你这心比天高的小贱人!”
李三娘咬牙,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儿子那可是首辅根苗,日后登入庙堂,可是要娶公主的!
正妻之位怎么能是你一个商户之女!”
“让你做个妾已经抬举你了,你看看哪个读书人家愿意娶一个商户女!”
“你不说感激,将所有嫁妆上缴,还追着我要三媒六聘,你就是想要我的命!”
李三娘说着就开始捂着自己的心口,哎呦着躺到了地上。
“娘?
娘你没事吧娘?!”
崔贺嘴上喊着李三娘,愣是一眼没瞧她,反倒是朝我走来。
他刚一逼近,我腹中就开始发疼。
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你个荡妇!
我这次离开不就是为了有能力了来同娘说娶你吗?!
你自己忍不住与男人私通苟合,欺骗我母亲照料你,现在还想把她气死吗!”
周围的一愣,责骂我的声音减弱。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响起,我被打的有些神志不清,只听见崔贺说:“贱人,你为了私通,连这谎话都能说!”
“让你攀蔑我,让你攀蔑我!”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终于有人看不下去,要为我喊来稳婆。
崔贺并没有从我身上下去。
街上巡防的锦衣卫路过,将他从我身上拉走,我终于昏了过去。
再睁眼,我躺在宋家的一处商铺里,腹中空空的。
我着急的想要去问,我的孩子呢?
那是我唯一的念想,我此生必须留住的孩子!
没等我起身,李三娘端着一碗热汤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我恨的牙痒痒,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我不想理她,却又想知道孩子如何了?
“我的孩子呢?”
李三娘笑意盈盈的脸突然一僵,将热汤直接破在我的脸上,疼的我喊出声。
热汤浸湿被褥,流的到处都是,我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咬着牙,甚至不能说出一句话。
李三娘斜眼看我,“一睁眼就问那个野种,我看你真是活糊涂了!”
她把碗重重摔在案上,“现在野种也生下来了,你已经成了彻底没人要的烂货,只有我家贺儿念着旧情,愿意让你当个暖床丫鬟。”
“你也别给脸不要,日后好生伺候我们母子,嫁妆今日就都交到我手上,我也不会少你有口饭吃。”
李三娘刚说完,崔贺走了进来。
他脸上藏不住的笑,这让我更担心孩子的情况。
崔贺嫌弃的看了一眼我被热汤烫过的脸,“虽说我养了妓子,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应该的。
现下你也与人私通了,宋婉茹这件事终归是我吃亏些。”
“不过老天有眼,你生下的那个野种身子不好,也不用去救了。
我和阿楚生的可是个儿子,届时阿楚入府为妾,你且当个暖床婢。”
“你与人苟合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名声可想而知。
待入府,要把所有钱都划在我母亲手中,否则我是不会要你的。”
我笑了,“崔贺,从你背叛我们的感情开始,就彻底结束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我的孩子,你也别想从我手中拿走一分钱。”
崔贺面色狰狞看向我,“背叛背叛?!
你非要抓着这个点不放是吧!”
“宋婉茹,你父母双亡家中没有一个人了,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要你,就再也不会有人要你这个荡妇!
京城已经传遍了你的行径,你的庄子、铺子都被人砸了!”
“是你宋婉茹,不忠于为国征战的义士!”
我咬牙,“崔贺,冒充忠君良将,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我什么下场不用你操心,但你的下场,也不用多想了吧?”
崔贺用手按在我的腹部,我瞬间疼的紧绷起来。
“现在就让你那个贴身的丫鬟把地契和库房钥匙拿来,我还愿意要你,否则,你就等着被万人唾弃沉塘吧!”
“这是在做什么!”
稳婆突然进来,崔贺这才把手从我的腹部拿开。
稳婆不悦的看了崔贺一眼,嗔怪了一句,“她刚生完孩子,是碰不得腹部的。”
“这脸上怎么回事?”
稳婆见我满脸的羹汤,回头冲着崔贺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稳婆走街串巷,能将消息传的到处都是,崔贺注重名声,李三娘赶快哭着说:“婉茹嫌我拿着不值钱的汤来太寒酸,就……就伸手去打,却不想泼了自己一身。”
“我老婆子想帮她擦擦,她咬着牙让我滚,还往我手上咬了一口。”
说着,她伸出手露出一个被掐过的痕迹,稳婆有些诧异,却并没有细看,想到我和他们之前闹的那出,也觉得是真的。
“我说你也是,刚生完孩子不要这么大气性。”
“他们胡说!”
稳婆刚说完,我的贴身丫头桉然匆忙跑了进来,她发丝凌乱,看起来受了极大的委屈。
桉然一进门就将我护在身后,告诉稳婆,“明明是这老婆子用热汤泼我们家姑娘,他们就是觉得姑娘现在动弹不了,就想害她!”
“你又是哪个贱蹄子!
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这满京城现在谁不知道宋婉茹干的烂事儿!”
桉然还想和他们争,稳婆显然不想听这些口舌是非,打断了争吵的两人。
稳婆看向我,“我是来同姑娘讲,你生了个女儿,但现在是吊着一口气的,大夫说要给乳娘吃参汤如此去温养。
花销未可知的大,姑娘你看救还是不救?”
“不救!”
崔贺抢先开口。
我睁大了眼,就在稳婆叹息一声准备离开的瞬间,抓住了她的衣袖。
稳婆看向眼角挂着泪的我。
“您快走吧,我们不救那赔钱货。”
崔贺着急的想让稳婆出去,我咬牙用最后的力气道:“救,那是我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一定要救!”
“什么没有关系,我是她夫君!
谁知救她要花多少银钱,不救!”
“他不是我们姑娘的夫君!”
桉然刚说完,就被崔贺一脚踹的后退了几步,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吃痛缩成一团。
“小贱人,肯定是你整天在宋婉茹身边煽风点火,我们的感情才会生出嫌隙!”
桉然从地上站起来,没有理会崔贺,反而是看向稳婆,“那孩子对我们姑娘来说很重要,求您一定要告诉大夫,我们姑娘有钱,无论如何都要吊住那孩子的命。”
“不救!
老子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仆说话了!”
崔贺抓着桉然的头,把她按在地上打,十五岁的小姑娘和他纠缠在一起。
李三娘也跟着上前踹桉然。
我咬牙想要下榻去帮忙,可虚弱的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稳婆见他们这么欺负桉然,想上去把两人拉开。
崔贺急红了眼,一手将稳婆推到地上,稳婆爬出去,在铺子门前大喊救命。
崔贺走过去,刚抓住稳婆的脚,就被几个大汉踹在了地上。
李三娘一边哭一边骂,很快有人认出了我们。
“你是与人私通那个荡妇?!”
刚有人说了一句,李三娘的声音更大了,“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荡妇生下了一个野种!”
“还没出月子,就想找人清理了我们母子!”
“可怜我儿将她当心肝一样放在心上,我还被她欺瞒,得知她有了身子百般照料!”
我咬牙,“你的意思是,你一走三年且中间不会有任何书信,是要我为你守活寡吗?”
“那你这辈子要都没出息,我还能一辈子不嫁人?”
围观的人没了对我的责骂声,但没人敢上前阻拦,零星的话也是在说。
“不娶人家,也别耽误人家。
这男的一家,也挺不是东西的。”
可这话刚说完,又有声音道:“未出阁就大了肚子,这女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崔贺猛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本就红肿的脸开始刺痛,腹中也更难受,总觉得好像要生了。
“宋婉茹,你就是看不起我!”
“是,我去北地参军,可能挣不到军功,还会死在那里。
不如你经商,每日能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但那是为国朝效力!”
“原来她夫君是去从军了,近来北地动荡不安,多亏了镇北将军和这些自愿从军的义士啊!”
“她怎么能对义士如此?!
他们才真是为我们换取安宁生活的人!”
“要我说根本不是这女人私通那么简单,就应该丢入诏狱,用鞭子抽打她的腹部,打掉这个野种,让她交代出奸夫是谁!”
我冷笑,朝着崔贺道:“你这种蠢货能为国杀什么敌人?”
没等崔贺开口,围观者义愤填膺。
“我真看不下去了,这女人真是眼界狭隘!
依我之见,现在就应该拖去沉塘!”
“竟敢攀蔑为国征战的义士,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真是将士们英勇厮杀,让她过上安稳日子了!”
刚沉默的李三娘开始抹泪,“婉茹,我知晓你能挣钱,一直瞧不上贺儿是个秀才。”
“但你究竟要娘怎么做,才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啊,他事事依着你,就这一件事,他为北地战事着急,选择了从军,你非要逼死他吗!”
围观者也越来越气愤,不少人朝我丢菜叶子,“这般狭隘又歹毒的女人,真是该死!”
“等人家立了战功,成了将军,你高攀都攀不上!”
“要我说,这样的女子万万不能再要,就算做个洗脚婢都脏了家门!”
崔贺直起身子,双手负于身后,冷静道:“宋婉茹,我不会再要你了。”
周围响起喝彩声,所有人都在为了崔贺的清醒选择而鼓掌。
被鼓舞的崔贺指着我的气愤的道:“我母亲照顾了整个有身孕的时间,可你与人私通还重伤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母亲年岁已高,不能白照料你,你欺骗我的真心,我也不会轻易罢休!”
“你遣人往崔家送二百两黄金,此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我轻轻一笑,到最后还是惦记着我的钱财。
“你有大大小小十个庄子,铺子更是数不胜数,二百两黄金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你莫要纠缠,速速给我,我们好聚好散。”
“还想从我手中拿走钱?
崔贺,我给狗也不会给你的!”
李三娘发疯一样,头冲我的腹部撞来,我被狠狠摔在地上,腹中抽搐着发疼,双腿之间开始流血。
我咬牙,浑身发颤,虚弱的想要抓住周围的人,想让他们帮我喊产婆来。
却听他们说。
“这贱人真是掉钱眼里了,敢骂从军的义士,她本就该死!”
“是啊,人家只是要二百两黄金,又不是要她的命。”
“就算她用命抵了也活该!”
崔贺俯身看我,脸上挂着笑,却猛的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疼的浑身发颤,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
“宋婉茹,你再敢说一句腌臜之语,我就踹在你腹上!
老子为百姓在疆场厮杀,岂是你能攀蔑的?!”
我冷笑,“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崔贺突然脸色一黑,“你说什么?”
“崔贺,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是吗?”
喧闹的四周逐渐安静,我大笑,“你根本没去北地疆场,而是你养的妓子有了身孕,你去照顾奸生子了。”
一个月后,我和女儿的身子都大好。
我看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珍爱又觉心痛。
我和崔贺相识两年,他进京赶考,无处可去,我给了他一个住所,渐渐互生情愫。
他说若负我,必惨死街头。
却转头和李三娘密谋如何让我交出家产。
刚知道他们的心思时,我只是有些失望,心想着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就够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同我叫苦说不能娶我,转头拿着我的钱在外养了个妓子。
妓子有了身孕,他告诉我要去北地从军。
我彻底明白崔贺是个靠不住的,我开始不给他拿钱,他质问,我只是轻笑,“去从军是用不到银子的。”
妓子催的着急,崔贺也不闹了,收拾行李就去了他口中的‘北地’。
在他离开后的一个夜里,我巡铺子晚归,被歹人劫持,幸而被人所救。
萧鹤对我一见倾心,连续月余登门拜访。
并带来聘礼,想要求娶。
可不等我点头,前往北地的圣旨降下,身为镇北大将军,萧鹤退无可退。
他说不娶我了,怕不能活着回来。
若我守寡,他会难过的。
我也怕他不能回来,强行与他春宵一夜,腹中便有了孩子。
他出征那日,我送他一封书信,“我和孩子都等着你。”
三天前,北地动乱,我心急之下,动了胎气,却不想遇到了崔贺,提前生下孩子。
女儿百日那天,京师关于我的传闻早就没了,有京兆府做主,都觉得我未曾露面的夫君非富即贵,无人敢招惹。
就连十几家铺子的生意,也跟着更上了一层。
我给女儿取名圭圭。
是美玉,也愿萧鹤早归。
给圭圭办完百日宴,京兆府传来消息,会将崔贺母子关在牢里一年。
被糊弄的京城人士,恼怒之下找出了崔贺养的妓子的住所。
找到了那个妓子,与崔贺六个月的儿子。
听闻他们掀了那处宅子,搅得不得安生。
但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我只要我的丈夫回来,女儿平安。
圭圭两岁生辰那日,我带她亲手去打了个银镯子,她开心的跟在我身后,路过街上的糖葫芦,她馋的站在那里走不动。
我刚要付钱,却没想到碰上了熟人。
一个穿着粗布麻衫的男孩看着糖葫芦流口水,年岁瞧着和圭圭差不多大。
圭圭小声道:“娘,他也没有糖葫芦吃。”
我想了想,正要一起买个糖葫芦给他,却看见一个一瘸一拐的老太太朝他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小男孩的头上,“你看什么看,你这个小畜生,一天到晚就想着吃,有钱吗你就吃!”
“你娘那个赔钱货快把家败完了,你还在这里嘴馋!”
“祖母,今日是我生辰。”
“生辰?”
李三娘一巴掌打在小男孩的头上,“要不是你这个小畜生出生,我现在那日子过得好着呢!”
“这是我的难日,你还想着过生辰!”
“都怪你娘那个贱人,挤走了我能挣钱的儿媳!”
李三娘一边说着,一手拧着男孩的耳朵,男孩疼的嗷嗷叫,李三娘恨不得把人的耳朵拧掉一样,面色越来越狰狞。
圭圭不知道这老太婆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还想上前去帮小男孩。
我下意识把女儿往身后带了带,正准备离开,李三娘还是看见了我。
“婉茹?”
她一瘸一拐跑到我和女儿面前,殷勤冲我笑着,但在看到圭圭的瞬间脸色就黑了下来。
“这是那个小野种吧,长这么大了,养再好有什么用,到最后不还是要嫁人的。”
圭圭气的冲她喊,“你为什么骂人。”
李三娘白了她一眼,“大人说话也有你这个赔钱货插嘴的份儿?!
没人给你立规矩吗!”
“李三娘,你凭什么骂我女儿!”
见我生气李三娘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婉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女儿终究是不能传宗接代的。”
“你这么多年没有成婚,心里肯定也惦记贺儿吧?”
“那小贱人进门后,连个妾室都算不得,你不是想要八抬大轿迎你进门吗?
贺儿肯定是愿意的!”
“你若想带着这个赔钱货嫁过去,娘也不会阻拦,到时候你再给贺儿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李三娘自顾自的说完,就开始到处抓熟人,让他们去通知崔贺遇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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