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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结局+番外

甜酱达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沉宴的母亲花钱雇我照顾了他五年。明面上我是他的贴身管家,背地里是任他予求予取的地下女友。就在我以为他要娶我时,偶然听到他和兄弟的调侃:“五年了,顾氏已经放弃寻找女儿,你的白月光也坐稳了千金之位!你是不是该娶人家做补偿了?”“谁会娶一个暖床工具?等我玩腻了,自然会处理掉!”“睡了五年肯定早腻了!不如我帮你处理……滚!我的人你也敢肖想?”原来,他嘴里的爱我,是替白月光抢我的亲生父母,是让我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暖床工具。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拿出协议和傅太太摊牌:“协议早已到期,我也该离开了。”我执意离开,傅太太红着眼替我安排好一切。“澜澜,我以为你早晚会嫁给阿宴,你当真非走不可?”推门而入的傅沉宴看着眼前这幕,拧眉问我:“你要走?走哪去?...

主角:白月光傅沉宴   更新:2025-01-04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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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傅沉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沉宴的母亲花钱雇我照顾了他五年。明面上我是他的贴身管家,背地里是任他予求予取的地下女友。就在我以为他要娶我时,偶然听到他和兄弟的调侃:“五年了,顾氏已经放弃寻找女儿,你的白月光也坐稳了千金之位!你是不是该娶人家做补偿了?”“谁会娶一个暖床工具?等我玩腻了,自然会处理掉!”“睡了五年肯定早腻了!不如我帮你处理……滚!我的人你也敢肖想?”原来,他嘴里的爱我,是替白月光抢我的亲生父母,是让我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暖床工具。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拿出协议和傅太太摊牌:“协议早已到期,我也该离开了。”我执意离开,傅太太红着眼替我安排好一切。“澜澜,我以为你早晚会嫁给阿宴,你当真非走不可?”推门而入的傅沉宴看着眼前这幕,拧眉问我:“你要走?走哪去?...

《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沉宴的母亲花钱雇我照顾了他五年。

明面上我是他的贴身管家,背地里是任他予求予取的地下女友。

就在我以为他要娶我时,偶然听到他和兄弟的调侃:“五年了,顾氏已经放弃寻找女儿,你的白月光也坐稳了千金之位!

你是不是该娶人家做补偿了?”

“谁会娶一个暖床工具?

等我玩腻了,自然会处理掉!”

“睡了五年肯定早腻了!

不如我帮你处理……滚!

我的人你也敢肖想?”

原来,他嘴里的爱我,是替白月光抢我的亲生父母,是让我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暖床工具。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拿出协议和傅太太摊牌:“协议早已到期,我也该离开了。”

我执意离开,傅太太红着眼替我安排好一切。

“澜澜,我以为你早晚会嫁给阿宴,你当真非走不可?”

推门而入的傅沉宴看着眼前这幕,拧眉问我:“你要走?

走哪去?”

傅太太张口想全盘托出,我握紧她的手,如常道:“我想出去旅游散散心,太太担心我安全。”

傅沉宴当即不满:“多少年了,还没死心寻亲吗?

要是你爸妈真有心找你,早该一家团聚了......”也许是我的直视,让傅沉宴有片刻的心虚。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把傅太太打发走后,搂着我进了卧室。

一进房门,他就将我用力抵在门上亲吻:“安澜,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我妈对你不好,你就这么想去找你亲生父母?”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不顾我的反抗,用力咬在了我唇上以做惩罚。

铁锈味在口中散开,他身上不属于我的香味也在鼻尖散开。

今天的他,话格外多。

“安澜,有我在,你就有家,不爱你的人你又何必浪费精力在他们身上?”

“等忙完这阵,我休假带你去环球旅游。”

我用力推开他,擦掉唇角溢出的血,笑得格外明媚:“好,听你的。”

他不爱我,我确实没必要浪费精力在他身上。

我的乖巧顺从,让傅沉宴眼眸晦暗,手迫不及待伸进我衣衫里。

“安澜,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迷魂药,我怎么就对你欲罢不能呢?”

我往后退了一步,错开了他的更进一步。

压根不是我对他下了迷魂药。

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明确的告诉我,他不舍得折腾顾梦溪,所以回家来折腾我了。

傅沉宴见我后退,有一瞬间的不满,随即兴致昂扬。

“欲擒故纵?

我喜欢......”我冷眼看他又亲了上来,提醒他:“这是主卧。”

果然,傅沉宴脸上的情欲渐渐消散。

五年来,我虽是他名副其实的女朋友,但却从未有资格睡在他的主卧。

确切的说,是连床都没碰到过。

以前,他怕傅太太知道我们的关系,逼我们早婚生子。

我便天真的替他瞒着。

傅沉宴猴急的将我拦腰抱出主卧时,傅太太突然下楼。

“阿宴,你们......”面对傅太太打量和质疑的目光,傅沉宴脸不红心不跳的责怪她:
“富家子的游戏,我真的无心参与,放过我吧!”

我转身下车,陆泽却一把将我拉住:“就因为我是傅沉宴的兄弟吗?”

是,好像又不是。

我没有回头,用力掰开他的手指,下车了。

既然顾梦溪和傅沉宴这么害怕顾家认回我,那我便偏要认这门亲。

我打了个车,直奔顾家老宅。

管家听清我的来意,满脸不屑:“去去去,哪来的叫花子,自从老爷开始寻亲,每天像你这样想浑水摸鱼的人不计其数,我们顾家也不是菜园子,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吃了个闭门羹,我也没放弃。

找了个酒店住下后,我开始查看这几年顾家寻亲的视频。

我这才知道,顾家千金身上有一枚玉佩,腰间有一个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

可如今,我脖子上空空如也。

镜子里,那个胎记因为纹了纹身,早已看不出曾经的模样。

只因,玉佩进了傅家后,不知何时丢了。

而腰间的纹身,是傅沉宴说喜欢,特意替我约了纹身师帮我纹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富家千金。

所以,也从未关注过顾家寻亲的视频。

而傅沉宴,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掩盖我的身份。

我若猜的没错,那枚玉佩是在他那里。

再次回到傅家,傅太太脸色并不好看,语气也格外冷淡:“不是攀上陆家这个高枝了吗?

怎么还舍得回来?”

“该不是以为我傅家的门,你也可以随意出入吧?”

整整五年,傅太太对我都是极尽温和的。

她满足了我对一个知性的豪门阔太的所有幻想。

如今,她亲手扯下了面具,端的是和傅沉宴一样面目可憎。

“我回来拿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

你哪样东西不是我傅家的?”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从这带走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上了二楼,直奔傅沉宴的房间。

傅太太立马命人将我拦住:“你有什么资格进我儿子房间?”

“求着你跟阿宴好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几个手劲极大的保姆,将我钳制住,我房间里的衣服也被其他人搜出来统统丢进了垃圾桶:“若是没有我傅家,你这辈子都穿不起这样的衣服!

那些包包首饰,就是丢了也不会便宜你!”

就在傅太太命人要把我丢出去时,傅沉宴回来了。

他看着满地狼藉,冷声问傅太太:“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傅太太转过身,看到自己儿子头上包着纱布,心疼的眼泪直掉:“阿宴,这是怎么回事?”

转过头,她就恶狠狠的凶我:“是不是你和那野男人干的好事?”

顾梦溪指着我,大声道:“阿姨,是安澜把宴哥哥砸出了血,医生说要是再砸重点,可能都醒不过来了......贱人!

谁许你伤害我儿子的?”

傅太太抬手就要扇我,却被一个冲过来的人拦住:“住手!”

数道异口同声的叫喊声由远及近传来。

顾梦溪听到熟悉的声音,哭着直扑向一个女人怀里。


但对顾梦溪,却是珍而重之。

每次我求饶,他只会愈发不知节制的说他爱惨了我。

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他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

医生责备他,爱我就该好好珍爱我,而不是这般纵欲。

他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安澜,怎么办?

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他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他。

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痴恋我?

可我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有次,他的好兄弟调笑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能天天和我做恨。

他捏了捏我羞红的脸,说是因为爱。

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

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

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

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早餐,开口质问我:“我和小溪的早饭呢?”

傅太太看到顾梦溪脖子上的红痕,当即冷了脸:“阿宴,谁许你把这女人带回家的?”

傅太太从傅沉宴第一次带顾梦溪回家,就很不喜欢她。

起初,我以为她是嫌弃顾梦溪只是顾家抱错的女儿,所以嫌弃门不当户不对。

可是她又宁愿傅沉宴娶我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普通人,都不想自己儿子和顾梦溪搅和在一起。

甚至,为了制造我和傅沉宴独处的机会,她三五不时就出去和闺蜜旅游。

私底下还为我出谋划策如何拿下傅沉宴。

每每这时,我都有很重的负罪感。

我不敢告诉她,其实从我住进傅家不到月余,就已经和傅沉宴滚到一张床上了。

我怕她知道真相后,觉得我也是动机不纯的女人而厌弃我。

傅太太早饭也不吃了,摔了筷子,起身要拉着我离开家,傅沉宴也一把拉住我。

“妈,我有话跟安澜说。”

傅沉宴拉着我的手陡然用力,疼得我情不自禁拧眉。

他是怕我同他妈告密吗?

傅太太希望我和傅沉宴好,自行先去车上等我。

傅沉宴安抚了几句顾梦溪,就把我拉到了一旁:“安澜,你昨晚闹我姑且不同你计较,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小溪和你不一样,她自小金枝玉叶从未受过委屈,你自小吃苦吃惯了,多担待些。”

合着顾梦溪抢了我的父母和人生,我就该一辈子都吃苦吗?

我勾唇浅笑。

“嗯。”

傅沉宴见我不再满身是刺,圈住我的腰身,想给我一个吻,被我躲开。

“自重!

别让你的小溪误会了。”

傅沉宴如同触电般收回手,晦暗不明的看着我:“安澜,你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碰你吗?”

我往后退一步,淡淡道:“我嫌脏。”

他不光心是脏的,身体也是脏的。

被嫌弃的傅沉宴,甩袖转身走到客厅和顾梦溪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我熟若无睹的出门,无视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


缺钱的我毫不犹豫签了协议。

为了照顾好傅沉宴,我按照协议,自学了营养管理健康心理学,只为照顾好他,让他尽快走出失恋的痛苦。

又一次醉酒发病后,他把我当成了顾梦溪,一夜极尽疯狂。

清醒后,傅沉宴看着床上那抹刺眼的红,抱着我道歉:“安澜,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时机合适,我们再公开关系。”

自这日后,他便夜夜痴缠我,包包首饰不要钱的往我房里送。

尤其是床榻上,情话都不带重样。

我渐渐迷失在这虚假的深情里,一等就是五年。

却始终没等来他所谓的时机合适,反而等来了他和我在一起的真相。

顾梦溪最初赌气跑出国,就是想逼我亲生爸妈放弃寻亲。

傅沉宴救我,不排斥我,也是因为暗查发现我才是顾家真千金。

他觉得,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把我困在傅家这片天地,就可以帮顾梦溪坐稳真千金之位。

可他也怨恨我的存在,恨我逼走了他的心上人。

那一夜,他并非认错了人。

而是他得知顾梦溪竟然在国外新交了男朋友。

所以,他才在我的身上发泄怒火和不甘。

可笑我竟然把他这五年的泄愤当成了爱。

我收敛思绪,平静无波的拒绝了他:“药箱里有感冒药,直接喝药更管用。”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服从傅沉宴的命令,他已然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

“安澜,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

“我是什么身份?”

如今的我和他,既不是雇佣关系,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算下来,最多曾经算床伴而已。

“安澜!

你别越界了!”

他大概是以为自己妈还有同我续签雇佣协议,而我又爱他爱得卑微如尘,所以才能如此趾高气昂的提醒我注意身份吧!

顾梦溪扯了扯他的衣袖,满脸苦楚,看向我的眼神里却都是挑衅:“宴哥哥,你家保姆好凶哦,她好像很不喜欢我,你还是别麻烦她了,是我不该任性和爸妈闹矛盾半夜跑出来,他们要是知道我淋了雨,肯定要心疼坏了......”若非知道顾梦溪就是鸠占鹊巢的坏鸟,我约莫是听不懂她话中深意。

她左一句保姆,右一句保姆,不断提醒我的身份,傅沉宴也没有反驳。

我噙着笑和她对视,不知道她如果失去自以为坐稳的真千金之位,会如何?

顾梦溪见我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恼怒或者自卑,用力抱紧自己,身子不受控的发抖。

“宴哥哥,我好冷啊。”

傅沉宴二话不说将她抱到了自己主卧给她放热水泡澡。

又亲自去厨房按照网上的教程给顾梦溪煮姜汤。

在我半夜口渴出去喝水时,听着傅沉宴房间传出的暧昧喘息声,心不受控的抽痛。

傅沉宴小心翼翼的诱哄声,不同于和我在一起时的放肆。

在我身上,他从未有过怜惜。


“在想什么?”

睡在陆泽身边,总不能说在想傅沉宴。

他看我不说话,突然起身在我唇上啃了一口:“你都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想傅沉宴那畜生!”

“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没道理睡一觉就定终生吧?

也许是我神情太过露骨,陆泽突然就委屈上了。

他抱着我的脸,郑重其事的撒娇起来:“昨天我就说了,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不许反悔,你现在是床都没下,就想不认账?”

“还是我昨天表现不好,你不满意了?”

“这事儿得熟能生巧,你多给我点机会!”

说着,他又俯身亲了过来。

昨夜到底是有药效在作怪,现在药效彻底没了,我感受着手指上的戒指,莫名的心慌。

我做不到上一段感情无疾而终,又迅速投入另一段感情。

在我推拒时,陆泽眼睛都红了。

“安澜,傅沉宴那畜生就这么好吗?

你到现在还惦记着他呢?”

说曹操曹操到,傅沉宴给陆泽打了通电话。

我也没注意是谁的手机,只想快速缓解尴尬,滑动就接了。

傅沉宴听到我有些沙哑的声音,立马沉声问我:“安澜?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你和陆泽在一起?

你嗓子怎么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质问他为何要把我送给他兄弟吗?

陆泽见我发呆,惩罚性的凑过来吻我耳垂:“专心点!”

我忍不住痒,娇笑出声。

傅沉宴在那边瞬间炸了:“陆泽?

你个王八蛋,你俩在做什么?”

“我叫你跟我把人搞定,你就这么玩的?”

陆泽嗤笑出声:“我已经搞定了,重谢就不必了,回头份子钱多随点就行!”

“陆泽!

你混账!”

“安澜,给你十分钟,赶紧给我滚回家!”

“傅沉宴,送出去的人,可没道理再要回去哦!

要回,也是回我家了!”

傅沉宴气得破口大骂,紧接着是东西叮当落地的破裂声。

这是第一次,他因为顾梦溪以外的人失态。

他躁郁症又犯了。

我自是没空管他,而是一把推开陆泽:“外面的记者,是不是早就被你打发了?”

陆泽心虚的挠挠头,讨好的把我圈进怀里:“咱俩上头条,怎么着也得是因为结婚,你说是不是?”

我没想到陆泽是玩真的。

他拿出手机,当即给家里人打电话说要带老婆回家。

我连制止都来不及。

他叫人给我送来一套衣服,还没来得及换,门被傅沉宴锤的哐哐直响。

“安澜!

出来!”

我没想到傅沉宴竟然会找过来。

总归是要面对的,我起身去开门,陆泽却将我按在沙发上,自己去开门。

傅沉宴进屋看到我已经换了身衣服,脖颈处的红痕哪怕我想遮也遮不住。

因为陆泽说,就是要盖章证明我是他的人。

傅沉宴猩红着眼,握拳朝陆泽砸来:“畜生!

朋友妻不可欺,你踏马敢动我的人?”

陆泽站着不动,挨了一拳后,开始主动出击:

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
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
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
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早餐,开口质问我:
“我和小溪的早饭呢?”
傅太太看到顾梦溪脖子上的红痕,当即冷了脸:
“阿宴,谁许你把这女人带回家的?”
傅太太从傅沉宴第一次带顾梦溪回家,就很不喜欢她。
起初,我以为她是嫌弃顾梦溪只是顾家抱错的女儿,所以嫌弃门不当户不对。
可是她又宁愿傅沉宴娶我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普通人,都不想自己儿子和顾梦溪搅和在一起。
甚至,为了制造我和傅沉宴独处的机会,她三五不时就出去和闺蜜旅游。
私底下还为我出谋划策如何拿下傅沉宴。
每每这时,我都有很重的负罪感。
我不敢告诉她,其实从我住进傅家不到月余,就已经和傅沉宴滚到一张床上了。
我怕她知道真相后,觉得我也是动机不纯的女人而厌弃我。
傅太太早饭也不吃了,摔了筷子,起身要拉着我离开家,傅沉宴也一把拉住我。
“妈,我有话跟安澜说。”
傅沉宴拉着我的手陡然用力,疼得我情不自禁拧眉。
他是怕我同他妈告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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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太希望我和傅沉宴好,自行先去车上等我。
傅沉宴安抚了几句顾梦溪,就把我拉到了一旁:
“安澜,你昨晚闹我姑且不同你计较,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小溪和你不一样,她自小金枝玉叶从未受过委屈,你自小吃苦吃惯了,多担待些。”
合着顾梦溪抢了我的父母和人生,我就该一辈子都吃苦吗?
我勾唇浅笑。
“嗯。”
傅沉宴见我不再满身是刺,圈住我的腰身,想给我一个吻,被我躲开。
“自重!别让你的小溪误会了。”
傅沉宴如同触电般收回手,晦暗不明的看着我:
“安澜,你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碰你吗
你,谁跟他做兄弟?”
“门外蹲守了一堆记者,都是傅太太找的,为的就是逼你和傅沉宴结婚,毕竟她已经知道你就是顾家千金。”
“只有让你嫁给傅沉宴,才能让顾家不计较自己女儿被她儿子欺压五年的过失......”
不愧是傅沉宴的亲妈,对我的好,都是带着目的。
对上我波澜不惊的面孔,陆泽继续循循善诱:
“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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