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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底观心术束茹弦蔚芃佳小说

鲍尔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释延峰有个惯例,中午必打坐一小时,然后小睡一会儿。等他去客房打坐时,师父说道:“下午要他教你呼蛇术。”“呼蛇?”“对,有时与人较量,你呼出几条蛇,别人就先输了底气。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我内心沸腾,若是学会了这呼蛇术,像上次强四那种角色,我根本就不必用“定身粉”,呼出几条蛇,说我的帮手来了,不吓他个半死?“您帮我说说,我太想学了。”师父沉吟半晌:“等会,我单独和他说说。”下午三点,释延峰起床。师父和他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两人走了出来。释延峰说道:“山红,世上没有神鬼,只有药功,既然你想学,记住一点,以后不能打蛇。”我慎重地点了点头。于是,释延峰向院子里走去。自我来“悠然居”两年多,这院子里从没见过蛇。只见延峰大师蹲下,合掌拍了三下,...

主角:束茹弦蔚芃佳   更新:2025-01-03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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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束茹弦蔚芃佳的女频言情小说《起底观心术束茹弦蔚芃佳小说》,由网络作家“鲍尔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释延峰有个惯例,中午必打坐一小时,然后小睡一会儿。等他去客房打坐时,师父说道:“下午要他教你呼蛇术。”“呼蛇?”“对,有时与人较量,你呼出几条蛇,别人就先输了底气。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我内心沸腾,若是学会了这呼蛇术,像上次强四那种角色,我根本就不必用“定身粉”,呼出几条蛇,说我的帮手来了,不吓他个半死?“您帮我说说,我太想学了。”师父沉吟半晌:“等会,我单独和他说说。”下午三点,释延峰起床。师父和他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两人走了出来。释延峰说道:“山红,世上没有神鬼,只有药功,既然你想学,记住一点,以后不能打蛇。”我慎重地点了点头。于是,释延峰向院子里走去。自我来“悠然居”两年多,这院子里从没见过蛇。只见延峰大师蹲下,合掌拍了三下,...

《起底观心术束茹弦蔚芃佳小说》精彩片段


释延峰有个惯例,中午必打坐一小时,然后小睡一会儿。

等他去客房打坐时,师父说道:“下午要他教你呼蛇术。”

“呼蛇?”

“对,有时与人较量,你呼出几条蛇,别人就先输了底气。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内心沸腾,若是学会了这呼蛇术,像上次强四那种角色,我根本就不必用“定身粉”,呼出几条蛇,说我的帮手来了,不吓他个半死?

“您帮我说说,我太想学了。”

师父沉吟半晌:“等会,我单独和他说说。”

下午三点,释延峰起床。师父和他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两人走了出来。

释延峰说道:“山红,世上没有神鬼,只有药功,既然你想学,记住一点,以后不能打蛇。”

我慎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释延峰向院子里走去。

自我来“悠然居”两年多,这院子里从没见过蛇。只见延峰大师蹲下,合掌拍了三下,一会儿,不知从哪儿竟然爬出两条青蛇。

两条青蛇懂事似的,径直往他身边逶然而去。

延峰大师在蛇头拍拍,蛇就不动了。

一会儿,他挥挥手,蛇们竟然自己爬进下水道,走了。

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

回到屋里, 延峰大师二话不说,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XX50克,XX100克,XX200克,研磨成粉。

然后,他把纸烧了在茶杯里,分成两半,对我说:

“喝,喝到心里去。”

次天,无论师父如何挽留,延峰大师一定要走。行前,他与师父作揖而别,说:“在下欲往终南山寻师,会后有期。”

一向坚强的师父,那天竟也泪光盈盈,抱拳道:

“老弟,一路保重。”

延峰转身,朝阳下,微风中,我看见他身背一柄长剑,宽大的衣裳,在风中展开,像一只巨大的黑蜘蛛,一会儿,他的身影越来越小。

师父叹息道:“每次相逢,他总是来去匆匆。旁门左道不过是他的防身之术,他一生寻找的是天人合一的至道。浪迹江湖,四海为家,此去终南山,望他修成正果。”

今天你又要远行,正是风雨浓,你浓,我浓,情更浓,何时再相会……

想起延峰大师无私授予我听字术与呼蛇功,我抱拳的双手一直不曾放下,直至他消失在我的视野。

风里,雨里,我一直会记住你。

大师,好走!

我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深深地施了一躬。

呼蛇之术,只是一种药功。听字之术,却是一种手法。

一有时间,我就关上门苦练。练到双手发麻,手指不能弯曲。

不到一个月,我已出神入化。

有天下午,我打电话给虞美人,说道:

“虞姐,帮我把我茶几换成长条桌。茶几太空,漏财。”

虞姐对我言从计听,问道:“万老弟,还有什么吩咐?”

“哪里有那么多的吩咐,只不过是为了共荣共赢,提个小小的要求。”

她笑吟吟道:“马上办好。”

“过半小时,我要来检查一下,一定要严实点。”

“你干脆过来吃晚餐,我本来就有个事想请教你。”她的声音娇滴滴的,看来确实是有事相求。

下午四点,我就向师父请了假,一会儿就到了“风花雪月”。虞美人领我上二楼。

进了测字室,果然换了一个长条桌。我仔细查看了一番,感觉不管谁坐在我对面,都无法看到我的小动作。

“现在搞天网工程,你没在我这测字室装摄像头监视我吧?”

虞美人扑哧一笑:谁敢监视大师?不过走廊和大厅都有摄像头。”

我笑道:“做得对,如果测字室装了,我包你生意过不了年。”


老萧点头:“堂内兄弟有级别,通常是先探试。开口道:碗米担担碗面花,请问先生是什么花?”

“以花为接头暗号,蛮时尚啊。”我随口道。

“按城市大小定等级,反过来读,比喻北京,就报:京北花,上海,就报海上花,长沙就报沙长花。一报就知道你在道上的身份。”

我笑道:“这生活蛮刺激,跟搞特工一样。”

他摇摇头:“天天这样,就不刺激了。而且做这种事,时时提心吊胆,如果有心脏病,就根本干不了。”

我笑道:“你的功夫还在吗?”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早就不弄了。”

我说:“试试吧,我喜欢。”

他摇头:“不试了。”

这话题没法聊下去了。

他主动换了话题。说店子的生意不太好。现在的茶馆太多。自己的茶馆又没有什么特色。

我有些同情他。

不料他问:“你跟这个‘风花雪月’签了多久的合同?”

我直爽地告诉他:跟这店子也没签什么正式合同。有收入就四六分成。

他像黑洞里看到一片光亮似的,手一挥:

“你到我那茶馆去,我不收你一分钱。就求你带动人气,行不行?”

我犹豫了,不知怎么回答他。

他又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酒,情绪有些低沉地说道:

“我有三个小孩,来测字的是老大,她只顾自己。剩下的两个,一男一女,我不能亏他们,所以什么钢琴班,舞蹈班,只要他们有兴趣,我就是省钱也供他们学。生活不易啊,万先生。”

老萧的话听上去很伤感。

我越发有些同情他了。但搬到他那儿去,一是得罪虞美人,二是太远,往返不方便。再说,一个没有人气的茶馆,我去就能带活吗?我又不是师父。

他见我犹豫不决,便说:“要不,先去看一看,帮我出出主意。从那天测字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个有主意的人。”

他眼神热烈地望着我。

在那一瞬间,确切地说,我被他热烈期盼的眼神所烧灼,所感动,所融化,突然生出一种英雄主义的气概,尽管,我也没有把握能否帮到他。

不过,我还是对他的神技感兴趣,笑道:“你展示一下功夫,我就去看看。”

他问:“为什么一定要展示功夫呢,你不相信我刚才说的是真话?”

我直愣愣地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你若神功不减,却能安贫乐道,说明你真的是一个好人。”

他一听,站起来,问道:“你身上的钱装在哪儿?”

我笑了:“你扒钱还要别人告诉你装在什么地方?”

他分辨道:“不是,我目测一下你有多少钱。”

我指指屁股上的巴袋。

他问:“都是百元?”

我说:“有两张十张。”

他说:“七到八百元之间。”

这倒弄得我有些吃惊。

他说:“来吧,我们擦肩而过就行。”

我就不信这个邪,手捂着口袋,与他擦肩而过。他问:“还在吗?”

我说:“你过来看嘛。”然后掏出钱,展示一下,装进去,哈哈大笑。

他说:“你再摸一下。”

怪了,钱到了他手里。原来在我插进裤袋,特别放松的那一瞬间,钱就被他夹去了。

我傻了眼,连说:“厉害,真的厉害。有空,我就帮你去看看茶楼。”

老萧说:“一言为定啊。”

我把老萧送到茶馆门口,发现他开着一辆老旧破车。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阳光打在车身上,斑斑点点,更显苍凉。要命的是,他发动了几次,车都没有启动。

他不好意思地伸出头来:“你先走。”

我开车回到家中。坐在房间里抽烟。心想:我能帮老萧什么呢?

送他一笔钱吗?我也不富裕。


吃过晚饭,我沿着春秋江一路散步,十分钟就到茶馆。

晚上倒是顺利,测完第四个,我对引带的姑娘说:“今晚只测五个。”

姑娘应允,一会儿带来了最后一单生意。

进来两人,一看就是一对夫妇。我望了他们一眼,女人比较胖,男人比较瘦,便道:“请坐。”

坐下之后,女人说:“先生,我们想测测女儿的婚姻。”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纸笔。

女人写下一个“出”字。

我仔细盯着这个“出”字,从字的结构来看,由两个“山”字组成。从写字者的心理来分析,是希望女儿快点出嫁。

“你女儿至今未婚。谈一个不成,又谈,再谈,还谈,都不成。”说完这句,我定定地盯住女人的眼睛。

相人之术,重在看眼。一个人内心所有的秘密,眼睛都会如实出卖。

女人的眼球向左转了一下。

我知道说对了,便故意引而不发,望着他们似笑非笑。

女人说:“先生,你继续说,我们在听呢。”

我故意不看他们,望着对面墙上那幅山水画,叹道:

“你们给她推荐的对象,她是一个也看不上啊。”

女人问道:“那她到底能不能找到对象呢?”

我说:“能找上。不过,她喜欢的是牛高马大的男生,而你们向她推荐的,或者说你们俩人喜欢的,都是斯斯文文,秀秀气气,长得帅又儒雅的男孩。”

男人问:“你连我们喜欢什么样的男孩,你都测是出?”

女人瞟了男人一眼,示意他别多嘴。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如果这点都看不出,我会坐在这里给人指点?”

女人忙道:“那是,那是。我想请教先生的是,她认定的对象,我们不同意。有什么方子可以化解吗?”

听到这句,我摸到他们的底牌,便说:

“凡是类似的情况,越劝越坏事,只会把你女儿推向对方的怀抱。解铃还得系铃人,她找了个黑人,你们也得心平气和……”

我只是打个比喻,想不到女人几乎要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她用力抵住,身子才没滑下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说:“别激动,听大师先讲。”

女人的眼圈红了,男人抽了一张餐纸给她,女人擦了一下:“先生怎么连她喜欢黑人都算得出呢?”

“哈哈……”我禁不住朗声笑了起来,心想,这仅仅是一种心理术,我的方法是,用比喻的方式说一件事。说对了,别人认为我是神仙,没有说对,我只是打个比喻。

想不到真的被我比喻对了。我双手抱在胸前,说道:

“我测一个字,一般是五到十分钟。因为后面还排着队,如果你一定要听我分析,就……”

女人立马打断我的话,说道:“我懂,加价。我加一倍的价。一是请先生给我们解释一下,你是如何测出这些的,二是请你替我们拿个主意。”

我向他们解释道:“这‘出’字嘛,是两座山叠在一起,这就叫‘这山望见那山高’,所以,动婚就比较晚。

其次,你女儿喜欢的男子,一定要非常壮实,也就是说,她特别迷念体格强壮,肌腱发达的男人,因此,你们推荐的斯文男,她不感兴趣。”

“为什么她对斯文儒雅的男子不感兴趣呢?”女人问。

我说,“出”字。山上加山,够不够重啊?

两人一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我顺势说道:“所以,黑人很符合她的婚姻取向,高大,威武,强壮。”

夫妇俩点头不迭。

下面我就要施点颜色给他们看了,便问说:“先生贵姓?”

男子道:“免贵姓萧。”


张校长插话:“这个解释应该是对的,李老师既教书,又当礼生,也稍微懂点。”

史二筛满一杯酒,对师父说:“这是我们这儿的风俗,我连喝三杯,您呢,喝茶就行。”

说罢,连干了三杯。这时,一个胖女人端着茶盘,茶盘中放着一个大红包。史二双手托着红包,献给师父。

师父没去接,说:“坐坐坐,喝酒。”

史二有些尴尬。

小学李校长,平时兼当礼生,走到史二身后,附耳说了几句。

史二敲敲自己的头。站起来出去了。一会儿,换成一个小姑娘,端着茶盘进来,史二献红包。师父接过。

在坐者一下反应过来,更加崇敬师父。一个个敬礼师父的酒,而师父只喝茶,以示回应。

我猜出来了,师父认为第一个女子怀有身孕,不洁。

师父的眼光够毒,那女子的身孕大约只有一个多月吧,外人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这个红包足够大,应该有两万块。

师父收钱,收得风轻云淡。接过红包,并不装进衣袋,而是随手放在桌上。然后问道:“这村上可有个傻子?”

众人齐“啊”一声,惊得一齐停了筷子。望着师父,无法理解,这大师怎么知道村上有个傻子?

我低头喝茶。因为我见惯了师父这一招,屡试不爽。根据医学统计,中国人平均一千人中,就有一个智力不健全的。

也就是说,基本上,每个村都有一个傻子。

众人正在等师父下文,师父慈祥地望着史二,说道:“以后遇到了,每次都给他点钱。也不要给多了,多了他不会花。”

那小学李校长顾不得规矩了,竟然在桌子上一拍,一双筷子跳起了双人舞。他说:

“大师,我要跪服你了。这傻子就住学校附近,我最熟悉了。正是您说的。钱嘛,他认得。给他十块钱,他要,给二十块钱,他不要。”

史二脸有得色,站起来说:“我们一起敬大师,古有诸葛亮,今有弘一大师。您比诸葛亮还厉害。”

师父并不起身,端起茶说:“没别的意思,人嘛,有钱多行善。我帮你看这个屋场,可发十年猛财。你记得多回家乡,修桥补路,看望弱者,尊老爱幼,仗义执言,则人生圆满啊。

史二端起酒杯,一脸虔诚,对屋内的两桌客人说:“大师的话,大家也听到了,若我史某人有了两个钱,小瞧了乡亲,怠慢了乡亲,不做公益,大家可指着我的脸面骂我。”

众人站起来鼓掌。

酒足饭饱,众人散去。师父用罗盘给史二的大门定了向。之后,史二陪着师父闲聊。我想找个机会和史二聊几句,他那样子没把我当盘菜。几次想找他说句话,我都咽下去了。

为了师父的名声,我终于想了一个计策,说:“二哥,不劳烦师父,我跟你到屋后去看看。”

史二领着我到了屋后。

我问:“没栽柳树吧?”

他笑笑,表示这点常识他是有的。摇摇头。

我问:“你准备建几层?”

“目前两层带帽。”

“差不多,最多建三层,不可再高了。”

“为什么呢?”

“有些事,你不要刨根究底,你也不要去问我师父。”

史二笑笑,笑得有点漫不经心,好像我这番话可听可不听。

回程路上,师父有些疲倦,一直半梦半醒。也许中午没休息,也许多喝了点酒。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师父说史二可发十年猛财,我觉得不过三五年,史二就要进牢房。

史二这人,虽有高人指点,但如刘邦一样,当了皇帝,那无赖的性子又会显出来了,我可以估计,史二再发三年财,他必把这新修的房拆了,修个三层四层,甚至八九十层的带电梯的也说不定。


苏西坡和西坡娘子站在大坪里迎接。

下车一看,西坡先生与我想象的名医大相径庭。原想他下巴应该有一篷浓密的长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却见他平头圆脸,短发无须。

西坡娘子倒像大家闺秀,着一件翻领红色毛衣,外加灰色呢衣,既得体又不显胖,看上去十分和善。

师父向我介绍了西坡夫妇,我忙说:“苏先生好,师娘好。”

西坡笑道:“里面请。”

进了院子,上三步台阶,左边是诊室和药铺,右边是居家之所。进了客厅,再往里走,原来苏先生也跟师父一样:书房待贵客。

西坡娘子泡茶上糕点,手脚麻利,又温了一壶酒来,各人筛一杯。

我摇摇手:“我不太会饮。”

他们俩便饮酒对谈。

先叙了一段旧,才言归正题。师父说他有鸡盲眼。请苏先生给他开个方子。(所谓鸡毛眼,就是傍晚时分视力不好。因为鸡在断黑入笼之时,总是找不准鸡埘门)。

苏西坡龙飞凤舞,很快就写了几味药。也许是熟人,那字并没有认真写似的,并不像师父说的那样,可以当书法作品保存。

师父收好处方,道:“令尊大人在世时,常对我说,少动养心。我一直不明白,是少动身子还是少动脑子。”

西坡道:“少动怒,医相一脉,你额角不丰,是少时贫苦之象,幼时缺衣少食所致,你为阴虚火旺之体。阴静阳躁,故不宜动怒。万事慢慢来,当然学鲁迅先生也行,就是寿不及花甲。”

师父道:“原来如此,年轻时爱争长争短,近些年总算修养好了些。也是向你学习得来的。”

西坡道:“曾国藩有诗:低头一拜屠羊说,万事浮云过太虚。他是写给弟弟曾国荃的。可惜他弟弟修养太差,复出之后,又告湖广总督官文的状,最后弄个两败俱伤。”

师父说:“无独有偶,二十年后,曾国藩的儿子曾纪泽倒是深得乃父处世之真谛,曾纪泽远在万里之外的英伦,写下了相似的诗句:低头一拜陶彭泽,万事乘除问酒家。”

我的个奶奶,我坐在一旁脸皮发烧。曾国藩,曾纪泽,倒不陌生,但这诗中的“屠羊”是什么意思,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装作上卫生间的样子,走到外面,百度一下,才知道屠羊不是宰羊,是姓屠名羊。

古人也很幽默,喜欢拿自己开玩笑。不过。看来我不喝酒是对的,因为他们才是千杯少的知己,谈得上路,聊得投机。

出了苏家书房,我先到他家客厅,我才发现原来没注意,墙上挂着一幅字:业精于思。

有意思,成语是业精于勤。而苏西坡却写成“思”。想想也对,不去思考,不去琢磨,靠勤奋有什么用呢?

再看那字,自成一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说它有章法,可处处可见随性,说它随性,可笔笔有章法。这境界,用书法术语来形容,太显枯燥。

我的感觉:就如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有倚门却把青梅嗅的清纯,但如果太清纯了,看久了也觉得生厌,再要在清纯中加上一些性感,一些勾引,把男人的爱怜欲与想咬一口的冲动全调起起来,那才是人间尢物。

太文雅和太罗索了,用五个字形容最好:骚并清纯着。我的个爷爷,苏西坡的字,就能给人带来这种通感——无法形容,却直击心灵。

汪一鸣的字要是跟西坡体相比,那真是天上地下,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比比就知道,这是一个炒作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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