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月司南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剑断满星河阿月司南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黛色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啊?”燕星河的嗓音几近嘶哑,“是我做得还不够好么?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要抛下我,吞下忘情蛊,来当这个南疆圣女?”他高大的身影覆压下来,巍峨如山,可司南星却没有丝毫畏惧。以司南星对他的了解,一眼就能看穿他强大姿态背后的卑微祈求。司南星却有些奇怪。于是她用清冷冷的嗓音道。“抱歉。我只是吞了忘情蛊,并不是失忆了。”“据我所知,”她偏头,直视剑仙,“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司北月——也就是阿月啊?”果然,提起阿月的名字,燕星河浑身一颤。感受到他的反应,司南星继续道:“从小到大,总偏爱她。仙门掌教之位,是为她而辞。和我的婚约,也是为了能留在她身边。”“那么,我退出,成为圣女。你正好可以与阿月双宿双飞,不是么?”“抛弃?又是何从谈起?是你教我,...
《剑断满星河阿月司南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什么啊?”
燕星河的嗓音几近嘶哑,“是我做得还不够好么?
为什么你要走?
为什么要抛下我,吞下忘情蛊,来当这个南疆圣女?”
他高大的身影覆压下来,巍峨如山,可司南星却没有丝毫畏惧。
以司南星对他的了解,一眼就能看穿他强大姿态背后的卑微祈求。
司南星却有些奇怪。
于是她用清冷冷的嗓音道。
“抱歉。
我只是吞了忘情蛊,并不是失忆了。”
“据我所知,”她偏头,直视剑仙,“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司北月——也就是阿月啊?”
果然,提起阿月的名字,燕星河浑身一颤。
感受到他的反应,司南星继续道:“从小到大,总偏爱她。
仙门掌教之位,是为她而辞。
和我的婚约,也是为了能留在她身边。”
“那么,我退出,成为圣女。
你正好可以与阿月双宿双飞,不是么?”
“抛弃?
又是何从谈起?
是你教我,见肃抱朴,少私寡欲。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如此,才对得起生我养我的南疆万千生民。”
“成为圣女,护佑苍生,并不是为了抛弃你,这本就该是我的责任。”
“你为什么又因此,抛下阿月来找我呢?”
她平铺直叙,每字每句都不带半点情绪,就一位红尘真仙,审判着红尘的罪人。
“呵,呵呵呵。
错了,一切都错了!”
燕星河掩面,忽而纵声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说不尽悲凉痛苦。
“我的一切肮脏龌龊,见不得人的算计,自始至终,只为得到你。”
他颤抖着坦白,终于将那些阴暗的心思曝露在阳光之下——“阿月的圣女之位,是我算计来的,只为替代你。”
这个局,是从十年前开始布的。
十年前,南疆上一代圣女意外陨落,南疆群龙无首,更无强人护持,风雨飘摇之际,老族长与仙门精于易数的仙君做了交易。
仙君卜算出新任圣女的线索时,燕星河正在一旁。
燕星河自幼在南疆生长,精通两族语言文化,是此次沟通的中间人。
只一眼,他就惊觉,那是司南星的生辰八字、百鸟朝凰命格。
“这、这八字命格是中原人的玩意儿,我们南疆哪里懂这些?”
众人议论纷纷:“这厮莫非是欺我南疆无人?
净信口胡诌些玩意儿骗咱们来了!”
“要按这个东西,要是
地图,瞥了老族长一眼:“身上疾好治,心中病难医。
我术法不精,恐怕治不了这位剑尊神魂之伤。”
对上老族长的目光,司南星又有些迟疑:“……族长是觉得我该去见他?”
老族长摇了摇头,目光慈和:“圣女是南疆至尊,南疆诸事都仰赖圣女裁断,老夫岂敢越俎代庖?”
司南星轻声一叹:“老族长的口气,像是替他做说客来了。”
老族长又摇头,摊手道:“老夫绝非他的说客。”
“平心而论,老夫并不喜欢此人——偏执孤傲,一身中原人的臭脾气。
可站在南疆的立场上,有功之人可该赏?
因南疆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可该慰问?”
老族长一番话,倒把司南星问得怔住。
她指尖轻叩桌案,用忘情蛊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缓缓道。
“南疆圣女,当心如琉璃,大公无私。
他与我之间,牵扯颇多,我若再见他,恐怕惹人非议。”
老族长笑叹:“圣女啊,若真心如琉璃,物议纷纷何惧?
前尘往事何妨?”
老族长走了。
却给司南星留下了满腔纷扰。
诚如老族长所言,若她当真大公无私,问心无愧,难道她还不敢见燕星河不成?不见燕星河,岂非本就是一种偏私?
眉心微跳,司南星静默良久,眼底掠过一丝迷惘。
世事纷繁,竟连忘情蛊也无法助她分辨对错。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南星,别走!”
燕星河惊起,拼命地想要抓住司南星的手,可等抓到一片虚无后,终于明白——梦醒了。
眼前是南疆族人们关切的脸,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老巫医,你的药怎么还没起作用?”
“就是,你看,燕剑尊噩梦缠身,精神头越来越差了。”
眼看着众人要掀起声讨巫医的浪潮,燕星河忙苦笑阻拦。
他噩梦缠身的的原因,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清楚么?
他流连梦中,不是因为药不奏效,只是因为他放不下那位梦中人。
即使知道那是虚假的幻梦,他依旧甘之如饴。
就在纷扰即将平息之际,这处十万大山的临时营帐的角落,不知何时,悄然出现了一片苍蓝色的衣角。
燕星河愣怔片刻,抬眼望去。
凤凰傩面后,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静静朝他看来。
他浑身猛地一震。
耳边万千嘈杂在霎时间静默下来,仿佛天地之间
姐姐,只为陪在我身边。”
她将头依偎在燕星河身上,娇声如莺啼:“可是现在我不是圣女了,南星姐姐自愿退出,我们之间什么阻碍都没有啦!”
待听到阿月说司南星自动退出时,燕星河眼尾已是一片赤色,哪还有半点剑仙风度?
浑然一个地府降世的玉面修罗。
“荒谬!”
“南星怎么可能退出?
她追在我身后百年,她说她会不惜一切争取!”
他用力一拂,阿月“哎呀”跌落在地,委委屈屈地说:“星河哥哥,你弄疼我了。”
可抬眸一看他神情,不禁被吓了一跳。
阿月声音变小,嚅嗫道:“我……我绝对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去哪儿了?
你究竟知不知道?”
燕星河目光似剑,冷厉凶狠地刺来。
阿月浑身一颤,心中升起莫名恐惧。
她头脑一片空白,嘴却先替自己答了:“南星姐姐没告诉你吗?
——也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老族长说了,那个与我命格相同,要主动替我成为南疆新圣女的人,就是南星姐姐啊。”
忘情蛊事涉南疆绝密,司南星吞服后十日内,除了她和老族长,没人知道她将成为圣女的消息。
可昨日,司南星将纳戒交托给她的时候,阿月并没有如约将纳戒交到燕星河手中。
她私自打开,才惊讶地发现了其中嫁衣,得知了司南星的选择。
这事她自然避而不谈。
只说今日一早,族长将她要成为圣女之事告知她时,她才恍然大悟。
“老族长说了,圣女之事不得提前外泄。
也就是今日,圣女册封大典在即,才叫我这个与你交好的本族人告知你。”
说着,阿月捧出一枚令牌,嗓音愈发甜软:“你看,星河哥哥,这是老族长之令。
他说此事是我们南疆对你有所亏欠,但也实在情非得已。”
“可他也说了,你若是想,联姻可以继续,我们南疆的好姑娘都任你挑选。”
她就着跌坐的姿势,缓缓抬眸,如一条妩媚迷人的美人蛇。
“别生气了,星河哥哥,此事确实是南星姐姐做得不对,她没提前同你商议,就草草做下决定,一点也不顾你在宾客面前受辱的窘境……可没办法呀,等到今日祭典一成,她就是南疆圣女,不可能再嫁给你了。
但我可以成为你的妻子,我可以与你携手并
。”
“可是南星姐姐,接下来,我想说的,才是我今天想跟你说的心里话。”
“我有罪,可我不后悔。”
阿月昂起头,倔强道:“你知道么,南星姐姐?
再来一百次,我也会这样做。”
换做旁人,恐怕早就要被她这一袭话激怒了。
可司南星却仍是无悲无喜,仿佛一尊庙里的菩萨,静静聆听着红尘痴人的心声。
“我们南疆的女子,想要什么,就要去争取,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当时我喜欢他,所以我就要争。”
“我现在的心上人,也是一位剑仙。”
“我不会因为从前的失败,就害怕、逃避。”
“南星姐姐,现在你是南疆的圣女,百姓心里的观音菩萨。
我很敬重你,敬仰你。”
阿月轻轻握住司南星的手,坚定道,“可因为如此,我才更想问问你,你当年,真是因为要承担南疆的重任,才担任这个圣女的,还是因为只是想要逃避这段糟糕的感情,才想要吞下忘情蛊,斩断前尘的?”
司南星握着杯盖的手轻轻颤了颤,在茶杯之中溅起了一片片涟漪。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可人就是由一个个过去组成的呀!
南星姐姐,这就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礼物——它叫,吉光蛊。”
阿月将手一摊,萤火般的蛊虫躺在了她的手中。
相传南疆有一种蛊,可令人回忆起一生最难忘、最欢愉、最痛苦的时刻,点点滴滴的情感、回忆,会如吉光片羽般涌来。
而这种吉光蛊的威力,就连万蛊之王的忘情蛊也不能抵挡。
只是这种蛊虫对于常人来说没什么用,又分外珍惜,因此,可谓世间奇珍。
可阿月捧着这奇珍,却毫不吝惜:“南星姐姐,就算是吞下忘情蛊,也还是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的。”
“燕星河这个人,对旁人固然卑劣下作无耻之犹,可他对你的一片心,却是真真的。”
“其实我察觉得出来,你对他的心,也是一样。”
“你其实根本就不想做一尊冷冰冰的菩萨,你的心里有最炽烈的爱,只是因为忘情蛊,被暂时压制了。”
“这原本就是我造的孽,所以也该由我来收拾。”
阿月说话的时候,燕星河就站在门外,与司南星两两相望。
司南星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她的目光透过燕星河,望向了更高、更远的地方……“其
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南星姐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南星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刹那间,耳边似响起万千炸雷。
司南星愣了好半晌,后知后觉的,感到蛊虫又开始密密麻麻地啃噬着她的心房,好疼。
她看着这首诗,看着看着,忽然低低笑出声。
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这首诗本是一首情歌。
相传,是当年摇船的异族姑娘看到了出游的中原君子,心生爱慕,便用异族语言吟唱起了这首歌。
一开始,君子听不懂她唱的是什么,却被她歌声感染。
找人翻译后,才知道她唱的是:“山上有树木啊,树木有枝桠,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我爱你的心意你却不知道。”
他被女子缱绻的深情打动,上前拥抱住这个异族姑娘,接受了她的追求。
这是她学中原文化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首诗。
可司南星只说:“我不懂。”
将纳戒匆匆交给阿月,托她转交燕星河。
转过身来时,泪水已簌簌落下。
燕星河还记得么?
学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她兴冲冲跑去对着燕星河唱了好半天,末了,问:“小燕,你愿意做我的君子么?”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对燕星河如是,燕星河对阿月亦如是。
他从不回答,因为他从来都不愿做她的君子。
一夜后,忘情蛊吞噬锥心之痛。
心绪重归平静。
昏礼当天清晨,司南星身披苍蓝圣女袍服,佩银环,又庄重地将那张圣物傩面戴在了脸上。
昏礼是黄昏时举行,现在还未正式开始。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和他们道别,并说清楚,她不嫁了,昏礼取消,联姻可以另择人选。
她施术唤出一面玄光镜。
可镜中映出的画面,却让她刹那间浑身冰冷。
因为阿月正坐在新嫁娘该呆的青罗帐子里,一身嫁衣红得刺目。
她举着团扇掩面,眼波跟帐外同样身披喜服的燕星河交汇,不胜娇羞。
郎情妾意,无言胜千言。
没有她,一切如常运转,甚至更添了一分喜气洋洋。
无数大能宾客聚集在此,很快有人发现了这道简单的术法,甚至循着玄光镜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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