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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全文小说宋鹤霄顾年年最新章节

就爱四喜丸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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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都说我……父亲的去世,母亲的抛弃,众人的非议,让我记不清事实了。校园论坛上,各种消息层出不穷。害人精、神经病、抑郁症、裂口女、被强暴,脏……这么多字眼冲进我的脑袋。我受不了,我跑了出去。11我被找到时,郑雯哭得不成样子,可是我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之前不是所有人都嫌弃我吗?她眼睛里的眼泪是心疼吗?面前有好几个人,但是我好像分辨不出谁是谁,就连郑雯的脸我也觉得陌生了,我低下头,我不应该看她们的,我脸上的疤痕这么恶心。我茫然无措甚至惊慌,我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后面这么高,小鸟飞得这么自由,我也想。我脚步踏出去的瞬间,被一个人冲过来抱在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是帮我办父亲丧事的老校长身上的味道,是洗衣液的清香混合着消毒水...

主角:宋鹤霄顾年年   更新:2025-01-03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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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全文小说宋鹤霄顾年年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是他们都说我……父亲的去世,母亲的抛弃,众人的非议,让我记不清事实了。校园论坛上,各种消息层出不穷。害人精、神经病、抑郁症、裂口女、被强暴,脏……这么多字眼冲进我的脑袋。我受不了,我跑了出去。11我被找到时,郑雯哭得不成样子,可是我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之前不是所有人都嫌弃我吗?她眼睛里的眼泪是心疼吗?面前有好几个人,但是我好像分辨不出谁是谁,就连郑雯的脸我也觉得陌生了,我低下头,我不应该看她们的,我脸上的疤痕这么恶心。我茫然无措甚至惊慌,我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后面这么高,小鸟飞得这么自由,我也想。我脚步踏出去的瞬间,被一个人冲过来抱在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是帮我办父亲丧事的老校长身上的味道,是洗衣液的清香混合着消毒水...

《山有木兮木有枝全文小说宋鹤霄顾年年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但是他们都说我……

父亲的去世,母亲的抛弃,众人的非议,让我记不清事实了。

校园论坛上,各种消息层出不穷。

害人精、神经病、抑郁症、裂口女、被强暴,脏……

这么多字眼冲进我的脑袋。

我受不了,我跑了出去。

11

我被找到时,郑雯哭得不成样子,可是我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

之前不是所有人都嫌弃我吗?

她眼睛里的眼泪是心疼吗?

面前有好几个人,但是我好像分辨不出谁是谁,就连郑雯的脸我也觉得陌生了,我低下头,我不应该看她们的,我脸上的疤痕这么恶心。

我茫然无措甚至惊慌,我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后面这么高,小鸟飞得这么自由,我也想。

我脚步踏出去的瞬间,被一个人冲过来抱在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

是帮我办父亲丧事的老校长身上的味道,是洗衣液的清香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是淡淡的松木香。

可是,这个人明显不是。

我缓缓抬头,居然是宋鹤霄的脸。

他满脸的害怕,甚至眼睛里都含着泪水,似乎怕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

“年年,别这样,年年,你看看我。”

宋鹤霄好像和我说过一遍了,顾年年,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不是没人喜欢你,还有我啊。

郑雯递过来热水让我喝,我身体冻得僵硬。

又是一年冬天啦,怎么去年的记忆还这么清晰呢。

宋鹤霄的手在颤抖,他的手心放了几片药。

“年年,听话,把药吃掉,吃掉我们就不难过了,然后我们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年年最喜欢睡觉了,睡觉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乖乖的,好吗?”

睡觉?

对,睡着了就好了。

可是宋鹤霄为什么知道我最喜欢睡觉?

“睡觉,一切有我呢,撑不住的话,可以找人靠一靠的。”

蒋川也俯下头看着我:“那些说脏话的人,老子会撕烂他们的嘴,谁敢说我饭友不好!”

可能是我太冷了,没等我吃下药,就已经昏迷了。

身边一遍又一遍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

顾年年。

顾年年,我是你的新同桌,宋鹤霄。

顾年年,你累了,要不要睡会?

顾年年,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

我的耳边好像曾经有过宋鹤霄的声音。

我记不住我同桌的脸,记不得他的名字,我不知道那是宋鹤霄。

从高中陪伴我到大学时期的宋鹤霄,即使现在知道了,我不想再活着了,这一点爱的救赎,不足以支撑着让我醒过来。

我好累。

12

“病人长时间在寒冷的地方,身体有些失温,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要醒来的意愿。”

“不愿意醒?”宋鹤霄喃喃自语。

宋鹤霄坐在医院走廊的陪护椅上,看着手里一把的药片,抗抑郁药物都要吃这么多吗?

这么多药,她吃着苦不苦?

郑雯在病房里哭,宋鹤霄刚一进去就被郑雯问了一句。

“年年看了校园论坛里的内容,有喜欢你的人骂她,挖出了她以前的照片,说她……,说她……”

郑雯最终没忍心将那些恶心的字眼用在顾年年身上,她瘦瘦的,小小的,上了大学都像个小孩一样。

“宋鹤霄,你这几天去哪了?”

郑雯语气轻柔,试探,可打在宋鹤霄心里疼得要命。

宋鹤霄才回学校就遇到了疯狂寻找顾年年的郑雯,还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此刻,他怔在原地。

“原来的照片?有,有人骂她?因为我?”

宋鹤霄身形晃动,一言不发地看着昏迷着的顾年年。


满屏都是恋爱的粉红泡泡。

照片上,落日熔金,他精致的侧脸对向夕阳,好看得像青春电影的宣传照一样。

那天,我猜测他八成是被人追上了。

现在嘛……应该是分手了。

因为,他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句很是失落的话。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看来,人家姑娘受不了他每天被狂蜂浪蝶的骚扰,选择了分手。

我就说,他绝对不是个一般人,分手了也不见他多难过。

我每次不经意地看向他的时候,他都眉眼弯弯四处放电。

刚分手也这么开心,海王的继承人!

即使他长得极其好看,我作为新时代独立女性,也坚决不能被美色所惑。

海王收心,浪子回头这事,这年头,谁信啊!

尤其是一颗被数学摁在地上摩擦,在高考中胜利的大脑,是不可能变成恋爱脑的!

郑雯捧着蒋川送的鲜花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对着高数奋笔疾书。

唯有数学,让我大脑如此兴奋。

毕竟,马上就要挂科啦!

郑雯将花放在书桌上,背对着我打理着,说了一句话,让我大脑空白。

“宋鹤霄刚才是不是和你表白,你怎么不答应?”

我十分警觉,声音都大了一些。

“表白,表哪门子白,他哪句话明确说他喜欢我了?而且宋鹤霄长得那么高,生物书上说,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的,他那小脸这么白,一看就弱不禁风,我猜测他可能是肾虚,总结来说就是,他不行!”

我义正严辞,小嘴叭叭地,说的郑雯一愣。

看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吃惊的模样,我就知道我的话有作用了。

实在振聋发聩,发人深省。

正当我想继续说之时,她默默地点开手机的屏幕,举了起来,我看到她正在通话中,时长两分钟。

对方姓名:宋鹤霄!

郑雯说:“他打电话给你没打通,打到我这儿了。”

我回头看了眼我静音的手机,脸部抽搐,大脑在风中凌乱。

郑雯,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了,十分果断干脆。

我可以想象到宋鹤霄冰块一样的脸上,阴云密布。

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这还怎么见面?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讪讪地问道:“雯姐,你说我是不是完了,宋鹤霄不会记仇吧?”

“男人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郑雯一本正经。

我转过身眨巴眨巴眼睛,使劲晃了晃脑袋,头发一甩,管他呢。

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一向最擅长的就是做缩头乌龟了,保护自己做得出神入化,坚不可摧。

3

可没想到,好死不死,临到期末考。

班长为了降低我们班挂科率,强迫把我们分成几组,青蓝结对,好的带差的,大学居然也搞这一套。

我、郑雯、蒋川、宋鹤霄和两名女生在一组。

六个人又分成了两小组。

为了避免和宋鹤霄有交集,我分组复习的时候,几乎是粘在了郑雯身上,死乞白赖地非要和他们一起。

这引起了蒋川很大不满。

“顾年年,你能不能别粘着我家雯雯……”

我白了他一眼。

“不能!什么你家雯雯,是我家的,虽然你是她男朋友,但不妨碍我是她女朋友啊!”

郑雯被我们俩吵得头疼,起身去倒水。

我和蒋川针锋相对,视线焦灼,空气中都快溅起火花了。

干架的火花!噼里啪啦!

突然,我觉得脊背发凉。

一回头就看见宋鹤霄正面无表情盯着我,似乎还委屈巴巴,欲言又止的。


最重要的是,我的嘴角也有一处。

现在不明显了,可是太阳一晒,那里还是会瘙痒,红肿。

经过整容手术的那里,脆弱的很。

如同我的心。

父母离异时,没人要的孩子,一个被父亲扔掉,用酒瓶打伤的孩子。

父母都不爱我,才不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我一无所有,只有钱。

高三那年因车祸死的父亲,对方赔偿的抚恤金。

母亲再婚后,怕我找上她,一次性给的抚养费。

真好,我没有牵挂,只有钱。

钱很多,多到我以为可以抹平伤疤,填满内心深渊一样的黑洞。

我不需要感情,我只需要一个好一点的人。

好,又不需要太好,我看着顺眼,又不在乎他是否会出轨外遇,可以给我未来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人。

我想有自己的家。

显然,宋鹤霄不是。

他,太好了。

我会在乎他会不会喜欢别人,我会像母亲一样发疯争吵,将所有不好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但是,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我不想成为这样的母亲,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孩子太苦了。

宿舍里只我一个,空空荡荡,十分寂静,舍友还没有回来,我翘了剩余晚自习。

洗漱后,我就窝在被子里。

这是我小时候的习惯,因为睡着了就不会听见父母的争吵声了。

我昏沉睡着,直到舍友们晚自习结束回来,说话声吵醒了我。

清醒的瞬间,过去的恐惧席卷全身,我忙不迭地蜷缩起来,可是没有预想中的殴打袭来。

片刻后,我才意识到过去的可怕不会再次来临了。

可是真的过去了吗?

我又不太清楚。

我没有起身,我喜欢装睡,睡着的时候,避免了很多交集和麻烦。

郑雯正在洗手,手机铃声急促响起,她接通手机,随意开了免提,里面传来很温柔的声音。

“年年她是不是睡了?”是宋鹤霄。

“嗯。”郑雯答。

“我买了几张电影票,请你们几个女生去看吧,新上映的,但是要保密,我请你们看电影的事,别告诉她。”

8

我嘴唇扯出一丝苦笑,身体惯性想逃避的困意袭来。

我就说没人会真的喜欢我,何况被追捧惯了的宋鹤霄。

当我想逃避地进入睡眠时,却听到宋鹤霄说:“郑雯,你带舍友去看电影好吗?年年好像不太舒服,让她睡一会儿。”

郑雯轻声问着舍友:“有电影票,去不去看?”

舍友自然同意。

后来,两名舍友去了,郑雯没去,她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在桌前。

她轻声和宋鹤霄说着:“放心吧,我守着她,不会吵醒她的。”

郑雯很安静,守着一盏小小的台灯,灯光昏黄。

我睡不着了。

明明我很爱睡觉的,高中最严重的时候一天能睡20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

梦里什么都好,我从不失眠,但我今天睡不着。

我没拿出手机,我怕郑雯发现我在装睡,我怕任何人发现我在装睡就把我打一顿。

我笔挺僵硬地躺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直装得非常好,人前我从来都是活泼开朗,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唯一暴露的就是我的胳膊,疤痕面积太大了.

植皮很疼。

嘴角那一小块,我都疼得受不了。

郑雯在阳台上打电话,她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很清楚,就像偷听小时候父母走过来的脚步声。

她和蒋川在打电话,热恋中的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也想倾诉,可我只怕别人笑话我。


“那现在是第二次了。”

宋鹤霄的眼睛睁得很大,好像我怎么了他一样。

“其实,不止我一个人看到,还有郑雯和蒋川。”

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尴尬的还有扒着窗户缝偷看的两人。

因为身体原因,我被迫休学一年。

有人说被爱是良药,宋鹤霄这颗药对我来说是有用的,最起码他是药引。

我总是会说,他海王转性。

他却说,爱是小心翼翼,不爱才大大方方。

一年后,我重新读了新闻专业。

老师说,一名新闻人第一要素是尊重事实!几个文字足够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对于受害者,我们应当保护她,不能因为博取眼球而放大她的痛苦。

迫害者捅的是身体上的刀子,而我们就要守好自己的笔杆子,不要让它成为捅向受害人心灵的第二把刀子。

我翻开存放起来的祛疤膏,涂抹在胳膊上,那不是我的错,那不是我应当羞愧的地方。

四年后。

下午5点30分,我在融媒体中心正在写文稿,一遍一遍核对。

“小顾记者该下班了。”

我关上电脑,拿上身后的大衣,对着面前的人说。

“好的,领导再见。”

面前的人温柔一笑,从脖颈间取下围巾,在我颈间绕了两圈。

“现在下班了,你才是我领导!年年,我们不再见,我们睡一起。”

他直言不讳,我有些脸红。

“宋鹤霄,刚刚我就看你偷吃橘子了,所以你嘴都变甜了。”

宋鹤霄挑眉一笑,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被吃了一瓣的橘子。

“这个最甜,我留给你的。”

我尝了一口说道:“砂糖橘和冬天最配了。”

宋鹤霄牵着我的手,指腹在我的虎口处摩挲,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和你最配了。”

我扬起头对他说:“妈妈说了,我和她才是天下第一好!”

宋鹤霄唇边含笑,将我揽进他的怀里。

“你好就好,今晚妈妈说做了红烧肉,你太瘦了,瘦了好心疼。”

我捏了捏肚子上的肉。

“最近很胖了。”

宋鹤霄的一家都有魔法。

他把我从88斤喂到了95斤,宋爸宋妈把我喂到105斤。

“快点回家,今晚有大事做,爸妈今晚有事,不住在家里。”

宋鹤霄表现得有点猴急,我不解。

“有什么事?”

他把我搂在怀里,挤在车的角落里,贴近我的耳边。

“探讨一下生物问题,看看我的侧芽被抑制了没有?”

后记:

宋鹤霄的爸爸是我们高中的校长,书香门第。

宋鹤霄的妈妈是食堂最美的打饭阿姨。

难怪,那个时候我饭盒的肉总是很多。

他们好像不太般配,但是他们很幸福。

我和宋鹤霄也是。

虽然他经常阴阳怪气地说:“我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了吗?我的老婆。”

这人怎么记仇啊!

“我记一辈子。”

番外:宋鹤霄篇

我第一次见到顾年年是在葬礼上。

她父亲的葬礼,她小小的人跪在身旁,瘦弱的不像个高中生活,嘴角的伤疤很明显,往下似乎随时都要哭了。

听说她好像被人强暴了。

我听母亲的同事说的。

我母亲强烈打断过,说没有的事,人家孩子拼死反抗。

母亲说,就算被侵犯了,也是坏人的错,人家小孩干净着呢。

后来我在学校的拐角处,看到有人欺负她,她拼命地反驳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被强暴,我真的没有。”

那些小孩嘻嘻哈哈:“我才不和你这样的人做同桌,你不配!恶心死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脸上的疤,吓死人了,别抬头看人。”


昏迷的这几天,我并非全无意识,我听得见郑雯在我耳边的絮语。

她说,宋鹤霄为了我,大闹了校长办公室,一向温暖内敛的人,那日像发了疯。

校园论坛清空了对我所有的恶言恶语以及照片。

我也知道了,宋鹤霄那几日请假,是回去找原来报道的记者,还原事实的真相。

我们学的新闻系,我为了什么,我知道。

那宋鹤霄呢?

不知道他在原来的城市是如何做到的,那名记者公开道歉了,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即使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宋鹤霄说,新闻是要真实地还原事件,并非添油加醋博取大家的眼球。

病房里的人越来越多,好像有人过来道歉。

我耳边嘈杂。

好像有什么迫使我不得不醒。

我完全清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深夜。

床边有浅浅的呼吸声,一如当初高中时,宋鹤霄不打扰我,默默坐在我的身边。

13

我指尖微动,他抬起来头。

宋鹤霄似乎不敢相信。

“年年,你醒了吗?”

几日没说话,我喉间有些艰涩。

“宋鹤霄,我的伤疤很疼。”

他拉着我的手,手指颤巍巍地,没有碰到我的伤疤。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喜欢你的。”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欲坠未坠。

我定定地看着他。

“宋鹤霄,伤疤虽然很疼,但是我想好好为自己活着,我想好好喜欢一个人,你不能再用你自己要挟我。”

对,很长时间的昏迷是我假装的。

我就说,我装睡技能很厉害。

我听着郑雯和蒋川一遍一遍地劝宋鹤霄回去,劝他吃饭。

而他说什么呢?

他说:“我想成为她在世界上的唯一牵挂,想成为她唯一的愧疚,这样她就能活下去了。”

宋鹤霄的眼睛在我说完话以后,终于不舍得将那滴眼泪丢了出来。

我勉强起身,他来扶我,我身体没有力气,跌入了他的怀里。

他这样暖和。

是寒冷冬天里的星火。

他身体僵硬住,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我借力揽住他的腰。

“谢谢你,宋鹤霄,还有,我……”

我抬头看他,在朦胧的夜色里,我看不清他的脸有没有红,只看见他喉结滚动,还有他身体很热。

“我想谈恋爱,和你。”

原来残破不堪的人,也可以成为别人的礼物,不是累赘。

原来彩虹出现的时候,会有风雨,也一定会有太阳。

宋鹤霄一路追着我来到现在这座城市,这所大学,这个专业。

他拜托郑雯照顾我,给我们买防晒霜,怕我介意,让蒋川护在我们身旁,而他会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我一直以为活着阴影里的只有我,原来还有跟在我身后的影子。

早上天色大亮时,郑雯到了病房。

而这个时候,宋鹤霄正吻着我的嘴角。

我眼睛没闭,看着郑雯默默地退了出去。

“疼吗?我轻轻的。”宋鹤霄睫毛颤抖,眼睛闭着,虔诚地亲吻着我。

嘴角不疼,只觉得很痒,我舌头轻轻舔了舔。

瞬间他就红了脸,耳垂也很红。

他弓着身子,轻轻揽着我。

猛得他睁开眼睛,唇瓣没有离开,在我的不解中,他的大手附上了我的眼睛。

“别看我,年年。”

我身体向后退去。

“宋鹤霄,你不是让我看看你吗?现在我看到了。”

我的手拉下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眼睛湿润,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他说:“我第一次怕亲不好,被你看到,我害羞。”

我微微起身,含着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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