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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婳肖政结局免费阅读前夫哥又帅又撩?现在复婚来得及吗番外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天安婳说葛红英不喜欢她,肖政还当只是葛红英为人严厉,说话不太好听。谁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葛红英这么欺负他媳妇!肖政的拳头捏了捏,脸色越来越青。葛红英尴尬极了,“肖政,误会误会,我的本意是让小安随便做道菜凑个趣,哪怕拍个黄瓜也行啊。”周梅花幽幽道:“你刚刚在厨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拍黄瓜展示不出厨艺。”石伟光拐了拐周梅花的胳膊,小声道:“别拱火。”周梅花:“啧,我没拱火,我说得是实话。”石伟光:“......”实话就是拱火啊!张招娣主动举手,“那话不是葛主任说的,是我说的。”周梅花:“你跟她关系好啊,你说的不就是她想说的?”石伟光拐得更厉害了,还不断使着眼色,别掺和!别站队!男人们之间私底下血雨腥风是常事,但表面都是和和气气,怎么...

主角:安婳肖政   更新:2025-01-04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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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婳肖政结局免费阅读前夫哥又帅又撩?现在复婚来得及吗番外》,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安婳说葛红英不喜欢她,肖政还当只是葛红英为人严厉,说话不太好听。谁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葛红英这么欺负他媳妇!肖政的拳头捏了捏,脸色越来越青。葛红英尴尬极了,“肖政,误会误会,我的本意是让小安随便做道菜凑个趣,哪怕拍个黄瓜也行啊。”周梅花幽幽道:“你刚刚在厨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拍黄瓜展示不出厨艺。”石伟光拐了拐周梅花的胳膊,小声道:“别拱火。”周梅花:“啧,我没拱火,我说得是实话。”石伟光:“......”实话就是拱火啊!张招娣主动举手,“那话不是葛主任说的,是我说的。”周梅花:“你跟她关系好啊,你说的不就是她想说的?”石伟光拐得更厉害了,还不断使着眼色,别掺和!别站队!男人们之间私底下血雨腥风是常事,但表面都是和和气气,怎么...

《安婳肖政结局免费阅读前夫哥又帅又撩?现在复婚来得及吗番外》精彩片段


昨天安婳说葛红英不喜欢她,肖政还当只是葛红英为人严厉,说话不太好听。

谁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葛红英这么欺负他媳妇!

肖政的拳头捏了捏,脸色越来越青。

葛红英尴尬极了,“肖政,误会误会,我的本意是让小安随便做道菜凑个趣,哪怕拍个黄瓜也行啊。”

周梅花幽幽道:“你刚刚在厨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拍黄瓜展示不出厨艺。”

石伟光拐了拐周梅花的胳膊,小声道:“别拱火。”

周梅花:“啧,我没拱火,我说得是实话。”

石伟光:“......”实话就是拱火啊!

张招娣主动举手,“那话不是葛主任说的,是我说的。”

周梅花:“你跟她关系好啊,你说的不就是她想说的?”

石伟光拐得更厉害了,还不断使着眼色,别掺和!别站队!

男人们之间私底下血雨腥风是常事,但表面都是和和气气,怎么一到女人这,就明火执仗地干起来了?石伟光表示不理解。

肖政拉着安婳站起来,肃着脸对葛红英道:“嫂子,你说要给我媳妇接风洗尘,我很高兴也很感激,但没想到是这么个接风洗尘法,我跟我媳妇恐怕无福消受,这就走了。”

闹这么大吗?众人面面相觑。

余宝山好歹是政委,肖政就这么跟他撕破脸??

不过也是,葛红英今天做得确实不妥,踩安婳的脸,不就等于给肖政没脸么,人家可是两口子。

余宝山连忙站起来去拉肖政,“肖,你嫂子那人你还不知道嘛,就是个缺心眼的,做事情压根没想那么多,你别多心。”

葛红英在余宝山的眼神示意下,勉强扯出个笑脸,“小肖,小安,是嫂子说话不妥当,嫂子在这里跟你们赔不是了。”

别的人谁也不敢插嘴,只有陈钢道:“肖政,坐下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算了吧,今天这饭,我没那个福气吃。”肖政的脸色还阴沉着。

陈钢头疼地嘬了嘬牙花子。

肖政是出了名的脾气差,有时候惹急了,还会跟他这个师长硬顶。

余宝山也有些不愉了,葛红英都已经道歉,肖政这么不依不饶想干什么?

安婳将胳膊从肖政的手里抽了出来,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行了,我们先坐下吃饭吧。”

肖政心疼地看向她,她刚随军才几天,就受这么大的委屈......都是他的错,是他没保护好她。

见他不为所动,安婳又挠挠他的手心,眼神软软的道:“我肚子饿了。”

肖政的心瞬间融化,任由安婳拉着他回到了座位上。

安婳客气对大家道:“不好意思了,我家老肖的脾气冲动,影响大家吃饭了。”

众人纷纷表示不影响,却是对安婳两句话就劝动肖政而感到惊奇。

刚刚师长都发话了,肖政还是跟头倔驴似的要走,他媳妇柔柔弱弱的,倒是把那大块头给拉了回来......

不是说肖政还打媳妇吗?怎么这么听他媳妇的话?!

当然了,也可能是肖政本身就不想和余宝山结梁子,才听媳妇的话借坡下驴。

不管怎么样,气氛重新回归了正常。

温雪曼凑到安婳耳边道:“你就该跟肖政一起离席,干嘛给葛红英留面子?”

安婳笑而不语。

她可不是给葛红英留面子。

她在心里衡量过,如果今天跟肖政离开了,让葛红英没脸,是能解一时之气,但然后呢?

余宝山是政治主官,和他撕破脸皮,他以后要是在工作上为难肖政,这不是平白给肖政的工作制造障碍嘛。


李寒松笑骂一声“去你的”。

肖政急着回家,也不跟他多说,挥挥手就先一步离开了。

另一个军官刚好走过来看见,啧啧叹道:“肖副师长现在可成了顾家模范了,天天下班就回家, 一刻不带耽搁的。”

李寒松笑了笑,“可不,娶个喜欢的媳妇,真挺幸福的......”

肖政确实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无比幸福。

他原以为安婳将姓陈的那封信珍藏起来,是心里又动了离开他的心思。

没想到是把人给举报了。

太意外,太惊喜,太他妈的爽快了!

肖政大步流星回家,从窗户看到了厨房里安婳的身影,心底顿时就柔软得不像话。

他轻手轻脚走到厨房,从背后一把抱住正在切菜的她。

“啊!”安婳被吓得举起了手里的刀。

肖政连忙抓住她的手腕,笑道:“想谋杀亲夫啊?”

安婳狠狠地瞪他一眼,“以后你要是再吓我,我就......”

肖政笑得有些痞,“就怎么样?”

安婳:“......就不理你!”

肖政摸摸鼻子,还真把他威胁到了。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不理他。

肖政转移话题,“儿子呢?回来都没看见他。”

安婳:“在对门玩。也该回来了,你去把他叫回来吃饭。”

肖政乖乖地“哦”了一声,去了。

安婳一顿,觉得今天的肖政莫名散发着一股温驯大狼狗的气质。

在饭桌上,她哪怕不经意看了他一眼,他都能冲她笑个不停。

安婳甚至怀疑,她如果摸摸他的脑袋,他会不会撅屁股摇尾巴......

“冬冬,吃完饭就睡觉吧,别练字了。”肖政吩咐儿子。

冬冬刚才跟石小军玩得有些累,遂点头,“我今天想跟妈妈睡,让妈妈抱着。”

肖政脸色一变,“那不行,你都多大了还跟妈妈睡。”

冬冬小嘴一撅,“爸爸你多大了,也在跟妈妈睡呢!”

肖政:“.......我是在跟媳妇睡,等你长大了也找个媳妇,跟你自己媳妇睡去。”

安婳从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别跟孩子胡说八道。”又对冬冬道:“好,今天晚上就跟妈妈睡。”

冬冬这才高兴,冲着爸爸做了个得意的表情。

肖政面不改色,任由儿子扒着他媳妇不放,直到那小子睡着了,他才悄悄起身,把小不丁点抱走。

回来时,哄着儿子一块睡着的安婳已经醒了,睡眼朦胧地问:“你把他抱走了?没醒吧?”

安婳今天的睡衣是一款棉布长裙,u型领口,露出的大片的雪白肌肤和精致锁骨。

她短发凌乱,自然随性地盖着小半张脸,红唇微张,眼睛半眯,慵懒迷人。

肖政的喉结急剧滚动几下,忽然就扑了上去,像是狩猎的动物,带着生吞猎物的侵略气息。

大块头这一扑可不得了,安婳被吓得瞌睡都没了。

她还没来得及捶他,他就吻了上来。

“计生用品,该派上用场了。”

安婳睡到八点才醒。

肖政已经买了早饭回来了。

但她还是不想起。

浑身酸。

肖政过来,隔着凉被抱住她,在她嘴上亲了亲,“还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安婳软绵绵地瞪他一眼。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不行。

安婳回忆起昨晚,就感觉腿打颤。

她算是吃上了好的。

但也有喜有忧,这家伙貌似只懂原始的本能,其他啥也不会,让她一开始受了不少苦。

怎么才能教教他呢......

见安婳恹恹地出神,肖政体贴道:“要不给你请一天假,别去上班了。”

安婳一下回过神,坐起来,“那怎么能行,我脸还要不要了?”

肖政笑道:“又不会说你是因为那个下不来床才请假,就请病假呗。”


李寒松说完就直接拉着肖政走了,根本没给葛红霞反应的时间。

走远后,肖政问:“政委嫂子的妹子给你送咸菜,是不是有点别的意思?”

“你也看出来了?”李寒松叹一口气,“余政委找我说过,想撮合我跟他小姨子,可我觉得我跟他小姨子不合适。”

肖政沉默不作声。

他想起葛红霞刚来那会,也用过差不多的理由给他送东送西,当时他压根没往别的方面想,真以为是葛红英对他的关心照顾,于是收过一次包子,还应葛红霞的邀请去余政委家吃过一次饭。

现在想想,却觉得有点不对。

可他是已婚人士啊,连儿子都有了......

“完蛋!”肖政忽然惊呼一声,停下脚步。

李寒松纳闷问道:“咋了?”

肖政回头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冒冷汗。

难怪他媳妇前几天莫名其妙问他,如果他们离婚他会不会娶葛红霞,肯定是她察觉出什么来了。

李寒松:“到底咋了?”

肖政长叹一声,“你又没媳妇,说了你也不懂。”

李寒松:“......”有时候他真挺想骂人的。

另一边的葛红霞,在李寒松走了后久久站在原地。

她很失落。

对比当初在葛红英的不断念叨下才对肖政产生好感,葛红霞见到李寒松的第一眼就喜欢这个人了。

李寒松亲切和蔼,见多识广,长得也俊,完全满足了葛红霞对丈夫的所有幻想。

人越是没有什么,就越向往什么。

葛红霞没念过书,便喜欢念过书的李寒松。

***

历时两天,地窖和厕所都修好了。

院里的家属跑来参观。

她们不关心厕所,倒是对地窖的兴趣很大,纷纷商量着回去也要整一个。

接着,家属院便刮起了一阵挖地窖的风潮。

工兵营的战士们忙得不可开交。

温雪曼比较独特,不挖地窖,只修厕所。

安婳当然乐意有人跟自己一样,直接把设计图给了她,还告诉她上哪买材料。

这一波大兴土木的风气,让葛红英怨上了安婳,“都怪她带的好头!咱们整个院的风气都变成小资了!”

余宝山觉得头痛,他不懂,明明他们和肖政安婳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反而是可以拉拢交好的,葛红英非得针对安婳干什么?

“挖地窖怎么就小资了?我农村老家家家户户都挖地窖!”余宝山黑着脸抖了抖报纸。

葛红英一噎,继而火气更大,“你作为政委就应该管这事,反而还替她说起话来了,你思想有问题!”

余宝山刷地把报纸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你真是年纪越大越不懂事!红霞的事情也是,我已经跟你讲过,李寒松不愿意跟红霞接触,你还纵容红霞往上凑,等一个不慎把她的名声给毁了,我看你找谁哭去!”

说完,余宝山就径自回了屋。

葛红英气得胸膛起伏。

她发现她跟余宝山最近总吵架。

这个男人还总向着外人说话,对她万般瞧不上。

葛红英恨恨咬牙。

她可不是家庭妇女,用不着靠男人。

她自己手上就有权力。

第二天,葛红英到妇联上班,看了看桌上的一份人事资料,然后拨通电话。

“这回组织部推荐来的军属不能要,她的家庭出身不好......”

“什么?妇联的同志说我爱人出身不好?不要?”

肖政握着电话话筒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才压抑住怒意。

“反对意见具体出自哪位同志?”


安婳迷迷糊糊睡了个回笼觉,睡得不踏实,起床一照镜子,眼圈有些青。

这身体不光长得跟她从前一模一样,连体质都一样,睡眠稍微不足就容易黑眼圈。

肖政天没亮出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回来,早饭是让小朱给她和冬冬送来的。

“爸爸去哪里了?”冬冬有些不安地问。

以前爸爸也总是出现个一两天就不见了,又要过很久才会再次出现。

安婳安慰道:“爸爸上班呢,中午下班就会回来了。”

冬冬松了口气,又想起来问:“妈妈,爸爸昨晚咬你屁股了吗?”

安婳:“......没咬没咬,放心吧。吃饭的时候别说话了,吃完了妈妈带你去县城里玩。”

冬冬对去县城的兴趣不是很大,但他还是给面子得笑了笑。

听说安婳要进城,周梅花也要去。

临走时,她还喊了廖三妹,廖三妹摆手道:“我就不去了,这一大堆的衣服没洗呢。”

周梅花作罢,跟安婳一起走了。

她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来,分了安婳一半。

“刚刚你看见没?”周梅花神神秘秘的,“三妹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她婆婆就躲在窗帘后边看着呢。”

安婳摇头,“我没注意。”

周梅花的嘴巴撇得老高,“我以前老觉着我婆婆不好,一天不骂上我三回她就浑身不舒服,可如今见到王和平他妈,才知道啥叫恶婆婆!你见过天天四更就把儿媳妇叫起来干活的吗?王老太太就做得出!”

四更天,就是凌晨一点到三点的样子。

这是比周扒皮还周扒皮啊。

安婳不解,“这么早?天都没亮,起来能干什么呀?”

周梅花嘁了一声,“啥都不能干,她就是想磋磨儿媳妇!还不止如此呢,三妹在家吃饭都不能上桌,得等全家人吃完了才去捡剩的吃,平时出门也得被王老太太管着,就昨天,她跟着我去你家瞅了眼,回去就被王老太太收拾了一顿!”

安婳大惊,“昨天下午我还去她家拜访了呢,廖嫂子都看不出什么异样啊。”

周梅花道:“王老太太可不是拳打脚踢,她是揪胳膊,揪大腿,拿针往身上扎,反正明面上是看不出啥来的。”

安婳疑惑,“王副政委不管家里的事吗?王老太太这种做派,也会对她儿子的前途有影响吧。”

周梅花叹了口气,“咋不管呢,我从我家墙根的狗洞都瞅见过好几次王和平给他妈下跪,但只要他一管,他妈就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哟,说守寡带大的儿子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没良心......还有外人也管呐,可每次葛红英去了解情况的时候,三妹就向着她婆婆说话,你说外人还咋管?”

安婳问:“廖嫂子这是为什么?”

周梅花叹着气答道:“她说她怕事情闹大了,王和平把她休了。”

安婳默然,归根结底,还是廖三妹被丈夫拿捏住,而丈夫又被婆婆拿捏在手里。

周梅花问:“对了小安,你家肖副师长的家里人是什么情况?”

“呃......”这题还真把安婳难住了,刚结婚时肖政倒是介绍过家里的情况,但原主毫不在意,所以压根没记。

“好像......”安婳努力寻找着记忆,“他母亲好像很早就不在了。”

周梅花点点头,“不是我说话难听哈,从你的角度来讲,这是件好事,肖副师长农村出身,他妈肯定跟你合不来,你家少了好多仗打呢。”

安婳不由赞同这话。

从营区到县城的直线距离不算远,不过要进城,她们就得绕一段路,从那边的桥上过去。

而且没有车,全靠双腿走进城,怎么也得二十多分钟。

太阳有些晒,冬冬的额头都冒汗了,但是一声没吭,也没让妈妈抱。

周梅花都夸道:“你家这孩子真乖,一路上也不闹腾,像是我家那个皮小子,早就跟个孙猴子一样到处蹦跶了。”

听到大人夸,冬冬的小身板挺得更直了。

安婳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汗,笑问周梅花:“嫂子你家几个孩子?”

周梅花道:“我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老大儿子参军了,老二在乡下,身边只有个三闺女和小儿子,闺女十岁,小儿子七岁,两个都是皮猴子。”

周梅花边说边摇头,脸上却是带着笑和宠溺。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城里。

“你进城主要是干啥?”周梅花问安婳,并主动道:“我是纯闲得没事,跟你出来玩的。”

安婳想了想,道:“我先剪头发吧,然后再去买点布料做衣服。嫂子你熟门熟路,领着我呗。”

“行!”

周梅花先领安婳去了国营理发店,安婳先问:“能拉直吗?”

理发师想了想,“可以。”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就让安婳有些傻眼。

只见理发师搬出了一个熨斗......

安婳:“用熨斗拉直??”

理发师:“不然用什么?”

安婳:“那我还是剪了吧。”

虽然理发师用的是加炭的熨斗,温度没有插电的那么高,但也挺吓人的。为了避免损伤,还是直接剪了吧,反正还能长长。

周梅花替她可惜,“这么长的头发要长很久呢。”

“现在不是流行短头发么,所以我也试试。”安婳笑笑。

理发师傅检查了一下安婳的发质,生怕她不剪了,便附和道:“就是就是,现在城里的年轻姑娘人人都是短发。姑娘啊,你这头发剪了卖给我吧?”

安婳问:“你给我多少钱?”

理发师傅想了想,比了个“八”。

安婳犹豫,她不清楚行情,不知道有没有被坑。

一旁的周梅花要拉安婳走,“你差这八块钱不成?走了走了,不剪了!本来我就替你可惜。”

安婳顺势站起来。

理发师傅忙道:“那你说多少钱?”

安婳看了看周梅花,周梅花道:“十二块,少一分都不剪。”

安婳的头发是卷的,但发质实在是好,乌黑油亮又浓密。

理发师傅咬咬牙,“行!”。

理发师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剪的长度差不多到锁骨位置。因为先前烫过,发尾微微内扣,头发看起来蓬松轻盈。头发的量感减少了,安婳的五官也更凸显了,显得精致许多,还添了丝清纯明媚的少女感。


葛红英看到温雪曼从安婳家走出去,心中不喜。

还真是人以类聚,资本家小姐找资本家小姐玩。

“姐。”葛红霞迎上来,挽着葛红英的胳膊,拍着胸口庆幸,“我今天听王老太太说,肖大哥......肖副师长真打媳妇啊,幸好我没嫁给他!”

葛红英一惊,“什么?”

葛红霞将自己听来的话学了一遍,“......那天去澡堂的时候我也看到安婳了,可惜没凑近,没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

葛红英表示怀疑,她和余宝山认识肖政很多年了,以她的了解,肖政凶是凶了点,可不像是个会打女人的啊。

葛红英琢磨半天,最后道:“问题肯定出在安婳身上!你瞧瞧她那天,做个饭就差把房子点了,平时还一副娇小姐的做派,而且啊......”说着,怪异地笑了一声。

葛红霞问:“而且啥?”

葛红英一向认为自己和家庭妇女不同,搬弄是非口舌为她所不齿,但此刻面对自家亲妹子,她不由便放松了自我管理。

“以前在省城军校的时候就有这个传言,说是安婳并不情愿嫁给肖政,她结婚前就有个相好的,因为那个相好的跟别人结婚了,她才赌气嫁的。”

“啊?”

葛红霞的惊讶让葛红英更想一吐为快,她继续道:“结婚后啊,安婳三天两头就往娘家跑,晚上都不回来过夜,呵,谁知道她是睡在娘家还是睡在其他地方,肖政在独立师这四年时间,她也是一直住在娘家,一次没来探过亲!”

葛红霞嘴巴张得更大了,“你的意思是,她、她......偷人?”

葛红英凑近,神秘道:“你看她家冬冬,哪点长得像肖政?”

葛红霞没怎么仔细看过那孩子,努力回想道:“好像是不像他爹。”

葛红英讽刺一笑,“所以我说啊,肖政娶了这么个媳妇,白瞎他这个人了,他要是离了婚娶你,日子不知道多好过呢,你成分好,又勤快本分。”

“姐,别说了......”葛红霞低了低头,自从知道肖政打媳妇,她就对肖政没有一丝好感了。

葛红英知道妹妹的意思,“好好好,不说他了,说你,找时间我让你姐夫把李处长请到家里来吃饭,到时候你好好看看他。”

葛红霞脸一下红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葛红英笑嗔妹妹一眼,“傻姑娘,姐当然不会笨到直说让你相看。由头我都找好了,安婳不是刚来嘛,就说给肖副师长的家属接风洗尘,请几个高层干部到家里来吃饭,有家属的带家属。谁也瞧不出是在相看。”

葛红霞这才放心。

“到了那天,你好好做上一桌子菜,展示展示你的贤惠,准保他见了,自己就主动上门提亲。”

葛红霞脸红得滴血,“姐......”

葛红英满意地看着妹子。

她妹子哪哪都好,就不信找不到个好男人。

*

第二天修路的时候,肖政屁股后面跟了一个人。

“这是李寒松,过来帮忙的。”肖政不是很情愿地介绍着。

他本打算一个人把路修好,正好给安婳展示展示他的能干,李寒松这老小子非要多管闲事,他能帮个屁的忙!

李寒松丝毫不知肖政心里的吐槽,热情地冲着安婳打招呼,“嫂子,你好啊。以前我们在省城见过两次,不过嫂子应该已经把我忘了。”

还真没错,这人在原主的脑子里没占一点内存,但安婳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她笑道:“怎么会呢,在家里孩子他爸也常提起你呢。”

肖政眉毛一挑,孩子他爸?听起来真他娘的舒坦!

李寒松呵呵笑道:“是嘛,老肖都提我什么了?是不是介绍对象的事?”

没错,李寒松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介绍对象!

肖政的效率太低,都几天了还没回个话,他可不得亲自来打探打探情况啊。

“这事我还没跟她说呢。”肖政道。

李寒松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安婳笑道:“怎么?想让我帮你介绍对象啊?”

李寒松:“嘿嘿,是啊,我就比老肖小俩月,他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我还光棍一条,嫂子可怜可怜我吧?”

安婳问:“你都有什么要求啊?”

李寒松忙道:“别的要求都没有,跟嫂子差不多就行,长得好看,有文化,能跟我说到一块去。”

肖政:“跟我媳妇差不多的能有几个?你这辈子估计难找了。”

“王婆卖瓜。”安婳嗔他一眼,又转向李寒松,“不过这事确实急不得,我只能说慢慢帮你物色着,可不敢保证有合适的。”

说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李寒松,身高大约175左右,面皮白净,长相偏阴柔,如果放到后世应该算个小帅哥,但不太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

回头再仔细问问肖政他的其他条件。

李寒松来帮忙,晚上肯定是要留下吃饭的,安婳见家里没什么好菜,便悄悄从空间拿了两根猪排骨和一块猪五花。

真正过起日子来她才知道,这个年代的物资供应之贫乏,往往有钱也买不到紧俏货,比如肉类和布料,以及别的一些新鲜吃食,来货就得提前排队,排晚了是买不到的,更何况还要票呢,每个人每个月的供应都是定量的,想多买还得花钱换票。

空间比她想象的作用更大。

安婳打算做糖醋排骨和红烧狮子头,又使唤冬冬拿几个鸡蛋去邻居家换点新鲜蔬菜。

冬冬回来时,拿回了几个笋瓜和番茄,鸡蛋也没送出去。

冬冬道:“大娘说菜不值钱,不用鸡蛋换。”

安婳问清了是哪家的大娘,把名字记在了心里,想着回头再找机会谢回去。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饭做好了,路也修好了。

安婳特意交代肖政买了些边角料,形状不规则,堆砌出蜿蜿蜒蜒的一条小路,颇有诗意。

后院的路则规整一些,将整个院子分成了三大块,一块修厕所,一块搭个棚子放杂物,剩下的一块挖地窖。

不过安婳的注意力没在修好的路上,她看向了一旁光膀子的肖政。

他的三角肌发达,使整个上半身看来很魁梧,胸肌轮廓分明,腹肌是明显的八块,紧实有力,没有多余的脂肪,下身的军裤用皮带紧紧勒在胯上,中间延伸出一条深色的人鱼线......

他的身上有些陈年伤口,令他气质上更添粗犷强悍。

肖政每天睡觉都穿着背心,在院子里冲凉倒是光着,可黑乎乎的,想看也看不见。

所以,这是安婳第一次见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怎么说呢,就给人感觉,挺能干的。

“媳妇,怎么样?活大部分都是我干的,李寒松就打了个下手,我能干吧?”肖政语气轻描淡写,眼睛却盯着安婳,想从她脸上看出满意。

.....能干你倒是干啊,光说有什么用!

安婳白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吃饭!”

肖政不明所以,他哪里得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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