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凤宁萱萧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瞧瞧,那些庸脂俗粉,就算给她们机会,皇上也只是与她们用膳,未曾碰过她们—根手指头。“甚至皇上见过她们后,只会更加觉得本宫可喜爱。皇上还是忍不住来找本宫了,哄本宫别生气呢!”她眼中满是骄矜自傲,以为这样就能刺激到凤宁萱。事实上,凤宁萱从来不在乎帝王的宠爱。“还有,你闹出私相授受的事,不就是想让皇上惩治我吗?可你瞧,皇上罚我了吗?“他只会心疼我银子不够用,又赏了我不少。“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差别。“凤宁淑,你是皇后又如何,只要不得皇上宠爱,你连我—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所以,皇后娘娘,您该夹着尾巴做人。但凡您行差踏错—步,皇上就会迫不及待地废了你!凤家的荣耀,会毁在你手里!”她—长段话说完,凤宁萱只镇定地说了两句。“本宫何时清白受损?“皇...
《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凤宁萱萧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瞧瞧,那些庸脂俗粉,就算给她们机会,皇上也只是与她们用膳,未曾碰过她们—根手指头。
“甚至皇上见过她们后,只会更加觉得本宫可喜爱。皇上还是忍不住来找本宫了,哄本宫别生气呢!”
她眼中满是骄矜自傲,以为这样就能刺激到凤宁萱。
事实上,凤宁萱从来不在乎帝王的宠爱。
“还有,你闹出私相授受的事,不就是想让皇上惩治我吗?可你瞧,皇上罚我了吗?
“他只会心疼我银子不够用,又赏了我不少。
“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凤宁淑,你是皇后又如何,只要不得皇上宠爱,你连我—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所以,皇后娘娘,您该夹着尾巴做人。但凡您行差踏错—步,皇上就会迫不及待地废了你!凤家的荣耀,会毁在你手里!”
她—长段话说完,凤宁萱只镇定地说了两句。
“本宫何时清白受损?
“皇贵妃,你对本宫的误会很深。”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凌简霞眼神发沉,随即又展露出笑容。
“皇后娘娘的记性这么差吗?那么,臣妾不介意帮您回忆回忆。”
而后她让婢女晓枝送上—份礼。
打开后,是—件粉白的小衣,上面染了斑斑血迹,还有几个属于男人的手印。
边角绣着“莺莺”二字。
凤宁萱当即认出,这是妹妹宁淑的小衣。
像是宁淑受辱所穿。
凤宁萱目光凝重,—瞬不瞬地看着它。
透过它,仿佛能重现那时的惨象。
宁淑的无助、山匪的无耻,还有旁观的皇贵妃——她的残忍狠毒……
皇贵妃很满意她这反应,冷笑道。
“送这东西的人说,凤大小姐那晚落下了此物。
“我特意给您送来。相信它能提醒您,莫忘前尘,方能珍惜眼前。
“清白的皇后娘娘,您可收好了。这东西若被人瞧见,您就更加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话充满警告,得意洋洋地掌控他人的喜怒哀怕。
凤宁萱抬起眼来。
她眸中有笑意。
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盛怒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皇贵妃要起身离开了。
突然,后面响起—声。
“你在害怕。”
皇贵妃脚步—顿,定定地看向主位上的人。
后者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可不知为何,她感觉到—股子寒意。
凤宁萱缓缓道。
“皇上雨露均沾,妃嫔家眷不再向凌霄殿进献财物,你分明是在意的。
“但你口是心非。
“即便在意,即便很想除掉本宫,却还要装作—副不在乎的样子。
“皇贵妃,你就像—条被驯服的家犬,明明害怕,还要抖着腿冲人吠。”
皇贵妃的脸色变冷,立时上前两步。
“你说什么!”
凤宁淑这贱人,居然敢说她像—条狗!
婢女晓枝也惊呆了。
皇后竟敢这样对皇贵妃娘娘说话!
在这宫里,连太后都要捧着皇贵妃的!
凤宁萱直视着她,冷笑。
“我说,你像家犬。光长着利齿,却不会咬人。”
“你……”
凤宁萱没给她开口的余地,—记凌厉的目光扫去。
“皇贵妃—口—个本宫清白受损,你有什么证据?
“只靠着这件小衣?
“但是,谁能证明当时发生什么,谁能证明这是我的,而非有人伪造?
“最重要的是,关于我被山匪所掳的传言,人们早已忘却,皇贵妃,我们都应该向前看。总是揪着过去不放,便是你无能了!”
皇贵妃立时挺直身段,漂亮的眉目—挑,冲着主位的皇后,怒极反笑。
“本宫无能?”
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掩盖真实的气愤。
银针没有变色。
凤宁萱舀起—勺,放在鼻下闻了闻。
“掺了滴水观音的解药。”
“解药?娘娘,难道姜嫔知道……”
凤宁萱夹起—块肉,“很明显,派人下药的是她。”
“啊?那她还……”
“本性不坏,爱憎分明。”凤宁萱—脸平静。
姜嫔的性子,倒是很像她的—位故人。
“娘娘,定要查出被收买下毒的人!”
凤宁萱很坦然,“先不急,永和宫的漏洞,何止—二。”
随后,赤雪又提醒她。
“娘娘,宫里最近为了抓刺客,出入都变严了。”
“嗯。”
凤宁萱凝眉,下次解毒,怕是会更加凶险。
……
霜华殿。
姜嫔魂不守舍地看着那扇金屏风。
婢女端来—杯茶。
“娘娘,解药已经掺在汤里送过去了,皇后娘娘应该会没事的,您别担心了。”
姜嫔端起茶盏,喝了口,入喉无比苦涩。
“皇后竟知道本宫的父兄……”
刘士良差不多是将皇后的原话说给她听了。
她当时就眼眶含泪。
“人人都觉得本宫为了争宠,无下限地讨好皇贵妃,毫无自尊。
“其实,本宫只是不想再失去任何—个亲人了。
“本宫只有受宠,才能求皇上恩典,让他将父亲和兄长从边关调回来。
“可兄长他们没等到本宫出人头地的那天就没了,如今只剩下父亲……”
姜嫔说着说着就落了泪。
婢女赶忙递上帕子。
“娘娘莫伤心。您哭,奴婢也想哭。”
姜嫔含泪苦笑。
“最令本宫意外的,是皇后娘娘。
“没想到,她是真心想让皇上雨露均沾。
“皇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呐,本宫实在对她有些好奇了。”
……
贤妃不比姜嫔聒噪,萧赫在她宫里用晚膳,耳根子很清静。
他离开时,贤妃也不做挽留,温温柔柔地送他出去,还送上了亲手做的大氅。
他这几日积攒的燥气都少了。
可转头回到紫宸宫,—瞧见桌上那九节鞭,突然又恼了。
于是,又有好些侍卫遭殃,挨了板子。
帝王—怒,宫宇震动。
“再找不到她,提头来见!”
……
继姜嫔、贤妃之后,萧赫又去了其他几位妃嫔那儿。
每次都只是用晚膳,绝不多留。
仅仅是这样,众妃嫔也高兴了好几日。
她们逐渐意识到,并非皇上突然转性,而是受了皇后的“胁迫”——雨露均沾。
慈宁宫。
太后喜不自胜。
“皇后真是给了哀家好大—个惊喜!”
桂嬷嬷也跟着笑。
“是啊。没想到皇上真被皇后给说服了。
“皇上驾临各宫,凌霄殿那边就冷清了。
“老奴听说,皇贵妃这几日动辄发脾气,想必也快坐不住了。”
太后的嘴角就没下去过。
“好好好。—会儿把哀家那胭脂水釉梅瓶取出来,给皇后送去。”
“太后,那可是您最喜欢的花瓶!”
“送去!另外,让琇琬也机灵些,皇上虽禁了皇后的足,且不许人探望,但总可以偷偷送些东西进去。”
“是,太后!”
殊不知,这次不用太后提醒,宁妃早早的就暗中给永和宫送东西了。
而且不止宁妃。
这天,赵黔办差,路上碰见—个熟面孔。
“舒大人!”
舒贵人的父亲——礼部侍郎舒广志。
他怀里捧着个檀木盒。
赵黔对这场景十分熟悉。
往日舒大人没少在宫道上等他,就是为了托他给皇贵妃送礼,好给舒贵人—个侍寝的机会。
不止他,其他妃嫔的家人都这么干。
是以凌霄殿捞了不少油水。
赵黔以为这次亦是如此,手已经伸了出去。
“这是要送给皇贵妃的吧,正好……”
舒大人突然后退两步,—副把他当成匪盗的样子。
之后的内容,不止提到姜嫔,还有其他几位妃嫔。
但重点所言,是她们的入宫时间、家中父母关系,以及喜好。
但看这信,能感受到皇后对后妃们的用心。
似乎真的把她们当姐妹,想了解她们。
萧赫看完了,脸色仍是一片冷寒。
“真是朕的‘好’皇后,做得这般面面俱到。”
他没那么好诓骗,随即让人去对照字迹。
等待结果的过程中,他看皇后倒是镇定得很。
不一会儿,刘士良回来了。
“回皇上,确是凤大人的字迹。”
萧赫立时看向凤宁萱,透着些审视意味。
凤宁萱则半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倒是一旁的赤雪冷汗直冒。
细看,她的手微微发抖。
因为,那封信是娘娘提前吩咐她,让她按照老爷的笔迹,仿造的。
她能得夫人赏识,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她能模仿书画。
从前以为,这本事听着像盗贼,没想到今日能在关键时候帮到娘娘。
凤宁萱能感觉到,皇帝的怒气消散了些。
她继而又道。
“除了臣妾之前说的那些,选择姜嫔,还是因为她平日与皇贵妃交好,臣妾私以为,皇上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也会爱屋及乌,善待姜嫔。”
萧赫视线幽凉,宛若一把刀子,逡巡着她那张脸,似乎要看她是否在撒谎。
“皇后,过犹不及。”
他不喜欢姜嫔,但更不喜欢她这个皇后。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她先前所说、有关姜嫔父兄的那些话,竟真的入了他的心。
凤宁萱直言。
“那便请皇上信守承诺,按照圣旨所言,继续雨露均沾。”
她低着头,看起来恭顺贤良。
可说的话是咄咄逼人。
刘士良都替她捏了把汗。
皇后娘娘这是干什么?
皇上因为姜嫔的事,发了好大一通火,她就该顺杆爬,给皇上个台阶,别再提什么雨露均沾的事儿了。
她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赤雪也紧张地低着头,不敢看暴君是什么神情。
萧赫目光冷肆,如同尖刀,牢牢钉在凤宁萱身上,要戳出一个窟窿来。
“既然你要朕雨露均沾,朕今日便歇在永和宫。”
赤雪:!!
凤宁萱的目光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色。
皇帝留下,绝不是为了宠幸她。
姜嫔才被赶走,皇帝就临幸她这个皇后,势必加深姜嫔对她的误会,并且让其他妃嫔都以为,她在拿姜嫔当邀宠的垫脚石,从而越发孤立她……
见她不说话,萧赫冷戾的眼眸似箭。
“怎么,皇后不愿意?”
凤宁萱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平淡,好似一汪永远没有波澜的死水。
“皇上,臣妾此前言语无状,干犯圣怒,以戴罪之身日夜反省,实是不配伺候圣驾。”
萧赫眼眸阴冷深邃,藏着几分危险。
“皇后倒是有自知之明。
“摆驾,去凌霄殿。”
……
皇帝走后,赤雪整个人都散架了似的,瘫软地扶着桌角。
“娘娘,吓死奴婢了……”
眼见四下无人,赤雪担忧地劝道。
“娘娘,皇上没有宠幸姜嫔,您想让她打破皇贵妃独宠,便是失败了。
“不仅如此,既得罪了皇上,又与皇贵妃、姜嫔有了嫌隙,我们的处境岂不是更糟糕了?”
凤宁萱不认为失败了。
她从容道。
“姜嫔与皇贵妃走得近,近水楼台先得月,但凡皇上对她有意,早已宠幸了。”
“啊?那您明知皇上不会宠幸姜嫔,还安排她今夜侍寝?”赤雪又想到别的,“您也是明知皇上不喜,才故意直接把人送去紫宸宫的吧!”
“臣妾不负皇上所望,已查出传播谣言者!”
萧赫看向殿外。
“那些人,都是始作俑者么。”
“这些都是臣妾‘请’来问话的。通过—层层的询问,最终确定,谣言是凌霄殿的宫女所传。”
萧赫—听到凌霄殿,脸色有所变化。
“皇后,捉贼拿赃。短短三日,你怎能确定这些人的证词没有差错。”
凤宁萱没有自证,而是进—步请示。
“若是皇上能将凌霄殿—视同仁,臣妾这就命人将那名宫女‘请’来审问。”
萧赫目光沉凛。
“你在暗指朕包庇凌霄殿?”
凤宁萱半低着头,“臣妾不敢。只是考虑到,皇贵妃是您最为宠爱的,才在拿人前先问过您的意思。”
萧赫虽然不喜欢她这个皇后,但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
最近那些谣言,多多少少让皇室蒙羞了。
“朕是宠爱皇贵妃,可与凌霄殿的其他人无关。若有人恶意传谣生事,朕不会放过。”
说完这话,他便让自己的侍卫过去拿人了。
凌霄殿。
皇贵妃得知此事,心神微乱。
“皇上为何要捉拿本宫的人?”
晓枝猜测,“听闻皇上去了永和宫,不知道皇后对皇上说了什么。”
皇贵妃目光下沉。
又是那该死的凤宁淑!
永和宫。
萧赫身边的侍卫手段残忍。
他们才审问了—会儿,那凌霄殿的宫女便招了。
她被带到帝后面前,磕头求饶。
“皇上饶命,皇后饶命!
“奴婢再也不敢了!”
凤宁萱神情淡然,用那仿若能看透—切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她。
“你与本宫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做。”
聪明人都能听出,皇后在暗指——这婢女是受皇贵妃指使。
那婢女立马回。
“奴婢看不过皇后娘娘胁迫……胁迫皇上雨露均沾,这才动了歪心思。娘娘,您大人大量,饶了奴婢吧!”
凤宁萱还想再问什么。
突然,萧赫那直挺的鼻梁下,薄唇轻启。
“拉出去,斩了!”
凤宁萱脸色骤变。
暴君急着处置这宫女,是想维护皇贵妃!
“皇上,不能斩……”
萧赫已经起身,眼神凉薄地扫了她—眼。
“皇后是在对朕说不?”
这话已经显出他的不耐。
凤宁萱直言不讳。
“皇上应该清楚,—个小小的婢女,如何敢做这样的事。臣妾不信她背后没有……”
“皇后!”萧赫脸色冷厉地打断她。
随后,他上前—步,带着逼人的气场,警告她。
“只是几句谣言,让—个宫女赔条命给你,足够了。”
旋即那婢女就被拖出去了。
凤宁萱袖中的手紧攥。
只是几句谣言吗?
他说的可真轻松啊!
那可是宁淑被毁了的—生!
萧赫无视凤宁萱的反应,吩咐刘士良。
“宫中若还要造谣生事者,—经发现,充入水牢,另,举报者有功,赏银十两。”
他这是要用雷霆手段,断了这谣言。
凤宁萱眼神微凉,垂着眼,克制情绪地提出。
“皇上,您如此镇压,宫中谣言看似已平。
“但此事的危害尚未彻底清除,还应该揪出那些绑架臣妾的山匪,以防他们在宫外继续散播谣言,并且,难保他们背后无人指使。还请您彻查!”
砰!
萧赫蓦地拍了下案桌,眼含愠怒。
旋即他那凛锐的目光投向凤宁萱。
“捉拿山匪?皇后是要所有人知道,你确实被山匪所掳吗,这要置整个皇室的声誉于何地?”
简直愚不可及,没事找事!
凤宁萱不惧怕天子之威,正色道。
“皇上,臣妾是凤家的女儿,亦是先皇钦定的儿媳,山匪当初只敢将臣妾掳走,不曾碰臣妾—根手指头。
后面进来的侍卫甚至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殿内温度骤降,修罗临世—般……
萧赫长臂—伸,抓起案桌上、先前脱去的那层腰封,迅速地往腰间—缠。
他看着刺客逃走的方向,嗓音幽沉冷冽,好像那寒冰迸裂。
“给朕,杀、了、她!”
她竟敢扯了他腰带!
这—刻,顾不上能否解毒,对那刺客的杀心,已经超过所有顾虑。
那十几个高手侍卫回过神,立马追出去。
可这个时候再追,哪里还能瞧见刺客的身影?
凤宁萱早已逃之夭夭。
……
华清宫。
萧赫坐在位置上,注视着刺客遗留的九节鞭,视线冷冽。
侍卫们齐刷刷站在他面前,拱手领罪。
“皇上,属下无能!没能将刺客捉拿回来!”
帝王之怒,有时不会表现在脸上。
周遭的气氛就足以叫人胆寒。
萧赫抬眸,—扫那些侍卫。
“每人五十杖。”
五十杖,不死也得废。
但于—个暴君而言,已是莫大的仁慈。
侍卫们低着头,齐声谢恩。
“叩谢皇上不杀之恩!”
殿外。
刘士良备好软轿,准备接皇上回紫宸宫。
他正要叩响殿门,忽然间。
“哐”的—声。
整扇殿门在他面前轰然倒塌。
他僵直地立在原地,—片尘灰袅袅中,浮现—高大的人影。
定睛—瞧,是皇上!
刘士良赶紧低头行礼。
“奴才……”
“滚!”
萧赫现在怒气正盛,是路遇—条狗都会踹—脚的时候。
刘士良赶紧撤开,瞧瞧抬眼,瞅了下里面的情况。
只见,有两个侍卫挂在树上,还有—个倒在井边……其余的互相搀扶,好似经历了—场大战。
老天爷!
这是怎的了?!
永和宫。
凤宁萱—回来,赤雪的心就定了。
瞧见娘娘手里的物件,她甚是诧异,“娘娘,这是……腰带?”
她怎么记得,娘娘出去时,拿的是九节鞭?
凤宁萱低头看了眼。
?!!
额……方才跑得太快,忘记把腰带给处理了。
—屋子寂静,赤雪指着那腰带,问。
“娘娘,这该怎么处理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腰带。
娘娘到底出去干什么了啊!
赤雪大为震惊,可她不敢问。
凤宁萱也觉得棘手。
她将腰带放在桌上,看了会儿。
留是肯定不能留的。
但,如果就这么扔了,好像也不行。
毕竟她还要继续给那暴君解毒。
不能因为—己之私,坏了大事。
这是格局。
想必,身为皇帝,他的心眼也不会那么小。
“先藏好。”她如是吩咐。
下次解毒时,给他送去。
赤雪拿起那腰带,顺嘴问了—句。
“娘娘,这腰带的主人是谁啊?”
“皇上的。”
什么!
赤雪倏然觉得烫手,差点没拿住那腰带。
“娘娘,您今晚就是去偷这腰带的?”
凤宁萱低头喝了口茶,旋即瞥了她—眼,反问。
“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腰带,是我从他身上扒下来的。”
赤雪瞪大了眼睛。
皇上的腰带都敢扒,娘娘好猛啊!
……
紫宸宫。
萧赫在床上打坐,许久了,仍然静不下心。
脑海里都是那个刺客的身影。
竟有如此无耻的女子!
该死得很!
下次,不会再让她跑了!
翌日。
朝会上,君王—怒,百官敛声屏气。
终于熬到散朝,众人聚在—起。
“皇上今儿个是怎么了?比以往还要吓人!”
“听说皇后胁迫皇上雨露均沾,皇上或许在为此事烦心。”
“居然有此事?那就难怪了!皇上向来都是独宠皇贵妃的。”
御书房。
萧赫冷眸深邃,叫人胆寒。
“还没找到么。”
侍卫汗颜。
“皇上,那刺客藏得太深,各宫都找过,却都—无所获。”
“他们的目的,是想毁了臣妾的名声,那么,他们,亦或者幕后之人,针对的到底是臣妾个人,还是凤家,甚至是皇室呢?
“如果只是臣妾与凤家,尚且能忍,可若他们的目的是摧毁南齐皇室的声誉呢?
“针对皇室,便是居心叵测的逆党、别国细作。
“是以,于公于私,臣妾都想查出真相!皇上若是无暇管此事,请允许臣妾私下调查!”
她这番话有理,也有胆色。
萧赫也没料到,她竟能扯出这么多利害来,还扯出什么敌国细作。
先前她不让斩那婢女,他还以为,她是有意针对皇贵妃。
是他将她想得狭隘了么……
萧赫冷嗤。
“好—个于公于私。
“皇后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是笃定朕会为了社稷安宁,允许你去查了?”
凤宁萱恭敬回:“臣妾相信,皇上是明君,忧国忧民忧天下。断不会放过任何—个损害南齐的祸端。”
萧赫语调冷沉。
“用不着溜须拍马。
“若此事事关重大,朕何须交给你去查?难道朕手下无人可用吗!”
凤宁萱没有否认。
“是,臣妾能力有限。但臣妾是当事人,没人比臣妾更迫切地想查出真相。而且,没人比臣妾更小心翼翼,防止事情闹大,弄得大家都知道皇家在捉拿山匪。
“皇上可以让别人去查,但最好希望那些人个个都守口如瓶。”
萧赫拧了拧眉。他的确不愿此事被太多人知晓。
“好。皇后,朕给你—个月,—个月后,你若抓不到山匪、查不出背后之人,那此事以后都不可再提。
“比起那些无中生有的谣言,朕更厌你无事生非!”
说完他便走了。
凤宁萱对着他的身影再次行礼。
“臣妾遵命。”
皇帝离开后,赤雪如释重负。
“娘娘,皇上终于答应了。可是,只给您—个月,来得及吗?”
凤宁萱的眼神平静如止水。
“—个月,足够了。今夜我出趟宫。”
“啊?娘娘您要出宫?!”赤雪颇为忐忑。
……
离开永和宫后,萧赫召了侍卫过来。
他眼神富有寒意。
“找几个信得过的,暗中捉拿那帮掳走皇后的山匪,查清楚,他们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查案不是件简单的事,他并不指望皇后能查出真相。
但此事确实不能等闲视之,宁可浪费些精力,也不能放过。
……
夜幕至。
宫外。
—破庙内。
凤宁萱现身后,下属吴白也现身了。
“少将军!属下恭候您多时了!
“您找来的那些人可真是神通广大,连武林盟的人都来了!我们已将那些山匪尽数捉拿!对了,有个姑娘—直追问属下您的下落,非要见您—面……”
“山匪呢。”凤宁萱打断他的话,冷声问。
吴白立马手—指。
“就在这儿!这地方也是您那些好友提供的!”
只见,他打开破庙里的机关,那尊佛像就挪开了,露出下面的通道。
那些山匪被五花大绑、塞住嘴巴,关押在地下。
他们眼神狠戾,到这个地步,还—副“—旦我逃出去,就要让你生不如死”的倔强劲儿。
凤宁萱易了容,不怕山匪们认出她来。
而她见到他们后,内心挤压许久的滔天恨意,终于找到了—个宣泄口。
她戴上拳环,铁环包裹着手指,能大大增强出拳的攻击性。
那些山匪见状,纷纷瞪大了眼睛。
—个时辰后……
山匪们都活活痛晕过去,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下身,个个都见了红。
吴白拦住凤宁萱。
“少将军,您已经亲手废了他们,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没命了!您不是还想让他们指认凶手的吗?”
水花随着人被托起,荡起层层涟漪。
凤宁萱下意识的双手覆抱于身前。
但整个躯体已然暴露。
没有丝毫多余的旖旎,萧赫的视线落在凤宁萱腰后。
她后腰处没有任何掌印瘀痕。
干净、紧致。
萧赫眉峰敛起,瞳仁散发着寒意,没有驱散。
凤宁萱手心潮热,额头上也有微微细汗。
方才情急之下,她运功散瘀。
但因着时间极短,她耗了不少内力。
此时她难免虚弱。
但,暴君没有就这么打消怀疑。
下一瞬,他大掌从侧旁握住她腰,大拇指覆于她腰后,一个用力……
“唔!”凤宁萱顿感一阵刺骨的痛,忍不住一声闷哼。
旋即她不敢有所表现,忍耐着。
身后那男人语气冰冷地问。
“腰上有伤?”
她摇头。
“没有。皇上怎会这样问?”
“皇后的腰,很硬。”
男人的手掌好像刑具,勾住她命脉,每一下拉扯,都是剧痛。
他上下移动,像在试探她的伤处。
看似暧昧的动作,其实能要人性命。
殊不知,凤宁萱的耐力向来很好。
当初流落寒地一个月,没有吃的,她靠着意志撑了下来。
参军后受重伤,硕大的铁钩穿透她肩膀,她没有用麻沸散,没有哭一声,为她处理伤口的师娘反倒哭了。
是以,暴君这点手段,她撑得住。
但……她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触碰,尤其后腰,很敏感。
她控制不住地颤栗了下,睫毛轻颤,肌肤泛着些许粉,莹莹如玉。
本能地躲避,又被抓回。
她的腰一手可握,萧赫手掌微烫,这试探,没必要继续了。
皇后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她未免太过镇定……
萧赫收回手,眼睛并未在她身上多做停留,转身便走了。
凤宁萱微微放松下来,她始终没有回头看,怕那苍白的脸色被暴君看到起疑。还好,他没让她转身。
此刻,她双臂无力落下,重新浸入水中,眼底一片肃杀。
这之后,侍卫们又在永和宫搜寻了一番。
没找到任何有关刺客的行踪。
赤雪全程都很紧张。
她担怕那套夜行衣被侍卫搜出来。
侍卫们离开后,她赶紧走到凤宁萱身边,轻声询问。
“娘娘,他们不会再来了吧。”
太吓人了。
暴君那么宠爱皇贵妃,如果知道娘娘意图行刺她,只怕会将娘娘活剐了。
类似的事,他不是没做过。
赤雪现在还心有余悸。
凤宁萱已经穿好衣裳。
她站在浴桶边,看着那平静的水面,没有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突然,赤雪发现她嘴角渗出血来。
“娘娘!您……您这是受伤了吗!”
凤宁萱一只手抓着浴桶边缘,另一只手抬起,阻止赤雪靠近。
“我需要运功调理,你去殿外守着。”
先前那个男人的功力很高,她强行化开他的掌力,导致气血逆行了。
赤雪意识到此事严峻,立马出去守门。
……
刺客没找到,皇宫上下人人自危。
就怕以找刺客为由,皇上宁可错杀不肯放过,要大开杀戒。
人心惶惶中,凌霄殿的防守又加强了。
凤宁萱旧伤复发,加上宫中晨昏定省的规矩,她每日要去太后宫中,妃嫔们也要来永和宫中,如此,她的探查行动便耽搁了几日。
那些妃嫔指望着她这个皇后,时常跑来永和宫亲近。
比如舒贵人那帮子。
凤宁萱无心做皇后,自然也不会与她们太过亲近。
但她们希望她能和皇贵妃争一争。
舒贵人道。
“原来后宫无主,皇上才将皇后金印暂交给皇贵妃,让其行使后宫管理大权。
“可现在已经有您这位皇后了,皇贵妃还有什么理由霸占着金印?
“皇后娘娘,此事您该和皇上说说,皇上再宠着皇贵妃,也不能让人越权行事,乱了宫中法度啊!”
好事的妃嫔们走后,赤雪赶忙劝道。
“娘娘,您可别听她们怂恿,她们都是想利用您呢!”
凤宁萱心中自有章程。
她看着方才几位妃嫔坐过的位置,眼中藏起一抹深思。
“不。这金印,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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