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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成瘾,我被霸总圈进怀庄见希裘易洵全文+番茄

釜底抽瓜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小希快来医院,妈妈病情突然加重了!”话一落,庄见希脸色一变,立刻起身,往大门口快步走去。裘易洵也听到了电话声,拎起西装外套跟着起身。“我送你去。”庄见希没拒绝,形势紧急,她没心思计较那些有的没的了。到了市人民医院,庄见希匆忙赶到急救室。走廊里,庄父庄钦阳还有大伯一家都在。庄见希脸色有些苍白,“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突然心梗?”庄父神情严肃黯然抹泪,庄钦阳迎上前,欲言又止,“昨晚.....母亲不知怎么得知了你被送去裘家的事情,一时情绪激动,怒急攻心.....”庄母本就有基础心脏病,早年间轻微脑溢血,这下又心梗,多重叠加估计凶多吉少。庄见希语气瞬间冰冷了下来,“是谁跟她胡说八道?!”庄钦阳攥紧拳头,瞪向躲在庄大伯身后的庄仟仟,没...

主角:庄见希裘易洵   更新:2025-02-27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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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见希裘易洵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成瘾,我被霸总圈进怀庄见希裘易洵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釜底抽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小希快来医院,妈妈病情突然加重了!”话一落,庄见希脸色一变,立刻起身,往大门口快步走去。裘易洵也听到了电话声,拎起西装外套跟着起身。“我送你去。”庄见希没拒绝,形势紧急,她没心思计较那些有的没的了。到了市人民医院,庄见希匆忙赶到急救室。走廊里,庄父庄钦阳还有大伯一家都在。庄见希脸色有些苍白,“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突然心梗?”庄父神情严肃黯然抹泪,庄钦阳迎上前,欲言又止,“昨晚.....母亲不知怎么得知了你被送去裘家的事情,一时情绪激动,怒急攻心.....”庄母本就有基础心脏病,早年间轻微脑溢血,这下又心梗,多重叠加估计凶多吉少。庄见希语气瞬间冰冷了下来,“是谁跟她胡说八道?!”庄钦阳攥紧拳头,瞪向躲在庄大伯身后的庄仟仟,没...

《强宠成瘾,我被霸总圈进怀庄见希裘易洵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哥?”

“小希快来医院,妈妈病情突然加重了!”

话一落,庄见希脸色一变,立刻起身,往大门口快步走去。

裘易洵也听到了电话声,拎起西装外套跟着起身。

“我送你去。”

庄见希没拒绝,形势紧急,她没心思计较那些有的没的了。

到了市人民医院,庄见希匆忙赶到急救室。

走廊里,庄父庄钦阳还有大伯一家都在。

庄见希脸色有些苍白,“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突然心梗?”

庄父神情严肃黯然抹泪,庄钦阳迎上前,欲言又止,“昨晚.....母亲不知怎么得知了你被送去裘家的事情,一时情绪激动,怒急攻心.....”

庄母本就有基础心脏病,早年间轻微脑溢血,这下又心梗,多重叠加估计凶多吉少。

庄见希语气瞬间冰冷了下来,“是谁跟她胡说八道?!”

庄钦阳攥紧拳头,瞪向躲在庄大伯身后的庄仟仟,没有说话。

而庄仟仟目光躲闪,没敢与她们对视。

庄见希眸光锐利,一下子捕捉到庄仟仟的不自然,她直接冲了上去,狠狠地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庄仟仟被打偏了头,一张白皙的脸顿时红肿了起来,她又气又急,“你....你干什么?!”

庄见希冷若寒霜,“是你在她面前嚼舌根了是吧?”

庄仟仟捂着脸狡辩,“不是我,是佣人!我只是跟着吐槽了一句,谁知道....谁知道就被二婶听到了。”

“大晚上的故意跑到我母亲的院子就是为了吐槽几句?”

庄钦阳一直被长辈威严压制的怒火此刻无法控制地涌了上来,“庄仟仟,你到底是何居心?”

庄仟仟支支吾吾,“我,我就是单纯嘴快而已,没想到二婶反应这么大,当场就呼吸不上来.....”

昨天晚上在聚会庄见希大出风头,被裘易洵地接走后,而处处受到侮辱和嘲讽的庄仟仟回到庄家后,大发了一通脾气。

她没想到自己风光无限的大学四年,居然在毕业时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她‘斗画’失败,还卑鄙作弊,连带着怀疑她学业成绩和毕业证是不是都是作弊的了。

辛苦经营的名声一夜间崩塌,庄仟仟气哭地砸了很多东西,最后实在气不过就去了庄见希母亲的小院。

正好庄见希母亲失眠在院子里散步,于是她拉扯着一个佣人聊天,故意说漏嘴.....

庄妈妈得知庄见希被庄家送人,当场变了脸色,没多久就揪着胸口晕厥了过去。

话没说完,庄见希另一巴掌又重重地甩了过来!

响亮的两巴掌打得脸蛋又红又肿的,这下两边都对称了,庄仟仟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大伯庄必强连忙挡在庄仟仟身前,脸色难看道,“见希你别太过分了!”

“有话好说!都是堂姐妹的怎么能动手?”

庄见希冷声,“你们最好祈祷我母亲平安无事,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

庄大伯自知理亏,目光看向庄父,庄父一直脸色凝重,任由庄见希动手也没开口训斥,想必心里也是有气的。

庄大伯轻咳了几声,只得和缓语气道,“打都打了,现在计较这些也没用,还得想办法请来海城顶尖心脏专家刘教授主刀。”

“而且刚才医生说了,你母亲心脏功能严重受损,最好还是要从全国各地乃至国际的医院器官捐献中心找到符合要求的心脏源进行移植手术,由刘教授主刀,这前前后后加上康复治疗,费用巨大,现在庄氏企业正在关键的整合期间,资金可能......”


庄见希在这里不算是资历深的修复师,年纪摆在那里,馆里随便一个师傅都比她大几轮。

但她天赋很高,从业也有三四年了,还是张教授的得意门生,很多珍贵的古书画有时候也会让她参与修复。

但一些收藏家和富豪的藏品还是趋向于找张教授修复,毕竟庄见希那张花瓶一样年轻的脸确实不能给人太大的信服。

这天张教授亲自接待了一个贵客。

广城的太子爷傅嘉林带着傅太太和一幅明清著名大师的山雪墨画前来修复。

傅太太最近在陇城探亲访友,听闻张教授的文物馆能很大还原古书画,所以特地抽空过来看有没有机会修复她珍藏很久的宝贝。

“哎呦,这幅雪霁图一旦修复完整,估摸能拍出上亿的天价呀!”

张教授摊开长长的卷轴,戴着老花眼镜仔细查看,啧啧感慨。

傅太太雍容华贵,笑容大方。

拍出多少价格她不在乎,只要能修复完整,了她一桩心事就满意了。

“我不能待在陇城太久,后续具体交接事宜,就让我儿子搞定吧。”

张教授闻言,看向坐在一旁的风流倜傥邪魅狂狷却哈欠连天的傅家太子爷....

傅嘉林昨晚在夜店会所玩了个通宵,还没睡个好觉就被老妈子揪了起来,非要陪她来这个什么文物修复馆。

他最讨厌这种舞文弄墨,古色古香,幽静得没有一点生气的地方了,连打个瞌睡都浑身不舒服。

“要怎么修就赶紧的,小爷我要回去睡觉。”

傅嘉林不着调的话刚落,就被傅太太一个爆栗子敲在他头上,训斥道,

“没大没小的,一天天的玩颠了你!”

傅嘉林捂着头疼得嗷嗷叫,“妈,我头还没好呢!”

傅太太瞪他,“活该你痛,头都穿了还去蒲!”

“我真要谢谢那个敢砸你的人,不给点教训都唔知道天高地厚!”

傅嘉林摸着头上还没好彻底的伤疤,气急败坏,“有你这样当人老母的吗?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儿子!”

“我心疼一块叉烧都好过心疼你个扑街仔…”

张教授听着他们的塑料普通话中夹杂着粤语的话嘴角抽了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尬然一笑。

很快,傅太太又恢复了富家太太的优雅得体,歉意道,“让您见笑了。”

张教授摆手笑道,“没事没事,令郎真是活泼跳脱。”

傅太太微笑。

张教授再度看了会古画,还是如实道,“不瞒你说,我年事已高,修复工艺上开始有心无力,握个工具都会手抖,不如这幅画就让我徒弟来协助修复怎么样?”

“她虽然年纪小,但得我真传,这几年来也一直跟着我做事,心澄明清,细微过人,我让她过来看看怎么样?”

傅太太没什么意见,人家教授这样说了,她只管信任。

倒是傅嘉林不屑地撇了撇嘴,派个半桶水的徒弟上场,也不怕砸了招牌吗?

然而下一刻,白衣少女的翩然到来,成功让这个傅太子爷变成了半桶水,汹涌澎湃得就差要溢出来!

庄见希身穿白大褂,戴着白手套,柔顺的长发用发带束了个低马尾,脸颊两边落了点碎发,五官灵动,整个人看起来柔美又知性,看得傅太太眼前一亮。

“老师,您叫我?”

庄见希进来后目不斜视,态度端好,嗓音温婉清透,听得傅嘉林头皮一酥,头上被她砸过的伤口禁不住隐隐作痛起来。


“她送来的字画你都收了吧,当作是惊吓一场的补偿,至于要修复的那幅《雪霁图》你要是不想弄,我就......”

张教授还没说完,庄见希就平静开口,“没关系,那幅画我挺喜欢的,与人和事无关。”

“至于其他古董字画老师就留在馆里展览用吧,我带走也无用。”

张教授知道她的脾性,说一不二,比老一辈人还要淡泊名利,他也就随她去了。但该有的补偿,他还是会折合下来,一分不少地转给她。

静谧宽敞的工作室里。

工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专业的修复工具和材料,从精细的镊子、微型画笔到特制的胶水、颜料,每一样都经过精挑细选以符合不同的修复项目。

在工作室的一角,设立了一个专门用于晾干和固定画作的区域,配备了先进的温湿度控制系统,以确保画作在修复过程中处于最佳状态。

庄见希头顶开着一盏可以调节亮度和色温的专业照明灯。

她戴着一双白手套,以极其细致的手法,用镊子轻轻夹起一小片与画芯质地相仿的古纸,细心涂抹上特制的胶水。

随后小心翼翼地将这片古纸贴合于画芯的残缺之处,进行精确的填补工作。

待画芯自然晾干,确保其结构初步稳固后,转而处理画背的断裂部分。

待全神贯注地在进行到全色与接笔这一关键步骤。

她依据画作原有的风貌,在修补的区域精心补全了颜色。

整个画面在色彩与纹理上达到了高度的和谐统一。

完工的那一刻,仿佛那些修补的痕迹从未存在过,重现了画作的昔日辉煌。

这样一忙,就是一整天。

傍晚时分,庄见希摘下白手套,清洗了一下后,抬手按摩了一下酸痛的颈椎。

她拿起一旁搁置很久的手机,随意看了一圈未读信息。

下意识划过裘易洵的信息,点开了龙可儿的聊天窗口。

龙可儿一口气发来了好几张剧照,妆造古灵精怪的,特别好看。

庄见希弯了弯唇,回复道,“这次出息了,能演上千金小姐了?”

龙可儿几乎秒拨来一个视频通话,一接通,一个活灵活现的古装小仙女就出现在屏幕上。

她语气夸张,“天哪希希,我等你一句回复要四个小时!”

庄见希笑了笑,看着她的脸有些想念。

龙可儿洋洋得意,“我这边演的是小郡主呢,剧里是迷恋徐影帝的花痴女!”

庄见希,“这不就是现实中的你吗?”

龙可儿,“我只是迷恋,并不花痴!”

庄见希,“有什么区别?”

龙可儿,“前者褒义词,后者贬义词!”

庄见希,“.......都是贬义词好吗。”

龙可儿,“我不管!”迷恋就是比花痴好听点。

庄见希难得八卦了一下,“一个月了,有进展了吗?”

一说到这个龙可儿就兴奋不已,“我摸到他手啦!!超级好摸的!”

其实当时的情况就是上一部剧组,龙可儿的“丫鬟”杀青,喝多了两杯,跟在徐承洲屁股后面不看路。

一头撞上了人家的后背结果被反弹出去,怀里的包包什么的掉落了一地。

徐承洲弯腰帮她捡时,她也同时伸手去捡,捡着捡就捡到人家手上去了。

完了还醉醺醺地还整个抱住,念叨道,“这不就是我最完美的手模嘛!”

徐承洲一头黑线地想抽回手,龙可儿就嚎叫个不停,双手抱得紧紧的,又摸又亲,还嚷嚷着让人别抢她的手模......


“我用你了吗?”

庄见希睨了他一眼,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拿起一本书籍自顾看了起来,没理他。

裘易洵看了她一会,没出去,反而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往浴室走去。

“借浴室洗个澡。”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庄见希也没管他,毕竟整个别墅都是人家的,他想在哪洗澡是他的事。

只是等下洗完可别赖在她这里睡就好了。

但他要是真的要在这睡,她也是拿他没办法的。

庄见希蹙了蹙眉,书本翻页的动作也带了点气性。

算了,她早已经是别人的盘中餐,有些事情迟早都会发生,逃避也没有用。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了很久,将近一个小时......

庄见希差点怀疑他是不是晕倒在里面了,洗个澡都要那么久也不知在搞什么飞机,水都要浪费一吨了。

庄见希打了个哈欠,正要合上书本上床睡觉时,浴室门打开了。

裘易洵身上仅裹了一条的浴巾,随性松垮地系在腰间。

他将湿润的发丝随意地捋至脑后,五官俊朗,眸眼锋利,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攻击性帅气。

他裸着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展现着精壮结实的胸膛,沾了水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每一块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宽肩窄腰的体型,从头到脚都彰显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

然而庄见希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神情淡然得像司空见惯似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

裘易洵眼底微黯,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后便绅士地说了句,“早点休息,晚安。”

说罢,也没拖泥带水,转身出去,关门。

人走后,庄见希还在看书,继续又看了十分钟后才合上书本,丢在一旁的桌子上。

她目光放空地盯着天花板,好半晌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碰了碰有点滚烫的耳朵。

最近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一向对男男女女的情事提不起一点兴趣的吗?

怎么今晚只是看了眼那流氓的身材,竟然走神了十分钟,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起床,庄见希神清气爽。

推开落地窗门站在露台,享受着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的大自然,闻着芬芳的花香,新鲜的空气夹杂着草木泥土的天然气息,整个人非常舒适,连呼吸道都没有任何杂质。

庄见希其实很喜欢这里的环境。

有时候会心念一动地想着,如果裘易洵不那么讨厌,她在这边住一辈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来到餐厅,裘易洵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那里等她了。

男人黑亮的短发后梳了个利落的大背头,额头饱满,神采奕奕,他冲庄见希微笑道,“早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庄见希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早。”

裘易洵挑了挑眉,心情大好。

各式各样热气腾腾的早点送上餐桌后,他就开始殷勤地伺候,时不时夹些好吃的放庄见希碗里,“来,尝尝这个。”

“这桂花糕不错,难怪你爱吃。”

“这个粥烫不烫?我帮你勺凉。”

“多吃点,看你瘦的,抱起来都没几两肉。”

说着说着,这人些许流氓气质就原形毕露了。

庄见希斜了他一眼,自顾吃着,爱搭不理。

裘易洵也不介意,看美人吃东西,即便不说话,也特别赏心悦目。

一顿早饭还算和谐。

直到庄见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到来电显示的人名,她眉头微皱,接了起来。


淘米,浸泡各种材料,看火候,什么时候放哪一样,还要不停搅拌防止糊底。

桂棠甜粥看起来简单,但煮起来挺多步骤的。

裘易洵衬衫袖口卷至手臂,露出苍劲有力的小臂线条,安静垂眸,有条不紊地搅着热气袅袅的热粥。

不多时,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裘易洵下意识回头,果然看到穿着睡裙披散长发的小女人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庄见希脸蛋素净红润,一双水眸依旧带着丝丝迷懵和依赖,她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抿着唇,白皙的手搭在门框上,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裘易洵摆了摆手让厨师出去后,向她走去。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说着,他搂抱起她,让她的双脚踩在他的鞋面上。

庄见希脸蛋泛红,“我饿了…”

裘易洵嘴角勾起一抹宠溺促狭的笑意,他用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刚才没喂饱你吗?又想要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乱糟糟的。

裘易洵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抱着她的腰一旋转,把她放在岛台上坐着。

“想喝甜粥吗?”

庄见希点头。

裘易洵,“那等一会,马上煮好了。”

他刚想转身,她的手指却攥紧了他的衬衫。

裘易洵又好生安抚了一会,她才松手,乖乖地坐在那里。

一双白嫩如玉的脚丫一晃一晃的,大眼睛水蒙蒙的,像极了小时候坐在秋千上吃山楂片的样子。

裘易洵眼底柔得能滴水。

他关掉了灶台的火,用小碗盛了甜粥,耐心用汤匙搅拌吹凉后,来到她身前,一勺一勺地喂她。

庄见希吃得满意,会冲他笑得像只小狐狸,这是以前从来没有露出过的一面。

这新型进口迷幻药这么厉害的吗?还能把人隐藏最深的模样都勾出来了.....

裘易洵眼眸深邃,心动得厉害的同时,心口也酸涩得厉害。

要是她彻底清醒了,还会这样依赖他,对他袒露完完全全的自己吗?

恐怕不会......

一想到这点,裘易洵就觉得此刻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

给她喂完一碗粥后,裘易洵碰着她的脸,低头吮掉她嘴角的粥渍。

甜甜的,带着她独特的香味。

他情不自禁越吻越深,她也乖顺地仰着头让他吻,口中还时不时溢出细若蚊音的呢喃和水渍声。

真是个妖精...………

裘易洵心燥难耐,正面抄起她双腿缠在自己腰间,托着人就上了楼,往卧室走去。

把庄见希丢在柔软的床上,他抬手脱了黑色紧身T恤,高大健壮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往娇美的人儿覆了上去。

裘易洵眼眸幽深,语气低沉,“喂饱你了,现在来喂饱我。”

.........

颠鸳倒凤无比疯狂的一天一夜,裘易洵忘记来了多少回,小娇妻也不知道哭晕多少次。

要不是顾及她的身体娇弱,裘易洵真的想死在她身上。

晚上十二点,裘易洵最后一次把她清洗干净,吹干头发放到床上,庄见希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裘易洵深谙地看了她好久,最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才关了灯,抱着她也睡了。

早上八点,庄见希率先醒了。

她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睛,睫毛根根纤长,清亮透彻的瞳仁里不再有一丝杂质。

这两天两夜发生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涌来,纷纭层叠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不停地在眼前放映。


“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教训了?”

庄仟仟差点被他一个眼神看得腿软酥麻,哑然道,“我,我是她堂姐......”

她有些扭捏道,“那晚在庄家大厅,我们见过的。”

她当时就在父亲的斜身后,正对着他站了那么久,像她这么艳丽夺目的人,他不可能看不到她。

“没见过。”

裘易洵冷淡地丢下几个字,转身就离开了。

那晚他的眼里只有一个翩然入世的精灵仙女,根本没再有其他女人能入他眼。

庄仟仟如遭雷劈,整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

拍卖开展时,嘉宾们都坐在前排,由一位优秀的女校友主持竞拍。

这次一共有三十幅作品流入竞拍,大部分作品基本是几千块几万块的拍卖价,而陆至远的作品几乎达到最高的十七万。

这对于一个刚毕业的美术生来说,已经是个很大的肯定了。

听着同学们窃窃私语的羡慕声,陆至远的俊脸上多了几分满意和傲然。

一路竞拍到尾声时,一幅暗色系的半山夜景图,引起了一些争议。

“这是谁画的?画风那么潦草?”

“对啊,虽说线条流畅,笔触很细腻,但一点明亮的色彩都没有。”

“给人的感觉有点阴郁和森冷,好诡异的作品!”

“感觉太不认真了吧,我猜这幅作品肯定要流拍了,没人会愿意花这个冤大头的钱。”

周围的议论声有些大,陆至远拧着眉仔细查看了半晌,他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但很快他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有了计较。

庄见希站在后方,平静地看着前方屏幕上的画作,不知在想什么。

这几个月来,她一直住在腾景山别墅,所画的半山夜景,那一树一草,一山一水,一路一月,是她在露台看了不知多少个日夜,深刻到脑海里的景象。

她画的时候心烦意乱,也有自暴自弃的心理,所以画面一眼看去会很潦草,但若仔细从不同角度观察的话,又会有不一样的细节变化,就看有没有人慧眼识珠吧。

“二十万!”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庄见希愣了一下,转头看去,竟然是哥哥庄钦阳来了。

庄钦阳冲着庄见希笑了笑,眼神传递间,有着兄妹之间的默契感。

庄见希心念一动,心口暖暖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她的人,莫过于她从小一块长大的哥哥了,庄钦阳熟悉她的一切喜好和习惯,几乎每次都能一眼就能看出她所画的内容和含义。

无条件,无理由地给予最大的肯定和赞扬。

二十万拍一幅名不经传的潦草画作,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即便有钱也不是这样乱花的吧?场上一些拍价很低,甚至竞拍不上的同学们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了。

陆至远和庄钦阳也是熟人好友,对于他直接叫价的举动,就知道他肯定也看出是庄见希的作品了。

但他比庄钦阳更加了解庄见希,因为她的画功与他不相上下,不可能毕业作品就这样简单的。

陆至远盯着画作仔仔细细研究了起来,他一定会找出玄机的。

然而这时,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又打破了全场乱七八糟的气氛。

“一百万。”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按捺不住了,直接引起了一片喧哗。

个别人注意到叫价的人居然是裘家大少裘易洵后,更加想不通了。

坐在他身旁的一个企业家校友不由得小声询问裘易洵,“裘少,恕我不懂欣赏,请问这幅画作的亮点在哪呢?是什么地方值得你出此高价?”

在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下,裘易洵只是淡淡开口,“我看着顺眼。”

企业家校友,“.......”

好一个看着顺眼,有钱人就是任性,而且品味也够千奇百怪。

裘易洵叱咤商界多年,也拍卖和收藏过不少名家画作,虽然眼前这作品画风行云流水,画面极富层次感,但色彩方面确实少了点感觉。

他一开始也没看出什么名头,直到注意到那个半山夜景有些眼熟。

他的眼力无疑是敏锐的,即便庄见希刻意调换了某些景物,但他还是看出来了。

这不正是他家别墅二楼卧室那边开门见山的湖光山色吗?

尤其是右下角庄见希那晚见他不敲门进房时不耐烦晕染开的一点笔墨,不要太明显了。

既然是来给小妻子捧场的,自然要给她最大的排场!

不少同学议论纷纷,后方的庄见希怔了好一会,无语地撇了撇嘴。

这男人.......到底是蒙的还是看出来什么了?

这时,陆至远突然发现了什么,立刻上去跟负责人和赵主任耳语了几句话。

下一刻,赵主任恍然大悟,直接把庄见希那幅半山夜景图拿到正前方,并且就在画作的正上方点亮了一盏灯。

在灯光直照下,原本黯淡无光的画作,几乎在眨眼间变得明亮立体了起来。

夜晚青山青葱,湖面光滑如镜,一条灰暗独行的夜路上,仿佛千丝万缕的月光透过云层终于铺天盖地倾泻了下来,照亮了前行的方向。

粗略却流畅的线条变得大气苍薄,隐藏的细节被一一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又是另一番意境深远,唯美得令人遐想的美景画面。

女拍卖师公开了作品的作者是庄见希后,那些腹诽不满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叹为观止的惊艳,个别听过她名头的,眼里也露出不愧是‘美院第一才女’的实力。

不少资历深的老师和校友也看出了这幅作品的不凡之处,与陆至远那幅《腾龙万里》不相上下了。

可即便这个作品再独特,但作者尚且年轻没有名气,二十万算封顶了,不可能值一百万。

裘易洵看着那幅几乎是焕然一新的画,眼神有些莫名深邃。

没想到庄见希人美性冷,年纪轻轻竟画功还如此了得,要不是一百万惊呆了太多穷鬼,他都想直接开口叫价五百万的。

嗯,以后让庄见希给他画一幅个人画像吧,表面上是英俊潇洒的霸道总裁,灯光一打,直接化身驰骋沙场,光耀万丈的大将军.....

“一百一十万!”


“不要,热.....”庄见希却不配合了,扭着身体不肯披。

裘易洵低哄道,“乖,我们很快到家了,让医生给你看看。”

“不要医生,要你.....”

庄见希嘟囔着,她在药效下已经判若两人,变得黏人又无所顾忌,撩人得要命。

裘易洵不由得想起,在腾景山刚开始相处那时她摔下车磕伤了膝盖,他问她上药是要医生还是要他,她当时毫不犹豫地选医生。

如今倒是换过来了,他心底一热,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心。

两人的亲密接触似乎让她觉得舒服,她不由自主地向他贴去。

裘易洵心猿意马得厉害,他看着她,低低一笑,“平时碰你一下都非打即骂,现在这么主动?”

“等你清醒了又骂我流氓怎么办?”

庄见希意识模糊,但还是有公主脾气的,“骂你是看得起你.....”

裘易洵,“.......”

他有些好笑,捏着她的脸蛋,蛊惑道,“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叫.....”

裘易洵与她拉开点距离,“叫了才给你贴贴。”

失去安抚,庄见希就感觉浑身刺挠得厉害,她眼神迷离,只得朱唇轻启,“老公…”

柔柔绵绵的两个字仿佛带着一股电流涌入他耳朵里,电麻了全身上下。

裘易洵的眼睛一下子幽深得如漩涡,用力地攥紧了她的细腰,语气既享受又咬牙。

“到底给你吃了什么变得这么听话?”

庄见希不说话了,直接往他怀里钻。

车窗外熟悉的环境映入眼帘,到达别墅后,裘易洵裹紧了人儿抱着往里面走去。

早就候着门口的家庭医生连忙跟上。

卧室里,家庭医生抽了血去检查,然后给庄见希打了一针。

不安分的她这才安静地昏睡了过去。

裘易洵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又亲自给她的手处理了一下,换了药用纱布层层包裹好。

看着她白嫩青葱的手巴掌和手指被玻璃碎扎出来的伤口,很深,可想而知用了多大力气。

宁愿弄伤自己,也不肯就范,坚强得让人心疼。

姓傅的…

不是陇城人也敢胆大包天觊觎他的人,他刚才打得还是轻了。

裘易洵眸光划过一抹冷意,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寥寥几句瘆人的话吩咐下去后,便结束了通话。

裘易洵目光落到床上睡着后依旧脸蛋红润的少女,眼底的寒光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温柔。

他捧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起身走了出去。

“裘少,血液检查出有羟基丁酸的成分,我给太太打了缓和剂,但她体质特殊,分量打多了会有损害神经的副作用…”

裘易洵听着家庭医生说着,脸色有些凝重,他皱眉,“那要如何?”

家庭医生不太敢看他,欲言又止,“最好还是…生理上疏解出来,不然容易气血瘀滞。”

“太太体弱,而且那种药太霸道了些,还带着迷幻心智的效果,一天两天是没法彻底消除的。”

裘易洵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他摆了摆手,让家庭医生走了之后,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男人高大的身躯隐在夜幕中,唯有指尖的星火忽明忽暗。

他站着出神了好一会,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才掐灭烟头,转身走进卧室。

裘易洵推开房门,当看到空空如也的床和凌乱丢在地上的枕头和被子,他愣了片刻,立刻开始到处搜索。

“希希?”

裘易洵脚步有些急切,卧室和露台没人,他皱眉进衣帽间找人时,连衣柜也打开看了一眼。


这几个月来,庄见希的消沉陆至远是看在眼里的,也好久没看到她露出这样灵动的一面了。

庄家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虽然没有公开,几乎是秘而不宣,但他也大致耳闻了一些,既气愤她们拿庄见希当交易送给裘易洵,又暗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陆家跟庄家的实力不相上下,根本比不上财大气粗的裘家,尤其是那个手段狠厉,阴晴不定的裘大少,在陇城这批年轻人中,没有哪一个能够得着他的高度,媲美他的魄力。

陆至远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长裙少女,暗哑地出声,“见希,你最近......”

‘还好吗’这几个字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旁边插了过来。

“哇塞!至远哥哥,你这条龙画得也太逼真了吧!”

一直在东区晃悠的庄仟仟眼尖注意到陆至远在这边,立刻走了过来,笑容明艳,对他的作品赞不绝口。

庄仟仟是庄见希的堂姐,她们几乎同龄。

只不过庄仟仟从小到大都与她不对付,卯足了劲什么都要跟她比,样样都要争强好胜。

庄见希穿什么衣服,买什么东西,庄仟仟要买比她更贵更好看的。

庄见希读美院,她也读,庄见希在校期间经常在文物馆做修复古书画工作,她也找了家博物馆当修复师的助理。

大学四年她看到庄见希跟陆至远走得近关系不错,她也要掺一脚,整天缠在陆至远身边,见缝插针。

后来除了裘易洵她没办法攀上,庄见希简直觉得庄仟仟要拿她当人生模板来复刻和超越。

庄见希不明白庄仟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理,却也不屑跟她计较什么。

偏生就是这种不在意的态度,庄仟仟才每次看到庄见希都格外不顺眼。

庄家有她这么一个美女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庄见希!?

庄仟仟瞅了庄见希一眼,挤到中间,对着陆至远巧言倩兮,还试图拉扯他过去看她画的作品。

陆至远站在原地没去,他本想趁此机会跟庄见希单独说话的,被她这样一打岔只得皱了皱眉,无奈敷衍了她几句。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西装革履的颀长身影在人群簇拥下,从西区一路踱步走到了东区,时不时用眼尾扫一眼墙上展出的画作,姿态懒怠,似乎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裘易洵的外表是相当的出色,肩宽腿长,浓眉深目,气质斐然,出类拔萃的人总是发着光,亮着眼的,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年轻男女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庄见希一眼与裘易洵对上时,她眉梢上的些许笑意和自在,一点点僵了下来。

她拧了拧眉,移开了视线。

这人怎么有闲工夫来她学校参加这名不经传的小小毕业拍活动了?

裘易洵深邃冷冽的眸光直直地落在庄见希身上的同时,还瞥了一眼她身旁那个装腔作势道貌岸然的男生。

这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庄见希居然对他笑了?

这几个月,他可没看到庄见希冲他笑过一次。

倒是庄见希旁边的那个女的直勾勾地看着他,几乎要笑烂了大嘴巴。

身旁的学校领导赵主任正殷勤且激动地给裘易洵解说介绍着某些画作。

虽然赵主任也不明白是什么风把裘家的掌权人给吹来了,但有这个大佬出现,说不定心情一好,一挥手就送一堆价值不菲的美术器材昂贵颜料,或者捐一栋教学楼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了。

不知不觉走到陆至远那幅‘腾龙万里’的作品前,赵主任语气带了丝骄傲地介绍。

“裘总,这幅作品的功力要浑厚多了,画面细腻,宛如真象,不瞒你说,这幅是我们美院高材生陆至远的毕业之作,你觉得如何?”

裘易洵眯了眯眼,盯着站立在庄见希身边的陆至远,语气讽刺道,“不堪入目。”

话一落,周围的人明显尬住了,赵主任更是嘴角一僵。

刚才一路走过来,裘易洵的态度虽然一直不咸不淡,但还是给点面子点评说‘一般’‘还行’‘过得去’等中规中矩的话,如今这幅明显略胜一筹,却被他这般嘲讽,算是毫不给面子了。

赵主任尴尬不由地看向陆至远,心中猜想是不是他得罪了裘大少。

陆至远与裘易洵对视,即便敌不过对方强大的气场,但他还是不甘示弱地攥紧了拳头。

“裘少见多识广,自然瞧不上我们这些小打小闹的画作。”

陆至远阴阳怪气的话,没得来裘易洵的正眼回答,反而被直接忽视。

裘易洵看向庄见希,目光灼灼道,“我来给你捧场了。”

话一落,周围的人又是一愣,庄仟仟嘴角明媚的笑意顿时僵了下来。

庄见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就转身就往另一边走去了。

陆至远面无表情地跟赵主任说了一句,也跟了过去。

裘易洵见此,神色微冷,眼神讳莫如深。

庄仟仟没走,目光痴迷地看着眼前高大俊美贵气非凡的男人。

她曾多次在想,那晚在庄家,要是庄见希没有恰巧出现,裘易洵看上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她了?

然后接下来顺理成章,他把她带到腾景山别墅日夜疼爱,万千宠幸,甚至推掉一切工作,亲自来毕业拍上给她捧场......

赵主任连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庄见希同学的性格就是这样,裘少别见怪。”

裘易洵,“有个性,我喜欢。”

赵主任,“......”

庄仟仟攥了攥手指,上前一步柔声道,“裘少,见希也实在太清高无礼了些,回头我们会好好教训她的。”

裘易洵正抬步往拍卖厅走去,闻言脚步一顿,冷眼看向她。


傅太太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成功又让傅嘉林嚎叫了一声。

真是无语死了,早知道她就不带这个混不吝地过来了,怒道,“你再胡搅蛮缠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傅嘉林龇牙咧嘴,“我就请吃个饭.....”

傅太太,“有你这样威逼请客的吗?”

傅嘉林没好气,“你不是一直想要培养我的书香文雅情操的吗?现在我有心请人家这些文人墨客吃饭,虚心请教,你还阻拦上是几个意思?”

傅太太一愣,没想到他是这个心思。

张教授见此,擦了擦冷汗,无奈道,“既然傅少爷有心请客,我们今晚就去一趟吧。”

“真是失礼了张教授,这样吧,为了友好往来,我给贵馆捐一件文物......”

“客气了客气了....”

傅太太好说歹说,终于把场面没弄得那么尴尬,保全了几分庄面。

傍晚六点,庄见希陪同张教授去了隆华大酒店。

这是第一次跟张教授去参加饭局,庄见希没法拒绝,而且她不陪着去,老师一把年纪了也不懂怎么周旋,她不能看着他老人家吃亏。

去到包间,吃饭时是傅太太招呼的,席上还有几名德高望重的收藏家,很寻常的一顿饭。

虽然好奇傅嘉林那么盛情邀请却不出席,但张教授还是聊得高兴,庄见希也逐渐放下心来。

期间庄见希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虽然是长辈前辈们的话题,但只要问到她,她都能回答一二,不夸夸其谈,也不怯场唯诺。

傅太太对庄见希是越看越喜欢,暗中拍了她的照片发给家庭群里后,隔着几百公里外的性格内敛斯文俊秀的外甥差点当晚就要飞过来相亲。

并且在群里微笑官宣:介绍一下,我没过门的媳妇。

同样在群里的傅嘉林,看到老表的操作,嘲讽地嗤笑了一声。

凡事得讲究先来后到,他先遇到的人,小嘴都没亲上就挨了一石头瓜子,凭什么现在说是他的?

真是大言不惭,可笑至极,看他今晚不把人先弄到手!

傅嘉林就在隔壁包房,手机里的微型监控能清晰地看到庄见希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看得他口干舌燥,猛地又灌了几口酒。

在身旁服侍倒酒的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她费尽心思打听到傅嘉林今晚在这边请客,暧昧靠近,眨巴眼睛,“傅少,今晚我想跟你回家…”

傅少爷这段时间突降陇城,好长一段时间都是隆华酒店和夜店会所的常客。

人帅多金且出手大方,还来者不拒,不少对他有心思的人都会想办法凑上去。

听闻傅少最近的口味有变,不喜欢大胸性感女改喜欢纯美女大学生了。

这不,女大学生装服务员来碰机会了。

傅嘉林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跟我回家干什么?”

小女生脸颊微红,“干什么都行。”

傅嘉林神色没什么变化,刚才只是看一眼监控里的庄见希就觉得血气翻涌。

可如今面对送到嘴边的肥肉,那么直白露骨的话和挑逗,却没能激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干你的活去吧!一天天的想屁吃呢。”

傅嘉林意兴阑珊,直接掏出一把小费塞她领口里,把人赶走了。

小女生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

说实话,傅嘉林这种身高腿长,痞帅焉儿坏的,就是让她白白被*一晚上也愿意。

期间,傅嘉林暗中安排的服务员终于端着果汁进去了隔壁包房。


庄见希不喝酒,几个长辈也只喝汤,因此果汁就放在了庄见希面前。

傅嘉林眼看着庄见希把果汁喝了没多久就起身去了外面的洗手间,嘴角终于邪气地勾起。

洗手台处,庄见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莫名开始燥热,难受。

她去了洗手间用清水洗了把脸,一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张眨眼间变得粉里透红的脸,不由得皱起眉,扯了扯衣领透气。

不对,那个果汁有问题!

庄见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心里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这个饭局难道不是针对张教授的,而是…冲着她来的?

就在这时,裘易洵的信息过来了。

每次晚上超过八点没回到别墅,他总会主动联系她,甚至会亲自开车来找她。

庄见希直觉敏锐地打了几个字刚发过去,手机就突然被人抽走了。

庄见希懵然抬头,当看清眼前男人的样貌那一刻,她脸色大变,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

“是你…”

傅嘉林长了一张风流薄情花花公子的脸,并且大秋天的还喜欢穿人字拖,这种标新立异的装扮,想让人忘记都难。

“好久不见,想我吗?宝贝。”

傅嘉林盯着她,语气轻佻,但眼神却如同虎视眈眈的毒蛇猛兽。

庄见希瞪大眼睛,被他的话瞬间激起了鸡皮疙瘩。

“你不想我,我可想你想得紧,找了大半个月才重新遇到呢。”

这声音,不就是上午在文物馆趴着的那个男人吗?居然找到她那里去了?

庄见希理了理思绪,越发肯定今晚的饭局就是眼前男人一手安排的。

感受到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庄见希眸光冰冷。

“你给我喝了什么!?”

傅嘉林笑得邪魅,向她一步步靠近,“果汁啊,还能有什么。”

他既然知道她喝了果汁,那就肯定是他下了什么脏东西在里面,庄见希不停后退,直到后腰碰到水台。

傅嘉林伸手刚碰到她的腰,就被庄见希用力拍开。

“滚,别碰我。”

傅嘉林看着她唇红齿白,眼眸潋滟,还强作冷漠和凶狠的样子,显然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真辣…”傅嘉林抬手看了看被打红的手背,舔了舔嘴角,眼底的欲望翻涌。

这个世道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人。

“乖,今晚爷会好好疼你,让你爽的。”

男人步步紧逼,笼罩而来,庄见希背后的手抄起一个烟灰缸就要砸过去。

却被傅嘉林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又想砸我?”

傅嘉林抬手拨开刘海,指着一处被剃了点头发的伤疤,咬牙道,“上次让你开了瓢,老子的头被缝了六针!”

“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他缝了六针算什么?同样的那一夜,裘易洵还缝了七针呢!

庄见希被夺了烟灰缸,手也被攥住,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反抗的对手,便强行冷静下来,抿唇道,“你可以砸回来,我们一笔勾销。”

闻言,傅嘉林又笑了。

“我怎么舍得砸你呢?”

“床头打架床尾和,老公就得疼老婆不是么?”

庄见希被他的话恶心到了,她眼露嫌恶,挣扎起来,“放开我!”

傅嘉林懒得废话了,拦腰抱起发软发烫的少女,踢开了一旁的包房门走了进去。

怀里的人儿轻飘飘的,细腰翘臀,坚韧又柔软得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一番。

但美丽的东西都是带刺的。

走进房间的一路上,傅嘉林被甩了四个耳光,肩头咬了两口,最狠的是庄见希用头撞头的方式撞得他太阳穴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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