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向东楼晓雅的女频言情小说《官路扶摇热门小说崔向东楼晓雅》,由网络作家“雪路听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县市领导始终陪在身边,张良华始终没找到机会,向赵刚汇报新镇长是谁。只等他们去了饭店,张良华才找到机会,用饭店的电话给赵刚汇报。崔向东竟然和香江未来集团,有着谁非同一般的关系,就已经让赵刚很震惊了。可听张良华说,彩虹镇的新镇长也是崔向东后,赵刚再次震惊之余,不得不承认,他依旧小看了崔向东!人家不但背靠未来集团,在仕途这方面,也有着让赵刚忌惮的大背景。要不然。青山市委组织部,也不会绕过云湖县,派一处的处长万世刚,亲自送崔向东上任了。“我竟然支持赵剑,去追楼晓雅这件事,简直是大错特错!”“即便崔向东再怎么大度,也不会无视夺妻之恨的。”“赵剑这个不成器的狗东西,可把我给害惨了。”赵刚痛苦的闭了下眼,又拿起话筒呼叫妻子。他要问问老婆,那个不...
《官路扶摇热门小说崔向东楼晓雅》精彩片段
因县市领导始终陪在身边,张良华始终没找到机会,向赵刚汇报新镇长是谁。
只等他们去了饭店,张良华才找到机会,用饭店的电话给赵刚汇报。
崔向东竟然和香江未来集团,有着谁非同一般的关系,就已经让赵刚很震惊了。
可听张良华说,彩虹镇的新镇长也是崔向东后,赵刚再次震惊之余,不得不承认,他依旧小看了崔向东!
人家不但背靠未来集团,在仕途这方面,也有着让赵刚忌惮的大背景。
要不然。
青山市委组织部,也不会绕过云湖县,派一处的处长万世刚,亲自送崔向东上任了。
“我竟然支持赵剑,去追楼晓雅这件事,简直是大错特错!”
“即便崔向东再怎么大度,也不会无视夺妻之恨的。”
“赵剑这个不成器的狗东西,可把我给害惨了。”
赵刚痛苦的闭了下眼,又拿起话筒呼叫妻子。
他要问问老婆,那个不成器的狗东西,回家了没有。
他老婆告诉赵刚,没有。
这让赵刚更加烦躁:“那个狗东西,跑哪儿去了?找!快去把他给我找出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嘱咐他!”
砰地一声。
赵刚低声吼完,就把话筒重重放下。
他抬手解开了两个衬衣扣子时,右眼忽然毫无征兆的剧跳了起来。
民间有云:“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这个说法有没有科学根据,先放一边。
但这个在右眼剧烈跳动起来后,心中却徒增了说不出的不妙感。
他站起来正逐步去洗手间内,用热水洗洗脸(从医学角度来说,眼跳现象是肌肉疲劳,热敷下就好)时,门忽然开了。
四五个人走了进来。
赵刚抬头看去——
当他看到带队进来的那个人后,右眼再次剧烈跳动了起来!
不但眼皮跳,心脏更是砰砰砰的狂跳个没完。
云湖县的县委书记刘启昭,亲自带着青山市纪委的副书记凡启文等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仕途行走,大家最愿意和组织部的人打交道。
却对纪委的人“敬而远之”。
因为组织部的人找你,基本都是要提拔。
纪委的人找上门,则有可能是请你去喝茶!
“刘书记,凡、凡书记。”
赵刚强行笑着,双手用力撑住了桌子,才能勉强站立。
不等他再说什么,凡启文就淡淡地说:“赵刚同志,请你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儿?
去做什么?
啥时候回来——
等等问题,赵刚都想问,可脑子却忽然一片空白了。
云湖县的副书记、县长赵刚被市纪委带走的事,几分钟内就传遍了整个云湖县的各单位。
彩虹镇的彩虹饭店内。
因实权比较重,百般推辞把首位让给万世刚、最终却只能坐在首位的齐岳,笑着刚举起酒杯,就看到秘书小王(常规县领导是没资格配备秘书的,之所以称之为秘书,为了好理解)脸色凝重的,快步走了过来。
出事了!
齐岳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
帮齐岳保管移动电话的小王,在给他作汇报时,并没有附耳、更没有压低声音。
小王只是语气恭敬的说:“部长,刚才县委刘书记亲自打电话来说。几分钟之前,云湖县的县长、赵刚同志被青山纪委的同志给带走了。”
什么,县长赵刚刚才竟然被市纪委的人带走了?
齐岳听小王说出这个消息后,脸色顿时大变。
啪嗒。
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楼家父子,灰溜溜的跑出了家门。
天。
渐渐的黑了下来。
彩虹镇全镇搜寻崔向东的行动,也无奈的暂时终止。
崔向东这个大活人,就像是忽然从世界上蒸发了那样。
谁都找不到。
甚至派出所的民警,把镇子周围的枯井,都给搜索了一遍,也没找到人。
云湖县的县长赵刚,在华灯初上时,才无奈的返回了县里。
张良华第一次,在恭送赵县离开时,没有帮他开车门。
主抓工商口的副镇长的办公室内。
楼晓雅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后,一动不动的样子,犹如一尊雕塑。
她不想回家。
因为她母亲和弟弟,就在她家门口等着她。
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和她协商。
她不用去也知道,那娘儿俩说的十万火急的大事,是什么。
“向东肯定是对我彻底失望后,离开了彩虹镇,回到了他该去的地方。这样也好。起码赵剑这种丧心病狂的狗东西,再也无法伤害他了。至于我。呵呵,就是个背叛爱情和家庭的贱女人罢了!就该一辈子,都生活在悔恨的痛苦中,昼夜饱受折磨。”
楼晓雅忽然呵呵轻笑,全身心的放松,站起来快步出门。
她没有回家。
她开着车子,沿着坑坑洼洼的道路,来到了闵家村。
村东头。
有一家废墟!
院子里,扎了个窝棚。
这是老闵等人帮闵柔扎起来,暂时供她们临时栖身所用。
闵柔正蹲在一个泥土炉子前,默默的烧火,准备给妹妹下面条吃。
一辆车,忽然停在了不远处。
闵柔抬起头看去。
当她看到那个穿着相当有品的漂亮女人,迈步走下来后,眼眸里立即有怨毒的火焰,一闪即逝。
声音沙哑说:“楼镇长,请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姐妹俩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找您未婚夫讨要公道了。”
借着车灯的亮光,看着披麻戴孝的闵柔,尽管楼晓雅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伤害过她,可心里还是非常的愧疚。
她快步走到了闵柔的面前,说:“闵柔,我怎么会伤害你们呢?”
闵柔没说话,只是在楼晓雅走过来后,迅速后退了两步。
“姐,谁来了?”
她背后的窝棚里,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六岁的闵娇从窝棚里走了出来,看到楼晓雅后,立即打了个冷颤。
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慌忙抱住了姐姐的胳膊。
闵娇虽说年龄小,却也懂点事了。
昨天姐姐带着她,跪在这个漂亮的女人面前,求她把逼死母亲的凶手交出来的那一幕,闵娇记得很清楚,更意识到楼晓雅就是个坏人!
闵娇看到自己的反应,真像一把刀,狠狠刺在楼晓雅的心上。
她连忙后退了两步,以免吓到孩子。
“闵柔,我今晚过来,主要有三件事。”
楼晓雅很干脆的说:“第一件事,我郑重的告诉你。我当初确实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和我丈夫离了婚,想嫁给赵剑。但直到现在,我也没和他正式确认过未婚关系,更是连手都没牵过。知道他做了伤害你父母的事后,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再和他交往的。因此我希望,你不要把他当做我的什么人。”
闵柔没说话。
只是抬手轻抚着小妹的头顶,示意她不要害怕。
“第二件事。”
楼晓雅抬头,看了眼闵家的废墟,才说:“你们今晚跟我去镇上,住在我家里。放心,我家就我一个人住。”
萧错?
从小就爱错了人的萧错?
听到电话那边的女孩子自报家门后,崔向东顿时愣住。
萧错也不再说话。
俩人就这样搁着话筒,保持着长时间的沉默。
咳咳。
满脸尴尬的崔向东,干咳了两声,率先打破了沉默:“嘿,嘿嘿,猪猪,你还好吧?”
萧错的乳名就叫猪猪。
可能是因为她是属猪的,也可能是因为她刚出生时,胖乎乎的样子特像小猪,因此就有了这个乳名。
萧错语气依旧冷淡:“不好。”
崔向东问:“为什么不好?”
萧错不说话了。
崔向东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萧错才轻声说:“你早就对我说过无数次,要娶我当老婆的。可你却娶了别的女人。”
崔向东的眉梢眼角,猛地抽抽了下。
他是对萧错说过很多次,要娶她当老婆的。
可那是小孩子过家家啊!
崔向东在上了初中后,就把过家家时说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从小就爱错了人的萧错,却始终没有忘记,始终在苦苦的等他,他却娶了楼晓雅!
“崔爷爷来找我提亲时,我爷爷正在给我下最后通牒,要求我答应秦家的求婚。我,撑不住了。主要是我知道,我始终苦苦坚守的,对你来说只是无忌的童言,当不得真的。”
又是半晌后,萧错才再次开口:“你再晚一天离婚,我就会成为别人的老婆。”
崔向东抿了下嘴角,低声:“猪猪,我不配你这样对我的。”
萧错淡淡地回答:“你配不配,我说了算。”
崔向东无话可说。
“崔爷爷建议,让我等你两年。”
萧错转移了话题:“两年后,我们再结婚。因为这两年对你来说,非常的重要。”
“行。”
崔向东一口答应。
萧错忽然问:“你现在,还能回想起我的样子吗?”
崔向东的脑海中,立即浮上了他和楼晓雅结婚前夕,看到过的萧错的样子。
美女。
这个词汇是很俗气的。
可除了这个词汇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词汇,能形容有着一张干净的小脸蛋,却奶凶腰细腿长的萧错了!
“能。”
崔向东笑道:“只要我去任何一个村民家里,就能看到你的样子。”
这年头的农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猪的。
嘟。
话筒内传来了忙音。
崔向东满脸的愕然。
就因为他和猪猪开了个玩笑,她就毫不犹豫的结束了通话。
这脾气,可不像她的小时候。
他赶紧回拨。
却没人应答。
从小就爱错人的萧错,真生气了。
夜,越来越深。
午夜零点。
楼晓雅才拖着疲惫的脚步,离开了会议室,回到了空荡荡的家里。
经过长达十多个小时的努力——
就连云湖县的县委书记、刘启昭都紧急赶来了彩虹镇来,依旧没能阻止十多个老板的坚决撤资。
人家根本不计损失的撤资,刘启昭也没办法,只能按合同来。
最为关键的是,直到现在,楼晓雅等人都不知道,这些老板真正撤资的理由是什么!
十多个老板在镇政府办完手续后,马上就启动了撤离计划。
很奇怪。
他们在撤离时,还会带着所有的生产设备,和所有彩虹镇不能生产的原材料。
可谓是要撤的干干净净!
随着他们的撤离计划启动,彩虹镇上千个打工人,也在忽然间全部失业。
这年头能在家门口找个工作,简直是太难了。
况且这十多个企业对待工人,无论是薪资还是待遇,都是相当的不错。
挺好的工作没了——
上千个打工人忽然失业后,把满腔的失落和怒火,全都发到了彩虹镇的领导班子上。
他们才不信老板们,无缘无故的就会撤资呢。
肯定是镇上的领导们,对企业们做了罪大恶极的事。
比方吃拿卡要啥的(这种现象,还真有)。
还有一种“神秘”的说法:“老板们忽然集体撤资,就是因为主管招商的副镇长楼晓雅,水性杨花、喜新厌旧、嫌贫爱富、为了升官发财抛弃糟糠之夫后,遭到了报应。更因县长纵容独子,在彩虹镇破坏他人的家庭,让各位老板看不顺眼才决定走人。”
反正说法很多种。
反正数百上千的失业群众,围在镇大院门口,怒骂各位镇领导。
要不是县委书记亲自出面,估计天黑这些群众都不会散去。
因为这件事,刘启昭又把彩虹镇的领导们,给训了个狗血淋头。
更是趁机对县长赵刚,表达出了一定的不满。
以往在县里和刘启昭对着干的赵刚,这时候也只能低着脑袋,默不作声。
那就更别说彩虹镇的张良华、楼晓雅等人了。
“就凭你们这种工作能力,还想进县委班子,还想当镇长!哼!先把自己的家庭理顺再说吧!”
这是刘书记在上车之前,目光从赵刚和楼晓雅俩人的脸上扫过时,说出来的话。
他为什么要看赵刚?
那是因为刘书记也已经知道了,赵刚的独子看上楼晓雅后,逼着人家和丈夫离婚的事!
他说张良华还想进常委班子,则是因为刘书记很清楚,张良华是赵刚的人,是帮赵剑追求楼晓雅、破坏她家庭的支持者。
至于妄想当镇长的楼晓雅,那就更没戏了!
赵刚脸色铁青。
张良华腮帮子不住的鼓。
楼晓雅则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书记和赵刚走后,张良华马上就召开了全镇高层的会议。
得协商下在十多家企业撤资后,平息造成的恶劣影响,关键是继续招商引资啊。
以往参加招商工作会议,就会意气风发的楼晓雅,今晚全程好像是在做梦。
她就不明白了!
两年内她亲手引来的十多家企业,怎么就在她和崔向东刚离婚后,就全部撤资了呢?
“难道这些企业,都和向东有关?”
“当初我之所以,能顺利把他们引进来,全都是向东在幕后帮我?”
“他们忽然集体撤离,就是因为我和向东离婚了?”
“不可能!”
“向东虽然是燕京户口,却是普通人家(因崔家不满崔向东的婚事,没谁见楼晓雅。而且也不许崔向东,对楼晓雅说他是崔家的子弟)。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彩虹镇的美女副镇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不住的喃喃自语。
终于,她在天即将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
睡梦中的楼晓雅,就习惯性的伸手去抱,娇嗲嗲的鼻音:“向东,来吃吃。你不吃着,我睡不着。”
却抱了个空。
楼晓雅的娇躯一颤,慢慢的睁开了眼。
看着空荡荡的枕边——
悔恨的泪水,泉涌般的冒了出来。
崔向东已经和楼晓雅离婚。
她以后无论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事,都和他无关。
可在赵剑故意拿羞辱楼晓雅来刺激崔向东时,崔向东还给了他狠狠的一拳。
崔向东忽然动手,倒不是被刺激的心痛失态。
而是觉得赵剑当前的样子,好他妈的贱啊。
啊!
赵剑的惨叫声中,崔向东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的同时,右膝盖迅速上顶。
随着砰地一声闷响,赵剑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双手抱着肚子,重重跪在了崔向东的面前。
“怎么回事?”
守在门口的楼晓刚,听到屋里的动静后,慌忙开门。
看到赵剑满脸的痛苦,跪在崔向东的面前,楼晓刚呆了下,转身冲外面大喊:“快来人啊!崔向东打人了。”
前天在楼晓雅家,楼晓刚被崔向东踹了一脚后,就莫名怕这个前姐夫。
“谁敢在派出所内打人?”
几名民警迅速冲了过来。
“给我把他铐起来!”
赵剑强忍着胃部的剧痛,抬手指着崔向东,冲那些民警咆哮:“今天,我不把他打残废!我他妈的,就不是云湖县县长的儿子!”
云湖县县长的儿子啊——
要不是赵剑这个身份,看押崔向东的民警,怎么会允许他和楼晓刚私下里,去“探望”崔向东?
只是他们没想到,崔向东竟然敢在派出所内,对县长公子大打出手。
这还了得?
一个民警立即从腰间,摘下了铐子,就要扑向崔向东。
“都干什么呢?”
忽然有人大声喝问。
崔向东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满脸胡茬、神情彪悍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彩虹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陈勇山。
看到是陈勇山后,要给崔向东戴铐子的张明,本能的撇嘴表示不屑后,才汇报:“报告陈副所!盗窃农技站财务室的重犯崔向东,在拘留室内打人。”
一般来说,下属称呼上级的职务时,就算上级是副职,也要去掉那个“副”字。
张明却把这个“副”字说的格外重,这就足够证明陈勇山在派出所内的地位,实在不怎么样了。
确实。
业务能力各方面都很强的陈勇山,这些年来在派出所,也始终遭遇董磊的打压,几乎没什么威望。
“张明,在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之前,你怎么确定就是崔向东,盗窃了农技站的财务室?”
陈勇山的脸色一沉:“还有就是,崔向东明明是被关押期间,不可随便接触外人的!楼晓刚他们俩个,怎么会在拘留室内?”
张明顿时口结。
他总不能为了反驳陈勇山,说是他允许赵剑俩人,私下收拾崔向东的吧?
赵剑怒了,爬起来冲陈勇山大骂:“骂了个遍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他妈的管你是谁!”
陈勇山瞪眼,暴喝:“就算你爹是天王老子,敢再骂我一句,老子抽死你个傻吊!”
赵剑被陈勇山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
“给老子滚出去。”
抓住理的陈勇山,才不管赵剑是不是县长家的少爷,只会按规矩做事。
赵剑真要再哔哔,陈勇山真敢抽他的嘴。
“算了,姐夫,我们先走。”
楼晓刚可是知道陈勇山是个啥人,连忙拽了下赵剑的胳膊,悄声说。
被陈勇山吓住了的赵剑,马上就借坡下驴,转身抬手狠狠点了点头崔向东,灰溜溜的走了。
“都他娘的没事干了吗?真要闲的蛋疼,那就去麦田里巡逻,以防发生火灾!”
陈勇山又冲王明等人骂道。
尽管陈勇山在派出所,始终被董磊打压,没什么势力,可他终究是副所长。
真要是派王明等人去麦地里晒太阳,他们敢违抗,那就等于为陈勇山,提供了教训他们的机会。
王明等人相互对望了眼,散开。
“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看着赵剑远去的背影,陈勇山低头呸了一口,转身看向了崔向东。
神色怜悯——
“小子,我以为俺老陈活的就够憋屈了,没想到你还比不上我。”
陈勇山拿出香烟,丢给崔向东一颗,嘴里唧唧歪歪:“老婆被人抢走不说,还他娘的被奸夫诬陷。最关键的是,奸夫来头很大,你只能受着。小子啊,老陈给你出个主意。至于你听不听的,在你。”
楼晓雅被县长大少看中,和崔向东离婚的事,早就被王艳霞和楼晓刚,当做得意事显摆了出去。
整个彩虹镇,就没有不知道的。
至于陈勇山能一眼看出,崔向东是被赵剑下套诬陷的,那就更简单了。
如果他连这个都看不出,那他也就没资格,在被董磊重点打压时,还能成为副所长。
“陈所,你说。”
崔向东点上香烟后,客气的询问。
“解铃还需系铃人。”
陈勇山小声说:“你得去求楼副镇,请她看在你们夫妻两年的关系上,帮你度过本次难关。再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只要你能打动她,估计赵剑暂时也不好再针对你。等这件事了了后,还是赶紧回老家吧。要是再留在云湖县,肯定没你的好果子吃。当然,你现在是见不到楼副镇的。但我可以等晚上时,帮你去找她求情。”
崔向东能看得出,陈勇山是在真心帮他。
这份情——
崔向东承了!
“多谢陈所。”
崔向东真心道谢后,说:“我是不会求那个女人的,也不会离开云湖县的,更不会离开彩虹镇。”
“你想和赵剑斗?”
陈勇山愣了下,说:“还是你对楼副镇不死心?小子啊,不是老陈在你伤口上撒盐。就凭你一个为追求爱情才来乡下落户的外地人,凭什么和赵剑斗?最关键的是,女人一旦变心,最爱做的事,就是把前夫往死里整!只有这样,她才不用再看到你时,会遭受愧疚的折磨。”
哟。
崔向东还真没想到,看上去是个大老粗的陈勇山,竟然很了解女人。
“我是不会走的。赵剑,呵呵。”
崔向东晒笑了声时,就看到那会儿被陈勇山骂走的张明,再次快步走了过来。
“陈副所。”
张明满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向陈勇山汇报:“刚接到董所的电话,已经查明崔向东和农技站被盗案无关了。”
他又对崔向东说:“崔向东,你现在可以走了。”
被崔向东满脸不悦的低喝了声后,闵柔才发现自己激动下,用手指甲抓疼了他。
慌忙缩回手,连声道歉:“对不起,崔镇。请您原谅我,我太激动了些。”
“你是激动吗?”
崔向东又想到了那天,她差点咬死自己的那一幕了,没好气的说:“你是在行凶好吧?闵柔,难道你是属猫的?不是用牙齿咬人,就是拿爪子挠人。”
闵柔不敢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双手十指用力搅着衣襟。
真怕她再次激动下,对自己又抓又咬的,当前开车的崔向东,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决定不再继续和她说赵剑的事。
更不想理她!
闵柔也知道他生气了,也不敢再吭声,低着头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却不时的用眼角余光,飞快的看他一眼。
一个多小时后,崔向东驾车来到了青山市。
青山的地形南边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北边则是滔滔不绝从天上来的黄河。
受地形的影响,青山的城市规划只能是东西长,南北短。
崔向东来到市中区后,右拐驶上了大桥路。
短短十几分钟内,车子就驶出了市区,来到了北边的黄河边。
他顺着黄河大堤向西行驶了几公里后,缓缓停在了路边。
“到了,下车。”
崔向东对闵柔说了声,开门下车。
前面远处,有一座石头砌成的小屋子。
这个小屋子,是汛期时的观察站。
不过平时是没人在这儿的,尤其是在风吹来后,大堤防汛林就会刷拉拉作响的晚上,更是人迹罕至。
最多也就是偶尔有夜猫子的嘎嘎叫声,从树林内传来后,惊起荒草丛中的野兔。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崔向东拿出了香烟。
嗯?
闵柔怎么还没下车?
崔向东满脸的纳闷,走到车前打开副驾车门,问:“你不下车,磨蹭什么呢?”
闵柔轻轻扭动着,小小的声音:“我,我解不开这安全带。”
崔向东——
他只是愣了下,却没因此嘲笑闵柔连安全带都解不开。
一个从没坐过小轿车的乡下女孩子,不知道该怎么系安全带,不知道该怎么解开,很正常。
崔向东弯腰伸手,胳膊再次搭在闵柔的胸前,帮她解开了安全带。
这次,他能清晰感受到,闵柔的身躯猛地轻颤了下。
身为过来人,崔向东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当然不能说——
帮闵柔下车后,崔向东关上车门后,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小屋子那边快步走了过来。
紧接着有手电光,迅速在崔向东的脸上扫过,就灭掉。
快步走过来的黑影,是个三旬左右的壮年男人:“崔先生,您来了。”
崔向东点了点头:“嗯。老虎,这两天没什么异样情况吧?”
“一切正常。”
叫老虎的男人,点了点头后,看了眼闵柔,却没说什么,只是抬手对着俩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可能是受“黑夜荒郊”环境的影响,闵柔不但有些紧张,还有些怕,在跟着崔向东走向小屋子时,下意识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襟。
崔向东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只是任由她像小跟脚狗那样,拽着自己的衣襟,快步走进了小屋子。
小屋子里亮着一盏矿灯,因没有窗户又关着门,因此从外面看不到光亮。
屋子里有两个人。
一个五旬左右的男人,正是崔向东的舅舅苏百川。
一个则是个三旬少妇,是他的秘书兼司机、兼保镖林红。
看到崔向东开门进来后,坐在一条凳子上的苏百川,含笑站了起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