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顾雪茶在街对面的咖啡馆坐下，毕竟让她来就是想一次性把事情说清楚。
他惊诧顾雪茶现在苍老的样子，要知道，两人在一起时，她爱美的很，哪怕眼角长一条细纹也要立刻去美容院做全套项目。
可现在，这才多长时间，她仿佛老了二十岁一样。
他有些唏嘘，但不代表他的决心被动摇。
他看向顾雪茶，眼前的她和上一世控告他谋杀的她相重合。
向阳面无表情：“我做过一个梦。”
“梦里，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你消失了，我找到你的时候，看到你和周归钰抱在一起，你说只是把我当周归钰的替身，和我结婚只是为了让我不去打扰任莹莹和周归钰的生活。”
“我的右手是你故意找人弄废的。
我们俩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也是因为你不想对不起周归钰，你说和我上床让你感到恶心。”
向阳视线聚焦落在颤抖的顾雪茶身上：“你能告诉我，这个梦是假的吗？”
顾雪茶崩溃的捂着耳朵：“你不要再说了！
求求你，别说了！”
她想逃，想说不是。
那些在肚子里打了无数遍草稿的话语在周归帆平静的陈述下显得那么苍白。
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周归帆，哭到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