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浅穆朝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请旨和离,踹掉渣世子当游医!沈清浅穆朝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芋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浅点点头。“味道变了。”不是糕点味道变了,是买糕点的人变了。以前的糕点有爱,现在的只有欺骗。即便是把栗子糕放在怀里,赶了这么远的路,也早就不是原来的味道了。穆朝辞拿起糕点尝了一下,道:“感觉没什么变化啊,就是凉了些。”“罢了,浅浅说不好吃便是不好吃。”沈清浅嗯了一声,自顾自又去收拾衣物了。空气中沉默了好一会儿,穆朝辞才出声道:“昨日,我送完海棠后,就被齐大人叫走了。”“那案子委实有些棘手,跟齐大人一起熬了一个通宵。”沈清浅又嗯了一声,他解释,她就听着。只是穆朝辞好像忘了,他从来不在她面前称呼苏海棠为“海棠”的。他一直都是叫她表妹。这才过去一个晚上,就成了海棠。穆朝辞见她没有发脾气,这才上前把她搂在怀里。“日后府里没有不相干的人,...
《我请旨和离,踹掉渣世子当游医!沈清浅穆朝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清浅点点头。
“味道变了。”
不是糕点味道变了,是买糕点的人变了。
以前的糕点有爱,现在的只有欺骗。
即便是把栗子糕放在怀里,赶了这么远的路,也早就不是原来的味道了。
穆朝辞拿起糕点尝了一下,道:“感觉没什么变化啊,就是凉了些。”
“罢了,浅浅说不好吃便是不好吃。”
沈清浅嗯了一声,自顾自又去收拾衣物了。
空气中沉默了好一会儿,穆朝辞才出声道:“昨日,我送完海棠后,就被齐大人叫走了。”
“那案子委实有些棘手,跟齐大人一起熬了一个通宵。”
沈清浅又嗯了一声,他解释,她就听着。
只是穆朝辞好像忘了,他从来不在她面前称呼苏海棠为“海棠”的。
他一直都是叫她表妹。
这才过去一个晚上,就成了海棠。
穆朝辞见她没有发脾气,这才上前把她搂在怀里。
“日后府里没有不相干的人,你莫要再说那些话来让我伤心了。”
“我跟母亲说过了,以后她也不会再在你面前提孩子的事情了。”
“母亲说旁支里有个弟妹怀孕了,说明年待她生产下来,若是个男孩儿,就过继过来。”
“届时,你再也不必为子嗣而忧心了。”
沈清浅鼻尖传来淡淡的脂粉味,让她不自觉地蹙着眉。
她挣开了穆朝辞的怀抱:“夫君昨夜辛苦了,先去沐浴吧。”
穆朝辞抬起袖子闻了闻,笑着说好。
直至脚步声听不见后,她才转过头。
穆家人,是不是都当她是傻子?
把怀孕的苏海棠送出府外,待她生完孩子后,就把孩子带回来,当做嫡子养在她面前。
穆朝辞,他怎能,欺她至此?
沈清浅轻移脚步,也去换了一身衣服,她不想沾染任何人的味道。
穆朝辞沐浴完才发现屋子空了许多。
“浅浅在做什么?我们一起题的那幅画怎么不见了?”
早在他回来之前,画就已经被沈清浅焚烧了,他现在才发现。
那是他亲手为她画的肖像,字是她亲自题上去的。
那幅画,是他们相爱的证据。
“看腻了,我想你在苍梧山为我重新画一幅,再挂在这里。”
穆朝辞不疑有他,笑着应了下来。
“届时,我定会把浅浅画得比以往更美。”
他同她一起收拾整理要去苍梧山的衣物。
就像以往很多次那样,同她一起期待,一起准备,一起幸福。
沈清浅抬眼看了看穆朝辞,他的睫毛太长了,长得都能遮住他满腹心事和谎言。
出发前的那一个晚上,沈清浅送给了穆朝辞一个小匣子。
小匣子上面还有一把锁。
穆朝辞来了兴致,连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你现在不能打开,要等从苍梧山回来后才能看。”
匣子里是和离圣旨,是他们从此不想见的凭证。
不知他看到后,心里会是何等光景?
会不会有一瞬的撕心裂肺?
穆朝辞眼里泛着光,充满了期待,笑着收下了钥匙:“谨遵夫人旨意。”
他笑起来真好看,沈清浅暗暗地想,希望他打开小匣子的时候也能这般开心。
翌日,难得是个大晴天。
阳光洒在大地上,在雪地里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沈清浅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她伸出手,让太阳能洒满她的手心。
真好,终于可以做自己了。
马车缓缓而行,看着京城的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朝着公主府的方向无声地说了句:“珍重。”
“清浅,此次多亏了你治好本宫,可想好要什么赏赐了?”
闻言,沈清浅沉默片刻,朝着长公主虔诚跪下。
“臣女想要一道和离圣旨。”
长公主端详起跪在地上的女子。
上京城皆知,忠义侯府世子深爱世子夫人,爱到不愿纳妾。
“可是穆朝辞让你受委屈了?”
沈清浅笑了笑,眼神平静无波,“委屈算不上,只是臣女心眼太小。”
容不得那人以命发誓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又背着她与貌美外室欢好,还想骗她把外室孩子养在膝下。
长公主见沈清浅心意已决,只余叹息一声:“好,本宫答应你。”
沈清浅感激地看向她,再一叩首:
“还求长公主不要告诉他人和离之事。”
五天后,她便会离开侯府,离开上京城,秉承师父遗愿,做一名闲散游医……
“世子妃,你真的要喝下这碗汤药吗?”
芙蕖犹豫的声音回荡在这空荡荡的房间。
沈清浅低下头轻轻摸了摸肚子,平坦的小腹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悄悄孕育了。
那是她喝了好几年的汤药才得来的孩子啊。
她当然舍不得了。
可……
罢了,她拿起碗就准备一饮而尽。
碗还没送到嘴边,便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接了过去。
“浅浅不想喝,便不要勉强自己喝了。”
男人以为这只是寻常助孕生子的汤药,将药碗顺手给了芙蕖,小丫头极有眼色地离开了房间。
穆朝辞俯下身把沈清浅圈在怀里,双手握住了她的手。
“手怎的这样冰?窗户也不关,天气渐冷,别感染了风寒。”
说完,便放开了她,起身去关了窗户。
回头时却发现沈清浅没涂口脂的唇毫无血色。
“娘子脸色怎的这样白?可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眼里的关心不似作假,她一时也分不清他究竟是不是还爱着自己。
若不爱,又怎么在意这些细节?
若爱,又怎会背着她和别人欢好?
她轻启朱唇,试探着问道:“表妹那等国色天香的人儿,便是同为女子的我见了也要喜爱三分,夫君当真不愿意纳她为妾吗?”
他们成婚三年,一直没有子嗣。
她遭受了不少婆母的白眼,一碗一碗的生子汤药日日往肚子里灌,却一直不见动静。
两个月前,婆母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表妹,说要给穆朝辞纳妾,让她为穆家开枝散叶。
穆朝辞拒了。
“是不是母亲又在你面前提起这事了?我明日就派人把表妹送走。”
“我穆朝辞这辈子只会有沈清浅这一个妻子,绝不纳妾。”
他眸色认真地看着她,眼神坚定而又炽热。
他轻抚她的脊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
“别想太多,就算我们一直都没有子嗣,日后就去过继一个便是。”
“母亲那里,我亲自去说。”
沈清浅没说话,任由他抱在怀中。
“你不是一直想看雪景吗?五日后,会有一场大雪。我带你去苍梧山看雪景,散散心。”
“累了我们就歇在庄子里,等过年再回府。”
沈清浅眼尾有些发红,鼻尖酸涩难耐。
看啊,他总是这么为她着想。
怕她为难,想尽办法待她好。
可这个这么爱他的男人,为什么会背叛她呢?
她摸了摸小腹,低低地应了声好。
她想,如果他真的愿意把苏海棠送走。
那她,便看在孩子的份上给他个机会。
穆朝辞捧起她的小脸,在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那些病人都是捂住口鼻在不停地咳嗽。
芙蕖问:“娘子,他们这都是感染了风寒吗?”
沈清浅蹙着眉:“只怕这不是简单的风寒。”
“这么多人咳嗽,怕是极容易传染,你们拿面巾来戴上。”
再往前走,便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守着地上的妇人在哭泣。
边哭边唤着:“娘亲,你醒醒啊……”
沈清浅走上前,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妇人的手就要号脉。
许知灿先她一步给那妇人手臂上覆上了面巾。
“师父不是说这病许是传染人的,还是小心些为好。”
随着把脉时间越长,沈清浅的脸色就越沉重。
这脉象,像极了师父医案里描述的时疫。
“小妹妹,你娘亲这病多久了?”
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姐姐,吸了吸鼻子说:
“七八日了,城东还有好多像娘这样的人。他们躺下去没多久就会死的。”
“姐姐,你能救救我娘吗?我不想我娘死。”
沈清浅开了方子,让芙蕖去给妇人拿药熬制,她则是让许知灿带着她去城东看看。
她要再次确认一下,如果真是时疫,那就麻烦了。
一路朝着城东而来,躺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
不远处还有一卷卷草席盖着那无人认领的尸体堆积在那山坡之上,有官兵在准备集中焚烧。
身为大夫的沈清浅此时感到很心痛,她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师父,那边有人排队在喝药,可要过去看看?”
这里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里面有些许大夫在忙碌。棚子外面支着一口大锅,锅里全是黑乎乎的汤药。
沈清浅行至里面,发现里面的人都各自在忙碌。
她走到正在写方子的大夫面前,那大夫正在翻着医术琢磨着方子。
沈清浅看了一眼,便拿起笔在方子上重重地划了一笔。
“你做什么?”
“这味药材和这些药材相克,同时入药会起反作用。”
老大夫朝着沈清浅摆摆手:
“去去去,无知小儿。不想被传染就走远点,莫要在这里耽误我治病。”
“这不是普通的风寒,你在治风寒的方子上重新添减药材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老大夫被惹怒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姑娘能看得懂老夫的医术吗?”
“早些回去找个人嫁了才是正道。”
“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再不走,我就叫官兵了。”
许知灿见他如此瞧不起沈清浅,心里十分气愤。
他把沈清浅护在身后,厉声道:“我师父说方子不对就是不对,听她的。”
眼看着就要起冲突,沈清浅拉住了许知灿,她上前一步道:
“小女不才,乃百草仙翁沈不离的徒弟。”
沈不离的名号,到哪里都好用。
她嫁给穆朝辞的时候,都从未搬出过师父的名号来为自己抬身份。
第一次用,是为了求个庇护之所。
第二次用,是为了能一起参与眼下的救治。
老大夫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并不是十分相信。
“你如何证明?”
沈清浅没有废话,而是直接拿出随时带着点银针,给地上躺着早已经不动的人施起了针。
没多久,被老大夫宣布死亡的人在此时却悠悠转醒。
谁都知道百草仙翁除了能识百草,还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
沈清浅露出这一手后,老大夫和周围的人眼里都生出了敬意。
哪怕此时她不说她是谁的徒弟,都没人会赶她走了。
那顿饭,她吃得毫无心思。
任何食物进了口中,都感觉是苦的。
晚上,穆朝辞亲手给她煮了碗长寿面。
她生气打翻了那碗面,赌气说让穆朝辞明日就纳妾。
她把穆朝辞赶走了。
那一晚,穆朝辞没有回来。
原来,他真的是去纳妾了。
苏海棠见沈清浅不说话,又摸着肚子继续道:“我找大夫看过了,我腹中孩子八成就是男胎。”
“日后等他生下来,便是府中长子了。”
“姐姐莫要以为,赶我出府便能高枕无忧。”
“侯府长孙是从我肚子爬出来的,那侯府必定有我一席之位。”
“姐姐若是知情知趣,理应早些接我入府才对。”
沈清浅喝完碗里的汤,才抬起头看了眼窗外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穆朝辞要回来了。”
栗子铺门前已经没有人排队了,只有掌柜还在收拾。
也不知道栗子糕买到没有。
换做以前,苏海棠对她说这些话,她铁定会溃不成军。
现在不会了,从她决定不爱穆朝辞那一刻开始就不会。
苏海棠没有如愿看到沈清浅震惊的样子,认定是她在假装镇定。
门外脚步声响起,她轻声说:“嫂嫂,你说表哥回来看到我在这里,是会留下来跟你用膳,还是会抱着我离开这里?”
沈清浅没看她,而是满怀期待地看向赶来的穆朝辞,见他两手空空,有些失望。
可惜了,栗子糕吃不到了。
穆朝辞紧张地看了看沈清浅,见她面无异色,这才把心放回肚子了。
又看了看苏海棠,顿时皱眉怒斥道:“你怎么在这里?”
苏海棠摸了摸小腹有些委屈道:“姨母让下人带我来看看给我选的院子,我路过这里闻到味儿,就想来尝尝味道。”
“妹妹这就不打扰表哥和嫂嫂了。”
她出门时,故意“不小心”踩到裙边,就在要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
被穆朝辞接住了。
苏海棠柔弱无力地靠在穆朝辞怀里,表情痛苦地说:“表哥,脚好像崴了。”
穆朝辞拦腰抱起她,回头对沈清浅说:“浅浅,你先吃着,我先把表妹送回去。”
走之前,苏海棠扔给沈清浅一个挑衅的眼神。
他那急匆匆离开的脚步显得那么急不可耐。
沈清浅收回目光,又盛了一碗热汤,就着羊肉吃了下去。
要好好吃饭,养好身体,才能去做那悬壶济世的神医娘子。
沈清浅回府的路上,收到了公主府送来的谢礼。
那是长公主向皇上求来的和离圣旨。
除了圣旨,还有两份路引。
沈清浅扬眉,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
紫径苑里,芙蕖给她端来一碗补气血的汤药。
“世子妃,你刚刚小产,不宜出门的。”
沈清浅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芙蕖,没有孩子,从来就没有。”
“你要记住,我只是来月信了。”
这个孩子是不该出现的,就当他没来过吧。
她转过头,把汤药一饮而尽了。
她不想看见芙蕖眼里的心疼,她看了想哭。
穆朝辞是第二日下午回来的。
彼时,沈清浅正在收拾东西。
不要的,她都丢掉。
他给的,她都不要了。
穆朝辞从怀里拿出热腾腾的栗子糕笑着道:
“快来吃栗子糕,昨日那老板卖完了,今日我特地早早就去排队了。”
沈清浅在穆朝辞期待的目光下拿起了一块轻轻咬着。
他希望她再一次说出那句:“最爱夫君了。”
沈清浅只是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穆朝辞慌忙问是不是糕点不好吃。
“我娘很爱他,因他而死。还让我不要报仇,而如今我却亲手毁了他,我不知道我娘会不会怪我。”
………
沈清浅就这样听着许知灿讲述着自己的往事。
也第一次真正认识了眼前的少年。
原来,这就是他为什么满身刀伤。
原来,这就是他哄着她们走这条路的原因。
她摸了摸他的头,温柔道:“你娘亲不会怪你,她不让你报仇,也许只是不希望你为了她背上弑父的恶名。”
“可是他得知我手里有证据的时候,他先派人一路追杀我的。”
“他就是个骗子,骗了我娘一辈子,毁了我娘,还想杀了我!”
“所以,你没做错。”
“真的吗?”
“真的!”
十七的少年,因着沈清浅这句话,别扭得转头借着喝酒的动作擦了眼睛里快要包裹不住的眼泪。
房间里忽然陷入了安静,师徒两人谁也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喝着酒。
半晌,许知灿才哑着声音开口道:“你会像我娘一样丢下我吗?”
沈清浅很想说拒绝的话,她察觉到了小徒弟对她不一样的情感,她不想他越陷越深。
她原本就是想离开天水城后,就与他分道扬镳的。
可此时看着他充满期待又害怕被抛弃的眼神,她竟是开不了口。
她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道:“我永远是你师父。”
穆朝辞总觉得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这附近,可他无论朝哪个方向看,都没能看到他想见的那个人。
盐运案子总算是办妥了,他让同行的下属把人押解回京,自己却留了下来。
他心知自己留不了多久,却还是想着能晚回去一天就晚一天。
回了上京,若无意外,就会继承父亲的爵位。
届时,母亲就会逼着他娶妻纳妾。
身为侯府唯一的继承人,无论他多么不想,都不能逃避自身的责任。
受家族供奉,就要担起身为家主的责任。
那他和他的浅浅,是不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如果,他能找到她就好了。
天水城以螃蟹闻名,这里的蟹肉最为鲜美,他点了满桌子的美味。
明明是第一次吃蟹,他却仿佛已经吃过很多次了一样,没一会儿,盘子里就铺满了蟹肉。
若是浅浅在这里的话,看到这满盘子的肉,定是会高兴得紧吧。
他抬起头朝外面随意一瞥,陡然瞪大了眼睛。
那道身影……是梦里见过了无数次的人儿!
他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就往酒楼外面跑去,刚跑到门口,就被衙门来的差役拦住了。
“大人,上京来了新的旨意。知府大人请您回衙门一叙。”
他推开差役就往外面跑,刚刚惊鸿一瞥的人早就没了踪迹。
他拉着一个个背影相似的女子喊着:“浅浅。”
当那一张张被迫转过头来的脸放大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一次次失望。
不是,都不是!
也许,是他看错了。
马车里,芙蕖疑惑地掀起帘子往外看了看,小心翼翼道:
“娘子,我好像听见了世子的声音。”
“慎言。”
芙蕖看了看坐在外面驾车的许知灿,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们要去青阳城,沈清浅答应陪许知灿回去祭奠一下他的母亲。
原本只需要七八日的路程,他们足足走了半月才到。
只因连着下了好几日的大雨,他们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越往青阳城走近,就越发地发现不对劲。
这一路下来,街上往来的人群不多,倒是每家医馆门口都排了很长的队伍。
“若是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徒弟被人如此欺负,定是会恨自己没把你教好。”
沈清浅垂下眼眸,敛去眼中湿意。
师傅最是护短,若是他知道穆朝辞如此待她,会一根银针下去让穆家彻底绝后,为她报仇。
可惜,这世间,唯一会护着自己的人已经没了。
没关系,日后她自会护着自己。
“是小女不孝,让师傅失望了。”
“恳请大师赐小女一处下榻之所。”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失败的人,师傅毕生所学都交给她了。
她明明可以依靠一身医术过得很好的,却偏偏所托非人。
到头来,还要依靠师傅往年的人情来求个庇护之所。
她……给师傅丢人了。
“阿弥陀佛,缘起缘灭,皆为因果。
当初你师傅救我是因,如今我收你入寺是果。”
“你随我来。”
慧远大师带着沈清浅主仆越走越远,穿过树林,便看到种满各种青菜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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