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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樊花赵一路

追风又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改制衣服的是个中年男人,听到樊花这么问,随口回道:“这些布料都是不够做整件衣服的碎布头,会有纺织厂来便宜回收,做鞋垫或者书包之类的小物件。”“那您卖我好吗?我很想买!”裁缝师傅抬头看了看樊花,见她眼神热切,不像开玩笑,问道:“你买这么多碎布做什么?”“实不相瞒,我家里穷,姐妹又多,买不起整布,想买些碎布回去拼接起来做衣服穿。”樊花说的很可怜,眼眶都红红的,任谁看了都得心软。裁缝师傅见樊花这副样子,叹了口气,起身说道:“那我给你找些软乎鲜亮些的料子,你真想要就便宜卖给你吧!”“真的吗?您人真是太好了,我不挑的,各种碎布料都行,剩下的我也想试着给家里人做些书包鞋垫之类的。”裁缝师傅听樊花这么说,指了指旁边一个大包袱,“那个大包袱里都是碎...

主角:樊花赵一路   更新:2025-01-05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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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花赵一路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樊花赵一路》,由网络作家“追风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制衣服的是个中年男人,听到樊花这么问,随口回道:“这些布料都是不够做整件衣服的碎布头,会有纺织厂来便宜回收,做鞋垫或者书包之类的小物件。”“那您卖我好吗?我很想买!”裁缝师傅抬头看了看樊花,见她眼神热切,不像开玩笑,问道:“你买这么多碎布做什么?”“实不相瞒,我家里穷,姐妹又多,买不起整布,想买些碎布回去拼接起来做衣服穿。”樊花说的很可怜,眼眶都红红的,任谁看了都得心软。裁缝师傅见樊花这副样子,叹了口气,起身说道:“那我给你找些软乎鲜亮些的料子,你真想要就便宜卖给你吧!”“真的吗?您人真是太好了,我不挑的,各种碎布料都行,剩下的我也想试着给家里人做些书包鞋垫之类的。”裁缝师傅听樊花这么说,指了指旁边一个大包袱,“那个大包袱里都是碎...

《全文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樊花赵一路》精彩片段


改制衣服的是个中年男人,听到樊花这么问,随口回道:“这些布料都是不够做整件衣服的碎布头,会有纺织厂来便宜回收,做鞋垫或者书包之类的小物件。”

“那您卖我好吗?我很想买!”

裁缝师傅抬头看了看樊花,见她眼神热切,不像开玩笑,问道:“你买这么多碎布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家里穷,姐妹又多,买不起整布,想买些碎布回去拼接起来做衣服穿。”樊花说的很可怜,眼眶都红红的,任谁看了都得心软。

裁缝师傅见樊花这副样子,叹了口气,起身说道:“那我给你找些软乎鲜亮些的料子,你真想要就便宜卖给你吧!”

“真的吗?您人真是太好了,我不挑的,各种碎布料都行,剩下的我也想试着给家里人做些书包鞋垫之类的。”

裁缝师傅听樊花这么说,指了指旁边一个大包袱,“那个大包袱里都是碎布,各种样式的都有,你要是全要的话给我八块钱吧。

另外我还有几块这些天给人做裙子剩下的布头,料子特别好,也比较规整,你想要的话再加五块钱,也都卖给你了。”

“成,师傅,我都要了,这是十三块钱,您收好!”樊花兴奋地说道,生怕师傅会反悔不卖了。

师傅见樊花这掏钱的阔绰样也不像是家里穷到揭不开锅的,不过既然钱都收了也不再说什么,去给樊花把做裙子剩的碎布也包好。

就这样,耿爱玲扛着大的,樊花拎着小的,俩人一人一个包袱满载而归,尤其是耿爱玲扛的那个大包袱,得有二十来斤重,虽然她不知道樊花买这么多碎布回去做什么,但包袱这么沉,耿爱玲也忍不住觉得这十三块钱花的特别值!

回到家后,樊花看着包袱里各种样式的布料,像是进了米缸的老鼠,两眼都放着光……

她拿出纸笔,根据布料的颜色和大小开始往纸上写写画画起来,有着多年美术功底的她对颜色的搭配和款式的设计都有超强的嗅觉,没一会儿就设计出一套时尚套装出来。

上边是开领收腰的短袖时装,下边是阔腿微喇长裤,很适合工作上班穿。

虽然有些超前大胆,但样式很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也足够潮流时尚。

“爱玲姐,你看这件衣服适合蒋姨吗?”樊花把本子递给耿爱玲。

耿爱玲满脸震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樊花,“梨花,你可太厉害了,才这么一会儿就把衣服画好了,还画的这么好看!”

“你觉得好看就行,那我们就开始做吧,你来帮我打下手,做好后我们联系蒋姨。”

“行,你说让我怎么弄我就怎么弄!对了,我们没有蒋姨的尺寸怎么办?”

“没关系,我的眼睛就是尺,我早就观察过蒋姨跟你身高差不多,体型比你略丰腴一些,腰线比你略高半寸,肉主要在屁股和大腿上,是典型的梨形身材,这套衣服我就是按照她的身材设计的,藏肉又显瘦。”

耿爱玲算是明白了,樊花是真的不一般,这姑娘不仅有魄力、有见识,还真的很有才华!

最近几天每天都在刷新着自己对她的认知,耿爱玲真的越来越相信火车上樊花说让自己以后跟着她混有“钱”途的说法了。

就这样俩人在屋子里窝了一整天,临近天黑时终于把衣服做好了,尽管工具欠缺,但樊花还是凭借丰富的经验和手法,把衣服做的很完美。


即便在后来女主谢玉婷得知他跟樊梨花的这段过往时,何斯严也把自己摘的很干净,说的好像自己从没跟樊梨花上过床似的。

樊花可以理解何斯严恨樊家人给他下药,但樊花同样觉得何斯严这种逃避事实的行为很没担当。

如果不是八年后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樊梨花从新闻上无意间看到了已经小有成就的何斯严,去京市临终托孤,何斯严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那晚还有后续。

樊花记得书中有这样一段描写:生命垂危的樊梨花撑着最后一口气见到何斯严时,何斯严表情很沉重,沉默了好久才答应会好好养大这两个孩子。

但后来何斯严一直忙于工作,对两个孩子还不如他那残疾了的弟弟赵一路对孩子们好。

总之樊花读完小说,对男主何斯严的感观很不好,她一点都不想和何斯严有什么牵扯。

她担心万一去了京都何斯严非但不想负责,还以权压人要求她打掉孩子该怎么办,又或者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了要跟她争抚养权怎么办?

既然她在这部小说里就是个短命的炮灰女配,那她肯定争不过有主角光环的男女主啊!还是离男女主远远的吧,最好以后各过各的,此生永不相见。

想清楚了这些,樊花觉得既然要远离男女主,那就不能北上,干脆跟着耿爱玲南下好了。

耿爱玲既然说要包她车票,还有介绍信可以给她用,那可就别怪她白占便宜了,毕竟是耿爱玲先不憋好屁的。

想到现在是1978年,大革命已经结束了,等到12月份,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后,改革开放全面展开,南方深城等地过几年也会迅速崛起,形势一片大好,马上就迎来遍地捡黄金的时代,樊花就觉得浑身舒畅。

她就不信自己一个名校研究生会没有施展才能的机会。

樊花想通这些最困扰她的问题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她起身往住的旅店走去。

等她回旅店时,耿爱玲竟还在门口等着她,好像是生怕会错过这条肥鱼。

“咦,耿嫂子,你在这里是等我吗?”樊花明知故问。

“是啊,我看你走的匆忙,怕有什么事儿,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嫂子担心你啊!”

“耿嫂子,你人还怪好的哩,既然你这么好,那我决定就跟着你南下了!”

“真的嘛?”

耿爱玲喜出望外,双眼放光,看来五十块钱要到手了啊!

樊花点点头,勾唇问道:“耿嫂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下午四点正好有趟去南边的火车,还赶得上,我们就坐这趟车吧!”耿爱玲赶忙说道。

“行,那我回屋收拾收拾,一会儿跟耿嫂子去火车站。”樊花笑着应道,掩藏住了眼神中的冷意。

“好嘞,好嘞,那嫂子也去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们在大厅门口汇合啊!”

说完,俩人就各自回了屋子。

樊花没什么好收拾的,她拿起小包袱就出了屋子,看到旅店门口正好有小贩偷偷拎着水果卖,樊花从兜里掏出了五分钱,买了三个桃子。

樊花用手绢把桃子挨个擦干净装进包袱里,留下一个随手啃了起来,别说,没有农药的水果就是好吃。

她现在可是孕妇,要多吃水果,等到了南边,挣到钱后,得给自己再买点钙片、补铁片之类的。


樊花这才意识到一不小心秃噜了嘴,得意忘形了。

“我的意思是,经常见我两个哥哥欺负人,所以就熟悉这种人的心理了。”

耿爱玲信以为真。

她看着眼前明媚张扬的樊花,有些疑惑,她记得村里人都说樊梨花这丫头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是个蠢笨不堪的,性格也懦弱,可是今天这一见,这哪儿是蠢笨没脑子啊!完全是反着的好嘛!

果然传言不可信!传言不可信啊!

正在耿爱玲疑惑之时,车厢里忽然骚动了起来……

俩人侧头一看,原来是一队穿着绿色军装的军人转到了这辆火车上,他们身上还都戴着大红花,看样子应当是刚入伍的新兵。

新兵们排列整齐,有序地进入车厢,他们一上来,那些胡乱坐别人座位的人立刻默默站了起来,去找自己原本的座位,没一会儿就空出了走道对面的十几个位置。

樊花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些新兵蛋子们,这可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啊,浑身都散发着朝气,瞧瞧他们那清澈干净的小眼神儿,和四十年后那些沉迷于手机和网游的少年还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突然,樊花的视线直直地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隔着一条过道,那个新兵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火热而复杂……

尽管这个新兵穿的衣服和其他人一样,但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挑,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头,身材笔挺高大,最普通的绿色军装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很气质不凡。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性感嘴唇,再搭配上理的很干练的寸头和冷硬鲜明的下颚线,让本该是很端正疏朗的五官莫名多了种硬朗不羁的痞气。

樊花有些疑惑,这个帅哥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难道是认识原主樊梨花?

想到此樊花碰了碰耿爱玲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耿嫂子,斜前方那个长得特别帅的新兵是我们村的吗?你见过他没?我感觉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熟人。”

耿爱玲听到樊花这么问,也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个新兵已经转过了头,正看向窗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樊花和耿爱玲只能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侧脸。

耿爱玲端详了片刻后才认真说道:“好像真有那么点眼熟,但我又认不出来是谁,看这气质应该不是咱们村的。”

耿爱玲停顿片刻继续说,“再加上我一个年轻寡妇,在村里看着男的都得避着走,生怕被外人传出什么难听的闲话,哪认识多少男人嘞~”

樊花听到耿嫂子这么说也不再纠结这个新兵到底认不认识她,而是思索起耿嫂子的话。

她这么一个在村里遇到男人都避着走的人,真的会带自己去做那种出卖身体的营生吗?

于是樊花问道:“耿嫂子,你再跟我说说南方那个活吧!我想多了解了解。”

“也没甚可了解的,我也是第一次去干,知道的也不多。”

“听我表妹说也就是给人洗洗头,按摩按摩什么的,她说城里有钱人多,现在上边对私营店铺管的松了,越来越多的人有洗头按摩的需求,如果给客人洗的舒服了她们还会额外给小费哩……”

樊花看着耿嫂子那带着些期许的眼神,继续问:“那……如果让你给男人洗头按摩,你干不干?”


耿爱玲对于怀孕也没什么经验,只能听话的把盘子里红烧肉全吃掉,羊城的九月还很热,吃不完可就真糟蹋了。

俩人回家后,耿爱玲让樊花坐着休息,什么也不许干,她则是帮忙铺起了床,烧起了热水,都忙活清后,才让樊花赶紧擦洗擦洗上床睡觉。

樊花看着忙活的耿嫂子,心里暖暖涨涨的,真诚地说道:“谢谢你,爱玲姐,能遇到你真好!”

耿爱玲突然愣住,她转头看向樊花,“怎么突然叫我姐,不叫我嫂子了?”

“叫你嫂子是从李大哥那边论的,但是我跟李大哥也不熟,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从今儿起我就从你这边论,跟你姐妹相称,做你娘家人,为你撑腰。”

耿爱玲突然被她这句做娘家人戳中了心窝子,忍不住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从李大柱死后,她的娘家人嫌她晦气克夫也不让她回去,光急着让她改嫁了,那个比她大两岁嫁了人的娘家姐姐更是没再联系过她,婆婆公公将全部寄托放在还未成年的小叔子身上,也懒得再管她,她就像个无根的浮萍,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如今来了这边倒是多了个娘家人。

樊花见她哭了有些着急,“爱玲姐,你怎么哭了,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这样叫了,还叫你耿嫂子好了。”

耿爱玲赶忙擦了擦眼泪,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喜欢,喜欢,我只是……突然心里有些酸涩,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要给我撑腰,呜呜呜……”

耿爱玲刚擦干的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掉了下来。

樊花上前抱住耿爱玲,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没关系的,那些不好的人不好的事就忘了吧,从今天起,我们从头开始,相信我,好日子在后头呢!”

耿爱玲又抱着樊花哭了会儿,把压在心里很久的委屈全哭了出来,觉得心情舒畅多了,俩人才分开各自回屋睡觉。

这一晚,樊花睡地很不安稳,整宿都在做梦……

梦里她疼的紧紧攀住少年的脖子,在少年后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少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紧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硬朗不羁的气质。

四目相对间,她看到少年眼角处有一颗棕红色的小痣……

樊花突然被惊醒,刚才她那是……做春梦了?!!

而且这个春梦的对象竟是赵一路!

这还是她活这么大,第一次做这么羞耻的梦。

大概是赵一路的长相和身材实在是太符合她的审美,她才会色迷心窍,梦到跟赵一路做那种事儿!

樊花一边用手给还热着的脸颊扇风一边惋惜着,如果他不是何斯言的弟弟该有多好,那样就可以勾搭勾搭他了。

情绪稳定些后,她感觉那里有些不舒服,想去擦洗一下,借着月光去了公厕。

路过隔壁宿舍时,从里边传出些哼哼唧唧的声音,樊花瞬间就懂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房子隔音也太差了吧!

不由让她想起刚才那个梦……

她借着月光轻轻地踮着脚加快步子走过去,生怕被屋里人听到些什么动静。

她发现这具身体现在的小便需求很频繁,以前她从来不会起夜,大概是怀孕后子宫会压迫膀胱的原因吧!看来以后还是要买个尿壶放在外间的,不然半夜总这样黑灯瞎火地上厕所实在太不方便了。


樊花努力回想着书中有关原主的剧情,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信息。

只可惜,书中对樊梨花的描写并不多,且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毕竟是个无足轻重的炮灰角色,只简单的在个别章节出现了一下,樊花这一时也想不起来太多。

总之樊梨花的存在纯属为了推动剧情发展,她就是个十足的炮灰悲剧角色!

樊花挠了挠头发,不再继续回忆。

穿书已成定局,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只不过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穿到了哪个阶段,她现在跟何斯严上了床没?那对双胞胎生出来了没?她开始做出卖身体的营生了没?得宫颈癌了没……

她可求求了,一定要让她穿到清灵灵的黄花大姑娘时期啊,可别让她穿到已经无法挽救的宫颈癌晚期啊!

她真的不想开局就准备去死啊!

除非她死了就能回去!

樊花深吸一口气,平定了心绪,听着外边收音机的声音,决定现在就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顺着走廊,樊花寻着收音机的声音来到旅店堂口处。

旅店老板娘看到她出来,笑呵呵地问道:“女同志,今晚还住店吗?住的话把费用交一下吧。”

樊花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干笑两声回道:“继续住,老板娘,咱家的旅店多钱一晚啊?”

“你这同志,都在这里住了两天了,怎么还问我价格啊,你住的那间是最便宜的,才七毛钱一晚上!”

“哦,好的,好的。我一会儿就给您把钱拿过来。”

说完,樊花攥了攥衣服,满心紧张地问了一句:“老板娘,今儿个是哪年哪月哪日啊?”

“1978年9月16号啊!怎么睡了一个午觉还给睡糊涂了呢?”老板娘笑着打趣道。

“没,没……我就是忘了,嘿嘿……我现在就回屋给你拿钱!”

樊花心里终于平静了几分,1978年9月啊,那她现在才十八岁,也就是被樊家父母设计跟何斯严发生关系的那一年,幸好,幸好,一切都还来的及。

只不过她现在跟何斯严是睡了还是没睡啊?

原书中也没说事情发生的具体日期,她又没原主的记忆,对现在这剧情是进展到哪一步了还真是说不好。

好在她现在还有几块钱,这个小旅店她还能再住两天,只能先住下来,再想办法打听打听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瞧瞧知青们都回城里了吗?

正当樊花要回屋取钱时,身后突然有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叫住了她。

“梨花儿,你是樊梨花儿吧?!”

樊花下意识转头看向来人,只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樊花打量对方片刻,眼里满是疑惑,这人认识她?

“诶呦,还真是梨花儿啊,我就说嘛,长得这么水灵好看的妹子我只见过你一个,果然没认错人。”

来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热络地拉住了樊花的手。

樊花机械性勾起嘴角笑了笑,礼貌性问道:“你是?”

“我是和你住一个村的耿爱玲,耿嫂子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在樊家村时,去河边洗衣服,我们总能碰上呢!”

樊花搜索着小说里有没有耿爱玲这个人的介绍,突然警铃大作……

原来是她!!!

是那个带樊梨花去南方做娼妓的女人!!!

原书中樊梨花怀孕后,她那爱贪便宜的父母,见家世显赫的知青没指望了,只能再给樊梨花找下家了,最后为了五百块钱的高额彩礼,打算让樊梨花打掉孩子嫁给县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二婚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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