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好,她不是爱查账吗?那我就让她自食其果!”她迅速吩咐道:“去,把上次的账册送到正院,就说是夫人自己经手的账目!我要让侯爷亲眼看到,她也有问题!”嬷嬷迟疑了一下:“可是……若夫人发现……”“快去!”妙姨娘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这是唯一能保住我的机会!”当晚,正院内,安安刚查到一处关键线索,便听昭儿匆匆进来。“夫人,不好了!偏院那边送来了一份账册,说是您的经手账目。”安安接过账册翻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妙妙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敢伪造我的账目。”昭儿紧张地问:“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安安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她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扳倒我?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这次,我要让妙姨娘彻底无路可退...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精彩片段
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好,她不是爱查账吗?那我就让她自食其果!”
她迅速吩咐道:“去,把上次的账册送到正院,就说是夫人自己经手的账目!我要让侯爷亲眼看到,她也有问题!”
嬷嬷迟疑了一下:“可是……若夫人发现……”
“快去!”妙姨娘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这是唯一能保住我的机会!”
当晚,正院内,安安刚查到一处关键线索,便听昭儿匆匆进来。
“夫人,不好了!偏院那边送来了一份账册,说是您的经手账目。”
安安接过账册翻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妙妙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敢伪造我的账目。”
昭儿紧张地问:“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安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她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扳倒我?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这次,我要让妙姨娘彻底无路可退。”
沈越泽很快赶到正院,看到安安脸色平静地将账册递给他,目光中带着几分疑问。
“安安,这是……”
“夫君请看,这是妙姨娘送来的账册,说是妾身经手的账目。”安安语气冷淡,“但请夫君仔细看看,这些账目里,有几处明显的漏洞——妾身若是经手,怎会留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沈越泽细细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漏洞……确实拙劣。”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笃定:“妙妹妹想以此污蔑妾身,却不知此举反而暴露了她与幕后之人的联系——夫君若是细查,这份账册一定能牵出更大的线索。”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目光中多了一分信任:“安安,你所言极是。我会立刻着手调查。”
深夜,元宸收到消息后,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深邃。
“妙姨娘这个女人,倒是快成了一颗弃子。”他低声说道,“不过,安安……她的反应,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他抬眼看向窗外,眸光深远:“或许,是时候再推她一把了。”
翌日清晨,沈越泽带着那份伪造的账册召集了侯府的管事和重要下人,宣布要彻查账目问题。
“从今天起,府中所有的账册,不论是偏院还是内宅,全都要重新核对。”沈越泽冷冷说道,“若是有胆敢隐瞒不报者,休怪本侯不念情面!”
众人闻言,无不噤若寒蝉。
站在一旁的安安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目光淡然。她知道,这不过是沈越泽的第一步。妙姨娘的幕后势力,绝不会轻易暴露,而她也必须借这次机会,找到更多的破绽。
与此同时,太夫人的院中却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太夫人,侯爷竟然当众彻查账目,这不是明摆着不给您面子吗?”身边的大丫鬟小声说道。
太夫人轻轻放下茶盏,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他不念我的面子,是因为他如今被安安那女人迷了心。”
她冷笑了一声:“不过,账目一事,本就牵扯不小。既然他要查,那便让他查个明白——我倒要看看,安安能撑到什么时候。”
“那妙姨娘那边……”丫鬟试探着问。
太夫人摆了摆手,语气淡漠:“她已经是弃子了,就算能拖住安安几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夜深时分,安安正坐在书案前整理今日的线索,忽然听见外头有动静。
“夫人,侯爷来了。”昭儿小声说道。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迎了出去:“夫君,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沈越泽的神色有些疲惫,但目光却格外深邃:“安安,我刚从偏院回来,那边……查到了一些东西。”
大姑娘沈清兰的消息迅速传遍云中侯府,妙姨娘偏院的“嫌疑”也让事情越发复杂。
“妙姨娘!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为了清兰这孩子,我可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秦如霜脸色煞白,冲到妙姨娘院中,几乎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婉,“清兰她才一岁多,你怎么下得去手?!”
陆妙妙冷笑一声,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语气带着几分嘲弄:“三姐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一个被禁足的人,哪有本事去碰你女儿?”
“可是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您院子外面!”三姨娘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泪水滑落,“妙妹妹,你若真有心计较我们这些姐妹的事,冲我来便是,何苦拿孩子下手?”
妙姨娘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越发冰冷:“三姐儿,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你说话可得讲证据!这侯府上下谁不知你最擅长演戏?
“一天到晚装作人淡如菊的样子,背地里可没少拿你那女儿在越泽面前争宠!如今你把她弄丢了,倒跑我这泼脏水?!
“再说了,不就是个丫头,没了再生一个就是,又不是儿子,瞧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眼看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安安缓缓走进院子,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够了!你们觉得在侯府里吵得天翻地覆,就能把孩子找回来吗?”
妙姨娘和三姨娘同时一怔,纷纷低头不再言语。
“妙姨娘。”安安目光直视她,语气淡然中透着一丝寒意,“您说您清白,那您敢让人搜一搜您的院子吗?”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她很快冷笑一声:“搜便搜!你们搜不到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罪人!”
安安看了昭儿一眼,昭儿立刻带人搜查妙姨娘的院子。果然,片刻后就有下人抱着一个绣着三姨娘女儿名字的小布娃娃出来。
“夫人!这娃娃就是三姨娘小姐的!”昭儿急忙上前禀报。
院子里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三姨娘看着那布娃娃,脸色瞬间煞白:“妙姨娘!你……”
“慢着。”安安抬手打断了三姨娘,目光落在妙姨娘身上,“妙姨娘,这娃娃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妙姨娘脸色发白,但很快咬牙冷笑:“夫人,这东西是谁拿出来的,可还未必可信吧?这侯府里谁不知道您最会作戏?”
安安却不慌不忙,缓缓走到那布娃娃前,仔细看了看,忽然笑了一声:“妙姨娘,您怕是忘了,这娃娃上可还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小名——若不是常接触她的人,谁能拿到?”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颤抖着指向安安:“是你!是你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夫君很快就会查清楚。”安安转过身,目光冷冷地看向门外,“人呢?把侯爷请来。”
片刻后,沈越泽快步赶到妙姨娘的院子。
他一进门,看到院中僵持的几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出了什么事?”
安安福了一福,语气平静地将事情简单说明:“夫君,这是从妙姨娘院中搜出来的布娃娃,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名字。妾身怀疑,妙姨娘与三姨娘小姐的失踪有关。”
妙姨娘闻言,连忙跪下磕头,声音颤抖:“侯爷,这都是安安的诡计!妾身从未见过这布娃娃,一定是她故意陷害妾身!”
沈越泽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盯着那布娃娃看了片刻,忽然转头看向安安:“你怎么看?”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清冷:“妙姨娘院中禁足,布娃娃却能出现这里——夫君觉得,她一个人能做到这些吗?”
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动,目光越发沉冷:“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妙妙?”
“或许吧。”安安淡然道,“妙姨娘不是好人,但未必是罪魁祸首——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恐怕正等着看我们在这里争斗。”
沈越泽听着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他抬手命人将布娃娃收起来,沉声道:“从现在起,全府上下彻查!还有——把三姨娘小姐失踪前接触过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深夜,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满天星光,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夫人,您为什么要替妙姨娘开脱?”昭儿疑惑地问,“她明明处处与您作对,您若借机打压她,侯爷也不会说什么。”
安安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玉佩,语气淡然:“现在还不是彻底对付她的时候。”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眼中带着深思:“妙妙是个棋子,她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现在保住她,只是为了让那背后的手,暴露得更彻底。”
昭儿点点头,忍不住问:“那夫人觉得,三姨娘的孩子,会是谁藏起来的?”
安安眸光微冷,轻声道:“现在还不清楚,但她身上,恐怕也藏着不少秘密。”
而此时,在一处偏僻的小巷中,一个蒙面的男子正将一个小小的身影交给另一人。
“记住,只要她一天没回侯府,你的银子就不会少。”男子低声道。
“明白,您放心。”接手的人笑了笑,将孩子小心抱起,消失在夜色中。
男子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低声喃喃:“侯府……想要平静?痴人说梦!”
偏院内,妙姨娘双眼通红,手中捏着一个瓷杯,咬牙切齿地狠狠砸在地上。
“安安!”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咬碎了牙,“这个死肥婆……她竟敢算计到我头上来!”
丫鬟们一个个低头不敢吭声,只有贴身嬷嬷凑上前,小声道:“姨娘,如今您被禁足,侯爷对您也冷淡了许多。咱们再这么耗下去,只会让夫人越发得势啊!”
妙姨娘冷哼一声,双手紧紧攥着帕子,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得势又如何?我就不信,她真能一直占着正妻的位置!”
嬷嬷小心翼翼地试探:“姨娘,那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该主动一点?”
妙姨娘眯起眼,目光冷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丫鬟们,语气森然:“去,给我联系外头的人,就说——我这里,有笔‘好买卖’。”
丫鬟们纷纷应下,妙姨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安安,你以为打压我,就能高枕无忧?不如看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几日后,正院内传来消息:安安要举办一场小型家宴,邀请侯府的几位重要管事与沈越泽共进晚膳。
昭儿看着摆得满满当当的菜肴,忍不住啧啧称赞:“夫人,您这几道菜,光是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尤其是这鲍汁鸡和参汤炖豆腐,奴婢闻着就觉得清香扑鼻!”
安安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语气淡然:“这次家宴,不是为了吃饭,是为了给侯爷树立信心。”
昭儿有些不解:“夫人,您说的‘树立信心’是……”
安安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妙姨娘那边最近消停得太快了,这不是她的性子。她一定在酝酿更大的动作。咱们要做的,是在她出手前,先让侯爷彻底站在我这一边。”
昭儿立刻心领神会,连连点头:“奴婢明白了!夫人您放心,今晚的家宴一定万无一失!”
当晚,沈越泽果然如约出席家宴。
他刚一进门,便看到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摆盘精致,香气四溢。安安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襦裙,腰间束着一条绣着青竹的丝带,整个人显得格外清爽干练。
“夫君请坐。”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自然,“今日的菜都是妾身亲自准备的,希望夫君能吃得满意。”
沈越泽看着桌上的菜,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想起妙姨娘平日里做的那些精致点心,与眼前这清淡却不失滋味的家常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辛苦你了。”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坐下拿起筷子,随手夹了一筷子清蒸鲈鱼。
鱼肉鲜嫩,配上淡淡的姜香和柠檬汁,入口即化。他的眉头微微一挑,忍不住又尝了几口其他菜肴。
每一道菜都清淡适口,搭配合理,不仅满足了味蕾,还让人觉得浑身舒畅。
“这些菜,都是你亲自做的?”他抬头看向安安,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是啊。”安安轻轻笑了一下,坐在一旁看着他,“夫君最近忙于公务,妾身想着,该为您调理调理身体。”
沈越泽闻言,目光微微一沉:“你倒是越来越有心了。”
安安抿了一口茶,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夫君的话,妾身自然要上心。毕竟,侯府的荣辱兴衰,全都系于夫君一身。”
沈越泽听着她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他发现,安安的言行举止,与以前大不相同——既不谄媚,也不刻意讨好,而是一种从容淡定的气度。
“你最近变化很大。”他放下筷子,语气低沉,“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不像以前的你了。”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人总要成长,夫君不也如此吗?”
沈越泽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目光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探究。
然而,就在家宴结束后的第二天清晨,偏院传来了一场闹剧。
“妙姨娘!不好了!”小丫鬟慌慌张张地冲进屋里,脸色煞白,“咱们的人被抓住了!”
妙姨娘正在梳妆,闻言手一抖,眉头猛地一皱:“谁被抓了?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前几日出去送信的人!”丫鬟声音颤抖,“听说正院那边的刘管家亲自带人查了,直接将人扣下了,还搜出了信件!”
妙姨娘脸色顿时煞白,猛地站起身:“信件?他们看了内容吗?!”
“奴婢不知道啊……”丫鬟几乎要哭出来,“可听说,那信已经送到侯爷手里了……”
妙姨娘跌坐在椅子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安安……她竟然查到我头上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既然她步步紧逼,那我也不必再留后手了!”
与此同时,沈越泽正在书房里翻看那封信。
信件内容晦涩难懂,显然是用暗语写成的,但几个字眼却让他心中一凛——“金线御制房暗藏密令”。
“安安!”他立刻传唤安安到书房。
不一会儿,安安从容地走进来,目光平静:“夫君传妾身,可是为了妙姨娘的事?”
沈越泽抬起头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信件的存在?”
“妾身只知道,妙姨娘的行为,恐怕不仅仅是内宅之争这么简单。”安安微微一笑,“至于这信件的内容,还得看夫君怎么查。”
沈越泽深深地看着她,语气低沉:“安安,你倒是越来越让我意外了。”
安安轻轻一笑,低头行了一礼:“夫君谬赞。”
她话音未落,妙姨娘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光:“你是说……我可能有了身孕?”
嬷嬷连忙点头:“姨娘,这几日您总是恶心干呕,还觉得疲乏乏力……这分明就是喜脉的症状啊!”
妙姨娘呆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怀孕了?”她喃喃自语,随即猛地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有惊喜,也有恐惧。
她知道,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侯府的局势必定会大变。
“嬷嬷!”妙姨娘突然回过神来,目光冷冷地看向她,“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安安!”
嬷嬷连连点头:“奴婢明白!姨娘您放心,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妙姨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低头抚上小腹,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冰冷的笑:“这可是我最后的筹码……安安,你想赢?我偏不让你如愿!”
与此同时,正院内,安安正和昭儿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夫人,妙姨娘现在被关押在偏院,洛河山庄那边也没有动静,咱们是不是可以趁机把她彻底扳倒?”昭儿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安安却微微摇头,目光沉静:“妙妙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她现在最缺的,是一个翻身的机会——而洛河山庄的人,也不可能一直袖手旁观。”
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一分冷厉:“我敢肯定,她很快就会有动作——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她出手。”
“可是夫人,她要是铤而走险,恐怕……”昭儿有些担忧。
“越是铤而走险,越容易露出破绽。”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透着一抹笃定,“别忘了,我们手里的筹码,可比她多得多。”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偏院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妙妙啊妙妙,你这次想要翻盘,可没那么容易。”
妙姨娘怀孕的消息虽然被她极力隐瞒,但她的身体状况还是没能逃过太夫人的眼睛。
几日后,太夫人派人将妙姨娘从偏院接到了自己的院中。
“妙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太夫人坐在榻上,眼神凌厉地看着妙姨娘。
妙姨娘低头不语,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过了半晌,才低声说道:“是……妾身已经请过稳婆,确认是喜脉。”
太夫人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妙儿啊妙儿……”她叹了一口气,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你可知,这个孩子的出现,对侯府来说意味着什么?”
妙姨娘猛地抬头,目光中透着一抹倔强:“太夫人,妙儿知道您一直护着我!这个孩子,是侯爷的血脉,只要他在,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太夫人看着她,眉头紧紧皱起:“机会?妙儿,你以为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能改变什么?”
“当然能!”妙姨娘声音陡然拔高,目光中满是怨毒,“安安那个贱人不过是个空有虚名的正室,我才是侯爷真正宠爱的女人!只要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能重新回到侯爷的身边——到时候,谁能奈我何?”
太夫人看着她的模样,神色中透着复杂和无奈。
“罢了。”她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妙儿,你既然执意如此,我也只能尽力护着你。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妙姨娘点了点头,目光中多了一抹狠意:“妾身明白,多谢太夫人。”
妙姨娘在太夫人的院中得到了暂时的庇护,但她心中清楚,这并不足以让她东山再起。
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
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
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
“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
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
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
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阵脚,若不彻底让她失去侯爷的信任,她迟早还会再出幺蛾子。”
昭儿连忙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安安微微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查一查妙姨娘以前在侯府做过的事,尤其是那些她以为没人知道的‘小动作’。既然她喜欢下套,那我就给她挖个更大的坑。”
这一天,侯府的后厨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妙姨娘的膳食被“无意中”换成了安安的清淡菜谱。
午饭时,妙姨娘看着桌上那一盘白水煮鸡胸、一碟清炒蔬菜,气得险些掀了桌子:“这是什么鬼东西?!这叫人怎么下得去口?!”
小厨房的婆子急忙跪下磕头:“姨娘恕罪!是厨房的人手忙脚乱,才误把夫人的菜谱用了……奴婢马上换回来!”
妙姨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安安!你这个死肥婆真是越来越过分,连厨房都想插手!”她咬牙道,“去告诉厨房,以后我的膳食,要每餐加一勺蜂蜜、一碗猪骨浓汤,再加两碟甜点!”
她倒要看看,这些吃了能胖死人的东西,安安敢不敢再动手!
然而,当妙姨娘得意洋洋地等着自己的“大餐”时,却等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沈越泽。
“侯爷!”妙姨娘一见他,顿时换上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连忙起身行礼,“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妾身……妾身正想着给您炖盅滋补汤呢!”
沈越泽看了她一眼,目光却落在桌上的饭菜上。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妙妙,你最近气色不好,膳食是不是出了问题?”
妙姨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没有的事!妾身只是这几日没睡好,哪里有什么问题?”
沈越泽走到桌边,随手拿起那碗猪骨浓汤看了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么油腻的东西,你居然一日三餐都吃?妙妙,你知道这是最伤身体的吗?”
妙姨娘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侯爷,妾身只是觉得……觉得这些东西补身体……”
“补?”沈越泽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身体不够胖,还是嫌皮肤不够腻?”
妙姨娘脸色一僵,连忙赔笑道:“侯爷教训得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
沈越泽却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了,语气淡淡:“妙妙,安安心心禁足吧,不要再让我操心。”
妙姨娘站在原地,僵硬地笑着送他离开,心中却掀起了滔天怒火:又是安安!一定是她在背后挑拨侯爷!
与此同时,安安这边的日子却过得愈发顺心。
自从换了清淡的饮食,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脸上的浮肿也开始消退。虽然体重的变化暂时还不太明显,但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大不一样了。
“夫人,您最近这气色,简直好了不止一点!”昭儿端着一碗汤进来,满脸都是惊喜,“这红豆薏米水怕是您喝得最多的,奴婢都快记不清您有多久没喊过累了!”
安安轻轻笑了笑,拿起汤匙喝了一口,随口道:“人嘛,身体好了,气色自然也好。”
“不过……”她放下汤匙,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气色再好,也得有用才行。”
“夫人是说妙姨娘那边?”昭儿立刻会意。
安安点了点头:“妙妙可不会这么轻易服输,我得再给她添点‘乐子’才行。她不是喜欢自作聪明吗?那我就让她的‘聪明’变成笑话。”
两日后,妙姨娘房内传来尖叫声。
“谁?!谁把我的首饰盒翻成这样?!”
她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的耳环、发簪全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甚至少了几件她最喜欢的珍珠首饰。丫鬟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个哭着喊冤。
“姨娘,奴婢们真的没动过啊!昨晚……昨晚明明锁得好好的,怎么会……”
妙姨娘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追查,门口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妙妙,你这是怎么了?”
妙姨娘猛地转头,看到安安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个点心盒。
安安走进来,目光扫了一眼乱糟糟的首饰盒,挑眉道:“妙妙,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最近运气不好?”
妙姨娘恨恨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安将点心盒放在桌上,笑意盈盈地道,“听说妙妹最近气色不好,我特意做了些清润的点心送过来。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来过。”
妙姨娘看着那盒点心,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她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说话。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妙妙,还是那句话,身体重要,气色不好,可别怪别人害你。”
妙姨娘听得咬牙切齿,却根本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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