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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妙姨娘手捧着那个精致的锦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然而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她的声音发颤,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盒子里,是一块金丝镶边的玄色布帛,上面用金砂描绘了一道诏令的模样,但明显是伪造的。“这……这是什么?”妙姨娘抬头看向男子,声音几乎尖锐,“你们竟敢伪造圣旨!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大魏尚黑,皇帝的龙袍是黑色,连圣旨所用的布帛,也俱为黑色。男子冷笑一声:“妙姨娘,这东西对我们来说自然不重要,但对您来说,却是最好的救命稻草。”“救命稻草?”妙姨娘几乎咬碎了牙,“这分明是害我!”男子低声冷笑,缓缓靠近她:“姨娘,您可别糊涂。如今夫人正步步紧逼,若您能将这‘圣旨’偷偷...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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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妙姨娘手捧着那个精致的锦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然而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她的声音发颤,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盒子里,是一块金丝镶边的玄色布帛,上面用金砂描绘了一道诏令的模样,但明显是伪造的。“这……这是什么?”妙姨娘抬头看向男子,声音几乎尖锐,“你们竟敢伪造圣旨!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大魏尚黑,皇帝的龙袍是黑色,连圣旨所用的布帛,也俱为黑色。男子冷笑一声:“妙姨娘,这东西对我们来说自然不重要,但对您来说,却是最好的救命稻草。”“救命稻草?”妙姨娘几乎咬碎了牙,“这分明是害我!”男子低声冷笑,缓缓靠近她:“姨娘,您可别糊涂。如今夫人正步步紧逼,若您能将这‘圣旨’偷偷...

《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精彩片段


妙姨娘手捧着那个精致的锦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然而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她的声音发颤,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盒子里,是一块金丝镶边的玄色布帛,上面用金砂描绘了一道诏令的模样,但明显是伪造的。

“这……这是什么?”妙姨娘抬头看向男子,声音几乎尖锐,“你们竟敢伪造圣旨!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大魏尚黑,皇帝的龙袍是黑色,连圣旨所用的布帛,也俱为黑色。

男子冷笑一声:“妙姨娘,这东西对我们来说自然不重要,但对您来说,却是最好的救命稻草。”

“救命稻草?”妙姨娘几乎咬碎了牙,“这分明是害我!”

男子低声冷笑,缓缓靠近她:“姨娘,您可别糊涂。如今夫人正步步紧逼,若您能将这‘圣旨’偷偷放到正院,到时候我们自有办法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妙姨娘的脸色越发苍白,额头冒出冷汗:“可若是被发现,侯爷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男子眼神一寒,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不放过您?您以为到了这一步,您还有退路?如果您不照做,我们主子绝不会再护您。”

妙姨娘的心脏猛然一沉,她咬着牙,脑海中疯狂转动着各种念头。片刻后,她忽然攥紧盒子,冷冷地说道:“好,我做。”

另一边,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夜色,目光中透着深沉的冷意。

“夫人,咱们刚才的人报告了——妙姨娘果然收了那个盒子!”昭儿低声说道,“不过她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会不会行动。”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她会动的。妙妙虽然聪明,但从来都是胆大包天。再说了,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昭儿忍不住皱眉:“可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夫人竟然能提前布下局让她入套?”

安安低声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一个能让她万劫不复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侯府上下果然闹出了一场轩然大波。

“夫人,不好了!”昭儿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子,手里拿着一封“圣旨”,“夫人,这……这是今早有人在正院的库房里发现的!说是……说是您的!”

安安接过那封“圣旨”,眉头微微一蹙,冷笑道:“倒是手脚快。”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昭儿急得团团转,“这东西一看就是伪造的,可若是被侯爷知道……”

“正好。”安安淡淡一笑,目光沉静,“来人,把侯爷请来。”

不多时,沈越泽带着阴沉的脸色赶到正院,手中拿着那封伪造的圣旨。

“安安,这东西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怒意。

安安却神色如常,缓缓起身行了一礼:“夫君,这东西不是妾身的。”

沈越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不是你的?可它为何出现在正院库房?”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夫君若是信不过妾身,妾身也无话可说。不过,这东西出现在库房的时间,妾身刚好有证明——昨夜戌时,妾身一直在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和下人们都可以作证。”

沈越泽沉思片刻,转头看向昭儿:“你们夫人昨夜,可真的在房中?”

昭儿连忙点头:“侯爷,夫人昨夜确实一直未曾离开!”

沈越泽的目光逐渐冷静下来,低声问:“那你觉得,这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安安眸光一寒,语气中多了一丝笃定:“能这么快将东西送到正院,且如此大胆做局的,恐怕不是妾身的丫鬟,而是心怀叵测之人——夫君,不如让人去查一查妙姨娘昨夜的动静。”

沈越泽的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命人将妙姨娘带到正院。

偏院内,妙姨娘被突然带走时,整个人都懵了。

“侯爷!妾身是冤枉的啊!”她一进正院,便连连磕头,眼泪汪汪,“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将那封“圣旨”扔在她面前:“这个东西,你也不认识?”

妙姨娘一看到那封伪造的圣旨,脸色顿时惨白如纸,连声音都在颤抖:“侯……侯爷,这……这不是妾身的!妾身真的不知情啊!”

“你不知情?”沈越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怒意,“可据我所知,昨夜你的人曾进过正院的库房,难道是巧合?”

妙姨娘连连摇头,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侯爷,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一定是安安她……她在陷害我!”

安安却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妙妹妹,妾身若是想对付你,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妙姨娘,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失望:“妙妙,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来人,把妙姨娘押下去,好好审问!”

妙姨娘被拖下去时,整个人已彻底瘫软,嘴里还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

当夜,安安坐在书案前,静静地将那封伪造的圣旨放进一个盒子中。

“夫人,妙姨娘这次怕是再难翻身了。”昭儿笑着说道。

安安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沉冷:“妙妙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问题,是给她盒子的那个人。”

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眸光深远:“那股势力,绝不会就此罢手。我们真正的敌人,还在幕后。”

与此同时,一个蒙面男子站在幽暗的房间里,低声说道:“妙姨娘失败了。”

房间深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冷笑道:“失败?不过是一步弃子罢了。这安安……倒是有趣。”

男子低头问:“那下一步该如何?”

声音冷冷道:“送信,告诉她——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安安缓步走进亭中,抬眼看向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元殿下的邀请,我怎敢不来?”

元宸闻言,抬眼看着她,目光中透着几分探究:“侯夫人果然聪明,连我的身份都一清二楚。”

“殿下的身份,从上次见面起,妾身便已猜到几分。”安安不动声色地坐下,语气轻松,“殿下今日约见,不知有何指教?”

元宸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夫人,您既然能看出我的身份,那也该知道,我如今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庶子——但我却能助您摆脱如今的困境。”

“困境?”安安微微挑眉,“不知殿下指的,是妙姨娘,还是……太夫人?”

元宸低笑一声,目光深邃:“夫人不必试探。侯府上下的事,对我而言,不过是小局。我真正想谈的,是更大的棋盘。”

安安的心微微一动,但表面依然平静:“更大的棋盘?殿下是指……”

元宸目光如炬:“朝局。”

**安安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殿下说笑了。妾身不过是个管家理院的妇人,如何能参与朝局?”

“夫人,您太谦虚了。”元宸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您若真的只是个普通妇人,如何能将妙姨娘压得无力翻身?如何能让侯爷对您逐渐依赖?您……绝非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安安心中一震,却依旧面色如常:“殿下高看妾身了。”

“我不过是说实话。”元宸靠在椅背上,神色自若,“夫人,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找您吗?”

安安看着他,目光淡淡:“殿下若是想说,不妨直言。”

元宸的目光变得深沉,声音低缓:“因为您是一个聪明人,一个真正懂得抓住机会的聪明人。”

他顿了顿,继续道:“侯府能否成为我棋盘上的助力,关键不在沈越泽,而在您——若您愿意助我,我必不负您。”

安安的心微微一震,但她依旧保持着冷静与从容。

“殿下好大的野心。”她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讥讽,“不过,殿下既然知道妾身聪明,那就该知道,聪明人从不轻易押宝——尤其是押在一个还未站稳脚跟的人身上。”

元宸闻言,竟然笑了:“侯夫人果然有趣。”

“殿下过奖了。”安安站起身,神色淡然,“若殿下今日仅此而来,那妾身也无意久留——朝局的事,非妾身所能置喙。”

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元宸低声道:“夫人可知,妙姨娘的病,并非意外?”

安安脚步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侯府的敌人,远比您想象中更复杂。”

回到侯府后,安安便坐在书案前,细细回想着元宸的话。

“侯府的敌人,远比你想象中更复杂……”元宸离开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一根针扎进了安安的脑海。

“夫人,您在想什么?”昭儿端着茶进来,小心翼翼地问。

安安收回思绪,轻轻抿了口茶,语气淡然:“昭儿,你觉得,元宸的话可信几分?”

昭儿愣了一下,迟疑地说道:“那位殿下虽然来历尊贵,但奴婢总觉得,他的话……好像藏着什么算计。”

安安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深沉:“算计是一定有的,但有一点他说得没错——侯府的敌人,确实不仅仅是妙姨娘背后的人。”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去查查太夫人身边的人,尤其是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

昭儿一愣:“太夫人?”

“不错。”安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太夫人护着妙姨娘,却没对她的病情多加追究,你不觉得奇怪吗?”


第二日清晨,妙姨娘被押到偏院禁足,整个人狼狈至极,府中议论纷纷。

“夫人,这次妙姨娘怕是彻底没戏了。”昭儿一边端茶,一边小声说道,“就连侯爷都没再替她说话,奴婢觉得,她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安安淡淡地喝了一口茶,目光沉静:“侯爷不说话,不代表他彻底放下了对她的偏爱——妙妙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棋子,背后的人才是关键。”

昭儿点点头,忍不住问:“夫人,您觉得这幕后的人,究竟是谁?”

安安放下茶盏,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昭儿,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昭儿一愣:“奴婢怎么了?”

安安轻轻一笑:“你以前不是最爱说,‘夫人总是能看得比别人远’吗?”

昭儿顿时羞红了脸:“那是因为夫人真的厉害嘛!”

安安眸光微转,目光若有所思:“幕后的人,很快就会主动现身。咱们只需要,等着他们再出招。”

与此同时,沈越泽也在书房内暗暗思索最近的变故。

“侯爷,”江长史低声说道,“妙姨娘昨夜又传话,让人送信出府,但被属下的人拦下了。看样子,她似乎还想与外头的人联系。”

沈越泽眉头微皱,冷声道:“继续盯着她,但不要让她察觉。”

他低头看着桌上的假圣旨,目光复杂:“这东西,未免太过蹊跷了。”

江长史试探着问:“侯爷,您觉得,这幕后的人,意在夫人,还是……云中侯府?”

沈越泽抬眼看向他,声音冷冷:“意在侯府,但……安安显然已经成了他们最想利用的棋子。”

他说到这里,目光微微一闪,声音低了几分:“或许,是时候分给安安更多权力了。她的聪明,或许能助我一臂之力。”

当夜,安安正在房中处理账册,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

“夫人!”昭儿匆匆跑进来,将信递到她手上,“又有人给您送信了!”

安安接过信,打开一看,眸光微微一凝。

信上写道:“三日后,洛河山庄,戌时,不见不散。见此信者,必有收获。”

安安看着信,轻轻嗤笑了一声:“这幕后之人,倒是步步紧逼。”

昭儿有些紧张:“夫人,这会不会是陷阱?”

安安轻轻合上信,目光中透着一丝冷意:“当然是陷阱,但这次……我会主动以身入局。”

三日后,安安带着昭儿和两名护卫悄然来到洛河山庄。

山庄位于洛河下游,依山而建,夜色中显得格外幽静。然而,刚踏入山庄,安安便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夫人,这里……似乎没有主人家?”昭儿低声问。

安安点了点头,目光冷静:“别急,小心提防。”

正说着,一个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是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约莫十七八岁,剑眉星目、面容俊秀,委实是个美少年。

只是这人身上透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与他的这般年纪实在不相称。

“夫人安然无恙,真是让人敬佩。”男子淡淡地开口,目光落在安安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安安微微挑眉:“阁下是谁?”

男子轻轻一笑:“咱们不是见过面么?”

安安微微蹙眉,男人提点道:“云中侯府,南园。”

安安冷冷道:“原来是‘故人’……既是‘故人’,为何要设计这封信,将我引到此处?”

男子微微一笑,缓缓道:“夫人聪明绝顶,如今却装作不识在下,是何道理?”

安安的心跳微微加快,却迅速冷静下来,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八皇子身份不凡,今日约见,究竟有何指教?”

这美少年上回留下一块皇家玉佩,安安已猜到他是皇室中人;那玉佩上的“宸”字更是告诉她,眼前的人,便是原书中的男二、当今八皇子元宸了。

若说书中的安安是被陆妙妙踩在脚下的炮灰女配,那元宸便是对应的炮灰男了,他的下场也没比安安好多少。

想到这里,安安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元宸见她笑了,便也跟着轻轻笑了笑,眸光深邃:“陆夫人,咱们不如先坦诚相见。你的秘密,我可知道不少。”

安安瞬间止住了笑意。她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下来:“殿下若是真知晓臣妾的秘密,便该知道,咱们的立场不一定一致。”

元宸点点头,缓缓道:“所以今日相见,我想给夫人一个机会——与我合作,你我皆可全身而退。”

安安眯起眼,目光中透着一丝审视:“合作?不知阁下所谓的合作,究竟是什么?”

元宸低声一笑,缓缓靠近,声音低沉:“帮助我,掌控朝局……以及,东宫之位!”

未等安安回应,元宸便用施展轻功飘然离去。山庄外,夜风微凉,月光洒在安安的侧脸上,映出她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低声自嘲地笑了一声:“果然,我穿进来的这个局,远比想象中复杂。看来接下来的局,我要重新布置了……”


妙姨娘的手微微发颤,目光中透着惊恐与愤怒:“安安……这个贱人,她居然真的敢对我下手!”

嬷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道:“姨娘,这次咱们真的瞒不住了,要不……还是赶紧向侯爷认错吧?”

“认错?”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眸中满是怨毒,“不,我绝不会认输!洛河山庄的人还没出手,只要他们肯帮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侯府内的风云愈演愈烈,安安的布局逐步推进,而妙姨娘的处境则愈发危急。

翌日清晨,侯府偏院,妙姨娘正坐在榻上,脸色苍白,手中死死攥着一张来自洛河山庄的密信。

“姨娘,洛河山庄的人来信说,这次会派人进侯府帮您。”嬷嬷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迟疑,“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啊!”

“帮我?”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怨毒,“帮我什么?分明是拿我当棋子!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猛地将信拍在桌上,声音尖锐:“嬷嬷,你立刻去安排,把偏院账目里那些问题的线索彻底销毁——若是让越泽查到,咱们可就全完了!”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跪下说道:“姨娘,奴婢怕是来不及了!侯爷已经开始调动正院的人盯着偏院,这两天府里的小厮婆子全都紧张得很!”

“来不及?”妙姨娘的声音猛地拔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不行!我绝不能让安安那个贱人看笑话!嬷嬷,你去告诉洛河山庄的人,这次我要他们直接出手——只要能把安安从侯府赶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正院内,安安早已看穿妙姨娘的绝境。

“夫人,妙姨娘的人昨夜又送信去了。”昭儿将一张密报递给安安,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兴奋,“听说信中提到,要洛河山庄派人混入侯府,替她‘清理麻烦’。”

安安接过密报,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看来,妙妙是真的急了。”

昭儿忍不住问道:“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若让洛河山庄的人得逞,恐怕……咱们会很危险!”

“危险?”安安将密报放在桌上,抬眸看向昭儿,目光沉静,“她越是靠近洛河山庄,就越是走向自己的死路。”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夫人,您的意思是?”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姨娘以为洛河山庄的人会帮她,实际上,那些人不过是想利用她搅乱侯府。只要我再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迟早会把妙姨娘当作弃子抛弃。”

她顿了顿,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天色,语气中多了一分冷意:“昭儿,去请管家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偏院外的气氛越发紧张,妙姨娘却对危机毫无察觉。

当晚,她正在房中安排人手销毁账目,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姨娘,不好了!”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侯爷的人来了,说要彻查偏院的所有账目!”

妙姨娘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什么?!彻查?”

“是啊,姨娘!”嬷嬷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听说是夫人亲自递了消息给侯爷,说偏院账目里有不少问题!”

“安安!”妙姨娘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怨毒,“这个贱人……她真以为能赢我?”

嬷嬷急得快哭了:“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侯爷的人已经到了,若是再不处理……”

“去找洛河山庄的人!”妙姨娘猛地一挥手,声音尖利,“让他们现在就派人进来,把那些账目全部毁掉!否则,我就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这一天,侯府上下忽然又传出一个消息:安安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特意请侯爷用膳。

正院内,昭儿紧张兮兮地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夫人,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侯爷从不喜欢您做的东西,要是吃了不高兴怎么办?”

安安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勺子,轻轻搅了搅一盅清炖鸽子汤:“喜欢不喜欢,那是他的事。但作为正妻,我该做的总得做。再说了——”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窗外,语气笃定:“现在的沈越泽,未必还能看得懂我。”

昭儿一愣,随即恍然,心中满是佩服:“夫人真是有大局观!”

不一会儿,沈越泽果然来了。他看着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清淡菜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亲自下厨?”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是啊。”安安笑意盈盈地起身,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夫君最近辛劳,这些菜清淡滋补,正好调理身体。”

沈越泽坐下,目光在桌上的菜肴扫过,随手夹了一筷子煎鲈鱼。鱼肉鲜嫩,入口带着一股淡淡的姜香,他咀嚼了一下,眉头微微舒展:“味道不错。”

安安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夫君喜欢就好。”

沈越泽又尝了几样,发现每道菜都清淡却不寡味,口感恰到好处。他忍不住多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后,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地看向安安:“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些了?”

“妾身以前也会,只是没什么机会做。”安安笑了笑,语气自然,“这些不过是妾身平日琢磨的小技艺,比不上妙妹那些精致的点心,只能勉强糊弄夫君。”

沈越泽听着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以往的安安,总是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却从不主动展现什么,而今天的她,却显得格外自信。

“这些菜是你琢磨的?”他随口问。

“当然。”安安抿了一口茶,目光坦然,“妾身在娘家时,常看一些食医的典籍,这些搭配法子,倒是从书里学来的。”

“食医?”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挑,语气带着几分意外,“倒是少见你提起这些。”

安安微微一笑,没有接话,而是缓缓起身:“夫君若用膳完毕,妾身便不打扰了。”

沈越泽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目光复杂。他发现,眼前这个人,似乎不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安安了。

与此同时,妙姨娘这几日的处境却愈发糟糕。

“姨娘,不好了!您的嫁妆清单被人查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上满是惊慌。

妙姨娘脸色一变,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什么清单?谁查的?”

“是正院的人!听说是刘管家亲自过去翻的,连库房的账本都带走了!”丫鬟颤抖着说,“他们还说……说您当年从侯府库房里拿走的几件首饰,是未入账的……”

妙姨娘脸色煞白,几乎站立不稳:“什么未入账?!那是侯爷赏给我的东西!”

“可、可是……”丫鬟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刘管家说,那些首饰是太夫人留给夫人的陪嫁品,根本不该出现在您手里。”

妙姨娘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声音尖利地喊道:“荒唐!侯爷都赏给我了,凭什么还要拿回去?!”

丫鬟低着头,不敢说话。

妙姨娘一把将手边的茶盏摔在地上,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安安!一定是她!她竟然敢挖我的旧账……好,好得很!既然她不肯放过我,那我就让她也别想好过!”

她猛地转头,看向丫鬟:“去,把我的心腹都叫过来,我要写信!”

翌日,沈越泽正在书房处理事务,忽然接到一封急报。

他展开信一看,眉头顿时紧锁。

信上说,妙姨娘几日前曾暗中派人,向外偷运了一件珍贵的玉佩,而这块玉佩,正是侯府传家之物,平日由正妻保管!

沈越泽将信放下,冷笑一声:“传家玉佩?她倒是胆大包天!”

他沉思片刻,忽然起身道:“来人,去正院,叫夫人到书房来。”

正院里,安安正在整理自己的菜谱,忽然听到沈越泽传话,不由得轻轻一笑:“他倒是来得及时。”

昭儿有些紧张地问:“夫人,您觉得侯爷这次是为了什么?”

“妙妙那边又闹了幺蛾子,侯爷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安安起身整了整衣袖,目光中带着几分笃定,“不过,他找我,恐怕不只是为了这块玉佩。”

她微微一笑,转身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沈越泽正在翻阅案上的账册,见安安进来,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安安,你可知妙妙的旧账?”

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淡然:“夫君指的是什么旧账?”

“玉佩。”沈越泽将信递给她,目光沉沉,“你可知这件事?”

安安接过信,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玉佩一事,妾身并不知情。不过……若夫君愿意仔细查一查,恐怕会有更多有趣的发现。”

沈越泽微微一怔:“何意?”

“妙姨娘手中的东西,可远不止这一块玉佩。”安安将信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笃定,“夫君若信妾身,不妨让刘管家再去查一查偏院的账册,或许能找到更多‘未入账’的物品。”

沈越泽听着她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点点头:“好,我就依你所言。”

他盯着她的脸,眼中带着几分探究:“安安,最近你……好像变了不少。”

安安轻轻一笑:“妾身不过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罢了。”

沈越泽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你做得很好。”

安安看着他,微微一愣,随即低下头,唇边的笑意越发淡定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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