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说起来十分狗血,姚韫真看完记忆后都忍不住怀疑——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因着姚秀才在县学和科举上花费甚多,姚家在钱财方面越发岌岌可危起来。原身虽为已经定亲的长女,也没几身新衣服,手里的铜板更是不多。她东拼西凑攒了好几年,才凑足钱买了一支制作精良的毛笔,换上自己过年过节才舍得穿的衣服,悄悄去县里看望未婚夫。谁知道,她却在县学后门,看到未婚夫汪高明和一位珠纱遮面、衣衫楚楚的女子正在叙话,两人之间靠得颇近。末了,那女子望风的侍女还另外掏出一个荷包赠与汪高明。原身胆子小,不敢上去分辨一二,只隐藏在一角偷看。见那女子身姿窈窕,更是涌出一股自卑之感,礼物也没送出去,怏怏不乐地离开。回程的时候,天公亦不作美,下起了一场大雨,道路湿滑。她撞破丑事,心...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精彩片段
事情说起来十分狗血,姚韫真看完记忆后都忍不住怀疑——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因着姚秀才在县学和科举上花费甚多,姚家在钱财方面越发岌岌可危起来。
原身虽为已经定亲的长女,也没几身新衣服,手里的铜板更是不多。
她东拼西凑攒了好几年,才凑足钱买了一支制作精良的毛笔,换上自己过年过节才舍得穿的衣服,悄悄去县里看望未婚夫。
谁知道,她却在县学后门,看到未婚夫汪高明和一位珠纱遮面、衣衫楚楚的女子正在叙话,两人之间靠得颇近。
末了,那女子望风的侍女还另外掏出一个荷包赠与汪高明。
原身胆子小,不敢上去分辨一二,只隐藏在一角偷看。
见那女子身姿窈窕,更是涌出一股自卑之感,礼物也没送出去,怏怏不乐地离开。
回程的时候,天公亦不作美,下起了一场大雨,道路湿滑。
她撞破丑事,心乱如麻,想快快回家找爹娘出主意,谁知不慎摔了一跤,正好在后脑上,古代医疗条件差,就这么去了。
姚韫真怜惜原身倒霉之余,也产生了一丝疑惑。
几年都没去探望未婚夫婿一次,怎么刚好去的那一次就撞上了他勾勾搭搭?
究竟是原身无心插柳柳成荫,还是有心之人特意让她瞧见的?
以及,姚秀才挑的女婿还真是和他一脉相承——吃起软饭来面不改色。
汪高明拿人家荷包的时候,还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按姚韫真的品味,这汪高明当小白脸都不够格,婚约必须解除,而且汪家别想轻轻松松就解决此事。
她依稀记得,从前姚士弘帮汪家的可不少!
想到这里,她开始向徐兰娘询问起姚家和汪家的事来。
徐兰娘经过刚才的事,对姚韫真的信赖上升到一个高度,不疑有他,竹筒倒豆子般将往事尽数说来。
最早的时候,姚家和汪家共同逃难来到清溪村,都是外姓人,又互相认识,自然而然便熟悉起来。
汪大秀才全名汪俊材,和姚士弘一起长大,乃是总角之交。
后来,姚家立志改换门庭,勒紧裤带送姚士弘进学。
汪家不乐意花这笔钱,只让汪俊材时常去姚士弘那里讨教。
对于打小长大的兄弟,姚士弘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及至姚士弘考中童生,汪家才下定决心送汪俊材去科举,而刚刚考中童生、因为父母去世而守孝的姚士弘正好为汪俊材提供了独家辅导。
三年守孝结束,汪俊材考中了童生。
科举一途实在不易,两人才情有限,但好在先后脚考上了秀才。
到这里,姚士弘尚且只是出力,没出多少钱,但接下来,汪俊材提议两家结亲之后,事情就发生变化了。
既然是自己的未来女婿,拿出一点钱支持他考科举,有何不可?
抱着这样的念头,姚士弘一次次给汪家送钱,否则凭借汪家的家底,哪怕加上金桂的嫁妆,也不够支撑一门两秀才的花销。
再加上汪俊材入县学后,姚士弘的应酬开销越发多了,如此恶性循环......
种种原因所致,徐兰娘的嫁妆见底了。
姚韫真:地铁老人脸.jpg。
这具身体的爹,可真不中用啊!
对了,他是不是在家来着?
“娘,爹知道我的身体好些了吗?怎么不来看我?”
徐兰娘支支吾吾道:“他没问,你爹应当、应当是去书房读书了罢。韫真,你晓得的,你爹这个人,心里只有读书。”
读书?女儿还躺在床上呢!
好家伙,敢情还是个对她没什么感情的废物爹。
她成为了原身,自然有义务照顾她的家人,废物爹这样的除外,未来行事就无需客气了。
不过,有些账还得让他听着算算,娘刚才可是说了,他对着那张名帖,口水都快流下来三尺。
为了避免他拖后腿,摸摸他的性子方便应对,姚韫真决定见他一面。
“娘,让姚秀才过来见我。”
“啊?”
咳,刚穿越,她下意识地用之前的习惯说话了。
姚韫真掩饰地清了清嗓子,“我是说,退婚一事另有隐情,我想当着爹的面商量一下,免得他因为书院院长的名帖私下做决定,吃苦的还是我们。”
徐兰娘一听,大为赞同,起身打算去书房寻姚士弘。
姚韫真拦了一把,“娘,让修齐去,名帖没到手,爹恐怕会给你难看。这些年,爹送礼给汪家可有记下金额吗?”
姚修齐是他的独子,分量还是相对重的,不至于被迁怒。
见女儿如此关心自己,徐兰娘心里熨帖得很,“有的,一应都是用我的嫁妆,每笔都记着,我去取来。修齐......”
待人齐聚茅草屋,已是一刻钟后。
姚士弘没拿到名帖,心里老大不痛快,即使是最看重的小儿子来叫,也耽搁了一会儿。
姚韫真才不管他心情如何,她翻了翻徐兰娘找出来的账簿,不由得咋舌。
啧啧啧,姚士弘不光承包了汪高明进私塾的费用,连科举时赶路、租赁房屋和吃饭的费用也早早送去。
除了这些,还有另外杂七杂八的费用,诸如纸张这类,姚士弘时常直接从家里拿给汪家,账簿上头并不记载详细,一笔带过。
说起来,汪家算是钻了空子,换到现在,姚修齐出生了,姚士弘必不可能帮衬那么多。
当年姚韫真出生后,徐兰娘一连五年无所出,即使后面纳了个妾室,依旧颗粒无收,那小妾还偷偷和人跑了,姚家只得宣称她生病去了,但风言风语还是传了一阵。
就在这个当口,汪俊材带着儿子上门了,表示要结儿女亲家。
一时间,两家结亲的消息盖过了风言风语,姚士弘没有儿子,对未来女婿格外上心。
于是......钱就像水一样流走了。
“额外延请塾师,年五十两,赠与其年节礼物,五两六钱......”
姚韫真连续报了几条账簿上的记录,扫了一眼姚士弘。
“爹,女儿有些算不过来,您算算,以上几条加起来是多少银两?”
姚士弘下意识报出答案,紧接着皱起眉头,“韫真,你这是和爹说话的态度?怎么,是想对为父兴师问罪?你的孝道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姚韫真刚把这婚事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便听得一阵粗重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响起。
“兰娘啊,韫真丫头情况如何?等会儿郭大夫来了,场面可就难看了。”
这尖利刺耳的嗓音姚韫真才听过没多久,毫不陌生。
在堂屋里咄咄逼人还不算,竟追到屋子里来了,如此没皮没脸的亲家,姚秀才从哪个角落里扒拉出来的?
徐兰娘余怒未消,又添新火——韫真还醒着!她要是听见退婚一事,指不定如何伤心呢!
汪家当真欺人太甚!
不过,为了女儿,徐兰娘还是打算先忍下这口气,把金桂打发走。
“汪家嫂子,韫真需要休息,我们去堂屋说。”
金桂为人刻薄,见有打蛇随棍上的机会,岂能轻轻放过?
“去堂屋也成,兰娘,你若答应了我说的事,去茅房都成。不然......”
她三两步窜到床边,嫌弃地拿衣袖遮住鼻子,“我就不走了!噫......这股药味可真难闻。”
徐兰娘气得面色通红,“金桂,你!”
姚韫真听得也火大,睁开眼睛打算怼上两句,门外却陆陆续续进来两个人。
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男娃冲在最前面,焦急地朝后面的人说道:“郭大夫,快来,我姐姐没有气了——哎?!大姐,你、你醒了?”
被他拉着的老大夫气喘吁吁,“慢、慢点,你这小子!方才不是还说没有气息了?”
徐兰娘再顾不得金桂,赶紧上前迎接大夫,“郭大夫,劳您瞧瞧我儿。”
金桂见有旁人在,也收起了盛气凌人的做派,退到一边。
她丈夫是秀才,儿子未来也要考秀才,这名声可坏不得。
郭大夫顺了顺气,“好说好说,让老夫把把脉。”
他细细探过脉象,又看了一下伤口,观察了姚韫真的状态,最终开了药方,留下药粉。
“只要后续不起高热,待伤口痊愈后,应是没有大碍的。”
徐兰娘自是千恩万谢送走了郭大夫,又取出钱来交代姚修齐跟着去抓药,忙完后才发现金桂还自顾自坐在角落,不肯离去。
“怎的?汪家嫂子还要留下来用饭吗?刚刚郭大夫可是说了,韫真不日便可康复。”
金桂看郭大夫走了,才放下心来,换了一副面孔。
“这可不好说,万一半路起了热呢?谁也不能预料啊,兰娘,你高兴得也太早了吧?罢了,我瞧着你太过死心眼,说不通,还是等姚秀才回来,我与他说吧。”
金桂屁股一扭,朝着堂屋去了,一副不把婚退了不罢休的模样。
她嘴里不干不净,徐兰娘哪有不生气的道理?但她一向不善言辞,更别提同人吵架。
姚韫真心里更确定了不能让金桂如意的打算,回回咒她死,当她泥捏的?
她支起身子,“娘,爹在哪里?”
徐兰娘立刻给她垫了个枕头,“我儿慢慢来,莫急,你爹今日去私塾了,应当快回来了,待他回来,一定能打发了那刁婆子去。”
什么?女儿缠绵病榻快死了,他还有心情去上课?
原身的记忆中,姚士弘从县学回来后开了个私塾,但他纯粹是为了束脩,教学起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从前原身体格好的时候,没少见他在家长吁短叹,女儿一生病,躲去私塾了?
这爹,忒不靠谱!
也难怪给自己长女定下这样的亲事,如此一来,她的策略得改改......
姚韫真暗地里掐了一把自己,逼出两行泪来,“娘,女儿方才依稀听到退婚......可是汪家要同我退婚吗?”
姚韫真低下头,你自己喝酒吃肉,就给五文钱,还不许她出去走走了?
话虽如此,碍于宸朝的孝道,她不能直接反驳,随便扯了个出去逛街的理由敷衍敷衍。
和车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姚士弘没有继续追问,把买好的米面粮食塞给她,拂袖而去。
到得家中时,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姚韫真一眼便看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徐兰娘。
她匆匆上前搀扶了一把,“娘,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
“没事,就家门口站站,我不至于那么不济。”徐兰娘见她提着许多东西,赶紧接过几包,“修齐,晗真,来把东西拿回家去。韫真,你的伤大夫可看了,怎么说的?”
“哼,她好得很,还有力气私自跑去街上玩,让我等她!”
姚士弘款步走到家门口,说话阴阳怪气,不忘给她上眼药。
“是吗?出去玩钱可够?韫真是大姑娘了,出去逛逛走走也未尝不可。”
徐兰娘的思维没按姚士弘想要的方向走,她自幼时就常常被父母带着出去玩,后来到了大伯家,也和其他姊妹一般外出行走,自然不把这当回事。
反而嫁了人,要顾忌着姚秀才,才出去得越来越少。
姚韫真没有给抠爹姚秀才打掩护的意思,“哦,爹给了我五文钱,我买了两个馒头吃,还剩一文,娘,给你。”
徐兰娘的笑停滞在脸上,横了姚秀才一眼,将钱推给她,“不用了,你留着吧,女儿家年纪大了,得有点钱压身。”
隔壁的胡婆子探头探脑,“哟,秀才公这是出去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叫我老婆子也开开眼。”
姚士弘面色一僵,随口糊弄两句,什么东西都不拿,两手空空进了屋里,留下徐兰娘和胡婆子寒暄。
姚修齐和姚晗真此时出得门来帮忙,两个小豆丁帮不上什么忙,姚韫真只把轻的药包给他们,自己提着重的米粮进门了。
徐兰娘很快打发了胡婆子,跟着回家操持起晚饭来。
晚饭早就做好了,热热端上来即可,照旧是豆粥加炒野菜,野菜一如既往,素淡没油水。
姚韫真下午那顿吃得好,还不饿,草草吃了两口,给两个小的使了眼色,等会儿去她屋里。
妹妹姚晗真和她相处很多些,立即会意,小小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她打算和徐兰娘商量一下做小买卖的事,谁知刚走到他们房间门口,便听到她一声悲戚的惊呼。
“相公,只剩下这么点了?这、这才一百三十四文啊!”
姚士弘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吵什么,要怪就怪大丫头去!你那长命锁,她活当了,到手的银钱自然就少......我简单应酬了一下老友,加上买药买粮,便只剩这么点了。
说起来,为什么挑你爹娘出生时打的长命锁,没有别的东西了?今儿韫真去当,三姑父认出那锁来了,怎么死当?我堂堂一个秀才,还要名声呢!”
房间里,徐兰娘半天没出声。
嫁妆都被姚士弘用完了,哪还有别的东西?倘若有别的,她绝不会拿这个长命锁出来......
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的姚韫真:手有点痒,想抽人。
求一个在古代无痛抽爹的攻略!
姚韫真知道她再不出场,抠爹估计还能再说出扎心的话来,赶紧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姚士弘,徐兰娘背过身去,看不到脸。
“韫真?你来做什么?没事早点回自己房间去。”
“我后脑的伤口似乎有点痛痒,想让娘去我屋里帮忙看看。”
姚士弘连忙唤徐兰娘跟她去瞧瞧,神情紧张,“白天谭大夫不是说好了?是不是你偷溜出去玩,又出毛病了?
可别再请大夫来了......家里哪还有闲钱给你治病?你自己稳重些躺床上养两天就是了。”
姚韫真:呵呵。
徐兰娘急急赶到门口,脸上仍有泪痕,“走,娘给你看看。”
回到她的茅草屋,姚韫真便说自己没事了,徐兰娘坚持瞧了瞧伤口,见没有裂开,才放心下来。
“既然没事,娘就先回屋了,韫真,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钱的事不用担心。”
姚韫真假意称病就是为了把她骗过来,哪能让她走?当下便拉住了人,徐兰娘困惑地抬起眼睛看她。
“娘,我没事,只不过有几句话要私下和你一个人说。”
徐兰娘神情闪躲,垂头嗫嚅:“韫真,你知道了?”
小乞丐面色不变,在面前排出大、中、小三个石子。
“你不用担心,我是来问问你,愿意做一笔生意吗?”
姚韫真挑眉,“生意?说来听听。”
“我手下有一批弟弟妹妹,可以用来盯人,你需要的话,有三种算钱法子。”
小乞丐指了指最小的石子,“第一种,拿粗粮半斤,可以连续七日帮你盯六个时辰,三个时辰为一组,自行选择......”
随着小乞丐滔滔不绝地描述着他的石子业务,姚韫真的目光慢慢变得惊异。
等他说完,姚韫真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你还挺有商业头脑,但你们盯梢的效果如何我并不清楚,可有什么能证明的地方?”
小乞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半遮半掩地说:“您要不信,那我便先给姑娘您说点不知道的事......”
据小乞丐说,来找汪高明的那位富家小姐,为了避嫌,本人并不常来。
常常代替她来的,是她的贴身丫鬟,隔三差五便来一回。
旁的小乞丐没摸出来门道,这领头做生意的小乞丐认认真真一个个问了,才得出规律,那就是......
“就是要和我们做生意才能知道的这条规律啦!”
领头小乞丐很是未卜先知了些销售之道,话说到半截便转向了他的生意。
姚韫真很是理解他的行为,但她实在囊中羞涩,全身上下只有一文钱,委实当不了他的主顾。
但凡她多点钱,都要向小乞丐下单了。
听了她委婉的拒绝后,小乞丐没露出半点气馁或鄙夷的样子,反而朝她笑了笑。
“那等姑娘有钱了,再来找我,我叫何大,若要找我时,只需向这附近的小叫花们报我的名字便可。”
姚韫真记下了他的名字,何大就很有眼色地走了。
不多时,县学门口陆陆续续出来一些书生,看来上午的课结束了。
第一次的蹲人行动很不顺利,姚韫真站得腿都有点发麻,从人来人往等到空无一人,连汪高明的影儿都没瞧见!
何大那笔钱恐怕是省不下了,既然无法节流,她就得想想怎么开源。
姚韫真放弃了抓把柄,向县内最热闹的市集而去。
做生意,地点极为紧要,客流量大,赚钱的机会更多。
逛了半条街,姚韫真暂时放弃了在县里做生意的想法。
姚家的钱太少了,只够做低成本的买卖,在琳琅满目的市集里多半会被比下去。
挣不到钱不说,那点本都得折进去。
要是在现代,姚韫真不差钱,赔了就赔了,下次接个预算充足的保护任务就行。
但在宸朝......她委实赔不起。
正值七月,太阳高悬,姚韫真走了半条街没到,就热出了一身汗。
她微微皱眉,心里叹了口气,唉,大病初愈,吃得又没营养,身体不够强健,多走几步就有点扛不住。
等弄到钱了,第一件事就是改善自己的伙食,再锻炼锻炼,把身体素质提上去。
姚韫真在一家酒楼檐下歇脚,酒楼装修得十分气派,碧瓦飞甍,显然花了大价钱。
出入的人大多身穿锦衣华服,非富即贵,为了避免打扰人家生意,她默默地移到离大门较远的拐角处。
其实,卖菜谱也是个不错的赚钱主意,前提是她得会做菜。
厨艺不精的姚韫真:......早知道上辈子报个烹饪班了。
酒楼的小二们忙着迎来送往,没空赶她,只扫了一眼就忙自己的去了。
姚韫真歇了一会儿,精力恢复了点,准备继续寻找合适的小本生意缺口。
她刚站起来,就听到酒楼大堂内传来一阵嘈杂哗然之声。
“快,快去找大夫!有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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