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文陆妙妙陆安安》,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越泽当晚便命刘管家彻查妙姨娘的账册。然而,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丰富”——不仅发现妙姨娘私下藏了许多侯府未入账的首饰,甚至还有几件原本属于太夫人的嫁妆,以及一封写着奇怪暗语的信件。刘管家呈上账册和信时,沈越泽脸色铁青,冷冷地问:“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找到的?”刘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声回道:“回侯爷,都是从妙姨娘的箱底和床下搜出来的……属下还发现,这封信似乎是妙姨娘偷偷写给外头某个商贾的,但信里内容却不像普通生意往来,反倒像是在谋划什么……”沈越泽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脸色越发难看:“她好大的胆子!”偏院内,妙姨娘还毫不知情,正捏着茶杯发泄心中怨气。“侯爷只会听那个胖女人的话!她有什么资格坐在正妻的位置?!”妙姨娘咬牙低吼,眼中满是...
《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文陆妙妙陆安安》精彩片段
沈越泽当晚便命刘管家彻查妙姨娘的账册。
然而,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丰富”——不仅发现妙姨娘私下藏了许多侯府未入账的首饰,甚至还有几件原本属于太夫人的嫁妆,以及一封写着奇怪暗语的信件。
刘管家呈上账册和信时,沈越泽脸色铁青,冷冷地问:“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找到的?”
刘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声回道:“回侯爷,都是从妙姨娘的箱底和床下搜出来的……属下还发现,这封信似乎是妙姨娘偷偷写给外头某个商贾的,但信里内容却不像普通生意往来,反倒像是在谋划什么……”
沈越泽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脸色越发难看:“她好大的胆子!”
偏院内,妙姨娘还毫不知情,正捏着茶杯发泄心中怨气。
“侯爷只会听那个胖女人的话!她有什么资格坐在正妻的位置?!”妙姨娘咬牙低吼,眼中满是嫉恨,“若不是当初太夫人逼着侯爷娶她,她现在连侯府的门都进不来!”
一旁的小丫鬟小心翼翼地递上一碟点心,低声安抚:“姨娘,您别气坏了身子。或许……或许侯爷只是一时被夫人蒙蔽了眼,等过些日子,您再找机会……”
“机会?”妙姨娘冷笑一声,“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要她还在正妻的位置上,我就永远不能翻身!”
她猛地将茶杯砸在地上,眼神阴狠:“既然她不肯放过我,那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第二日清晨,沈越泽让刘管家将妙姨娘的账册和那封信带到书房,并亲自传唤安安前来。
当安安踏进书房时,沈越泽正低头翻看账册,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寒意。
“夫君传妾身过来,可是有事?”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如常。
沈越泽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低沉:“妙姨娘的账册和一封信都查出来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安安接过刘管家递来的账册和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果然,她比妾身想得还要大胆。”
她将账册合上,抬眸看向沈越泽,眼神笃定:“夫君,这些账册和信件,足以证明妙姨娘不仅贪占侯府财物,还与外头的商贾暗中勾结。若不及时处置,恐怕会留下更大的隐患。”
沈越泽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片刻后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
安安微微一笑:“妾身相信夫君的判断。”
当晚,妙姨娘突然被传去书房。
她一进门,便看到桌上摊开的账册和信件,脸色顿时煞白:“侯爷,这……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妙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妙姨娘扑通一声跪下,连忙哭着解释:“侯爷,这些东西妾身都是冤枉的!账册里那些首饰,是侯爷您赏给妾身的,妾身哪里敢私藏?!至于信件……信件是妾身一时糊涂,听信了外头人的谗言才……”
“够了!”沈越泽厉声打断她,目光冰冷,“赏你的东西,为什么连账上都没有记录?信里的内容又是什么‘一时糊涂’能解释的?你把侯府当成什么了?!”
妙姨娘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侯爷,妾身真的没有恶意!妾身只是……只是想给侯爷分担一些……”
“分担?”沈越泽冷笑一声,语气森然,“你觉得把侯府的传家玉佩送给外人,是在为我分担?”
妙姨娘彻底慌了:“侯爷!那玉佩……那玉佩不是妾身送的!一定是有人栽赃!”
“栽赃?”沈越泽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她,语气低沉,“你觉得谁有这个胆子?”
妙姨娘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来人!”沈越泽沉声喊道,“从今日起,将妙姨娘禁足三月,停止一切采买和开销。若再查出什么问题——逐出侯府!”
妙姨娘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妙姨娘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安安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昭儿兴冲冲地跑过来,眼中满是得意:“夫人,侯爷果然处置了妙姨娘!她现在可算是彻底被打压下去了!”
安安坐在庭院中,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淡淡一笑:“她被禁足只是第一步,若不彻底斩草除根,她迟早还会闹出更大的乱子。”
昭儿听得心头一凛:“夫人是说,妙姨娘背后还有人?”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大胆’,妙妙能做到今天这一步,背后没有人推她一把才怪。”安安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昭儿,眼中寒光一闪,“不过,正好,我也想看看,她背后的那人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沈越泽的书房里,他正在翻看那封信件,眉头微蹙。
这封信虽然没有明言,但几处暗语隐隐透露出一个可怕的事实——妙姨娘与外头的商贾勾结,似乎与朝中的某些势力有关。
“安安那边倒是看得透彻。”他不由得轻声嘀咕了一句,目光中带着几分思索。
这些日子以来,他渐渐发现,安安不仅比他想象中聪明,还总能在最关键的地方一针见血。而妙妙……他看着桌上的账册,心头的厌恶越发浓烈。
“侯爷。”门外突然传来护卫的声音,“夫人遣人送来一盅汤,说是为侯爷养神的。”
沈越泽微微一愣,随即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端进来吧。”
汤端上来的时候,沈越泽抿了一口,只觉得汤汁鲜美,香而不腻,正好解了他连日来的疲惫。
他放下汤盅,目光微微眯起:“这个女人……确实变了。”
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
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
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
“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
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
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
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阵脚,若不彻底让她失去侯爷的信任,她迟早还会再出幺蛾子。”
昭儿连忙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安安微微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查一查妙姨娘以前在侯府做过的事,尤其是那些她以为没人知道的‘小动作’。既然她喜欢下套,那我就给她挖个更大的坑。”
这一天,侯府的后厨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妙姨娘的膳食被“无意中”换成了安安的清淡菜谱。
午饭时,妙姨娘看着桌上那一盘白水煮鸡胸、一碟清炒蔬菜,气得险些掀了桌子:“这是什么鬼东西?!这叫人怎么下得去口?!”
小厨房的婆子急忙跪下磕头:“姨娘恕罪!是厨房的人手忙脚乱,才误把夫人的菜谱用了……奴婢马上换回来!”
妙姨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安安!你这个死肥婆真是越来越过分,连厨房都想插手!”她咬牙道,“去告诉厨房,以后我的膳食,要每餐加一勺蜂蜜、一碗猪骨浓汤,再加两碟甜点!”
她倒要看看,这些吃了能胖死人的东西,安安敢不敢再动手!
然而,当妙姨娘得意洋洋地等着自己的“大餐”时,却等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沈越泽。
“侯爷!”妙姨娘一见他,顿时换上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连忙起身行礼,“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妾身……妾身正想着给您炖盅滋补汤呢!”
沈越泽看了她一眼,目光却落在桌上的饭菜上。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妙妙,你最近气色不好,膳食是不是出了问题?”
妙姨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没有的事!妾身只是这几日没睡好,哪里有什么问题?”
沈越泽走到桌边,随手拿起那碗猪骨浓汤看了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么油腻的东西,你居然一日三餐都吃?妙妙,你知道这是最伤身体的吗?”
妙姨娘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侯爷,妾身只是觉得……觉得这些东西补身体……”
“补?”沈越泽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身体不够胖,还是嫌皮肤不够腻?”
妙姨娘脸色一僵,连忙赔笑道:“侯爷教训得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
沈越泽却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了,语气淡淡:“妙妙,安安心心禁足吧,不要再让我操心。”
妙姨娘站在原地,僵硬地笑着送他离开,心中却掀起了滔天怒火:又是安安!一定是她在背后挑拨侯爷!
与此同时,安安这边的日子却过得愈发顺心。
自从换了清淡的饮食,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脸上的浮肿也开始消退。虽然体重的变化暂时还不太明显,但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大不一样了。
“夫人,您最近这气色,简直好了不止一点!”昭儿端着一碗汤进来,满脸都是惊喜,“这红豆薏米水怕是您喝得最多的,奴婢都快记不清您有多久没喊过累了!”
安安轻轻笑了笑,拿起汤匙喝了一口,随口道:“人嘛,身体好了,气色自然也好。”
“不过……”她放下汤匙,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气色再好,也得有用才行。”
“夫人是说妙姨娘那边?”昭儿立刻会意。
安安点了点头:“妙妙可不会这么轻易服输,我得再给她添点‘乐子’才行。她不是喜欢自作聪明吗?那我就让她的‘聪明’变成笑话。”
两日后,妙姨娘房内传来尖叫声。
“谁?!谁把我的首饰盒翻成这样?!”
她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的耳环、发簪全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甚至少了几件她最喜欢的珍珠首饰。丫鬟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个哭着喊冤。
“姨娘,奴婢们真的没动过啊!昨晚……昨晚明明锁得好好的,怎么会……”
妙姨娘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追查,门口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妙妙,你这是怎么了?”
妙姨娘猛地转头,看到安安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个点心盒。
安安走进来,目光扫了一眼乱糟糟的首饰盒,挑眉道:“妙妙,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最近运气不好?”
妙姨娘恨恨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安将点心盒放在桌上,笑意盈盈地道,“听说妙妹最近气色不好,我特意做了些清润的点心送过来。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来过。”
妙姨娘看着那盒点心,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她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说话。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妙妙,还是那句话,身体重要,气色不好,可别怪别人害你。”
妙姨娘听得咬牙切齿,却根本不敢反驳。
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好,她不是爱查账吗?那我就让她自食其果!”
她迅速吩咐道:“去,把上次的账册送到正院,就说是夫人自己经手的账目!我要让侯爷亲眼看到,她也有问题!”
嬷嬷迟疑了一下:“可是……若夫人发现……”
“快去!”妙姨娘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这是唯一能保住我的机会!”
当晚,正院内,安安刚查到一处关键线索,便听昭儿匆匆进来。
“夫人,不好了!偏院那边送来了一份账册,说是您的经手账目。”
安安接过账册翻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妙妙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敢伪造我的账目。”
昭儿紧张地问:“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安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她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扳倒我?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这次,我要让妙姨娘彻底无路可退。”
沈越泽很快赶到正院,看到安安脸色平静地将账册递给他,目光中带着几分疑问。
“安安,这是……”
“夫君请看,这是妙姨娘送来的账册,说是妾身经手的账目。”安安语气冷淡,“但请夫君仔细看看,这些账目里,有几处明显的漏洞——妾身若是经手,怎会留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沈越泽细细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漏洞……确实拙劣。”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笃定:“妙妹妹想以此污蔑妾身,却不知此举反而暴露了她与幕后之人的联系——夫君若是细查,这份账册一定能牵出更大的线索。”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目光中多了一分信任:“安安,你所言极是。我会立刻着手调查。”
深夜,元宸收到消息后,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深邃。
“妙姨娘这个女人,倒是快成了一颗弃子。”他低声说道,“不过,安安……她的反应,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他抬眼看向窗外,眸光深远:“或许,是时候再推她一把了。”
翌日清晨,沈越泽带着那份伪造的账册召集了侯府的管事和重要下人,宣布要彻查账目问题。
“从今天起,府中所有的账册,不论是偏院还是内宅,全都要重新核对。”沈越泽冷冷说道,“若是有胆敢隐瞒不报者,休怪本侯不念情面!”
众人闻言,无不噤若寒蝉。
站在一旁的安安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目光淡然。她知道,这不过是沈越泽的第一步。妙姨娘的幕后势力,绝不会轻易暴露,而她也必须借这次机会,找到更多的破绽。
与此同时,太夫人的院中却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太夫人,侯爷竟然当众彻查账目,这不是明摆着不给您面子吗?”身边的大丫鬟小声说道。
太夫人轻轻放下茶盏,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他不念我的面子,是因为他如今被安安那女人迷了心。”
她冷笑了一声:“不过,账目一事,本就牵扯不小。既然他要查,那便让他查个明白——我倒要看看,安安能撑到什么时候。”
“那妙姨娘那边……”丫鬟试探着问。
太夫人摆了摆手,语气淡漠:“她已经是弃子了,就算能拖住安安几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夜深时分,安安正坐在书案前整理今日的线索,忽然听见外头有动静。
“夫人,侯爷来了。”昭儿小声说道。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迎了出去:“夫君,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沈越泽的神色有些疲惫,但目光却格外深邃:“安安,我刚从偏院回来,那边……查到了一些东西。”
沈越泽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目光中多了一抹凌厉的寒意:“看来,她的背后,还有一股我们都未曾察觉的势力。”
安安的目光依旧笃定,语气低缓却透着一股力量:“夫君,这股势力,恐怕不止是为了妙妹妹,更是为了您——为了整个侯府。”
沈越泽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点头:“安安,这次的事,我会全力追查。但你……一定要小心。”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中却透着一抹复杂:“夫君放心,妾身自会保护好自己。”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床上,神色得意地听着嬷嬷的汇报。
“姨娘,那件衣裙已经送到了正院,侯夫人肯定会吓得不轻!”嬷嬷一脸讨好地说道,“您这招,实在是高明!”
妙姨娘冷笑了一声,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她不过是个废物,怎么可能斗得过我?不过……”
她顿了顿,忽然眯起眼,声音低沉:“嬷嬷,去查查正院那边的动静,看看侯爷到底是什么反应——这次,我必须确保安安彻底倒下!”
嬷嬷连连点头,匆匆退下。
妙姨娘看着桌上的茶盏,眸光中透出一抹阴狠:“安安,这只是个开始。等你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击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而此时,洛河山庄内,元宸正悠然地倚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张从侯府传来的密报。
“殿下,妙姨娘最近动作频繁,似乎正在试图对侯夫人发起新的攻击。”属下低声说道,“而侯夫人……似乎并未慌乱。”
元宸闻言,轻轻扬起嘴角,目光中透着几分玩味:“未慌乱?呵,这女人的确有趣。”
属下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殿下,那咱们是否要插手?”
“不必。”元宸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妙姨娘的下场早已注定,我又何必浪费力气?”
他顿了顿,眸光渐渐变得深沉:“不过,安安……她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也许,是时候再推她一把了。”
次日清晨,安安正在花园中散步,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侯爷来了!”昭儿气喘吁吁地说道。
安安微微一愣,回头便看到沈越泽正快步走来,眉头紧锁,神色中透着几分急切。
“安安。”沈越泽走到她面前,语气低沉而严肃,“御制房那边传来消息,有人动用了我的名义,取走了一批布料。”
安安的目光微微一沉,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探究:“夫君的意思是,这些布料……与妙妹妹的衣裙有关?”
“很可能。”沈越泽点头,目光中多了一分凌厉,“我怀疑,是有人试图挑拨我们侯府与皇宫的关系。”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深远:“夫君不必多虑,妾身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沈越泽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探究:“你……想到什么了?”
安安抬眼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笃定:“既然敌人藏在暗处,那我们就主动设局,把他们引出来——不过,这需要夫君配合。”
沈越泽微微一怔,随后缓缓点头:“好,安安,我信你。”
沈越泽与安安迅速开始布局,以寿衣为诱饵,将潜藏在暗处的势力逐步引出。
数日后,侯府收到了一封“匿名来信”。
“侯爷,这是今日送来的信。”刘管家递上信件,神色中透着几分忐忑,“信中……提到的事,属下实在不敢擅自做主。”
沈越泽接过信,打开一看,目光瞬间阴冷。
信中只有寥寥数句:
“寿衣事件的真相远比你想象中复杂。侯府正妻,不配高居其位。”
偏院内的妙姨娘彻底被禁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安分。
“姨娘,”嬷嬷低声提醒,“咱们如今已经没法依靠侯爷了,您背后的人,要不要……再联系一下?”
妙姨娘的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行!现在不是联系他们的时候!如果被侯爷发现,我就真的没了退路!”
她眯起眼,咬牙道:“如今,侯府真正对我构成威胁的,只有安安。她才是我的眼中钉!只要能除掉她……侯爷早晚会重新看向我!”
嬷嬷迟疑了一下,低声问:“姨娘可有对策?”
妙姨娘冷笑一声:“没有对策,就制造对策——侯府的内院,有太多人盯着她的位置,我只需要稍稍动一动手,就够她喝一壶了。”
同一时间,安安也在做下一步的准备。
“夫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再往妙姨娘背后追查一下?”昭儿端着一盅新熬好的汤,放在安安面前,试探着问。
安安却缓缓摇头:“不急,妙妙背后的人现在一定按兵不动,她太急了反而容易露馅。”
她喝了一口汤,轻轻叹了一声:“相反,我倒是对内院里另一个人感兴趣。”
昭儿一愣:“夫人是说……三姨娘?”
安安点点头:“三姨娘表面上看不争不抢,可这宅子里没一个人是真正的‘佛系’。她能在侯爷面前安安稳稳待这么久,不简单。”
她放下汤盅,语气淡淡:“妙妙现在一时没了动静,咱们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其他人。”
当晚,安安特意命人准备了一些糕点,派人送去了秦姨娘的院子。
秦姨娘名叫秦如霜,是个容貌清秀温婉的女子,入府已有四年,生了一女名唤清兰,体弱多病。
这秦姨娘的心思都扑在给清兰治病上,从前看着倒像是无心争宠的样子。
至于安安,她早在心里把原主吐槽了个遍——
“这沈越泽除了生了副好皮囊,还有什么值得原主用祖传的丹书铁券来交换呢?一屋子小老婆不说,连孩子都有了!”
“夫人有心了。”如霜看着桌上精致的糕点,目光里闪过一丝意外。
“不过,夫人怎么突然想起送我点心?”她看着来送糕点的丫鬟,语气带着一丝探究,“是不是……妙妹妹又出了什么事?”
丫鬟笑了笑,低声道:“夫人只是念在秦姨娘身体不好,特意让厨房准备的。”
如霜盯着糕点看了一会儿,随即笑着吩咐丫鬟收下:“替我多谢夫人,等过几日,我再去正院亲自道谢。”
如霜看似低调,但第二天清晨,安安便从昭儿口中听说了一件意外的事。
“夫人,秦姨娘昨晚就把点心送回去了,说……说她消化不好,怕辜负您的好意。”昭儿皱眉道,“奴婢觉得,她好像有点嫌弃咱们。”
安安却轻轻一笑:“不是‘嫌弃’,是‘防备’。她防备我才正常。这云中侯府里的每个人,都不是单纯的角色。”
她起身披上外衣,语气平静:“既然她不吃,那就换一种方式让她参与——
“去查查她院子里的开销,这几个月,账目上可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昭儿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与此同时,沈越泽也在密切关注安安的举动。
“侯爷,夫人最近与秦姨娘走得有些近。”江长史低声提醒,“不过看着像是……礼尚往来。”
沈越泽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安安的聪明,我越来越看不透了。”
江长史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侯爷,夫人如今渐渐掌握了内院的局面,您觉得……是否该更倚重她一些?”
沈越泽沉思片刻,低声道:“安安的为人和能力,我自是知道的。但妙妙的事还未彻底解决,安安想走得更远,恐怕还要再看她的表现。”
他说这话时,目光深邃,隐隐透着一丝复杂。
几日后,一场“意外”打破了侯府的平静——
秦姨娘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丫鬟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快去请夫人!大姑娘不见了!”
消息很快传到正院,昭儿吓了一跳:“夫人,大姑娘还不到两岁,怎么会平白无故丢了?!”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怕是‘无故丢了’只是表面——走,去看看。”
秦姨娘的院子里一片混乱,丫鬟和婆子们满院子找人,秦姨娘则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几乎要昏过去。
“夫人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秦姨娘强撑着起身,看到安安时,眼中带着几分复杂:“夫人,这……这事您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安安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院子,语气冷静:“如霜你先别急,这事必须从头查起——昭儿,去问问大姑娘的奶娘、保母和傅母,这还只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昭儿立刻领命去查,安安则看向秦如霜,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安抚:“你放心,不管是谁动的手,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秦姨娘愣了一下,眼中浮现出一丝感激:“夫人有心了。”
然而,就在查探过程中,安安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孩子丢失的地方,竟然在陆妙妙的偏院附近。
“夫人,您看……”昭儿低声提醒,“这会不会是妙姨娘动的手?”
安安目光微微一沉,轻声道:“不急,继续查。这么明显的指向,倒未必是她。”
她微微眯起眼,语气冷冷:“或许,这次出手的,是她那‘背后的人’也说不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