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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

骨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傅先生都不认得还想跟我争主舞的位置?”Lena还没换下演出服,特别定制的裙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和她脸上的妆一样。阮宁溪压根儿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抿唇一笑:“你认识?”“当然,没有人不知道傅先生。”话落,Lena像是故意炫耀似的,在阮宁溪身边转了一圈,准备将自己满手的捧花放到地上。未曾想,刚弯下腰,耳边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那你给他打个电话,把猫还我。”“……”Lena嘴角的弧度微僵,她可没有傅先生的手机号码。那样的男人,连靠近都难于登天。过去她从不把亚洲男人放在眼中,可直到有一次的晚宴中,她只是远远看过一眼傅屹北,便惊为天人,再难忘怀。舞团的人都知道Lena和Cecilia不对付,陆陆续续回到后台的姑娘们默契地并未说...

主角:傅屹北阮宁溪   更新:2025-01-07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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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傅先生都不认得还想跟我争主舞的位置?”Lena还没换下演出服,特别定制的裙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和她脸上的妆一样。阮宁溪压根儿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抿唇一笑:“你认识?”“当然,没有人不知道傅先生。”话落,Lena像是故意炫耀似的,在阮宁溪身边转了一圈,准备将自己满手的捧花放到地上。未曾想,刚弯下腰,耳边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那你给他打个电话,把猫还我。”“……”Lena嘴角的弧度微僵,她可没有傅先生的手机号码。那样的男人,连靠近都难于登天。过去她从不把亚洲男人放在眼中,可直到有一次的晚宴中,她只是远远看过一眼傅屹北,便惊为天人,再难忘怀。舞团的人都知道Lena和Cecilia不对付,陆陆续续回到后台的姑娘们默契地并未说...

《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连傅先生都不认得还想跟我争主舞的位置?”

Lena还没换下演出服,特别定制的裙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和她脸上的妆一样。

阮宁溪压根儿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抿唇一笑:“你认识?”

“当然,没有人不知道傅先生。”

话落,Lena像是故意炫耀似的,在阮宁溪身边转了一圈,准备将自己满手的捧花放到地上。

未曾想,刚弯下腰,耳边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那你给他打个电话,把猫还我。”

“……”

Lena嘴角的弧度微僵,她可没有傅先生的手机号码。

那样的男人,连靠近都难于登天。

过去她从不把亚洲男人放在眼中,可直到有一次的晚宴中,她只是远远看过一眼傅屹北,便惊为天人,再难忘怀。

舞团的人都知道Lena和Cecilia不对付,陆陆续续回到后台的姑娘们默契地并未说话,干着自己手头的事。

最后还是团长出来打了圆场。

“傅先生可是我们的大金主,一只流浪猫而已。”

“再说了,那猫是你的吗?跟着你也只是挤在小公寓,傅先生可是住在lakeside。”

“指不定那猫跟了你半夜还想偷偷去傅先生家住呢。”

“别说了,我都想代替当傅先生家的猫。”

眼看着团长越说越夸张,阮宁溪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什么叫她的小破公寓呀?

小姑娘瘪了瘪嘴,掩下心中不快。

“那位傅先生如今怕是不缺猫了,团长你要是想另辟蹊径,当狗是个不错的选择。”

带刺的话语, 配合上清脆软绵的声线,倒是让人生不起气来,更像是玩笑。

加上外国人也听不出华国人话中的阴阳怪气,因此团长嘴角的笑意不减:“我倒是想。”

到手的猫猫不见了,阮宁溪也没了心情。她走到镜子前,随手擦掉脸上的妆,下手之肆意,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娇嫩的肌肤。

拆下盘发,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天然的光泽感让多少女人羡慕不已。

天生的,是后期花多少金钱护理都求不来的。

不知不觉中,慕尼黑的白天开始变短,黑夜来得比往常更早。从圣菲斯特大剧院出来的时候,街边的路灯早已亮起,昏黄的灯光照在地上,是来不及清扫的树叶。

街上的行人三三俩俩,有人和朋友谈论着一会儿要去哪家餐厅小酌两杯,又或者是与爱人十指紧扣着走过喧闹的街头,还有闹着要买气球的小朋友。

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

阮宁溪抿唇望着来来往往车马流水,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低头加快了脚步。

她在距离剧院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小公寓,是应柳留给她的。自踏入G国开始,作为父亲,阮震华从未对这个女儿有过半分关心。

这样也好,她才能专心致志于舞蹈事业。

从小,阮宁溪的愿望就是能跳进Julia舞团,并且站上最高舞台,成为主舞。

现在,她已经很接近了,一步之遥。

回到静悄悄的公寓,打开灯,奶油色调的屋子到处都是温馨的居住痕迹。摊在沙发边缘落了一半的羊毛毯子,茶几上的半盒蓝莓,还有冰箱上那张用来提醒自己的注意事项。

总之,小小的公寓充满了生活气息。

阮宁溪给自己煮了碗酸汤小馄饨,里面放了不少蔬菜。她爱吃绿叶菜,小时候应柳总是说:“我们家西西从来不让妈妈担心。”

西西,她的乳名。

但阮宁溪不爱吃胡萝卜,这一点应柳不知道。因为她自己也不爱吃,所以家里基本不出现。

回到阮家的第一天,阮宁溪就被阮震华那老婆逼着吃了一大块胡萝卜,从此以后,她更讨厌这个东西了。

这些年一个人在慕尼黑的日子虽然很辛苦,但对阮宁溪而言,更多的是惬意与充实。阮家并没有给她任何资助,她硬是靠着应柳留下来的钱撑到了现在。

虽然不至于食不果腹,但总归还是要有规划的。最拮据的时候,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二流三流的舞鞋。

在阮宁溪心中,跳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她跳破了一双又一双的普通舞鞋,把自己跳进了世界最好的芭蕾舞团。

洗完澡出来,手机里多了一条短信,是宋诗琪发来的。

宋诗琪是阮宁溪在舞团唯一的好朋友,一个不怎么会说韩语的中韩混血。但她并不是芭蕾舞者,只是负责舞团的文职工作。

宋诗琪:Cecilia,我今天听到团长在说新舞剧的事,可能要换个新主舞。你的机会来了!

阮宁溪眼眸闪烁,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不由自主想到了今天她们提到的那位……傅先生。

下一秒,新的消息弹现。

宋诗琪:听说和舞团明年的投资有关,肯定和傅先生脱不了关系。

眉头微动,还真是那位傅先生。

Cecilia:那位傅先生是何许人也?

消息发出去才一秒钟,宋诗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通,耳边就是小姑娘夸张到不行的反应:

“你竟然连傅先生都不认得???!!!”

阮宁溪挠了挠耳朵,把听筒拿得远了一些,细软的嗓音听不出半分尴尬:“他很有名吗?”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电话那头的宋诗琪把所有和傅屹北有关的信息完完整整跟阮宁溪讲述了个遍。

当然,这些也都是她在网上得知的,不过是皮毛而已。

“所以,Cecilia,如果你真的对新舞剧的主舞势在必得,傅先生的话举足轻重。”

阮宁溪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你最近成语进步了,都能连续用两个了。”

宋诗琪:“……”

阮宁溪收起玩笑,正色道:“好啦,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觉得,我不比Lena差,大家台上见分晓。”

宋诗琪摇了摇头,轻声感叹了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夹杂着落叶拍到玻璃窗。顺着未关闭的窗户,吹起纱帘。

阮宁溪踩着拖鞋小跑到露台关上了窗,和电话那头的好友说了晚安:

“好啦,早点休息,今晚可能要下雨,记得关窗。”

夜,重归宁静。

月亮高挂枝头,朦胧的光线洒向卧室,照亮了靠在床头的女孩。那张漂亮到像画一样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

嫣红的嘴唇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细瞧,是某个人的名字。

“傅屹北。”


也不晓得是不是傅屹北提前知会过,阮宁溪一路畅通无阻从总统套房出来,还光明正大用了他的专属电梯。

前脚刚从电梯迈出来,后脚就被人带到了车上,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路。

阿强做傅屹北的司机也好几年了,平日里开车的不是吴特助就是他,算傅屹北信得过的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帮傅先生送女人。

这辆劳斯莱斯,也是第一次有女人上车。

阿强抬头瞄了眼后视镜,后座的女人坐得乖巧得体,左手是三明治,右手是一颗袖扣,好像是先生的。

“阮小姐,这早餐是先生特地嘱咐给您准备的,您趁热。”

“冷食三明治,怎么趁热?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姓阮?”

阮宁溪惊得原地一震,三明治顺势掉到了车底下。

若是叫一声Cecilia就罢了,没想到傅屹北身边的司机都知道她的名字。

是不是说明,短短一晚上,傅屹北已经把她的资料查得差不多了。

莫名有一种凉意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的势力,远比她想象中更强大。若是有一天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到时候会不会……

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阮宁溪的思绪,点开一看,是宋诗琪。

还没等她开口,宋诗琪兴奋的声音已经从听筒里钻出来:

“姐妹!团长那个糟老头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说为了公平竞争,要在今晚举行主舞选拔!你有机会了!”

阮宁溪捏紧了右手掌心的蓝宝石袖扣。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本以为他暗中就要内定Lena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没想到只是去了趟晚宴回来就变了个人。”

宋诗琪顿了顿,压低了分贝:“话说昨晚,你不会真的把傅大佬睡了吧?不然我想不通。”

阮宁溪看了眼驾驶座上的人,发现对方目不斜视,她捂着嘴巴,对听筒那端低声应了声“嗯”,听得出来有些心虚。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话那头的尖叫快要把耳朵震聋,阮宁溪移开手机,咬了咬唇,模棱两可地解释道:“只是意外,回去跟你解释。”

宋诗琪的语气极其狗腿:“好的好的,OKOK,我了解,我明白,傅大佬就在你旁边吧?对了,你可得加快速度回来,不然赶不上选拔算主动放弃。”

“嗯,路上了。”

挂下电话,阮宁溪正准备弯腰捡座位底下的三明治。阿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阮小姐,您赶时间吗?”

闻言,手又缩了回来。

“嗯,有点着急,允许的话可以稍微加点速吗?”

女人的声音轻柔低缓,没有半分颐指气使,只会想让人无条件帮助她。

“您坐好咯!”

劳斯莱斯顺势加速,在高速路上一骑绝尘。一路上,阿强都在科普自己曾经在赛车场做车手的经历,安抚着后座紧握安全带的女人。

脚下的油门倒是一点没松。

刹车声在圣菲斯特大剧院门口响起,没有半分拖泥带水。一个平头黑皮男人从驾驶座小跑出来,打开了后座车门。

“阮小姐,到了。”

“……”

阮宁溪握着安全带,惊魂未定。双腿踩在地上,整个人才重新有了实感。

“辛苦了,谢谢你。”

“阮小姐客气了。”

因为赶时间,阮宁溪没再寒暄,直接小跑进了剧院。只不过人多眼杂,已经有不少人见到了她从那辆劳斯莱斯上下来。

劳斯莱斯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辆车的车牌,全世界只有一个。

那是傅屹北的车。

“姐妹!”阮宁溪半路就被宋诗琪拉进了卫生间,后者满脸兴奋,笑得八卦:“好了,赶紧说,你和傅大佬究竟怎么回事?”

想起过去24小时所发生的事,阮宁溪叹了口气,眼神有几分躲闪,藏着难以读懂的情绪。

“一开始我只是想让别人以为我和他有点关系,那样也不会随随便便就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潜规则。只是没想到昨晚发生了点意外……”

阮宁溪用最简单明了的语言解释了昨晚发生的事,当然,也略过了一些重要过程。

没想到听完一切的宋诗琪语不惊人死不休:“西八!这也太刺激了吧!”

每每一到这种时候,宋诗琪体内的某些基因就会被唤醒。

“根据我这么多年看韩剧的经验,你俩这缘分,没完。”

她故作深沉托着下巴,“女人,这,只是开端。”

阮宁溪失笑,嗓音冷了几分:“他们那样的人,不会花太多时间在男女情爱上的,不过是露水姻缘罢了。”

“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公正的机会,目的也已经达到,一切到此为止,刚刚好。”

她晃了晃手中的袖扣,卫生间的光线照在蓝宝石上,闪过眼前,折射出刺眼的光。

“对了,帮我个忙。”

宋诗琪的眼神牢牢盯着那颗蓝宝石,不禁流露出羡慕:“你说。”

“帮我把这枚坏了的袖扣改成戒指,不难吧?”

宋诗琪平日里有做手工的爱好,这点要求对她而言简直是小事一桩。只是,她猜不透阮宁溪的意图。

“这枚袖扣,是傅先生的吧?”

阮宁溪没有否认:“嗯。”

不笑的时候,精致的五官娇艳脱俗,给人一种冷感。她淡淡扯了扯嘴角,解释道:

“选拔的机会只是暂时的,我需要有足够的理由让大家都相信,我和傅先生的关系不止是一夜。”

只有真正以主舞的角色跳上舞台的那一刻,才是尘埃落定。

宋诗琪点了点头。下一秒,氛围被不速之客打破。

“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机,能和傅先生搭上关系。”

讨厌的语气,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莫易呈倒也不是个爱计较的,拿回自己的手机在空中抛了个弧度又牢牢抓住,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知道刚才傅哥在电话里对我说什么吗?”

“什么?”阮宁溪摇摇头,紧接着就听到莫易呈略带抓狂的声音。

“他竟然说你做得好,还让我别吓到你!我又不是那会吃人的狮子!”

莫易呈半抱着头盔,朝着身后随意一指,继续说道:“我看你也不像是会被我吓到的样子,怎么着,现在敢跟我走了吗?”

这下阮宁溪是真笑了,笑意将澄澈的眼眸弯成了月牙,眉眼间有股艳色,流动于这张初恋脸上,让人忍不住失语。

“莫少,请。”

跟着莫易呈进了透明玻璃门,耳边的音乐鼓点被巨大的油门轰鸣声所替代。

这一整层都被改建成了大型的赛车场,各种款式的跑车被喷漆成五颜六色,在跑道上驰骋,而跑道的最外沿,是一览无余的大海。

如今夜色已至,外头漆黑一片,只有跑道上透出来的灯光。更增加了行驶的难度。

这群人竟然在邮轮上赛夜车!

莫易呈挑了挑眉,有些得意地望向阮宁溪:“怎么样?敢不敢上车体验一把?”

阮·惜命·宁溪连连往后退,想也没想果断拒绝道:“不了,莫少您还是自己玩吧。”

开玩笑,她又没有买保险,陪着这群富家子弟玩,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不玩!给多少钱都不玩!

“啧,小妹妹,你知道这个场子里的规矩吗?”

莫易呈突然来了兴趣,想吓吓傅屹北的这只小猫。见她疑惑摇头,他脸色一沉,添油加醋道:

“但凡进来的人,不论男女,要么上副驾,要么上主驾,不然的话……得付100万的入场费。”

他挑了挑眉,补充道:“美金。”

阮宁溪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100万,他怎么不去抢呢?再说她刚才进来可没签什么协议,空口无凭,她可不信!

似乎猜到了女人心中所想,莫易呈收起了吊儿郎导的态度,正色道:“刚才是看你手上有傅哥的通行证,所以没签协议就放你进来了。你代表的可是傅哥。”

这话阮宁溪倒是有点儿信了,毕竟傅屹北的名头的确足以在这艘邮轮上穿行自如。

可是……这也不是让她给100万的理由!

“是你带我进来的,这钱应该算在你头上不是么?”

她还想说什么,眼神突然瞟到从不远处迈着长腿而来的傅屹北。

男人依旧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低调奢华的款式沉稳大气,矜贵高冷的气质中有着让人难以靠近的疏离感。

说句真心话,傅屹北这个男人,的确是极品中的极品。加上活儿也不错,睡了他,还真不亏。

100万美金,对傅屹北应该只是洒洒水吧。

“怎么样?想好了没?”

莫易呈还想怂恿她,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小姑娘提起裙摆就朝着某个方向小跑迎了上去。

甜腻的一声“哥哥”混杂在音乐轰鸣中,显得格格不入。

再定睛一瞧,对女人一向避之不及的傅屹北竟然在人还没到的时候就已经伸出了左手,尔后稳稳将人搂到了怀中。

???

“嘶——这小猫,有点东西啊。”

傅屹北脸上表情未变,只有跟在他身后的吴特助才能发现, 刚才男人的脚步,在看到阮小姐跑过来的那一刻,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哥哥,你那个莫少爷让我给他100万,还是美金!”


阮宁溪懒得去探究男人那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低头看了眼重新掉落的领口,有些无语。

“这裙子不行,我让人再送一条新的过来。”

有些风景,他自己一个人独享就够了。傅屹北伸手要去捞手机,一双软白的胳膊抱了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小姑娘声音清清浅浅,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下巴朝着男人的衬衫袖口一扬,继续说道:

“哥哥,袖扣借我。”

巧的是,傅屹北今天的袖扣仍旧是一对蓝宝石,和小姑娘耳朵上的那对像是从同一块石头上敲下来的,和谐得很。

蓝宝石袖扣在裙子领口处简单一弄,摇身一变成了胸针,正好遮住了无限春光。

“我厉害吧?”阮宁溪笑嘻嘻地将脑袋一歪,像是在等待夸奖的小猫,可爱得让人情不自禁想揉揉头。

傅屹北也的确这样做了。

他勾了勾唇,镜片后的眸光加深,多了几分柔软缱绻:“很厉害。”

————————

邮轮上有好几家餐厅,纵使平日里对食物的欲望并不算大,但由于上午消耗了不少体力,阮宁溪特地选了一家中餐厅。没有花里胡哨摆盘精致的西餐,主打一个吃得好又吃得饱。

没想到中餐厅的人气很高,不少宾客都将其选为了邮轮上的最后一餐,两个人进去的时候,餐厅内已经没什么位置了。

但她身边的男人是傅屹北,这艘巨型邮轮的主人。

很快,在餐厅经理的带领下,两人在窗口视野最佳的位置落座。

傅屹北迅速吩咐了几道菜就将菜单递还给了服务员,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直到对面清脆的声音有几分娇嗔:

“哥哥,我还没看完呢。”

过去除了必要的饭局应酬,基本都是自己独自吃饭,他习惯了如此,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可当下他才反应过来,如今对面还多了一个人陪自己一起吃饭。

眼底浮起流淌的温意。

他对着点菜的服务员微微颔首示意:“让她点。”

让阮宁溪点菜是一件很费时间的事情,她有选择恐惧症,看着菜单上的图片,这也想尝尝,那也想试试。

男人也不着急,就坐在对面耐心等着她。

“哥哥,点个金丝燕窝羹好不好?”

“嗯。”

“有糖醋小排哎,我们点一个试试吧。”

“可以。”

“我想吃这个鱼,这个虾好像也不错。”女人眉头轻皱,翻到下一页,脸上溢起笑容:“不然我们点个海鲜拼盘好不好?”

傅屹北的眼神有半秒的停滞,而后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想吃就点。”

“好呀~”

自傅屹北搂着阮宁溪进到餐厅以来,里面的人看似在吃饭,其实眼睛恨不得贴到二人身上看个痛快。见到这一幕,不少人心中感叹,这小姑娘可真厉害,竟然能让傅先生耐心等着她。

这菜单都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了,真作呀。

两人点完餐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刚把手中的菜单交还给服务员,桌上便传来一阵震动。

傅屹北淡淡瞥了眼,是工作上的事。

“接个电话,还没回来你就先吃。”

这会儿点完餐,阮宁溪心情大好,她乖乖点头,嗓音甜甜道:“嗯,你去忙吧。”

没想到傅屹北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就有一男一女朝她走了过来。

“原来傅屹北喜欢这种调调的?”

说话的男人穿着一套红色西装,语气并不算友好,那双小眼睛贼眉鼠眼地上下瞟动,在阮宁溪抬头望过来的瞬间,眼底划过惊艳。


深夜,寂静的路上只有寥寥行人匆忙而过。

天边,一轮弯月悬挂,朦胧的月光暧昧洒向人间。

在距离Stralsund不远的海边,这座城市最奢华的酒店高耸入云,需要最高身份才能进入的某一层,只有一间总统套房。

仅供一人使用。

巨大的落地窗边,两道身影紧紧纠缠。昏黄的灯光透着暖调,照着痴缠中的二人,忽明忽暗。

男人身上的衣物并未有太大变化,依旧是黑色的手工高定。只是那衬衣皱皱巴巴,早已半湿,一看就是经过了一番折磨。

他的怀中抱着个女人,身上的裙子早已半褪,整个人软白一团,在两人的体型差下显得更为娇小。

女人似乎有些冷,瑟缩在男人怀中,可两颊的红晕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却像是在宣告着她此刻真实的体温。

啪哒!

黑色衬衫的纽扣应声落下,在地上旋转几轮,静静躺置。

男人冷峻的面庞清明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在药物作用下,冷淡的嗓音比先前更为低沉嘶哑:

“这么着急?”

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女人抵在玻璃上,感受到怀中的人抖了抖,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愈发用力。

“看清楚,我是谁?”

怀中,女人睁开双眸,氤氲着湿气的眼睛如同林中的迷途小鹿,令人忍不住滋生出软意。

白皙的纤指放在了男人胸口,小猫似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却神奇般地挠到了男人的内心深处。

“抬头,看我,我是谁?”

阮宁溪被迫抬起头,黏糊糊的嗓音轻软甜腻:“傅……傅屹北,你是傅屹北,是傅氏集团的……”

后半句话,被吞没在夜色之中。

那件皱巴巴的黑衬衫总算离开了燥热的躯体,落地的瞬间,被一双嫩白的小脚踩在脚下。

阮宁溪本就被吻得晕乎乎,更是差点顺势滑倒。

“啊!”

一声轻呼,眼前的男人直接将她面对面抱了起来。

轻轻松松。

“搂紧。”

耳边是低哑的命令,阮宁溪昏头转向,下意识弯起双腿盘住了唯一的依靠。

顶层规格最高的总统套房,一尘不染的地毯散落着衣物,一路直达kingsize的大床。洁白规整的床单落下一躯温香软玉,私人订制的床垫也因此而弹动。

“Cecilia?”

磁性的声线喊出自己的英文名时格外性感,阮宁溪愣了愣,像是某种发懵的小动物。

傅屹北嘴角弧度明显,“宝贝,记住了,我这里可没有后悔药。”

女孩精致的脸庞透着几分难耐,热意似乎愈发明显,而解药唯有眼前一人。

灵动清澈的眼眸萦绕着几分难耐,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细眉轻轻皱了皱,红唇微启:

“我知道的……”

像是闻到了清冷的诱人香,阮宁溪从床上跪立起身,轻轻搂住了同样跪立在床单上的男人。

“哥哥,我知道的……”

如此漂亮精致的小脸,搭配上清甜撩人的声线,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

傅屹北俯身,一口咬在小姑娘娇嫩细腻的脖颈处,霎那间,雪松的味道包裹住了清甜的花果香气。

合二为一。

粉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滴眼泪坠落。

男人的声线温柔了几分:“真乖。”

空气黏黏糊糊,氤氲着潮气,偶尔飘出几丝几缕。

海上,偶尔有游轮行驶而过,浪花拍打而来,那些声音很快淹没在海浪之下。

……

……

半个月前,G国慕尼黑。

圣菲斯特大剧院,一场芭蕾舞剧正在进行,台下观众满座。

这是全世界最顶尖的芭蕾舞团,每周都有固定演出。如此规格的舞团,里面的舞者自然也是芭蕾舞界的佼佼者,多少人费尽一生的努力只为了能进Julia舞团。

今晚,台下来了位大人物。

上台前,团长特地嘱咐了一遍又一遍万万不能出差错,这关系到Julia舞团明年的投资。

“若是出了差错,那位怕是觉得我们舞团没有任何投资的价值,我说的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

团长蓝色的眼眸淡淡扫过化妆室里的众人,总觉得少了什么。

“Cecilia呢?她是今晚这出剧的B角,为什么不在这里?”

话音刚落,就听到主舞Lena嗤笑一声:“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自己得跳不好逃跑了吧。”

周围的人脸上神色各异,但无人敢搭话。

Lena是斯拉夫血统,出生于芭蕾舞的发源地,从小便是天之骄女,一路顺风顺水跳上了最高舞台。

在她的世界里,芭蕾是欧洲人的高雅艺术。

而那个叫Cecilia的亚洲姑娘,不仅进来了,而且在刚进舞团看到Lena对另一个亚洲姑娘颐指气使时,更是出言不逊说要取而代之。

她声称要用这双腿证明亚洲人也能成为主舞。

起初,Lena嗤之以鼻,并不在意,可没想到,那个小姑娘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靠着自己一步步跳到了B角!

说不在意是假的。

于是,舞团里的姑娘们都知道,不论台上如何,下了台,Lena和Cecilia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都愣着干什么,快叫人去找啊!再过二十分钟就开场了!”

此刻,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平稳驶入地下车库,和低调的颜色相反的是那块嚣张的双车牌。

下面那块是G国当地车牌,上面的则是华国车牌。

看到这辆车,只会让人想到那个男人。

劳斯莱斯在车位停稳,驾驶座下来一个助理模样的小伙子,随着小跑的动作,头顶有一小撮毛在风中晃啊晃的。

“先生,到了。”

后车门开启,包裹在黑色西裤下的长腿出现在视线中。

与此同时,空旷安静的地下车库传来了一声猫叫。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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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中的地名、舞团名均为虚构,请勿代入。

骨乐碎碎念:当当当!我带着新书回来啦!!!宝贝们点点手指加加书架喔嘻嘻!要是有小礼物就更好啦~爱你们!

这本女主就是上本出现过一秒的Cecilia,又甜又娇还有点儿小酷,我爱的小天鹅!废话不多说,各位继续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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