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浅薄向承的其他类型小说《妈咪太娇软,薄情爹地又醋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黄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有什么事这么忙啊?”安浅果然有几分不乐意,这李同俊还不如大少爷呢,她和大少爷就是陌生人阴差阳错绑在一起,听到她产检都要把工作推迟陪她来,李同俊和梦西相爱这么多年呢。“下次你产检叫我,我陪你。”她自己推迟一天产检就是。梦西笑得开心了一些,“那好,到时候可别起不来床。”两人手挽手走出了医院,安浅笑道:“都到了这儿,我们去逛街吧,好久没和你逛街了。”梦西迟疑了一下,拒绝了,“我现在没什么要买的。”事实上她已经好久没买衣服了,身上穿的孕妇装后背都烂了一个洞,现在外面穿了一件外套遮住了。她毕业工作了几个月就怀孕,她身体不好,孕吐的很厉害,根本上不了班,有一次直接吐在键盘上时,被经理骂了一顿,她气不过,离职了。同俊听到他离职,当时脸色有些难...
《妈咪太娇软,薄情爹地又醋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有什么事这么忙啊?”安浅果然有几分不乐意,这李同俊还不如大少爷呢,她和大少爷就是陌生人阴差阳错绑在一起,听到她产检都要把工作推迟陪她来,李同俊和梦西相爱这么多年呢。
“下次你产检叫我,我陪你。”
她自己推迟一天产检就是。
梦西笑得开心了一些,“那好,到时候可别起不来床。”
两人手挽手走出了医院,安浅笑道:“都到了这儿,我们去逛街吧,好久没和你逛街了。”
梦西迟疑了一下,拒绝了,“我现在没什么要买的。”
事实上她已经好久没买衣服了,身上穿的孕妇装后背都烂了一个洞,现在外面穿了一件外套遮住了。
她毕业工作了几个月就怀孕,她身体不好,孕吐的很厉害,根本上不了班,有一次直接吐在键盘上时,被经理骂了一顿,她气不过,离职了。
同俊听到他离职,当时脸色有些难看,“别人怀孕能干到七八个月呢,你这两个月不到就…算了算了,我养你就是。你可得省着点花啊,我苦点钱不容易。”
她当时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但两人认识相爱这么多年,早已经是家人,所以她选择了包容。
“宝宝生了给你妈妈带,我就去上班。”
她不会一直靠他养。
没工作后,一开始买菜吃喝都是她的钱,因为她想着他要还房贷挺辛苦的,后面半年了,她剩不下钱了,才厚着脸皮问同俊要伙食费。
同俊都是五百五百的转给她,五百用完了,就去问,梦西有时候都觉得挺不好意思开口的,她不知道别的家庭结婚是怎么管钱的,他们家是同俊管钱。
安浅现在直播挣了点钱,手里宽裕了些,“那我们去吃自助餐吧,我请你,好不好?我们已经好久没呆一起了,你呀结个婚,人都接没了是不是?独属于李同俊了吗?”安浅说完,才想起来,“你们这还没结婚呢。”
梦西也想好友了,点头答应下来。
安浅带着她去了一家自助火锅店,一百块钱一个人,各种肉类,水果蔬菜,小饮料,应有尽有,非常新鲜。
两人看着摆放着的食物,都有些开心,不停地往桌上拿菜。
很有默契的是,她们都拿了素菜。
“元宝,你不吃肉吗?”她是怀孕了,不想吃肉。
安浅摇了摇头,“我现在喜欢吃素。”
“呵呵,和我这个孕妇一样。”
安浅有几分心虚。
桌上摆满了新鲜的食物,小蛋糕,蒸红薯,各种水果,火锅是清汤锅,正咕咚咕咚冒个泡。
“先别动,我拍张照。”
两人拿着手机拍了照,才坐下来吃。
身后那桌传来声音。
“看对面那栋楼的日料店,超贵,有钱了我们去吃。”
安浅好奇地看了过去,怔了下,眨了眨眼睛,她咋觉得,对面靠窗坐的那男人挺像李同俊?
那男人对面是一个身穿火红抹胸裙的女人,光是隔着这么远都看得出是个美女。
唔,她看错了吧。
哪有那种美女看得上李同俊。
吃完饭,两人要各回各家,安浅看了一眼好友又要向公交车站牌走去,她忙拉住人,“我表弟就在附近,我们顺路回去吧。”
三十分钟后,到了梦西住的星星小区。
“要上去玩玩吗?”
“不了,我改天来。”上次吵了一架,第一次看到李同俊露出那副嘴脸后,她现在都不想看到李同俊。
当初李同俊追梦西时,叫她浅姐,说话做事都很有情商,他说他一定会爱梦西一辈子,后面好几年,他的确做到了,他成了很多人眼里公认的好男人。
安浅这下子是真的懵了。
难道是嫌她太臭了?
安浅顿时脸色一红,也不上赶着跟在人家身后了,看着大少爷进屋确定他进了主卧,她才慢吞吞进了屋子,关上门。
换了鞋,她把花先放在客厅桌子上,忙去洗澡了。
毫不意外,大腿上青了一大片,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将身上洗的香喷喷以后,还把脏衣服洗了,连着大少爷的西装外套,不知道大少爷还会不会要这外套,看着就是花钱的玩意儿呢。
薄向承洗完澡,例行公事般拿着手机出来给奶奶打视频,却看到安浅那女人拿着大玻璃瓶,装满了水,把花拆开剪短了一小截,放进了玻璃瓶里。
“你在做什么?”
“这样能放久一点,不会蔫太快。”
薄向承有些无语,不就是一束花吗?蔫了扔了就是。
他看他兄弟的女友,接过花开心了不了多久,转头他就在垃圾桶看到了那束花。
他坐在沙发上,有些新奇地看着安浅操作。
“这花多少钱啊?”安浅问了一句。
薄向承:“三百九十九。”
安浅倒吸了口气,“这么贵?不行,那更要它保留时间长一点了。”说着越发认真起来。
“这算贵?”薄向承瞥了她一眼。
“大少爷也许觉得不贵,是因为你有钱,我穷嘛,当然贵啦,四百块钱呢。”
薄向承淡淡道:“我不是给了你卡吗?喜欢自己买就是,奶奶也给了你卡。”
安浅摇了摇头,她怎么会用这些卡去买花呢?不是她的钱,是她的钱也舍不得。
“给了你,你就尽管用,没人会说你。”
好歹是孩子妈妈,看她过的这么寒酸,薄向承看着有几分不舒服。
安浅笑了笑没说话,洗了个手,坐了过来打视频。
不得不说,那瓶花就放在了茶几上,光是看着都赏心悦目,花香扑鼻。
薄向承多看了一眼,回卧室了。
第二天,薄向承拉开卧室门,就闻到饺子的肉香,安浅又坐在吃着,看到他,轻轻弯了弯眼睛,笑了下,“早上好,吃早餐吗?”
薄向承一手搭在门上,英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惊讶,这女人还是头一回对她笑。
之前的不愉快仿佛没有发生过。
他们就这样和好了。
他想,安浅这个女人,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不可否认,他心情还不错,挺吃这套。
“早。”他走了过去,“做了什么?”
“猪肉馅饺子,瘦肉粥。”
薄向承自己去拿碗盛了一碗饺子,和一碗瘦肉粥,坐下就开始吃了起来。
他夸奖道:“味道不错。”
“谢谢。”
安浅吃完最后一个饺子,去给草浇水,又给那些花换水。
薄向承边吃边看她走来走去,闲不下来似的,嘴里的食物可口,胃里暖和饱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挺好的。
他本来就不想结婚,他认为女人过于麻烦,但安浅不黏人,安分,不打扰他。
他只需要偶尔在奶奶面前演戏,现在老宅也不用回,奶奶也不会催婚。
“我去公司了。”
“拜拜。”
薄向承走到门口,又道:“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虽然很忙,但是你的电话我会接。”
安浅收拾着碗筷,闻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就这样,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都是白天见一面,晚上见一面,相安无事。
白天,安浅会拍美食视频,再去医院看看奶奶。
天擦黑,她会打开直播做饭,不露脸那种。
观看人数三十多万,安浅仗着粉丝看不到她的脸,大胆了一些,话也多了。
可是薄向承沉着脸想了很久,都找不到答案。
没办法,下班后,他去了前几天看到的那家花店,如果安浅要亲他,他躲远点。
他这一年毕竟要回幸福小区,每天面对那张冷脸他可吃不消。
薄向承突然顿住,恍然,原来自己之前也如同她那般吗,甚至比她更过分。
如果做出点行动就能和好,虽然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行。
看着娇艳无比,花团锦簇的花,他愣住了,买玫瑰,不合适。
他和安浅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顶多算朋友。
对,给朋友买花。
卖花的女店长看着店里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气度不凡,久居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心里怦怦跳,默默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发给了好友。
“谁家的霸总男友来买花了呜呜呜呜,好羡慕!”
她收起手机走了过去,“你好,请问是给女朋友买花吗?”
“不是。”
“哦…”女店长心里一喜,“那个,送朋友的话,可以送黄玫瑰、向日葵、满天星呢,需要的话我给你包起来。”
薄向承默了默,道:“包起来吧。”
买了花,他准备再去买条钻石项链,结果刚把花放在后备箱,电话就响了起来。
“大少爷!安浅姐她,她被歹徒掳走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工作办事不力,我……”
薄向承脸色一沉,“别废话,你在哪里?她呢?”
他狠狠关上后备箱门,大步走进车里,驱动车子。
“就在幸福小区不远,应该还没跑多久,我现在正在找,已经报警了,还有一伙人,也在找,他们是不是坏人啊……”
薄向承瞬间知道了是哪些人。
他眉心一拧,这群饭桶,废物!
保护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全他妈别干了,他的钱再多也不是拿给这种废物的。
另一边,安浅被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捂着嘴,缩在一排垃圾桶后面,那双手有种恶心的怪味,让她恶心得想吐。
她怎么也没想到,能在大街上被人拖走。
这个人是不要命的人,非蠢即坏。
“我注意你很久了。”男人喘着粗气,听声音像四五十岁,不知是因为拖着她过来累的,还是因为恐惧而紧张,“你每天都被送进小区,我没找到机会。”
“你看童装店做什么?想生宝宝吗?我给你怎么样?臭婊子,说话啊!”
被捂着嘴的安浅:这人是有病吗?
她看着漆黑的小巷,空无一人,心里绝望放大,奶奶…她放心不下的是奶奶。
安浅被那双手死死捂着,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呕……”
男人接了满手呕吐物。
呕吐的酸味在狭小的空间迅速散发开来。
老男人瞬间紧皱眉头,把手甩开,“贱人,恶心谁呢?”
他使劲挥洒着手里的脏物,安浅就是趁着这空档,用头狠狠撞向男人的脸。
“啊!!”老男人惨叫,鼻子剧痛袭来,鼻血倾泻如注。用力过大,安浅也有点头晕眼花,她用尽全力跑了出来,离开了那排垃圾桶,可是没跑两步,人就被拖了回去。
夜色如墨,也越来越冷。
张望喘着气,满头大汗,一脸焦急自责。
“我们找遍了,就是不知道罪犯藏在了哪儿。”
薄向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问:“安浅是在哪个地方被拖走的?”
张望愣了一下,“就在前面第三个路口进去的那个巷子。”
只见他说完,薄向承就大步冲了过去。
“大少爷,那地方我们找了,没有。”
张望焦急地追了上去。
安浅被拖回去,被那男人重重打了几拳,她努力护住自己的肚子,男人的拳头像铁锤,痛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到医院找着位置停好车,安浅自觉下车去后备箱拿礼品,薄向承在车上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带,扯了扯衣服,确定没有哪里有问题后,才下车。
安浅不知道薄向承买了什么东西,那六个礼盒图案精美,拎着还挺重,她试了试,全部拎起来她做不到。
“大少爷,能提两个吗?”她提着四个礼盒,吃力道:“你买的太多了,更何况我们只是在演戏,干脆就提两盒吧。”
薄向承皱眉,看着身体纤细的女人提着四个大礼盒,手臂微微颤抖,手指被勒到泛白,他有些不悦,走过去有些粗鲁的把礼盒扯到自己手里,连带着后备箱里的,六个礼盒他只用一只手拎着,另只手砰的一声关上后备箱。
薄向承睨她一眼,“该男人干的事,你倒是抢着做。”
随即,他伸出修长的大手,“手给我。”
安浅咬了咬唇,知道他想和自己表现的恩爱亲密点,让奶奶放心,所以她也不扭捏,把手递了过去。
手好小。
这是薄向承的第一感觉,某些不可控制的回忆浮现出来,他浑身滚烫,理智崩塌,她哭叫挣扎,手跟猫爪子似的在他身上乱抓,他便没耐心地直接用一个手牢牢箝住那纤细的两个手腕举至头顶……
安浅也是脸色微白,像是想到什么,她猛地扯出了手,对视上男人暗沉幽深的眸子,她结结巴巴道:“我,我觉得不牵也行,我奶奶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
薄向承深深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两人并排着走进医院,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身材高大宽阔,看那五官深刻如雕刻般,宽肩窄腰,像是外国模特,身边的女人年轻漂亮,是那种没有攻击性的温婉美人。
这组合太扎眼,惹得路人频频回头。
顾宁妄穿着白大褂,远远的看着两人走近,一脸生无可恋。
薄向承挑了挑眉,富有深意的盯着好友。
“顾医生,早上好。”安浅看到顾宁妄,就朝着他走了两步,露出笑颜,圆圆的杏眼也变成了月亮。
薄向承有些意外,多看了她几眼,他还没见过这女人这一面,整个人像是迎着太阳开的鲜花一样娇艳,发着动人的光。
这一个月里,她几乎没笑过。
在老宅住的拘谨不安,笑得僵硬,他却觉得她得偿所愿。
顾宁妄面容有几分憔悴,但他还是勾唇,“早上好,安浅。”他似有几分不解地看向她旁边的男人,“这位是……”
安浅不自觉地咬了咬唇,有些尴尬似的,“这是我…男朋友,我奶奶想见他。”
“这样啊,”顾宁妄了然地点头,随即看着薄向承,“你好。”
薄向承面无表情,冷淡道:“你好。”
顾宁妄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装吧。
“你奶奶醒了,去看看她吧。”
他是看不下去了,薄向承那嘴脸欠揍。
昨天听到薄向承的那句话后,他的确有些打击,但他不相信安浅会是为了钱下药的那种女人。
于是他对薄向承说:“你别告诉她你和我认识。”
“原因?”
“我有直觉,她知道你和我认识之后就会讨厌我,疏远我,会觉得我和你是一路人。”
薄向承脸一黑:“我他妈怀疑你在骂我。”
“拜托了兄弟,不开玩笑,别说。我真不觉得她会是那种出损招的女人,你仔细查查你们家老宅里的人吧,别把锅扔她身上。”
安浅和薄向承走进了单人病房。
安奶奶躺在病床上旁边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陪着她说话,女人表情丰富,挑眉挤眼,安奶奶含着笑,听得开心。
那是薄家请来的护工吧,安浅扬起一抹笑,“奶奶,看我带谁来了?”
那名护工阿姨很有眼力劲,她忙起身接过了薄向承手里的礼品,“哎哟哟,瞧瞧,大娘啊,这是你孙女孙女婿吧?长得真俊啊,才般配哟!”
安奶奶看着薄向承,愣神:“这…”
薄向承上前两步,弯了弯腰,朝着安奶奶道,“奶奶好,我是薄向承。”
安奶奶傻眼地盯着薄向承,“你这孩子,吃啥长大的,哎哟喂,这么高啊。”
安奶奶躺在床上,觉得那孩子头都要碰到天花板了。
薄向承没想到老人第一句话是这个,他觉得有些好笑,低眉垂眼道:“家里长辈都挺高的。”
“喔长得倒是挺俊的啊,比电视里的人还俊,你们开车的也不容易吧,常年在外跑。”
安浅扶额,准备插话,就听大少爷点了点头,深有同感似的,“奶奶说的是,这不一直羡慕别人,回家了有媳妇煮的热饭热汤。”
安奶奶顿时有几分得意,“那你就找对人了,我们家浅浅就是做吃的厉害,我听浅浅说,你认识她爸啊?”
安管家,他能不认识么?有记忆起,就认识了。
薄向承看着苍老的老人,骨瘦如柴,但眼里的慈祥却要溢出眼眶,他不由微微一笑,“认识,安叔叔工作认真,勤快,一起做事的都欣赏他。”
安奶奶眼神越发慈爱,她伸出粗糙枯黄的手,像是要去握住薄向承的手。
安浅愣了下,她怕薄向承介意和奶奶肢体接触,忙准备过去先一步抓住奶奶的手,结果手刚一动,大少爷就主动握住了老人的手。
“浅浅,你去把这袋水果送给二楼的那个阿姨,我吃不了这么多。”
安浅看了她奶奶一眼,嘟着嘴小孩子一样的嘟囔:“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嘛。”
但还是听话的提着苹果走了,一走三回头,“奶奶你话别太多,别啰嗦啊,向,向承还要去上班呢。”
薄向承眸色微深,转眸看了安浅的背影。
向承么?
孙女走了,安奶奶握着薄向承的手,这才收起了笑,叹了口气。
“我们家浅浅五岁时候她妈妈就去世了,她爸又常年不在家,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踏实安分,勤快,我现在自己就是个累赘,你不嫌弃浅浅有我这个拖累,就已经很好了。
我也不多说什么啊,就希望你对我家浅浅好一点啊,这孩子吃了太多苦,是真的不容易啊,我知道她就瞒我呢,装坚强啊,就是不在我面前掉眼泪。希望你呀不要让她哭,她小时候已经哭的够多了。”
“还敢跑?我女儿和你一般大,她都不敢跑,你居然敢?”
安浅瞳孔一缩,觉得听到了最恶心的事。
这个畜生!
“呕……”她又吐了。
“操!你他妈玩我呢?”罪犯彻底被激怒了,“以为这样我就下不去手了是吧?”他高高举起手,朝着安浅的脸上拍了下来,安浅都感觉到了那股劲风,她躲不掉了,动不了,唯一能动的是闭上眼睛。
“啊!!!”
男人的惨叫声让安浅眼睛闭得更紧,同时伤心地想,原来在剧痛恐怖中,她会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
“啊啊啊痛啊,断了啊!”
“断了又如何?我还能让它碎了。”
安浅从来没想过她会觉得这声音熟悉,还感到心安。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脑袋嗡嗡的,身上都是呕吐的酸味,她还听到了张望的声音。
“大少爷!啊安浅姐!你真的在这!”
“去你妈的,老不死,头发都白了做个人吧!”
紧接着是骨头断裂和男人的惨叫声。
恶心,冷、恐惧,让她发着抖,直到一件冷香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被人抱了起来。
“安浅,没事了。
被抱上了后座,她听到大少爷朝着窗外说了一声:“那几个没用的全部辞退。我的钱大风刮来的吗?我他妈冤大头啊!用这些钱我养条狗都比他们强!”
车开动了。
安浅把西装外套拉开,露出了一双大眼睛,薄向承骂完人低头就看到这双安静的眼。
僵了一下,心跳莫名乱了一拍,他快速移开了目光。
“看什么?身上不疼?”
安浅点了点头,“有点疼,但是我护住了宝宝,他没打到我的肚子。”
薄向承皱眉,不自觉把人抱紧了一些。
安浅被人抱着,很不自在。
“我现在能坐了,你不用抱着我…”
薄向承没放,反倒是用西装外套把她裹紧了一些,沉声道:“别动,你一动身上这味儿更冲。”
“……”
安浅愣住,身体僵硬地不敢动了。
她刚才吐了好多酸水来着。
好丢人……
薄向承是真不会聊天,一句话把天聊死了。
直到进了医院,安浅都没说一句话。
她就受了一些皮外伤,背上贴了好几块云南白药帖。
腿上抹了药水。
她想,现在味儿更大了。
确认没有什么大碍后,夫妻俩就坐车回去了。
安浅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儿,这些天她故意躲着他,不想理他,打算就那么把九个月度过。
可现在发生这事儿,一码归一码,她得跟人家道谢。
谁知男人冷笑一声:“真谢我,就别在家像我欠你钱一样。”
安浅听懂了他的意思,唇瓣一抿,顿时有点不高兴。
他还好意思怪自己甩脸子?他自己做了什么没点数吗?
安浅不看旁边的男人,看着车窗外倒退的夜景。
“那大少爷觉得自己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薄向承原本是看着前方的路,听到这话,扭过头看她轮廓分明的侧脸。
“我做错了什么?”
安浅气得发抖,忍无可忍,“大少爷是那晚发烧发傻了吗?你勒住我的脖子说的话就忘了吗?小人物命比纸薄,不敢忘。”
“我勒你脖子?”薄向承脸沉了下来,他记得发烧那晚还做了个梦,还梦到了那个女人,他气得想勒死她才好。
该不会,他认错人了吧?
这么一想,那一切事情都解释的通了。
薄向承难得沉默了几秒。
片刻后,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嗓音低沉,“是我的问题,我认错人了。”
安浅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认错人,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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