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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缠情!反派首辅为我痴狂无删减全文

灯旺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灰驴终于肯走了,辛月影赶着驴车往前行。那几个婆子竟然跟过来了,故意就跟在她的驴车后面:“辛金莲,你怎么勾引男人的呀?教教我们呗。”辛月影回头看了一眼,这几个女人头发夹杂着白发,目测少说得有五十多了,“现学来得及吗?你学一半入土了,岂不白浪费我功夫。”婆子:“你都未必活的到我这岁数啊,你这样下去,往后真让人抓了现形,你可就浸猪笼喽,哈哈!”那几个婆子又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叽叽喳喳的笑着走了。仍有一个,一直跟着她:“你欺负谁不好,欺负如心姑娘,你不怕遭雷劈吗?”辛月影回头看,这婆子两只眼睛里透着愚蠢的光芒。她真的都懒得跟这种人废一个字。“你小,不懂事,我告诉你,做人得积德,得知恩图报!”说罢,不嫌累你就叭叭,反正她也不搭理她。“她白给人...

主角:辛月影沈清起   更新:2025-01-07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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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月影沈清起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缠情!反派首辅为我痴狂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灯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灰驴终于肯走了,辛月影赶着驴车往前行。那几个婆子竟然跟过来了,故意就跟在她的驴车后面:“辛金莲,你怎么勾引男人的呀?教教我们呗。”辛月影回头看了一眼,这几个女人头发夹杂着白发,目测少说得有五十多了,“现学来得及吗?你学一半入土了,岂不白浪费我功夫。”婆子:“你都未必活的到我这岁数啊,你这样下去,往后真让人抓了现形,你可就浸猪笼喽,哈哈!”那几个婆子又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叽叽喳喳的笑着走了。仍有一个,一直跟着她:“你欺负谁不好,欺负如心姑娘,你不怕遭雷劈吗?”辛月影回头看,这婆子两只眼睛里透着愚蠢的光芒。她真的都懒得跟这种人废一个字。“你小,不懂事,我告诉你,做人得积德,得知恩图报!”说罢,不嫌累你就叭叭,反正她也不搭理她。“她白给人...

《婚后缠情!反派首辅为我痴狂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小灰驴终于肯走了,辛月影赶着驴车往前行。

那几个婆子竟然跟过来了,故意就跟在她的驴车后面:“辛金莲,你怎么勾引男人的呀?教教我们呗。”

辛月影回头看了一眼,这几个女人头发夹杂着白发,目测少说得有五十多了,“现学来得及吗?你学一半入土了,岂不白浪费我功夫。”

婆子:“你都未必活的到我这岁数啊,你这样下去,往后真让人抓了现形,你可就浸猪笼喽,哈哈!”

那几个婆子又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叽叽喳喳的笑着走了。

仍有一个,一直跟着她:“你欺负谁不好,欺负如心姑娘,你不怕遭雷劈吗?”

辛月影回头看,这婆子两只眼睛里透着愚蠢的光芒。

她真的都懒得跟这种人废一个字。

“你小,不懂事,我告诉你,做人得积德,得知恩图报!”

说罢,不嫌累你就叭叭,反正她也不搭理她。

“她白给人问诊,人家这是做得行善积德的事情,你得罪了善人,得遭天谴。”

“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往后可别这么坏了,村里人都说你是坏种,说你辛金莲,你说你年轻轻的,你名节都没了。”

“你爷们瘫了,你穿得这么鲜艳是为什么呢?你瞧你还戴着珠花,你一点都不知道检点得吗?你是不是早就巴不得你爷们死了啊?”

辛月影也不理她,一路就这么赶着驴车上山了。

直至回家,那婆子竟然都没有走!

那婆子左右看看,满脸嫌弃:“哎哟,你就住这么个穷酸地方啊?你是不是想找个土财主啊?怪不得你得把自己穿得花枝招展的呢。”

院子里没有人,谢阿生应该是去伐树了,霍齐不知道去了哪里,沈清起大概在屋里。

婆子两只眼睛左右乱瞅,从这转转,又从那看看,两手竖进袖筒里,探头往门里瞅。

“喂!你没家的吗?!”辛月影移目瞪着她:“看够了吗!”

婆子扭头淬了一口:“我跟你白说了那么多话,你是真的不入耳啊,好心好意的跟你说道理,让你积点阴德,免得你下辈子还当个矮子。”

辛月影右眼跳了跳。

婆子冷声道:“你就把你丈夫放在屋里不管他啊?他瘫.......”

“你敢说我霍了你嘴!”

辛月影冲过去了,一把扯住老妇人的肩膀:“你给我滚!滚啊你!”

那老妇人壮如牛犊,一把就挣开了辛月影的手,她指着辛月影叫骂:“辛金莲,我告诉你,孟姑娘救了我儿子的命!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欺负她就是欺负我!你个坏种!你就是个天打雷劈的坏种!”

她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右腿往前一蹬,打了个弓字步,朝着辛月影就过来了:“坏种坏种坏种坏种坏种。”

“.......”

“你给我滚!!!!”辛月影冲过去,一把扯住婆子的腕子,要给她拽走,那婆子不走,还在叫骂,左手拽着东屋的木头试图与辛月影拉扯:

婆子看向屋内,扯着嗓子嚎:“姓辛的爷们!你就是个孬种!你娘们都和杨木匠睡过了!你都绿得冒出油水儿了!你个死瘫子,废人!你娘们在外面睡男人,你就当乌龟呀你!你个死瘫子!”

原来这才是这老太婆的真实意图。

她光骂辛月影不解气,她想连沈清起一起骂。

“滚开啊你!老王八蛋!”她也骂她,加大力道拽她手腕。

“轰——”地一声。

木柱被婆子拽斜了,房梁失去了支撑点,也跟着砸下来,辛月影趁乱撒手跑走,落下来的纯实木横梁正中婆子天灵盖。


“是!”霍齐奔过去了。

孟如心觑准时机,一手将辛月影的右手抵住,上了辛月影的身上,高扬起手,手还没落下,就死死被霍齐拽住了。

霍齐一把将孟如心拎起来:“干什么打人?”霍齐瓮声瓮气的质问孟如心。

孟如心不甘心的尖叫:“让我抽回去!让我抽回去啊!”她急的跺脚。

辛月影从地上坐起来,一改先前的暴虐恣睢,连忙捂住脸,蹲在人高马大的霍齐脚边:“呜呜呜呜呜呜,霍齐你可来了,她打我,呜呜呜呜呜,把我摁在地上打。”

霍齐梗着脖子,一忍再忍,这才忍住没有戳穿辛月影。

孟如心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是她打我啊!是她在打我啊!”

霍齐装傻充愣:“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打她。”

“啊——————你们都向着她!凭什么!”孟如心失控了,竹林里回荡着她的尖叫。

“哈哈,你再大点声响,最好将追兵招来,咱们一起死。”沈清起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挽着轮椅过来,他斜斜看着聒噪的孟如心,那双眸子毫无温度,甚至,有些令人害怕。

“你凭什么凶我?连你也不向着我!连你也凶我!”孟如心一遍遍的质问。

【连你也凶我】

这话刺痛了辛月影的神经。

原来书中的孟如心一直是拿沈清起做底的,她一直知道沈清起对她的偏爱,她一面享受着沈清起的偏爱,却不影响她寻找别的男人的脚步。

后来他越陷越深,而她呢,装聋作哑,装得什么都不知道,毫无负担的去转头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辛月影站起来,蓦地出声:“他凭什么不能凶你。”

她声音不大,眼底甚至没有丝毫戾色,她甚至有些恍惚。

“他凭什么要向着你?”她盯着孟如心,一步步朝着她走过去:

“你配他向着你么?你只是不痛不痒的说几句勉励的话,可你知道那几句轻飘飘的话需要人家鼓起多大的勇气吗?

你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人家灰心潦倒的时候,你可曾试着感同身受过分毫?

你父母双全,姊妹安康。你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从前有钱,如今没钱了而已。

你在炼狱里呆过么?

你饱受病痛的折磨过么?

你失去过一切么?

我指的是,一切,包括你的理想,你的希望,你的自尊,你的骄傲,你的意气风发,你的慷慨激昂。”

【可即便是这样。

他最后还是沦陷在你这里了。

他到底有多苦啊。为了那一点甚至都算不上甜的滋味,他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

辛月影想到这里,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沈清起怔住了,他凝视着辛月影,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他的心底早已波澜壮阔。

那颗仿佛早已死了的心,此刻在疯狂地跳动。

辛月影不甘示弱人前,一把擦了眼泪,指着孟如心的鼻子说话:“你给我听好,沈清起是我的丈夫,他看不看的上我,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但你再敢跟沈清起犯贱,我弄死你。”

沈家。

谢阿生蹲在地上,疑惑地看着霍齐正将竹子劈成细竹,极大的好奇心趋势下,他忍不住的问:“你做这个是打算练什么功?还是做什么暗器?”

霍齐:“......”

他无语的看了一眼谢阿生,又移目去看那边的沈清起和辛月影那边。

辛月影坐在板凳上,一脸做错事的表情,交代自己的打人经过。

“先动手的是我没错,但是她也打我了。”

沈清起:“摊开手,我看看。”


霍齐回来,一言不发的站在沈清起的面前。

他自小跟随沈清起,少年时跟着他南征北战,他知道自己昨夜犯了差错,他抗了昔日将军的令。

霍齐自觉的屈膝跪下,一言不发。

室内的气氛宛若凝固,良久之后,沈清起移目望向霍齐,眸光沉沉:“没有下一次。”

“是。”霍齐垂头。

沈清起:“把这个男人丢去厅里。”

“是。”霍齐将男人放在了厅里的地上。

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沈清起已经扶着炕上的木环,撑着双臂坐在了轮椅之上。

“二爷......”他声音大了一些,沈清起便斜斜看向他这边。

霍齐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压低声音:“二爷想做什么去?”

沈清起没有回答,他挽着轮椅出了房间,来在小灰驴的面前,将双手艰难的撑在木板之上。

霍齐迈步上前。

“不必。”沈清起艰难的沿着木板一点一点的爬了上去,他废了翻力气,或许也牵扯到了双膝的痛楚,可这远远比像个残废一样被人抱上去要来的自在的多。

沈清起粗手粗脚的将自己的双腿放好,赶着驴车往前行几步,将昨夜打好的轮椅捞起来,回身放在了车板上,他用黑布仔细将轮椅包好,执起鞭子,赶着驴车下山了。

沈清起赶着驴车于市集中。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在那个大山里度过了。

此刻却像是从炼狱之中的游魂重回到了人间。

这人间烟火使得他十分新奇,他好奇的张望,看着车水马龙的人群与他擦肩而过,看着货郎高声的叫卖。

一时间,就连双膝那隐隐的痛意都忘却了。

他将驴车停在了杨木匠的门匾前,往里望了望,见得有三男两女正在和杨木匠观瞧着那轮椅。

“六十两肯定不能再让了。”杨木匠与他们正在讨价还价。

沈清起耐心的等了良久,他也不催促。

约摸一炷香的工夫,那些人才走,临走前,他们交了定金,杨木匠抓起茶壶对着嘴儿饮了半壶。

他不经意一瞥,瞥见了自家的小灰驴,杨木匠迈步出去:“辛娘子.......”

他和沈清起的目光对视上,沈清起率先开口:“我是她丈夫。”

沈清起说完这话,却不知怎么,心里有种别样的滋味。

“哦哦哦!这是轮椅吧?”杨木匠赶忙将轮椅搬下:“您且等我一阵,我把您家的木门做好了。”

杨木匠很快将门板搬回来,放在了驴车的车板上,“要是以后还缺什么,您就跟我说。”

“多谢。”沈清起道。

杨木匠擦了擦头上的汗:“您家娘子可真是能干!”他竖起大拇指来,对辛月影赞不绝口:“人又聪明,做的活计也没的挑,您可真是有福气。”

“是啊,我何德何能。”沈清起垂眸笑了笑,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双膝之上。

杨木匠:“劳您回去跟辛娘子说一声,麻烦她再打三把。我还是按原价给她。”

沈清起:“以后她不做了。”

杨木匠愣住了,“为啥?”

沈清起:“我不愿她染指这些,每日做饭,上街买菜已经很奔波了。”

杨木匠匪夷所思的看着沈清起。

他定定的想,就说这世上只是做做饭,上街买菜而已的娘们谈得上奔波二字吗?!

杨木匠:“可是,我这边实在需要人啊。”

“我可以做。”沈清起抬眼望着杨木匠:“但我得六十两才能做。”

哦,敢情在这等着他呢。

杨木匠咽口唾沫:“别啊,您看我卖才卖六十两啊......”

沈清起:“那么,您可以另请高明。”他拍了拍小灰驴:“这驴车明日还你。”

杨木匠无法另请高明,别的高明他信不过。

杨木匠皱眉,沉声道:“能不能五十两?也得让我挣点,您说是吧?”

沈清起笑了:“我娘子心思单纯,倘若当日换我与你来洽谈。”他移目望着店面,最终将目光落在杨木匠的脸上:“我会要你七股。”

就算要七股,其实也比杨木匠从前累死累活的打家具挣得多的多的多。

杨木匠歪歪头,他确实着急要,一大堆的单子等着催了,杨木匠只好道:“行,六十就六十两。我先打两把吧。”

“可以。”

杨木匠:“还是明日送来?”

“可以。”

沈清起赶着驴车离开了。

辛月影这边睡得昏天暗地的。

小厅里,传来了男人抿唇轻咳的声音。

辛月影伸手擦了一把嘴边的口水,翻了个身,迷蒙的喊了一声:“霍齐——那家伙醒了。”

“咳咳.......咳咳.....”

辛月影睁开眼皮,坐起身来,屋子黑黢黢的,她喊:“霍齐——”

没人回应她。

辛月影揉了揉眼睛,穿鞋下地,走到了小厅。

那男人撑着身子坐起来了。

辛月影探头看看,用火折子点了盏灯,掌灯走到了男人面前。


直至热水烧好,她浸入浴桶的刹那,这才觉得放松。

她闭着眼睛怡然自得的歇息,灶房里水汽蒸腾,她有些热,伸手把窗子推开了一道小缝,却见里屋的窗纸映出沈清起的倒影。

他没睡,手里还是捧着那本书,一动不动的专注的看着。

不是睡觉了吗,怎么又看了。

明显是想背着人看的。

是不是啥少儿不宜的那种书。

嘿嘿?她也有点想看怎么回事。

辛月影沐浴好了,换好了天青色的里衣,湿漉漉的头发上搭着巾帕,朝着屋子回去了。

她挑帘进屋,沈清起放下了手里的书,移目看看她。

“你不是说你睡了么?”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若无其事的问他。

“你叮叮当当的动静那么大,我很难睡。”他扫了她一眼,垂眼看书。

“不好!有追兵!”辛月影直指外面。

沈清起倏尔看过去,辛月影快手将他手中的书夺到手里。

沈清起这才意识到他中了计,他冷眼看着她:“辛月影,你把书给我。”

“略略略。”她朝他奸诈的笑:“有本事过来追我呀。”

她堂而皇之嘲笑他,他该生气的,可他却竟然莫名的也想笑。

“给我。”他刻意的板着脸。

辛月影垂眼看着书封,“《续搜神记》东晋陶潜。”她歪歪头,将书翻了翻。

里头都是文言文,她看不懂几句话。

显然并非什么少儿不宜。

沈清起却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辛月影,你再不给我,我打你了。”

辛月影回头看他,见他两指拢着她随手放在炕桌上的皂角。

由于她头发多,那湿漉漉黏腻腻的皂角使得只有一小块了,此刻被他指骨分明的手拢在手里显得十分违和。

“噗——”她直接笑出来了。

又看看他满脸紧张的样子,辛月影的笑容蓦地僵住了。

她敛了笑意,将书放在了桌上,坐在炕沿边,抬眼看看他,问道:“今日孟如心是不是来过?”

“是,你怎么知道?”

“她给你的书吧?”她瞪了那书一眼:“怪不得你这么紧张呢。”

“这不是她给我的,是我今早去卖轮椅时路过书摊买的。”他将皂角搁在小盒里,疑惑的看着她。

辛月影心里的阴霾刹那就散开了。

她一边用巾帕揉着头发,一边又问:“那.......”

“你动静小点好不好,溅我满脸水花。”沈清起剑眉紧蹙的打断她。

他坐起身来,将她手里的巾帕夺走了,说了声,真麻烦,便用巾帕替她擦着头发。

他话说得不耐烦,可是动作却极为轻柔。

辛月影抽回神来,问他:“那她今天来做什么?”

“借钱。”

辛月影:“她借多少?”

“十两。”

“你给了?”

“没有。”

辛月影回头惊讶的望着他:“你没给?!”

沈清起无奈的将她脑袋扶正,一边给她擦拭着头发,一边道:

“我给过他们钱,按照理不该这么快花完,我问她做什么,她又吞吞吐吐的不说,扯什么我跟她的交情,我便告诉她,如今是你嫂子管着家里的账,我让她找你来说,她不肯,于是就走了。”

长长的一句话在辛月影的耳朵里变成了: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我跟她的交情......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辛月影听话挺会找重点:“呵呵,看来你们交情很好哦。”

沈清起轻蹙剑眉,“只能说,我从前不烦她而已。”

“呵呵......不烦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辛月影:“没什么意思。”

“......”

头发擦干,辛月影吹灯睡觉。

“嘭”地一声,她就躺下了,背对着沈清起。

沈清起用手撑着,也躺下了,黑暗里,一双眼眸,眸光灼灼的望着她的背影。


可他就是听见了。

她回头看着谢阿生,他倒是没有真生气的意思,霍齐问他怎么了,他又坐下跟霍齐告状,霍齐听后哈哈大笑。

沈清起望着辛月影一笑,轻声道:“他练功习武多年,耳聪目明。”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下次有话,在我耳边说。”

辛月影咧嘴笑了笑。

不知道怎么的,这院子里愈发的有生气儿了,她看看沈清起英挺的脸,又看看远山,看看迷人的夜色,目光最终落在经历过一场春雨之后地上钻出的嫩草之上,她看向沈清起,微微站起来,在他耳畔轻声道:“院子里长草了,让他把地砖也给咱们铺了。”

“喂!我还是能听到啊!”谢阿生回头提醒。

辛月影不好意思的回头笑笑。

最终,沈清起也挽着轮椅去了霍齐那边编织藤条,辛月影想过去帮手,被沈清起勒令回屋思过,她不明白自己思的什么过,明明沈清起对于她殴打孟如心一事并未动怒,只是在她要去帮手做轮椅的时候,沈清起才以此发问。

她严重怀疑沈清起可能不想让她干活。

她拗不过沈清起,于是只好回了屋,她闲着没事做,坐在炕上看看沈清起平日躺着的地方。

如今来了个谢阿生,房子没盖好之前,他自然是要跟谢阿生在厅里睡的。

那么她呢?是不是要跟沈清起在一个炕上睡觉了?

他这么好看,说不好谁吃亏呢。

她甚至有些期待。

她去了柜前,把新买的薄被拿出来,又将床上铺得平平整整的,这才抱着枕头去了窗下的位置。

她躺下之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衣而卧,平躺着,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帘方向瞅,待会儿他进来,会看见自己躺在这。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想,自己要摆个什么样的睡姿迎接沈清起比较好。

娇媚动人的怎么样?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左手支着脸蛋儿,右手放在大腿上,左腿轻轻往前一勾,摆出了个曲线的身段儿来。

不太好,轻浮了。

楚楚动人的怎么样?他不就喜欢那一款么?

她将身子缩起来,手攥成了小拳头,放在了胸前,佝偻着腰,一脸可怜相。

她娇滴滴的望着门帘,学着孟如心的语气,声若蚊呐的柔声唤:沈哥哥,我怕。

呕.......

她快吐了。

辛月影目光一动,理智回笼,她迅速意识到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翻身,平躺,两只手放在了小腹上,决定以一个温柔娴静而不失端庄大气的睡姿来迎接沈清起。

沈清起是后半夜进来的,霍齐将他推进来,俩人一进屋子,看着辛月影的睡姿均默契的愣住了。

辛月影早已经梦会周公去了,她趴在炕上,双手双脚摆成了个大字,脸蛋冲着门帘的方向,嘴巴半张,嘴角还衔着一滴晶莹的口水。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揍人揍累了的关系,她甚至打起了鼾。

霍齐嫌弃的撇嘴,“这女人睡觉怎么还打鼾?!”

沈清起抿唇笑。

霍齐:“这么宽敞的炕,她横在中间,您往哪里睡?我把她丢里头去......”

“没事。”他笑着说:“别惊醒她了。”

沈清起也累了,他的双膝还是隐隐的疼,由着霍齐将他抱到炕上。

霍齐紧皱眉,看着溜着边的沈清起,为其抱不平:“您推推她,这么睡不成的,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没事,你去睡吧。”沈清起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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